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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一进去,鼻端便萦绕着兰花的清幽芳香,白沫情不自禁地发出感叹,“这熏香做得很精致,真的如同春天兰花盛开时的芬芳,不浓郁不刺鼻,很好闻。”
原本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回过头来,看了白沫一眼,梨涡再次浅现,清水般的眸子里点点笑意,“姐姐要是喜欢,我送你一些,都是我自己调制的,纯天然无害。”
“好。”
白沫扬唇,一脸的笑意。
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白沫却是真心喜欢眼前这个年纪大约十八、九岁的姑娘,特别是当听到她会自己调制熏香时,更是对她的好感增添了一分。
她一直都喜欢熏香,最喜欢茉莉,其次便是兰花。
很多人喜欢薰衣草,白沫却不喜欢,她一直觉得,薰衣草的味道太浓烈,有些刺鼻,闻久了会头疼。
她喜欢买熏香,却从来没有买过让自己真正满意的!
想过自己调制,可实在是资质颇浅,调制的方子倒有几张,但每次调出来的,却总不对味。
这样一来,被打击了士气,便就搁下了。
坐下来之后,姑娘便拿出一张菜单递了过来,“三位先点着,我去给你们泡壶茶来。”
“好。”
白沫拿过菜单,仔细看过,开口笑道,“果然名副其实,粗茶淡饭,夏夏,你吃过,你来点。”
顾初夏伸手接过,一边拿笔勾画着一边说道,“这上面的每一道菜都好吃,特备是这个荠菜窝窝头,口感简直太棒了,我能说上次我一人就吃了两笼么?”
“像你这种体格,两笼够?”
白沫笑着回道。
“啧啧啧。”顾初夏将勾画好的菜单放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帮,盯着白沫一脸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我发现你跟了龙大首长之后,这别的没学会,倒是将他那股子闷***劲儿学得透透的,果然是,近墨者黑呀。”
“闷***?”白沫轻笑,“你太夸奖我了,我哪是他的对手呀,不过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就在两人说笑之际,那位姑娘拎着一小茶壶走了过来,一旁的白果连忙摆出青花小茶碗,伸手接过姑娘手里的茶壶,“我来。”
“我叫绿萝,就这东西。”
姑娘抬手一指旁边挂着的绿萝盆景,嘻嘻一笑,“有事叫我,一会儿为你们上饭菜。”说完,转身离去。
绿萝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际,为了干活方便,她将它们编成一条麻花大辫子,随着走路,左右摆动。
白沫看着,似乎,回到了乡下的童年。
那时候,她也有长辫子,每天早上,奶奶亲手替她编好用头绳扎住,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去挖野菜放牛羊。
“这茶水怎么这么黑?”
白果看着面前黑漆漆的一碗茶,皱了皱眉头。
“不过,闻起来好香。”
白沫端起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凉之意从嗓子间一直滑进心肺处,犹如吃了薄荷糖。
有薄荷的清凉却没有薄荷的味道,反倒是一股子麦芽的香味。
“咦,上次喝的不是这个。”顾初夏尝了一口,“不过,这个比上次那茶要好喝多了,上次那茶苦死了。”
正当三人品茶之际,绿萝拎着一个竹篮走了过来,“饭菜来了。”说着将竹篮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打开盖子,从里面将一叠一叠的饭菜都端了出来。
店铺名叫粗茶淡饭,可端出来的东西却精致得让人恨不得马上食指大动一饱口腹之欲。
绿萝将饭菜摆好之后,又从竹篮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罐来,放在白沫面前,打开盖子,是一罐鸡汤,浓郁鲜香。
“店里每天都会有一份免费汤品,今天姐姐幸运,这罐鸡汤送给你。”
“谢谢你,绿萝。”
“不客气,有事叫我。”
绿萝转身提着篮子走了,一旁的顾初夏一把伸手便把那份鸡汤给端了过来,深深闻一下,紧接着便用勺子舀了一口送进嘴里,眯眼享受了片刻,这才发出感叹,“土鸡炖出来的汤就是香。”
“这神?”一旁的白果怀疑地看着顾初夏,“就喝一口汤都能品出鸡的品种来?”
