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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像一棵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甚了了
沈莹坚定地点点头,她对徐民成说:“我就是因为知道戒指是什么意思,才会买来送给你。”
戒指的含义是什么,几岁的孩子都知道。
是承诺,是责任。
徐民成说:“我不想骂你傻了。”
沈莹靠到徐民成怀里,小声地对他说:“徐民成……其实道理我都明白。劝别人我也会,但到自己身上都是白搭
。”
“你以后别打击我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情,我一点儿都不傻。”
“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人,我自己都没办法劝自己放弃的啊。你对我公平点儿,行么。”
沈莹一句接着一句,每一句话都砸到了徐民成的心上。
徐民成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沈莹的后脑勺。
徐民成说:“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沈莹立马就笑了,她善解人意地说:“我原谅你了。你不用哄我了。”
**
坐飞机也是体力活儿,徐民成和沈莹闹腾了一会儿就困了。
两个人钻到一张被子里睡了一个很长的午觉。
沈莹好长时间没睡过这么稳当的觉了。
以前她总觉得文艺作品里那种“和最爱的人睡在一起会安心”的说话特别夸张,又夸张又矫情。
但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睡在徐民成身边的时候,她真的特别安心。
说句特别没良心的话,比在家里睡都要安心。
一觉醒来,已经到晚上七点了。
这个点儿,昆明的天已经黑了。
沈莹看徐民成还在睡,特别小心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刚动了一下腿,胳膊就被徐民成拉住了。
沈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着徐民成:“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吓死我了。”
徐民成说:“我没睡。”
沈莹惊讶:“怎么可能!你刚才明明睡得挺好的啊……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徐民成说:“真没睡。”
沈莹说:“我不信。”
徐民成说:“你这一下午踢了我五次,口水流我手上两次,倒是没说梦话。”
听到徐民成的话,沈莹下意识地就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不是吧?”沈莹还是不太相信:“我嘴又不漏风,怎么可能流口水。”
徐民成指了一下她的枕头:“人证物证都在,你还狡辩?”
沈莹看了一眼枕头,彻底说不出话了。
好吧,枕头上是有一小片儿湿的。
可她真心没有流口水的习惯啊……
沈莹憋了好久,对徐民成解释说:“今天肯定是意外,估计是太累了才会这样的。”
徐民成没再和沈莹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说:“该吃晚饭了。”
沈莹摸了一下肚子,“吃完就睡,睡醒再吃。我这生活也太颓废了吧。”
徐民成说:“猪要知道你这么说它该生气了。”
沈莹:“……”
——
昆明的气候很好,晚上不冷,穿一件卫衣出去正好。
这种温度,沈莹也不用担心徐民成感冒。
在大街上闲逛的时候,沈莹和徐民成目睹了一场车祸。
沈莹是做记者的,按理说应该对这种事儿见怪不怪了。
但是吧,沈莹从业两年,还真没去过车祸现场。
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车祸现场。
的确,世界这么大,每一天都有人在死亡;每一天都有人因为死亡哭泣。
这次是汽车撞到了正在过马路的一对老夫妻。
老夫妻兴许是年纪大了,没听见鸣笛声,闯红灯过马路。
汽车的车速太快了,来不及刹车,直接把两个人撞飞了。
柏油马路已经被血染得鲜红。
那两个老人的伤口处皮开肉绽,仔细看都能看到骨头。
沈莹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画面。
她下意识地抓住徐民成的胳膊,手心里都是汗。
害怕、紧张、无助。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护人员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位老人抬到了救护车上带走。
警察紧随其后,将肇事司机带到了警车上,并且扣留了他的车辆。
很快,聚在一起围观的人就散开了。
大家好像看了一场戏,戏落幕之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最后只剩下沈莹和徐民成呆在原地。
……
沈莹盯着地上的血,很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
徐民成抬起手来在沈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沈莹收回视线,“有点接受不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车祸。太残忍了。”
徐民成说:“这个世界上残忍的事儿多了。这算什么。”
沈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受。”
徐民成说:“那就不要难受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经历死亡。”
沈莹一下子就被徐民成点醒了。她做了个深呼吸,把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
沈莹问徐民成:“你以前年轻的时候,看到这种场面不会很难受吗?”
徐民成说:“忘记了。”
沈莹猜测:“应该会难受的吧。我觉得你年轻的时候肯定比我热血。”
徐民成说:“如果经历过更难受的事儿,这就不算什么了。人,就是得比较,才能找到自我安慰的理由。”
沈莹懵了几秒钟,然后拉起了徐民成的手。
她问徐民成:“更难受的事儿是什么?你愿意和我说吗?”
