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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沫沫,你怎么能这样诅咒我?”
司晴大惊,脸色变得青白一片,眼眶里的泪水流得越来越凶了。
“诅咒你?”白沫终于将视线对准了司晴,表情充满了怨恨,“如果诅咒有效,在十二年前你就被我咒死了!”
“你……我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心狠……”
“哈哈。”白沫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心狠’两个字怎么让人感觉如此滑稽?如果要比心狠,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比得了你的心狠绝情。”
司晴没有说话,将原本与白沫对视的眼睛缓缓垂下,整个人浑身透出来的气息就是一个被骨肉至亲伤害了的母亲,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让白沫到了嘴边的所有怨恨的、恶毒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快要疯了!
再也无法待下来,抬脚大步冲出了咖啡馆。
“沫沫,妈妈只想和你多待一会儿,你别走……”
司晴突然从位置上站起来,急忙伸手想要去拉住白沫,只是,人早已跑了出去,她站在原地什么都没抓住,只是一个劲地落泪。
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那抹跑得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了,司晴这才缓缓坐回位置上,低头敛目许久才抬起头来,伸手拿过一旁的手袋,脸上的泪水未干,她掏出一片纸巾和化妆镜来,对着镜子一点点擦掉,看着镜子里依旧保养得很好的一张脸,唇角微扬,哪还有一丝悲伤欲绝的样子,低低地自言自语,“嘴上说不原谅,实际呢,你心疼了对不对?”
……
冲出咖啡馆的白沫,寒风迎面扑面,脸上喷涌而出的泪水瞬间冰凉刺骨,犹如一把把小刀般割划着她的脸颊。
好痛!
可是再痛,却也比不上她心口上的那一抹痛。
十二年前的那一次伤害还不够么?
好不容易伤口结了痂,她却再一次出现,生生地将那道快要被遗忘的伤疤给狠狠地撕裂开来,再一次的鲜血淋漓满目疮痍,痛得她在逃跑的时候,几次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为什么要哭着祈求原谅?
为什么要说‘妈妈想你了’?
为什么在她要离开的时候非要扯住她的胳膊,然后那种特讨人厌的语气说着‘多陪妈妈一会儿’?
她明明知道,她这辈子最缺的最渴望的就是------来自妈妈的关爱。
“不!我绝对不会原谅她!”白沫跌跌撞撞地跑到单位门前,伸手抹去脸上挂满的泪水,原本彷徨不安的一颗心再次变得冷硬起来,“白沫,想想你十岁那年的生不如死,你拿什么来原谅她?”
……
白沫一脸苍白情绪低落两眼红肿地出现在顾初夏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抓住了白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测出来没有?”
“什么?”
白沫坐在位置上,眼神透着迷茫。
很显然,司晴的出现让她根本就忘了还要买早孕试纸这回事?
可想而知,司晴的出现带给她是怎样的冲击?
顾初夏抬起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挫败地问道,“你刚刚到哪儿去了?不是说去对面药店买早孕试纸吗?”
白沫眉心微蹙,那个女人的出现扰乱了她的心湖,买早孕试纸这件事早被她忘到爪哇国去了。
起身,再次从位置上了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买。”顾初夏一把将她拉住,摁回了位置上,两眼犹如白炽探照灯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一脸疑惑地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沫突然将身子趴在桌子上,将脸埋进交叠地胳膊间没有吭声。
一向急性子的顾初夏哪儿受得了她这般不吭不响让人担心的模样,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表情透着急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想急死我?”
白沫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顾初夏,眼眶再一次地红了起来,唇瓣微微张开,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她来找我了。”
表情黯然彷徨,嗓音也透着几分哭过的沙哑。
“谁?”
顾初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生了我却从来没养过我一天的女人。”
此刻的白沫找不出一个词可以来代替那两个字的称呼。
“你妈?”顾初夏大惊,“你妈不是已经死了吗?”
顾初夏还记得,两人认识的最初,她有问过白沫关于父母亲的事,当时她告诉她,父母亲在她十岁那年就过世了。
“我骗了你。”白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十岁那年,我爸爸车祸离世,她却在当天带着爸爸车祸赔偿金和家里仅剩的存款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不顾地扔下十岁的我、六岁的妹妹和五十多岁的奶奶以及……太平间尸骨未寒的爸爸……”
“天……”
顾初夏捂着嘴巴,满脸的震惊,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绝情的女人?”
