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爱妻囚之有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站在边缘的蜗牛
但事情发酵到最后,一审判决简和无罪。而拥护那群孩子的人正在逐渐减少,或者消失。
再后来,光明福利院被几名简和的激进拥护分子烧毁,死了很多的孩子,而单文泽也是在那个时候被陈奶奶救出来的。
当时陈奶奶把单文泽的事告诉于渺渺的时候有说过,正义或许会迟到,但它从来不会缺席。
于渺渺知道,陈奶奶是把这个担子交给了她。
她要做警察的梦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奠定的。
有生之年,她必须要给单文泽一个正义的交代。
------题外话------
既然写到单文泽了,我先说说。
蜗牛自认为我是一个承受能力特别强的人。你们看我的文就能看出来…我是一个无虐不欢,虐得浑身舒爽的变态。
可是呢,我有一部电影没有看下去。虐得我失禁,虐得我体无完肤,虐得我分分钟能揍死一个人的那种感觉。
一部韩剧,熔炉。
没听说过的可以搜搜,这部剧最虐的不是内容,而是几个字——此电影由真实案件改编。
其实在看完那部剧之后(其实我只看了一半),我发现我也是一个不敢面对黑暗的人。因为会绝望。所以,我当时就决定我要写一部关于孤儿的文章,因为现实生活里给不了他们的东西,在文中我都可以给他们。
亲人,朋友,幸福,欢笑和眼泪。
他们剩下的,不应该只是麻木
我是存稿君,我骄傲。
君子爱妻囚之有道 第46章 爱我,你怕了吗?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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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是陆任贾女儿的百日宴,陆任贾的妻子于渺渺认识,是z国六大家族之一的朵家千金,朵艾。以前陆任贾还与何倩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人就一直在追求他。
直到何倩消失,整整八年,她依然死皮赖脸地追求着。于渺渺还清晰的记得当初这个女孩那猛烈的攻势。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她最终成了陆任贾的妻子。
陆家小千金的百日宴办得非常隆重,来的人非富即贵,宾客中有周子神,于渺渺远远的就看见他被一群美女围绕,他端着红酒杯对她示意了一下。
听陆任贾说,宾客的名单里也有孔原。孔家和陆家还是世交,关系特别好。在大厅之中于渺渺见到了孔家的大儿子孔回,这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物,是目前孔家的第一掌权者,像孔原这样优秀得独一无二的人对他的大哥孔回都是长兄如父的晚辈姿态。孔回说一就是一,他几乎不敢反驳。
二儿子孔铭,人们都喊他小诸葛。他只比孔原大两岁,目前从政,是海望市的市长,也是z国最年轻的市长。孔家三兄弟在z国的名气是任何名门望族的后人所比不了的。
没有谁比谁差,只能说各有千秋。再加上他们孔家本来就是千年大族,书香气息浓厚,世家底子丰韵,声誉极好,是难得的不差钱的世家,有权的豪门。
只要他们三兄弟聚在一起,那千年来沉积的气质,那优雅的举止,不凡的谈吐就足以抹杀日月的光辉。
只可惜……今天还差了一个孔原。
于渺渺落座之前,不自主地往那边看了看,正好对上孔回迎来的目光,她略微有些尴尬,但立即以微笑遮掩,他们相视一笑,轻轻颔首点头。
她对孔回的印象永远停留在她与孔原结婚的那日。
“你姓于?”
她有些紧张地回,“嗯。”毕竟她这个姓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家,完全配不上孔原。
“于小姐,你好……真没想到初次见面就是在这样的场合。”
当初她和孔原是闪婚的,闪到连家长都没见的那种。毕竟孔回也忙,她还感觉孔原似乎是怕孔回不同意,而且在她的记忆里,在他们的婚礼上孔原一直小心翼翼地关注孔回的情绪和表情。
以至于让她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对孔回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害怕。
没坐一会儿,当她发现身旁人的目光都对着她身后的时候,她浑身一凉,立即起身,孔回端着酒杯走到了她的身旁。
“大哥。”于渺渺笑着招呼。
孔回看了看她身旁的空座位。
“咦?小原呢?你们没一起过来吗?”
于渺渺一愣,突然想到或许孔回还不知道她和孔原已经离婚了。听说孔回也是刚从国外回来不久,而她和孔原离婚这件事至今都还没有传出什么风声。
可现在好多人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似乎都等待着她的回答。
孔原曾经说过,不管多么独立坚强的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失败的。
她现在有了这种感受。
离婚原本就是她提的。可现在她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难堪,尴尬。
她竟然没有勇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说他们已经离婚,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小原说你康复了。”他笑着,儒雅又大气,“怎么样?现在感觉还好吧?”
