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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这个縻貹,原来是个容不得半点龌龊,却又好战成狂的亡命之徒萧唐与縻貹一席话下来,对于他的为人秉性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他这种性情,也正与水浒中许多好汉都有相符之处。

    正如金圣叹在批《水浒传所说:梁山一百单八人聚义梁山,非是乱自下生,乃是乱自上作也。虽然以梁山未代表的各路强人中,确实有流寇暴徒行凶之举,可也是由统治阶层日益混乱无序,才使得各路强人有了轮番登场生事,正合了杀戮是果,无道为因这八个字。

    可是再从法理的角度去思量,类似縻貹这种性情的江湖草莽,确实也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若是当大宋已经糜烂到靠天下群豪群起便能将其颠覆的地步时,似縻貹这等受枭雄撺掇而起事的武人,有可能成为推翻暴政,改朝换代的得力良将。可是如果大宋气数未尽,当这些悍匪扯旗反旗在朝廷对抗的同时,也确实是在加着这个庞大国家的内耗,而且使八方黎民更加饱受兵灾之苦。

    单从萧唐朝廷重臣的角度去看,与縻貹这种祸乱四方的凶寇当然是要杀个不死不休,把这些犯朝廷法度,四处生事的乱党贼寇一一除了做为自己的晋身之资,可萧唐心中的死敌,绝非单单只是日益昏庸腐朽的大宋官场,也并非是所有在江湖绿林中啸聚生乱的强人匪寇。

    按正史来讲,雄霸一时的反贼强人中,宋江确实是受朝廷招安了,江南以摩尼教而起事的方腊也被剿灭了,可再他娘的然后呢?

    这个縻貹,萧唐当然还是想招募他,可也绝对不能容他不受自己的节制,再为绿林中野心勃勃的枭雄之辈所用。

    你且安心养好伤便是,来往于此营帐的也尽是我府中心腹,我也不会将你押至房州府衙追究罪责。萧唐悠悠说道:待你伤好后若要在绿林中投个去处时,我倒可以为你做个引荐。

    这会縻貹倒听不明白了,他痴痴半晌过了片刻,他又复看向杨浩,低声道:萧任侠,我縻貹是个粗人,你就与我说明白到底要老子干嘛便是!

    萧唐凝视着縻貹,嘴角微微一翘道:你的本事确实大有用处,我也不劝你受官府招安,既然你想仗打得痛快,日后我也自会遂了你的心愿。

    縻貹目光一动,嘿然问道:萧任侠私下赦我落草的罪责,就不怕官府知晓么?

    萧唐起身回道:凡事待你伤号之后,我再与你细细计较不迟。

    当萧唐走回帅帐时,只有萧嘉穗花荣袁朗等随军心腹相候。萧嘉穗见了萧唐,便向他报道:杨志将军得随军医士治疗,已尽数拔去铁片,又用金药敷贴。如今已无生命大碍,只是还须派人护送返回城中教郎中细细调治才是。

    萧唐点头应了,又对袁朗说道:袁朗兄弟,如今虽然跑了酆泰与刘敏,可房山寇祸患也已经算除了。襄州石梁山那边也须兄弟重振旗鼓,待那縻貹养好伤势,我打算叫他投奔你那山寨。

    袁朗抱拳回道:那縻貹本事了得,正可派上大用。只是如今既然已拔了房山大寨,萧任侠打算在京西再盘住多久?

