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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白
他身边站着的仙师同时垂首:“卑职明白。”
“楼十二......”
他叫了一声,站在队伍里的一个看起来冷峻孤傲的年轻人随即上前一步:“父亲,有什么吩咐?”
“嗯?”
“督师大人,有什么吩咐?”
“你负责跟着队伍,确保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们会在六百里外等你,你一个人小心些。”
“是!”
叫楼十二的年轻人从钟楼上一跃而下,身子飘渺如烟一般朝着那边掠了过去。
楼非凡等了大概几分钟时间,确定楼十二已经就位后摆了摆手:“走吧,咱们先出城,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一阵一阵的很轻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顺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上来。速度并不是很快,似乎是故意让他们听到的。那声音到了顶层外面后停了一下,然后居然很礼貌的敲了敲门。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给我滚。”
楼非凡脸色冷寒的说了一句,一摆手示意手下人去看看。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身银色锦衣的许写意从外面走进来,脸色平静,似乎这些人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得在意。
看到许写意的时候,楼非凡的脸色显然变了。
许写意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椅子那坐下来,像是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角:“这才多久......我杀了你十个人,你也没记住我的话,看来自己不疼,总是容易遗忘。我不是一个喜欢说很多话的人,话多了,也就变得没那么大的分量......唉,看来是我想的多,我的话对你们来说看来一直分量都不大。”
“许写意,你别欺人太甚,这件事我仙师府先接手的,一直在跟。”
“我不管谁先接手的,谁在跟。但我神裁廷说接手的那一刻起,任何人都得放手。想放不想放,都得放。实在舍不得,我就斩了你们的手。还舍不得,我就斩了你们的头。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太多的不死心,是因为敬畏不够......所以今天我就灭你一个巡天督师,再加上你手下这些垃圾,若是仙师府的人还没有觉悟,不够敬畏,那我就把仙师府一个一个的拔掉好了。临死之前你们都记住,人间界,只需有神裁廷,不许有仙师府。神裁廷的人坐着,你们站着。神裁廷的人站着,你们跪着。”
几百米外,跟在队伍后面准备出城的楼十二右眼皮忽然毫无征兆的跳了起来,极为剧烈,跳的眼睛都发疼。他心里开始发慌,下意识的往钟楼那边看了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悄悄离开后朝着钟楼那边冲了过去。
他冲回钟楼的楼顶,撞开门进去的那一刻,啊的叫了一声,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钟楼那口大钟旁边,堆起来一座小型的人头踏,他的父亲,巡天督师楼非凡的人头在最上面。
地上的血很多,汇成了十六个字。
大千世界,三千界域,仙师尽灭,唯有神裁。
(本章完)





大逆之门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我知道了
/p> 没有人察觉,几十个仙师府的巡天仙师,再加上一个地位很高的巡天督师悄无声息的死在了方城郡的钟楼里。尸体东倒西歪,而人头被叠起来堆了人头塔。那个叫楼十二的年轻男人,第一次放声大哭。
方城郡,六百里外。
两边青山绿柳,官道旁边还有一条和官道几乎平行流淌的小河,景色恬淡自然。白胜书院苏澜郡分院老院长代玉筹拉开车窗的帘子往外看着,眉头皱的很深。
他记得前面再走个几十里有个叫博庭的小镇子,人口稀少,小镇子的名字倒也有几分雅致。传说这个小镇子曾经出过一位文圣人,所以这里的百姓哪怕穷苦也颇为自傲。
六百里了,队伍走的速度越来越快,代玉筹明显感觉到整个队伍都被一种压抑沉闷的气氛所笼罩,越走越快,只能说明大多数的人心里都开始发毛。
明明没有什么危险的征兆,或许只是大家太紧张。
代玉筹的马车很大,也很空,马车里只有他自己。他盘膝坐在那,面前是一个刚好能放在马车里的矮桌,上面放着一个剑匣。刚刚打开了包裹,剑匣上还有不少灰尘,代玉筹从袖口里翻出来一块手帕,轻轻擦拭。
队伍忽然停下来,却没有人说话。代玉筹吹着头擦是剑匣,耳朵微微动了动,然后他一声叹息。
没有人说话,但他清晰的听到了前面开路的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老院长,前面......”
