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危险的世界
首先那些商人的钱不是凭空掉下来的,他们赚钱并不容易,白吃白拿他们的东西便是不仁、不义。
其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次你拿了他的东西,下次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要求到你头上,你要不要答应?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答应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可是答应的话又会违背军律,这样的情况岂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一样?
正是因为这样,薛仁贵才会拒绝所有来自于商人的劳军举动,而且不担是他自己,整个左武卫上下也同样如此。
那商人在知道了薛仁贵的打算之后本以为他是在故意谦让,但试着劝了几次之后发现,老薛竟然是认真的,不奈只能点头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说说尼婆罗吧,你常年在那边做生意,对这个国家了解多少?”薛仁贵见商人不在坚持,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又问起尼婆罗的情况。
商人并不意外薛仁贵会有这样的询问,想了想说道:“这个国家不好说,他们是信奉的是尼婆罗本土的教会,说起来算是佛教的分支,而且他们国家的人口并不多,军力也不怎么强,对于薛将军您和大唐的军队来说,估计连一个回合都挡不住。”
“……”薛仁贵有些无语的看着商人,感受着商人发自内心的膨胀。
尼婆罗如果真的这么弱,又怎么可能在天竺与吐蕃之间生存下来,以吐蕃人的凶悍,估计早就将其灭国了吧?
“薛将军,您是不是知道,因为你们驻扎在边境,现在我们这些来自大唐的商人在尼婆罗的地位那是大大的得到了提高,只要是唐人进城一律不用交入城税,嗯……,会说大唐话也可以不用交税。”
“另外就是如果与人起了冲突,只要不是杀人之类的大罪,唐人都是可以免罪的,连保释的钱都不用交,或者只要亮明唐人的身份,立刻就可以当场走人。”
薛仁贵沉默不语,商人舌灿莲花,把一个月来尼婆罗国的变化统统说了一下,最后有些感慨的说道:“将军,这是我们汉人第一次在国外受到如此尊重,这都是多亏了你们,当初你们不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受到以外的盘剥,那些马贼也会时常抢劫我们。”
“可是现在好了,我们从大唐一路到西域根本不会再受到任何的刁难,西域三十六国那里只要亮明身份货物便可以免于被翻动检查,路上的马贼只要看到大唐的商队立刻就会远遁千里之外,这些都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所以,所以……”商人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将军,其实我们这些远行的商人也是人,家乡也有父母妻儿,我们也不愿意跑到这么远来做生意,受尽刁难不说,还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可是我们总要活着,为了让家人可以过的更好一些,就算是有危险也要继续做下去,为此有很多人都倒在了西域这片荒漠里。”
“您知道当那些西域人向我们低头时,我们有多么骄傲,您知道当那些西域人向我们赔笑时,我们有多么感激,这些都是你们给我们的,所以,请您务必收下我们的这份心意,否则我们良心难安啊!”
