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难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的桃子
这天,同事之间打麻将,刚好其中一人临时有事,做东的人就叫了经常一起在麻将馆打麻将的女牌友。
这女牌友长的很漂亮,三十来岁的样子,而且气质也不错。
三个男人一个女人打牌,肖胜春的同事喜欢调戏人的,专门挑一些暧昧的话说。
“哎呀!又放了你一炮啊!”那女人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又不好反驳。
也巧,接连几盘,那女人都连续坐庄,每人都给她放过炮。
“你看,我们三个每人放了你一炮,你不累吗?”这话,她只能装做听不懂,脸却红透了。
“谁胡牌还累呀?”她小声说,引得那个男人坏笑。
肖胜春看到她通红的小脸,忍不住想起何晓初。她也是这样,一说脸就红。
还别说,仔细看,那女人和何晓初真是有几分像的。
“我都忍不住,想再放一炮了!”那男的看这女人这么漂亮,嘴巴更过分起来。
肖胜春便很风度地替她解围:“小刘,怎么这么晚出来打麻将啊?老公不生气?”他这话也是对她私事的探听吧,或许是寂寞的久了,本能为之。
“他死了!”那女人淡淡地说,倒看不出什么伤心。
“不好意思,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女人凄然一笑:“无所谓了,习惯了!”
不知为何,小刘一见肖胜春,就觉得和别人不一样。她长年一人在家,也着实寂寞,想找个男人陪着,总也遇不到称心的。这才天天沉醉于打麻将,聊以打发时光。
这晚打完牌,肖胜春悄悄跟在她后面,问她家住哪里,要送一送她。
“还问我呢,你这么晚出来,还要送我,也不怕老婆吃醋?”她问道,也是对他的探听。
“离婚了!她看上别人了!”肖胜春哀叹一声。
“那真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的人。”
“真的觉得我好吗?”肖胜春借着路灯的光,直勾勾地看她。
有太久没有男人如此看她了,看的她心扑通乱跳,晕了,乱了。
他知道她之所以会反问他是不是有爱人,就是对他有意思。
肖胜春别的本事没有,勾搭女人的功力却是一等一的。
“我我随口说说的,你好不好,我怎么会知道呢?”她被看的,心里渴起来,却不想被他识破。
到底是个三十岁的女人,矜持还是有的,闪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往前走。
“试试就知道了!”肖胜春断定,她是有意的,便从后面猛然搂住了她的腰。
“你别这样”她虚弱地说了一句,伸手想掰开他的大手,却被他抓住她的手。
他用力一带,她整个人在他怀中转了个圈,旋即被他亲住了嘴。
这吻,让她瞬间迷醉,再想反抗已经不可能了。
在马路边,两个人缠吻了许久,直到肖胜春不舍地,喘着粗气分开。
“我去你家吧!”他哑着声音说。
“这”她迟疑了。
“我喜欢你!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我却百分之百肯定,我喜欢上你了,你的眼神让我觉得控制不了自己。真的!我喜欢你!”肖胜春见她娇喘着,那模样,太让他想占有了,就又一次用上了嘴上功夫。
“真的?你不会是想和我”和我一夜露水,就跑了吧?
“除非你嫌弃我,否则娶你我都愿意!要是你愿意嫁给我,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肖胜春想,这么美的女人,弄回家,让人销.魂,何乐不为呢?
她是单身,他也是,交往再正常不过了。
女人不管他是真是假,即使是露水姻缘,她也愿意了,毕竟长夜漫漫,空虚难耐啊。
“走吧!我抱你回家!”他见时机成熟,弯腰抱她起来,问了她回家的方向,大步朝她家走去。
离的不远,两人很快到了她家。这一晚,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两人都乐此不疲。
肖胜春这晚在她家睡了,第二天恋恋不舍地分开,甚至都不想上班,就想醉倒温柔乡了。
晚上,他一下班就再次来到她家,两人又是翻云覆雨一番缠绵。
一连几天,两人身体交流,心也走的近了许多。
这晚,肖胜春正想方设法的取悦逗弄她,门悄然开了,沉迷于其中的两人都没听到声音。
“他妈的!”只听一声bào喝,两人吓的立时停了动作,往门口看去。
门口站着一个黑大个儿,正怒气冲冲地瞅着他们两人。
“他他是谁?”肖胜春结结巴巴的,可吓坏了。
她不是说她男人死了吗?难道这是她的情人?他忙抽了身,就去扯裤子。
“你怎么回来了?”女人冷冷地问。
“他妈的,这是老子的家!你说老子怎么回来了?你个贱货!老子不睡你,你就找别的男人睡你?”那男人说着,大步往他们这边冲过来。
肖胜春一看,事不妙,忙问那女人。
“你不是说你丈夫死了吗?”
