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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任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霄野
    然而武松的身形仍是不免被汹涌杀来的敌军淹没,他就好像是一头被数以千计的狼群扑击嘶咬,但兀自狂暴发怒的吊睛白额猛虎,就算周围的敌军冲上来试图撕扯自己的血肉,但每一次拍击,总能将对方一击毙命,张开的血盆大口,每一次也都能咬断那些饿狼凶豺的喉咙与脊梁。虽然已是伤痕累累的,但是强健高大的身体矗立在敌军的洪流当中兀自屹立不倒,甚至迎着逆流步步前行,尽可能斩杀那些胆敢欺到自己身前的敌人......

    除了伪齐许多已被武松这般悍勇绝伦的声势吓得胆破的军卒,大批的金军步卒也嘶嚎着涌杀上前,武松双刀刀锋闪动,那些女真部族也仍不免咽喉、面门等要害处被狠狠剁进。但是在这种身陷敌军重重包围的险境中,武松也随时都有可能轰然倒下,一旦他的动作稍显迟钝,便不知有多少兵刃要落在他的身上。

    尤其是投奔伪齐的那个汉人老将庞毅恶狠狠直扑上来时,也使得武松更是险象环生!

    本来庞毅说是告老隐居,实则心中尝恨未能得受重用,一直盼得能有人赏识他的本事,嘴上虽说淡泊名利,但逢人必要提及自己乃是汉末名士庞统后裔,虽隐居山林,但食的是豹肝虎脑、狼臂豺髓,刻意摆出副隐居高人的做派。是以当陈希真寻觅得见此人,立刻便能觑出他仍是追名逐利之心甚重,略动心思便能将其招拢来做助力。

    而庞毅虽装腔作势,的确也有着能徒手与猪婆龙(鳄鱼)相博的勇力,如今使得一口约数十余斤重的厚背薄刃截头大斫刀声势也端的迫人。听武松痛骂自己是投奔外虏的宋奸,庞毅不觉任何羞愧,念及萧唐麾下大多绿林草莽的出身,心中怨毒之意却是更盛。他也贼厮鸟、狗强盗的乱骂着,与进退无路的武松狠命相扑,战不数合,庞毅当头一刀劈下,做势直要将武松斩成两段,雪花镔铁双刀却架到一处直格挡上去,重重的与大斫刀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金铁相交声!

    武松自知如今身陷敌军重围,竭力厮杀时务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能只与眼前这老汉奸磨耗久战。他正要再使出对付骑将的善使手段试图速杀掉对方时,方才那勒令庞毅出战的女真大将策马却如鬼魅一般,已直冲至武松的身侧!

    势大力沉的浑铁棍直横扫过来,武松却正架起双刀格挡庞毅斩落的大刀,他的左臂结结实实的挨了那员女真大将砸来的这一棍。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当即响起,武松直感剧痛钻心,他闷哼一声,左臂肱骨骤然断裂的当口,那女真大将又一勒缰绳,胯下高头大马长嘶一声,蓦的人立而起,碗大的铁蹄凌空蹬了两下,旋即又重重的踏在武松的胸脯上!

    “噗!”的一口鲜血从武松口中喷出,他的身子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向后飞出,很快的又重重的撞在城门口处的墙壁上发出厚重的闷响声,最终滑落下来,轰然倒在了地上。

    庞毅见状却蓦的面露愠色,武松死守城门口处悍猛绝伦的战姿的确惊为天人,所以能亲手杀了如此骁勇的敌人,自己也必当能扬名立万。可是这鞑子大将先是怂恿老夫出战,如今又来插手,却不是未免忒不把我放在眼里!

