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美狂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初
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异常英俊,五官有着明显的混血气质。留着长发却没有一点娘气。
敖湉微微一愣,暗暗生出一丝羡慕。
敖湉其实也挺中意留比较长的发型,然而他却长了一张即使是寸板头也都难掩秀气的脸蛋。
圈子里有时候有人起哄取笑甚至诬陷他一些莫须有的事情。
这已经在敖湉心里留下很深的yīn影。
“咦,小甜甜!”王启看到敖湉后,高举一下酒杯,迎上去打了声招呼。
敖湉面色一黑,从侍女托起的托盘上取过酒杯,上前说道:“我说王二,我可没得罪过你啊,不乱用叠词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吧,那就只能叫你小甜了。”王启耸耸肩,一副遗憾的样子,然后说道,“来,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在米国留学结交的好朋友弗雷德里克,他还给自己取了一个华夏名字叫王竹龙。龙哥,这位名叫敖湉,可是我们京城四大美人之一哦!”
“四大美人?”王竹龙很惊讶,用另一种眼神重新看了敖湉一番,然后认真地说道:“确实很漂亮。”
他的华夏语说得不错,可这一句夸奖却听得敖湉想吐血。
他瞪了王启一眼,假装转身离开:“得得得,我就说今天运气不好,不该出门,还是回家睡大觉为好。”
王启哈哈一笑,一把拉住他,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话还没说完,就让龙哥误会了。”
他对王竹龙继续说道:“这位敖湉敖先生,是京城四大美人之一的病美人沈迦叶的表哥。”
“哦,沈迦叶,这个名字我从你口中听到过很多次。”王竹龙恍然,“说起来我真的好奇,让你一直忘不了的梦中情人长什么样子。”
“唉,沈迦叶嘛,一向不肯让我拍张照片。小甜,你是她表哥,手机里总该有她照片吧?”
敖湉有些尴尬,摇头道:“我这个表妹,跟我的关系不是特别亲近,而且不喜欢拍照。还有就是,她很排斥‘病美人’这种说法。王二你要是真想追她,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样说了。”
“喜欢么?”王启默默咀嚼了一下这个词语。
要说喜欢,还真是很喜欢,念念不忘于心间。不过遗憾的是,无论他自己还是家族长辈,都很难从理智上接受把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可能会死的病号娶回家——
“咦,对了,我听说,你们专门去一个乡下请了一个据说会用气功治病的年轻人过来?秦成和谢孟华还被他给揍了?”王启猛地问道。
如果沈迦叶的病好了,那绝对是最佳联姻的对象无疑了。
敖湉苦笑,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就是一个傻比,一来就闯祸。本来他跟我们沈家就没什么关系,就因为是我们叫来的,这把别人打了,还牵连我们被记恨。”
“哈哈,谁敢记恨你们沈家啊!这只是一个误会,回头叫上那俩倒霉小子吃顿饭说清楚就是。我好奇的是,这气功真能治病吗?”
“这老实说我是完全不信的,那个人自己就是个病号,要不是古春秋古神医及时出手,他今天就走火入魔死了。也不知道外公他们怎么想的,居然会相信他。”敖湉摊手。
“哟,还走火入魔,确定不是骗子在演戏么?”
“这,古神医应该不可能看不出吧。”视古春秋为未来岳父的敖湉充分信任他的水准。
王竹龙在听到“气功”俩字后,倒是露出深感兴趣之色,说道:“对于华夏气功,我也是有所了解的。这世上确实有真的道家气功,属于武术的一类分支。如果将道家气功练到降龙伏虎的地步,在封建迷信的古代,都可以称作是陆地真仙!”
“我靠,你这个华夏通也通到走火入魔了?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还降龙伏虎?我还金刚罗汉呢!”王启哑然失笑。
王竹龙摇摇头,很认真地说道:“我并不是在说笑话,我说的降龙伏虎也不是神话故事里的那种,而是说将身体修炼到没有体毛的状态。青龙和白虎,你们作为华夏人,都没听说过吗?”