“妈的!还敢诅咒老子!”黑大个怒吼一声,对着肖胜春就是一拳,被他躲开了。
“你别打他!今天你回来的正好,这日子我也过够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正式离婚,我要和他在一起!”女人不怕男人,虽然他是个流氓混子。
但他,从来不打他的女人。
其实,她一直都爱他,只是他现在腻了,长年与姘头住外面。她恨他,才会说他死了。
虽然她不会像爱他那么深的爱肖胜春,却也被他的柔情感动了,以为他是可以托付终身的。
“好!你真好!竟为了这么个野男人,想离婚!”黑大个气的眉毛倒竖,咬牙切齿地说,真想扇自己女人一巴掌。
不过,他不会打她,就把这怒气全撒到肖胜春身上。
一米九几的黑大个,壮硕无比,对付肖胜春绰绰有余。他拖狗一般把肖胜春拖到地上,一顿乱拳砸下去。
女人怕了,哭着求他,扯他的胳膊。肖胜春也在不断求饶,却更激怒了他。
“孬种!”他恨恨地说,拳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
打的他口鼻流血,还不解气,他随手摸到了一把刀,对他的胳膊刺下去
肖胜春在那次打斗中吃了大亏,一条胳膊没保住,从此成了一个单臂人。
伤了他之后,女人的丈夫也怕了,携着妻子一起逃亡去了外地。
肖胜春顾伤还顾不过来,更别想去找他们的踪迹。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边厢他一伤到了,上班时就开始有同事看不惯了。
再加上他家里也烦,人一下子残了心情不好,很多工作便做不来了。
老霍看他这样,心知这个人是没什么大用了,留着还有碍观瞻。这天,他把他叫到办公室,说给他分派了新的工作,要调职到偏远一点的地方去。
肖胜春一听,那里可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可现在是老霍说的算,魏宏一着不慎,去吃了牢饭,老霍副转正,当家做主了,他想不听又不行。
肖胜春偷偷给老霍送了礼,然而他主意已定,说什么也不留他了。
那地方又偏,也没有什么能捞钱的,肖胜春实在不愿意去。万念俱灰之下,他辞职了。
后来,他也曾后悔自己的冲动,要是不辞职总还有个养老的地方。
回到家,孩子在哭闹,哄也哄不住。肖胜春心灰意冷,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拿出何晓初和妮妮的照片看了看,不舍地放下。最后,他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妮妮很久没有见过爸爸了,自从肖胜春受伤以后就再也没接她到家里玩。
他实在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儿,也不想何晓初和杜明凯知道自己有多惨。
“妈妈,我想爸爸了!”妮妮悄悄在何晓初耳边说。
小小的她渐渐明白,杜明凯是她的后爸爸,她喜欢后爸爸,也喜欢亲爸爸。
何晓初有点为难,她是实在不愿意见肖胜春的,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情况。
她以为他是有了儿子不愿意看女儿了,这话又不好跟妮妮说,怕她伤心。
“走!新爸爸和妈妈带你去看爸爸!”杜明凯听到了她的话,过来蹲下身,抱她起来。
“晓初,亲情是割舍不下的,不管他是不是主动找妮妮,我们都该过段时间就送她去看看。你说好吗?”他温柔地说。
何晓初欣慰地微笑点头:“好,你说什么不好呢!走吧!”