    脸上的不豫之色却是稍闪即逝,庞毅也很清楚这员女真大将名为乌延蒲卢浑,同样也是金国起兵反辽时屡建功勋的老资历,在金军当中地位尊崇的人物,可也不是他这个新投奔刘豫未久的汉将能开罪得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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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乌延蒲卢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只乜了默不作声的庞毅一眼,随即便催马前行,直向前面俯面倒在地上,看似再无声息的武松那边踱去。对于他而言这些投奔归顺于大金的汉人能利用固然要利用,可




1571章 形势立转!早了几天的援军
    惊变实在是忒过突然,当中有个距离乌延蒲卢浑、武松稍近的女真谋克刚回过神来,正要有所动作时,武松手中刚划过乌延蒲卢浑咽喉的宝刀已然脱手甩出,并直直搠进了他的胸膛。

    而乌延蒲卢浑的双眼如死鱼一般突了出来,他捂住喉咙腾腾刚倒退两步,便被武松单手死死扼住后颈,随即发力指望墙壁上猛砸上前。“嗵!”、“嗵!”、“嗵!”...接连几声沉闷的响声过后,乌延蒲卢浑的面庞已是一片血肉模糊,他扼紧自己喉咙的双手软绵绵的垂搭下来,身子也如一滩烂泥般当即倒在了地上!

    片刻的沉静过后,周围激烈的惊呼与喝骂声骤然交织成一片。武松却顿感灵台清明,心中不由得念起当初自己从孟州出逃至登封做了行者头陀时,曾得少林大师谭正芳终日点拨的佛经禅语:...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

    我武松自问是条堂正磊落的好汉,但凡尚有口气便只管一逞豪迈意气罢了,只是性烈容不得分毫苟且,血溅鸳鸯楼,也未尝不曾枉杀人命。过往行事只图个快直,实则也知心结难除,常感郁郁不快...谭正芳大师曾点拨说我执念忒重,须看透一切平常心,世间腌臜事种种,全因凡人皆有心障,幡然顿悟了却烦恼事,就在于化解心障......看来我到底仍是没那慧根,世人道我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也好,唾骂我是滥杀无辜的恶徒也罢,腌臜宵小道俺如何秉性,去管那厮们作甚世间混沌污浊,我就偏要与众兄弟在这世道大弄一番,金军鞑子势大,吞并得辽朝江山,可恨朝廷孬弱,害苦了中原千千万万百姓,我等就偏要杀出太平世道!

    这便是我武松!

    一股迫人的劲势猛然间似乎又从武松残痕累累的躯体中爆发开来,他身子一滚,躲过几把搠来的长枪,旋即拔出直插中那女真谋克胸膛的宝刀,随即却是反手一提,将雪花镔铁刀刀刃朝外,再以满口铁齿钢牙紧紧咬住刀身。辗转躲避时,武松仍耷拉着一条膀子,却又很快的拾起另一把宝刀。几缕被鲜血糊得打柳的长发掩盖住大半面庞,依稀露出一对仍是杀气凛然火眼金睛!

    斜侧一员金军步将嘶吼着手绰钢叉搠来,武松迈动龙腾虎步,正于错身而过的当口,就算左臂胫骨被击得碎裂,他口衔着雪花镔铁刀猛的又将头颅一摆,前面发掩映齐眉、后面发参差际颈的乌黑长发登时旋舞起来,闪烁的寒芒直掠过那女真步将的面门,锋利的刀锋立刻将他半边面颊切得豁开......宝刀过处,也依然直杀得近身处的鞑子人头滚、鲜血流!

    武松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却兀自指望敌军略显溃乱的阵中猛冲,虽只孤身一人,他使不完的神力仍能拽象拖牛,身法灵动直要擒龙捉虎,单臂口衔双刀并寒芒、溅血光,飞脚起时云雷吼、风雨惊,直又杀得女真鞑虏,见时魄散魂离,投金爪牙,撞着心惊胆裂!

    就算是向来以剽悍善战为傲的女真诸部将士,此时也都被惊为天人的武松震慑得军心动荡,而伪齐新附军兵更是亡魂皆冒,当中便有一个军将惊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还失声惊呼道:“这厮...这头陀不是凡人...却当真是鬼神不成!”

