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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秘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手可摘星辰
想了一下后,心中忽然有些惆怅,到了嘴边的却是一首欧阳修的词,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垂杨紫陌洛城东,
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
今年花胜去年红。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宋迪口中呢喃地回味着我方才诵出的词句,心中也有些伤感,“多么优美的词句——它有名字么?”
“恩——”我点了点头后答道,“浪淘沙——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浪淘沙——大浪淘沙——”宋迪忽然高兴地笑了起来,对着我嫣然一笑道,“昭郎,你会和我年年与共么?”
我看着她小儿女般的姿态,心中一动,情不自禁地答道,“会的——”
回府的一路上我都坐在车中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我的自制力竟然会变得这么差了呢?想当年我可是被美女作怀不乱的标准君子呀!仅仅是因为时空的变换就会使一个人在短短的一年多光景里面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么?如果时间和空间真的强大到能够改变一切的话,那我当初来到这个时代时所坚持的东西还能够继续指引着我面对未知的人生么?我的心思忽然变得非常纷繁,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样回到府中的。
“大人——”
“大人——”
我抬起头来就看到一群神情凝重的下属们在那里对着我悄悄地打招呼,心中不由得有些纳闷儿,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委琐了?刚走的时候不是还气壮如牛的么?
“你们怎么了?”我有些不悦地抓住一个从身边路过的小吏问道。
那小吏身子一哆嗦,有些战战兢兢地答道,“大人,夫人一回来就在屋子里面哭,丫鬟要进去问,却被枕头给砸了出来,怕是——怕是——”说着有些吞吞吐吐,不敢再说下去。
“怕是什么!我拜托你倒是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啊——”看着他那样子,我的心头火起,忍不住抓住他的双肩大声责问道。
那小吏被我的神情吓的一哆嗦,急忙答道,“怕是大人你同宋小姐夜不归宿的事情被夫人她知道了!”说完之后挣脱了我的双手,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yīn雨啊——原来还想着能有几天时间作为缓冲的,可是现在——唉——”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想内堂里面走去。
房门紧闭,不时地有抽泣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夫人——夫人——”我用手推了推门,打不开,被公主从里面用门栓给栓住了。
“夫人——不要哭啊——先把门打开呀——”我在外面拍着房门,有些无奈地说道。
里面的抽泣声似乎停顿了一下,接着有响了起来,除此之外一片安静。
我叹息了一声后,将手掌伸出,双眼闭了起来,体内的真力配合着cào控远处物体的能力,隔着厚达寸余的门板透了进去,将那门栓挑了起来,“喀哒——”一声,房门被打开。
公主在发脾气的时候也是保持着一定的冷静的,虽然对我的夜不归宿感到深恶痛绝,可是却也没有做出太过激的行为来,只是苦了床上面的几个大靠枕,被扔在地上,似乎还被踩了好几脚,眼看是无法再用了。而她本人正背对着伏在床上面,对我的进入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在那里低声抽泣着,看着旁边丢了一地的锦帕,似乎已经将这种状态维持了很久了。
“夫人啊——”我坐到了床上,长叹了一声,然后将手轻轻地抚到了公主的背上。
公主的背轻微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接着又哭了起来。
这种无言的反抗最是令人无法处理,我从公主的身后将她的身子环抱起来,心中却在思考着应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件事情,想了半天之后我轻轻地唱道,
“忘了有多久
再没听到你
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
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
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我愿变成童话里
你爱的那个天使
张开双手
变成翅膀守护你
你要相信
相信我们会像童话故事里
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老公——”暗暗抽泣着的公主终于哭出声来,将身子转过来伏在我的肩头,拼命地用双手十指绞住我的衣服后面,断断续续地哭诉道,“我又没有反对——你拥有别的女人——可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出去——找野女人——你叫我的——颜面往哪里放啊——”
“夫人你误会了!”我苦笑着将公主搂在怀中说道。
女人吃起醋来都是一个样子,不管她是公主还是村妇。沉默的坚冰被打破以后,公主的哭诉之词就如同滔滔江水一样连绵不绝地决堤而来,我的脑袋里面顿时就象是同时闯进了上百只苍蝇一般混乱,简直是苦不堪言!偏偏又不能叫苦,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了!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公主给安抚下来,看来我这个安抚使的功力还有些欠缺火候。
“那你以后还理会那个小狐狸jīng不?”公主红着眼睛问道。
“其实,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呢——”我有些迟疑地答道。
公主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她可怜,难道我就不可怜么?你还是忘不了那小狐狸jīng——”接着有抽泣起来。
我见刚刚平息的cháo水又要涨起来了,不由得头大万分,连忙解释道,“你想听我说完再哭也不迟啊,其实她的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当下就把宋迪一家的事情和遭遇象公主详详细细地复述了一遍,其中自然有添了许多油,加了不少醋,附带了一些主观的个人的看法和感情色彩,硬是将一个宋迪的遭遇说得比苦儿流浪记里面的主人公还要悲惨几分,简直就差是窦娥第二了!