于渺渺静静地看着他,正在想,为什么孔原告诉了他这个,却没告诉他离婚的事。
“你是不知道,他为了能亲自照料你,给自己背了一个多么大的污名。”见于渺渺有些疑惑,他解释,“心理医师和病患,除了医患关系外不能有其余的任何关系。这是他们那行的大忌。可他这个闻名遐迩的教授却不想把你交给其他人。”他暧昧地笑了笑,“他不放心嘛。坚定的认为他可以治好你……”
于渺渺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她首先想的是,孔原当然不会把她交给其他人,因为她根本就没病,因为她的病就是因他而起。
但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这么认为。而现在这种场合,她适合去解释吗?又有人信吗?她说得越多,别人只会觉得她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就连她的父母都给她贴上了这样的标签。她可不指望这些陌生人会理解她,同情她。
可是,孔回的那番话说完,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和孔原离婚的事实了。
就在这时,会场里迎来一阵小小的骚动,孔回端着酒杯,笑了笑,转而看向于渺渺身后,“我就说,这小子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孔原来了。
他踏着春风,伴着阳光出现了。他的出现似乎让整个会场都亮了一圈,耳边又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恭敬称谓——
“孔教授好。”
“院长,您也来啦?”
“孔医师,您太太在那边呢。”
他如沐春风地笑着,有礼貌地和他们打着招呼。他就像踩着七彩的云,每踏出一步就会生出绚烂的花,挺拔的身躯挺得笔直,那种正气仿若天塌下来也压不弯他的脊梁。
有些人自带阳光,他一出现,气氛都会变得更加活跃舒适。
他一路而来,于渺渺觉得恍恍惚惚,悠悠地垂下头……为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的面前她都那么容易感到无措和卑微。
她听见孔原走到了她的身边,她还感受到孔原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么自然,那么亲昵。
然后孔铭也走了过来,孔家三兄弟一聚头,就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周围围了一圈的人陪着他们谈天说地,说说笑笑。
而于渺渺全程垂着头,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看起来就像一个有自知之明懂得分寸的贤妻。
不一会儿陆家的人和朵家的人也来了。互相寒暄着,问候着。她原本就融入不了那么庞大的家族之中,以前这样,现在更是。
孔原说得对,情绪的格调和人生态度一样,是固定的。所以胆小的人永远胆小。懦弱的人永远懦弱。
不论她怎么变,她曾经是孤儿,生活在龙凤堂。她宁愿去自己那卑微的小窝,和那群被遗忘的孩子呆在一块儿,那更舒服,更自在,更适合她。
朵艾抱着她的女儿走了过来。陆任贾见到于渺渺也跟着来了,他默默地看了看搭在于渺渺肩膀上的手,又看看于渺渺的样子瞬间懂了什么。
“渺渺,过来看看我女儿。”走到她身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他的方向拉,于渺渺便顺势脱离了孔原的手。
孔原一愣,回头,看了陆任贾一眼,一秒后两人笑笑,垂头示意。
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我女儿,陆爽,小名叫抱抱。”
于渺渺喜欢小孩儿,从小到大都是。一见到抱抱眼里立即涌出了光彩,先前的尴尬和不适一扫而光。
“好可爱啊……”
朵艾看了看她,又抬头看孔原,“你们两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啊?”
于渺渺嘴角一滞,装作没听见,继续逗着抱抱。
“要什么小孩儿,渺渺这么年轻。不着急。”陆任贾替于渺渺回了一句,转手把陆爽抱过来,“渺渺,这里人多,我们过去看。我给你说……你别看她现在这么乖,一到晚上,那哭声能把整栋楼里的人全叫醒。”一边说着,一边抱着陆爽领着于渺渺往旁边走。
孔原的目光追随着于渺渺,而一旁的孔回默默地看两人一眼,浅浅一笑。
宴会上于渺渺被孔回和孔铭敬了好几杯酒,主要借着陆家小千金百日宴的噱头,无非是冲着让她和孔原早生贵子的。而和孔原离婚了这种事在刚刚最有机会的时候她没有说出口,接下来就根本没有机会说了。
如此高兴的场合,她要一说,气氛就会完全变样。
她只能默默地接下他们的敬酒,也是为了逃避那些问题。
而孔原,全程坐在她的旁边,不制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桌面静静地笑。
她总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嘲笑她的懦弱与胆小。
到宴会散场的时候,孔原送她。
喧嚣繁华一退,车内的两人便陷入沉闷。似乎谁也不愿继续演戏,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夹杂着淡淡的酒味和困倦的气息。
于渺渺无力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大哥,我们离婚了。”
“又不是我要离的。谁离的,谁说。”
于渺渺失声而笑……嗯,很有道理的样子。
侧过头,她看向一片漆黑的窗外。忽而皱起眉,挺直背,看着陌生的环境,语气一沉,问道,“你在往哪儿开?”
