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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今夜吃货降临
宁中则笑道:“这么说珊儿还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
岳不群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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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 第七章 禀明
夫妻夜话,岳灵珊自是不知晓的。
她当时故意语带漏洞,是想让两人继续追问,然后她吞吞吐吐,等于坐实了自己在撒谎,等拖到明天后天,再“被逼无奈”“半推半就”地和盘吐出,到时,岳不群定然要去引人出山,坐实了他师徒三人被七岁女孩戏耍的事实,如此一来,郝大通颜面尽失,华山全真,直接罢休不提自是不奢望,但难免就此蒙上一层阴影。
只是没想到两人不接茬,看似笃信了说法……难道我话太深,以老岳和宁女侠的智慧都看不出来?岳灵珊忍不住小小抬举自己一下!
不过她也没怎么深思在意,临睡之前练气之余,所虑者是这个世界的底细。
半年前确定这是笑傲江湖的世界,就不再深入打听,平时也没听说什么异常的消息,不想今天蹦出个郝大通,那就值得商榷了,若这是个传说中的综武世界,大拿遍地,华山就算有个风清扬,也没多大的优势了。
毕竟金书十四部,笑傲也是公认比较靠后的低武世界,风老头再剑术通神,单只笑傲之中已有东方不败至少可堪一敌,纵观金书,则有张三丰,独孤求败,王重阳,扫地僧之流,想来绝不会比他差,甚而胜之,何况既是综武,想必至少还有古黄粱温笔下的江湖。
这样一想就实在令人头大以及……心向往之了!
问江湖之大,美人何其多也?
……
有了求索之心,故一早就起来,想要再和岳不群深入了解一下这个江湖!
不想吃了早饭,到了正气堂前,才知在登玉女峰的路上,山门要处值班的守山弟子来报,有客来访,岳不群与宁中则得了消息,下山去迎了。
等了不久,岳不群与宁中则就领着一个老道上山。观其形象,鹤发童颜,面色红润,手握拂尘,道衣飘然,尽显一派高人风范,若叫山野百姓见到,说不得就当场伏下高呼老神仙了。
值得老岳一派掌门之尊携夫人亲自去迎接的,自然不会是寻常道士,这个不请自来的道士道号太虚,并非全真道士,而是武当道士,且武当当代掌门冲虚老道的师兄,因常年在武当山上坐关,故名声不显,但论武功,未必就比师弟冲虚老道差,何况不必操劳门派事务,能心无旁骛吐纳修行,武功更高也未可知。
只是昨天才有全真道士欲上山,今天武当高手便接踵而至,如此之巧,目的当真是如其所言,在游历之际,上华山作客?岳灵珊自是不信的。
正气堂外,岳不群命令狐冲与岳灵珊去叫齐同门,便携老道入内。
华山不似其余五岳那般嫡传记名少说几百人,满门上下不过十来人,俱是入室弟子,是以待守山弟子外人俱来齐,岳不群便将门人一一向太虚老道介绍。
见他安然接受众人的问候,偶尔点评一句,岳灵珊其实挺怀疑这么一老头能不能一下记住这么多人名!
身为掌门女儿,年纪也最小,岳灵珊的介绍自然排在最末。
老道听罢,看着小姑娘的眼神有些发亮,笑道:“令嫒良才美玉,令人见之心喜啊!”
言辞寥寥,却是极高赞誉,就算之前对令狐冲的点评也不及矣,至于和那些“不错”“很好”等等明显是敷衍的话,则更是天差地别!
岳不群则谦虚道:“珊儿愚钝顽劣,哪是什么良才美玉?我倒还要时常头疼她给我惹祸!”
老道话里有话,似透露了一丝华山武当可以加深联系的深意,可惜老岳太不上道,人太虚老道怎么想的不知道,岳灵珊却心下吐槽。伪君子也非人人可当的,能做到的人,不是心智超绝,也至少不会落于俗流,岳灵珊才不信这便宜老子会听不出来,必是装傻充愣!
哎,可怜我入武当山门学那高深武功的机会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当真可惜可叹可悲……岳灵珊内心唉声叹气,面上则不动声色,更没有上去毛遂自荐给人当徒弟的意思。
一是还惦记着山上的那位的剑法,二是就算上了武当山,当入门弟子不难,但成为嫡传的可能却不大,多半是难得真正的秘传,反而充当两派联系桥梁的可能居多,最后一点嘛,则是金书里面,但凡名字取得上档次的武功,基本不差,比如独孤九剑,六脉神剑,九阳神功九阴真经等等,她觉得华山九功之中,其他的或许不怎样,但紫霞神功未必就差,而之所以看似空负其名,想必是传人不行,空有绝学却练不到家,而不是武功不行!
