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花惜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修然顾倾
那些本来还对他有意向的人,也都赶紧撇开干系,不肯与他多走动。
“实在可恶,把牧藤请来。”莫凌天眼中闪着凶光。
牧藤过来的时候,屋内已经打扫赶紧,莫凌天恢复成往常的模样。
“王爷。”牧藤行一礼。
“牧藤过来坐。”莫凌天给他倒一杯茶。
“王爷,牧藤当年的命是你救的,有话不妨直说。”牧藤直接说道,他知道莫凌天请他来一定是有事。
“好。”莫凌天赞赏的看着他,就喜欢他的直白,“本王还请你办两件事,宫中的那个女人不用再留在世上”
牧藤沉默着,有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莫凌天,顾倾之的蛊早已被解。
牧野找人给他传过话,那是他的干娘,谁都不能动一丝毫毛。
作为牧家下一代的家主,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
“第二件事,我要你把玛塔城内所有的大臣全部下蛊,既然他们软的不肯吃,本王就让他们多吃吃苦头。”莫凌天眼中闪着疯狂。
等着他把那些大臣控制住,莫沧澜就成孤家寡人一个,他倒要看看他怎么跟他争王位。
牧野心中叹了一口气,牧天狼曾经警告过他,不可随意对人施蛊术,如果引起恐慌,对谁都是一场大灾难。
牧家祖训,不可参与到皇室中来。
几百年前,牧家的有位族人与皇室人勾结,直接对王位上人的下蛊,欲想控制一切。
未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被一高人破他的蛊术,王位上的人得救,自此下令全力绞杀懂蛊之人。
那一场围剿下来,蛊术差点失传,好多人被杀。
谁能说这是对还是错?
牧家是侥幸活下来,自此搬离高山,来到闹市,像个普通人一般生活在其中。
但是他们时时警记,不得chā手朝廷中的事。
莫凌天曾经要求过他对莫沧澜下手,他果断拒绝。
这次竟然更疯狂要对所有官员下手。
蛊术虽然厉害,但并不是无敌。
施蛊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被自己的蛊虫反噬,而且一次性cào作众多的蛊虫基本是不可能。
莫凌天的这两个要求,牧藤都做不到,“王爷,还请恕罪。”他直接拒绝。
莫凌天一愣,“是本王强人所难吗?”
牧藤沉默不语。
“罢了,本王也不勉强你,喝茶。”莫凌天把茶杯一推。
牧藤喝一杯茶后才离开的。
等着人一走,一个黑衣人静静出现在莫凌天的身后。
“主子。”
“看来他也有二心,处理干净。”莫凌天无情的说道。
“是。”
牧藤怎么都没有想到,那茶会有毒。
莫凌天这个人一向善猜忌,他容不得别人对他有二心,特别是知道他的心思后。
在牧藤来之前,他都已经让人在水里下毒,如果牧藤答应帮他,这茶就不给他喝,若是拒绝,就不用再留在世上。
“唔~!”
牧藤嘴里呕出一口血,但丝毫不惊慌,当年如果没有莫凌天救他一命,他早已不在这世上。
今日就当还他一命。
他摇摇晃晃着身体朝前走着,只是不知何时出现一人,又一剑刺中他心脏的位置。
这个高大的汉子就此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男子突然睁开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的一个蛊虫躁动不安的晃动,这是子命蛊,母蛊是种在身上,一旦身体的主人死亡,母蛊也会死去,这个时候子蛊是有反应的。
看来是牧藤出意外,男子站起来看着远方,该回去一趟看看。
皇宫内,顾倾之此刻不爽的瞪着眼前的面具人。
“你真不给我看你长什么样?”她咂着嘴,慢悠悠的问道。
自从上次他用嘴给她喂药后,这个男人就再没出现过。
她是气也气过,想着要是不出现,就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心里虽然这么赌气,但是依旧幻想他能出现。
这一等就是半个月,这个男人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
她又开始担心是不是遇到什么事,现在看着他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面前,立马傲娇的抬着下巴,假装不爽的看着他。
白修然眼中的锐色慢慢化为宠溺,他听说她拒绝当莫沧澜的王妃,这让他很高兴。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暗中帮着曹昔查处一批官员,所以没有时间过来。
但是明天他都在听顾大跟吴刚传来的倾之的消息。
顾倾之看着他半响不回她的话,心情郁闷,不给她看,她还非要看了。
以前拼死拼活被万青训练的那个魅惑人的东西,她虽说没怎么对人使用过,但是并不代表她忘了。
只见她手指一挑,朝着他勾勾手,媚眼如丝,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过来。”
白修然还是第一次见着她如此的模样,定力坚强如他,喉结处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一下,他听话的走过去。
顾倾之很满意他过来,芊芊食指在他的身上划着一个个小圈圈,声音带着娇嗔,“我好看吗?”