说了一圈,商人又把话题带回到了原点,再次拒绝薛仁贵要原价购买他送来的那些蔬菜、水品的意见。
薛仁贵久久没有说话,他必须承认,他被商人的一番话打动了,可是他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最后思来想去说道:“既然这样,你的东西我收下了,不过东西我还是不能白收,你送来的东西必须登记,你要留下字据,这些东西等将来回到长安之后,本将一定会禀明陛下,到时候再由陛下来决定如何处置。”
“成,这也成!”商人见薛仁贵答应不给钱立刻喜出望外,高兴的几乎没有跳起来,留下无数的感激之言告辞离开,弄的老薛哭了不是笑也不是。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商人会这样做事,把东西白白送人不说,还是感激那个收他东西的人,真是见鬼了。
然而,让薛仁贵见鬼的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就在那个商人离开之后的第二天,更大的一波商队开进了营地,依旧是无数的蔬菜、水果,依旧是感天动地的哭诉。
最后薛仁贵只能按照昨天对付那个商人的办法,点头答应收下东西,这才让另一批商人满意的离开。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近半个月,直到左武卫的军卒们用蔬菜喂饱了那满是油脂的肚子,满足的发出无限感慨之后,这种生活才算是告以段落。
西域苦啊,没有青菜吃啊,顿顿吃肉真是太痛苦了。
以往在长安的时候没有太多的肉食,这帮大头兵总是抱怨农场送来的肉不够,听说有肉吃一个个都恨不能把脑袋削尖的往里钻。
可是到了西域之后,这帮家伙只用了一个月就开始怀念以前的生活,开始怀念那种顿顿吃菜的日子。
但是西域没有菜啊,就连粮食都少,除了肉他们根本搞不到别的给养,所以到了最后这左武卫的家伙们每天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吃饭,看着一锅一锅的肉欲哭无泪。
可以这么说吧,进入吐蕃高原之后,这帮大头兵就算是在路边看到一颗野草,只要没毒都能立刻拔下来放进嘴里吃掉,用来中和一下满是油脂的肚子。
所以,这半个月满负荷供应的蔬菜几乎让这些大头兵以为到了天堂,几个副将、郎将甚至开始怂恿薛仁贵,是不是应该把驻地往前再移个几百里,驻到尼婆罗都城里去算了。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546章 豕就是豕,猴子就是猴子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但对于大理寺的孙伏伽来说,这一个月却过的度日如年,每天和那些世家的老家伙扯皮简直让他头痛欲裂。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李承乾的无稽之谈,明明是一次有计划的谋逆事件,到了他的嘴里却成了演习,习惯秉公办事的孙伏伽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可是尽管他的想法是好的,但其中一个重要人物的缺失却让他审案的工作陷入僵局。
纥干承基失踪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这个人,而唯一有可能知道此人下落的李承乾却一直失口否认,拒不承认见到过他。
所以孙伏伽只能接连不断的提审一些与此案相关的人员,但最后却发现这只是徒劳,无奈之下带着一股郁郁不平之气,找到了秦王府,找到了李承乾。
……
“秦王殿下,纥干承基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您知道,臣希望你可以把他交出来。”这已经是孙伏伽不知道第几次进行无谓的尝试,虽然明知道李承乾不可能把人交给他,但是……万一呢?
“纥干承基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并不清楚,不过老孙你是不是太执着了?为什么总是纠结于一个不怎么相干的人呢?”李承乾正在与苏玫下棋,对于孙伏伽的问题,有一搭无一搭的敷衍着。
“殿下应该比臣清楚纥干承基的重要性,他并不是无相干的人。”孙伏伽义正辞严的说道。
“那又如何?这只是一次演习,也可以算是一次考核,证人的缺失只是这次演习中的一环。在审案的过程中不可能不出现意外,或许将来真有谋逆的事情发生,你不能指望那些谋逆之人在失败之后还留下关键证人吧?”
“可是……”孙伏伽有些无语。
明明是一次有计划的谋逆行动,可是李承乾却执着的将事情定性为一次演习,甚至连审讯工作也被他定性为业务考核,并且在其中人为的设置障碍。
如果不是因为李承乾手中有老头子命他监国的诏书,如果不是因为诏书是李二陛下亲信送回来的,孙伏伽几乎要认为这次叛乱行动的幕后主使就是李承乾。
“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你只要知道这只是一次普通的业务考核就行了,具体能不能有结果其实并不重要,如果你能从中找到漏洞将整个案情全部发掘出来,固然是一件好事,但反之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毕竟一切都是假的嘛。”
短短的片刻时间,李承乾已经告负于苏玫,将手中棋子丢回棋篓,拍拍手说到:“本王需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大唐,审理案件固然你的责任,但是你也需要考虑到如果把事情全部揭露出来的后果。哪怕这只是一次演习,你也必须有考虑全局的意识,不能只顾着审案,到最后结果却是得不偿失。”
孙伏伽是一个聪明人,按说李承乾说到这个份上他应该已经知道如何去做。
可是,想到整件事情可能会引发的后果,想到自己身为大理寺丞的责任,孙伏伽坚定的摇了摇头:“殿下,臣不敢苟同您的意见,调查事情真相是臣的责任和义务,只要臣还在大理寺一天,臣就要把这件事查到底。”
真特么是头倔驴!李承乾心中骂一声。
如果真的可以查到底难道他李承乾就不想查了么?有人想取走自己的脑袋这么大的事,难道他李承乾真的就能这么算了?