徐民成看了一眼对面的路灯,“得艾滋,车祸,癌症,都算是飞来横祸。”
沈莹点点头。等着他继续说。
徐民成说:“一个人要亲手把自己了解了,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我到现在都算不出来。”
沈莹说:“除非是对这个世界一点留恋都没有了。我看过自杀的网站,他们好像觉得,多活一个小时都是一种煎熬。”
徐民成说:“因为这个世界没给他们活下去的理由。”
沈莹说:“其实世界对每个人都很公平啊。可能他们心理素质不太好吧……”
徐民成沉默了几分钟,迈开步子往前走。沈莹赶紧跟上他。
追上徐民成之后,沈莹再次拉住他的手。
徐民成突然回过头和沈莹说:“我爸我妈我弟,都是自杀的。在我们村头的坟地里。”
听完徐民成的话,沈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
她想起来之前在广州采访林揽胜的时候,他说过的话……
自杀、父母、儿子、坟地。
再按照时间推算一下……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沈莹站到徐民成对面,抬头望着他:“我们不谈这个了。”
徐民成说:“他们连死都不愿意带着我。我这个儿子当得真够悲哀的。”
沈莹说:“不说这个了好吗。”
徐民成说:“最该死的没有死,不该死的死了。”
沈莹快哭了。
她抱住徐民成的腰,将头靠到他胸口,小声地哀求他。
“徐民成咱们不说这个了行不行……我不想吃饭了,咱们回酒店吧。回酒店看电视。”





他要像一棵树 第39章 chapter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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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040。
沈莹是真心听不下去了。她现在也想不起来她跟徐民成到底是怎么突然聊起来这个话题的。
沈莹本身就是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面对徐民成的时候更是这样。
她曾经听林揽胜描述过那场自杀的惨烈程度。
沈莹知道,有些画面,是语言无法描述和承载的。
对当事人来说,那种痛苦永远不可能被还原。
沈莹只知道徐民成很疼,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疼。
徐民成像是没听到沈莹的话一样,继续说着当年的事情。
他说:“我觉得我可能是活该,他们就是觉得我没希望了,才生老二的。”
沈莹说:“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徐民成说:“我必须让你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沈莹说:“我早就知道了,我都知道。”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抖得很厉害,每说出一个字都会伴着一声呜咽。
这委屈的哭声让徐民成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抬起手抱住沈莹,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徐民成说:“别哭了,我不说了。”
沈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们回酒店吧……我想看电视。”
徐民成点点头,搂着沈莹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沈莹一路上都在哭,收都收不住。
她哭得上半身不停地颤抖,徐民成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都在跟着一起抖动。
——
回到房间,沈莹总算是缓过来一些。
她抬起胳膊来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和鼻涕,红着眼睛看着徐民成。
徐民成拽了三张纸巾叠在一块儿,垫在手上捏住了沈莹的鼻子。
他力气挺大的,沈莹的皮薄,这么一捏,她疼得叫了一声。
徐民成说:“出力。”
沈莹问他:“你捏着我的鼻子干啥啊?”
徐民成说:“擤鼻涕。”
沈莹说:“我没鼻涕,不擤。”
徐民成反问:“你刚才擦袖子上的是啥?”
沈莹无力反驳,只能瞪他。
后来她报复性地按照他的要求用力地擤了一下鼻涕。
徐民成用纸巾给沈莹擦了鼻子,把用过的纸巾扔到了纸篓里。
徐民成在沈莹旁边坐下来,拉起她的胳膊来看了一眼袖子。
徐民成有些好笑地说:“我也是第一次见二十四的人还往袖子上擦鼻涕。”
沈莹说:“是你害我哭的。”
徐民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轻声地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害你哭。”
如果有人问徐民成,死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下辈子,别让沈莹哭。
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以来,沈莹都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
徐民成觉得,自己让她哭的次数有些太多了。
沈莹每哭一次,徐民成身上就会多一道罪孽。
沈莹是有些逃避心理的。
这次和徐民成一起出来,就是出于这种心理。
她想要一场狂欢,人在狂欢的时候,最不愿意提及伤心事。
所以沈莹没有接徐民成的话,将这个话题断在了这里。
过了五分钟,沈莹问徐民成:“你洗澡吗?”