等介绍完,闲聊几句,岳不群又话锋一转请老道为门人指点武功。
老道也不故作姿态,欣然应允,岳不群便让其余人退向两边,从令狐冲始,到劳德诺,再到林云溪,最终到梁发止,华山自岳不群与宁中则之下,除岳灵珊外仅有的练气有所成之人,各演练了一套华山剑法。
其中林云溪是宁中则门下,华山女弟子中的大师姐,她与梁发俱是这半年间练出了内力之人,因而得传华山其他技艺。至于岳灵珊,则是因时至昨日才化生内力,还来不及修习剑法外功,虽会一门基础内功,却无法演练!
如此轮流一圈,加之太虚道人不加吝啬各自一番指点,一一为几人指明不足之处,完事时已是接近晌午!
岳不群早有命弟子让后厨备好午膳,看时间已到,自请老道移架!
正气堂散场,岳不群需招待太虚道人,岳灵珊便叫把宁中则叫到了一边,却不说话,只低着头背着手,一只足尖轻抵地面,似有话要说,却又犹豫不决!
宁中则问道:“珊儿,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岳灵珊吞吞吐吐道:“其实……其实……昨天我说慌了!”
宁中则早猜测到,此际却绣眉故蹙,语气稍重了一分,问道:“说谎了?是关于郝道长的事?你怎么说谎了?”
实则关于郝大通昨天没上山,昨晚宁中则与岳不群也谈及过,总不能是被女儿的捉弄吓住了,岳不群则说不去搭理,不来更好,就照女儿的话理解,大不了等他三天,如不来就代女儿往终南山修书致歉。
岳灵珊支吾道:“也没什么……我其他的都没说假,就是那几个道士不是下山去了,而是被我骗到了独流涧,可能现在还困在山里!”
独流涧即那条深山独流,取此名是表示此山涧清高,从始至终不与任何异水交集!
这事本就是要与两人说的,现下武当来人,有第三方在,道明此事自然是更顺意,会叫郝大通更无颜!
至于为何不在太虚当面说,自然是因为这样便太过刻意了,与自己七岁小孩的设定不符啊,哪有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在外人面前坦诚的?要说,自然也是偷偷摸摸和自家爹娘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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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 第八章 合斗
终是太虚道人也一同下了玉女峰。
出于一些考虑,宁中则将郝大通可能尚被困华山深林的事与岳不群说明时,并不讳忌太虚道人,当然,这之间措辞自是有度,不会丝毫触及昨夜两人谈话。而太虚道人自是欣然,此举与他知晓,无疑更加得罪了全真教,则至少说明华山上下仍是心向武当,否则大可暗中行事,以免过于声张,便主动提议要同去将郝大通引出山林!
独流涧此地,岳不群与宁中则自然是知道的,这名字还是十年前他二人所取,如今华山上下皆是二人弟子,知道这地方的自是随他们的叫法,至于之前叫什么,甚至有无名头,却是都不得而知了!
但幽涧漫长,毕竟不能从头到尾去查,或从尾到头去看,要在附近找人总需有个突破点,他们便将岳灵珊带上以指路!
三人俱是当世高手,就算带着岳灵珊,也不碍赶路,以她自己原本需走一个时辰的山路,两刻间便走完,到达昨日岳灵珊骗三道所至河段!
郝大通三人自然不会还呆在此地,不知到了哪里,或是已经下了山!
他们三人与岳灵珊又不同,一是人多,二是体型更大,如非刻意掩藏行迹,那在这等人迹罕至的深山走动时,或许会余下几分如折枝断草之类的痕迹!
三个高手细看了四周,却无半点残痕,想来当时他们所走之路,不外是沿水往上或往下,以及原路折返!
迷于深山,见水寻尽可出,几人决定先顺水往下一瞧!
但这般要找寻到人着实困难,是以每走出一段,岳不群便会长啸一声,唤称郝道长,并道明身份。他武功已至大周天,内力深厚,气息绵长,鼓震之下,所发啸声极为悠扬浩大,或许传不出十里八里,一里两里总归是有的,每每回荡耳际之间,经久不绝!而啸声之后,则会稍待片刻,期待回应!
太虚道人则只相随而不发声,一是并无必要,再是他若也出声呼唤,郝大通自会知有外人在场,到时更羞于见人,恐怕听见了呼声也绝不回应!
