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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词陆庭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莫将情深负水流
我:“应该的。”
景月很快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发呆。
和白朝辞在公司一熬就是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陆庭修的攻击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也一次比一次猛烈,好几次我们差点没顶住,在这种jīng神压力大到极致的情况下,白朝辞还患上了重感冒,持续不断的低烧和咳嗽伴随着他,好几次听到他躲在洗手间里压抑着的低咳,我担心得心里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难受。
景月每天来公司三次,午餐晚餐宵夜各送一次,每次她一来我就很识趣的找借口出去溜达,不打扰她和白朝辞说话。
这天傍晚,景月照常来送晚餐,我找了个借口出去喝水,在茶水间待了一会儿,景月突然推开门进来,径直走到我跟前,我诧异道:“怎么了?”
景月手里拿了一包药丸:“沈小姐,朝辞的感冒越来越严重,昨天晚上还咳血了,可他不肯去医院也不肯吃药,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不去医院没事,至少把药吃了。”
我皱眉:“他为什么不肯吃药?”
“他说吃药没用。”景月叹气:“最近他都熬得瘦了一圈,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听着她的抱怨,我心里涌起一股内疚,如果不是因为我,景月现在应该在和白朝辞度蜜月才是,想想我自己也是不该,毁了景月的婚礼不说,现在还让她这么担心,如果被她知道真相,一切都是我引起的,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我接过药丸:“我会劝她的,你别担心。”
回到办公室,白朝辞已经吃完饭了,我看了一眼便当盒,景月带过来的色香味俱全的便当他吃了不到三分之一,我故作轻松的问:“怎么吃这么一点?减肥呢?”
白朝辞把便当盒收起来,笑了笑:“整天吃这些,都有点腻了。”
说着他又咳嗽起来。
我皱眉看着他:“白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去医院看看吧,打针吃药,把感冒先治好再说。”
白朝辞一脸无所谓的摆摆手:“大男人哪有这么矫情,这点小病,过几天就好了。”
我叹气,这几天和他相处下来,我大概也摸透了他的性子,一旦他决定下来的事,那基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我退其次而求之,摊开掌心里的药:“那总该把药吃了吧?”
白朝辞一愣:“你去给我买药了?”
我迟疑了一下,避重就轻:“问那么多干嘛,怕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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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词陆庭修 第144章 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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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的话。”白朝辞笑了笑,接过药,就着旁边杯子里的水三两下吃了,还张开嘴给我看:“吃了,这回你总该放心了吧。”
我松了口气,刚想说话,外面突然传来秘书的声音:“太太,你要进去吗?”
我和白朝辞都是一愣。
紧接着门打开了,景月和秘书一起走了进来,秘书倒是没什么表情,景月脸上的神色就有点微妙了。
我和白朝辞对视了一眼,知道景月刚才肯定是在门外听我们说话,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放心不下白朝辞,对她笑了笑,示意白朝辞已经把药吃了。
景月却没理我,上前收拾好便当盒:“晚上早点下班,你最近都没好好休息。”
“好。”白朝辞说:“你回家路上小心。”
晚上,白朝辞本来想早点下班回去,我想着最近都没睡个好觉,也想早点回酒店,但是下班前股市突然开始动荡,我和白朝辞不得不留下来继续监督着。
这一监督就直接到了晚上十二点。
熬过最惊险的那个阶段,我和白朝辞都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两人并肩走出公司,白朝辞说什么都要送我到酒店,说这么晚了我一个女人打车回去不安全。
想着他有车也没什么不方便,我答应了。
回到酒店,目送白朝辞离开,我转身进了酒店。
午夜的酒店进出的客人已经很少了,前台在大堂柜台后面打着瞌睡,我走进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我警觉的扫了一眼四周,却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揉了揉太阳xué,我把这种感觉定义为最近太累出现错觉了。
回到酒店房间,我刚换了鞋坐下外面就响起敲门声,我神色一凛,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
为了安全起见,我没有马上打开房门,而是走到门口抬高声音问:“谁啊?”
“沈小姐你好,我是酒店的服务员,刚才楼下有位先生说给您送点宵夜,让我拿上来给您。”
先生?送宵夜?
难道是白朝辞?
应该是。
我没多想,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人果然是酒店的服务员,我接过他手里的外卖袋子,跟他道了声谢,关上房门。
把袋子放在一旁,我坐下开始发呆。
其实我不饿,也没心思吃东西,白朝辞公司的形势越来越不利于我们这一边,现在我们完全是在负隅顽抗,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万一白朝辞就这么倒下了,下一个就会lún到我不说,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景月?
