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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危险的世界
……
对面的阿罗那顺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对面西域军团迅速的布置防御,一颗心开始下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同时耳畔也响起当初抓捕王玄策时,那个大唐使者掷地有声的话语:“吾乃大唐使者,何人敢动!”
那家伙身边只有三十余人,却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可笑当初自己还以为是那个唐人在虚张声势,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在坐井观天了。
就在阿罗那顺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时候,有人前来通报:“吾王,队伍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进攻?”
“准备好了就进攻吧,本王率先冲阵。”回过神的阿罗那顺目光重新恢复坚定,他到底是将军出身,这一生只有前进没有后退,就算是已经开始后悔,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吾王,不如让我来吧,对面的唐军看来不是善与之辈。”前来通报的人是阿罗那顺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战力亦是不凡。
“不必,这次本王亲自来。”阿罗那顺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那支黑色的军队,颇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事实上,如果可以选择,阿罗那顺并不想与西域军团硬碰硬。
可是后面的那支队伍实在太可怕了,所过之处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他身边的这些溃兵早就已经被身后那支军队吓破了胆子,根本无力回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向前,用数万人的血肉来赌西域军团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凶悍。
……
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浓,对面的西域军团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阿罗那顺了披上了铠甲,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没有任何战前动员的高高举了起来。
“杀……”一声大喝,战马嘶鸣。
五万人裹挟在一起,向着他们对面的西域军团发起了决死冲锋。
西域军团的纨绔们也收起戏谑的调侃,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正在渡河而来的摩揭陀人。
河并不宽,水也并不深,在战马的高速下,几乎转眼间便有无数骑兵冲上了河堤,一个个举着手里的弯刀,向着他们唯一的希望发起攻击。
“放箭!”眼看着敌人已经进入了攻击范围,尉迟宝林狠狠的挥下了手中的令旗。
“放箭,放箭……”一连串的命令传达了下去。接着,军阵两翼的一架架连发弩被摇了起来,一根根手指粗细,手臂长短的箭矢立刻雨点般泼洒了出去,斜斜扑向冲上来的摩揭陀人。
把连弩放在两翼,这是西域军团在无数次的战斗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其中原理就像绊马索一样。
试想如果想要绊倒一匹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它前面横着拉上一条绳子或索链。那么拦人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把连发弩射出去的箭看成一根绳子的话,无疑是横向射击才能取得最大的功效。
正是因为这样,原本被摆在正前方的连发弩被纨绔们移到了两侧,力争使连弩射出去的箭可以变成一条无形的绳索,这样就可以在同一时间拦下更多的敌人。
当然,这里的拦下,指的就是死亡。
……
摩揭陀人的一时之勇很快便被西域军团两翼形成的交叉火力所击溃,阿罗那顺红着眼睛,看着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整个人再也没有了那种拼死一战的决心。
可是现在他退不回去了,如果回去只怕很难越过身后的那道封锁线。
此时他终于知道西域军团其实远比他身后的那支军队还要强悍,但似乎他知道的有些晚了。
“向左侧突围,快!”醒悟了无法战胜西域军团之后,阿罗那顺带着身边为数不多的骑兵,向西域军才的右翼冲了过去。
西域军团的右翼正是段瓒负责,见阿罗那顺没头苍蝇般撞过来,嘿嘿怪笑着嚷道:“这厮是老子的,你们谁也不要跟老子争啊!”