这一番口舌却是没有白白浪费,我是说者有意,公主是闻之伤心。
她虽然是前朝的公主,本朝的郡主,享受公主级别的礼遇,可是从小就失去了双亲,自yòu是在秦王廷美处长大,过的是谨小慎微的宫廷生活,自然不会很快乐,若非是后来遇到了她的师傅名列八大宗师的燕堂堂主,恐怕很有可能是会在勾心斗角的宫廷生活中郁郁而终的。因此当她听到了宋迪的遭遇与自己颇有相通之处的时候,善良的她心里面自然而然地生出了许多的同情,原本觉得是针锋相对现在却变得象是同病相怜了。
“夫君,原来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儿呢——”公主的眼睛更红了,这回却不是因为气愤落泪,而是听了宋迪的故事后伤感而落的。
“是啊——”我见公主总算是放松了口气,连忙趁热打铁道,“若非是她与你一般有种不同凡俗的气质,我怎么可能失足呢?”
“你都已经把人家——”公主有些委屈地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嘛?”
“夫人你看,我一个大男人,好象是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吧?”我看着公主,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回就便宜你了——再有下回,小心你的——”公主的脸上仍然挂着泪珠儿,在阳光下面晶莹剔透,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青葱般的手指对着我比划了一下,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下官遵命,夫人!”我心中一宽,将孩子般又哭又笑的公主紧紧地搂在怀中温存。





杨门秘史 第77章 邪异门人
幸福是什么?在我看来,所谓幸福就是没有不幸的事情发生。
一段儿时间以来,悬在心中的太湖问题总算是解决了,我在江南的首要任务顺利完结,而皇帝也没有再下什么新的旨意,因此我只得老实在这里呆着。所幸我现在还是两浙路安抚使,借着这个名号我还可以到周围各处去转一转,拜访一下老朋友,结交一下新朋友,顺便打打秋风什么的,小日子倒也过得非常惬意。
值得庆幸的是,大老婆和二老婆的关系有所改善,公主同宋迪两个人之间虽然还没有达到令我完全放心的程度,但是却也能够和平相处不会无故生事,能这样我就已经乐得烧香拜佛了!不过在日常生活中还是难免有些芥蒂的,我也总是为黑夜的来临而感到有些彷徨,必须要作出一个选择真的是很难。虽然有的人吹嘘自己的种马jīng神可以令妻妾们意醉神迷好得到了大被同眠的地步,可是我发现虽然自己也长得比较有魅力,能力也不差,却也达不到这个理想中的程度!尽管也曾有过大胆的尝试,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得逞,总结了几次失败的经验之后,我觉得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
过了一阵子后,七郎回来了。
“六哥——”七郎兴冲冲从外面闯了进来,一进院子就翻身下了马,拎着一个大包袱向内堂走过来,口中一路喊着。
“老七回来了?这次怎么这么快?”其时我正伏在案头上面策划筹建钱庄的事情,听到七浪提前回来有些惊异,放下手中的毛笔后迎了出去。
有两个月没见,看上去七郎的身体西湖又长了一些,如果说以前的时候还像是个毛头小伙子的话,那么现在看起来就有些青年军官的气度了,看来最近一段儿时间的磨练还是很有效果的。
“老七,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得如何了?”我走上去,搂住七郎拍了拍他的后背,替他将身上的披风解去,亲热地问道。
“哪有你这么使人的?就是自己兄弟,也得先歇歇再说吧?”闻讯赶来的公主才一进院子就听到我们的对话,有些嗔怪地说道。
“小七见过公主嫂嫂!嫂嫂一向安好——”七郎虽然在外面惹是生非很不安生,却对自己家的长辈非常尊重,见到公主过来后,立刻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
“叔叔一向安好——”公主客气地还礼道。
“好了,好了,一家人哪来的那么多讲究?”我笑着说道,“正好刚才吴县的县令送来了两坛老酒,待会儿咱们一同畅饮,为七弟接风洗尘。”
“有酒喝啊——妙极!”七郎闻言大喜,抓耳挠腮地样子倒像是偷到了人参果的孙猴子。
“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酒虫!”我点着七郎的鼻子尖儿戏言道。
其实北宋这个时期的酒,酒jīng度数并不高,更像是含酒jīng的饮料,所以大家经常能喝得熏熏然却不至于醉倒,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南方的米酒度数更低,但是其中令人感觉飘然欲仙的那种香气,对大家的诱惑却很强烈。
七郎将大包袱提到了桌子上面打开,取了一大叠的文书地契出来,一面让我观看,一面诉苦道,“六哥,你是不知道我这两个月来有多么辛苦呀!从出了苏州地面,脚步就一直没有停过,江南到江北,一路上按照你画的线路走下去,总算是收了不少的地皮上来,足足花了有十几万两的银子!当初我押运出去的那些,现在都在这里了!”说着拍了拍那些地契道。
“恩,哥知道你辛苦了——”我低着头查看那些地契,共有四十张,地方涉及到江南从苏州一直望北,一路上抵达京师,沿线的大州县都有了,边看边问道,“京师以北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没有?”