有人在马车外面说了半句话,后面半句似乎是不敢说出来了。
“扶我下车。”
帘子被挑开,下人扶着代玉筹走下马车,在这一刻老人忽然抬起头挺起胸,佝偻着的身子骤然挺拔起来,像是一棵虽然已千年但却巍然不倒的青松。
他大步走到队伍前面,发现官道上摆着一张桌子,一个身穿银白色锦衣的男人盘膝坐在地上正在抚琴。桌子上那古琴看起来至少已经有几百年,声音已经悦耳动听,如高山流水。
“琴音里有独孤。”
老人轻轻摇头:“越孤独,杀气越重。”
一声脆响,琴弦断了一根。那个白衣中年男人抬起头看了老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双手抱拳俯身一拜,很挚诚,很认真。
“书院弟子许写意,拜见院长大人。”
“果然是你啊。”
老人的眼神里都是失望,也都是释然。
“当年你离开书院,说云游天下,待有所成就回来看我。”
老人语气有些悲凉:“你就是如此来看我的?”
许写意依然微微前倾着身子,显得极为谦卑:“学生不敢惊扰院长,当年我在书院修行,是院长亲自教导,所以院长也是我的先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学生来,只是想松松先生回燕城养老。第二,才是把先生不该留下的人带走。”
老人摇头:“还记得当年我给你的八字评语吗?”
许写意的脸色似乎微微变了变,但态度谦卑不变:“学生记得,先生说,学生心浮气躁投机取巧。这八个字的评语,学生一直谨记在心,所以这些年来,也勤修心性。”
老人嗯了一声:“看得出来,你改变不小。你在书院的时候,我不敢说待你多好,也不能说待你不好。你在书院特立独行,我不闻不问,是因为我知道以你的天赋早晚都会有所大成。我当时给你八个字评语,就是想警醒你,谁想到你最后还是走了投机取巧四个字。”
“先生说的对,但学生也有自己的看法。”
许写意抬起头,这一刻已经不再是学生,而是神裁廷的白袍神谕官。
“学生以为,不管走的什么路,终点还是那个终点就无需计较那么多过程。”
他再次垂首:“请先生垂怜,将人交给我,先生自可回燕城。待学生该做之事做完之后,便去燕城找先生请罪。”
代玉筹深吸一口气,一招手,剑匣自马车里飞了过来,砰地一声戳在他身边。
“老迈之人,不在乎的很多了,你懂吗?”
他看着许写意说道。
许写意垂首:“学生懂得,先生是说,您将死,所以不在乎死。可是先生,我还年轻,我在乎的很多,先生懂吗?”
代玉筹楞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果然还是那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却偏偏要装作谦卑谨慎彬彬有礼的许写意。你当初在书院影壁墙上画大周天星辰图,窃天地剑意,我当时看到了边封了你的剑脉气穴,告诉你说永生永世不得用剑......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就看破了你的偏执和阴厉,为什么不多教导,多阻拦?”
许写意笑起来:“先生不许我用剑,我便一直没有用剑。”
代玉筹眼神微微一凛,剑匣啪的一声自己打开,里面有一柄如一泓秋水般的长剑,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这是一柄青铜古剑,但剑身却明亮清澈如碧波一般,和寻常的青铜剑完全不同。
“长谪。”
许写意看着那柄古剑,眼神终于变得明亮了一些:“先生的佩剑,已经百年没有动过了吧,先生看的起学生,学生拜谢。”
他双手抱拳,再次施礼。
代玉筹道:“你已经有这样的高度,何必谢我?”