如此一路沿着山间河道寻到数里之外,方闻得远处有清啸以应:“老道在此,请岳掌门速来一助!”声音又急又促,像是常人久动之余含有喘息的说话声!
闻这回啸,岳不群三人俱是眉山大皱,岳灵珊也暗道奇怪!
太虚道人双眼似有精光,道:“郝道友这声音似有不对,回应内容也过于示弱……莫非是他正与人动手,且与他动手之人武功极强,难以应付,才迫得他如此求助?”
岳不群道:“实情如何,还需过去看看才知……师妹,珊儿交你,我与太虚道长先一步去瞧瞧!”
岳灵珊本是由他抱着,这回便直接交于宁中则之手!
说实话,对此岳灵珊自然求之不得,他毕竟还是男人心思,被个中年男人所抱,虽是此身生父,也难免有几分不自在,只是他内力相较宁中则毕竟更加深厚,又为丈夫,这赶路之余的吃力活,自然是叫他来做。
宁中则接过女儿,同时道:“你们只管先去!”
二人便运足内力,施展身法,鸿飞冥冥,几个起伏跳跃间,已消失在视线所能及的山林河涧尽头。宁中则抱着女儿,也迅速跟上去,但一来身有包袱,二来内力有所不及,自然便慢了许多!
山河倒走,万物于眼中所现俱为残影,忽然眼前一花,眼中景色恢复如常!
是一段相对开阔的河道,也无上游那般满目的怪石显岩,自一块半人高的巨石之后,便是近三丈宽的河道,水深不过膝,浅处更至多到脚踝,此刻水波荡漾!
河道左侧是岩壁,一端与这巨石相连,乃是整体,另一端则蔓延至极远。右侧在经过三四步的石子滩之后,就是灌木密林。
只隔十来步,就在那一侧的石子滩上,郝大通神色灰暗,衣冠不整,形容着实狼狈,一手拂尘只剩下杆子,另一手则扶住汪志慎。
而汪志慎垂拉着头,只见得胸口一滩血迹,竟是人事不省,不知昏迷过去还是已丢了命!
耳边偶有呼喝声与震动声,则是这深山里最能吸引人的一幕!
岳不群,太虚道人,与郝大通同行的另一名年轻道士,这三人居然在围攻一个女子。
这是几乎难以想象的。撇开年轻道士,岳不群为一派掌门,太虚道人是武当宿老,何曾会有联手对敌的一天?若对手是东方不败王重阳之流的绝顶人物也就罢了,否则,传扬出去,恐怕不仅于他们个人,便是对华山与武当两派,亦是名声有损,而眼下这却确实发生了,不仅岳灵珊,宁中则也失了平静,蹙眉见证场上!
那女子不知何方神圣,只一身白衣,转渡腾挪之快,肉眼只可辨到一道白影,恍如行走日光下的鬼魅,自然是看不见容貌的。
年轻道士运剑仿如疾风,听声不见影,只有日光映照下的寒芒闪烁照眼,岳不群虽不曾出剑,但脸上偶尔可捕捉到紫气盈动,每每劈出一掌,俱有震空之响,而太虚道人则扬拂尘,踏奇步,身如飞燕,却是运上了武当梯云纵,欲捕捉那道白影,然而始终差上一步!
一时间,河道上飞沙走石,水溅如雨,击声昂昂!
战势似胶着,更是围攻一方的徒劳!
宁中则带岳灵珊到后不久,不等看得尽兴,那女子似乎便失去了兴致,倏忽身影一定,竟是于挪走间的太虚道人身后,一掌打来。
太虚道人如背生眼,当即回身一掌以应。
两掌不曾相抵,似之间隔了一层十寸厚的无形屏障,太虚道人一退数步,右臂上原本宽大的袖袍炸裂,小半截化作漫天碎片洒落,剩下的碎成了麻条,定在原地深深吸气,白衣女子却似毫无损伤,反倒借力跳出,落入一侧密林,眨眼无踪!
岳不群与年轻道士追出几步,已看不见人,情知身法远远不及,便不作无用功!
这时才听一阵长吟冷哼声,仿自四面八方传来,落入耳中:“臭道士,今日打得痛快,便放你们一条生路,若他日再叫我遇到,必不轻饶!”
一旁郝大通眼见她从旁而过,却毫无办法,又闻得这轻鄙之语,气的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骂道:“好个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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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 第九章 滞山
太虚道人望向白衣女子离去方向,喟然长叹道:“看此女音容相貌不到三十岁,却功深至此,能强逼我等三人联手相攻无法自持就罢了,还丝毫不见颓势,更来去自如,当真是可敬可叹可怕……郝道友是如何与她对上的?”
