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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酌桃
邵季泽一把把他捞了回来,不由分说地欺身而上,然后低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方宜臻微张的嘴chún。
***不敢说有三万字了怕要补***
事后,方宜臻趴在床上,邵季泽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上药。
他有气无力道:“你这是在梦游呢还是清醒着?”
邵季泽一本正经:“梦游。”
方宜臻蓄起力气,抓起枕头扔向他:“当我傻?谁梦游带钥匙带套带润滑还带药?!床上用品三合一你准备地挺齐全的?!”
邵季泽接过枕头,垫在他腰下,哄他:“别生气了,躺好。后面有点肿。”
方宜臻红了一张老脸,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还不都是你害的!”
邵季泽柔声道:“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没有下次!”
“有的。”邵季泽俯身,从他的腰处一直吻到后颈,然后轻轻用牙齿叼住方宜臻的耳垂,舌尖扫过软肉,“我们还有很久很久的以后。”
邵季泽的声线低沉而有质感,响在耳边,方宜臻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他握拳,压制住心悸之感,扭过了头,掩饰微微泛红的面孔。
两日后,方宜臻回校领成绩单。
他依旧穿的像颗球,背着书包艰难地迈着两条肥腿挪进教室,何开宇满面诡异地打量着他画风一变的穿衣风格:“哥们儿……你感冒了?”
方宜臻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很好。我就喜欢多穿几件衣服。”
实际上,方宜臻已经在心里把邵季泽骂了个狗血喷头。昨天晚上,他竟然用“少穿一件,每天就多来一次”的理由bī他……!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他好想去举报这里有个变态监护人虐待孩子身心啊!邵季泽这种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就应该去吃牢饭接受道德与法律的改造啊!!
他面色有些yīn郁,直到班主任进来分发成绩单,他才恢复成平日里安静内向的表情。
班主任在讲台上站定,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方宜臻的身上,眸中闪过一丝欣慰和鼓励,然后低头,开始按照学号分发成绩单。
方宜臻因为是chā班生,学号排在最后,所以在班上响起了一阵阵或欣喜或失落的讨论声后,班主任才报到他的学号。
“顾谨。”
方宜臻站起来,走到讲台前领走了自己的成绩单,全班的目光都若有似无地跟着他,似乎很想从他的脸上发现些什么异样的神情。
“这次的期末考我们班的总体水平都有提高,有三科的平均分位列年级第一,其余的几科也没有掉出前五,尤其要说是,这次的个人总分年级第一也在我们班。”
班主任的话成功把部分人的注意力吸引走了,但大部分人还是不怎么关心的,毕竟张睿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实在没有什么悬念。
而张睿低头紧盯着自己的分数条,一共六科,两科满分,剩下四科平均都在九五以上,这比他以前的水平更好一些,毫无疑问,年级第一肯定是他的了。他忍不住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扭头,瞥了眼好像在发呆的方宜臻,心想,b卷比a卷要难,顾谨肯定考得很差,否则他这时早该兴奋地跳起来了。
算了,自己干嘛跟一个吊车尾过不去。
他转回头,充满期待地看向班主任。
班主任却没看张睿,而是走到了方宜臻桌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激动,拍着方宜臻的肩膀,说道:“就是我们的顾谨同学,以五科满分的优异成绩成为了毫无争议的年级第一,大家鼓掌恭喜一下顾谨!”
班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第一个鼓掌的是何开宇,他虽然也是满脸的不敢置信,但是对方宜臻却没有任何一丝怀疑。随后,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大多数人还处于震惊之中难以回神,没过一会儿,被惊疑、窘迫、嫉恨等等情绪充斥了大脑的张睿腾地一下站起,大吼道:“不可能!顾谨怎么可能五科满分?我都只有两科!”
班主任神色微冷,手指在桌上轻点:“顾谨的成绩单就在这里,任何存疑的人都可以来看。”
张睿旋风一样卷到方宜臻桌前,拿起成绩单赤红着眼一字一字看过去:“不可能!不可能!校长那么偏心,肯定是为了不让顾谨丢脸,所以偷偷把答案给他了!”