她想,他们家有小孩儿,该是整天有人的,便没提前打电话,带上妮妮直接去了。
何晓初杜明凯带着妮妮敲门,李华珍听见了,叫了几声让肖胜春去开,他却没有动静。
保姆正好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也不认识他们几个,但也礼貌地打了招呼。
“阿姨,我爸爸在吗?”妮妮扬起小脸问。
“我也不知道,应该在吧,你就是妮妮?”保姆听说过的,李华珍偶尔会讲讲自己的孙女,心中还是喜欢。
“我是妮妮,阿姨也认识我吗?”
“认识,走吧,大家进来吧!”保姆说道,打量了一下何晓初夫妇。
“不用,我们转一圈儿再来接妮妮!”
李华珍这时也来开门了,门一开,妮妮就朝nǎinǎi扑过去。
“nǎinǎi!爸爸在家吗?”
“在在在,房里呢!nǎinǎi在炖汤,小妮妮可以饱口福了!”李华珍见孙女来,从心里高兴。
妮妮便冲进门去,保姆推着车子,行动慢一些,等妮妮发出一声尖叫时,保姆的门还没关上。
“啊!爸爸!爸爸!你不能死!”
杜明凯和何晓初对望一眼,同时就进了屋,李华珍保姆等也都拥了过去。
肖胜春的卧房里,地上一滩血,他倒在血里,刀划下去不久。
“快蒙住妮妮的眼睛!”杜明凯冷静地吩咐何晓初。
“妈!你快打120!”他又对李华珍说,因为着急,来不及换称呼了。
李华珍都吓蒙了,他这一提醒,才知道干什么。
救护车呼啸而来,肖胜春很快被送去医院止血,好在抢救及时,生命无碍。
看着李华珍坐在床畔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很多,还有肖胜春也是面白如纸,重视感情的何晓初如何忍心。
她看了一眼杜明凯,他回以的是温柔的笑。
“留在这里照顾他吧,我有时间也会来陪你的。”他想,肖胜春若不是万念俱灰,也不会想死。
若是真对妮妮好,不该让她有个自杀而死的父亲。
也许只有何晓初和妮妮能劝服他,让他抛下自杀的念头好好活着吧。
“谢谢!”何晓初这声谢没说出口,只是默默看他,眼睛里却写满了。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才和李华珍打了个招呼,走了。
何晓初却并不急着劝肖胜春,和李华珍一起照顾他。
几天以后,他jīng神好多了,何晓初才和妮妮一起开导他,那时她已经从李华珍口中得知了肖胜春遇到的所有事。
“难得你还能来看我!晓初,你知道吗?我死之前唯一舍不下的,就是你和妮妮,我对不起你!要是我懂的珍惜,不冷落你,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了。你说是吗?”
是,他说的是。要是没有曾经的冷漠,他们还会是一对恩爱夫妻吧。虽然不会激情澎湃,至少也是细水长流。
“别说那些了,都过去了。我是觉得,你最割舍不下的,不该是我,而该是妈。你看看她,这几天头上冒了多少白头发啊?爸走了,胜莲在狱里,弟总不回家。你看看,孩子还小呢。妮妮和轩轩都需要爸爸,你身上有责任。你是个明白人,不用我说那么多,是吗?”
何晓初想起以前过年时,家里多热闹,那么多人,现在倒好。
想必逢年过节,家里就剩下李华珍肖胜春和一个孩子,想起来就觉得凄凉。
肖胜春听着何晓初的温言软语,不觉间泪流了下来,单手抱住头,呜呜哭泣。
他不想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真忍不住了。
生命就要绝望了,能不哭吗?何晓初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想摸他的头,安慰一下。手终究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只是默默地听他哭,让他把心中的郁闷一起发泄出来。
“你说,晓初,我还能做什么呀?我这辈子就是废了!”他哭完,绝望地看着何晓初,总渴望着她能给他指一条明路。
“你看看这世上多少残疾人,都活的开开心心的。只要你想站起来,就一定有办法的。”我会帮你想这个办法,这话她没说出来,没把握的事不敢给他承诺。
“当然会有办法,你这个没出息的男人!发生什么事了,就要死要活的?”何晓初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另一个女人的话。
“招弟?”门口站着的可不是招弟吗?