“夏夏,你知道十岁那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哭了太多次,流了太多的泪,心底泛着酸楚,可是眼眶却流不出一滴的泪水。
似乎,再回想起来十岁那年经理的苦难和伤痛都已经没了当初的刻骨铭心生不如死。
顾初夏摇摇头,眼眶已经红了。
白沫十岁的那年,她正好九岁,那个时候的她,是爸妈心尖尖上的宝贝,是哥哥最疼爱的小公主,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快乐而幸福。
而小白……
“奶奶经受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一病不起瘫痪在床;滟滟只有六岁,没日没夜的哭喊着要妈妈,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奶奶最后卖了爸爸以前给她买的金首饰,解了燃眉之急;家里所有的亲戚都躲得远远的,没有人肯帮我们一把,最后,为了有一口饭时,我不得已出去捡垃圾卖钱,但却常常被打,因为我抢了他们原本的生计;我抢过乞丐的钱,甚至还会不顾一切去跟他们抢垃圾箱里的剩饭剩菜……”
“别说了别说了,小白不要再说了……”
顾初夏一把将白沫抱进怀里,泪水滚滚而落,一颗心疼得厉害。
她无法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是怎样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支撑起一个家来?又是怎样饥饿穷困之下,又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会去跟一群乞丐抢垃圾桶里别人倒了的馊饭菜?
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痛到不行!
“无数次绝望到放弃自个生命的时候,我就会在心底燃起一股恨意,最初的一年,如果不是对着她的恨让我坚强地挺了过来,也许现在我早就和我爸重逢了。”
“不许乱说!”
“我想过要报复她,设想了无数的报复手段,甚至在心底暗暗地诅咒了她无数次……”白沫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可是,当刚刚那一刻,她就那么站在我的面前,我却只想逃得远远地,只想当作她没有出现过。”
“你不恨她了?”
“我不知道。”白沫摇摇头,表情带着迷茫,“看着她坐在我面前哭得满脸是泪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小白,不能太心软,当初她不顾你们死活地离开,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我做不到原谅她!”
当初恨得太深,就算这股子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变淡变轻,但一想起十岁那年的苦难经历,她找不出一个理由来原谅。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管她,眼不见心就静了,以后不见她就是了!”顾初夏拿出一张纸巾来擦着眼眶里的泪水,然后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早孕试纸。”
“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万一你真的中标了,可不能累着。”
“哪有那么金贵。”
原本苍白的小脸上透着一抹嫣红,视线落在平坦如常的小腹上,手也跟着不自觉地抚了上去。
十分钟不到,顾初夏就将早孕试纸买了回来,听了店员的话,还买了好几种,递给白沫的时候,不放心地嘱咐道,“每样试纸都测一测,保险一些。”
“知道了。”
拿了试纸去了卫生间,十分钟后,当每样试纸都测出红红的两道杠时,白沫这才终于相信,她真的怀上了。
“天,真的怀上了?”
顾初夏惊呼出声,吓得白沫立即捂上了她的嘴巴,“嘘嘘,轻点,别让别人听见了。”
“这是好事,听见了就听见了呗。”
“谁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白沫坐回椅子上,手抚着小腹的位置,白瓷的脸上一片纠结,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心底情绪难明,连她知道都分辨不出,此刻是该高兴还是该不安?
“当然是好事,你在瞎琢磨什么呢。”顾初夏再次掏出手机来,“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手机有辐射不能用,我替你给你家首长打个电、话报个喜怎么样?”
“不要!”
白沫想都没想便拒绝,“夜晚我想亲口跟他说!”
“也是哦。”顾初夏想了想,“这样的大喜事打电、话怎么能表达出内心的那种喜悦和幸福感呢?”
“万一他不想要孩子呢?”
心底的忐忑不安终于有了源头。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在做、爱的时候,他从来不愿采取保护措施,却也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龙昊天喜不喜欢孩子?
愿不愿意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如果……
万一如果,他的答案是不喜欢不想要,她又该怎么办?
……
下了班,一向不喜欢开车的顾初夏亲自将白沫送回了别墅然后离开,进了屋后,白沫并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厨房做了几道精致可口饭菜,因为怕会吐,没有沾荤腥,龙昊天到家的时候,她正在摆放碗筷。
抬头看着大步走进来穿着一身军装刚硬又帅气的男人,主动迎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在他坚硬的胸膛间磨蹭了几下,柔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你!”
龙昊天一把搂住她,低头,一个吻不轻不重地落在她柔软散发着清香的发间,一双寒眸间隐约可见的宠溺。
“我也想你,好想!”
白沫从他胸膛间抬起头来,看着那双紧抿的唇瓣,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了自己的柔软。
白沫原本只是想亲亲一吻就离开,谁知,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被她吻了一下的男人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就闯了进来。
ps:猜猜,首长大人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真想好好干一场【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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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真想好好干一场【5000+】
白沫原本只是想轻轻一吻就离开,谁知,后脑勺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下一秒,被她吻了一下的男人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就闯了进来。舒悫鹉琻
最近部队太忙,每天夜晚到家基本上都在零点之后,那时白沫睡得正香;早上走的时候,她依旧在睡梦中,所以,连续一个星期都不曾碰过她的身子。
这一刻,当她主动凑上红唇亲上来的那一刻,龙昊天就忍不住了,立马反客为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摁在墙上吃饱了再说。
只是,很快,他没好的渴望便被扼死在摇篮里,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万般不情愿地将怀里被吻得小脸嫣红的小女人松开,伸手掏出电、话接了起来,“什么事?”
