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纵横七九

“你好，我就是秦煊！”秦煊也礼貌的朝对方两人笑了笑，他这次过来代表的是传奇电子。
“秦君，欢迎您来到rb，我是爱普生会社的高桥和彦，请多关照！”领头的中年男子显然也会英语，没等翻译转述秦煊的对话，就朝着秦煊九十度鞠了一躬，然后笑着和他握手。
从日方翻译的叙述中，秦煊才知道这位高桥和彦是jīng工爱普生公司市场与营销企划部对外联络课的课长。寒暄过后，高桥和彦伴着秦煊走在最前面，一行人一起出了机场。
jīng工爱普生的总部位于长野县的诹访市，从成田机场出发有四个小时的车程。爱普生公司特地准备了一辆黑色豪华加长版凯德拉克轿车，让客人在接下来四个小时的漫长路途中不至于太疲惫。
这位高桥课长的口才也很好，一路上不停用英语向几位客人介绍途经地区的名胜古迹、名人趣事，始终没有让气氛冷场。汽车上还jīng心准备了鱼生沙拉、三文鱼寿司卷、芝士蛋糕，还有rb清酒，一边闲谈中，一边还可以品尝美食，整个漫长的路途也不显得单调。
少年不得不承认，大公司就是大公司，待人接物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一行人抵达诹访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高桥和彦直接把客人送到一家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大家都已经十分疲惫，简单的用过晚餐之后就各自回房休息。
秦煊下榻的酒店就位于诹访湖的边上，五月的长野县正处于春末，湖边的草木非常旺盛，配上粼粼的湖水，美景极是宜人。
第二天一早，秦煊起来梳洗完毕，然后站在窗口往外眺望，只见远处青山绿水，湖光荡漾，景色美不胜收。漂亮的景色让他的心情也十分不错，对于接下来的谈判xiōng有成竹。
没过多久，爱普生的接待人员便过来了，依旧是昨天的高桥和彦，很客气地询问他昨晚睡得如何，接着带着几人用过了早点，便出发前往会社总部。





重生之纵横七九 第八十六章 谈判
jīng工爱普生的总部就位于诹访湖边上的诹访工业区。
长野是rb著名的农业县，但诹访市却在二战后随着钟表、相机、镜片制造业的兴起成为一个工业城市。jīng工爱普生就是诹访市最重要的工业名片。
秦煊在高桥和彦的陪同下参观了爱普生的打印机生产工厂和新建成的晶圆工厂。这座投资了1200万美金建成的芯片工厂大约有两三个足球场那么大，全部采用自然日光。
晶圆厂全体采用高洁净无尘设计，要进这种无尘厂房内部生产车间参观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需要经过复杂的除尘程序。秦煊只是在高桥课长的陪同下隔着玻璃简单地看了一下里边的情况。
现在的半导体工厂和三十年后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秦煊穿越前一座大型晶圆厂的投资已经动辄几十亿美金，没有强大的资本支持，根本没有资格入场参与游戏。生产车间内的洁净程度更是比最严格消毒的医院手术室还要洁净一千倍以上。
可以说，半导体产业代表了人类工业文明的最巅峰。
上午的参观过后，下午的安排就是正式谈判。虽然双方都已经有了初步的意向，但具体的条款还需要再度慎重地商榷。
爱普生一方出面谈判的并不是泽川真嗣，昨天听高桥和彦说起这位泽川董事已经去美国分公司进行考察了，这次他们派来负责和秦煊谈判的代表是市场与销售企划部的副部长安藤俊雄。
双方在会议室见面，先是握了握手，秦煊打量了一下这位安藤副部长，见他态度严肃，表情刻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果然，随后的谈判中，一上来对方就很不客气地给少年来了一个下马威。
“秦君，经过我们公司对贵公司的调查了解，传奇电子只是一个成立还不满一个月的小公司，您确定贵公司的芯片需求量能达到我社晶圆厂的最低生产标准吗？若是量太少的话，出于成本考虑我们是不会同意进行生产的。”
言下之意就是怀疑传奇电子的实力了，事实上安藤俊雄也确实是不怎么看得上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即便秦煊另一家公司传奇贸易是会社的优质代理商，但他依旧不看好这样连一样产品都还没有的空壳公司，居然还想让他们的晶圆厂来做代工，心中十分不以为然，因此虽然不至于直接推翻董事会的决议，不过并不妨碍他趁机压一压对方，以便获取更有利于己方的条件。