不想笑声还没落下,已经有人纵马而出,身后丢下一句:“那厮身上又没写你的名子,当然是谁先遇到是谁的。”
“哎,大老程,你不守规矩!”段瓒眼看着程处默冲出去,气得哇哇打叫,一边在后面急追,一面嚷嚷。
然而,程处默却理都不理他,只把手中兵器舞的呼呼作响,斜斜冲向阿罗那顺。
阿罗那顺此时也看到了冲上来了程、段二人,把心一横拨以向两人迎了上去,心说老子既然逃不掉了,那就杀一个算一个,杀俩赚一个好了。
可怜的阿罗那顺,他并不知道,那些来自长安的纨绔到底有多能折腾,同样的,他也不知道那些来自长安的纨绔有多不要脸。
就在他马上要与程处默接战,盘算着先杀谁的时候,余光看到后面上来那人单手举起了一样东西,接着耳中便是“轰”的一声,然后就觉得脸上一麻,再就是脖子一凉。
耳中隐隐还回荡着一句:“驴日的段瓒,你想打死老子啊!”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607章 天竺,天竺(下)
“段瓒,我日你大爷的!”程处默虽然一槊刺进了阿罗那顺的脖子,将他杀死,但是那一连串的动作完全就是因为惯性,实际上他听到身后那一声火铳的声音时,已经根本来不及再想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完犊子了。
“我说大老程,小爷的枪法可是咱们这些人中最好的,而且刚刚小爷装的也是单颗的铁弹,并不是铁沙。”段瓒从后面拍马赶上来,鄙夷的看了惊魂未定的程处默一眼,啧了一声继续说道:“亏你还是程家大公子,胆子竟然这么小。”
“放屁,你给老子记住喽,老子早晚要找你报复回来。”程处默脸色煞白,明显是被吓的不轻,竟然也不管那些跟在阿罗那顺身后的摩揭陀骑后,只顾着与段瓒争吵。
事实上,这也不怪程处默后怕,手铳那东西虽然威力不小,但是不分敌人一打一大片的弊端却是谁都不能否认的。
所以在战场上,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很少有人会用这东西,而只要用了往往就是死伤一片的结果。
正是因为这样,程处默才会觉得恐惧,听到枪响的时候才会感到绝望,那短短的一瞬间,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不想可能有时间去想同伴会不会把枪里的铁沙换成铁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怎么样才能死的好看一些。
“行了,别扯蛋了,有那个力气找小爷报仇,不如多杀点摩揭陀人,否则仁贵他们赶上来可真就没咱们啥事儿了。”段瓒到底还是有些理亏,但让他服软也是不可能,是以在看了一眼战场上的情况之后,丫立刻想到了分散程处默注意力的办法。
程处默被小段这一提醒,立刻想到了这是在战场上,白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提着铁槊便去了别的地方,心中打定主意,回头一定要这小子好看。
……
此时,西域军团两翼的连弩已经停了下来,原本正在往他们这边冲上来的摩揭陀人正在调头向回跑,而那些已经冲过来的,则被刚刚跟着程处默和段瓒的亲卫杀的差不多了。
那些个摩揭陀人本身战力就不怎么样,再加上一路败仗打下来,基本上都成了惊弓之鸟,这一战如果阿罗那顺真的可以带头打破西域军团的封锁,或许他们这些人还能提升一些士气。
可偏偏阿罗那顺倒霉,遇到了段瓒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被丫一枪给打死了。
这下子摩揭陀人可受不了了,那种手铳的轰鸣声在他们听来就是神在惩罚阿罗那顺,这足以证明他们已经被神灵抛弃,这样的情况下,每战之前必须祈祷的摩揭陀人如何能不慌乱。
所以在阿罗那顺摔落马下的那一瞬间,所有渡过河的、没渡河的摩揭陀人全都方了,纷纷向着来时的方向逃了回去。
接下来的战斗不必细说,不外是再一次的逃与追,直到摩揭陀人的后路被薛仁贵彻底堵上,将余下之人一网成擒,至此摩揭陀之战算是彻底告以段落。
……
但是摩揭陀之战虽然结束了,可西域军团的脚步却并没有停下,在一群老兵痞的指挥下,西域军团分成了四个五万人的队伍,在天竺境内大杀四方。
北天竺一众公国被杀的鬼哭神嚎,纷纷向戒日王求援。
然而戒日王此时也是自身难保,面对西域军团的咄咄逼进,除了不断派出使者希望能够向大唐臣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力量来支持别人。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很骨感,戒日王虽然想要臣服,但是他却没有能力阻止西域军团的进攻。
就在派出第十五波使者之后,戒日王发现,他根本无力支撑到唐皇下令停止进攻的那一天。
眼下摆在他眼前的路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立刻向西域军团投降,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天竺最后的一丝气运,不至于就此灭国。
于是戒日王向西域军团派出了第一波使者,提出了投降的条件。
……
程咬金、李道宗这些老家伙这段日子过的很是舒服,看着大军以每日百里的速度一路攻城拔寨,老兵痞们每天都笑的见牙不见眼。
所以当他们看到戒日王派来的使者时,摆上了好酒好菜,十分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尊敬的大唐将军,我们天竺从未想过与贵国为敌,摩揭陀阿罗那顺其实也只是一个叛臣,他原本只是一个将军,是在政变之下才登上王位的,所以……”戒日王的使者哪里有心思吃东西,看着满桌子的美味,满脸苦涩的试图解释一下其中的误会。
但是程咬金却并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瞪起铜铃般的眼睛调侃道:“你们来这里就是想说杀我大唐三十余将士的事情与你们戒日王朝没关系?你是不是还想说这次进攻是大唐的失误?又或者想要告诉本将军后果自负!”