“头儿,有情况!旒”
“我马上过去!”
龙昊天脸色一凛,寒眸瞬间结成冰渣,收起电、话的那一刻,他已经迈开双腿大步朝外走去。
白沫一愣,想要开口叫住他,但看到他已疾步而出的身影,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叫出声女。
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和他的兵他的部队更加重要。
上一刻刚被幸福填满的心脏,此刻突然变得沉甸甸的,仿佛塞了一坨沾了水的棉花,闷而沉,窒息的感觉。
转身,看着餐桌上忍着胃里不适做出来的三菜一汤,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坐在了餐桌旁,拿起筷子,一下又一下地往嘴里塞去。
真的没有任何胃口,可是,宝宝需要营养和能量不是么?
足足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白沫才将一碗米饭吃进肚子里,刚洗完碗收拾好一切,还没等上楼,胃里就开始翻滚起来,赶紧强忍着一边捂着嘴巴直奔二楼卧室,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她就冲到马桶旁吐得稀里哗啦,吐到最后不光眼泪出来了,甚至恨不得将心肝脾肺肾都一块吐出来。
晚上好不容易塞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最后实在吐不出什么了,胃里也舒服了许多,白沫这才将整个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板上,一阵凉意袭来,让她用尽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
地上太凉,宝宝冻着了怎么办?
走出卫生间,直接上了床去,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头好痛,脑子有些懵,什么都不想去想,于是,直接放空了大脑,原本只是想让自己的心静一下,谁知,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无梦,好眠!
而此刻,郊外的一一座废旧工厂里,龙昊天正站在一间破旧堆满杂物和灰尘的车间内,他面前的地上,是一具从表面看起来毫发无伤却早已没了气息的年轻***女人的尸体,待白鹰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只见女子原本白皙完好的后背上竟刻着一个‘我’字。
血红,妖冶,恐怖!
“宋体,小三号字,犯罪嫌弃人所使用的刀具……”白鹰停顿了一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是一把厨师用来雕花的普通雕刻刀。”
白鹰,不仅拥有世界最顶级的医术,还具有分析解剖犯罪心理的超强能力,普通的犯罪现场,他只需一眼便能看出对方真正想要的东西以及想要达成的目的。
“对方并没有刻意用左手掩饰自己的犯罪行为,反而是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字体留在了犯罪现场,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白鹰唯一的缺点:卖关子!
“说!”
龙昊天的声音冷冷响起,让周围原本就森冷的气息再一次降低了不少。
“对方不仅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而且很有可能对犯罪心理学颇为精通,更重要的是,他会的字体并只有这一种,万千变化,他都能掌控。”
当强者遇上强者,白鹰体内的战斗因子彻底被挑了起来。
强者之间的战争,即使是没有硝烟,也充满了刺激和挑战。
“这么多年,终于让我遇上了一个对手!”白鹰舔着性感的薄唇,邪魅地笑了。
他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动作!
“你扯远了!”龙昊天冷冷地瞥了一眼处在兴奋状态的白鹰,冰冷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满。
白鹰脖子一缩,脸上的邪笑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问世间万物他最惧谁?
当然是眼前这个常年一张冰山脸动不动就射冷眼放冷气惹他不爽了就直接将你丢进魔鬼窟待上一年半载的首长大人了!
“没有性侵,没有虐待,死者只是服了三氧化二砷……”
“解释清楚!”
“通俗点说,就是砒霜,古代叫做什么鹤顶红。”白鹰说着扭头看一旁的红鹰,“就你最近追的那个穿越剧里头皇上下旨赐死那个什么妃的来着,就是用的这个玩意。”
“……”
红鹰回他一记白眼,咬牙切齿地在心底腹诽:不显摆你会死?
“而且更重要的是,头儿,这女人是自愿喝下那砒霜的!”
白鹰的话让龙昊天微微点头。
刚刚已经仔细检查过了,这个车间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痕迹,甚至连灰尘似乎都不曾扬起过一丝一毫。
龙昊天的眉头自进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松开过,视线挪开,看向白鹰道:“叫他们进来处理!”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是!”
