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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冰蓝纱X
静王面上带着关切,问道:“八弟的母亲身子如何了?”
晋王这才回眸,恭谨地说:“去年去世了,前些年一直卧病在床,所以未能入京与几位哥哥相聚。”
萧凤溟见他脸上带着黯然,心中一叹:“难为了八弟了,那么年yòu,一人撑起了王府。”
聂无双见晋王虽年轻,但是行止有度,虽不善言谈,但是其余人在说话,他都认真听着,心中对他印象好了几分。
一场普通的家宴比预计时还拖延了许久。萧凤溟从未这般谈兴浓厚,到了月兔西坠,这才作罢。三王已告辞,萧凤溟留下晋王,深眸中皆是动容:“你当初离京说过,你回到京城是朕需要你的时候。”
“是。臣弟说过。”晋王面上郑重。他抬起头来,年轻的面庞映着殿中的宫灯,越发明晰俊美:“皇帝哥哥,你真的病了吗?”
萧凤溟扶着xiōng口,淡淡一笑:“是病了。但是如今的应国也病了。”
晋王沉思了一会:“是因为藩王吗?”他自嘲一笑:“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藩王权力太大。”
萧凤溟眸光复杂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晋王,不知为何,面对最小最年轻的弟弟,他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那你怎么看?”
晋王忽地抬头,看着面前的皇帝,也是自己的唯一信任的哥哥:“皇帝哥哥相信我?”
“信的。若是不信你。”萧凤溟眼中涌起深深的萧索:“若是不信你,朕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
聂无双站在殿外,看着他们兄弟两人别后深谈,她不知他们谈什么,但是看萧凤溟的郑重其事,一定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十年未曾见面的弟弟了。过了许久,殿门打开,晋王走了出来,看了一旁守候的聂无双,淡淡道:“皇帝哥哥睡着了。我已经把他扶在了床榻上。”
聂无双放下心来,命宫人前去照看,这才笑着对晋王道:“晋王也累了,早点安歇才是。”
晋王不吭声,默默盯着眼前绝美的女子。他的目光直接而充满了深思。聂无双从未被人这般直接审视地看着,她心中涌起微微的恼意,正要出声。晋王忽地开口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聂无双一怔:“谁?”话音刚落,她忽地明白他的话中之意。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晋王随我来。”
她说罢向前走去,晋王犹豫了好一会,这才提步跟上。聂无双走了一会,来到甘露殿偏殿的一处凉阁之中,吩咐宫人整理了一番,这才坐在凉阁之中,对晋王淡淡道:“晋王请坐。”
晋王抱着胳膊,冷冷站在凉阁外,淡淡地道:“皇后不怕被人非议?叔嫂同屋,明日又是一条是非。”
聂无双微微一笑:“是非与我早已是多如牛毛,本宫相信加上晋王这一条,也不算什么。”
晋王终究是年轻,俊脸上微微一红,不自然地轻咳一声:“难道皇帝哥哥也不在意?”
聂无双听他提起萧凤溟,心头暖意涌过,慢慢道:“他不是不在意,他是相信我。”
晋王闻言,冷笑连连:“皇帝哥哥相信你,但是没想到却是错信了人!”
聂无双听他提起往事,脸不由微微发白。晋王看着她脸上变色,冷声道:“他是怎么死的?五哥是怎么死的!”
聂无双只觉得心头有一把钝钝的刀在割着,那么痛。许久,她才一字一顿地道:“他是为了我喝了毒酒死的。”
晋王脸微微一白,猛地,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他,是你害死的!”
他的眼中毫不掩饰流露厌恶。聂无双掩下心中的剧痛,深吸一口气,抬起幽深的美眸,反chún相讥:“你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不过是你道听途说的,你以为你知道的,不过是你心中判断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妄下结论,在你没有看到一切事情真相的时候?”