“不不不,本使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绝对没有。”望着老程雪亮的门牙,戒日王的使者把头摇的飞快,甚至眼珠子都差点甩飞出去。
“那你啥意思。”老程狞笑着问道。
“本,本使就是,就是受了吾王的委托,来,来询,询问一下贵军,到,到,到底需要什么样的补偿才会撤兵。”费了好大的力气,被程老货吓的直哆嗦的天竺使者才算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补偿?说起补偿,这可就有得算了啊!”李道宗突然插上一句,看着那使者说道:“你们准备付出多大的代价,说来听听吧。”
戒日王派来的使者被一群老杀才盯着,感觉着那一双双红血眼睛中的杀意,只觉得有些夹不住尿,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道:“贵,贵国已经占领的地盘尽归大唐所有,我,我戒,戒日王朝再补偿贵国牛十万头,羊五十万口。”
“仅仅是这样?未免太便宜了吧?”程咬金大咧咧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肉,一边嚼一边说道:“二十万大军出征半年需要多少军粮?又需要多少军费?这些你们都没算过?你们给的那些补偿够干什么?连一个月都不够吃,这难道就是你们的诚意?”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608章 天竺,天竺(下一)
戒日王派来的使者被老程说的嘴角直抽,看那表情似乎有种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冲动,只不过是畏惧眼前的一群杀坯才强自忍住。
不过眼下明显不是谁看谁可怜的时候,一群老兵痞对面异族时,心中也不可能会有‘怜悯’这两个字。所以尽管那使者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但一群老货却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那戒日王的使者肚子里憋满了牢骚,可是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并不是他怕死,而是不知道说了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迟疑了半天,终于舔着嘴唇说道:“诸位将军,你,你们有什么条,条件?要,要怎样才能退兵呢?”
“退兵你是不要想了,不过作为补偿,你们必须拿出白银五千万两或者等价的东西……。”
李道宗阴阴的笑着,那表情看在戒日王使者的眼中说不出的邪恶,本就有些结巴的他舌头更加不利索,惊恐地张大眼睛:“五,五,五,千,千,千万……呃……”话未说完人便晕了过去。
“哎,这,这怂货,怎么这就晕了,老夫的话还没说完呢。”李道宗有些尴尬的揉着下巴。
“我觉得这货一定是装的,拖出去打上几板子应该就好了。”不知那个老杀才幽幽的说道。
陪着那使者一起来的侍者一听这话瞬间就毛了,三两下扶起使者,又是锤背,又是按摩,好半晌才把那货给弄醒。
朦胧中,戒日王使者张开无神的双眼四下张望片刻,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那凄惨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俗话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估计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那戒日王原本没招谁也没惹谁,每天过着紧张的帝王生活,早起晚睡,每天为王朝的未来禅精竭虑。
可是就在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二十万大军突破了边境,杀进了王朝之中,为的只是一个不长眼的叛臣杀了他们三十多个人。
当然,那不长眼的家伙还抢了他们的人,一个来自于尼婆罗的公主。
可那不就是一个小国的公主么?抢了也就抢了,这又能算什么大事?最多戒日王从自己众多的女儿中选一个给你们送过去好了。
至于杀了人,摩揭陀国内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好么?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死了几十万人也应该算是报了吧?