他们的对话,周围也有人听到。
其中一人就坏坏一笑,说道:“女人里面的白虎嘛,就是那里没毛啊!据说这种克夫哦,当然这种说法肯定是扯淡的。”
“呃,男人青龙,不是说毛多吗?”又有人说道,还下意识用手从xiōng口往下划了一下。
王竹龙淡淡一笑,说道:“这只是谬传,你们可以看看华夏性科学百科全书,上面有出处和注解,青龙,也是指没毛。”
“好吧,你厉害。”大家都露出佩服之色,一个外国人华夏话说得这么溜,还了解这么多,也是不容易啊!
“这个”敖湉面露古怪之色。
虽然他没有刻意关注,但略一回忆,顾家年看上去皮肤光光滑滑,好像前xiōng后背都没什么毛啊!
敖湉见到顾家年的第一眼,顾家年可是光着上身的。
“我一定是记错了!”他这样想,便用调侃的语气问了句:“头发算体毛吗?会不会练气功练到你说的那个境界,就秃了?”
“哈哈,我秃了,所以我强了?”有人跟着笑。
王竹龙说道:“这是可以控制的,想秃就秃,想保留头发也可以。不过这世上极少有这种人存在,因为这代表一个人的体能极限。”
“说了半天,那气功到底能不能治病?”王启比较关系这个问题。
王竹龙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个人认为是不可以的,因为它始终属于武术的一种,只能增强自身的体质。”
“这么说来,那个人还真是个骗子咯?小湉,他叫什么名字?”王启问了句。
“他叫顾家年”敖湉面答道,“一听和名字就觉得很恶心。”
“咦,谁在叫我的名字?”
刚好从门外经过的顾家年耳朵一动,然后扭头,“好大的狗胆,敢在背后骂我!”
他一瞪眼,就想冲进去讲讲道理,却忽然脚下一顿,停止前进,露出诧异之色。
与此同时,王竹龙也若有所感地看向门口——
门是被虚掩上的,看不到外面的顾家年。
但他却还是面露一抹奇异之色。
“怎么了,龙哥?”王启笑问。
“我刚感觉有一丝敌意”
“敌意,不是吧,这也能感觉得到?”周围的人纷纷讶然。
“好像有个不下于龙锦山的高手在里面?”顾家年心想。
下一刻,他身后就有人不耐烦地说道:“喂,你到底进不进去,不进去麻烦别挡着路好吗?”
“哦,不好意思。”顾家年往旁边一让,就看到几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将门一推,大步闯入,也没多看顾家年一眼。
他们一进去,最前面那人就一扯墨镜,吹了声口哨,说道:“二麻子,专程到门口来迎接我们的么?”
王启目光一闪,皱眉道:“陈天放,我好像没有邀请你来吧?”
“心悦会所又不是你家开的,而且这层楼又不是包间,不需要你邀请,我也能来,只要给钱你觉得我是个没钱的人吗?”
“呵呵,张口闭口就把钱挂嘴边,果然很符合你bào发户的形象。”
“我特么就bào发户了,不行?”陈天放洋洋得意,又一瞥敖湉和王竹龙,“哟,小甜甜,你终究还是出柜了,你旁边这位是你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头发这么长,应该算是你女朋友吧?没想到你这小胳膊细腿的,居然还是个攻?”
敖湉脸色一黑,怒道:“怎么到哪儿都有你这搅屎棍?能别满嘴喷粪吗?”
王竹龙倒是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只是淡淡地看了陈天放一眼。
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个人和王启不对路,上门来找茬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王启与陈天放之间的仇恨,是他们这个圈儿出了名的。
据说他们以前还是好哥们儿来着,但却因为女人而翻脸周围的人默契地退开一截,选择了中立旁观。
陈天放和敖湉也曾有过过节,自然不会给什么面子,说道:“你说我是搅屎棍,那意思是承认你是屎咯?可惜我对你的后门不感兴趣,我只喜欢搅女人,哈哈哈哈!”