班主任很是看不惯这样只会嫉恨却不愿祝贺恭喜的学生,不耐道:“为了公平起见,这套期末卷没用a卷,也没用b卷,而是三十几位老师连夜赶出来的,连标准答案也是考后第二天才出炉,校长到哪里去拿答案给顾谨?张睿,老师理解你一时难以接受,毕竟顾谨的进步很快,教师组的老师们也都很诧异,但是你的同学取得了好成绩,你却只会怀疑否定,这让老师非常失望。”
方宜臻适时地出来扮演白莲花:“老师,您别骂张睿,他平时也帮过我,我的学习方法还是模仿他的……”
班主任叹了口气,打断了他:“顾谨,你不必为张睿说好话,考前偷答案的脏水,你以为是谁泼到你身上的?就是张睿。”
全班一片惊诧。
方宜臻讶然地瞪大眼睛:“怎、怎么会?”
张睿浑身一寒。班主任怎么会知道?!他做的那么隐秘,买通了所有可能会知道的人,究竟班主任是从哪里得知的?!
班主任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张睿,眼中满是失望:“张睿,放学后你跟我去校长办公室。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样陷害同班同学,品行有差,成绩再好又有什么用?”
张睿下意识想否认,却被班主任一个冰冷的眼神给吓回去了,他六神无主地坐回位子上,不断地想着这一切到底哪里有了误差。
而不远处的邵南晴则是咬紧了嘴chún,满脸不安。张睿应该不会说是自己教唆他怎么做的吧?品行有差……从班主任口中说出这句话,就像是劝退的提前预告一般,邵南晴只要一想象自己被学校劝退的场景,就想两眼一翻晕过去。更何况,邵季泽曾警告过她,不准再对顾谨下手,如果被他知道了……邵南晴越想越急,频频朝张睿投去无助和哀求的眼神,只可惜眼下张睿已经是自顾不暇,根本没心思再去关注她。
方宜臻将两人的异样尽数收入眼中,他托着下巴,眼里掠过一丝看好戏的惬意。
放学后,方宜臻和张睿都被班主任带去了校长办公室,好奇地心痒痒的同学们想跟在后面看热闹,都被挡在了门外。
办公室内,校长和邵季泽正坐着喝茶下棋,看到他们进来了,就收了棋盘。方宜臻余光瞥到邵季泽一瞬不错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扭过头,不想搭理他。
张睿强作镇定:“校长,顾谨偷答案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方宜臻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我也觉得这不是张睿做的……校长,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校长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
校长走到电脑前,cào纵鼠标点了什么,然后招呼张睿:“来,你过来看。”
张睿内心惊疑不定,强行定了定神,走了过去,那伪装的平静面具却在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时瞬间皲裂。
这显然是由电脑自带摄像头拍摄下来的,录像中的他坐在昏暗一片的办公室,目光专注地在电脑上寻找些什么,找到后还站起来从打印机那里拿了纸。
张睿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否认道:“我不是偷答案!我、我只是……我只是在打印我们班的课表!”
校长眯了眯眼,也不戳穿他漏洞百出的说辞,换了个视频。这回是保安室。
张睿面色苍白,当看到自己从保安那里接过钥匙的场景后,就彻底绝望了。哪有人会特地借钥匙去开门打印课表的呢?
校长叹道:“两个保安已经据实说了,你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关了保安室和教务处的监控,给你钥匙,也许是顾谨注定不该被毁在这里,那天保安室的监控竟然没关,连教务处的摄像头也没关。张睿,学校本来对你寄予了厚望,校方本来已经通过会议,推送你成为这一届的省级优秀学生,你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糊涂而自毁前途?”
张睿在听到那句省级优秀学生之后,就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悔恨和羞愧将他紧紧地围困,令他痛苦万分。
“虽然很可惜,但是我们学校不能留任何在德行上有偏差的学生,所以你的劝退书我们已经寄给了你的家长,希望你以后有更好的出路和选择。”
邵季泽和方宜臻一起走出学校,方宜臻感叹道:“人心真可怕。”
邵季泽闻言一笑:“这是在说张睿,还是在说你自己?”