“土鸡和饲料喂养的鸡,炖出来的汤,口感明显不一样,不信你尝尝。”顾初夏说着将手里的勺子递到白果手里,白果伸手接过,又将那罐汤放在了白沫面前,“这是老板照顾沫沫姐是个孕妇送的营养汤,你也好意思喝?”
“我那叫喝?只是替她尝尝而已。”
“切!”
这一顿饭,白沫吃得很饱。
吃惯了鸡鸭鱼肉之后,来一顿这样的粗茶淡饭,让人很有食欲。
还有那一罐鸡汤,白沫喝了不少,剩下最后半罐都给了顾初夏。
临走的时候,绿萝将一个小纸包递给了白沫,“姐姐,这是一点熏粉,一次用量不要太重,只需要绿豆大小一点就可以。”
“好,绿萝,谢谢你,有时间我会再来。”
白沫伸手接过,真心道谢。
“好的,欢迎随时光临。”
……
深夜,白沫窝在龙昊天怀里,鼻端是她睡前刚点燃的熏香,为了这上好难得的熏香,她今天特地让白果带着她去了不少地方,终于买了一熏香小炉,此刻,那淡淡的兰花幽香就萦绕在她的鼻端,寂静的夜,让人心神安宁。
“我今天找到一家特别好的铺子,过几天带你去尝尝?”
“粗茶淡饭?”
龙昊天没有睁眼,暗夜里,嗓音透着几分慵懒。
白沫也不奇怪,白果一整天都跟着她,当然会想他报告她的行踪,早已习惯。
“嗯,都是粗粮做的,吃起来却十分爽口。”
“喜欢,咱们明天就去!”
“好,我等你!”
白沫说着,想闭眼睡去,一旁的龙昊天却睁开了眼睛,一个翻身,侧躺在她身旁,将手伸进被子里,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睡裙下摆,就将手探了进去,抚在了隆起的肚皮上。
“睡着了?”
白沫知道他问的是谁,忍不住扬唇浅笑,“刚还在踢小腿呢,她现在睡得越来越晚,有时候半夜都会被她踢醒。”
“小东西,这么坏?”
听到她三更半夜遭踢,某男人不但没丝毫怜惜之意,反而唇角微扬,勾出一抹得瑟的弧度。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从他那双黑眸当中,白沫丝毫没看到因为‘小东西的坏’让他有丝毫的不爽劲。
不仅没不爽,反而神情话语之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骄傲劲儿。
仿佛,小东西在肚子里搞出这样的动静来,不简单,值得赞赏。
“哼!”
白沫不理,正想闭眼睡觉,突然感觉到一股子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睁眼一看,不知何时,男人正抬起上身,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黑眸里渐渐升起的灼热,让她心头一颤。
不会吧?
这只禽、兽又发春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白沫很希望能听到这头禽、兽说一句,‘没什么,仅仅只是想看看你而已’,谁知,人家反问了一句,“小家伙估计是睡着了。”
“嗯,所以,咱们也得赶紧睡,晚安,好梦。”白沫说着就想从他怀里钻出去,谁知,一只大手袭来,箍住了她的身子。
一拉一拽,她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虽然很小心地避开了隆起的腹部,但白沫还是有些心慌,“别压着她了。”
“不会!”漆黑的夜,男人暗哑的嗓音,抬手,指腹摩挲着她白瓷般的脸颊,黑眸间的欲色更浓,“好久没做了,很想。”
那低低沉沉带着浓烈沙哑的嗓音,说着这样撩人的话语,白沫浑身忍不住轻颤,白瓷般的小脸绯红一片。
她忍不住抬起手指,使劲地戳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一脸的嗔怪,“什么好久?不过一个星期而已。”
“爷以前天天吃肉!”
龙昊天不满地反嗤。
“是么?”白沫皮笑肉不笑,原本戳着他的手指改为在他胸膛处画着圈圈,“没遇到我之前,你也天天吃肉?”