    萧唐略作思量,回道:京西绿林龙蛇混杂良萎不齐,也总不好一一征剿诸州啸聚山林的江湖强人。该打压该拉拢的,也须袁朗兄弟到时多计较一番。

    那边萧嘉穗眉头微微一蹙,说道:当务之急虽已了,如今少主除房山寇,也正好震慑京西诸路强人不敢趁乱生事。可除却安抚百姓,靖平房州诸县等事宜后,邓州伏牛山熊耳山两路强人也在等少主回音,闻先生燕青兄弟等此时在网罗杨泰往日的诸般罪证,如何叫那厮伏法,只怕此事也大意不得。

    要叫熊耳山奚胜等投效的前提,便是要助他报仇雪恨,除了那在京西军监大肆贪污军饷杀良冒功并迫害同僚的兵马总管杨泰。如今这凶寇除了,贪官确实也该动一动了

    如果能顺利地铲除杨泰而让啸聚于邓州那两山强人归心,届时再加上夺取京东东路青州二龙山清风山,以及再扶持京西南路襄州石梁山的袁朗重振声势,萧唐也便是在绿林中成功地安插进五拨势力暗自展壮大,只是萧唐越来越感觉自己像是那戴着青铜面具,神秘莫测,组建秘密组织的江湖传说公子羽,或者又像那那表面上行事正直,却在暗中展势力而叫江湖人士闻之色变的快活王。

    不过这种做幕后黑手的感觉,也是蛮好的。




221章 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剿除房山寇如此之快,便是萧唐也始料未及。虽然是贼将中刘敏有心突围,官军先后也折了两个兵马都监,以及上千人马,可是贼寇与叛军刚刚起事便被萧唐镇压下去,使得房州匪乱没有进一步的扩大,总体而言对萧唐来说依旧是大功一件。

    只不过此役兵马总管杨泰完全只是作为个摆设随大军出行一圈,若是由他记录战事并上书枢密院,自然要大书特书道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靖清一方贼人,征讨有功正偏将佐,俱俟班师之日奏请朝廷论功升赏,可如今指挥大军没他的份,上报朝廷之事也没他的份,就连京西诸州将官再瞧见他时,神色中也少了许多敬畏与奉承。

    萧唐这厮,完全是想压过我的风头啊杨泰虽然心中愤恨,却只能把满腔的怨毒憋在心里。

    而萧唐在遣下属安抚受匪灾房州乡民,记录阵亡并受伤将官准备向朝廷请功,并记录房州各县所缺正佐官员后,便率军返回邓州帅司。

    萧大哥,粮饷军资账簿我已核实过了,只说冒吃空饷,关支诸军防事用度,只去年差额便足有三十余万贯,这还没算上抚恤等其它典支饷银。

    留在邓州,负责核实杨泰贪墨罪证的许贯忠又向萧唐娓娓报道:而且似房州指挥司那般克减甚至尽数贪墨军士整月粮饷之事也时常有之,对于此邓州指挥司巡检司各部麾下士兵早已忿懑颇深,虽然我来不及至诸州一一查证核实,可估摸这般风气京西南路以降各部军监内都是大同小异。只是大头好处,都被杨泰那厮给占了,他又怎会秉公论处?

    一旁花荣听罢大怒道:都是这等好利狗贼坏了朝廷恩赏!朝廷按的军饷都敢克减。佛面上去刮金,如此盘剥戎卫国家直拿性命去博的行伍将士,又怎能使人效命?

    萧唐听着也是心头火起,当兵的没有饷银可拿,他又怎会心甘情愿为国家卖命?房州官军哗变叛乱只是个缩影,若是一路兵马总管不贪污盘剥,下辖州府军司又怎敢那般盘剥?可是大宋诸路中也有太多军司上官靠上下打点才坐得稳帅位,从上至下皆糜烂如斯,军政又岂能不荒废?

    闻焕章却如老僧入定般沉吟不语,如今萧唐这个京西南路安抚使杀将立威,又有意架空杨泰整治他。眼下那个杨泰也该渐渐觉了,无论是官场还是军中为争权位而勾心斗角的事情到处都有,可如果单从军中贪污的罪责来判,萧唐便是再有理他也是犯了众怒。诸营编制兵员多少军器是否齐备军饷粮草是否按时分这些事只要详加调查很容易便能察出眉目,可军中徇私舞弊的风气由来已久,在萧唐之前难道就没巡检督查的官员来肃清整顿这些问题?