可是不行啊,事情涉及到了李泰那小子,如果真的要查,只怕李四胖子将会是第一个倒霉的。
长孙皇后那里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么?想来是不会的吧。
老头子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么?可能同样不会吧。
兄弟相残,不管谁是事件的发起人,只要发生了最后估计都是各打五十板子的处理方式。如果李泰真的被治罪,被贬为庶人,难道他李承乾将来的日子真的就好过了?只怕未必!
可是这些他根本无法说出来,甚至就算是说了,那些自认刚正不阿的倔驴们也不会理解,反而会认为他是在徇私枉法。
……
孙伏伽走了,带着一肚子的郁闷,李承乾则是抱着茶盏溜达到了老道士李静仙的住处:“老头儿,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孙伏伽是不是天驴星下凡?为什么这货就那么倔呢?”
“这样难道不好么?难道你认为所有人都是墙头草就好了?”老道士从打坐中回过神来,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
“所有人都是墙头草不是好事,可倔驴太多了也一样,并不是大唐所有人都有他们那么高的觉悟,他们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无私的像是圣人一样。”
“你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就多也就是能引导或者给他们寻找另一个目标。”老道士说道。
“弟子不明白。”
“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只能自己去琢磨。”李静仙摇摇头。
他的能力还不足以辅佐一位帝王,现在李承乾的地位对他来说已经是高不可及,处理问题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简单,如果他在其中指手划脚只会起到画蛇添足的作用。
李承乾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离开。
经验还是太少了,老头子又非要锻炼他的自立能力,明明可以用一句话解释的东西却非要藏着掖着,搞到最后大家都痛苦。
……
有些失神的李承乾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在府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希望可以借助散心来给自己增加一些灵感。
可一直溜达到晚上,走的两腿酸软才发现,灵感并不是那么容易获得的,豕就是豕,你不能指望它走一天就会变成猴子。
得出这一结论的李承乾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调头继续向李静仙那里走去。
既然自己想不通,那就救助吧,放着现成的老头子,非要一个人瞎琢磨,这特么就是自讨苦吃。
虽然说那个老头儿说帮不了自己,那是好歹人家也比自己多吃了几十年的盐,就算是聊点其他的东西说不定也能有点启发。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547章 说法不同而已
去而复返的李承乾让李静仙觉得有些头疼,可是没办法,谁让当初自己嘴贱认了这么个记名弟子呢。
“师傅,我就是找您随便聊聊,您别上火,啊!”李承乾从老头儿的眼神中读到了一种叫做‘痛不欲生’的情绪,主动安慰道。
李静仙对于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子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按说这小子平时没大没小的,总跟他老头儿、老头儿的叫他很应该很生气才是,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生不起气来,有些时候甚至还觉得这样也不错。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正所谓佛家讲因果,道家讲缘法,李静仙身为道门前辈,自然是更看重这一点。
不过,说到底有缘归有缘,李承乾这种行为还是让老头儿觉得有些无法接受,沉默以对片刻才缓缓说道:“你小子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卸磨就杀驴,过河就拆桥的德性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师傅,您看看,您老怎么说也是九十多岁的人了,弟子这还不是为了逗您开心,让您享享天论之乐么。”李承乾知道老道士并不是真的生气,嬉皮笑脸的凑到他身边:“不过话说回来,师傅您就没有孙子,重孙子之类的么?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出来玩啊?”
