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不曾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盛世白衣
“真的要听?”
要是换做平时,岳修瑾一定不会那么无聊的说着这些对错过往,可是今天他突然间想宣泄,想认认真真的回忆一下他们的过去,他总觉得也许这其中有什么不对,或许有些事是他想错了。
邹泽楷一听,眼睛一亮,“听,必须得听。”
其实,哪有那么的故事呢,岳修瑾回顾了一下他们这几年,想了想把他们之间造成巨大转折的那场毕业旅行慢慢的讲了出来。
莫梵写完最后的一行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收拾好画具,许是刚刚蹲着写最后几行字蹲累了,她随即坐了下来,和刚刚完成的宣传报面对面的相面。
“干什么呢?收工吃饭去了。”
岳修瑾关好了窗子和灯,只留下门口的最后一盏。
“唉……”
他听到了莫梵几不可闻的叹息。
“这是最后组织活动了,下星期就要选举jiāo接了。”
岳修瑾关的手顿了顿,然后也坐到了她的旁边。
“怎么?终于解脱了还舍不得了?”
莫梵瞥了他一眼,哼,只会说风凉话。
岳修瑾也那样看着她,最后两个人都莫名其妙的笑了。这笑中含着只有彼此懂得的眷恋。
两人笑着笑着就便停了下来,莫梵深深的看了眼岳修瑾的眼睛,然后又垂了下来,“之后,我们就要毕业了。”
这话题许是太过伤感,许是深冬夜色太黑只留一盏孤灯不足以照亮内心的迷茫,两个人坐在这里突然觉得有些萧条。
岳修瑾把胳膊搭在她的肩上,笑了笑,“既然你这么舍不得,那我们就在组织一场活动好了。”
“什么?”莫梵侧脸看着他问。
“我们组织一场毕业旅行吧。”
他们两个人坐的不远不近,中间刚好隔着一个小臂的距离,岳修瑾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莫梵微微抬头柔柔的看着他,他们的剪影看上去就像一对相拥而坐享受静谧黑夜的恋人。
学生会会长换届选举那天刚好是周五,选举结束后岳修瑾带着他们度过了一场意义非凡的毕业之旅,对于别人的意义不好说,但对于岳修瑾和莫梵,这场旅行简直改变了他们之后的整个人生。
“出发吧,少年们。”
接着是二十来号人向离弦的箭骑着自行车摇晃了出去。他们的目的地是骑行到距离他们学校有两个半小时骑行时长的一处山谷,这座山是秦岭的一处分支,因为只有两天的时间,太远的去不了,太近的这四年早就玩便了,于是岳修瑾和莫梵就想了个有意义的活动,类似野营探险。
他们自己带了烤rou的工具和食材,不过他们没打算野营,因为如果在冬天的山里搭帐篷睡觉太冷了。
他们打算在山下的村子里借宿。
一行人把车子起到村子里,跟村民们说明了来意,村民一听就是山前的学生,家里有空床的都热情的把他们接了进来。村里的炕够大,一张就能睡下五六个人,他们二十多号人分住在了四家村民里。
第二天一早,他们把自己带的洗漱换洗的东西全都放在了村民家里,一行人只带着烤rou的家当想着山里出发。早上山里雾蒙蒙的温度也很低,人们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
有人忍不住的骂,“真他妈的冷。”
一个人从背后打了他一巴掌,“嫌冷就滚进去,别抢我们的rou吃,每次都是你吃的最多。”
一群人嬉嬉闹闹的向着山里走去,幸好他们一直在活动,走到一个有山挡着的地方倒也不那么冷了,他们把家当都准备好,rou是提前串好的,只需要上架就好了。他们也不着急,边聊边烤边吃,这顿饭生生的吃了三个小时。