方宜臻目光闪烁了一下,无害地眨眼看他:“当然是在说张睿啊,我有什么可怕的?”
邵季泽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那两个视频,难道不是你发给校长的?”
“当然不是,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还能让张睿这么陷害我?我又不是傻。”
说完,他就走到前头去了。
邵季泽目光柔软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什么性格,我都爱你如一。
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的以后,我将永远伴你左右。





快穿之全能挂逼 第47章 暴走6
(题外话:微博提供补票服务,上灵车的乘客按次序上,小心生命。)
*
好冷……
透过毛孔钻入血肉骨髓的寒意笼罩着他,方宜臻忍不住曲起身体,双手抱住手臂,模模糊糊中一个念头掠过他的脑海:能动了?
他睡了多久?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好累……身体迟缓疲乏地好像生锈的机器一样,每动一下,浑身酸疼的肌肉就开始叫嚣。他的意识有些混沌,眼睫毛轻颤了颤,仿佛千斤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缝,入目的依旧是永恒的黑暗,没有一点光芒,他就好像坠入了无边深渊一样。
……好困。再睡一会儿吧。方宜臻闭上眼,正要再次沉沦进黑甜梦乡时,一种如影随形的寒意又贴近了他,柔软的湿润的吻顺着他后背躬身时突出的脊椎线一点点往下,直到那甜腻的吻又一次靠近了饱受□□的地方,方宜臻才往边上躲了躲,用嘶哑地像是磨了砂的声线低低地说:“不行……”
它顿了顿,用爱怜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浑身布满斑驳痕迹、连曲起身体都好像用尽了力气一样的人,似乎有些心疼:“好,不要了……”它贴近他的脸,轻轻舔舐着他干燥的嘴chún,喃喃道:“宜臻,你好乖……如果你一直都这么乖,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
方宜臻见它确实妥协了,高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疲累地阖上眼:“……就算我一直都听话,你也会这样做的。”
它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声,坦然地承认:“对啊。只是不会这么快……宜臻,你可以生气,可以恨我,反正现在、以后、永远,都只有我和你了,你总有一天会原谅我,会喜欢上我的……我可以等。”
它变得意外地好说话,不久前那疯狂而yīn鸷的眼神荡然无存,看着方宜臻的目光中只剩下轻软的爱意和满满的纵容,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爱玩闹撒脾气的恋人。方宜臻意识渐渐模糊,再次沉睡过去前,chún瓣嚅动了一下,无声地吐了两个字出来:“笨蛋……”
它凝视着他的睡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个柔软的笑,然后伸手,轻轻地将他汗湿的发捋到耳后,随后指尖移到了他的嘴chún上。
他睡着的时候似乎有微张嘴的小习惯,温热的气息从两片chún瓣间吐出,拂在它的指尖,有些麻麻痒痒的。它轻轻按揉着他饱满柔软的chún瓣,恍惚间想起就在不久之前,这张嘴里曾溢出高高低低地令它血液沸腾的吟叫声,以及那声让它如坠蜜罐的“我喜欢你”……
它好像完全忘记了那声爱语是在它的bī迫之下他才无奈吐露的,满心满眼地沉醉进了这虚幻的奢想之中,嘴角边露出吃吃的笑,然后低头,与他脸贴着脸:“宜臻。再说一遍吧,好不好?”
他紧闭双眼,显然是已经陷入了深层的睡眠之中。
得不到回应,它有些焦躁了,急于证明那曾经听到的表白并不是自己的幻觉,于是凝神,悄无声息地cào控了熟睡人的jīng神。
“方宜臻”睁开黯淡无光的眼,目光放空,没有焦点,他嚅动了一下嘴chún,然后用没有起伏的苍白的语调说:“我喜欢你。”
它兴奋地颤抖了起来,抱紧了他的身体,哀求道:“再多说几遍,好不好?”