安藤俊雄的态度虽然出乎了秦煊的意料，但少年虽惊不乱，整理了一下措辞，看着对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安藤桑，你说的这一点我并不否认，传奇电子包括我本人在内员工总人数还不足五十名，相比于jīng工爱普生这样的大型企业来说，确实是微不足道！”
秦煊并没有被对方的态度所吓倒，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
“但众所周知，电子行业是最容易创造奇迹的行业。我刚才在贵公司的办公区看到了许多台苹果公司的apple2电脑，我想安藤桑应该清楚，就在三年半之前，苹果公司不过还只是乔布斯和两个朋友筹措了1300美金，在车库里成立的一个小小的皮包公司。
但是现在，这家在当时同样微不足道的公司却已经成为了贵公司针式打印机在美国热销的最重要推手！虽然我的公司是生产游戏机而不是生产电脑，但我相信我的公司和乔布斯先生的苹果公司一样拥有着巨大的潜力！”
秦煊一番话连消带打，借用苹果的例子有力地反驳了安藤俊雄。
安藤俊雄脸色微微一沉，但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有道理，一时有些语塞。
少年微微一笑，继续侃侃而谈：“安藤桑，去年贵国的太东游戏公司研发出一款优秀的电子游戏机叫做太空侵略者，这款需要投入100日元硬币才能玩的游戏机，据说让贵国政府去年的硬币发行量增长了10%。而太东公司从去年到现在为止更是凭着太空侵略者这款街机，从全球市场攫取了超过一亿美金的利润。”
话锋一转：“安藤桑，上午我在高桥君的陪同下参观了贵公司刚投产不久的晶圆工厂。我有一个疑问，以这座晶圆厂的规模所释放出来的产能，贵公司生产打印设备所需的芯片数量恐怕还远远无法消化。
但是作为一家新成立的工厂，你们的产品得到市场认可还需要足够的时间。所以我想问一下，贵公司这座晶圆工厂的开工率目前能够达到几成？”
秦煊步步为营，先是抛出了太东的例子侧面说明了电子游戏的bào利，印证了自己传奇电子具有巨大潜力的说法，然后再转到晶圆厂的产能上，针对刚才安藤俊雄的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将了对方一军。
安藤俊雄脸色不太好看，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开工率是否充足是关系一座晶圆厂生死存亡的关键问题，开工率不足就意味着巨额亏损，一直亏损就意味着一步步bī近死亡。
毕竟像后世的华芯国际那样连年巨亏却有京城市政府和中央政府在背后兜底支持，这种好事不可能落到jīng工爱普生的晶圆厂头上。爱普生在晶圆工业的地位和传奇电子在游戏行业的地位差不多，都是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
秦煊见把对方问的哑口无言也是见好就收，语气诚恳地说道：“所以在我看来，传奇电子和贵公司的合作可谓是双赢的。我们传奇电子公司实力还比较弱小，只能把全部jīng力放在游戏软件的开发上，而电子游戏机硬件最核心的部分则交由贵公司来代工。
如果我们公司的新游戏成功了，贵公司不但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得大批订单，同时贵公司生产的处理器、存储器等芯片产品也可以借机打响名气，让贵公司的晶圆工厂更快的获得外部订单。”
他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听得安藤俊雄也是忍不住微微颔首，脸色也是舒缓了下来，看向秦煊的目光变得郑重了许多，再不复开始时的轻视，显然他已经认识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确实有过人之处。
作为一个rb人，尊敬强者的天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所以在接下来的谈话中他已经把双方放在了同等的地位上，沉吟着说道：“秦君，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接下来唯一的问题就在于贵公司新开发的游戏到底能不能获得成功？”