酒足饭饱后,好吧,他们并没有喝酒,他们的毕业旅行怎么可能就这么随意的在大深山里吃顿烤rou呢,还不够他们这来来回回的折腾呢。
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是看山顶上的积雪,二十号人十一点开始出发向着山顶进军,一路上说笑,倒也没那么累。路线之前他们就已经走好了,不过山上的这天路他们两个没事先上去过。
开玩笑,那么高,他们也是上的去,就算上的去也没有时间啊。
一行人爬了三个小时终于到了山顶,每个人都气喘吁吁叉着腰的在那喘气。不过等他们休过了体力,终于被这美景吸引,皑皑白雪在巍然的山峰上鼎立,颇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山顶上的风大而猛的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吹散了一层浮雪,山伟岸而肃穆,雪洁白而冰冷,呈现出一场肃杀之气。
这里有一半人是南方同学,甚至有很多人没见过雪,他们深深的为所见到的景象折服,短暂的震撼后便是尽情的欣赏美景,女生们摆着各种姿势拍照,男生们则用厚厚的积雪小范围的打雪仗,不过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并没有过分的追逐,虽然这样玩的不尽兴但对于从来没有见过雪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一群人闹了有一个小时,莫梵就催着他们回去了,下山最快还需要三个小时,现在已经三点,走到山底要六点多,冬天的晚上黑的早,六点那是已经全黑了,所以他们不能在山上逗留再多的逗留,人们虽然恋恋不舍,却也知道轻重没有多说便往山下走。
莫梵不爱拍人却爱拍景,半山腰上的一颗柏树伸出了一根支脉,在绝壁上泰然自若,莫梵看着心动,把手机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拿出来忍不住的连拍好几张,却怎么也没有找好角度拍出它所展现的气势来。
她又换了几个位置,终于……有一张完美的表现了出来它所表达的一切。她心中满意,整个心思都放到了照片上便没有好好看路,现在的山路虽不是之前的崎岖坎坷都修成了台阶,可是台阶的高度依旧高低不平,莫梵一个没注意一下子踩空,连下了两个台阶,幸好被旁边的人扶住才止住下跌的趋势。
一时间淡定如她,也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下面的山。
所幸有惊无险,后面的人都询问她怎么回事,一直走在队尾的岳修瑾也听说前面出了事也匆匆的赶过来。
“怎么回事?”看着围着一圈人的地方,摸不清状况的岳修瑾急急的问。
众人一看是他过来,都微微侧过了身,这样恰巧留出了一个空隙,使得他看到了围在人群里的莫梵。
看到莫梵的时候岳修瑾的眉皱的紧紧的,“怎么了?”
他又问了一遍。
“没事”她摆了摆手,“脚扭了一下。”说着还想慢慢的往下走。
“还能走吗?”
莫梵试了试,有些疼,但是还能走,只是走不快。
岳修瑾看了看停下来的人说,“你们先走,我扶着她慢慢走,别在浪费时间了,一会儿天黑下来就麻烦了。”
莫梵也点头应着,“你们先回去,我们慢慢跟上来,如果太晚我们还没能回去你们带着手电再找我们也来得及。”
众人又看了看他们然后加快脚步的向下走去。
岳修瑾一手揽着她腰一手托着她胳膊,也慢慢的向下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呃……我的龟速
☆、雪山之困
莫梵走的很吃力,几乎全部重量都放在了岳修瑾的身上,因用力搭着他的胳膊都在颤抖。
“还坚持的住吗?”