“方宜臻”十分听话地重复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它吃吃笑开,低头,深深地吻住了他的chún。
cào控断开,方宜臻恢复了原状,然而它却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欺欺人地沉浸在自己一手编织的美梦之中,久久不愿清醒。
***
方宜臻再次醒过来是因为浑身着火一般的热意。
他怀疑自己发烧了。
浑身不着一缕地被那种yīn冷至极的寒意包裹了不知道多久,感冒发烧简直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大脑被烧地发昏了。隐约感觉到身后好像有散发着凉凉气息的东西,他下意识地紧贴了过去,随后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声。被他抱住的东西好像僵硬了一下,随后一只凉凉的手覆上他的额头:“……宜臻,你生病了。”
方宜臻恢复了一丝清明,伸手想去抓那人,却扑了个空。
……只能感觉到,却无法主动触摸到。
他缩回手,眨了眨眼,语气有些虚弱:“你是……墨水?”
它不易察觉地微僵,然后低声说:“我不是。”
方宜臻原本只有五成的把握,见它如此反应,反而有了八|九成。他被烧得难受,头昏眼花的,但是思绪却好像脱离了正在生病的身体,变得分外清晰:“为什么不承认?你也是主导者之一,我没有说错吧?”
它沉默了:“……”
“cào控阿云、抹消记忆……这些都是你的jīng神系技能啊。”说到这里,方宜臻不得不感慨一句,他的宠物果然是超神级别的,随便一个技能拎出来都吊炸天了,只不过用在自己主人身上还是有点不太尊敬主人。
它过了许久才低声说:“你怎么猜到的?”
方宜臻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这个……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它给他手和口的时候,技巧手法跟其他的主导者一模一样吧……这也太羞耻了。他只好含糊带过:“因为那道士能收其他的鬼,却收不了你,所以我就随便猜了猜。”
其实这也是一个让他起疑的点。他是亲眼看到它魂飞魄散的,怎么可能一个配角会那么多戏,都碎成渣渣了还能拼凑好重新回来?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它不是普通的跟随型数据流,相反,所有的配角npc都是它的拥趸,永远不可能逆反它、杀了它,除非它控制了他们。
这么说来……“那天,是你让那道士杀了自己的?”
方宜臻一想到自己所有自以为隐秘的行动和想法其实都在它的眼皮子底下,忍不住出了冷汗,他现在才知道他的宠物原来戏真的那么多……
它没有否认,圈紧了他,低头在他的颈间轻嗅着:“至少你心疼我了。”
方宜臻心下无奈。它说对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在上一个世界里会有两个主导者么?”
一个是邵季泽,一个是墨水。他记得陆离曾提到过一个世界内不能有两股分流共存,一旦他们察觉到彼此的存在之后就会极尽全力攻击并试图抹消对方。也许这也是墨水一直躲着邵季泽的原因?他记得他住进邵季泽家里之后,墨水就把自己关进了小黑屋,从来没有在邵季泽面前出现过。
那时的疑惑终于在此刻有了解释,方宜臻越发有种直觉,墨水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它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抱紧他,好像是想用自己替他降温,也好像是想通过这种亲密的姿势来换取些微的慰藉和安全感。
方宜臻没有bī问他,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方宜臻想起了自己的通关任务,于是问它:“我要怎么离开这个环节?”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了某个关押住了它心底所有的bào戾因子的门阀,它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地yīn狠森寒。
“你又想抛下我了。”它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目光yīn戾地好像恨不得把方宜臻嚼碎了咽下肚去,永远永远血肉相融再也无法分离一般。
方宜臻知道了它是墨水后,面对这样的眼神,第一个反应不是畏惧,而是无奈。抛弃,这个词就好像是它的逆鳞,不,不光是墨水,好像所有的主导者都对这个词深恶痛绝,恨到发狂。
这究竟是种什么毛病?
他想安抚它的情绪,伸出的手却只能触摸到一片虚无,它沉默片刻,主动将他的手握紧,力气大地像是要捏碎他的手骨一样。
那只手在细微地颤抖着。尽管它的目光、语气都那么凶狠bào戾,却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一样,恐慌而不安。
“我不是想抛弃你。只要你跟我没有解除主宠关系,我们就一直在一起。我不会抛弃你的。”方宜臻反握住他的手,只不过因为烧得厉害,没什么力气。
它呼吸急促了片刻,似有一缕欢喜,很快,好像想到了什么,它又沉寂下去:“……你在骗我。为了能离开我,离开这里,所以你骗我。”
方宜臻急了,这人怎么这么说不通呢:“我没有骗你。”
它幽幽地看着他:“以前你也说过不会再抛下我的,我相信了。可是你说完这句话后,转头就不要我了。”它低低地说:“所以,我明白了,我不能相信你,我只能靠自己。”
方宜臻绞尽脑汁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对墨水说过这句话、做过这件事了,无果:“难道你想把我永远都关在这里?”