那股子酸味哟,白沫自己没听出来,龙昊天却差点没被那坛子醋给酸死。
“不然,你以为呢?”
眉梢挑动,龙昊天邪魅勾唇。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白沫丢给他一记不爽的白眼,“就算你掩饰得再好,我也感觉得出来,那一次在车上,就是你的初、夜。”
好吧!
用初、夜来来形容一个男人,会不会有些不太适合?
初、夜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才对!
很显然,龙大首长也十分不喜欢白沫用‘初夜’来形容他的第一次,眉头一凛,脸色一沉,一只大手直接抓住她挺立的椒胸,不顾怜惜的揉捏着,任由它在他大手间变幻各种形状。
“死女人,你竟然还敢说你感觉出来了?”龙昊天一张俊脸臭得可以,揉捏着丰满的力道更大了,“怎么?爷弄得你不舒服了?”
“嘶,疼。”
双峰带来的刺痛感让白沫忍不住蹙眉,“龙昊天,你想弄死我?”
“怎么?欠弄?”
话音未落,白沫只觉得眼前一团黑影压了下来,下一秒,微张的唇瓣被狠狠地攫住,他使劲地吸着她,力道大得让她再次吃痛。
“唔唔,嘶疼……”
白沫的求饶总算是让龙昊天心情好了一分,原本蛮横的力道减轻了不少,他也趁着她吃痛的间隙,将舌急急地伸了进来。
或许是真的憋久了,龙昊天的动作有些急迫,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之后,便松开,直接沿着她性感的蝴蝶骨一路向下落在她挺翘的双峰上。
“啊……”
怀孕的体质本来就敏感,这口舌的刺激更是让白沫的身子都弓了起来,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处一路滑落,落在他双。腿之间的位置上,那处肿胀不已的挺立叫她一把握住,忍受着难言的欢愉时,也调皮地套、弄起来。
“噢该死……”
男人突然翻身躺在了白沫身边,然后一把将她拎着坐了起来,黑眸微微眯着,透着难掩的欲、望,“乖,想不想吃棒棒糖?”
“棒棒糖不想吃,倒是挺想吃……”白沫狡黠一笑,使劲地弄了一把,“突然想吃猪大肠了。”
虽然处在极度的欢愉之中,但龙爷的脸色还是变了一下,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白沫的臀部被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
于是,心情极度不爽的白沫就玩起了报复游戏,踢掉一旁的被子,看了闭着眼睛似在享受的男人一眼,神秘一笑,“咱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原本微眯着眸子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缓缓睁开双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唇角微勾,“想玩什么?蹂躏我的肉、体?”
白沫最近一直觉得,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
ps:绿萝不是打酱油的,之所以大篇幅写那一顿饭,也是有着重要的线索。
真正的危机这才真正来临,之前司晴和白滟的小伎俩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白沫会不会有事?龙爷会不会有事?
世上所有的一切都难以预测,再强大的人,也会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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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沫觉得,自从跟了龙昊天之后,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厚,比喻此刻,听到龙昊天说着这样下流放浪的话,除了脸颊有些发烫之外,胆子倒是更大了起来,“嗯,很想蹂躏,爷,可以么?”
“来刺激的,嗯?”
龙昊天眸色深沉,一脸的玩味。舒悫鹉琻
白沫扬唇一笑,没正面回答他的话,“不过,先说好,不管我怎么弄你,你都不许生气。”
龙昊天深深地凝着她,半响没有出声,那双深邃冷冽的眸子透着幽深难测的光芒,许久,就在白沫被他盯着看得心慌意乱之际,这才薄唇微启,低低的嗓音带着丝丝笑意传了过来,“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恁”
“龙昊天,说话算数?!”
白沫伸出小手指,用眼神示意面前的男人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龙昊天冷睨了她一眼,十分不屑她的这种幼稚举动,将手枕在脑后,一副倨傲冷酷的模样,“我从来说一不二!担”
“那勾一个。”
“幼稚!”
“来嘛来嘛。”
最后,在白沫主动拖拽之下,终于将他的大手从脑勺后面拽了出来,又主动地伸出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王八~!”
