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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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拥右抱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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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出了院，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王艺霖的宿舍，不过我去的不是时候，王艺霖并不在，宿舍里只住着她的几个室友。
当我敲门进去的时候，那些室友都还表现的中规中矩，至少也把我当成了客人，可是当我说明来意之后，她们洋溢在脸上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就仿佛是见了鬼似得。
“你找小霖啊，进来坐吧。哦，对了，你是……”
我坐好之后，那些室友给我端来了一杯水，热情的和我寒暄起来，然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我是谁。
“我是王艺霖的男朋友。”
我就想男朋友这个称谓完全配得上我，我都和王艺霖那个什么了，只差最后一步就完成了从一个大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这足以说明我在王艺霖心目里的地位吧。
“男朋友”
王艺霖的室友顿时失去了刚才的热情，变得有些麻木，就像是看鬼一样的看着我。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凑在一块，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离着比较远，也听不清她们都说些了什么。
反正，她们在经过了短暂的小型会议之后，对我的态度大变，虽然没有下达逐客令，但还是达到了同样的目的。
她们告诉我说，她们就要上班去了，如果我愿意的话，也可以一个人留下来等王艺霖。
我怎么听不出来她们的意思，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留在女生宿舍，也只能惺惺的离开了。不过我并没有走远，而是一个人坐在宿舍楼外面，等待着王艺霖的到来。
很显然，王艺霖一定是得到了她们的提醒，我从上午一直坐到了华灯初上，都没有等到王艺霖。
电话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肚子饿的咕咕叫，实在是等不到了，我也只能放弃，一个人无助的走在街道上，感觉很寂寞。
“呵呵呵。”
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临街的小酒馆里飘了出来，就是不用看我也知道，这笑声正是王艺霖发出来的。
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一阵窃喜，终于让我找到了。
我遵循着笑声走进了酒馆，才刚刚进去，老板就热情的招呼我在一个空桌旁坐下，可我并不想坐下，径直的走了进去，来到一个包间旁，大门轻轻地闪开了一道门缝。
透过那道狭窄的门缝，我看到了正笑得不亦乐乎的女孩，正是我苦苦追寻的王艺霖。
此时的王艺霖似乎已经喝高了，举着一个高脚杯，双手不听自己使唤的摇晃，红酒都不经意间撒溅了出来。
而她似乎酒兴正高，嘴里一个劲儿的在劝大家一起干杯。那些狐朋狗友似乎也乐在其中，一个劲儿的怂恿着王艺霖再喝一杯。
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王艺霖对面坐着的那个家伙，竟然是我的死对头，史力，我不知道为什么王艺霖会和史力在一起。
她似乎并不讨厌那个史力，我清晰地看到史力那只咸猪手，此时正游走在王艺霖白皙的大腿上面，而王艺霖却浑然不知，任凭那厮占尽了便宜。
这可把我给气坏了，先不说王艺霖是不是我的女人，只是史力那个混蛋就让我够恼火的。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心头的无名怒火被成功点燃，把我打伤住院，还占了我的女人，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俗话说叔叔可以忍，婶子却不能忍。
我二话不说一脚踹开半敞的门，紧攥着双拳闯了进去。
店老板一看见势不妙，赶紧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报警，却被刚刚上厕所回来的史力拦住了。
虽然上一次被史力打伤住院，但那也是我太大意，这次可是夺妻之恨，如同杀父之仇，我二话不说对着刚刚进来的那厮就是一脚。
我可是农村出来的，一脚就把那厮给踹到墙角，出溜到里面起不来了。
“张小正，你的医院费还有赔偿金我可是一分没少给你，你来这里干什么，想闹事儿么”
史力看到我上来就打人，眼里也有些慌张，用手指着我说道。
我并没有看史力，而是将眼睛瞄向了王艺霖。
此时的她双眼呆滞，手中的高脚杯悬停在半空，旋即手心一松，酒杯顿时被摔得四分五裂。
史力似乎看出了什么，从我火辣的目光中，也意识到了我来这里的目的。
“张小正，王艺霖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要乱来，要不我可要报警了。”
史力也学乖了，经过上一次被拘留的经历，也懂得了用法律保护自己。
“你女朋友”
我错愕的反问，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艺霖。
王艺霖躲闪着我的眼神，垂下俏丽的面庞，僵硬的点了点头，示意史力说的没有错。
我当时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为什么王艺霖给我的永远都是震惊啊。
只不过在医院里是惊喜，现在却是惊吓。
“王艺霖，你给我说清楚，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很讨厌史力那个公子哥对不对”
我有些失去理智，抓住王艺霖的胳膊，发狂似得问道。