------题外话------
今天,我提离职了。
你们也知道,蜗牛是搬砖的,问题是现在人老了,砖也搬不动了,体力活更干不了。
so…
那么,离职后干什么呢?
世界辣么大,我要出去看看。
人生不止有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再不抓住青春的尾巴放松一下,自由一下。
蜗牛以后会后悔的。
请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笑点还低。
爱我,你怕了吗?
君子爱妻囚之有道 第47章 爱我,你怕了吗?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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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回家的路。
这条路寂静又漆黑,明亮的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一条小道。前方的路蜿蜒蔓延,仿若伸展到了天的尽头。
孔原就地将车停在路中间。
灭灯熄火,耳边变得更加安静了。
“我就想找个地方和你好好聊一聊。”他靠在车座上,抬眸看向天边的弯月。他的眼沉静的如同此时的夜色。
如此的波澜不惊,却又如同大海纳着百川。
许是被他的气质所感染,于渺渺也平静下来,转眸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天边,这才发现,这个地方他们曾经来过。
花前,月下。
曲径,通幽。
“昨天我见过周先生。”
于渺渺眉头微皱。
只听他道,“并且答应替他治疗。所以……他把原本要给你的资料给了我。”
周子神做事从来不按理出牌,虽然她有些恼,但也并不意外。
“渺渺,不如我们来一个信息交换。”
“怎么交换?”
孔原回头,微微浅笑,随着朦胧的月色,他的样子美丽得让人沉醉。
“先交换李文娟的案子。你把你知道的所有情况告诉我,然后我再把我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你。”
于渺渺看着他,不懂,“你为什么对这么关心李文娟的案子?”
他耸肩,“证明自己的清白。”顿了顿,“让你相信我。”
于渺渺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他的建议。于是将她对李文娟一案的分析和数据采集都告诉了孔原。其实这个案子进展到这里已经有很多条件了。
首先,这个人和李文娟认识。而按照李文娟的性格,她在那栋公寓里有所交集的人应该不多。
这个工作她已经交给陆任贾让他去做摸排调查。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所获。
其次,在这些人中找一个会抽烟并且是移动手机用户的人。
最后,锁定目标,进行监视调查。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孔原静静地听完后没有反驳于渺渺的猜测,只说,“李文娟还有亲人,对她来说最亲的人就是刘浩。你可以继续关注他,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孔原与她作为交换的信息。虽然很简单,但这确实又让于渺渺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
“接下来,我最想和你谈的……”就连他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严肃了,“是单文泽。”
“他怎么了?!”于渺渺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你怀疑这案子和他有关系?!”
孔原无奈,“不是。”
“那你怀疑他有问题?!”
他苦笑,“你先别激动。”本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她却甩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孔原立即收回手,坐好。
“周先生给我的资料,是关于他的。”关于十几年前那个轰动z国的案子,关于一个不可告人,却骇人听闻的秘密。
“把资料给我。”
“那个资料对你来说没什么用。”
“把资料给我。”于渺渺强调,慢慢朝他靠近,孔原似乎察觉到车内陡然升起了一丝杀意,他转过头,眼中却还是云淡风轻。
两人静静地对视。
百转千回,波涛暗涌。
“他的事,我知道一些。”于渺渺曾经给他说过,单文泽被猥亵过,被虐待过,但是她没说……
“我问你,他是不是被阉割了。”
!
轰然一声,犹如山崩地裂,在于渺渺的脑海里炸开。她头痛欲裂,她想大吼,她想发疯,她想把所有的气和隐忍全都在此时发泄。
这么多年了,这是她和单文泽都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情。这件事情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这件事情除了单文泽自己,就只有陈奶奶和她以及……简和那个禽兽知道。
可如今,孔原怎么知道了?
消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她不可能,就连曾经她那么爱着孔原的时候都从未提过,是简和吗?他还敢说这件事?!
这就像一块最深的伤疤被揭露,而揭露的那个人还是以如此平静的口气,那么自然而然地说出来了。就像在说,咦?不就是一块疤吗,你用得着捂得这样用力,藏得这么深?
于渺渺盯着他,盯得眼眶绯红,她咬牙切齿,“孔原……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于渺渺低吼,她想知道既然他知道了,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人知道,会不会流传出去,会不会被更多人知道,这很重要,这很重要很重要!
孔原回头,幽幽地看着前方,“一个不正常的人,努力的想要掩盖自己的不正常,只会适得其反。总有一天会人尽皆知。我知道你不想面对,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他的声音就像有一种魔力,让频临暴走的于渺渺无法彻底爆发。
“带他来见我。”
“嗯?”