也许是工作太累了,她瘦了不少,也一脸憔悴。
站在门口,看着她曾经爱过,也恨过,恨死了的男人,她强忍住泪。
“你怎么来了?”肖胜春见了她,心中也甚是激动。
有道是患难见真情,她能回来看他一眼,他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你们聊,刚好我也要走了!”何晓初起身,与二人打了招呼,走到门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招弟。
她很希望两人能和好如初,这样他们的孩子也能有个完整的家。
她想,她既然来看了,估计就是还有情吧。
“你怎么样?”招弟在床边坐下来,轻声问,
她打了几个月的工,虽没存下很多钱,却找到了一家寄养的地方,不要交太多费用。这样,思子心切的她今日回来接儿子。
从保姆和李华珍的口中得知肖胜春自杀的事,她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心疼。
他毕竟是她第一次心动的男人,曾那样深深爱他。这刻,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他赶她走,他的藐视,她都不在意了。
只知道,她要好好照顾他,和他在一起,一家三口不分开。
“不要你管!”肖胜春想起她走时绝情的样子,想着自己能如此和她也不无关系,顿时脸色冷起来。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愿与他计较。
“活该!”她柔声责备了他一句。
“你说什么?”肖胜春皱紧了眉。
“活该!你活该这样!”招弟倔强地抬起头,骂他。
“你走!走!我不想听你说话!”肖胜春气呼呼地,往门外指了指,气急败坏地赶她。
“可俺偏要说,俺还偏要说俺呢,天天说,气死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想不开自杀,还是因为一个女人,不是活该吗?俺告诉你,俺和你离婚手续还没办呢,没算离婚。俺要一辈子折磨你,让你不好过。以后俺看着你,看你怎么自杀的成!”
“你这一辈子都得听俺的了,这也是你活该,老天有眼,让你这种男人受这样的罪,俺看你以后还神气什么!”
招弟一边骂着,不知不觉的眼泪竟随着数落渐渐地落下了。
肖胜春本是很懂女人的,这次因为气愤倒没看出招弟的意思。直到看到她的眼泪,他才知道这傻姑娘是在心疼他呢,心也不由一软。
他残了,工作也没了,一直以为招弟是为了钱才找他的。结果这样,她却来看他,还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就算他是铁石心肠,这时也不能不动容啊。
“招弟,傻丫头,是哥对不起你!”肖胜春伸出独臂搂住招弟,让她靠住自己的xiōng膛。
“俺恨你!讨厌你!别抱俺!”招弟嗔他,却不舍得从他身上挪开哪怕半点。
她想他,不管有多恨他,还是想他。总是想着他曾经哄他的日子,那么温柔,希望这辈子还有那样的时候。
“好!哥讨厌!哥讨厌!都是哥不好,傻丫头!”他大手轻抚她的后背,一点点拍,哄着。
招弟的心一阵暖融融,她不需要他怎么有钱,只要有情就好。她有双手,不懒,愿意自己努力。
只要肖胜春对她好,让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肖胜春呢,生活中总是有回暖的迹象,自杀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经过招弟一段时间的耐心护理,肖胜春顺利康复出院,回家了。
何晓初很感谢杜明凯在肖胜春出事这段时间给的理解,她现在越来越感觉到了他的成熟。上次闹矛盾以后,两人的感情并未受影响,反而还更好了。
“喂!何同学,冷落老公这么久,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补偿啊?”得知肖胜春有招弟照顾不需要何晓初后,杜明凯乐呵呵地跟自己的爱妻撒娇。
“你想要什么补偿啊?”她微笑着,明知故问。
宽衣解带,细腻痴缠,小两口又是小别胜新婚,比前段时间更不知道融洽了多少倍。
“晓初!”他深情地呼唤。
“嗯!”她绵软地回答,觉得全身已被他折腾的没一点点力气,绵软极了,也舒畅极了。
“你说我这么孜孜不倦地播种,怎么就没看见发芽呢?”
何晓初轻笑了,说道:“我没和你说过吗?我带了环的,你的种子当然不能发芽了。”
“啊?你说的是真的?怎么没早说呢?”杜明凯坐起来,看着她,有点不高兴了。
“我以为你知道啊!”