    本来是十死无生的



1572章 先有武松,后有石宝
    石宝身后,众多义勇追随疾驰,也都当机立断的举起了手中军械,直向着城外猛攻的金军掩杀过去。而金军与伪齐军马只顾要尽快攻取阳谷县城,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只能任由着化作一道旋风的石宝当先撞进阵中,但见他左冲右突,如同虎入羊群,直杀得溃乱的军士挡者披靡,只片刻的功夫。石宝的身上与胯下奔腾的战马都已经沾满不少斑斑血迹,光是他策马冲入敌阵的当口至少便有十余名敌军毙命于劈风长刀之下。

    本来便因武松血战时所爆发出来的强悍战力而震恐到无法置信,这边有刃石宝挥舞劈风刀如砍瓜切菜似得冲杀驰骋,另一侧还有孙安手绰双剑同样勇不可当。两员猛将率领雄兵施展出刈虎屠龙的本事,也使得溃乱的金兵惊觉这些驰援而至的义军骁将身手未必就要比那只身捍守城门的头陀逊色,何况他们皆是骑乘着战马直撞进己方军阵,所爆发出来的冲击力与侵略性自然也更是猛烈!

    本来气势汹汹围城猛攻的军兵当中已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惶然四顾,伪齐的附从兵马里面也已开始有人打算夺路逃窜,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士兵开始往后退缩,军心动荡的颓势看来已是无法被扼止住,恐怕终究会演变成全面的溃败。

    石宝正杀得爽利快当,几乎有许多金军的骑兵尚没有回过神来,直觉眼前有锋利的长刀划过几道弧线,直从他们的身上掠过,石宝已然策马错身而过又奔出十余步,道道血泉才骤然飙射喷涌,残肢遗骸直洒落一地,还有几颗头颅骨碌碌滚落下去,几双犹自瞪大圆睁的招子当中仍夹杂着惊惶震恐之色!

    然而本来面庞上总挂着狂放不羁的笑意,眼下突阵杀人也直感痛快的石宝脸色蓦的却又沉了下来,他神情变得十分凝重,因为他正觑见阳谷县城门口处大批的敌军如潮水般溃退之际,陷入敌阵重重包围之中的武松也终于显露除了身影...这个时候的武松全身浑如个血葫芦,他耷拉着一条膀子,步履也变得十分踉跄起来,可是兀自仍口衔利刃,再抡起右臂紧绰宝刀向周围奔走得慢了些的敌军剁杀过去......

    势如疯虎、癫若杀神,本来早已杀红了眼的武松只顾要斩尽杀光出现在眼前的所有生灵,然而此时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周围本来重重叠叠的敌军便如退潮的海浪一般退却消逝,摇摇欲坠的身躯明显一顿,当武松再度抬起头来,影影绰绰的往这边觑将过来时,石宝也发现他全身骤然放松了下来,旋即仰面栽倒,轰然倒在了血泊尸堆当中......

    “武松兄弟,咱们一众聚义的弟兄里面虽然多有惯于厮杀征战的好手,我石宝也从不肯居于人下,但如今我可是当真服了你了......”

    石宝脸上也全无半分以往嬉笑怒脑的痞气,他心中有感,喃喃说罢,而雄捷军白钦、景德两员偏将一左一右,率部也突杀赶至,一侧的白钦掂起手中标枪,抡臂猛然一掷,发出刺耳呼啸的破空声乍起,锋刃冰寒的锋尖撕裂开空划出一道寒茫,势如疾电般掠向前方,当即将一个策马仓惶奔逃的伪齐军将胸脯狠狠贯入!白钦旋即又从后背抽出另一支标枪,猛掷过去透体而过的,却是狠狠穿透了那员军将的左腿并他胯下疾驰的战马上,即刻将那厮连人带骑钉在一块!不但是战马踉跄几步后悲嘶着颓然倒地,困在马背上如被钉住的爬虫般扑棱挣扎的伪齐军将很快的也停止了动作。

    另一边景德刚策马奔至石宝身边,却听得他高声大喊:“你与白钦立刻带一拨儿郎前去救援武松兄弟,先护送入城安歇,务必要保住他的性命......至于薅恼咱兄弟的那干鞑子与宋奸,老子又怎能见那厮们全须全尾

    的逃脱了去”

    石宝急声说罢,迅疾又将双腿一夹,胯下马儿当即又如旋风一般急奔而出,而直往方才石宝也觑准了正从城门口处溃逃的那一拨伪齐兵马的方向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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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3章 向东还是向西?萧唐的抉择
    本来发力猛斩劈下的一刀,以为会与那敌军大将手中的长刀猛烈撞到一处,然而却忽然落了个空,这也教庞毅收力不及,直在颠簸的马背上一个踉跄,这也使得他顿时心里一震。很快的,庞毅又听见身后一阵清脆的金铁摩擦声响起过后,旋即便是重物呼呼在空中剧烈轮转的破风声......