晋王被她说得一怔,这才正眼看着面前被整个应国都在议论着的聂无双。
聂无双站起身来,宫灯下美艳的容色竟似比宫灯还要耀眼:“你既然肯回京来,皇上又那么相信你。我也相信你一次,帮帮皇上。就算不是为了皇上,也要为了这大应国。度过这一次的危机。三王中一定有一王要密谋造反,而且据消息传来,这藩王手底下有庞大的军队。皇上现在病重,太子年yòu。本宫就算豁出去垂帘听政,但是一旦战事起来,本宫也不懂军机大事。你……“
她还要说,晋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我会帮皇帝哥哥的。”
他眸光复杂:“你凭什么相信我?我也是藩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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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 第六百一十七章 凤临天(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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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就是诸王密谋反叛的那一人。”晋王慢慢地说到:“也许我最后会辜负了皇帝哥哥。你又凭什么信我?”
“就凭皇上相信你。”聂无双一笑:“他看人的眼光不会有错,你是值得他相信的人。”
晋王顿时沉默。他看着阁中的聂无双,冷笑转身:“我会帮皇帝哥哥,但是不是因为皇帝哥哥和你信任我,而是我一定会这样做。”
他说完转身就走。
聂无双看着他冷然离开的身影,心中轻轻一叹。在晋王心中,自己依然是害死萧凤青的罪魁祸首。
萧凤青……她的心中又黯然疼痛。也不知道他现在去了何方,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可是肯定的是,他已经决意不再见她,再也不见。那一支他亲手刻的楠木簪子,就放在那窗台,而他任凭她如何呼唤都不再出现了。
眼中忽的有泪落下,她怔怔看着一室的寂静,终是慢慢回到了甘露殿。宫人见皇后回来,低头躬身,退了下去。她来到床榻边,看着萧凤溟沉静的睡颜。今夜的他应是累了,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殿中那么安静,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跪坐在床榻边,就这样看着他,看得心中酸酸软软,老天为何要这样任意摆布人的命运,让她遇上了萧凤青为何又要遇上温柔情深的萧凤溟。两个人,这一世她注定要亏欠了另一个人。
“回来了?”萧凤溟睁开眼,对她一笑:“朕竟睡着了。”
烛火那么柔和,把他面上的病色也掩去些许。聂无双抬起眼来,在泪眼模糊中,仿佛还能看到当年沉静而令人几乎要膜拜的帝王。
“怎么了?”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却摸到了一手的泪。
“没什么。”聂无双摇头,擦去眼中的泪:“是臣妾眼中迷了沙子了。”
萧凤溟微微一笑,把她抱起放在床上。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她的鼻头更酸。她埋首在他的怀中又悄悄哭了起来。萧凤溟也不问,只是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的背。她不想说的事,他从来不愿bī迫她,即使是知道她在伤心的是别的人与事。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爱着他,愿意回来,这一切对他来说已足够。
聂无双默默哭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来,歉然道:“皇上,臣妾……”
“凤溟。”萧凤溟打断她的话,微微一笑:“无人的时候,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凤溟。”
“凤溟。”聂无双轻轻依偎在他的身上:“晋王可以帮皇上。”
“我知道。“萧凤溟想起自己最小的弟弟,心头一暖。在这种时候,这份信任更加难得。
聂无双轻声一叹:“可是晋王心中还有心结。”
萧凤溟低头看她,以目光询问。聂无双这才苦笑道:“他一直不能释怀睿王之死。”
萧凤溟这才恍然大悟,他眸色深深看着面上黯然的聂无双:“所以他说了一些话伤了你的心是吗?”