“好看。”在他眼中,她是最好看的。
“真的吗?”顾倾之站起来,手勾搭在他脖子上,朝着他的耳朵吹起,“我哪里好看?”
白修然一只手搂在她腰间,她这是在勾引他吗?
夫人邀约,如果不做点什么,就真的不是一个男人。
“我到底哪里好看嘛?”顾倾之又撒娇的问一句。
“哪里都好看。”白修然嗓子更加沙哑的回道,等他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他怀中的人突然挣脱开,调皮的站起不远的地方。
她用着一种得瑟的目光看着他,谁让他不揭开面具。
她现在也只是负责点火,可不负责灭火。
“哈哈哈。”这么一想,她越发的高兴。
白修然眼中闪现势在必得的光芒,她这是在玩火,也该她灭火。
 
沉年花惜落 第三百一十章 嫉妒使人丑陋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搂在怀里。
顾倾之一脸懵懂的眨巴眼,什么情况?
白修然看着她懵懂的模样,发出一声浅笑,低头亲上她的chún,她难道不知道他是会武的人吗?
又被吃豆腐,顾倾之的一张俏脸绯红绯红。
“放开。”她虚张声势的说道。
“不放。”说着又要亲她。
顾倾之虽说脸皮厚实,也架不住他这般暧昧,立马投降,“大哥,这是白天,咱能放开手么?”
这个男人竟然无耻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
白修然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总是对她保持谦谦君子的风范,何时这般孟浪。
她现在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白修然本人。
不然,她万一豆腐被吃尽,才发现认错人,就真的欲哭无泪。
温香软玉在怀里,白修然怎么可能放开,以往面对顾倾之,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让她见惯他温文尔雅的一面,他总怕自己的另一面吓到她。
可是自从她无故从香陵失踪后,他压抑的那一面彻底黑化出来。
既然是他喜欢的,就一直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一辈子把她锁在身边,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现在他最想做的事,就是把她给办了。
谁让她这般的诱惑他。
顾倾之瞬间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面具男人,他的手越发的不老实,她不会真的玩过火吧?
呜呜,她真的错了。
“咚咚~!”
一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打扰此刻升温的气氛。
顾倾之想要挣脱,偏偏搂着的男子,手越来越紧。
她真的快欲哭无泪,只好投降:“大哥,怎么样,你才能放开?”
白修然就喜欢看着她这种想反抗,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压低着声音,“亲我。”
“哈?”
顾倾之严重怀疑自己听错。
几时白修然这般无赖?
“我只亲我家夫君,你是吗唔”
顾倾之原本想挑衅他一番,未想话还没落,又被他堵住嘴,猛不丁的被他攻城入池,她气得垂他的xiōng膛,奈何男女力气悬殊。
她差点断了气,最后被动承受。
敲门的宫女进来的时候,就看着顾倾之心情不爽,脸色yīn晴不定,似乎被人惹毛。
“顾姑娘。”宫女小声喊一声。
她在门口瞧许久的门,差点以为里面没人。
“有事?”顾倾之脸色带着杀气,宫女被她看的一哆嗦,难道是她得罪眼前这位?
顾倾之一看吓住别人,这才缓和脸色,“有事吗?”
都怪那个该死的面具人,明知外面有人敲门,还有恃无恐的亲她那么久,最后她软在他怀中,他才轻笑的放过她,临走前他在她耳边呢喃:“暂且放过你,下次再诱惑我,就不止这些。”
明明嗓音沙哑刺耳,她偏偏红脸。
“顾姑娘,大王请你晚上温酒赏梅。”宫女赶紧把话说完。
“好。”顾倾之答应下来。
她正好也有事要跟莫沧澜说,她在宫里住这么久,也该搬出去住,于公于私,对大家都好。
下午的时候,宫人又给她送来衣服,火红的衣服上面绣的绽放的梅花,极其的jīng致。
掌灯时分。
梅苑里面挂着大红的灯笼,将白色的雪面都映照出一片喜色。
莫沧澜坐在凉亭内,旁边放着一个小炉子,上面正温着酒。
他听到雪地传来的脚步声,这才抬起头。
只一眼就在没有移开。
都说他极其适合红色,可他认为最美的红色还是顾倾之身上的颜色。
白色的披风衬托着红色的长裙,越发显得人娇俏。
顾倾之个子高挑,完美的将衣服撑起来。
“这衣服不错。”顾倾之笑吟吟的对着他说道。
莫沧澜这才收回视线,把玩一会儿酒杯,“喜欢就好。”
顾倾之的确挺喜欢这衣服,穿在身上不仅柔然还暖和,裙摆衣袖出的梅花绣的非常bī真,还透着熏香。
她穿过不少好衣服,这衣服应该属于上品中的jīng品。
“好香。”
炉子上温着的酒散发出香气,顾倾之不客气的坐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一杯,“好酒。”
莫沧澜看着她那满足的模样,没见哪个女子同她那般嗜酒。
“孤以前答应请你喝最好的酒,也算信守承诺吧。”莫沧澜笑着说道。
顾倾之端着酒杯笑眯眯点头,她其实更想说,明明是顾三许诺她的。
不过,她也怕说实话,会没有好酒喝,所以违心点头。
“替孤添上一杯。”莫沧澜把酒杯往她面前一推。
“好了。”她不仅帮他添一杯,也给自己添一杯,“大王,一直还未道谢。”
莫沧澜挑眉看她。
“谢你几次请太医替我治病。”她真诚的说道。
前面有好几次,她被莫凌天折磨的重病,是他把她带进宫,为她治病,给她最好的照顾。
这点方面,她必须道谢。
其实,她身上的蛊已经解开,完全可以离开。
可是她不想这么离开,莫凌天一直想要对付他,即使她帮不了什么大忙,能进一点绵薄之力也是好的,再说,白修然也在。
她受的恩情,让他还好了。
莫沧澜有那么一刻很想抓住她的手质问,除了道谢,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吗?