    一股不祥的预感蓦的油然而生,可此时庞毅招式用老,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圈圈本来缠绕得紧的铁链哗啦啦的已被解开,石宝单手带住长刀,另一支肌肉虬结的胳膊发力舞动,铁链顶部的流星锤嵌钉着的锋尖闪烁着寒芒,当即撕裂开空气发出呼呼的破风声。石宝旋即暴喝一声,再发力一抡,手中那枚沉重的流星锤已经挟裹着一道旋风直朝着庞毅的后心砸去,此时双方方才策马错手而过只奔出十余步远的距离,而庞毅尚来不及收势躲避,他又如何能躲得过石宝这致命的一击

    盘旋呼啸的破风声过后,很快的又是“噗!!!”的一声极为沉重的闷响声起,去势凶猛的流星锤狠狠的砸在庞毅的后背,使得他后背处的铠甲顷刻间凹陷了进去,而流星锤上的狼牙钉死死地扎进他的体腔,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骨裂声乍起,庞毅身体内的腑脏也被狼牙钉深深的刺穿!

    庞毅的双目一凝,当即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的身子倒栽直直跌将下了马去,挨了这一击后身子已然遭受到致命的重创!庞毅费力的匍匐挣扎着,再尽力抬起头来向后面回望时,就见石宝早已策马兜了个圈子,返过身来又直朝自己这边策马疾冲而至!

    这个贼厮,好高强的本领,好毒辣的手段!

    身遭重创的庞毅虽然尽量试图奔逃躲避,可是他直感剧痛钻心,脊骨似也被流星锤砸得迸裂,双腿也再不听自己的使唤。然而石宝从置骂、迎敌、佯攻、奇袭、回身、突下杀手...的动作一气呵成,根本不给面前瘫软在地的老厮鸟片刻喘息之机,胯下高头大马疾驰当中,石宝却只摆出了拖刀的动作,任由着劈风长刀锋刃对准庞毅,而刀刃低垂几乎要贴上地面的位置,也正好足以从庞毅的身上骤然掠过......

    绝望的表情在庞毅的脸上凝固住,石宝也只是催马从他的身旁拨喇喇的驶过,然而他单臂绰住、刀刃向下的劈风长刀则正好从庞毅的裆部切入、紧接着后股、脊梁、胸脯乃至到头颅......骤然划出一道笔直的痕迹,旋即如注的鲜血涌溅,那两截残尸滚落在喧嚣的战场当中,而任由来往奔驰的军卒践踏着!

    而距离阳谷县城另一侧城门口不远处的位置,急促的马蹄声中,两支狂飙疾进的骑军又无可阻挡的撞在一起,兵刃互击、战马悲嘶、嘶声怒骂之声不绝于耳,断肢残躯伴随着的愈发激烈的厮杀飞溅,骑战端的惨烈,不断的溅射出璀璨鲜艳的血花。率先凶狠的撞进女真人骑阵当中的孙安也施展出其毕生绝学,本来也作势欲退的女真骑士一阵人仰马翻,惨叫声伴随着孙安双剑划出的寒芒不断响起,先后不断的有女真骑士坠马,旋即被周围慌乱的同伙与席卷而至的义军骑众踏成肉泥!

    而山士奇则在孙安的策应之下直撞进了阳谷县城,他将手中浑铁棍舞动的也犹如小风车也似,势如风卷残云一般迅速肃清了零丁撞杀入城内的金军与伪齐兵马过后,很快的又率领麾下步军豪勇前去与萧义等人会合。

    “幸有诸位兄弟及时率军援至,否则武松兄长等人虽竭力死战,再磨耗个一时半日,恐怕也仍是寡不敌众,可叹有几位兄弟到底还是杀身成仁,壮烈战死......”