“行了?”
收回与她勾着的小拇指,龙昊天冷睨着她,一脸的不耐烦。
他真想翻身而起,直接将她扑倒压在身子底下,使劲地弄着。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五个月是怎么忍过来的?
反正只从上次再次开荤吃肉之后,龙昊天就觉得自己好像染上了瘾似的,每晚将她抱在怀里不能尽情地欢愉的滋味,太他妈的难受了。
现在已经将近六个月了,再过两月就到了孕晚期,遵照医嘱,孕早期和孕晚期是不能吃肉,甚至,估计连汤也不能喝了。
孕晚期一过,小东西出来了,中国人讲究个坐月子,这一坐,据他查询的资料记载,中国人坐月子最低要坐满42天,全国各地不一样,有的地方竟然还有一百天。
看到这个‘100’的数字,一向淡定从容镇定自若的龙爷愣生生地给吓着了。
他仔细的琢磨过,42天这个数字很吉利很得他欢心,于是,直接拍板,他家媳妇的月子就坐42天。
很明显,只要不是禽、兽不如的男人,在自己女人坐月子期间是绝对不能干那事的;只有耐心地等待月子过后,月子过后还得去医院复查,如果医生来了这么一句‘产妇恢复得不太理想’,那么,男人就直接悲催了。
一个字:等!
等到产妇恢复得理想了,才能提枪上马激情奋战!
龙爷想,趁着这孕中期的安全期,他得多‘打’几次,不然这‘枪’长时间不用,就怕一到关键时刻不好使。
天大地大,龙爷的脸面最大,他死也不会让那种分分钟钟就熄火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
龙昊天黑眸中的不爽和急迫,白沫都看进眼里,知道再这么拖下去,那暴脾气的男人肯定急眼,于是,赶紧溜下床,打开自己的收纳箱,从里面拿出几条丝巾来,然后上了床去。
龙昊天的视线一直追随着白沫而动,此刻,见她找了半天找出几条丝巾来,眉梢轻挑,一脸的戏谑挑、逗,“没想到你挺重口味。”
“喜欢么?”
虽然一张白瓷般的小脸红成了西红柿,但白沫还是跪在了龙昊天面前,先扒光了他身上的衣服,视线不敢落在他双、腿之间挺立的昂扬粗壮,强忍着不自觉往下溜的视线,面红耳赤之际拿出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强上戏码,如果爷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说完,白沫一脸的意兴阑珊。
龙昊天紧紧地看着她,那玩味中透着审视的迫人视线,让白沫差点丢盔弃甲,直接甩了丝巾逃离。
但为了今晚的‘幸福’,她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得将他捆绑结实了,最好是挣脱不开的那种。
此刻,白沫特后悔没在网上团购几条狗链,那玩意,估计比这纱巾来得结实得多。
“从来都是我强迫别人,世上敢强迫我的人……”龙昊天轻轻挑眉,“也只有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
“这么说,你同意了?”
白沫激动。
“箭在弦上,怎么都是发!”龙昊天将手从后脑勺后面抽了出来,迅速地抓上白沫的椒胸,使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摊开双手双脚,整个人呈现‘大’字仰躺在床上,视线扫过白沫诱人的小嘴,龙昊天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恶的弧度,“我比较喜欢你的小嘴,一会不妨试试。”
“包你满意。”
白沫不想再和他啰嗦下去。
真是越说越色、情,幸好只开了小盏的床头灯,灯光昏暗,不容易发现她被他的话挑、逗得整个身子都燥热起来,特别是脸颊和耳根处,更是灼烧得厉害。
哼,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白沫在心底冷哼,随即拿出丝巾,正准备将他的一只胳膊绑在床头的柱子上,谁知,一股大力袭来,她整个人跌入他的胸膛间,紧接着,柔软的唇瓣被攫住,这一次,他的吸吮他的啃咬仿佛是为了发泄一把等了许久的欲、火,白沫一边挣扎一边嗔怪不已,“龙昊天,你耍赖。”
“哪里,嗯?”