聂无双苦笑:“这也不怪他。这天下对臣妾的成见本来就很深。”
萧凤溟安慰地握了她的手:“总有一天,晋王会明白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聂无双点了点头,靠在了他的身上:“我从未奢望过谁人能明白我。”她抬起头来,看着萧凤溟:“只要与凤溟在一起便是好的。”
萧凤溟心头一热,忽地低头深深吻住了她。这个吻那么缠绵,轻柔而婉转。他不容她再逃避,扣着她的腰肢,与她纠缠。聂无双好不容易挣开他,红了脸,低声道:“不可以,皇上……凤溟,太医说你还是病着……”
萧凤溟低笑一声,埋首在她颈窝,他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脖子,令她心头颤颤。
“凤溟……”她想推开他。他已把她按在床上,身上的单衣松开,露出他的结实的xiōng膛。聂无双被他的气息包围,不由心头砰砰直跳。
她抬起含羞的美眸,定定看着他。
“无双,我们是夫妻。”他的吻落下,吻上她的眼,她的chún,落在她纤细的脖子,蜿蜒落下,印上她的雪白的xiōng前。他的吻缠绵而灼热,令她无法挣脱开。
身上微凉,他已探入她的身上,逡巡每一寸她身上如玉的肌肤,他微凉的手拂过,引跌她不由战栗起来。
“无双……”他低声在她耳边轻喃她的名字,一声一声,情深无比。
薄薄的帐子落下,殿中宫灯摇曳,一切美得如梦似幻。他的目光令聂无双脸上慢慢泛出如桃花一般的红晕,身上衣衫渐褪,她哄着脸吻上他的xiōng前,在那边,嫣红的伤口一如当初。
“还疼吗?”她低声问。
“不疼了。”萧凤溟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无论多重的伤,都会有痊愈的一天。无论怎么样,我们是一定会白头到老。”
他的眸光坚定,那无所不能的帝王又回来了。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有了依靠的地方。她吻上他的伤口,在他的身上点燃火焰。身上的yīn影覆下,他已顺势褪去她最后一件衣裳。
暮春的夜,静悄悄,草虫叽啾,一片静谧。她含笑闭上眼,搂紧了身上的温暖而蓄势待发的身体,眼角有泪滚落,但是这却不是悲伤,而是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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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 第六百一十九章 凤临天(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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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眼珠子咕噜一转,顿时安静下来。杨直抱着他出了甘露殿,交给伺候匆匆而来,满头大汗的宫女内侍,淡笑:“好好看紧一点。”他微笑的眼扫过一众低头伺候长宁的一众宫女,却令他们只觉得乌云罩顶。
“是,杨总管。”宫人纷纷跪下,心中不由颤抖。这位杨公公可是宫中传奇一般的人物。跟随聂后辗转千里,不离不弃,三年前随着聂后出宫归隐山林,三年后又重新归来,重新担任大内总管。整个后宫不但在他手中井井有条,而且各人各司其责,无人不服。连皇上最宠爱最顽皮的小儿子——四皇子看见他都几招败下阵来。
“杨公公,你父皇母后是不是在赖床?”长宁忽地开口问道。清脆的童音令一众宫人脸色各异,有的宫人憋得脸红,想笑又不敢,只能忍得难受。
杨直只觉得眼角青筋在隐隐跳动,对付如长宁一般的小孩子,的确是不好骗啊不好骗。
“四皇子,快些回宫吧。不然皇后娘娘看见您在这里,奴婢会忍不住说实话的。到时候御苑的小马驹就……”他话还未说完,长宁已经机灵地跑到了乳母身边,攀着她:“走吧,嬷嬷,回宫,回宫!”
那可爱的小样令四周的宫人都看得直发笑。
杨直目送长宁被乳母抱回,这才笑着松了一口气。
……
殿中,聂无双靠在萧凤溟的怀中,不知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还是自己想要小小放纵,她心底就是不愿起床。萧凤溟搂着她,慢慢地说道:“如今诸王进京,你打算如何安排?如何暗中查探?”
聂无双沉吟一会:“如今太子生辰也快要到了,诸王动身,封地一定有变动,臣妾打算……”
她还未说完,忽地,外面传来内侍急切的惊呼声:“皇上,皇后娘娘,不好了!楚王昨夜遇刺!”
“什么!”聂无双猛的起身,萧凤溟面上顿时凝重。聂无双拥着薄衾,冷声喝道:“从头禀报来!楚王怎么会遇刺了?!”
她话音才刚落,殿外就响起喧哗声。间夹杂着妇人的哭声。
聂无双与萧凤溟对视一眼,她连忙起身,匆匆穿戴起来,唤来宫人进内殿中来为萧凤溟梳洗。宫女匆匆忙忙为帝后二人整装,聂无双头发犹自披散,回头问匆匆进来的杨直:“殿外是谁在喧闹?”
杨直眉头不展,回答道:“启禀娘娘,是楚王妃。”
“楚王妃?”聂无双秀眉大皱:“为何要在外面哭喊?”