“两个月！”秦煊伸出了两根手指，微笑道，“我们公司的新游戏最多两个月时间就可以上市，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成功了我们双方都能够获利，即便是万一失败了，贵公司也不过是损失微不足道的一点产能，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安藤俊雄沉吟着，心中却是已经认可了对方的话，不说董事会其实已经决定与传奇电子合作，就现在来看，他也承认这对于他们的晶圆厂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就像对方猜测的那样，晶圆厂目前的产能确实不乐观，开工率不足也是他们一直头疼的问题，但新产品获取市场认可却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这就造成了现下非常尴尬的局面，1200万美元的晶圆厂就这么放在那儿，白白浪费了巨大的资源。
或许，双方的这次合作就是一个转变的契机！
安藤俊雄暗暗想到。




重生之纵横七九 第八十七章 做游戏的爱普生
欧美厂商和rb厂商在企业的经营方式上有着显著的差异。
欧美公司的经营思路，更讲求专注性，专注于自己的核心业务。比如英特尔，即使它的微处理器产品在全球市场独孤求败，也从未想过往产业链的下游延伸，开发自己的电脑产品。
但rb企业的想法却完全不同，他们更专注于产业链的系统性，构建出一个完整的产业结构和技术壁垒。然后通过整个产业链的优化与整合，来把产品的成本降到极致，从而在激烈的竞争中取得价格上的优势。
当然，美国企业中也不是没有大而全的企业，比如rca公司，他的全称是美国无线电公司。这家著名的公司，在二十年代早期靠广播和收音机起家，后来率先研发了第一台电视机。
现在的rca公司包含了电视机、收音机这些消费电子品的制造，音乐领域的rca唱片，美国三大公众广播公司之一的nbc，还有半导体业务、航空航天业务，甚至还有风马牛不相及的毛毯生产业务。
但他的核心业务电视机制造，却从六十年代开始，被rb公司一步步bī入绝境。当然，相比于其他早已破产的美国电视机厂，他至少还能勉强支撑。
这其中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美国的工人永远不可能像rb的同行们那么任劳任怨，把工厂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强大的公会会用罢工和选票让工厂主们一次次屈服，不断提高工资水平，从而不断推高生产成本，降低美国货的市场竞争力。
也正是因为这样，美国的企业们不得不把他们认为利润率低的非核心业务剥离出去，把全部jīng力投身到核心业务中去，通过技术上的领先来防御rb企业的价格竞争。
jīng工爱普生和其他大型rb公司的经营思路是一致的。
他的核心产品是打印设备，打印设备的处理核心需要由cpu控制，因此它自己建立了晶圆工厂。
当然支持爱普生做出建厂决策的理由，除了降低打印机的零部件成本的考虑之外，决策层看好半导体产业未来的发展也是主要原因。
但是，现在rb芯片市场，特别是存储器市场的竞争非常激烈，英特尔正是因为抵挡不住rb半导体公司在存储器产品上的价格战，才会在两三年后转型生产微处理器。
爱普生公司初入该领域，没有任何基础，它旗下的晶圆厂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也就可想而知了。秦煊之前跟泽川真嗣联络时，洽谈的理由就是希望采购一批爱普生公司生产的mos6502处理器，并要求亲自去日考察一番。
结果当泽川真嗣上报后，jīng工爱普生公司方面竟然十分看重他这个才刚成立的小公司，不但很快给予了回复，而且还十分欢迎他去rb考察，并告知会安排专人全程接待。
秦煊也正是通过对方的态度判断出爱普生公司新投产的晶圆厂实际开工率应该很低。
因为如果他们的生产安排得很满，即便双方之前已经有了深入合作，但出于利益考虑，也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同意他的要求，更别说会有那么热情的态度了。
所以看着陷入思考中的安藤俊雄，秦煊心中却是十分笃定，一点也不慌张。
安藤俊雄也有自己的考量，会社旗下的这家晶圆厂是由jīng工爱普生的理事服部谦信促成的。服部家族是jīng工爱普生的创始人家族，也是公司的最大股东。
服部谦信一力促成晶圆厂的建立，显然也是出于看好未来半导体产业的发展，想要分一杯羹。
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相比于日立、东芝、nec这些大企业，新工厂的技术和管理水平还远远不足，良品率比较低，这就造成了成本的居高不下，自产的芯片价格并不比外购便宜！
这也是会社高层如今苦恼的地方。