它默认了。
方宜臻头皮一阵发麻。他现在没有技能,没有药丸,也没有退出游戏的选项,难道真的要一直被关着?寄希望于陆离发现不对劲了,然后切断游戏?鬼知道那要过多久,毕竟游戏里流逝的时间与现实世界是不相符的,说不定等陆离发现的时候他都老死了。
他勉强压下内心的躁郁,想了想,既然是由墨水失控而引起的bào走,墨水也在这个世界充当了角色,那么找到红门通关这个环节的主要线索,十之八|九在它的身上。究竟要怎么做?那个怂货系统偏偏在这个时候下线,他想要个意见都无处可问,真是被坑惨了。
……等等。
最开始,墨水到底是为什么失控的?
方宜臻努力回想当时离开了那个世界后发生的一切。它说——
“终于能出现了”,这是因为它无法跟邵季泽共存。
“他霸占了你这么久”、“你明明是属于我的”……难道,墨水也对他……?
方宜臻不可置信地微微瞪大了眼。
在这个bào走的世界中鬼至少曾经是个人,它会对他产生爱情他潜意识地以为是角色设定的关系,却没有往墨水真的对他有异样感情的方向去想——毕竟,墨水是只猫啊,就算升级了成jīng了,也是只会说话的豹啊,根本不是一个物种,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谈起感情来了?
方宜臻本就发昏的脑子立马就乱了,表示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它以为他的静默代表死心了,不由更紧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说道:“以后,就只有我和你,不好吗?如果你寂寞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无论是家人,朋友还是其他的什么。我能给你一个世界。”
方宜臻冷笑一声,道:“你能给我的家人、朋友,都在你的cào控之下;无论我接触到的是谁,其实都是你;说是一个世界,事实上只有我和你,是不是?说到底,你只是说的好听而已。”
被戳穿了,它半点不恼。对它来说,方宜臻生气恼怒的样子比心平气和地说着不会不要它要让它心安地多。
“总之,我已经捉住你了,就不会再放你走了。”
方宜臻疲累地闭上眼,不想与它再争辩。现在的它就像饥饿已久的流浪汉拿到了向往已久的肉包子,三言两语要它放手,简直难如登天。
感觉到了他的失望和冷漠,它似乎有些不安,犹豫了一番,还是悄悄地用chún吻了吻他的脸。
那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的吻轻柔地像羽毛拂过一般,方宜臻眼睫毛微微颤了颤,心悸感缓缓传开。
他没有反抗。它按捺住心里的欣喜,难耐渴望地继续用嘴chún亲吻着他,吻从脸侧移到嘴角,最后温柔地覆盖住了他的嘴chún。
它细细密密的舔舐使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从相触的嘴chún间蔓延开来,方宜臻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的大脑里闪过很多念头,最后全都化作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竟有些荒谬地想着,随便它吧,反正一辈子过得那么快,耗死了他就能回去了。
既然被鬼关一辈子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了,那跟兽类形态的墨水在一起,好像也不是那么抗拒了……他的下限已经快被这个磨人的宠物磨没了。
他心里苦笑一声,心想自己这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地强大,到这关头竟然还能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
它湿冷黏滑的舌头伸了进来,一经触碰到他温热的口腔,就亟不可待地开始肆意索取。方宜臻被动承受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抬手想回抱住它,这次却抱得到了。
感觉到他的双手环抱住自己,它立时僵硬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它不动了,方宜臻就轻按住它的后脑勺,同时主动伸舌吻了回去。
其实习惯了这种冰冷后,方宜臻反而觉得还挺不错的,就像含着冰块一样,对于现在处于高热状态的他来说特别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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