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危险的世界
毕竟以历史上李佑的性格,谁能想到他能在军营里待上一年多时间,又有谁能想到他能受得了宋黑脸的折腾,更不要说他竟然没有在事后杀了宋黑脸的念头,这已经是件很难得的事情了。
……
接下来的时间,李佑拉着李承乾扯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时间有些晚了,聊到最后索性也不走了,就在秦王府住了下来。
结果让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一个让他想不到的人找到了门上,将正在洗漱的自己堵了个正着,看着仪态万千的小武,李佑迟疑了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新阳妹子?”
“当然是我啦,五哥真是贵人多忘事。”小武的脸上带着娇甜的笑容,背着双手俏皮的说道。
“找我啥事?”李佑眼角抽了抽,心道一声妖精。
小武脸上娇甜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愤不平的情绪:“五哥,有人仗着父皇不在长安,欺负我们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是谁吃的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李佑不动声色的问道。
他现在必竟不是以前的那个不懂事的孩子,小武的突然出现让他意识到事情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还不是那些世家的纨绔子弟,昨天我和高明哥哥、长乐姐姐出去,结果在路上……”小武才不管李佑会不会答应自己,也不管李佑是怎么想的,只是委屈的次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另外还没有忘记加油添醋的把郑秋林给黑了一顿。
“还有这样的事?”听到只是一个世家子弟,李佑的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这家伙还真是不知死活。”
“可是高明哥哥不让我动他啊,说是这家伙活着还有用处,五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拉着李佑的衣袖,小武小孩子一样撒娇央求着。
“大哥都不让动他,你来找我有什么用?若是我把他弄死,坏了大哥的计划,怕是大哥要发脾气了。”
李佑并不在乎一个郑家公子,那个郑秋林上次就是差点被他给弄死,对于那小子李小五还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不过他还真是怕坏了李承乾的计划之后会有什么麻烦,必竟用一个世家纨绔子弟来拼他齐王的身份,这买买怎么算都不划算。
“五哥,小妹又不是真的想要弄死他,只是……,只是……”小武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润,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李佑不知道小武要搞什么鬼,好奇的问道。
小武舔舔嘴唇,四下打量一眼,见身边没什么人,便压低了声音说道:“五哥,小妹可是听说……听说有一种药,叫兴什么丹的,听说吃了以后可以……,你明白么?”
我明白什么啊?李佑挠挠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小武,直到半晌之后才露出一丝恍然:“你说兴阳丹?”
“嗯嗯,就是这东西。”小武见李佑能够领会精神,脸上立刻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鬼鬼祟祟的继续说道:“五哥,只要我们把那小子抓住,狠狠喂他吃上百十颗,再把他丢到大街上……。”
百十颗……,李佑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哆嗦。
兴阳丹虽然是那些没用的穷酸体力不行用来助兴的,可那也是每次服一丸便可,若是百十颗一齐喂下去的话,怕是一头老虎也给涨死了吧?
够狠,够毒,够绝!
李佑看着小武的眼神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在此之前他顶多认为小武是古灵精怪,现在看来用妖女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五哥,怎么样啊,你到底帮不帮我?”小弄见李佑一直在沉吟,忍不住催促道。
“成,这个忙我帮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对大哥说,明白么?”