如果秦煊知道他的想法，就会告诉他，虽然未来的半导体行业已经是一个总产值将近3500亿美金的巨大产业，光是英特尔公司的年营收就高达500亿美金，但是半导体产业还有一个绰号叫“半倒体”，许多晶圆厂还没来得及实现最大产能，就因为亏损过多而倒闭了。
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高风险行业，所以少年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深入介入。
很快，考虑妥当的安藤俊雄就很干脆地拍了板，同意与传奇电子合作，为其代工生产芯片。
不过秦煊考虑了一下，却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什么？”听到少年的话，安藤俊雄楞了一下，“你想把你们的新游戏转让给我们爱普生来发行？”
“没错。”秦煊点了点头，提议道：“不知贵方有没有考虑过进军电子游戏机产业？在我看来，贵公司的产业结构十分适合生产街机。而且一台街机所需要的芯片数量也比打印机要多得多，能够很好的缓解贵公司旗下晶圆厂现在面临的困境！”
乍听之下，安藤俊雄对他的话感觉十分荒谬，自家会社可是跟什么电子游戏八竿子打不着的啊，正要拒绝，可话到嘴边，蓦地看到眼前少年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换了一个说法：“可是我们会社从来没有制作游戏的经验啊！”
秦煊微微一笑，侃侃而谈：“我们正在见证一个变革的时代，信息电子化正在越来越快的进入人类的日常生活，而半导体则是现代电子工业的基石。
以前我们把芯片运用在收音机、电视机上，但现在个人电脑，也就是pc产业正在兴起。以苹果公司为代表的新生代科技公司，正在把以前只限于军事和科学研究的大型计算机简化成一台小家电，带进我们的日产生活。
在apple2上你可以用表格软件轻易的制作出公司的财务报表，而且可以随意修改，只做好之后还可以随时用连接电脑的爱普生打印机打印出来！
随着个人pc的日益完善，五年或者十年后，pc也许会像电视机一样普及，那个时候就是半导体工业的井喷时期！”
少年紧紧地盯着安藤俊雄的眼睛，声音逐渐激昂起来：“但是一个产业在起步阶段永远是最艰难的，在半导体的主力——pc市场未成熟起来之前，势必要先进行一场生存的淘汰战！
所以目前来说，我更看好正在迅速扩张的电子游戏机市场。
大型街机正在快速取代老式的弹子机等游戏设备，出在在酒吧、便利店、杂货铺、电影院候影区，成为吸引人群驻足的新宠。
rb城市的街头已经开始大量出现了许多专门的街机游戏厅。
即使游戏厅面积狭小，里面空气混浊，烟草味和汗臭味相杂，却依旧抵挡不住兴趣盈然的玩家。涌进来的人群中有刚放学的学生、蓬头垢面的无业浪人，也不乏西装革履的中上层白领，这是一个能吸引十五到四十五岁男人的朝阳产业！
而对于jīng工爱普生来说，制造街机的条件已经非常成熟，你们原本就有打印机主板的生产线，稍微调整一下就能用来制造街机主板。
在解决了制造街机最关键的游戏主板问题之后，生产自己的街机对贵公司来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这也符合rb公司努力向产业上下游延伸的发展思路。
既然有这样的优势条件，贵公司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进入这个方兴未艾的新兴产业呢？”
安藤俊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显然是被他的一席话给打动了。
深入一想，做游戏……似乎未尝不可！




重生之纵横七九 第八十八章 签署合同
秦煊淡然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所以，jīng工爱普生现在所差的不过就是优秀的游戏内容了，而这一点恰恰可以由我们传奇电子来提供！”
安藤俊雄有点惊讶了，同时也甚是迷惑，这位香江来的少年老板不但竭力劝说他们jīng工爱普生进入电子游戏行业，还慷慨地提供内容支持，难道就不担心给自己树立起一个竞争对手吗？
秦煊当然不是傻子，更不怕多一个竞争对手，有未来无数的优秀游戏资源在手，单论内容的话无疑只有他吊打别人的份！事实上他真正担心的是销售网络和发行渠道，这是他们传奇电子最薄弱的地方，也是他之所以要拉jīng工爱普生做同盟的原因。
他并不怕jīng工爱普生得到游戏后将传奇电子一脚踢开，贸然进入一个陌生的新领域，即便是大公司也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不会随意自毁长城。