男人没再继续强迫她,将她松开,一双黑眸都是满足过后的戏谑。
“明明说好的,今晚的一切由我做主。”
被亲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小嘴嘟着,似在控诉他的野蛮行径和言而无信。
“现在开始,不晚。”
男人勾唇,笑得肆意,“女人,你最好让我满意。”
“怎么才算满意?”
“爷爽了!”
“……”
白沫满头黑线,手上动作未停,直接将他的双手双脚绑得死死地,然后绕着床边走了一大圈,说道,“动动试试,看绑得结实不?”
这一次,龙昊天没有再与她浪费口舌,随意地动了动胳膊和大腿,“很结实,随你蹂躏,我都不会反抗的,来吧。”
黑眸深沉,一片灼人的光芒,烫得白沫连脚趾头都红了。
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转身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衣柜,抱出一个枕头和被子来,径直朝卧室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
一声低喝传来,带着暴风雨欲来的低气压。
白沫心底一悸,转身,看着被四仰八叉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却满眼阴鸷的男人,咧嘴一笑,梨涡浅现,“爷好好享受吧,我带咱家小宝去隔壁睡觉了,安啦,好梦哦。”
“过来!”
龙昊天的嗓音刹那间归于平缓,白沫的视线落在他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脸上,除了一贯的冷,没有任何表情。
特别是那双寒眸,深邃如千年寒潭,让人看不出其中蕴含的一丝情绪。
白沫脑中警铃大作,眼前这个男人,这次,似乎真的被她给惹毛了。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的脾气性格她实在是太了解了,一般而言,越是平静,最后的爆发力会越大。
一如此刻,白沫心底一紧,不敢想象,如果被他挣脱了丝巾,她的下场会是‘死’还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儿,白沫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多想,转身抱着被子就跑到门后,刚想伸手拧开门把手,就听见身后结实的床板传来被剧烈摇晃的声响,因心底害怕,手上的动作有几分迟疑,这一迟疑,不过是几秒而已,却耽误逃跑时间,只听见身后床板大幅摇动的声音没了,紧接着是男人翻身而起的动作带来的声响,脚步声传来的时候,白沫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蹲在了门后,没出息的大声求饶,“龙爷,我错了!”
“他妈的……晚了!”
男人的一声低吼响起的同时,白沫就已经被他拦腰打横抱起,转身大步走向大床。
白沫认命地被他狠狠地压在身子底下,不敢直视他骇人的视线,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没用的,索性就闭上嘴巴,任由他一个低头,凶狠地咬上她的唇瓣。
被耍弄的龙爷,此刻浑身上下都冒着火气,心底只有一个想法:今晚得使劲弄,狠狠弄,不弄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龙昊天就爷们。
于是,那一夜,挺着大肚子的某小孕妇,偷鸡不成蚀把米,愣是被某个被惹得兽性大发的男人给弄得连连求饶几乎昏死过去,龙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饶了她,不过,临睡之前,人家还撂下一句狠话:这笔账你给我老实记着,等小东西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
白沫悲催又绝望的想,还收拾?那刚刚的一番激战又是怎么个情况?难道只是‘收拾’之前的甜点么?
……
静籁的夜,今晚的夜很黑,浩瀚的夜空犹如被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黑布,除了一望无际的黑,连颗星星都没有,月亮没有出来,巷子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唯一的一盏亮着的灯笼悬挂在‘粗茶淡饭’门前,在这一片漆黑之中,红色的灯光不但没增加半分的光明和暖意,反而,越发衬托得整条巷子诡异恐怖。
铺子中,被回廊团团包围的小院子里,此刻,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静静地背手站在那里,被漆黑的夜包围着,如果不是绿萝手里拎着的一盏小灯,几乎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他。
绿萝静静地站在黑衣男人背后许久,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美眸,自男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焦聚在他的身上,一刻都不愿意松开。
有多久没见了?
半年多了,如果不是因为任务需要,他是不是早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她爱他,从十岁那年在族人的舞会上,她第一眼看见他开始,她就喜欢上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自己特别喜欢跟在他后面,他走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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