虽然李佑认为小武这丫头够毒,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小武的这个狠毒的主意,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很想看看那姓郑的小子在吃掉十颗兴阳丹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表现,权当搞一次市场调研好了。
作为一个长安城有名的纨绔,别看李佑这小子已经在军营待了一年多,但骨子里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喜欢折腾人的性子却一点都没有变,只是暂时被压制了而已。
现在经过小武这撺掇立刻故态复萌,打算折腾一番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574章 现世报来的快
小武与李佑两个互相商量着如何调教郑秋林,时不时会有诡异的笑声从两人口中传出。
接着在用过早膳之后李佑大咧咧的向李承乾告辞,借口进宫看看母妃的名义离开了秦王府。
不过李佑在离开秦王府之后却并没有真的去皇城,而是辗转兜了个圈子回了自己的齐王府,同时还没有忘记打发门房出去多买些兴阳丹。
……
是夜,郑家公子如往常一般,约上三五好友去了他们经常去的一家青楼,而他们这一去,便没有音讯,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家。
几个丢了人的家族很快发现了情况不对头,派了不少人手出去寻找,但偌大的长安城,想要找几个人谈何容易,找了很久之后所有被派出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几个一天两夜没有回家的纨绔们引起了几大家族的高度重视,在第三天的早上纷纷派出人京兆府,打算向京兆府施压,使其出头帮忙找人。
结果,派去的人却在京兆府看到了让一幅惊世骇俗的画面。
就在京兆府的大牢里面,十来个纨绔子弟竟全都果着身体,晃动着胯下丑陋之物,竞相追逐,看上去像是在开无遮大会,只不过与正常的无遮大会有所不同的是,这里全都是……男的。
“这,这,怎么会这样?”前来京兆府告状的家伙们看着自家少爷粗鄙不堪、斯文扫地的样子目登口呆。
“我们是前天夜里发现他们的,当时他们正在跟巡街武候们闹事,甚至想要去扒武候的铠甲,我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左武候卫手中把他们要了下来。
不过,他们好像是被人下了药,衣服什么的穿不到一刻就会自己撕扯成碎片,然后挺着那阳物就互相媾和,我们好几个兄弟为了阻止他们甚至还被打伤。”
负责接待这些大家族管事的牢头有些兴灾乐祸,如果不是手里没有那个所谓的照相车,他真的很想把这些都拍下来。
不过那些大家族的管事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们全都被那句‘被人下了药’吸引了注意力,思讨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一个个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其中郑家的管事脸上更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扯过牢头阴森森说道:“这件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否则……。”
“哎哟,这可不是小人说不说的问题,几位公子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小人一人看到,您若是想要封口,怕是有些难为小人了。”牢头的语气满是调侃,好像并不怎么在乎郑府的管事。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京兆府这地方自从成立的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把持在李承乾的手里,这里上上下下从最高长官到外面大门口守门的更夫全都是李承乾的人,对于世家那可是一点好感都欠奉。
眼下出了这档子事儿,这么好的看热闹机会,若是能帮着郑家隐瞒那才真是出了鬼了。
郑家的管事似乎也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当下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牢头打开牢门,要把人带走。
结果话一出口,便被那牢头拒绝了:“这可不行,他们都是在左武候卫挂了名的,您把他们带走了,若左武候卫来要人,小人岂不是坐蜡!”
“你……”一群各家管事纷纷对牢头怒目而视。
“你什么意思,既然人在你这里,你也知道他们是被人陷害的,为何我等不能带他们走?”郑家管事语气很不客气,手指差点戳进牢头的鼻孔里面。
牢头把眼一翻,收起脸上谦卑的笑容,嗤声说道:“这话怎么说的这是,我知道有啥用啊!我一个牢头,难道抓到杀人犯我觉得他是被冤枉的就能私下把人放了?”
郑家管事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这一次家里的少爷怕是被人给坑了,而且坑他的人背景怕是大的吓人,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牢头无惧世家的威胁,甚至敢于冷嘲热讽。
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认不清形式,见牢头不客气,立刻威胁道:“你给老子记住今天说的话,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行啊。我记住了。”牢头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知容,毫无畏惧之色的说道:“你最好也记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你家家主把你的满嘴的牙给老子送来,否则老子不敢保证你家公子能不能出得了这间大牢。”
“什,什么?你……”
“老子贱命一条,孤家寡人一个,能用一条贱命换一个公子哥儿加上一个管事垫被,值了!”