岳修瑾一边问她,一边暗自加重了拦在她腰上的力气,好让她省些力。
“没事,走吧。”不然还能怎么办,眼看天越来越黑,他们已经不知道落下了队伍多大的距离。
左脚现在已经没了知觉,刚刚扭的时候不觉得严重,这时反而愈演愈烈。
可是莫梵心中竟有一丝说不清的喜悦,总觉得他们之间又近了一些,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
繁星不曾眠 第 32 章
共赴患难了吧
山上的风越来越风,可是刮在脸上却有丝丝湿气,黏腻而冰冷,就像是一条蛇在你身上轻触,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天更加黑暗,两个人走的更加缓慢,风越发的猛烈,岳修瑾想如果不是他拦着她,以莫梵的小身板可能被这妖风给刮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想转移寒冷与疲惫。
突然,莫梵觉得脸上一湿,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还没等她把脸上的水汽抹掉,密密麻麻豆大的雨滴从天空坠落砸向了他们。
坏了,这一瞬间两个人在心中同时一紧。冬夜山里还下起了雨,情况真是不能再糟了,即使回去的人想要找他们,也没人敢雨夜上山,他们只能能力找个避风的地方等待明日天亮了。
他们加快脚步下山,岳修瑾甚至是夹着莫梵在向下走,同时观察着四周看着避雨的地方。他们的羽绒服已经被雨打湿,贴在身上冰冷透骨,他们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颤抖。
又走了半个小时,莫梵身子虚晃的从岳修瑾的两手间往下坠,她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太冷了。
“坚持会儿。”因为寒冷,他说话都是颤的。
莫梵的眼眨了眨,因为他的声音有片刻清醒,她费力的扶着他站直了身体,突然间她的眼睛一亮,似是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之后满脸惊喜的指着旁边一颗大柏树说,“岳修瑾,你看,哪有个山洞。”
岳修瑾只当她是恍惚看错了,这半山腰上怎么会有山洞呢,想开口安慰她便听莫梵带着急切的又说道,“你快看,那真的有个山洞。”
岳修瑾这下认真的看了眼,还真的有一个洞,只不过之前被树杂乱的支脉挡住,极不易被人发现。
两人就像行走在沙漠中遇到绿洲的难者,他们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向了山洞,也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因为已经达到了体力极限。
但愿山洞足够大,能容得下两个人,这可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两人走到了山洞门口,所幸两人的运气还没有达到最差,岳修瑾将挡住洞口的枯枝往旁边拽了拽露出洞口,竟是出乎意料的宽敞。岳修瑾扶着莫梵走进去,将身上湿透的羽绒服脱下来,他拿着两个人湿湿的衣服想了想又走到了洞口。
他用树枝把洞口再一次堵上,接着把两个人的衣服挂了上去,反正衣服穿在身上也没有用处,倒不如在这挡挡风,毕竟聊胜于无嘛。
外面的风势到真的有所减弱,岳修瑾依旧被冻的打了个冷颤,他走回莫梵身边时,就看着她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还好吗?”
莫梵牙齿打颤,脸色都有些发青,“好冷。”
下一秒,岳修瑾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一带便把人抱在了怀里,两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全身打颤。
真他妈的太冷了,取暖的衣服全都湿透,穿了还不如不穿。这样抱着相互取暖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莫梵觉得她现在已经冷的没有什么知觉了。
他们也低估了山洞的体积,太大了,山洞不知道有多长,只听见从山洞深处传来的呜呜的哀鸣,似嚎叫似哭泣,山洞的尽头好像住着什么不为之人的东西,让人毛骨悚然。
岳修瑾苦笑到,“你看我们现在的情形像不像恐怖电影的前奏。”
莫梵牙齿颤抖着,舌头都不太利落,“像。”
不知怎么岳修瑾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就当做是安慰吧,“幸好你胆子大。”
因为寒冷,莫梵反抱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对啊,我可是只看国外恐怖片的人。”
“嗯,等我们出去了,我们可得好好看一场恐怖片,看看有没有想在吓人。”
“嗯。”
莫梵轻轻的应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她现在是又冷又饿还累,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也许睡下去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岳修瑾自然察觉到了,他勉强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胳膊推了推她,“小梵,我们得动起来,不然……过个百十来年,我们可就真成鬼了。”