徐民成说:“你先洗吧。”
沈莹点点头,从床上起来,拿了换的衣服去了浴室。
徐民成看着浴室的门关上,然后一头倒在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就湿了。
眼泪是凉的,从眼睛边儿上一直滑到了耳朵里,冷得他打了一个激灵。
这滴眼泪,是他给沈莹的。
沈莹为了他哭了那么多次,他总该给她一点儿回报。
**
洗澡的时候,沈莹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来之前在路上目睹的那场惨烈的车祸。
再然后,她耳边又会响起林揽胜当初说过的那些话。
接着就是徐民成在提及往事时绝望的神情。
沈莹头疼得不行,站在淋浴下冲了很长时间,总算清醒了一些。
洗过澡,沈莹穿着睡衣走了出去。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也没有梳通;
脖子上挂着白色的毛巾,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徐民成盯着沈莹看了一会儿,然后冲她招了招手。
沈莹走过去坐到徐民成身边,一边擦头发一边催他:“你也赶紧去洗澡吧。”
徐民成握住沈莹的手,夹着她细细的手指把玩了一阵。
徐民成说:“太瘦了。”
她太瘦了。
穿这套睡衣都撑不起来,站远一点儿,徐民成都看不见她骨骼的形状。
沈莹说:“哎呀,知道了。以后我多吃点儿。”
徐民成笑了一声,起身走进了浴室。
……
沈莹看着徐民成走进浴室,心里有一点儿小失望。
刚才被徐民成握住手的时候,沈莹内心其实是期待他做一些别的动作的。
比如,亲一下她的额头,或者是把她手里的毛巾抢过去,帮着她擦头发。
但是徐民成什么都没做,真的去洗澡了。
沈莹再怎么说都是个小姑娘,这种浪漫的细节,她是很渴望的。
不管是什么性格的女孩子,都抗拒不了浪漫攻势。
不需要什么轰轰烈烈的大浪漫,有时候只要一个细节,她都能死心塌地。
**
徐民成洗澡洗得很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看见了沈莹挂在晾衣架上的内/裤。
好像是刚才洗出来的,粉色的,带着点儿蕾/丝边。
有些透/明,是那种薄/纱的质地。
徐民成盯着看了是几秒钟,喉咙热得慌。
他把毛巾扔到一边儿,走到晾衣架前把东西拽下来,回到了浴室。
……
沈莹的趴在大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综艺节目。
她总觉得徐民成进去好久都没出来……
沈莹拿起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
她记得,她刚才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是八点二十分。
现在已经九点半了。
难道徐民成在里头呆了一个多小时么?
沈莹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从床上跳下来,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匆忙跑到卫生间门口。
沈莹拧了一下门把,发现是反锁的。于是她开始拍门儿。
一边拍一边吼:“徐民成你在不在?你怎么了啊?”
吼了有两三分钟,沈莹终于等到了徐民成的回应。
他的嗓子特别哑,像是极力压抑着痛苦。
他说:“我没事。马上出去。”
沈莹一听就能听出来他声音不对劲儿,她以为他是哪里疼了。
沈莹着急地拍了几下门:“你别轴!你赶紧开门儿,你这样我哪里能放心!?”
徐民成又重复了一遍:“我,没,事。”
这一次,他每说一个字都停顿了一下,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莹还是不肯放弃:“你分明就有事儿!你别胡说了!”
徐民成说:“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这么说你懂了么?”
被沈莹逼得无奈了,徐民成直接跟她说了实话。
他本来是不想跟沈莹说这些事儿的,这么猥/琐的一面,他也不想让沈莹知道。
但沈莹那性格……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为了让沈莹放弃敲门,徐民成只能实话实说。
沈莹刚开始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正准备张嘴继续跟徐民成讲道理,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沈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手僵在半空中,嘴张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那你……慢慢解决吧……”
最后,沈莹只憋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然后她就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床上,伸手摸了一下脸,自己都被自己烫到了。
简直了。沈莹不停地骂自己没脑子。
她刚才就应该想到这个来着。
徐民成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洗那么长时间的澡。
他肯定是在里头干别的事儿啊!
**
徐民成本来是准备结束了,但听了沈莹的声音之后,他又来了一回。
彻底结束,他又冲了一个澡,用沐浴液把身上洗了一下。
沈莹的内/裤已经被他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徐民成直接把它扔了。
——
徐民成出来的时候,沈莹羞得看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本来在徐民成面前沈莹就容易害羞,而且徐民成刚刚在里头做那些事儿……
沈莹真是不好意思看他,她恨不得钻被子里。
徐民成坐到沈莹身边,用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徐民成问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话了?”