“你喜欢过顾三吗?”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既然她不喜欢现在的自己,那么曾经,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她喜欢那个傻子般的自己。
“喜欢。”顾倾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亭子另一侧不远的地方,一个男子停住脚步,他只听到最后两句话。
喜欢吗?
他的眼中压抑着风bào
莫沧澜似乎被她如此果断的话取悦到,“孤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一曲剑舞不错,能再为孤跳一次吗?”
“这倒没问题,就是没剑。”她耸耸肩,没有道具,她也爱莫能助。
“孤让人准备了。”
说着,从旁边拿出一把剑。
顾倾之囧囧的看着他,原来早就给她准备好,那还征求她的意见。
琴音从梅林里传来,众多的灯笼纷纷亮起,梅花的暗香传来。
在雪地里,一个女子穿着红色的长裙英姿飒爽的舞着剑,娇柔与英气糅合在一起,让人过目难忘。
白修然看着舞剑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番模样。
耀眼而又瞩目。
看着她不时的笑看凉亭内的人,他的心在嫉妒与愤怒中前行。
即想毁灭她,又想占有她。
他不许她的眼中有着别人,更不许她另有所属。
曾经他还想过,如果她真的喜欢上别人,他能放手吗?
现在他可以肯定的回答,即使一同堕入地狱,他也不会放开她。
再次深深看一眼她的方向,强制让自己离开。
等着脚步声渐远,凉亭内的男子侧目笑了。
这么沉不住气,是他太高看白修然吗?
顾倾之再次进亭子里的时候,见着莫沧澜面带微笑,“大王心情不错。”
“顾倾之。”他认真的看着她。
“额?”难得听他如此正经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如果有一天,你那位丞相大人不再要你,你当如何?”
“他敢。”顾倾之柳眉倒竖,完全是下意识开口。
莫沧澜心中一沉,从这话中,他听出她的内心,一个人再想掩盖,但是往往会不经意表现出来。
“如果他娶别人呢?”
顾倾之没有回答他这话,但是心中却是敢肯定,如果白修然敢娶别人,她非得把他丞相府给掀了,她的眼里不容沙子,求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哪怕后世说她妒妇也好,跋扈也成。
她的夫君,只能娶她一个。
“顾倾之,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要你,孤愿以国为聘,来求娶你。”
这大概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想听到的话。
顾倾之惊诧的看着他,对方的眼中流淌着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深情。
“哈哈。”她干笑一声,“大王,这个玩笑不能乱开。”
她可是有家有室的人,没想过要红杏出墙。
“孤绝不会拿此事开玩笑。”莫沧澜充满侵略性的看着她,只要她有丝毫的动摇,他就有办法把她留在宫中一辈子。
“倾之谢大王如此看的起我。”她从容的行一礼道谢,“我知大王是感谢我当日的出手相救,只是我心有所属,这一生很难再爱别人。”
她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出自己的感情,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当初误打误撞的嫁给他,真的没有想过会与他白头”
听着她回忆着她与白修然的过往,莫沧澜感觉心的地方有些疼,蓦然站起,在顾倾之不解的目光中,仓皇离去。
这一刻,他才知道白修然那一转身,含着多大的无奈。
等着亭中只是剩下顾倾之自己,她长叹一口气,又给自己倒一杯酒,虽然知道当着莫沧澜的面,说着她跟白修然的事很不地道。
可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不喜欢暧昧不清,也不想给人留下幻想。
等着她将一壶酒喝完,带着一身的凉气回屋的时候。
屋内一片漆黑,她摸索着想要点灯。
突然被人一把擒住,在她还来不及呼救的时候,人已经被压在床上。
她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似带着愤怒。
“白修然?”她伸手去触摸,却摸到他的脸,脸上不再是冰冷的面具,而是温润的皮肤。
“你不是很想我取下面具吗,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吗?”他粗声粗气的问道。
嫉妒真的使人丑陋,他压抑一个晚上,在此刻爆发。
顾倾之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丝毫不影响她默默翻白眼,黑灯瞎火,她怎么看的清?