“以为我知道?我要是知道,还会每次都兴高采烈地说要怀孕吗?我明白了,你不告诉我,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吧?”
“说什么呢?”何晓初皱了皱眉。她开始是以为杜明凯会知道的,他们从前的那几次,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他应该想得到啊,若是没上环,她怎么会不担心意外怀孕的事呢?
后来她的确是猜到了他不知道,便想着自己找医生偷偷把环下了,怀上让他意外高兴的。
谁知有几次要去,都被事情给打断了。反正要孩子也不在一时,她也就没急着去弄。
杜明凯心里有点苦涩,也许人都是自私的,他实在希望有个他的孩子从她的肚子里面成长起来。
可人家何晓初是有孩子的,不想生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不得不这样想,自己这是剃头担子一头热了,她要是想生,不早把这事告诉他,早想办法去怀了吗?
杜明凯想起那时肖胜春在医院质问过的话,问他,是不是结婚就一定会生孩子,到时妮妮就掉价了?他当时说要尊重何晓初的意思,难道她也是担心一旦生了孩子,自己对妮妮不好吗?
再恩爱的夫妻在遇到这样的事时也难免互相猜忌了,他越想越心寒,感觉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她要是真信任自己,一定相信自己能处理好小的和妮妮的关系啊。
“晓初!”他表情严肃起来,忍着心中的痛楚,轻声说:“是不是你生妮妮的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你不想生了,也或者是怕生了孩子我对妮妮不好。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都尊重你的想法。”
他误会了!这个傻瓜他误会了!看着他那受伤了的眼神,何晓初又是心疼又是气。
平时他多理解她的想法啊,现在却像个傻瓜一样妄自揣测她的意思。
“你傻呀?”何晓初柔声说,撮了一下他的xiōng膛。
“我怎么会不想给你生孩子呢?只是想自己偷偷把环下了,怀上的时候好给你个惊喜。”
杜明凯却有点不相信,低声说:“别骗我了,要是你想弄,早去弄了。不必勉强,不想生也没关系。”
“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见他这样误解自己,温柔的小猫也发火了,猛地坐起身,找衣服穿。
“我一直想着有个我们共同的孩子,他会是我们是我们”是我们爱的结晶,这话何晓初只是在心里想,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杜明凯还冷着一张脸,叫她怎么说得出这么柔情的话。
杜明凯见爱妻一脸的委屈,好像真是自己冤枉她了。越是在意,就越容易误解,他们之间便是如此。
他去扯她的衣服:“不许穿!是我们的什么?说完再穿!”
“什么也不是!反正你也不相信我,认为我不想给你生孩子。哼,我还不理你了呢!”难得何晓初撒个娇,小模样让杜明凯又疼又爱,一把把她紧搂在怀里。
“对不起心肝宝贝儿,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的!我知道你愿意给我生孩子,只是担心勉强了你。心肝,初宝贝儿,晓初宝宝,我不对,我赎罪,行吗?”
“那你怎么赎罪?”何晓初噘着小嘴瞅着他。
“你说呢?你又不爱钱,对其他的身外之物也不在意。小的只有”说完,再次扑倒。
“啊!怎么没两句话就这样不正经了!别吵!”她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才别吵!我要赎罪的!”
“嗯别”
别?事已至此,还有“别”的道理吗?
再次巫山云雨,温柔缱绻,两情相悦。
“呕!呕!”她又干呕了两声,杜明凯不禁皱起了眉。
“晓初,你不会是发病了吧?”想起上次她生病时脸色苍白的样,他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心疼不已呢。
“不是!上次是觉得头特别昏,这次只是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不对呀”
“怎么了?”杜明凯一边帮她轻抚着后背,一边紧张地问。
“难道会是?”有了?这样想想,好像还真有快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总想着是内分泌失调的,有环在呢,哪会往怀孕上想呢。
“你急死我了,到底是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杜明凯,你去药店看看给我买个验孕bàng来,好像是怀孕了!”杜明凯本来还想问的,看她的脸色不好,又忍着恶心,便听她的话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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