沈莹结巴了:“你,那个,手……”
徐民成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
“我手怎么了?”
沈莹说:“没事儿。啥事儿都没有。”
说完之后,她就转移话题:“这个节目挺好看的,咱俩一起看看吧。”
沈莹特别不走心地指了一下电视。
徐民成看了一眼,说:“没意思,不愿意看。”
沈莹说:“那我看了啊,你一个人坐着吧。”
徐民成问:“你不跟我聊天儿了?”
沈莹说:“不用了吧……我害怕我又说错什么话。”
徐民成把遥控器从沈莹手里抢过来,换了一个台。
徐民成看着沈莹,说:“但是我想跟你聊了。”
沈莹妥协:“好吧,那你说,我们聊什么。”
徐民成问沈莹:“你喜不喜欢小孩儿?”
沈莹想了想,回答说:“还可以吧。我比较喜欢小女孩儿。小时候玩儿过家家的时候我就喜欢给别人打扮。”
徐民成觉得好笑,“这都是什么爱好。”
沈莹说:“女孩子小时候不都玩儿这些么。哪像男的啊,就知道调皮打架。跟你似的。”
徐民成倒是也没反驳沈莹的话。
他把沈莹抱起来,用手顺着她潮湿的头发,若有所思。
他说:“嗯,不过我也觉得女孩子好。女孩子招人疼。”
沈莹说:“不过男孩子也有男孩子的好。”
徐民成叹了口气,“可惜了,咱俩没办法要孩子。不然生个漂亮小姑娘,多好。”
徐民成这话虽然带着遗憾,但他说得很平静。
没有不甘心,也没有愤怒,是真的很平静。
云淡风轻,甚至还带着些微笑。
这样的语气,沈莹也没办法伤感了。
她忍着眼泪,笑眯眯地看着他。
“算了算了,我突然一想,孩子挺烦人的。而且怀孕太麻烦了,生孩子又疼。就算能要我都得考虑一下生不生呢。”
徐民成说:“嗯,生孩子疼。”
沈莹问:“你生过啊?说得好像你能体会有多疼似的。”
徐民成说:“既然知道生孩子疼,以后就听你妈的话,别跟她怄气,知道不?”
沈莹听话地点头,“我知道了。你别教育我了。”
电视里综艺节目有些聒噪的叫声和笑声还在继续,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没心情再看下去了。
沈莹关了电视,和徐民成钻到了一个被子里。
徐民成关了房间里的灯,黑暗中,沈莹靠在徐民成的胸口。
之前沈莹听别人说过,一过晚上九点,人的本/能欲/望就会被激发出来。
尤其是在黑暗中,人会变得很大胆。
在徐民成怀里靠了一会儿之后,沈莹突然出声问他:“徐民成,你刚才是怎么自己解决那个需求的?”
徐民成问:“你真想知道?”
沈莹说:“我有点儿好奇。”
徐民成说:“你不是有内/裤晾那儿了么。我用了。”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沈莹听完之后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一点儿都不夸张,一分钟过去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徐民成拍了一下沈莹的肩膀,“咋?吓到了?不是你要知道的么。”
沈莹说:“你好像一个变/态!”
徐民成坦然地承认:“这事儿咱俩认识第一天你就知道了。”
沈莹说:“你用掉的那条是我最喜欢的。”
徐民成问:“穿里面的你也挑?又没人看。穿什么都一样。”
沈莹回他:“那你别穿啊,反正穿了也没人看。”
徐民成难得被沈莹呛得哑口无言,好长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答对她的话。
这一夜过得很平静。
没有激/情燃烧,没有蔓延的情/欲。
沈莹搂着徐民成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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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明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徐民成的身体也没有再出现过状况。
他身上的疹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胳膊上多了一些疤,生长出来的新肉泛着红,和原来的皮肤是脱节的。
沈莹冷不丁看过去的时候,总会被吓到。
但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她怕伤到徐民成的心。
在昆明住了半个多月,沈莹和徐民成启程,去到了大理。
早就听人说,大理比丽江漂亮。
抵达大理之后,沈莹才发现,这个说法是对的。大理的确比丽江美。
沈莹大学去过丽江,是和班上的同学一块儿去的。
丽江这些年开发过度,已经完全商业化了,说是古城,其实大部分都是新建筑。
但大理不一样,和丽江比起来,大理应该算被保护得很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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