另外,这一切与戒日王朝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帐都算到戒日王朝头上,难道就因为戒日王朝战力太弱,无法与西域军团匹敌?
使者的脑子里根本无法想像五千万两白银是一个什么概念,也不知道其等价的东西需要多少,他只知道这些钱足够把自己埋起来无数次。
不能答应,绝对不能答应,不说王朝中有没有那么多钱,就算是有,如果现在答应了,回去之后戒日王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左右都是死那还不如死的有气节一点。
可是事情真的那么简单么?一群打老了仗的老兵痞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丫哭的肝肠寸断的时候,程咬金突然开口了,语气很是平淡:“如果你想要哭丧,你可以回曲女城去哭,本将军可以给你留下十天时间。”
瞬间,使者不哭了,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程咬金:“尊敬的将军,您,您不能这样啊。戒日王朝并未有任何对大唐不敬的意思,一切都是阿罗那顺搞的鬼,您,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本将军的条件已经说了,给你留十天时间,如果你想回去与那戒日王商量最好快一些,否则十日之后,大军压境破尔国都。”程咬金此时脸上已经没了戏谑之色,双目直直盯在那使者的脸上。
“我……”使者还想再说什么,但老程眼中的那一抹杀意让他意识到,北天竺此时已经是案板上的肉,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谈条件,除非按照大唐的要求去做,否则等待他们的只能是灭亡。
……
戒日王的使者走了,虽然有些难堪,但至少赢得了十天的时间。
而在其离开之后,老家伙们又继续商量起接下来的计划,李道宗首先发言道:“老程,你说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是不是真的要灭了这个国家?”
“那是自然,否则岂不是没了信用。”程咬金翻着牛眼说道。
李道宗啧了一声:“你这老匹夫怎么就不明白,老夫说的是,你真灭了戒日王,这么大一块地盘你打算怎么办?让谁来守?”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是将军,只负责打仗,至于谁来守这里那是陛下要考虑的问题。”程咬金鄙夷的看了李道宗一眼,满不在乎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大军在外,打下若大一块领土,我怕……”
“怕什么,难道开疆拓土还有错不成?”程咬金坐直了身体,梗着脖子说道:“长安那混小子有什么打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大一块地盘,如果不拿下来,你道回去之后那小子会让我们几个老家伙消停?”
“可惹是那些天竺人豁出去真的拿出五千万两银子怎么办?难道咱们就不打了?”一直没说话的尉迟恭像是突然睡醒了,顶着一张黑脸说道。
“那就不打呗,反正现在那戒日王也没剩下多少国土了,留下一步分正好以后给崽子们练手。”
“这话说的在理,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功劳什么的我们这些老家伙已经捞的够多,再多一些也不过就是锦上添花,不如留给那些后辈,将来也不至于等我们去了家道中落。”
“唉,还说什么功劳,经过这一次,估计以后想要打仗都难了。”
“话不能这么说,那边不是还有大食么?还有那个什么拜什么拜的,日后想要打仗还不容易?”
被程咬金一句话挑起了兴致的老兵痞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今后的事情,一个个面露愁容,纷纷为家族后辈的未来担心,却不知那戒日王此时已经怒火中烧到想要杀人的程度。




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1609章 我不在地狱,你如何渡我?