他手扶着剑匣,年迈,但苍劲有力。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剑匣上轻轻敲击,远处许写意的脸色微微一变。
“先生的音律剑意,领教了。”
随着手指的节奏,天空之中仿佛出现了一群手持乐器的仙子,边奏乐边起舞。听起来祥和安宁,可地面上却一片肃杀,金戈铁马。
许写意身子向后划出去,离着很远手指一勾,放在原地的古琴琴弦绷起,发出一声铮鸣。如长剑出鞘,如雄鹰长啼。
琴音划出去一道半月形的痕迹扫荡而出,面前的音律之声皆因为这一声铮鸣而断。万千剑雨,竟是闭而不发。代玉筹脸色大变,双手放在剑匣上,剑匣之中金光一闪,万剑齐出。
剑气或长或短,从高空看下去,那便是一篇乐谱。
“先生琴律惊天下,我以笔墨附之。”
许写意手里出现了一只笔,看起来寻常之极。他的笔往前一划,泼墨般洒出去一篇黑幕。黑色的墨汁在半空之中充满了诗情画意,然而笔锋一转,那山水之图忽然化作了一个黑甲黑马的战神,横冲直撞,长槊起处,琴律尽断。
代玉筹嘴角抽搐了一下,一丝血迹若隐若现。
“先生老了。”
许写意再一笔,天空之中出现一条墨龙直奔代玉筹。代玉筹将剑匣抱起来对着天空,万剑齐发,硬生生在半空之中将那墨龙一点一点的切没了。龙吟声断,剑气归元。
可是就在这一刻,地上忽然出现了很多细小的黑丝,密密麻麻的爬起来,顺着代玉筹的腿爬上去,很快就把代玉筹的下半身染成了黑色。
“先生,放弃吧。”
许写意收笔,双手抱拳:“望先生成全。”
代玉楼冷冷一笑:“你在书院学的时间不长,所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的性子......人老了,但铮骨还在。”
他双手啪的一声在剑匣上拍了一下,那青铜古剑发出一声嘹亮的剑吟。许写意看到长剑出,微微一叹,手里的笔向下一拉......
噗的一声,代玉筹的整个下半身都没了。凡是沾染了墨汁的地方全都变成了墨汁,流在地上形成了黑黑的一洼水。代玉筹一声惨呼,自腰部以下全都消失不见的他上半截身子摔倒在地,腹腔里的血如瀑布一样喷涌出来,那样子凄惨到了极致。
“去!”
青铜古剑飞出,长虹贯日一般直奔许写意。许写意手里的毛笔画了一个圆,随着墨汁在半空之中逐渐流下去,竟是自己流出来一幅泼墨远山图。青铜古剑戳在远山上,就和戳在一座真正的高山上一样。那山是远山,所以看起来不大,却雄浑壮阔。剑刺在山上,破开山体,可山外还是山。
许写意笔墨不断,山峦叠起。那一剑破了一座山又一座山,而此时在剑和许写意之间,已经完成了一幅无比巍峨壮观的画卷。这画的,正是神裁廷所在的十万大山。
青铜古剑连破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座高山,长剑如歌,桀骜不驯,可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座山最后一尺厚的地方停了下来,剑卡在那山上,剑身上的光芒逐渐暗淡下来。
“先生这一剑,可上穷碧落下黄泉。”
许写意咳嗽了几声,眉心处啪的一声一声轻响,裂开了一条浅浅的红红的口子。剑虽然被卡在最后一座山上,剑意却只差那么一点就能击穿许写意的脑壳。青铜古剑卡在最后一座山最后一尺厚的地方,若再进一尺,剑意就会刺穿许写意的头。
可是,这世上之事,多不如意。
代玉筹嘴里吐血,苦苦的笑了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很了不起。”
“先生更了不起,若是先生壮男时,我早已经死了。”
许写意撩开长衫跪下来,扣头,三个,砰砰作响,丝毫也不在意自己额头的伤口撞击着地面。
“学生是白胜书院的弟子,学生一直谨记。”
“你只记住自己是白胜书院的弟子这个身份,有个屁用?”
代玉筹躺下来,看着天空:“你是我见过的第二虚伪之人。”
“第一是谁?”