这下连带郑家管事在内,所有人脸色都变了,看着那刚刚威胁过牢头家伙退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眼神中满是怜悯。
这家伙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出现了,他的牙齿晚上一定会被送到牢头的手中,而且如果他的家族为了保住家里的少爷,估计把他脑袋给牢头送来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
那威胁牢头的家伙也懵逼了,看着退开的众人眼中满是哀求,见无人理他,又看向牢头,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你……”
支吾了半天,那家伙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是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平日里都是别人跪下求他,现在轮到他来求别人这才知道那种感觉不是滋味。
但那牢头似乎也不是一般人,看着面前跪着的家伙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笑说道:“你还是起来回去安排后事吧,老子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也知道言出必践,像你这样的人如果给了你机会只怕最后死的一定是老子。”
够狠,果然够狠!几个看热闹的家伙心中凛然,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一定不可能在这牢头手里讨到好处。
想到这里,郑家的那个管事冷峻的脸上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将身上所有的银钱全都拿出来捧在手上,看了一眼还在大牢里到处找人媾和的公子,对牢头说道:“牢头,您看,我家公子也是被人陷害的,在下也不求您能把他给放了,只是能不能换一间独立的牢房,总这样关在一起,只怕还等家里老爷来救便力竭而亡了!”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大家族中的管事个个都是人精,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们也都知道。
再说前面已经有一个例子摆在那里,他们又怎么可能继续重蹈覆辙,还是把这牢头安抚好,别让家里的公子吃了大亏是正经。
至于说面子……,能保住自家公子,以后有大把的机会来找面子,不就是一个牢头么,不信他一辈子都不出京兆府的大门。
“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管事,果然明白事理。”牢头不知道是心大还是有恃无恐,竟然毫不避讳的从郑家管事从中接过那一小袋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接着,便在郑家管事目瞪口呆中将袋子抛到身边一个狱卒手里:“拿着,回头记到帐上,时间、地点、人物,具体要求全都写清楚。”
“是。”狱卒似乎见惯了这样的场面,竟然也不怯场,将那钱袋往衣服里面一揣,随后便上前打开了牢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光溜溜的郑秋林从里出拖了出来,然后丢进了另一边空落落的独立‘包厢’。
郑家管事都看的傻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收钱还要记帐的,而且还是记的明帐,难道这货就不怕事后上头追究么?
那牢头似乎看出了郑家管事的疑惑,满不在乎的笑笑:“兄弟们天天在这里不见天日,领的那点俸禄却连自己都养不活,更不用说养一家老小,长安米贵啊,诸位体量体量!”
“哦,晓得,晓得!”话说到这个份上,牢头也就差没有动手来抢钱了,其他几大家族的管事就算是再不通事理也知道应该怎么作做,一边应承着,一边将身上的钱全都拿了出来,交给了牢头。
这一次,不用牢头吩咐,那狱卒主动上前,一袋袋将钱都收了过来,也不问这些人具体是哪一家的。
等到把钱都收完了,这才不紧不慢的再次打开牢门,将那些平日里贵不可言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拉出来,分别投进不同的‘包厢’。
“好了,诸位要求的事情,小人已经为诸位办好了,诸位管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等到狱卒回来之后,牢头又恢复了刚刚的谦卑,看着几家的管事笑着问道。
但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人敢小看他,也纷纷赔笑摇头说没什么别的要求了,只有郑家管事提出说回头想安排人送些衣服进来,希望牢头能够派人帮着他家公子换上,同时也表示一定会再有‘辛苦费’奉上。