“你弄疼我了。”
王艺霖厌恶的表情，让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看上去她更讨厌的人是我。
当王艺霖挣脱了我的束缚，立刻就跑到了史力身旁躲在他身后，寻求那个家伙的保护。
“呵呵，张小正，你还有什么说的”
史力伸出舌头舔了舔他那厚厚的嘴chún，不无得意的说道，事实胜于雄辩，此时的王艺霖分明就是他的女朋友。
“王艺霖，我想咱们应该借一步说话。”
我并不想把我们在医院里面的那一段说出来，那是属于我们之间的隐私。
“我看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有什么你就当着面说，免得史力误会。”
王艺霖的这句话，简直能噎死我，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在替史力说话，话里话外的潜台词都在暗示我，现在她王艺霖已经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也就在一夜之间，我从王艺霖的男朋友，摇身一变成了前任。
“艺霖，难道那一次你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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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拥右抱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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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正，我王艺霖是喜欢过你，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了，我也希望你能够尽快从曾经的状态下走出来，现在我是史力的女朋友。”
王艺霖说着，伸出白皙的手臂，轻轻将史力的胳膊挽在她的身旁，那丰满高耸的双峰，就那样紧紧地贴在史力的手臂上。
我甚至都能体会到那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感觉，就像是那一次在医院里，王艺霖给我的，如同触电一般酥麻麻的感觉一样。
“嘿嘿嘿，今儿个真高兴，我史力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了，你走吧。”
史力好像很大方的让我离开，饭店里的一切损失都算在了史力的头上。
我看着王艺霖和史力过于亲密的举动，怎么也理解不了，是什么催化剂让他们两个人如胶似漆。半天我都没从打击中走出来，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反应也变得麻木起来。
王艺霖都那么说了，我还能怎么样，踉踉跄跄的从饭店里走了出来，就像一个虚弱的病人，漫无目的的在街头游逛。
一路上我思考了很多，就因为我是从农村里出来的，没有背景，没有殷实的家资，所以王艺霖才会选择史力那个富二代吗
不对啊，王艺霖给我的感觉，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孩，从她勤工俭学就可以看出来，王艺霖是一个有理想的好姑娘，史力那种仰仗着家世的富二代，是最让王艺霖看不起的那种人。
可她又怎么会和史力好上
就在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忽然一声急刹车划破夜空，也把我从虚幻痛苦之中拽了出来。
“你个狗日的，不想活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来，没好气的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我这才意识到，是我走进了快车道，差一点就引发了交通意外。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男人点了点头，刚刚回到便道上，却冷不丁的被一个陌生人叫住了。那陌生人简直就是自来熟，主动递过来了一张名片，我一看是校园贷款的推销员。
“哥们，一看你就情绪不高，最近是不是手头有点紧，缺钱花啊，有事儿您说话。”
“对不起，我不是学生。”
我推脱了一下，就准备离开，却不料那个家伙很顽固，拦着不让我走。
“没关系啊，你可以做我的下线，贷款一个提成十个点儿，已经很高的薪酬啦。”
呃
我有点蒙圈，还真没有想过去做这些事情，不过对我来说，这也算是来钱比较快的一个门路了。
虽然我和王艺霖最近有点烦，可是生活总得继续吧，我也需要赚钱养活自己，总不能老是靠着三哥混日子。
“真的可是我没有经验啊。”
兴奋过后，我又有些郁闷，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对于校园贷款这一块，我还真没有接触过，甚至是第一次听说这项业务。
“我总算没看错人，一看你就和我有缘分，没关系我可以带你啊。”
他很热情，告诉我他叫赵辉，就让我叫他辉哥好了。
“来哥们，先跟着我去熟悉熟悉业务。”
辉哥开着一部不错的轿车，大约三十来万那种，对于穷学生来说，也算是上档次的水平了。
他带着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大学校园，把车子停在了校园的广场上，然后就领着我给周围路过的学生们分发传单。
还别说，这个世界很神奇，广告撒发出去不长时间，就有学生主动地给赵辉打电话，询问有关校园贷款的事情。
赵辉让我跟着熟悉业务，拉着我在一旁听着。
我看着他唾沫星子乱飞，怎么听怎么感觉这更像是高利贷，还是属于白毛女里面的利滚利那种。
一旦还不起拖欠的利息，那就将会是一个无底洞，滚雪球一般的越滚越大，最后借款人会不堪重负。
“辉哥，不会吧，这样也有人会来贷款”
别说我不会了，就算是任何一个傻子也不会吧，更何况是天之骄子的大学生呢。
“小正，跟着哥好好学着，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会贷款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最聪明了，不会发生意外。”