敖湉脸色铁青,握着拳头说道:“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揍了!”
“怎么,你还想打我?还是算了,我不跟女人打架。听说你们沈家来了个客人,把谢孟华给揍了,好大的威风。要不你把他叫来,看敢不敢打我?”
“嘿,怎么又提到我了?得,进去瞧瞧,都是些什么葱!”顾家年将门一推,闯了进去。
也是巧得很,顾家年一进去,这里面的灯就灭了。
然后前面的舞台上打了一道强光下来,刚踏上台的苏问河局促不安地站在灯光下,红红的眼睛,脸上的泪珠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暂停说话,扭头看向她。
顾家年的闯入,即使敖湉距他不到五米,也还是没有看见。
“咦,这不就是丢钱包的妹子吗?这是要表演才艺?”顾家年心想。
人家已经上台马上要表演了,顾家年也就没有立刻过去叫她,免得打扰她工作。
“原来是敖湉这个家伙在说我坏话。嗯,等那个美女表演完了,我就去把钱包还给她,然后再去收拾这小子,一点武功都没有,嘴还这么贱,就是欠抽!”
顾家年目光一转,扫过全场,发现整个房间居然都是男的——
除了服务员和苏问河。
然后就发现摆在墙下的桌子上有不少食物。
正好没吃饭的顾家年立刻走过去。
“这就是这一期的金钗?”
“感觉还不错啊!”
“感觉比前面的几期整体质量都高一点。”
“好一副清纯的气质,居然还哭了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嘛!”
“这妞确实不错,值得出手。”
众人好像看一件商品,对着苏问河评头论足,上下审视。
“哈哈,这一期的金钗,我包了!”陈天放又是一声大笑,然后瞥了王启一眼,带着挑衅。
王启懒得回应,而是走到舞台前面,近距离观察了苏问河一番,露出笑容,说道:“说出你的故事。”
猎美狂少 第二十一章你今晚就归我了
“诶?”苏问河一脸懵bī。
什么叫“说出你的故事”?这,这又不是电视节目!
“还有几分呆萌属性啊!”
“越发可爱了呢!”
“小一姐界的一股清流么?”
“没有故事吗?那有什么才艺没有。”王启又问。
“我,我没有才艺。也,也,也没有什么故事。”苏问河很紧张,声音有着明显的颤抖。
燃姐并没退场,而是躲在yīn影中。
见状,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赶紧又上台对着苏问河说了几句悄悄话。
“啊,这样也行吗?”苏问河眨了眨眼睛,小嘴微张。
“这个妹子,越看越吸引人啊!”
“黄少,你中意了?巧了,我也觉得很不错。”
“是吗?那不知道你今儿个腰包带足了没有。”
“呵呵!”
台上,苏问河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我叫苏问河,问题的问,河边的河,来自”
她开始讲诉自己的故事,围绕着一段段不幸经历。比如从小家里就穷,吃饭和上学都成问题。
然后邻居一家“好心人”很喜欢自己,决定资助自己,真可谓是恩重如山。
然而一切资助,其实都是有条件的。
那就是苏问河大学毕业后,得嫁给他们家的儿子!
遗憾的是,那家的儿子是个完全不成器的败家子。原本经济条件尚可的他们家,被他日渐掏空。他也在社会上染上了诸多恶习,让苏问河感到恐惧。
接受高等教育的苏问河,实在难以接受这个文凭和素质各方面都很低下的未婚夫——
和这样的人度过一生,实在是太可怕了。
也太不甘心了!
因此,苏问河决定悔婚,想用其它方式来回报叔叔阿姨。
最终撕破脸,对方拒绝了苏问河分期偿还这些年的资助,要求她必须限期一次性一交钱。
如若不然,休想悔婚!
那位未婚夫等于就是社会混混,也认识了不少同道中人。
一旦期限一过,极有可能纠结到一起冲入家门,强娶强嫁。
以苏问河这样的弱势家庭,无论如何也硬抗不住。
只有立刻一次性凑齐八十万,方才能够掌握命运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敢玩儿这一套?”