戒日王并不知道‘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但在听到派出去的使者所描述的西域军团要求之后,整个人还是陷入了一种暴怒的癫狂状态。
可是暴怒又能如何,实力不如人的他就算是再愤怒,对整件事情来说也是于是无补,除了暴露出他的无能之外,对事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王上,您还是快点拿个主意才是,唐军只给了我们十天时间,眼下已经过去了四天,若是不快点拿个主意出来,只怕他们又要再次进攻了。”回到本国之后,使者的舌头利索了许多,说话也不结巴了。
“拿主意,你们个个都要本王拿主意,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本王来做决定,还要你们干什么,还要你们干什么!”戒日王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咆哮,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排遣心中的郁闷。
见戒日王发火,下面立刻有人说道:“王上,臣以为我们不如用一个拖字诀,先答应唐军的要求,再想其他办法。”
“那有什么用,如果不能挡住唐军,就算是我们拖着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办。”戒日王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看都没看出主意的家伙。
“不是,王上,臣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先稳住唐军,然后再想其他办法。”想出拖延之策的家伙并不放弃,继续说道。
“什么其他办法,你道是给本王说说。”戒日王被他说的有些烦,从王位上走下来,站到那家伙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王上,大食国最近一直在括张,波斯已经为其所灭,就算是没有大唐的这次入侵,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大食人也会对我们发起进攻。所以我们不如直接借力打力,把大食人也搞进来,让他们先打一场,到时候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岂不是可以从中得利。”
“不错,此言有理!王上,您看呢?”一边有人听完了计划,脸上露了一丝欣喜之意,看向戒日王问道。
戒日王深深吸了口气,并没有急着做出任何决定,缓缓走回王位坐下:“你有多大把握?大食人野心不小,一个不小心很可能走了老虎来了狼。”
“王上,左右不过是赌上一把,臣认为可以试试。”想出借兵办法的家伙振振有词的说道:“其实这已经是我们最后的一条路了,毕竟如果我们就算是答应了大唐的要求,赔出那么多钱也足以让国家崩溃,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大唐不再进攻我们,大食人也会来进攻我们。”
“呵呵……”戒日王在众臣子的注视下突然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甚至到了最后眼角都笑出了泪水。
“王上,王上您怎么了?”一群比较忠心的臣子看着戒日王反常的样子十分紧张。
“天可怜见,我大天竺千年传承,竟然会有朝一日断送在我的手中,这让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佛祖,有什么脸面啊!”众人的注视下,戒日王的眼角竟然流出一丝血泪。
以往天竺虽然有着重多的称呼与统治者,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人都是天竺土生土长的势力,就算是朝代更替,至少不算丢了传承。
可是眼下情况却大不相同了,大唐与大食尽是外来的势力,而且都有着将天竺彻底吞食的能力,这让戒日王如何能够受得了。
“王上,臣等有罪,是臣等无能,请王上莫要如此哀伤,保重身体为上啊。”看着戒日王眼角的血色泪痕,众朝臣全都拜服于地,紧张的劝道。
“都起来吧,这不怪你们,不怪你们。”戒日王失意的抬了抬手,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我大天竺竟然有一天会依靠驱虎吞狼的办法来自救。”
“……”王宫中的众人没有任何一人接话,面对眼下的局势,似乎他们只有这一种选择,即便是再矫情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罢了,就这么办吧!你们选一个人去大食,看看他们是否愿意出兵。另外,去个人到唐军那边,答应他们的要求!”戒日王扫了一眼下面的众人,有气无力的吩咐着,说到最后竟一口血喷了出来,人也萎顿的瘫倒在王座上。
是日,在北天竺叱咤风云数十年的戒日王病重,但该派出去的使者却并没有任何一丝耽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曲女城,向着各自的目标而去。
……
李承乾收到这份情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这还是在使用飞鸽传书的情况下,才有如此快的速度。
拿着手中的这份情报,李承乾来到了秦王府的外面,进了属于玄奘的那间下玻璃房子。
“殿下今日怎么有暇来看贫僧?”玄奘有些诧异李承乾的到来,从经书堆中抬起头问道。
“来给你送一份情报,你可以看看。”李承乾说着,将手里已经翻译好的情报放到了玄奘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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