他强拉着她站起来,连蹦再跳,这时也顾不上被扭伤的脚,只想着让自己暖起来。两个人蹦蹦跳跳地半个小时没暖和多少倒是累的要命。
他们颓然的坐下来喘着气,虽然没起太大的作用,但至少莫梵的脸色不再那么铁青吓人。
前半夜两人就在这样的蹦、跳、喘气中度过的,可是到了后半夜雨停后空气反而更冷了,外面的雨水瞬间结成冰渣吸走了本就可怜的温度。
两个人现在也不想再徒劳的浪费体力,他们是真的没力气了,饥饿寒冷消耗着他们太多的能量。
两个人抱的更加的紧,虽然谁也没比谁暖和多少,挺多给一个心理慰藉。
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说过话的莫梵,她的头埋在岳修瑾的颈后,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让岳修瑾本就已经冻僵的身体更加的僵硬了。
因为他听到莫梵用几不可闻的几乎是喃喃的声音说着,“岳修瑾,我听他们说做.爱的时候会很热,我们试试吧。”
她似乎是生怕自己后悔,bī着自己一口气说完,“太冷了,我不想冻死在这里。出去之后,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除了你我再也不要向第三个人提起,行不行。”
说完这话,莫梵便再也没了动静,好像连呼吸都静止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岳修瑾放在她背上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
接着他的手划过她半湿不干冰凉的毛衣慢慢的伸到了里面,她毛衣里面什么也没穿,难怪她会冷成这样。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抚摸了一下,这个小小的动作引的莫梵身体稍稍颤栗,也不知是被冷的还是什么。
岳修瑾抿了抿嘴,放在她腰上的手拿了出来,也没看她,两个人向上微微用力,便将她蔽体的衣服脱了下来,乍然间上身luo.露空气中的莫梵有些不知所措的下意识的将两臂放于xiōng前环抱住自己。
岳修瑾顺势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他微微欺身将她再一次的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她低档空气中的寒冷。
莫梵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连手都不知道放在那里。
岳修瑾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不带任何□□只是安抚。
过了会儿,他的手顺势沿着莫梵的脊骨缓缓向下,一直向下,直至腰间处一手揽住腰,另一只手依旧抚摸着她光洁的背。然后,他将内衣的暗扣一手摘下,莫梵上半身再无一丝遮挡。
莫梵的呼吸都因紧张而变得急促,接着他又褪去了两人的裤子,说实话,对着自己的知己好友甚至是妹妹来的做者种事实在有些别扭,可是没办法,就像莫梵说的,他们谁都不想就这样冻死在这。
他将脱下来的衣服垫在两人的身下,接着带着莫梵缓缓的向下趟去,这期间莫梵全程闭着眼,却因一瞬间的失重而害怕的抓紧了岳修瑾。
岳修瑾放在她身后的手用了用力,好让她感觉到支撑。
莫梵紧闭着的双眼不安的眨了眨。
“放松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还能怎样来缓解这么尴尬的情况。事实上他比她还紧张,明明两个人什么都还没做,他都隐隐觉得背上有丝丝汗意。
可是他手上的动作依旧很稳,他不能让莫梵更加的不安。
他的手细细的在她的身上划过,每过一处都会引起莫梵剧烈的颤抖,最后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打转,他宽大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肢,他能感受到那柔美的曲线。
终于,他的身子向下挺了挺,莫梵因紧张而忘记从他手臂上拿下去的手紧紧的掐住他,岳修瑾的喉咙紧了紧,“放松点。”
说完,他低下头,轻轻的吻着她,同时他的身子慢慢的向下挺的更深。
莫梵紧皱着眉头,鼻间渗出细汗,指甲无意识的深深的嵌入他的rou里。岳修瑾从她怀里抬起头,一时间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头发散乱,脸色由刚刚的铁青变成了惨白,眼角有泪断断续续的涌出。
他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俯身在她耳边吻了吻她的脖颈,“再放松一点。”
终于,他全部的进入,莫梵疼的痉挛的弓起了身。
这一刻莫梵想的是,就算就这么死在这也没什么遗憾了。
而岳修瑾……他这一刻想的是,这一生他都会心中有愧。
☆、决裂
邹泽楷听得脸上异彩纷呈,“cāo,你们他妈的当年竟然这么劲bào,那个时候就打过野.战。”
岳修瑾倒是面不改色,他只是有些后悔,那个时候他应该在耐心一点,在温柔一点的,可是没办法,谁叫那个时候他也什么都不懂呢。
“诶,我说,那个时候你心里过的去吗?人家一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这么……再说你,那个时候你可还有女朋友呢。”
岳修瑾身体往皮质的沙发里靠了靠,两条腿搭在前面的茶几上,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远,好像还没从那段回忆里走出来。