对于这一点,牢头没有任何理由拒绝,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笑着点头答应,热情的将一群大家族的管事们送了出去。
只等那些管事们纷纷上了马车离开,牢头才冷冷的笑了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特么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然还想打大爷的主意,这次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575章 倒打一耙
对于大唐的世家或者士族来说,并不存在什么能不能惹的事情。
之所以说不能惹,只在于需要付出的代价到底有多大。
比如说用自家嫡子的小命来换取一个牢头的小命,或者说用一个管事的两条断退来换取嫡子的小命,后者明显更划算一些。
而至于说脸面之类的事情,有了家族中嫡子当街果奔之后,还有什么能比这更丢脸的事情。
所以在一群管事回去之后不到一个时辰,那个威胁了牢头的家伙就被打断了双腿送进了京兆府,另外还有一百两银子以及很多换洗的衣物。
牢头看着这些东西并没有说什么,命人把那个断腿的家伙投入大牢之中,然后才安排人把衣服给那些公子哥儿们套上,随后便再也不去理会。
……
秦王府,李承乾的书房,林希尧坐在轮椅上,看着自己的女婿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冲泡着茶水,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曾经的他只是一个江湖人物,不要说皇亲国戚,就算是一些高门显贵的家,自己都不有资格进入。
可是现在,对面坐的是以前的太子,现在的秦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而他自己也是从四品的官身,虽然腿脚不灵光,但权力却是实打实的,漫说现在署理京兆府,就算是以前当城市管理纠察大队长的时候也是风光无限。
这些都是因为那个当初被人拐走的女儿,如果不是女儿……。
“丈人在想什么?”一盏功夫茶被放到林希尧的面前,李承乾的声音也在同时打断了他的思绪。
“殿下……”
“哎,叫我高明便好,这只是私人会面,丈人不必如此拘束。”李承乾摆手打断林希尧。
对于这个老头儿,总的说来李承乾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觉得此人很识时务,知道进退。
“臣不敢。”对于李承乾的客气,林希尧并没有当真。
他很清楚李承乾之所以对自己客气,不过是看在自己女儿的份上,既然这样的话,他就不能给女儿惹麻烦,否则若是因为自己不识抬举,或者礼数上的缺失使得女儿受了委屈,那可就大大的不值了。
“呵呵,随你吧。”李承乾见多了这样的情况,也不以为意,笑着比了一个请用茶的手势,然后说道:“其实丈人完全不必如此见外,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晓晓是我的妻子,而你又是晓晓的父亲。可能你会觉得这是造物弄人,但在我看来这就是缘份。”
“殿下说的是。”林希尧端起茶盏附和着,但称呼却依旧没变。
李承乾对此只能苦笑摇头,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再说其他便显的娇情了,于是只能叹了口气问道:“丈人此来所为何事?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瞒殿下,的确是有些麻烦。”林希尧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沉吟片刻说道:“殿下可知京兆府这几天抓了几个人?”
“京兆府抓人?是什么人啊?”李承乾对于郑秋林等人被小武和李佑坑了的事情一无所知,是以好奇的问道。
“几个被人灌了春药的世家嫡子。”林希尧飞快的接道。
“哦?”李承乾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可知是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人是左武候卫那边的人送来的,特地嘱咐没有您的命令不得放人。”林希尧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诡异的看着李承乾。
李承乾有些无辜的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安排人干的这件事情?”
“臣不敢妄自揣测,但送人来的左武候卫军士的确是这样说的。”察言观色之下,林希尧也看出来李承乾似乎真的不知情,不由苦笑着说道:“看来这件事情里面应该别有隐情,我们这一次怕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却也未必,待我找人来问问。”隐隐的,李承乾像是猜到了些什么,扭头向身后的杨雨馨问道:“去把媚儿找来,我有事问她。”
结果,杨雨馨却说道:“殿下,郡主早在昨天早上就回去了。”
回去了?李承乾皱了皱眉,心中愈发确定了这件事情的主谋是哪个,再次看向林希尧问道:“丈人可知道那些世家嫡子都是些什么人?”