    拔出萝卜带出泥,论处杨泰这等罪行势必要牵连京西上下大多将官,大家有大贪有小贪,可你一上来便要砸了大家的饭碗,那所有人还不都和你拼命?

    又想起萧唐当日对他所言,闻焕章眼皮一抬,向萧唐劝谏道:萧大人,杨泰虽然论罪当诛,可要除他未必非要以此事上大做文章。

    萧唐身边萧嘉穗深谙韬略,许贯忠心思机敏,可他们俩一个是浪迹江湖的闲云野鹤,一个是卓尔不群的方正君子,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该如何应对行事得周全这点上反倒都要逊了闻焕章半筹。萧唐见闻焕章出言,他笑道:闻先生此言正合我意,那杨泰行刺上官杀良冒功私通匪寇暗害同僚其罪更甚,贪墨军饷乃是附罪,却并非是主罪。

    听萧唐早想通此节,闻焕章便只赞许地点点头,不再赘言。此时燕青又向萧唐报道:萧大哥,当年杨泰杀良冒功一事,我与时迁兄弟明察暗访,也已找到两名人证。此二人一个是当时邓州指挥司麾下马军军使,另一个则是个军司内的押官。

    案一年后,那押官因恶了上司被剥除军籍,虽然他心怀怨恨有心揭当年一案,可也知人微言轻深恐反招杀身之祸,便忍气吞声至今。那个马军军使如今身染恶疾,时日无多,他因当年暴行时常愧疚身不自安,经我一番劝说,他也愿作证控指杨泰,只求论罪处置时莫连累其家小。

    好!萧唐断然说道:加上熊耳山奚胜那边关押的季三思,现在杨泰那厮诸般罪状证据已全,看他还能如何抵赖!?不过小乙,你找到的那两个人证现在何处?

    燕青向萧唐回道:在帅司内因怕有杨泰的眼线,我已先将那二人安置在邓州内一座客栈。只是目前那个军使病入膏肓,只得请芃秀姑娘开方医治,尽量为他续些时日的活头

    杨泰此时坐在自家府邸正堂,他面沉如水,脸色狰狞得渗人。

    他的一个亲信坐在下,向他报道:杨大人,萧唐那厮阴损的狠呐。这些时日趁着大人与他同赴房州,他遣手下将指挥司军监中的帐册明细全都拿去了,那干人只说奉安抚使大人钧旨又来得突然,小的们拦将不住啊。

    杨泰听得愈怒,他重重一拍桌案,嘶声怒道:那厮只叫我同去房州征寇,果然不安好心!不过他查便能怎地?我可不是胡有为那等将官任他整治!

    可那亲信又呐呐地道:可是小的还曾打探到帅司中还有人曾去见过邓州指挥司麾下那军使张方

    杨泰听张方这个名字感到十分耳熟,他细细回忆起后登时脸色大变,他惊怒道:甚么!?那厮不是已然得了重病,只在家等死了么!?你这蠢物是怎么做事的,怎能叫帅司中的人寻着他!?

    那亲信苦着脸说道:大人,你只说你不在邓州时,叫小人追查帅司中人行踪,可他们既然安抚使的下属,小的们又有何权何能来阻止他们行事啊?

    杨泰蹭地站起身来,便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自从萧唐与熊耳山奚胜会面,他就生怕奚胜会将当年他杀良冒功并构陷同僚的事给捅出来,当时他还心存着再花重金打点,好教萧唐放过他一马的侥幸。

    可那个张方,也是当时在杨泰帐下行事,熊耳山屠村血案的目击者之一。虽然当年事后,杨泰诬蔑构陷奚胜后又将当年那事的参与者该调的调,该拉拢的拉拢,毕竟那般恶行是众人一起做的,杨泰也不太担心有人会耽上自己的性命与前程来拉他下水,却唯独漏下那数月前便已告病返乡的马军军使。萧唐既然暗中派人寻到他,这很明显这是准备要拿他开刀了!