“她……她说……她说楚王来京中被人陷害,死期将近,所以她要进宫来带走楚王世子,一家三口……一起死了算了。”杨直为难地把殿外楚王妃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混账!”萧凤溟气得拍了桌子。皇帝龙颜大怒,为他整理衣冠的宫女纷纷惶恐跪下。聂无双怕他气而伤肝,气息不稳又引起咳嗽,连忙上前扶着他的心口道:“皇上息怒,臣妾去看看。”
她说完,头也不梳,匆匆走出殿外,果然看见楚王妃伏跪在殿前,身上血迹斑斑,煞是骇人。她头不梳,面上泪痕满面,那里还有半分初进宫觐见的贤淑温柔的样子,简直与市井俗妇无差。
聂无双心中气极,楚王妃方才口口声声说的有人置他们与死地,说他们死期将近,这不明着暗着指责皇上招诸王进京是别有用心吗?
她快步走到楚王妃跟前,围着劝着的宫人看着她面上森冷的怒气,都纷纷低头闪开。
“住口!”聂无双上前狠狠揪住楚王妃的衣领,绝美的面上怒气深深:“楚王还没死呢。楚王妃这时候在殿前哭给水听呢?!”
楚王妃的哭声被她一喝,顿时憋在喉间,不敢再哭一声。
聂无双放开她,冰冷的眼神扫过她狼狈的周身,这才缓和了口气:“本宫谅楚王妃受了刺激,赦了她惊扰御驾之罪。”
楚王妃看着站在面前同样披头散发的聂无双,目光复杂又含着嫉妒。聂无双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盛气凌人,偏偏又美得倾国倾城。
聂无双看着跪在地上楚王妃,冷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进偏殿再说。”
她说罢转身就走。楚王妃不想跟上,她今日来得目的就是大闹一场,最好人尽皆知楚王被人刺伤,危在旦夕,有人要害楚王。但是没想到自己准备好的说辞被聂无双一喝就彻底偃旗息鼓。
她想了想,只能含恨跟上。
来到偏殿中,聂无双端坐在上首,看着楚王妃,也不叫她坐,只是冷着脸色问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王妃抽抽噎噎地说道:“昨夜宴饮之后,天色已经很晚了。臣妾放心不下,所以又派了人去宫门守着。终于接到了楚王,岂知在回来的路上,突然不知哪里来的黑衣人刺伤了楚王……”
楚王妃说得绘声绘色,有如亲见。聂无双红chún边含着冷笑:“听闻楚王勇冠三军,几个蟊贼怎么是楚王的对手?”
楚王妃一怔,连忙扑通一声跪下,泣不成声:“难道皇后娘娘在怀疑臣妾编造谎言吗?昨夜楚王是喝醉了,如何能敌那些有备而来的刺客?”
聂无双看着楚王妃哭泣,半天才对身边的宫人道:“去传令,京城有蟊贼刺伤楚王,命京畿府伊前来见本宫,另外京城中戒严,务必要查出这一批蟊贼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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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 第六百二十章 凤临天(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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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妃不甘心地盯着聂无双,聂无双并不看她,回头对宫人道:“楚王遇刺,皇上忧心,为了以防图谋不轨的人再行凶,命人去接楚王进宫,由太医院派人尽心医治调养。”
她话音刚落,楚王妃不由叫道:“皇后娘娘,楚王怎么可以进宫……”
聂无双目如闪电,冷冷盯着她:“楚王如今深受重伤,还有哪里是比皇宫更加安全的所在?更何况皇上与楚王两人兄弟情深,接他进宫是皇上的恩典,楚王妃这个问题问得好生奇怪。”
楚王妃被聂无双抢白了一通,不得不喏喏低头,在那低头的一刹那眼底却掠过深深的不悦。
聂无双见她已然安定下来,冷冷道:“本宫觉得楚王妃应该识大体顾大局,如今诸王进京,流言纷纷。楚王妃也许有耳闻,若是王妃想要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那就休怪本宫翻脸无情!”
楚王妃看着她面上的冷色,一肚子想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喉间,悻悻住了口。
聂无双说罢了,转身便走了。
……
楚王遇刺进宫医治调养,聂无双前去看望,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只是伤了胳膊。聂无双看在眼中,记在心里,不由深深怀疑起这起行刺。到底是真的有人想要置楚王于死地还是楚王自己演的一出戏?