他们两口子新婚燕尔,本来该甜甜蜜蜜的过日子,却卷入这些破事被连累成这个样子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现在亏欠白朝辞这么多,我恐怕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胡思乱想了很久,我准备去洗澡,眼角的余光看到放在一旁的外卖袋,想着白朝辞也是好心,说不定为了买外卖还特意绕了路,我总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所以尽管没什么胃口,我还是打开了外卖盒子。
打开盒子那一瞬间,一股浓烈的腥味直扑鼻子,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但是盖子一移开,眼前的东西让我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瞳孔急剧收缩——
盒子里躺着的赫然是张血淋淋的人脸皮,五官清晰可见,上面带着凝固的血液和腥臭味,两只没有眼珠子的黑色眼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大叫一声猛地抛开盒子,身体往后倒退,脚下却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那张脸皮从盒子里掉出来,跌在我脚下,两只眼洞如影随形般盯着我看
酒店经理赶过来的时候,我浑身的血跟凝固了似的,冷汗一层层往下滑,他说了很多话我都没听进去,二十五年来,除了养母去世那个夜晚,我还没像这一刻这么恐惧过。
经理报了警,警察很快了,检查了脸皮,确定那是橡胶产物,上面腥臭的血液是用特殊的化学药剂做成的,淘宝上几块钱就能买到一张,最后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这件事应该是我的某个朋友对我做出的恶作剧。
恶作剧?
我不认为我有朋友会闲得蛋疼对我做出这么恶心的恶作剧,时间在大半夜,知道我一个人住在酒店,给我送来这样的东西,这样明显的恶意和威胁居然被定义成恶作剧?
这些话我自然没法跟这些人说,因为我想到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身后的势力摆在那里,就算我把他捅出来,也无法用法律制裁他。
闹了大半夜,经理给我换了房间,并且让一个上夜班的女服务员陪了我一整夜,这件事才算过去。
但因为这件事我一整晚没睡,第二天照常起床,到酒店大堂吃早餐时,眼前盘子里的番茄酱让我想起那张带着腥臭味的人脸和黑乎乎的眼洞,胃里顿时一阵翻涌,我猛地弯腰呕吐起来。
我是实实在在受到了惊吓,当天根本就没有力气去上班,打车去了医院,医生给我检查后,给我挂上了吊瓶。
我没去公司,白朝辞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大为震怒,立刻要求酒店彻查,我本来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白朝辞坚持,我拗不过他,只能放任他去查。
下午结果就出来了,给我送外卖的服务员并没有错,当时把外卖交给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监控来看,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兜帽,形迹可疑,可当时外面在刮风,而且有些冷,服务员没有疑心,接过外卖盒就送到了我房间里。
监控能提供的信息有限,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但我和白朝辞都明白,这件事是陆庭修做的。
白朝辞在医院陪了我大半天,挂了水直接给我换了家安全性更好的酒店,他则回公司去了,那边又出了事。
躺在酒店里,我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方面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一直没睡好,一方面是昨晚那件事着着实实把我恶心到了。
陆庭修向来自诩君子,却做出这么卑劣的事,他这个行为直接把他在我心里的形象拉到了最低点,这个男人已经不能用卑劣来形容了,他简直猥琐又龌蹉。
在酒店昏昏沉沉躺了一天,夜幕降临,我感觉jīng神好了很多,想着一直闷在酒店也不是个办法,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出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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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词陆庭修 第145章 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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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酒店,我正在考虑是要打车还是随便走走,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向来反应速度不慢的我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脚步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下一刻,一个花盆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砸在我跟前,如果我刚才没有退步,那花盆砸的地方就是我的脑袋。
我立刻走出去仰头往上看,却只看到四楼阳台的位置有人迅速缩回了脑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当机立断转身冲回酒店,叫经理堵住所有出口,带着保安直奔四楼。
到了四楼阳台房间的门口,经理打开门,保安迅速把里面所有角落都搜了一遍,连浴缸和衣柜都没放过,但里面空空如也。
我问经理:“这个房间是谁在住?”
经理皱眉道:“没人住。”
“马上去查监控。”
等到调出监控,才发现事发时段周围的监控全都被干扰器弄成一片雪花,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对方有备而来。
回到酒店房间,我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白朝辞。
目前看来陆庭修是真的打算弄死我,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着急,不是说准备好好折磨我吗?现在都还没怎么折磨就想弄死我,难道是他和我们斗得不耐烦了?