他与岳不群自持身份,断不会主动联手对人,来时本只是想喝退双方,分开战势,哪想他们一靠近,便被那女子主动纳入战局,竟是身不由己,而后每每欲抽身,她便如鬼魅般挪移至退路之上,一掌打来,顷刻将人逼回战局,迫人继续,这份武学修为,着实是到了骇人的地步!
郝大通脸色十分阴沉,无论是被岳灵珊骗至此地,还是那三对一仍需他援的神秘女子,无疑都是在他脸上打耳光,他脸色能好才怪,道:“本只是想向她问明出山之路,哪知道此女性情乖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了!”
宁中则未刻意掩藏,到来自是瞒不过任何人。郝大通说话时,便瞧了那方向上躲在宁中则身后只露出半张脸怯怯望来的小姑娘一眼,目有愠色,终究顾忌身份,何况太虚在侧,有如何动作只能更添笑柄,便不好发作。
但他话如此,众人却猜得到,若非那女子真的性情乖张到谁敢向她多说话便要出手伤人杀人的地步,那就定是师徒三名道人念及竟受稚子蒙骗困于山中,对那女子问话时态度不好才致冲突,但他们固然猜到,却不意去深究下去了!
郝大通又问道:“此妖女现身华山,或与华山派有旧,岳掌门可认得此女?”
对那女子身份,岳灵珊也是着实好奇。若见到风清扬以一斗三而来去自如,她必丝毫不会惊讶,但现下毕竟是这神秘女子而非风清扬,听太虚言,还是不到三十的女子,她如何能不瞠目?便好奇看向岳不群,听他如何回答。
岳不群脸色亦稍有阴沉,目光闪动,不知想些什么,闻声便否认道:“若是认得,也就不会连我一同大打出手了,此女料来不是华山人士,就不知来华山有何目的!”
这时太虚道人瞧向那退到了郝大通身边,共扶汪志慎的年轻道士,眼神中闪着莫名神采,奇道:“倒是这位道友,年纪同样不大,竟可与那女子缠斗如厮,实叫人叹服,不知该怎么称呼?”
岳不群亦侧目望去。从方才一番争斗可看出,此子内力上或有不及,自然境界上便也不及,但一身卓绝剑术,实际战力,却比之他岳大掌门都犹有过之,定是全真护道之人,如此人物上华山,如果真是为建全真分支,有商有量以文建倒罢,若是谈不拢强行立派,冲突一起,以华山之力,恐难抵挡,唯有求援,当下更笃信了原本的猜测!
郝大通闻言说道:“这是贫道三徒儿范志曦……志曦,见过岳掌门与太虚道友!”
实则他是全真二代弟子,太虚道人却是武当三代弟子,按辈分应是他还高一辈,但一来他方才五十,比岳不群都要大上几岁,太虚却已近古稀,年纪比他还大一截,武功则更如是,再来归属不同,双方又有比生死之斗更甚的道统之争,谁还理你辈分高辈分低?是故以道友相称而非自以为前辈,也免得自取其辱!
那范志曦脸色木讷,有些沉默寡言,听命道:“晚辈范志曦,见过岳掌门、太虚前辈,亦感谢两位及时援手之恩!”
言罢,放开汪志慎,抱拳一礼!
岳不群就旁一让,连连摆手,叹道:“都怨岳某教女无方,才致三位道长今日之险,援手尚不能补过,哪里还有脸当得范道长感念,可切莫如此!”
今日固有援手之情,但陷危之由,却是在于女儿,功过能否相抵,全由一心,岳不群猜这三个道人不无迁怒的可能,若如此,到时这怨气自然是记在华山派,记在他岳不群头上,往后更需戒备了。
随即,岳不群脸色一正,道:“眼下另一位道长重伤昏迷,不如请先上玉女峰医治,岳某也好代女儿斟茶赔罪!”
郝大通此际有心一走了之,但犹惦记着上山目的,加之汪志慎有伤在身,也不好过多奔波,只得阴着脸道:“好,那就叨扰了……只是,赔罪之言,岳掌门切莫再提!”