看着赵辉得意的神情，我也有些困惑。
果然如赵辉所说，还真的有几个女大学生选择了贷款，赵辉冲着我嘿嘿一笑，呲着牙说道。
“兄弟，去后备箱把照相机拿出来，跟着哥到对面的宾馆开个房间。”
呃
这是什么套路，不是贷款吗，难不成又是什么行业内的潜规则
虽然我满脑子困惑，但毕竟是跟着赵辉混饭吃的，就顺从的扛着单反照相机，去了对面的宾馆。当我赶到的时候，门外早就站着好几个年轻的女大学生，等候多时了。
这些女孩一个个都长得挺水灵的，虽然并不算出类拔萃，但也绝对的青春富有活力。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马上就要发米米啦。”
赵辉冲着那几个女孩子挤眉弄眼的说道，脸上挤满了坏坏的贱笑。
我就是一个小跟班的，说白了就是给赵辉打工的，不管赵辉怎么嘚瑟，我只能三缄其口，保持着应有的沉默。
这也让那些女孩子对我更加的好奇，时不时的偷眼观察着我，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进了屋子，我就开始忙碌起来，将三脚架摆弄好，然后又把单反照相机架在了上面，对着白色的墙面调试着最佳的拍摄角度。
“宝贝们，你们还等什么，快一点开工啦，拍摄完了你们就可以领米米啦。”
赵辉似乎也有些急不可耐，催促着那几个女孩子快点进入状态，我虽然忙碌着，但是青春的荷尔蒙仍然让我保持着对她们的关注，时不时的偷眼瞄上一眼。
女孩子们听了赵辉的话，一个个的都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先后走进了洗浴间。
不一会儿，从洗浴间里走出来的女孩子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因为此时的她们都没有穿衣服，只是简单的用浴巾包裹了一下，很随便的那种包裹，也就是将将遮盖住最隐私的部位。
我的心不由紧张兴奋起来，心跳的速度在肾上腺刺激下，砰砰的甚至连赵辉都感受到了。
“兄弟，以后你就习惯了。”
赵辉一脸坏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尽快进入角色，而他则坐在了床边，从皮包里掏出来一沓子钞票，似乎眼前这几位青春的女学生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时候，第一个女孩子已经走到了我的镜头前，当她站好了之后，手里拿着一张身份证，两只手托着摆好姿势，在我的镜头里观察她姣好的面容。
忽然，披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就像是着了魔似得，噌的一下子脱落下去，整个人顺势变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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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拥右抱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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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一个赤裸的女孩子，本就狂跳的心，瞬间直bī宇宙速度。
裤裆里的小弟弟也变得异常活跃，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昂起了他那倔强的头。
“兄弟，快点哈，哥还等着发米米嘞。”
我的天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居然丝毫吸引不起赵辉的兴致，这可让我大吃一惊，这家伙难道不食人间的烟火吗。
我紧张的应答了一下，然后用略显颤抖的手按下快门。
可能赵辉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没有使用照相机上的快门，而是给我选择了一种连带遥控式的按键式专用快门，所以拍摄出来的照片质量，并没有因为我的激动颤抖而受到丝毫的影响。
“不错不错。”
赵辉凑了上来，看着镜框里面的躶体女孩，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是见了亲爹一样，后来我才知道，赵辉看到钱比看到他爹还要亲。
拍完照片，女孩快速地穿好了衣裳，然后走到赵辉跟前，伸出手接过了他刚刚点好的大钞，在一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就径直的离开了。
就这样，我一口气给几个女孩子都拍了一遍，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完成的，满眼睛装的都是那些赤裸裸的身体，特别是那片神秘的地带，更是被我贪婪的恶补了好几眼。
真尼玛的解渴啊，以前我也就是在思想里想入非非罢了，这回可是见到了现实中的神秘地带，而且一上来就是好几个，大有应接不暇的感慨。
不过那几个女孩子似乎并不怎么在乎这些，对于她们来说，赵辉手里的软妹币才是硬杠杠的东西。
分发完软妹币，赵辉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趁着我不注意，猛地揪住我还在臃肿期的小兄弟，疼得我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哎呀，辉哥你这是”
我赶紧应急的收了一下pì股，这才把自己的小兄弟解放出来。
“哈哈哈，我说兄弟，你不会还是一个雏儿吧”
看着赵辉坏坏的笑容，我也是醉了，怎么这年头是雏儿有错吗，那不是清纯的表现吗
赵辉看到我沉默不语，拍了拍手玩味的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只有软妹币才是真理，如果我想破雏的话，他可以带我去乐呵乐呵。
“兄弟，这是你今天的酬劳，跟着哥混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还别说，赵辉在金钱这方面一点也不吝啬，我也就是跟着他干了一天的工夫，他就大方的给了我三张老头票，粗略的算一下，尼玛一个月就是小万把块啊，比我在农村三年赚的还多。