    不成!老子又岂能坐以待毙?杨泰面色铁青,嘶吼道:备马!本官要去见薛大人!

    两个时辰后,当杨泰走出提点刑狱司所在的宪司府邸时,他面如死灰,便如孤魂野鬼般在长街上游荡。

    本来杨泰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与他相互暗中勾结的提点刑狱公事薛可文身上,可当薛可文听闻他暗通大孤山季三思伏击萧唐后,登时暴怒而起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官做的清也好贪也罢,可是总要按照官场的规矩行事,暗算朝廷命官这种重罪已远远逾越底线。一旦叫萧唐知晓是杨泰幕后指使,再捎带上薛可文这个提点刑狱公事时,便是他后台再硬手段再狠,闹到官家面前也是萧唐占着理。官场整人也要讲究个杀人不见血,似杨泰办的这种浑事若是事,薛可文岂不是平白无故地被这个猪队友所拖累?

    正如一个谎言总须要个更大的谎言去圆,杨泰为了遮掩当年的血案却又犯下了更多的罪孽。他狠下心来,将当年如何杀良冒功构陷同僚等事一一与薛可文说了,可暴跳如雷的薛可文脸色却渐渐平淡下来,只是在望向杨泰时眸子中满是刺骨的冷漠与深深的鄙夷。

    后来薛可文面色冷峻地应付杨泰几句,便像是轰苍蝇般将他赶出自家府邸。他与杨泰官官相卫的合作关系只是靠把持京西南路宪司军司敛财,杨泰在军中贪墨,薛可文受杨泰的好处并替他打着掩护。但是替人擦屁股总要有个限度,杨泰之前与军中的恶行薛可文所知不深,如今他累累罪刑事,还要拉本官陪葬不成?

    杨泰心中无比怨毒,他恨那萧唐为何在这时出现断了他的前程,更恨往日叫他卑躬屈膝逢迎,又受他无数好处的薛可文此时竟然像用臭的夜壶般将他一脚踢开

    一不做,二不休!

    杨泰霍地睁圆满是血丝的双眼,他面色无比狰狞,心下恶毒地想道:你不就是找到几个人证么?现在老子既然还是兵马总管,我若是将他们尽数除了,便是你晓得是我干的,又能奈我何!?



222章 身陷险境,杀机四伏
    今日萧唐本来要去客栈探望愿指证杨泰当年杀良冒功,屠村血案的那两个人证,还有出征房州方归来不久,也没得空闲时再与唐芃秀多些时候相处。

    想起那个活泼可人的医仙少女,萧唐也不由感到有些愧疚,本来唐芃秀陪他同至京西,可自己因结纳好汉,军事公事时常疏忽了她。如今为照看那指证杨泰罪行的证人病情,唐芃秀又心甘情愿地去充当郎中大夫的角色,虽然偶尔闹闹小脾气,但却冲来未真埋怨过萧唐。

    其实萧唐扪心自问,也意识到了自己时常以大事为重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为由下意识地对唐芃秀有些疏远,实则在感情上面他还保留着一些后世观念,虽然三妻四妾,左拥右抱这种yy幻想他并非没有过,可毕竟萧唐先与苏瑾娘缘许三生,阴差阳错下却又与那唐芃秀挑明了感情,一琴一瑟而和谐一鹣一鲽而情深,萧唐在同时接受两个女子的感情时总是少了份心安理得。

    但是既然与芃秀已将满腔心思放在我身上,也不能在这般下去冷落亏欠于她萧唐心中想罢,可还没等他走出帅司,便有麾下军士来报道说,邓州知府余光庭登门求见。

    余光庭的来访让萧唐有些意外,自从他到邓州后与余光庭的接触并不算多,况且他这一路安抚使巡检督察兵事,与这个掌一州政事,治理民生百姓的父母官各不相属。虽然从史书记载中萧唐知道这个余光庭为人刚正忠贞,可是眼下他忙于靖抚诸州,收集杨泰罪证以及私下结识绿林中可以结交的好汉,一时间倒无暇与余光庭多来往,今日倒没想到他主动寻上门来。