“我想知道他被阉割的具体细节。”
于渺渺刚想破口大骂,又听孔原道,“如果不了解一个人的童年,是无法了解他整个人的;如果不了解一个人的病因,也没法为他治病。”
“你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从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以前的事?”
“……”是。
“你是不是也从没有给他提起过?”
“……”是。
“就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对吗?”
“……”没错。
“你想想,连你都无法正确面对的事,作为当事人的他……”回头,看她,“是放下了,还是逃避着?或者其他?”
于渺渺被他问得心虚。
“渺渺,你很伟大,你带大了很多有问题的孩子,可是我不得不说,其实你并不懂得怎么样去引导他们。就像单文泽这件事,你也在逃避,你也在害怕,你措手不及,你不懂得怎么把它处理得更好,该如何正确地开导他,如果他真的病了……这很正常。”
于渺渺的唇都在颤抖。
“毕竟,那个时候你也只是一个孩子。”
她紧紧地攥紧拳,对孔原的话无法反驳。
“渺渺,我给你比喻一下……这就像……你手头有一张可怕的,令人胆战心惊的照片——照片上记录着你曾经目睹或参与的一桩意外事件,而这桩事件是那么的恐怖,以致一想起它你就会觉得受不了。你保留着这张照片,但你把它埋藏在一大堆杂物下面。你把它藏得那么隐秘,这些年你几乎把它忘得干干净净。可是有一天,你在清理橱柜,或搬家,或你的房子被一场火灾烧掉了,重建之前,你在瓦砾堆中寻寻觅觅,这时,你也许会在无意中找到这张照片。乍然看到这张重见天日的照片,你会感到非常惊慌——跟当年事件发生时一样惊慌。”
她好像懂了,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孔原。
“而你想想,对于单文泽来说,这张照片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他每一次入厕时,或者他爱上一个女孩,又或者他看见每一个真正的男人时……这张照片都会出来,提醒他。当年发生了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可是他又没人倾诉,就连最信任的你,最依赖的你都在逃避,都不想去面对……渺渺,你想想,他要怎么办?”
听完了孔原这一席话,在不知不觉间于渺渺已经泪流满面。
------题外话------
糟糕,好想被你们发现我的存稿君也被虐死了。
因为要离职了,最近每晚都在吃散伙饭,档期排到下下周…
完了完了,要吃土了。
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以吗?
君子爱妻囚之有道 第48章 爱我,你怕了吗?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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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文泽的事……注定是一个永远的痛。
那一年,他只是一个孩子,逃过那场要命的大火,却逃不开笼罩在头顶的乌云。陈奶奶把他救回来的时候他还遍体鳞伤着,陈奶奶说光明孤儿院里时常会发生儿童自杀的事件。
可是孤儿的死,又有谁会去在乎?他们悄悄的降临在这个世上,被遗弃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不为人知,死的时候也那样悄悄的,甚至都不会有人发现有个鲜活的生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样的地方对简和来说就是天堂,他可以任意凌虐,把邪恶的大掌罩在这些孩子们的头顶,光明福利院,听着像天堂一样的地方,实则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陈奶奶把单文泽接到龙凤堂的时候他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整日蹲在角落里,半夜里发出嘶鸣般的哭声。
他害怕被人触碰,只要有人碰到他,他就浑身颤抖,那双漆黑的眸中便透出难以遏制的恐慌。
那个时候,小小的单文泽其实还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他只是每晚都被噩梦缠身,不停的呢喃一句话,他说,他屁股痛。
后来,他给陈奶奶说,他的好多朋友就是因为受不了疼痛死掉的。他们痛得连路都走不好,更让人可悲的是,当陈奶奶发现单文泽被阉割的事实时,他还什么都不懂。
他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是说,简院长说他是女孩,这个东西是多余的,女孩的屁股就是要痛的。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个女孩。
后来,随着年龄慢慢变大,他开始懂了。可这样的问题实在是难以启齿,所以于渺渺一直都避讳着,她那时也小,和单文泽的年龄相距不到一岁。她不敢提起这事,也不敢问什么。
不过,*被切除,也就是说尿道,连控制尿道口的肌肉也一并被切除了,更明白的说他不能自觉控制排尿。所以他随时都可能小便失禁。那个时候他还小,不懂得该如何规避这种情况,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人嘲笑,就像以前的太监,因为无法及时更换衣裤,身上总是会有一种尿骚味,平民骂臭太监就是这样来的。而这种称谓对他们来说又是最大的侮辱。
现在想想,她对于单文泽的关心其实是最少的,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到了现在单文泽却又是个最懂事,最体贴,最不让她担心的孩子。
她确实从来没有好好的思考过。
“你为什么想帮他?”
孔原回,“我不是在帮他,我是在帮你。”
“你为什么觉得他有病?”
他再答,“我一直在观察他们,后来发现单文泽……有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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