我心里一时间疑云丛生。
犹豫了半晌,想着暂时住在这里是安全的,还是不要告诉白朝辞让他心烦了,我叹了口气,进浴室准备洗澡。
然而一进浴室,我本来就紧绷着的神经立刻觉察出浴室有些不对劲——这里被人动过手脚。
我仔细观察了一眼四周,总算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花洒没有挂在墙上的卡口里,而是垂直放在浴缸里,我每次洗完澡都会顺手把花洒挂回去,被动手脚的东西是花洒。
想到这里,我立刻拿起浴室里的紧急求助电话给经理打电话。
经理短短一分钟内就赶了过来,和保安一起检查了花洒,最后一开水,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水是浓郁的血红色,还透着一股浓烈的腥味。
我站在浴室门口,浑身一阵阵发凉。
我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像往常那样脱了衣服就打开花洒,这些恶心的液体浇到我身上会给我留下多大的yīn影,那会是比看到血淋淋的人脸皮还要强烈的视觉冲击。
同时我也意识到,这家酒店依然不安全。
之前我一整天都没出房间,这段时间没人进来,那只能说明在我出门到追踪投掷花盆的人这半个小时时间里有人潜入我的房间做了这些手脚,他能在没有房卡的情况下来去自如,那就证明他要是想半夜潜进来悄无声息的杀了我,估计根本没人能发现。
这个念头让我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我不再犹豫,迅速给白朝辞打了电话,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白朝辞一听,马上赶了过来。
这回连监控都不用调了,我和他沉默的坐在房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说:“小沈,要不你到我家住吧,我家相对这里会更安全。”
我摇头:“我住在这里危险的只是我一个人,去你家会连累你和景月,还是不要了。”
“可是不去我家,你现在能住哪里?”
目前我住的酒店已经是整个江城最好,安全性能最高的了,可对方还是轻轻松松就破获了那么多关卡来去自如,就如白朝辞所说,不去他家,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躲了。
我起身说:“我去找陆庭修谈谈。”
白朝辞立刻反驳:“不可以!你忘了四年前他是怎么对你的?”
我一顿,那段时间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我顿时有点怂了。
“不然你先回禹城吧,那边相对来说更安全一些。”
我皱眉。
要我就这么回去,我真的很不甘心,今天向陆庭修做出这一步妥协,那明天呢?后天呢?他会不会对我们做出更卑鄙的事?
白朝辞拍拍我的肩膀:“没事的,这边我一个人也能搞定,再说了,我们可以随时保持联系,最重要的是,你得是安全的才行。”
我犹豫了很久才点头:“好。”
白朝辞给我订了一个小时后的机票,送我到机场。
办好登机手续,白朝辞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候机室里,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我倒是不担心会出什么事,但是一坐下来,我越想心里就越不甘。
一想到自己被bī得节节败退的狼狈样子,我打从心里憋着一股气,这次就这么回去,下一次陆庭修会怎么对付我?
四年前他把我bī得狼狈逃窜,四年后我依然要为了躲开他,跟手下败将一样离开吗?
现在的他会不会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冷笑,在心里嘲笑我是个胆小鬼?
登机广告响起的时候,我毅然撕了机票,转身走出机场,我还真就不走了!
不就是死杠到底吗,谁怕谁!
打车出了机场,我直奔陆庭修住的高档公寓。
有话就摊开来说吧,以后是明是暗是死是活都行,总之我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压制。
到了小区门口,我下了车,刚付了车钱准备走,旁边突然冲过来一辆摩托车,耀眼的车灯刺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睛,心里暗叫不妙,虽然凭着本能侧了侧身体躲过了要害,但铁棍还是狠狠砸在我右肩上,撤走时还在我脸颊上划了一道,那一瞬间我有种肩膀生生被人卸下来的感觉,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摩托车给了我一击后迅速呼啸着远去,小区门口站岗的保安目睹了这一切,连忙跑过来把我扶起来:“小姐,你没事吧?”
右肩撕裂般的疼,短短十几秒钟我脸上的冷汗落了一层又一层,我抬手擦了一下,却擦了满手的血,这才意识到自己脸被划花了。
这个认知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我毁容了吗?
保安见我不说话,有些着急了:“要报警吗小姐?我给你叫救护车!”