“白修然,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摸着他的脸,轻轻说道。
“你想是什么样子的?对你用情至深,唯恐你难过的傻瓜吗?”他讥讽的回道。
到现在,顾倾之才发现他的不正常。
“到底怎么呢?”
可惜,他没有再回答她,而是粗鲁的撕咬她的chún,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沉年花惜落 第三百一十一章 不可言说
顾倾之没有想到,她与白修然的良辰美景会是与这种方式开始。
她越挣扎,他越疯狂。
到最后,她动弹不得的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倾之,倾之”那一声声的耳边呢喃,如同一只困兽般,原地打转,却找不到出路。
霎时,她的心突然柔然下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黑暗中摸索的亲上他的眼睛,他的脸颊,他的嘴。
“白修然,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她用自己的方式来抚平他的bào躁。
如果是她使得他变成如今的模样,这是顾倾之不愿意看见的。
她只愿他还是那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谈笑鸿儒间,一切在他的掌握中。
她的话让他安静下来,白修然死死盯着身下的人,仿佛要确认什么。
顾倾之发出一声轻笑,“夫君,良辰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如此直白的邀请,谁能拒绝得了。
两人之间的撕扯来的更加激烈,只是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似要用一身的柔情来软化身下的人。
屋外寒冷刺骨,屋内却是一片春意。
顾倾之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满床的狼藉,昨晚那个疯狂的人早已不见人影,她身上换一套干净的里衣。
揉着犯酸的腰,顾倾之骂娘的心都快有。
那个不知节制的家伙,她昨夜求饶多少次,他竟然不懂怜香惜玉,一味的索求,到天明他才放过她。
更令她火大的是,那个占便宜还卖乖的男人,竟然在她耳边邪魅的说道:“倾之哭的声音尤其好听。”
她的脸都烧成一片,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不要脸起来,她是自愧不如。
门外陶小花敲着门,问顾倾之醒没。
“没了,你等会再进来。”顾倾之头疼的看着床上的某片殷红,都想到给她换衣服,怎么没有想到给她换床单?
大雄宝殿内。
曹昔稀罕的看着带面具的男人,还是那个冷冰冰的面具,但是眼前的人却透发出一股春意。
“无名兄,你这是遇到什么好事?”曹昔好奇的问道。
白修然嘴角上扬,难得回话:“曹大人,人生有四大喜,我恰好遇到两喜。”
“额?”
曹昔一愣,大脑高速运转,四喜他是知道的,久旱逢甘露c他乡遇故知c洞房花烛夜c金榜题名时。
最近没有干旱也没有下雨,洞房花烛吧,似乎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献殷勤。
不过这里遇到朋友倒是能理解。
剩下一个莫不是?
曹昔高兴的拍着他的肩膀,“无名兄,难道大王要赐你官职?”
白修然默默看他两眼,撇开头。
曹昔越想越激动,“无名兄,以后我们就要同朝为官,有时间多多走动走动,喝喝酒什么的。”
傅良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曹昔一个人在那里口沫横飞的说着什么。
身边的那个面具人似乎没有在听,一个人想着什么,偶尔还能看见他眼中浮现的温度。
真是稀奇,傅良乐凑近打个招呼。
他同曹昔一样,也对面具人很敬佩,此人心思缜密,又善掌握全局观,仿佛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有时候心中暗想,此人幸亏是友不是敌。
不然绝对是一个大麻烦。
“曹大人,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傅良乐问道。
“哈哈,傅统领,我跟你讲个好事,就”
“曹大人。”白修然直接打断他,“我是寻人而来,无意朝堂。”
傅良乐没懂他的意思,曹昔却听明白。
“哎。”
他叹一口气,还以为大王招募到一个人才,结果人家根本不想当官。
不过,二喜到底是什么二喜?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
一个太监从门外进来,对着三位行一礼,“大王今日身体不舒服,让几位移驾御书房。”
长林一个官员上奏一本密折,举报长林巡抚招兵买马,大肆敛财,百姓是哀声哉道,民不聊生。
莫沧澜把密折摆在文案上,让几人观看。
曹昔看的眉头蹙起,最后直接表态,“大王,此事决不能坐视不管,我愿请命,亲赴长林彻查此事。”
傅良乐也赞同曹昔的做法,一来可以查处此事是否属实,二来也能为民除害。
莫沧澜没有表态,而是看着一旁的面具人,白修然远远的站一边,并不想参与朝政中来。
“你有何高见?”他把问题抛给白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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