当我接过三百块钱的时候，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不但秀色可餐，还能赚到软妹币，当神仙也不干了呢。
“兄弟，你给我记住这句话，只要你能去放贷，放一百块钱，我就给你十块钱的回扣。”
当我听到赵辉的许诺之后，差一点没有晕过去，这尼玛的不是在抢钱吧，刚才我可是看到那几个女孩子借走了小两万，那不就是可以拿二千块的回扣
“这么多”
“这算什么，业绩好的话，可以再上浮十个百分点。记住了哥不怕借钱多，就怕没人借钱。”
赵辉诡异的笑着，然后就让我睡在这里，反正也交了一天的房费，不住可惜了。
自从从农村出来，除了医院的病床，这客房的床就是我睡过最柔软的，也不和赵辉客气，毕竟也劳累了一天，直接的躺床上睡着了。
一束明媚的阳光穿透了窗户，直接照射在我的眼皮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还没有来得及洗漱，就接到了赵辉的电话。
他告诉我今天去另一家大学，那是一家新开的民办大学，说白了，里面的学生都是学习不好花钱进去的，也算是花钱大手大脚的顽主比较多的地方。
正因为是公司未开发的处女地，所以提成也比较丰厚，平时都是十个点，而这里却是二十个点的提成。
这可是五分之一的利润，如果我能拉出来十万块的贷款，就可以立刻提成两万块，卧槽，对我来说，这可是比抢银行来的都要快。
有了利润的刺激，我就像是打了jī血一样，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穿好衣服，胡乱的冲了冲脸，就朝着酒店外跑去。
王艺霖的事儿，已经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赚钱。
王艺霖能够接受史力，不就是因为史力他们家里有钱么，我只要努力，一定能够把王艺霖从史力的手里重新抢回来。
赵辉并没有过来接我，所以我挤上了公交车，在车上听到两个小年轻谈论着什么。
“哎，太可惜了，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的没了。”
“是啊，都是裸贷惹的祸。”
因为他们的对话好像和我干的工作有点关系，所以我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看那两个说话的年轻人，只看到他们手里拿着一份本市的晨报，无奈的说道。
晨报上简单报道了事情的经过，大概是一个女大学生，因为裸贷还不上款，最后导致跳楼身亡的事情发生。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热情是不是被这条消息给彻底浇灭了，反正当我看到这条报道之后，就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好像我就是那个刽子手似得。
当我赶到那所民办大学的时候，赵辉的脸上很不高兴，因为我足足迟到了将近一个小时。
“兄弟，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知不知道咱们一分钟损失多少钱啊，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你晚了一分钟，单子就被别人抢走了。”
赵辉不停地用食指指着他手腕上的腕表说道。
我有些垂头丧气，低着头不说话，但这绝不是代表我认可了赵辉的说法，而是我不想继续这么做下去了，好像我赚到的钱都是带血的，肮脏的不义之财。
“辉哥，我不想干了。”
我小声的说道，仿佛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儿，声音小的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保证听的清楚。
“什么什么，不干了现在想退了，没门，你以为哥我找个人容易吗。”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辉哥立刻否定了我的意愿。
“兄弟，哥也知道给你的提成是少了点，不过你放心，只要咱们的客户一多起来，哥立刻马上就给你提到一个新高度，三十个点一点不骗你。”
当我听到赵辉的许诺，顿时扬起了头，在赵辉看来，我一定是被这笔不菲的佣金给吸引了，可是他哪里知道，这是我震惊的目光。
“辉哥，大学城昨天有一个女孩子跳楼自杀了，你知道这件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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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拥右抱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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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愤怒，把这件事儿说了出来，我要看看赵辉怎么解释。
赵辉明显的顿了顿，然后泛着小眼睛想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似得，拍了一下脑门。
“哎呀，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件事儿啊，这可不管咱们的事儿，那是黑三儿他们干的。”
“黑三儿又是什么鬼”
我现在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好奇。
“兄弟，这里面的水很深，搞裸贷这玩意又不是咱们一家，据我所知至少有十几家都在玩，不过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一个业务员，拉客户就行了，剩下的就不是你cào心的了。”
似乎赵辉并不想和我多说里面的套路，显得有些不耐烦，催促我尽快的去拉客户，这里是我们和其他裸贷公司争夺的一个点，谁来晚了就会失去主动权。
不得不说赵辉这个人就是一个天生的辩才，几句话就把我说的昏头转向了，他的歪理邪说居然成了我努力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