白鹰让早已等候在外的市局侦查大队的人员进了来,交待了一番之后,也大步离开。
……
睡梦中的白沫突然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一下子被憋得睁开了眼睛,当看到放大在自己眼前那张熟悉的男人脸时,一颗紧张的心恢复了原有的频率。
“唔唔……”白沫将唇瓣从男人的唇间挣脱出来,看着他问道,“今天不忙吗?”
之前连续很多天,她睡着他才到家,她醒来时他已经离开,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却好似许久都没见过面似的。
“不忙!”
龙昊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压下身子打算卷土重来继续刚刚没做好的,白沫一把抓过手机,指着上面的时间,“我上班要迟到了!”
“不管!”一把将她摁在怀里,低头就攫住了她粉嫩柔软,辗转吸吮,那饥渴热烈的模样,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塞进身体内。
许久,灵巧的舌伸了进去,勾动着她的一起纠缠舞动,直到彼此间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呼吸越来越急促,浓到化不开的情、欲一触即发之际,龙昊天突然将她松开,然后将脸深深埋在她的脖颈间,沉沉的嗓音透着沙哑,蛊惑着人心,“真想好好干一场。”
白沫羞得面红耳赤,一记小拳头捶到他的胸膛上,“不害臊!”
“干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害臊的?”龙昊天将她松开,从床上翻身而起,白沫这才注意到他穿着居家服。
他一向睡觉只穿一条内裤,没有穿睡衣的习惯,更不会穿着居家服躺在床上。
龙昊天无视她疑惑的眼神,看了眼时间,“离出门上班你还有十五分钟……”
“啊。”
白沫一下子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掀开被子直接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冲进了浴室,用两分钟时间冲个澡,又用了五分钟收拾好了一切,拎着包包下了楼,就听见龙昊天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过来。”
走过去,这才发现,餐桌上竟然摆着热腾腾的早餐。
白粥包子茶鸡蛋外加一碟酱香园的酱瓜,白沫的最爱。
坐在餐桌前,刚喝了一口粥,一枚已经剥好的鸡蛋已经放进了她的手里,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随即而来,“以后每天早上一个白水煮鸡蛋,今天是最后一次吃茶鸡蛋。”
“为什么?”
白沫一边吃着味道很棒的茶鸡蛋,一边抬眼瞅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不解出声。
“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是,我都吃了好几年都没事啊。”白沫一听没茶鸡蛋吃急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不行!”
龙昊天没再给她反对的机会,嗓音遽然变得严肃起来,“也别试图偷偷在外面买,被我发现你就等着我收拾你!”
白沫气极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是为了她好?
也许是昨晚吐了胃里的所有东西,所以早餐白沫吃得很香,一桌子的早餐几乎被她一扫而空。
“走吧,我送你!”
“嗯。”
只要他不忙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亲自开车接送,站在那辆低调又奢华的牧马人前,白沫刚想伸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龙昊天却先她一步拉开车后门,“过来,坐这里。”
“哦。”
没有问为什么,心底却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一大清早,不让她以后吃茶鸡蛋也就罢了,现在连副驾驶座也不让坐了,这是打算让她退休么?
沉着小脸上了后座,白沫也没看站在一旁的男人一眼,直接把车门关上了;龙昊天仿佛是没看到她闹的小情绪,径直上了驾驶座,快速启动车子离去。
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在银行马路边停下,龙昊天直接将车开到了银行门口,白沫看着围在门口对着牧马人指指点点的同事,坐在车里有些不敢推车门。
龙昊天回头看了她一眼,径直下车将车门打开,如冰的寒眸直直地盯着缩在里面依旧不敢下来的女人,薄唇微启,嗓音不悦到了极点,“我让你丢人现眼了?”
“不是,我不想再成为议论的焦点,更不想别人拿唾弃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有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刚和雷逸辰离婚的那段时间,她整个人差点在众人的流言蜚语中崩溃倒塌,那种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滋味,只有经历过才能深刻体会。
白沫的话让龙昊天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一双寒眸愈发冷冽骇人,“说到底你不过是对我没信心,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一辈子?”
“不是……”
白沫极力想否认,可眼睛却始终不敢对上龙昊天逼视她的寒眸。
“下车!”
冷到让人心颤的声音,让人浑身冰凉。
有多久他不曾这般对过她了?
习惯了他给的温暖和宠溺,几乎让她忘了,他曾经是多么冷血孤傲的一个男人。
抓紧了手袋的带子,使劲忍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泪水,快速地下了车来站在一旁,抬头想要开口,眼前的男人使劲关上车门,然后迅速钻进驾驶座,牧马人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地驶离了原地。
心底的酸痛再也无法压制,化为滚滚泪水翻涌而出,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白皙得失了血色的脸颊滚滚落下。
身后,热烈的不屑的议论声一句接着一句传了过来,更是犹如在伤口上撒盐,让白沫痛得直接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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