“一个小混混而已,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这样的人,岂有资格拥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个故事是真实的还是编的?”
“居然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美女,你确定你还是处一女?”
大多数人都已经围上去,听完后,各自发表看法,也有人直接询问,一看就是情结严重者。
苏问河神色窘迫。
“快说清楚啊!”燃姐立刻又过去戳了她一下。
开玩笑,如果不是处一女,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人家也不可能再大量的掏钱。
“我,我还是。”苏问河低低地说道。
“真的还是?要是敢用补来的忽悠人,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那位情结严重者又说了句。
燃姐急忙说道:“梁少,您信不过她,难道还信不过咱们会所吗?我们的金钗计划,您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严格筛选,经过全方位体检,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金钗计划?”顾家年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玩意儿?”
旁边站着的服务员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
实在是他看上去并不是狼吞虎咽的吃相,实际却吃得极快的现象,让这服务员很是好奇。
“这真不是来混吃混喝的?应该不至于吧,不是会员不可能闯得进来。既然是会员,这些出格的举动也许只是为了扮猪吃老虎”
抱着这种想法,服务员当然没敢上前干涉或者举报。
反正这些食物又不是她家的,有必要心疼吗?
万一这家伙是个背景深厚却喜欢扮猪吃虎那套,自己多管闲事的下场还用说?
听到顾家年的嘀咕声音,这服务员忍不住好心解释了句:“先生,您好。这金钗计划,是我们会所每个月举行的一场活动。每一位金钗,都是由专人去社会上寻找筛选加以联系的素人。务必保证她们有头牌的潜质,且必须是处一女。以此满足部分客人的爱好需求。先生您要是看中了这一期的金钗,也可以出价竞拍哦。”
“哦,原来是这样!”顾家年眯起了眼睛,说道,“可是这样不是违法吗?”
“啊?呃,这个”服务员傻眼,完全没想到,顾家年的关注点居然会在这儿。
从事实角度讲,这种行为,确实有点那啥。
可一般情况,不可能会有人会追究。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苏问河的“故事”并没讲多久,顾家年就已经以远超常人的速度填饱了肚子。
他没有再理会服务员,而是朝着舞台方向走去,静静地凝视苏问河的脸。
原本以为她早已泥足深陷,打算还了钱包就走人。
现在一看,尚在悬崖边缘,还没被推下去。
那么问题来了。
要不要行侠仗义英雄救美使她悬崖勒马脱离苦海呢?
顾家年在龙锦山等人面前,表现得很排斥武功。
但在庄思仙姐弟面前,却是面不改色地说自己是习武之人。
面对不同的人,顾家年的态度有时候也会不同。
像现在的话,顾家年就忍不住产生了强烈的救人念头——
就好像他看到庄思仙她爸大骂庄思仙姐弟时忍不住想甩他一巴掌。
因为想打,所以就打。
因为想救,所以去救!
眼前的这种情况,实在是太适合拿来装比,哦,不对,是太适合拿来证明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不对,她这样子,应该是自愿到这儿来,而不是被人抓来。也就是说她的心已经wū秽了,就算我救她这一时,以后她还是会重蹈覆辙,我总不可能救她一辈子。”
顾家年止步。
这并不是被推下去,而是自愿下跳。
这种人,真的有必要去救么?
“不论故事是真是假,我出一百万!”早就立了fiag的陈天放将手举起,大声说道,然后就往台上一跃,去拉苏问河的手,“小妞,你今晚就归我了!”
苏问河一脸恍惚,这,这就结束了?
这么简单?这么轻松?
压迫在肩上的八十万,如此沉重的负担,被眼前这个人如此轻描淡写地揭过去,甚至还又加了二十万。
从此命运改变,不用和那个噩梦一般的人渣结婚
“喂,才一百万,连个水花儿都没飘起来,你也太猴急了吧?”一只手陡然抓住陈天放的手腕,使他没能碰到苏问河。
这只手的主人,是王启。
他站在陈天放旁边,嘲弄地说道,“我有说放弃竞价了吗?被你这只手碰一下,可就变得恶心了,所以你不能碰她。我出一百五十万!”