    亲自迎见山士奇等一众义军将士,萧义一直紧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这边方自叹声说罢,山士奇那边直把浑铁棍一甩,架在身后持定,又道:“狗鞑子侵害中原,如今与那厮们攻伐时折了不少弟兄,恁般切齿大恨自然要尽快报得!兄弟也尽且安心,我等闻报后各自率领所部将士星夜来援



1574章 秦桧的伪装,原形毕露的前兆
    虽然已经决议挥军东进,期间萧唐却也曾听传报说另一件让他极为留意的军情,鄜延路延安府失守,本来靖难军中另一员官将,当时正戎守城郭的李永奇被金军俘虏,假意归降之后他似乎也是探闻得河东银术可所部的金军溃败,本来带家人等出走逃离,却于河东路以西绥德军地界被金军追兵赶上,连同家小惨遭屠戮遇害......

    本来萧唐派出的诸路兵马肃清太原府周遭地界的金军余孽,往西收复曾一时沦陷的军州,也正撞见那一拨金军追兵发生小规模的遭遇战,经过仅救还回的一两名家仆报说,这才得知遇害的李永奇等人身份,自家哥哥与河东靖难军之间的联系,义军兵马自是心知肚明,遂也立刻派快马疾驰至太原报于萧唐知晓。

    到底曾经有袍泽情谊,闻知李永奇连同其家小遇害之后,萧唐一时心中黯然,当即也下令务必将李永奇等人好生厚葬。然而经过生还者核实,萧唐也得传报说包括李永奇在内一众为金军追兵所杀的家小当中,却并没有探觑得李永奇之子,而当初萧唐也曾亲自点拨他双刀等武艺本事的李世辅的遗骸,只是杳无音讯、不知所踪。

    萧唐心思一动,当初自己提携李永奇在军中谋个职事,也只是打算多提拔些足以保家卫国的军中将才,而曾亲自言传身教点拨其幼子李世辅身手本领,也是见他的确是个练武的好苗子而生了惜才之心,可是当时的萧唐,也不清楚尚未曾得南宋赵氏赐名的李世辅按照他原本的轨迹又将会成为何许人也,然而如今得传报说李永奇假意投金,却于奔走出逃时被金军追兵赶上全家遇害,似乎只有其子李世辅一人走脱的消息之后,另一个正史中抗金名将的形象也在萧唐心中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遮莫真的是他!

    李世辅...或许便是那个人虽躲过一劫,未曾与他父亲李永奇一并遇害,但眼下鄜延路与河东路之间尚有金军重重阻隔,他无法顺利逃至河东路来投奔至我这里,也只得暂且另寻个躲避金军围剿追捕的安身之处......所以李世辅会投往的去处,当真便会是西夏么

    只是现在也无法探寻得李世辅的下落,心中虽仍带着疑问,萧唐也只得率部启程,先行往位于河北路与河东路交会地界,如今好歹仍处于宋朝治下的相州浩荡行去。而如今也完全归附于萧唐麾下的靖难军正将李孝忠,则受命暂且与石秀所统领的烈勇军,牛皋统率的荡骑军,以及史进统管的盘龙军暂且坐镇太原乃至周遭兵家要地。就算是完颜粘罕、完颜娄室所部金军期间或许会有所动作,有李孝忠这等极擅长打防御战的专家控扼住河东要紧地域,加上石秀、牛皋、史进统领几支劲旅襄助以形成防御体系,想来也足以暂时稳定住河东路的局面。

    至于原本便统领着相州为主的义勇军马的岳飞,他与张显、汤怀、徐庆、姚政四人请命为行军的先头部队,于扎营、哨探等兵务自是安排得井井有条,然而除了王贵等义军头领与张显、汤怀等人时常叙旧之外,岳飞来往向萧唐禀告时依然有板有眼,虽持重谨慎,也总比当初于萧家集时彼此多了一层隔膜。然而当岳飞觑见军中那个按朝廷指派来的朝中臣子时,反倒显得更为亲近与热诚,这让萧唐看来直觉得十分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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