“怎么会过意的去呢?可是怎么着也得活下来呀,死在那个破地方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最后两人就是用这种最原始的xing.爱方式给彼此取暖,整个后半夜没有停歇。
直到外面曙光微透,岳修瑾把两个人的衣服穿好,莫梵早已累的半昏过去,连手都抬不起来,不过好在她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甚至还有些□□刚过的cháo红。
岳修瑾把在洞口挡风的衣服拿过来,衣服上已经结上了冰渣彻底不能穿了,手机早已因为天气寒冷而耗电巨快的没了电量。
他走到莫梵跟前,慢慢蹲了下去。她的脚因为没有好好的处理如今已经肿大了两圈,根本不能走路,想来就算脚没坏现在也没有体力再走了。
毕竟他们昨晚从未停歇下来……
他低头看着他黑色毛衣上一小块几不可察的暗红,神色暗了暗。
他轻轻的拍了拍她,“醒醒,我知道你现在很困,可是我们要尽快的走出去,一夜未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闹翻了天。”
莫梵缓慢的睁开了眼,看着岳修瑾近在眼前的脸竟然不知道作何表情。她下意识的别过头不与他对视。
尽管昨晚她可以坦言的主动发出邀请,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安然无虞后,她感到了深深的尴尬。
岳修瑾看她的样子,叹了口气,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走吧。”然后自然而然的把她背到了身后。
莫梵自是拒绝,“不用了,我自己走。”说完,推开他,可是还没等她向前迈步,就踉跄着差点摔倒。
岳修瑾连忙扶住她,“还逞什么强?”
莫梵整个人愣住了,为什么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要不是腿间处难以言表的酸软疼痛,她会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感知。
就这样岳修瑾背着她走了一个小时的山路,同学们才在主路上找到了他们,莫梵也换了别人人背了起来,因为两个人看上去都太糟糕。
为了让他们缓一□□力,他们又在村子里休息了半天才出发回去。当然也是骑自行车回去,他们又没有别的jiāo通工具。
只是莫梵有些踌躇,她现在骑不了自行车,现在是要微微一动腿间就疼的不行。岳修瑾主动走到莫梵旁边,“我载你。”
莫梵心下尴尬,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岳修瑾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刚好让周围的人听见,“你脚不方便。”
“对啊,一会儿我们lún流载着你啊。”
旁边人也应和着,可不是嘛,以后想想他们和女神共骑过一辆单车,也算大学生活的一桩趣事啊。
不过,整整一路,莫梵都稳稳的坐在岳修瑾的身后,从没有换过别人。
回去的路上,大家的氛围依旧很好,毕竟这两天玩的很好,虽然中间出了一些小小的状况,就是他们的两位主席被困在了山里,好在有惊无险。
可是对于两位当事人,他们并没有觉得是无限的,他们两个相对于前面的二十来号人显得太过安静沉默。
一路上,他们两个没有任何jiāo流,也没有人在提起山洞里的事,以及两个人对彼此的保证。
这件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彼此相信着。
从那天以后他们再没有在见过,因为课程大都已经结束,只剩下两门课,每周上课的日子没有几个小时,人们都在忙着期末复习,在班级里见面的时候他们也再没有说过话。
即使当时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怎么可能呢。
再见莫梵的时候,是在考场上,那天她来的非常晚,开考已经十五分钟了她才姗姗来迟,监考老师都是之前带过课的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让莫梵进来了。
只不过这大冷的天,她额头竟然带着一层细汗,脸色也苍白的很,这是病了?
他们的考试座位只隔着一个空档,这四年来一直如此,说是缘分也不足为过,每一次他们都是同时答完卷子,第一个走出考场。
只是,今天莫梵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答题的速度很慢,好像快要写不下去,她咬着嘴chún,一手捂着小腹,神色满是忍耐。
这是……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
他看了她一会儿,但是并没有等她,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一起走出考场。
最近方怡和他在冷战,方怡执意让他陪着她一起考研,可他并没有在考下去的意愿,他想自己创业,并且已经步诸于实际。
他一直觉得上学只是开阔一下思维,如果想研究学术的自然可以一直考下去,可是他却不想在把时间放到学校里了,局限xing太大。
所以他们最近一直低温,谈不到两句就会蹦掉,昨天晚上方怡给他发消息说今天考完试他们谈谈,唉,还能谈什么呢,还不是哪些解决不了的矛盾。
他只觉得头疼,他喜欢省心懂事的姑娘。
他按时间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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