七郎一边检点着他带回来的东西,一边回答道,“京师到山西这条线路和到河北这条线路都已经交代给四哥去办了!”接着想起了什么,有些兴奋地问道,“六哥!你可知道,这半年多来,销金窟的赢利究竟有多少?”
我摇头笑道,“哦?这次回去的时候你去看了?那我怎么能知道?估计不在少数吧,怎么着一个月也能收上万数两银子?”
七郎伸出一个巴掌有些激愤地说道,“足足十万两银子!一个月十万两银子呀!”
“天——”我的心理素质虽然很不错,但是也被这个答案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咋舌道,“没想到京师里面的这群家伙还真是有钱!一个月十万两银子!差不多都够给京中百官们发月饷了!也不知道这些家伙平日里面到底贪墨了多少民脂民膏!一个月十万两银子呀——”
“如今的十字街一带比起以前来可是大不相同了!”七郎接着有些眉飞色舞地向我们描述道,“当初的那些烂菜地,现在因为销金窟的影响,已经变成京师中最为繁华的地段了,六哥你投进去的银子,怕是要翻上几番了!”
“那是自然!”我颇为自负地傲然答道,“若是赚不了银子,我怎么会下那么大的本钱?六哥我答应,只要你好好地干,到时候等你成亲的时候,绝对要弄成整个江南江北最为风光的婚礼!”
七郎听了以后兴奋地摩拳擦掌起来,连两只眼睛也亮了许多。
“不过话说回来,你最近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么?”我问了一个家人都很关心的问题。
七郎一听这话,刚起来的jīng神头儿顿时又蔫了下去。
本来像到了七郎这个年纪上,成了亲的也不在少数,可是因为他在家中的时候就是个整日里面惹是生非从不服管教的脾气,再加上天生神力,更不将他人放在眼里面,所以在京师中的名声还是很恶的,普通的士大夫们都不愿意将自己的千金交付给这样的浪荡公子,而愿意结交的人却又不是老爹能够看得上的,所以一直没有安定下来,最近又跟着我来到了江南,就更象是脱了缰绳的烈马,放任自由了!
可是我现在作为他的兄长,就不能放任他这么颓废了,于是我说教道,“恩,你的年纪也不算太小了,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基本上都有孩子了!你要努力呀!江南这里土地富庶人物风流,美女大大的有!你平时少喝点儿酒,少生些事端,多同那些女孩子们套套近乎,有中意的不妨多接触接触,若是碰上了可心的女孩子就直接来同六哥讲,我给你做主!我们现在远离京师,爹娘都不在身边,兄弟之间就更不能有什么隔阂呀!”
“六哥教训的是!”七郎服服帖帖地向我保证道,“小七一定听哥哥嫂嫂的话,决不乱来!”
“恩,那就好——”我见七郎大有长进,现在居然还会不着痕迹地顺道讨嫂嫂欢心了,不由得老怀大慰,向公主看了过去,果然见她也是一副欢喜的样子。
“六哥——”七郎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回来的时候路过扬州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件怪事!”
“哦?什么怪事?”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七郎这些日子跟着我走南闯北,也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在外惹是生非的浑小子了,他说是怪事,那一定就是怪事了,我的兴趣立刻被他给吊了起来。
七郎一边回忆一边讲道,“当日我们一行人离开了扬州,准备南下的时候,正在岸边等船,忽然来了一名老者,拄了一根手杖,杖头上面挂着一只葫芦,看上去鹤发童颜,倒象是个老神仙,声音倒是难听得紧,就像是猫头鹰笑起来一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我们只见到他将葫芦打开,里面立刻散发出一股异常醉人的香气来,闻起来飘然欲仙,接着岸边的众人都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身不由己地坐倒在地上。”
“啊——”公主叫了起来,将身子紧靠在我的身旁问道,“后来却如何了?”
“我当时只觉得心中恍惚得很,身子却没有象其他人一般倒下,可是四肢却不停使唤地抖了起来,似乎有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七郎回忆道,“我知道自己受了暗算,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那老者见我立而不倒,想来也是非常惊奇,于是就到了我的面前将我打量了一番,接着脸色大变,还说我身上有什么王八之气!我听了之后非常生气,想要骂他,口舌却不听使唤,只得用眼睛瞪他!那老者接着在我的怀里面乱翻,看到了地契,想来是起了歹心,举起手中的手杖就要在我头上击下的时候,又出现了一名戴着竹斗笠以轻纱遮面的青衣女子,将那老者轻而易举地赶走,然后挥手向我们洒出了什么东西,众人就清醒过来了!所幸地契都在,否则这一趟路可就跑得太不划算了!”