许写意好奇的问了一句。
代玉筹苦笑,不说,闭目,死去。
许写意起身,缓步走向那些护送坠落仙岛的修行者:“我杀先生,是不得已。我杀你们,就没有那么多的难处。自己逃吧,毕竟我是这片土地上长大的人,不远多造杀戮。”
那些修行者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报效君上,然后冲了过来。
许写意站在那微微一愣,看了看已经死去的代玉筹,脸色释然起来:“哦......我知道了。”
(本章完)




大逆之门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你还有脸笑?
/p> 许写意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于是便有雨落。
冲刷着地上的血,冲刷着他的墨。
雨水过后,地上倒着的几百具尸体随着水流消失不见。尸体变成了墨汁,血液也变成了墨汁,随着雨水一块渗透进了大地之中,大地随即变成了灰褐色。
马车停在官道正中,丝毫无损。
一个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的女子站在那瑟瑟发抖,脸色白的好像纸一样。
许写意缓步走过去,脸色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还在想为什么自己没有死?因为你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真不知道所谓的坠落仙岛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居然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
他一摆手,一股墨线飘出去,化作了绳索将岑暗捆住。
许写意撩开马车的帘子,里面那个曾经站在修行者巅峰上的男人被锁链穿透了肩膀挂在铁笼子里,垂落下来的头发已经遮挡住了脸,显得如此落魄憔悴。
“你似乎是比较特殊的那个。”
许写意似乎并不急着走,他随手画了一下,天空变得阴沉下来......一个看不到的结界出现,大路还是大路,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就算是行人径直从这里走过去,也依然不会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同。因为真的可以走过去,真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许写意登上马车,在陈无诺面前坐下来。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特殊吗?”
他问。
陈无诺抬起头,眼睛无神的看了一眼。
“朕,是朕。”
这就是他的回答。
“朕?”
许写意楞了一下,然后笑起来:“怪不得了......所谓的坠落仙岛,其实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对不对?你们那个世界的修行者很弱小,但是每一个人体质都很特殊。这个特殊在于,因为你们在修行界天地元气极为稀薄的情况下还能保持修行,而且从你的体质来看已经达到了那个世界的巅峰吧?”
陈无诺嗓音沙哑的回答:“有意义吗?纵然巅峰,在这个时代却是微末之流。”
“时代?”
许写意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的关键之处,眉头微微皱起来:“不是世界,是时代......时间么?”
陈无诺没法回答,也不想回答。
“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来自未来吧?”
许写意沉默了一会儿后总结了自己的推测:“你们来自未来,那个时代修行者已经微弱的难以想象。而你们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这个时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是看中了你们的肉身。”
“你什么意思?”
陈无诺立刻问了一句。
“因为你们所处的时代天地元气稀薄,想修行很难。若这个时代的平庸修行者,在你们那个时代连天地元气都感知不到,沦为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稍微强一些,但不会使用修为之力。”
陈无诺下意识的回答:“凡武江湖。”
“凡武江湖?这样说倒也不错。”
许写意继续说道:“这个时代所谓的天才,在你们那个时代才会成为修行者。换句话说,你们那个时代能修行的放在这个时代都是天才。哈哈哈哈......那些人是觉得你们的肉身可以大做文章啊。你们的身躯在那样疲敝的时代能抗住压力修行,到了这个灵气充沛的时代,若是让你们肆无忌惮的修行,你们就会好像凶兽一样掠夺天地元气.......”
他想明白了,所以不打算继续进行谈话。
“不过,和我无关。”
许写意站起来下了马车,刚下去的时候听到陈无诺嘶哑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放了朕,朕念你恩德。”
“嗯?”
许写意回头看了陈无诺一眼:“你是白痴吗?”
陈无诺笑起来,诡异的笑:“朕有很多很多能让你动心的东西,时代不同,天元不同,但宝物相同。朕手里有着太多太多价值连城的东西,都可以当做谢礼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一切条件我都答应。”
许写意指了指外面被困住的岑暗:“这个女人呢?我若是要这个女人呢?”