“哼,带他们出来?带他们出来还不被你小子给玩死!”老道士翻了个白眼给李承乾,顿了顿才说道:“说吧,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很显然,这老头儿并不想提起自己的过往,也不想提起家里的事情。
好在李承乾也不是好奇心那么重的人,老头儿不喜欢提,他也就索性不问了,低下头想了想说道:“咱还是聊聊您说的那个天机推演吧,这事儿弟子一直很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不是不信这个么?”
“不信是不信,但是多了解一些以后也好出去唬人不是。”李承乾说道。
“……”老道士有些无语。
感觉不管什么话,到了李承乾嘴里总是会变一个味道,明明是一种很高深的学问,怎么到了他人嘴里就变成另一个意思了呢。
“师傅,您听过蝴蝶的翅膀么?”见老头儿不说话,李承乾便继续问道。
老头儿摇头。
“就是……”李承乾想了想,将哥伦比亚蝴蝶换了一个比喻:“比如泰山顶上有一只蝴蝶,有一天这只蝴蝶扇动翅膀飞起来了,结果数天之后东海那边掀起一场风暴。”
老道还是没说话,不过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意外。
“师傅,您到底听说过没有?”李承乾等了半天不见老头儿回答,便忍不住追问。
老头儿在李承乾的追问下叹了口气:“你明明说自己不信天机推演,可是却举了一个天机推演的例子……,你……”
老头儿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这个徒弟,这家伙足够聪明,悟性也不错,可就是……可就是太特么能气人了!
再这样继续下去,李静仙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一天被他给活活气死。
“这就是天机推演?天机推演就是这么简单?”震惊说‘天机推演’这么深奥的东西,竟然只是哥伦比亚蝴蝶的另一个高端说法,李承乾并没有发现老头子情绪的变化。
“要不然你以为天机推演是什么?”
“天机推演不就是看天么?看星星,然后就知道千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胡说八道!”老头儿忽然就怒了,拍着桌子说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你们不都是这样说么?前几天您不是还说,什么贪狼星光芒大做什么的。”李承乾‘怡然不惧’的与老头儿对视。
李静仙被怼的有些下不来台,吭哧的半天老脸憋的通红:“那……,那不过就是换了个说法。”
换了个说法,好高端的表达方式,敢情这帮老头儿们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忽悠人的,李承乾不无吐槽的想着。
……
良久之后,老头儿情绪平静了一些,咂咂嘴有些感慨的说道:“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比你师兄要都要强上许多,能把你收为弟子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师傅,您这话怎么说的,有我这样的徒弟你应该高兴才对。”李承乾很高兴老头子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夸奖自己,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脸皮比脑子更加强大的事实。
“是福是祸老夫也不知道,总之前来的路你好自为知吧,为师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以你的智慧应该只要知道了天机推演的原理,想必很快就能掌握这门学问,你……可以出师了!”
李承乾有些郁闷,本来他是打算找老头儿好好聊聊的,结果聊着聊着就把‘天’给聊死了。
而且原来天机推演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神秘,左右不过就是根据已知来测未知,当然,用比较容易理解的话来说就是逻辑推理。
这就好比后世的那些金融专家们预测未来大盘走势一样,他们会根据一些国家政策、国际形式、企业经营发展方向等已知条件来判断在哪些时候适合投资。
当然,这并不一定是准确的,因为影响股市的条件有很多,很有可能他们的判断会失误,但大多数时间他们的判断还是靠点谱的,只不过由于能力和其他国家消息封锁,暗中操作等原因,会导致一些失误的出现。
这就涉及到了另一个层面,属于斗法的层次了,不是李承乾现在可以理解的,他只能简单的做出这样一个比喻。
当然,这个比喻或许有些复杂,其实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老师在放回学的时候布置作业,如果你当时没有记,第二天等待你的很有可能是被老师通知家长,或者罚写。
这是一个最简单的逻辑推理,也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天机推演实例。
李承乾苦笑着感叹古人的‘说法不同’到底有多么厉害,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书房,然后他在门口看到了已经很了他很久的黑子。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548章 天灾?祥瑞?