    快快有请。萧唐寻思道客栈那边有燕青和时迁两个兄弟照拂,晚些时候再去也无妨,他命司吏请余光庭入府,自己到议事厅相候。

    过了片刻,就见余光庭身着一袭儒衫,轻身踱步进入厅中,他虽然扮相儒雅,可双眼中自带股决绝的刚毅,他一见萧唐便拂袖作揖道:见过安抚使大人!

    萧唐忙起身回礼,说道:余知府快快请起,不知今日造访与本官有何事相商?

    余光庭此行他就是为检举杨泰渎职徇私之事而来,他登第中举,历任光禄寺丞(掌祭祀朝会宴乡酒醴膳羞之事)之后外调至南阳邓州做这州官不久,便现京西南路军司上下徇私枉法,军中一片乌烟瘴气。

    本来余光庭有心检举杨泰等人的罪行,却现提点刑狱司薛可文似乎也与杨泰暗通勾结,休说自己的一纸公文还要由本路宪司上呈,便是绕过薛可文直接上报朝廷,现在朝内忙着争相夺权,谁又会有心搭理他这个失了势的地方知府?

    眼见地方兵事日渐懈怠,邓州诸路匪寇越剿越多。余光庭一天天心中怒火也越烧越烈,而萧唐当日与帅司斩了两个兵马都监,并兵迅平定房州匪乱后,余光庭便打定主意通过萧唐参杨泰一本,不能再坐视自己治下愈不得安宁。

    余光庭深吸了一口气,向萧唐朗声说道:此番萧大人奉官家谕旨督查京南兵事,不知可有所获?

    萧唐听余光庭问得开门见山,他反倒想稍卖下关子,便气定神闲地回道:收获自然还是有些,只是不知余大人所指何意?

    余光庭冷哼一声,说道:本官也知各州县虽有禁军戎卫,但老弱虚冒,出项充当落关支粮饷等事宜屡禁不止,国家费尽金钱,竟无一毫实用!甚者滥污将官杀良冒功,逼得百姓反去从贼者也时常有之,当日萧大人既然怒斩房州胡有为那厮以儆效尤,我却不知萧大人是欲铲除元凶呢?还是只做番样子?

    既然已下定决心要告杨泰,本就性情刚直的余光庭口气也不自觉冲了几分,甚至多了几分质疑萧唐的口吻。而萧唐却从容一笑,并悠悠念道:去住无心洞里云,云窝寂寞宿氤氲。遥知此胜非凡匹,涧水岩花香异闻。

    余光庭心念一动,这诗是他尚未出仕,游览莲花山栖云洞时所做。他倒真没想到自己早已被萧唐注意。这时又听萧唐说道:我闻余兄之名久矣!当年在下还曾听闻余兄以漕监经推荐参加科举,本来名列前茅,当中登贾于礼部唱名,可令族兄余侍郎为科举主考,只因避嫌之由罢黜余兄功名,余兄却豪不以为意,恬然东归。

    又逢大比之年。余兄再度于礼部会试入闱,中莫俦榜进士,廷前唱名,这才出仕为官。似余兄这等人物轻功名而重社稷,出知邓州视民如子,好为民兴利,直教在下钦佩敬仰。如今本该镇守戎卫一方安宁的军司上官反而聚敛财富祸乱行伍,欲除贼子而后快的,又岂止余兄一人?

    萧唐坦诚布公的一席话说罢,余光庭登时面露喜色,他连忙说道:久闻萧大人仗义之名,果然不负了任侠之号!只是杨泰那厮狡诈,又与宪司薛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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