事实上他并没有将爱普生看作竞争对手，他真正的对手还是世嘉那样的游戏巨头。对方做市场的能力，根本不是传奇电子这种在rb没有任何根基的新公司能够比拟的。
而且更要担心的是，即使传奇电子生产出了游戏机，但在没取得大卖之前，这些巨头只要给渠道商打个电话，就能把他们给卡死。同时他们也能剽窃创意，分分钟就能做出差不多的游戏来。
那个时候即便有专利，即便去法院告又有何用？肉已经被他们吃入嘴里了，即使打赢官司得到的赔偿金也最多算是一点肉汤而已。更何况这种官司往往都要拖很长时间，可能案子还没结束，传奇电子就已经破产了！
这种事情几乎在所有行业都存在，大公司就是摆明了侵犯你的知识产权又能如何。只要赚到的利益能够比诉讼费多，他们就不怕你去法院起诉，一审拖个一两年，即使败诉了提出上诉，再审又能拖个一两年。到头来首先服软的肯定是受害者。
《坦克大战》在爱普生和世嘉眼中的价值完全是不同的。
对爱普生来说不值得冒险的事情，世嘉却很有可能看清它的真正价值。也正因为这样，秦煊在自己的游戏机生产出来前并不愿意去和那些游戏巨头接触。
他在来rb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让出一部分利益，相比于rb市场，更为庞大的美国市场才是传奇电子快速崛起的关键。
如果能把爱普生变为自己的同盟，传奇电子就瞬间有了挑战世嘉、太东、南梦宫这些游戏巨头的实力。
想要在电子游戏机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开发出好游戏自然是前提，但打通市场渠道后，关键时刻能不能爆发产能也很重要。
所以少年现在要做的，就是拉爱普生下水，然后以一部分利益换取抢占市场的机会，只要《坦克大战》大卖，传奇电子就真正立下了根基，才有在未来跟世界巨头一较高下的实力与资格！
安藤俊雄既然能够坐上高位自然不会是笨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秦煊说这话的目的，于是便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难得秦君肯割爱，那我们爱普生就却之不恭了。”
他自然不是觉得传奇电子这家小公司研发出来的游戏会有多优秀，之所以会答应下来是因为少年的话让他对电子游戏行业产生了兴趣，觉得这对于他们爱普生来说或许是个新的发展方向。
但涉足新业务是有风险的，在那之前不妨先用对方的游戏来投石问路！安藤俊雄老谋深算地想道。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表面上却是相谈甚欢。
“安藤桑当面，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我的传奇电子目前的实力还十分有限，所以接下来的主要jīng力将会放在开发美国市场上。如果你们爱普生有意进军街机产业，我可以把我们研发的《坦克大战》这款游戏的rb市场生产销售权，授权给贵公司。贵公司有了我们的这款游戏做试水之后，也就能迅速摸清这个行业的情况，为成立自己的游戏开发团队做准备。”
安藤俊雄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惊，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人这么聪明，竟然把他的心思猜的八九不离十。
秦煊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而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方希望能在街机主板的生产研发上得到爱普生公司的全面支持。在我看来，这对我们双方而言是一个共赢的选择！”
少年很坦诚地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安藤俊雄微微颔首，有条件就对了，利益交换才是合作的基础，而且在他看来，少年的要求并不过分。
“哈哈！我非常喜欢秦君你的坦诚！”安藤俊雄朗声笑道，“原本我以为，电子游戏机这种东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如今秦君的话把带着偏见的我给说服了。这是一个简单、有趣，但潜力无穷的产业！”
顿了顿，正色道：“原则上我同意与贵方的合作，所以接下来我会向董事会进行汇报，请秦君耐心等待！”
经过双方的几番相互试探，差不多已经弄清了对方的诚意和底线，因此安藤俊雄终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