岑暗猛的抬起头,惊愕的看向陈无诺。
“你......”
陈无诺咬住了嘴唇,沉默了好久之后说道:“拿去就是。”
岑暗的眼睛里留下泪水,无声哭泣,却显得那么那么的悲怆。
许写意笑起来,哈哈大笑,笑够了之后眼神突然寒冷下来:“连拼了自己姓名来救你的女人都可以拱手让出去,你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和你做交易。”
他一摆手,岑暗飞进马车里,马车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水流飘起来。许写意凌空而起,黑色的水流化作墨龙腾空升高,许写意踩着墨龙飞向远处。
野人山。
安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疼,无法形容出来的疼。但是这种疼和之前被烧透了的那种疼不一样,安争敏锐的察觉到那是正在恢复的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洞已经没有了,淡淡的紫色的电流正在伤口里来回游走。可以看到的肉丝如织布一样快速的修复着身体,这疼比之前的疼要轻的多了。
安争开始感受圣胎的力量,感受魔的力量。
都消失不见了,自己熬过了那么大的痛苦,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力量呢?哪儿去了?之前承受的那一切,都白费了?
安争忽然愤怒起来,下意识的想要嘶吼。可就在怒火起的那一瞬间,忽然间一股凌厉无匹的气息从他身上释放出去,电流形成了锋刃,一瞬间将山峰切开。安争叫了一声不好,身子一闪冲了出去,这一下的速度快的连安争自己都不适应,从山洞里冲出去又直接装在对面山峰上。
轰!
他将那山峰撞了个对穿。
而之前所在的山,因为紫电锋刃横扫直接被切开斩断,半截山峰开始滚落下来,那场面让人心里发毛。
安争揉了揉脑袋站起来,心说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察觉不到那力量去了什么地方,可是自己生气的时候为什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出现?如果说力量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为什么察觉不到?他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丹田气海,然后惊恐的发现丹田气海空了!
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
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争茫然的站在那,脑袋里空了打开几分钟之后才冷静下来。他在山野之间盘膝坐下来,强迫自己深呼吸沉淀心情,强迫自己开始思考。
刚才检查丹田气海的时候是空的,但是力量却那么的狂暴,安争从自己刚才劈开山峰的时候那力量来推断,自己在境界上最起码提升了整整一个大境界不止,也许,自己这一次的奇遇之后,可能直接打到了小圣境的巅峰!这可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说出来都没人信。
那已经不是连续提升几个小境界的事了,而是跨越大境界的恐怖攀升。
而且,在这之前安争就确定,因为圣胎和魔的力量太过庞大,所以自己是不可能完全吸收的。更多的力量被浪费了,他吸收的主要是力量的本质,有了根,这浪费的力量还会积攒回来。
想到这之后,安争再次审视自己的丹田气海,仔细观察之后终于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丹田气海很空,刚才惊恐之下错过了一个细节......此时此刻,安争的丹田气海空间好像是三种不同颜色的线条编织出来的一样,猛的看起来都是紫金色,但颜色深浅不同。
这三种颜色周而复始,连绵不绝。
可这是什么意思?
安争脑子里忽然亮了一下......三种颜色,代表的是自己的,圣胎的,魔的三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如同宇宙星辰般的存在,力量连绵不绝周而复始。这是因为无字功法和有字功法的缘故,在这两种功法的淬炼融合之下,自己的力量将会永不枯竭!
这太他妈的爽了。
安争猛的站起来,眼睛在放光......可是,力量在哪儿呢?
安争再次想到了刚才那紫电锋刃切开山峰时候的场景,安争来回踱步,生气吗?是因为自己刚才生气了吗?所以不生气就没的打了吗?
不对!
安争猛然间反应过来,生气,是动念。
他眼睛看向远处的山峰,心念一动,一道紫色电芒旋转着出现,比最锋利的法器还要锋利,比最狂暴的力量还要狂暴,直接将那山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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