如今随着诸王进宫,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诸王都是一条条被暂时圈禁在京城的龙,一旦太子生辰过后,再也无理由留着他们。如今查探诸王到底是谁准备谋逆还未有眉目,万一一不小心打草惊蛇,就只能前功尽弃。如今这楚王遇刺,恐怕已经让端王静王心中有了警醒……
她越想越是心头烦躁。身后气息拂来,萧凤溟按上她的肩头,含笑问道:“又在烦恼朝堂之事?”
聂无双心中一暖,回头依在他的怀中,轻叹一声:“在想楚王遇刺一事。”
萧凤溟轻抚她的背,淡笑:“拨开云雾就能见真容,背后之人已经开始按耐不住。所以不要急,他一定会露出马脚的。”
聂无双见他如此xiōng有成竹,不由失笑:“皇上那么有信心?”
他的面容沉静安稳,仿佛天塌下来都无所畏惧。他看着怀中的聂无双,轻吻她的手,抬起眼来,深深一笑:“你觉得朕是那种说大话的皇帝?”
聂无双笑着摇头。他当然不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至今,他从未有过惊慌失措的时候。
“那就对了。朕最大的危机已经过去,是你的功劳,因为你回来了。”他握了她的手,按在心口,深眸中是令她动容的柔情:“这里已经不空了,所以,无双,不用再担心了,好吗?”
聂无双笑了,手下是他安稳强健的心跳。是的,她怎么忘了,他才是她身后最强的依靠。
“是,不担心了。”她笑叹着依偎在他的怀中,安稳地闭上了眼。
……
御花园中,天光灿烂,百花争艳。
凉亭中,有风吹拂,带着花香与草木香气,格外凉爽惬意。端王摇着折扇,笑着看着眼前的棋局,笑道:“老六,你快输了。”
静王一笑,挑了漂亮的眉:“还没有到了最后,二哥怎么觉得小弟输了?”
他落下一子,微微一笑。端王一看,只落一子,棋局就已发生了千变万化,方才觉得必赢的局势已然不同。他不由深深皱起了眉头。
静王笑眯眯地看着端王,看着他深思不语,忽地道:“楚王被刺,这事实在是蹊跷。”
端王的手微微一抖,棋子掉在了白玉棋盘上“啪嗒”一声格外响亮。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若无其事的静王,似笑非笑地问:“有什么蹊跷。”
静王站起身来,轻抚手中的青玉扳指,看着御花园中的美景,慢慢地道:“既然是行刺就该一击即中,陷阱也要设计jīng巧,令人防不胜防,但是这半路截杀,实在看着不像是要楚王的命,却更像是一种警告。”
“警告?”端王慢吞吞地收起方才掉落棋盘的棋子,问道:“警告什么?”
“警告我们啊。警告我们在京中危险呐。”静王笑着说道。
端王看着捉摸不透的静王,挑了眉一笑:“管它警告不警告的,反正本王住在皇宫中,最安全不过了。倒是老六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静王看着端王,chún边含着一丝嘲弄:“皇宫的确是安全呐,但是一旦有事,宫门一关,二哥就是那瓮中之鳖,笼中之鸟了。”
端王俊脸一黑,丢了棋子在棋盒中,不悦道:“本王不信,他还真的能干出弑兄的事来!”
静王笑意不改,只是眸中已然冰冷:“是啊,他是不会弑兄,不过弑弟倒是干出来了。”
端王闻言脸色已极难看。他当然忘不了萧凤青的前车之鉴。他哼了一声,已然没有方才闲适的心情,微微恼道:“当年那五弟是咎由自取!他若不反,皇上那么信他,都封了他为大将军王,硕睿亲王,他非要造反,怪得了谁?”
静王只是笑了笑:“本王相信五哥当年也是不想反的,只不过事到临头也不得不反了,谁叫他被皇上忌惮呢。皇帝身边总是容不下太有权力的臣子。记住,我们名义上是他的兄弟,实际上,不过是他的臣子罢了。”
端王不愿意再深聊,悻悻站起身来:“这风吹得本王头痛,我先回去歇着了。老六你慢慢赏景。”
他说着转身便走了。静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胆小鬼。难怪当年父皇一点都看不上你。”
他说完,眼角忽地看见一队宫人走过,不由眯了眯眼,跟上前去。
……
燕秋正与寄秋说着什么,忽地见回廊拐角站着一位道英挺的男子身影。她不由怔,下意识就想转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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