“以郑家嫡子为首的一群子弟。”林希尧说道。
得,看来不用找人来问了,这一切必然是小武和李佑他们两个在搞鬼,否则这两人不会行动这么诡异。
想到这里李承乾长长出了口气,心道特么真是多事之秋的同时,对林希尧说道:“一会儿找些医生去牢里给他们看看,如果没什么大碍就放了吧,记住别死人。”
“是!”林希尧见李承乾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便不再追问,心中也知道亦有了一丝猜测,不过却没有问出来。
这些世家与李承乾之间从来就不对付,今天你坑我,明天我坑你,搞来搞去的没个消停时候。
而眼下世家参与谋反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便有了这样一出儿事情,如果说这和李承乾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才是真真的怪事。
当夜,林希尧离开之后,书房中只剩下李承乾。
杨雨馨在这时候才问道:“殿下,林大人说的事情应该是郡主安排人做的吧?”
“你说呢?”李承乾嘴角微微挑起:“那丫头可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呢,估计这次那几个小子不死也得去半条命了。”
……
事实上李承乾的估计还是有些偏差的,以郑秋林为首的那几个家伙可不单单是去了半条命那么简单。
第二天天亮之后,这些人很快就被家族中安排的马车接了回去,只不过每一个都被堵上了嘴巴。
没办法,他们灌春药的家伙根本一点谱都没有,时间过去近两天,这帮人竟然还是没有从欲望中恢复过来,****依旧坚挺,后庭虽有撕裂之伤,但口中却依旧淫声秽语不断,其族人无奈之下只能将他们的嘴堵上。
古代的催情药其实说起来是很厉害的,因为在那个时代炼制这种药的人根本没有人考虑过人是否会受得了的问题,所有弄出来的药都是以最大功效为原则。
汉代甚至还有皇帝因为催情药吃的多了,生生把自己给嗨死的例子,所以这一群世家纨绔被折腾的数日不弯实在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可是不弯归不弯,总挺着也行,但互相**就有些夸张了。
在纨绔们回到家之后,看着他们一个个凄惨的样子,这几人的爹妈瞬间就炸了,纷纷嚷嚷着要去秦王府找李承乾评理,就连家主都压不下来。
本来嘛,你说好好一个大宝贝儿子,一天天人模狗样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可是出去一趟之后回来成了兔儿爷,这特么谁能受得了。
那些爹妈不出去杀人就已经算是有涵养了好吧。
可是当他们找到李承乾之后却发现,这家伙竟然像没事儿人一样在练字。
这特么就更扯了,整个大唐谁不知道李承乾的字可以用来防伪啊,还有练的必要么?这摆明了就是在气人么。
越想越生气的纨绔爹们带着被人耍了的心情在李承乾面前站了一排,用逼问的语气,厉声质问:“秦王殿下,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可朝我们来使,对后生小辈下手算什么能耐!”
“来人,将这些不懂礼数的混蛋乱棍打出去。”正练字练的一肚子火的李承乾头都没抬,手下运笔如飞,口中冷声喝道。
“是!”有了李承乾的吩咐,立刻有人倒提手中长枪,将枪柄当成棍子向一群来找茬的家伙逼了过去。
“秦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也不是白身,当心我们去陛下那里参你一本。”眼看苗头不对,一群来找李承乾理论的家伙们立刻吼道。
在面对京兆府牢头的时候,那牢头就是个光脚的,而世家则是穿鞋地的,对拼之下自然是有些吃亏。
可是面对李承乾,世家便成了光脚的,而李承乾便成了他们眼中那个穿鞋地的。
在他们看来小李一定会因为担心自己的前途而妥协,这样一来他们便可占尽上风。
但这帮人还是错误的估计了形式,李承乾是穿鞋的不错,但他穿的却是一双不怕水,不怕脏的铁鞋。
他们光着脚敢往水里踩,李承乾又自然也不会怕他们,冷笑着抬起头说道:“你们尽可去告,满世界的去告,本王还可以帮你们送信,让父皇看看你们这些世家到底是如何培养自家子弟的。”
“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竟然还有脸来找本王理论,难道你们真不知道那些混蛋都干了什么?大街之上媾和,还是男男相和,你们不觉得丢人本王都替你们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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