他刚要转身去拿手机,我立刻拽住他,疼得声音都颤了:“不用,我c我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就好。”
保安看我的眼神像见了鬼:“你伤得很严重,不去医院不行。”
“没事。”我用左手捂着右脸上不断往下渗的血说:“我就住在这里,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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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词陆庭修 第146章 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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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眼里出现一丝茫然,我没理会他,越过他跌跌撞撞的进了小区,往陆庭修住的地方走去。
这笔账,我必须要跟他算。
电梯上升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意识都快模糊了,右肩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骨头了,那种有人拿着钻子在钻我的骨头的感觉让我疼得几乎昏厥,我甚至连抬起右手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靠在电梯壁上保持站立。
终于到了陆庭修所在的楼层,我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四下张望了一眼,最后看到角落里放着的一棵已经差不多枯萎的绿化树,巨大的花盆里垒着好几块砖头,我捡起一块,回到陆庭修门口,抬起满是血的手摁门铃。
门铃响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脚步声,门打开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抬手就举起砖头往眼前的人脸上砸去。
那一刻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不疯魔,不成活。
所幸砖头不负我所望,成功砸中了来开门的陆庭修,他毫无防备的受了这一击,身体猛地往后一倒,跌坐在玄关处,我也彻底没了力气,虚脱般的靠着门框坐了下来。
陆庭修捂着被砸疼的脑门,反应过来后刚要破口大骂,却在目光落到我身上时神色猛地一凛,他顾不得自己的伤,立刻连滚带爬的跑过来把我扶起:“沈疏词,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整个人都已经浑浑噩噩的了,意识模糊前,我记得自己对陆庭修说的最后一句话:“你这个伪君子!”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睁开眼睛,眼前明晃晃的灯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口干舌燥的厉害,刚想起身喝点水,却发现半边身体都没了知觉,我心里一惊,立刻偏头去看自己的右手。
还好,右手还在,只是打上了石膏,厚厚的一层跟身上穿了盔甲似的。
我那口气还没松到底,耳边传来陆庭修yīn沉沉的声音:“放心,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愣了愣,顺着声音来源一扭头,发现陆庭修正坐在我左侧的沙发上,神色yīn沉的看着我,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纱布。
昏迷前的记忆回到脑子里,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用砖头把陆庭修给砸了,那时候是拼着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思,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当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不说别的,要是我俩都死了,年年该怎么办?
一下子没了爸爸妈妈,他该有多伤心。
好在我跟他都没出什么大事。
我抬起没受伤的左手,碰了碰自己的脸,不出意料,右脸上果然贴着厚厚一层纱布,我叹了口气,收回目光看着天花板发呆。
哪有女人不爱美,要是因为这件事毁了容留下疤痕,我以后还怎么活跃在san的最前线?
现在正是我事业的最顶峰,难道我又要被毁了?
想到这里,我眼眶有点热。
陆庭修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木然的看着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庭修冷笑:“你就不想知道谁打伤你?”
我一顿,嗤笑道:“不是你吗?”
陆庭修愣了一下,随即大怒:“所以你用砖头砸我?”
我无暇理会他的怒火,本来想翻身避开他的,然而手上的石膏太厚,我根本动弹不了,眼看避无可避,我干脆把话摊开了说:“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做的。”
陆庭修死死的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抬脚就把床头柜给踹翻了。
床头柜上堆放着不少东西,被他这么一踹,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听见动静的护士连忙跑进来,却被陆庭修一声咆哮给吼了出去:“滚!”
我看着他bào怒得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心里冷笑,他是恼羞成怒么?被拆穿了yīn谋诡计觉得丢脸?
他脸皮什么时候变这么薄了?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而沉默,半晌陆庭修才冷冷的看着我说:“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那我就把始作俑者抓过来,把真相摆到你面前,你想好要怎么跟我道歉吧!”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有点疑惑了,难道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
可是转念一想,我得罪的人只有他了,他要是想抵赖,随便抓个替罪羊过来顶罪就能把罪责脱得干干净净,而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陆庭修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同来的人还有白朝辞和景月。
他们是被身穿警服的警察押进来的。
彼时我正躺在床上,一看见他们被押送进来,我立刻挣扎着爬起来,吃惊的看着他们,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陆庭修难道想把锅甩给他们?
“你们可以说了。”白朝辞大刺刺的往沙发上一坐,大长腿敞着,浑身的气势不怒自威。
“白总,景月,你们”我心里涌起不详的预感。
白朝辞脸色惨白,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小沈,对不起。”
我愣住了。
白朝辞不是那种会妥协于权贵胁迫的人,否则他不会不惜赔进公司也要跟陆庭修死杠,可此刻他在跟我道歉,这说明了什么?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看着他的眼神越发茫然:“白总,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白朝辞扭头看着景月,眼神瞬间变得凶狠:“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打算说话吗?”
景月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她头发凌乱神色狼狈,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沈疏词,酒店的东西是我让人送的,花盆是我让人扔的,浴室的花洒是我让人做的手脚,昨晚飞车打你的人也是我安排的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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