“什么事?”看到黑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承乾推开了书房的门,带着他进去之后,才沉声问道。
“殿下,辽东那边出了点问题。”黑子谨慎的看了一眼四周,严肃的说道。
“辽东?”李承乾皱了皱眉头:“辽东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
鉴于黑子的谨慎,李承乾首先想到的是李绩是不是在那边吃了败仗,不过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听到辽东黑水部那边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估计就算有事情也不至于太离谱。
不过黑子并没有让李承乾久等,几乎是他刚刚问完便说道:“辽东那边清理河道、开荒修田的时候不小心挖出了一眼污泉,最面喷出来的全都是污水,无休无止。”
污泉?李承乾眉头皱的更紧,有些不理解为什么黑子会这么谨慎。
不就是一口泉水么?有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殿下,很多人认为这是不吉之兆,有些人还在借机煽动,说是这一切都是因为大唐入侵高句丽,所以苍天震怒,将地下泉水全都变成污水。”
“特么扯蛋!就算是天罚,也特么应该罚在大唐境内,这特么罚到辽东到底是在罚谁,这帮造谣的家伙心里就没点b数么!”李承乾有种想要摔东西的冲动,不过考虑到手里的杯子也是难得的精品,最后还是放下了。
黑子不知道b数是啥,只是等到李承乾把杯子放下之后才继续说道:“殿下,现在辽东人心有些不安稳,很多地方开荒的工作都停了,很多百姓都在嚷着要回来。”
“回来干什么,连地都没了,回来喝风么!”李承乾给自己倒上一杯已经冷了的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好半晌,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你说的那个污泉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一种黑亮的颜色,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对,就是这样子的,殿下您知道?”黑子连连点头。
“知道!老子当然知道!”李承乾把杯子放到桌上,站起身走到黑子身边,在他肩上拍了拍,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发财了,发大财了!懂么?”
黑子机械的点点头。
熟悉李承乾的他很清楚,此时的秦王殿下正处在一个半疯癫状态,只要稍一撩拨立刻就会爆发。
当然,爆发之后有可能是兴奋,也有只能是怒火。
黑子不知道知李承乾将这种情绪发泄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怀况,所以他尽力保证自己不要去刺激他。
“马上派人给辽东那边送去消息,告诉李绩,不计一切代价也要给老子守住那一道污泉,无论如何,就算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把这道污泉给老子看住了,明白么?”
“明白。”
“还有,派人给陛下送去消息,就说辽东天降祥瑞,请陛下下诏书,将污泉方圆五百里全部收归国有。”
“是!”
黑子完全不知道李承乾在发什么疯,领了命令之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留下小李一个人在书房里喃喃自语。
辽东有石油,这是李承乾早就知道的事情,可是他没有想过油层竟然会这么浅,竟然修个水渠就能给挖出来。
那可是石油啊,在后世可是有着黑色黄金之称的东西,只要有了这东西……。
兴奋中的李承乾突然愣住了。
特么有了石油又能怎么样呢?以大唐的技术能力根本无法提炼出任何东西。
也就是说那东西现在除了用来烧火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这特么就尴尬了。
明明东西是好东西,可却不能当好东西来用。
汽油、柴油、沥青、润滑油……,这些工业产品竟然只能想想。
“唉,狗咬尿泡空欢喜啊!”从兴奋中回过神来之后,李承乾颓然坐回椅子上。
杨雨馨见李承乾好不容易安静了,重新给他弄了热茶,放到他手中,然后问道:“殿下,刚刚墨组长说的污泉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么?”
这丫头经过这么长时间,已经从失落中恢复过来。
墨组长?李承乾有些疑惑的抬起头,不过很快就想到,墨组长指的就是黑子,这家伙本名叫墨子羽,黑子只不过是他的绰号而已。
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叫着属下的绰号反而忽略了本名之后,李承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苦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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