王启是什么人?
是这一场派对的发起人,等于是东道主!
别说他跟陈天放有没有仇,单论他今天的“主人”身份,就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不然面子往哪儿搁?
可以说在场每个人都知道这其实是个“局”,是会所故意找来一个极品美女来制造话题拉仇恨,好让会所赚取更多收入。
但又有谁会在乎?
“黄少,这都开始出价了,你怎么没吭声啊?”
“呵呵,梁老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如果是我的,还能跑了?”黄少微微一笑,扭头对王启说道,“王哥,你可别误会我是在跟你抬杠啊!实在是今天这金钗很符合我的审美。避免误会,我出一百六十万。”
王启也冲他一笑,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怎么会误会你?”
陈天放不屑地切了声,说道:“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一次叫价才十万,也好意思秀存在。我出两百万!”
“梁老弟,你不也有兴趣吗?不出个价?”黄少瞥了梁老弟一眼,一看他们两人也是不对路。
梁老弟神色淡然,说道:“陈少说的有理,一次加个十来万,实在是小家子气。我出三百万!”
“哈哈,好热闹,勾得我这心也跟着痒痒了。加十万是小家子气的话,那我就加个二十万吧。三百二十万,让大家见笑了。”又有人忍不住凑热闹。
黄少冷笑一声,说道:“加十万就是小家子气,这是谁定义的?我就出三百三十万了,不行吗?”
陈天放撇嘴,猛地大声道:“五百万!要跟的就来,别特么磨叽。”
“”苏问河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这真的不是过家家叫着玩儿吗?
对自己来说,一次性能否凑齐八十万就能决定未来命运走向。
对他们来说,几百万也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光怪陆离啊!正如燃姐所说,今儿个真长见识了。
苏问河发现自己一时间竟没有多少欢喜开心,反而无可遏制地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以及深深的羞耻。
随着越来越高的叫价,她越发有种大声宣布“我想反悔”的冲动。
如果堪堪只有八十万或者多出一点点,她还反而好接受一点。
可这马上就要上升到一千万的叫价,却又成了另外一种负担——
金钱没有冲昏她的头脑,理智告诉她,就算最后得到这么一大笔钱,这钱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后果到底会怎样?真的好迷茫!
人生如cháo涨cháo落,一旦泛起惊涛骇浪,以区区肉一体凡胎,实难抗衡。
但要打心底愿意沉沦海底,却依旧做不到。
这算是内心最后一丁点干净的地方吗?
苏问河鼻子一酸,又一次流下泪来,那酸楚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以至于注意到她这副样子的每个人都有些奇怪——
按理说不应该是看到马上就要大发横财喜极而泣吗?
为什么反而好像哭得很伤心?
敖湉看向苏问河,也觉得这个女孩我见犹怜,有种很吸引自己的气质。
他又瞥了一眼强势叫价的陈天放,内心是纠结的。
这个混蛋,好想拿钱狠狠打脸啊!
只是自己一旦叫价,且不说最后能不能拍下苏问河,这回头要传进古月浓耳朵里,她会怎么想啊!
“可是月浓今天那番态度,实在叫人不生气都不行!她都一点不在乎我,我凭什么要担心她因为这事儿不理我?”敖湉一咬牙,往前一站,在陈天放叫了一声“九百万”后,立刻出声:“我出一千万!”
“哟,小甜甜,你一个基一佬也跑来凑热闹?你确定不是恶意抬杠嘛!这要被你拍下,回头放着不用,那就是白花钱咯。”陈天放嘲讽。
“陈天放,老子要是基一佬,你妈就不会生下你这个孽种了!”敖湉勃然大怒,反chún相讥。
“你他妈再说句?”陈天放也一下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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