一行匆匆返回玉女峰。
从下山寻人到回山,消磨了半天,已是接近黄昏。
有郝大通在,岳灵珊自是不能再到处乱跑了,晚饭都还没吃,岳不群先责令她向三道赔礼道歉,随后便命她在房间内闭门思过,七天内不可踏出房门一步,每日还由弟子专门看守,以防她不遵行……实则说是看守,又何尝不是找人陪她聊天解闷?岳不群终究是疼惜女儿,否则门窗一锁,谅她也不敢作出破门之事,哪需要人看守?
关于郝大通是否建立华山全真之事,尚无定论,或者说看守岳灵珊的毕竟是弟子级数,身份太低,故不明底细,只是一连数日,都听师兄师姐提及那汪志慎的伤一直未曾恢复,郝大通与范志曦便一直滞留于华山,想来还有想法,他师徒三人既不走,太虚道人自是也还未看足西岳风光的,这出自一南一北世间道门最大道统的两个道士,便游览于华山诸峰间,时常兴致一来,坐而论道,岳不群自每每陪同,以事出现争论时,可作和事佬!
因尚在关禁闭,岳不群便未传岳灵珊外功剑法,她无聊之际,又不想闲话多聊,便索性静坐入关,安心去打磨经脉内力!
如此一来,或是思感澄明、用心唯一之故,竟叫她隐隐触及了《华山练气术》的下一层境界。
此功分三层境界,第一层算作小成境界,只需化生出内气,便算到了这一层。第二层大成境界,指明天地无相唯一气,舍此气之外无物,方作大成,而第三层圆满,则是随时入定,随时出定,任意由心。
禁闭第五天,岳灵珊练气之时,有一时之机使心境近如初定时的虚空之境,自是第二层,只是至多三息而无法持久,便算不得完全的大成,只能算触及!
而倚仗此功,直到她禁闭期结束,居然还叫她练通了十二正经中的一条,内力愈壮,自此只觉耳聪目明,周身豁然开朗,整个人无比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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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女剑神 第十章 练剑
岳灵珊此际空有三分内力,要完美运用却需要外功配合,否则作用有限,故禁闭一除,便径自去寻找岳不群宁中则二人,想要学习一两门剑法傍身。
时岳不群正偕同南北二道离开玉女峰,外游太华,早出而未归,只宁中则坐镇玉女峰,知道女儿功力有进的消息,自是大喜过望!但稍一细思之后,却不答应传剑,道:“你如今年纪还小,又身在山上,不需以剑法外功去对敌,况且你于练气极具天赋,我看你还是先行练气,使基础更牢,待过两年内力更精纯富余时再去学剑,自然信手沾来,事半功倍,当知磨刀不误砍柴工!”
岳灵珊憋闷无比,当然不情愿,于是撒泼打滚不肯答应!
许是被振振有词的一句“数年只做一件事,就算做到了,到时人恐怕也被逼疯了,而如果做不到,那这几年时间自然更是荒废,不如白天练剑晚上练气,闲时嬉笑打闹,如此动静相宜方能长久”打动,宁中则终究答应下来。
“本派希夷、养吾二上剑,奇险、清风、玉女三中剑这五套剑法可成系统,精深奥妙,其余剑法俱杂而不全,甚而只是门中前辈闲来信手偶得,但也胜在入门容易。你是希望直接学那五套全法剑术之一,还是希望先练好基础把式?”宁中则介绍道,罢了将选择权交给女儿。
她既然如此说了,自是代表先学某种皆无碍,岳灵珊便道:“先学些杂剑打磨基础吧!”
宁中则顿时讶异道:“这倒是难得了,我还以为你只要最厉害的呢!”
“女儿也是知晓楼高万丈始于地基的!”岳灵珊不满道。实是华山之上,她只对紫霞的高明与否抱有憧憬,而并不大看得上华山剑法,故此只是为先了解一下剑术,并不准备去费心费力钻研深练。当然,这话是绝不可说出口的!
宁中则忙笑道:“好好好,珊儿最聪明最博学……那我便教你一门莲花剑法吧!”
接着演练剑式,让岳灵珊跟着舞剑。因觉得她可能一时记不住,左右也无碍,口诀便未一同传下。
这莲花剑法不过七式,很快便练得有模有样,形有相似了。宁中则便带她去了华山藏书楼。
华山派有名有姓的武功绝不少,要传承下来自然不可能依赖口口相传,手把手教导,镇派的紫霞神功都尚有秘籍于世呢,何况总有许多事迹事件会需要以文字记录下来,故华山也有座藏书楼,就如藏经阁之于少林寺,有武学,有典籍,规模虽小了许多,对彼此的重要性却不遑多让!华山门人稀少,每日也是特别会派出两个弟子值守巡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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