“地契什么的倒在其次,你人没有什么闪失才是关键!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六哥我可如何想爹娘交代?”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都不简单,于是我追问道,“可知那两人的来历?”
“这个却不知道——”七郎摇头道,“只是在两人打斗的时候,那老者自称是什么圣门使者,光明使徒之类的话,那女子自始至终却没有说过话,不过我注意到从那女子的身上掉落了一件东西,被我拾了回来。”七郎将一件小饰物模样的东西递了过来。
“圣门使者?”公主想了想后猜测道,“叔叔一定是遇到了邪异门人,只有他们才会自称圣门使者。以前听说他们是在江南一带活动的,没想到就在我们附近,以后可是要多留意一些了!”
“邪异门?”我想起了以前听说过的江湖八大宗师中,其中一人就是邪异门主,却没有料到他们会是象邪教一般的行事,听七郎的描述,倒象是拍花党了!
那件非金非玉的小饰物触手温润,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制成,摩挲之间居然有种韧性,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之后,却发现上面的云彩状暗纹居然是文字,正面是“慈航普渡”四个字,在后面则是两朵梅花一般的字样,“静斋”。
“慈航静斋——”我的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口中喝道。
“什么?”七郎听了一愣,不知所云。
“慈航静斋?”公主听了也是一愣,表情上面却很凝重,显然她是听过静斋的名字的。
我的心中此时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难道世上真的存在慈航静斋这一传说中的圣地么?为什么在所有的历史文献上面都没有见到过呢?是它的影响还不够大?还是它的实力强横,一直就在暗中左右着时政的发展呢?
就在我胡乱猜疑的时候,公主有些困惑地说道,“慈航静斋是一个传说中的存在,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我也是在小的时候听师傅她老人家讲过,当初还以为是在说故事呢!据说她们是一群带发修行的女子,住在一个相当接近天界的地方,每个人都拥有几乎可以扭转乾坤的实力,相传每当到了天命逆转的时候,她们的传人就会在世间行走,救助苦难,将纷乱的世情引回到正途上。可是,如今天下方定,她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呢?难道说,这世道又逢乱局了么?”言下有些不安的样子,显然是因为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
我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有些不屑地说道,“慈航静斋?不过是一群身在世外,心在红尘的假尼姑而已,或许她们的武功修为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若要说可以影响世间变迁,政权更替,只手扭转乾坤,那就是吹出来的了!我还没有见过什么人能够逆天,即使是仙人也不行!”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破空飞去的抱朴真人,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以他那对于世间万事万物的了解,应该知道慈航静斋的底细吧?
看来有空儿的时候,应该回到桃花岭上去看看,据陈抟说抱朴与他将不少的好东西放在那里,留赠于我,想来还是可以查找到一些江湖秘辛的。
“夫君切不可小看了她们!”公主正色道,“既然慈航静斋能够在世上存在长达千年,就一定有她们的道理。”
我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说道,“夫人说的很对!是下官糊涂了!”
“那邪异门到底在什么地方?若有时间可要去寻他们的晦气!”七郎对于被人放倒还是有些气恼。
“这些人是惹不起的——”我笑着拍着七郎的肩膀说道,“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匪斗,这些江湖门派可是比土匪更加难缠的存在!且不说他们自身的实力如何,就凭借多年来在朝野中建立起来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就不是我们能够轻易对付的!一个摆在明处的敌人自然好对付,可是如果他的人都在暗处呢?咱们还是好好想着怎么样多赚些钱,把日子过的舒坦以下就好了!江湖争斗,能避开就避开,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恩——”七郎还有些不服,鼻子里面哼了一声,闷声坐在那里。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开一些吧——”我说道,“除非有一天,你有了天下无敌的实力,否则,最好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在这个纷繁的世间,要使一个人消失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对于一个大门派来说!”
“若是人家找上门来怎么办?那我们还躲起来做缩头乌龟不成?若是那样,可真成了什么王八之气了!”七郎搔了搔头,倔强地问道。
看着七郎一副别上劲儿的小公jī模样,我笑着答道,“江湖门派一般也不愿意与官府为敌,即便是邪派也不是逢人就杀见东西就抢的那种大反派,相反他们还是要同官府建立良好关系的,据我所知以前的不少邪道中人,现在已经金盆洗手做了皇家侍卫了!我估计当时那老者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若是知道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打你的主意的,这些门派都有自己的生财之道,虽然你身上的地契是值不少银子,却也犯不上因此跟我们结怨。所谓兔子急了还要咬人的,我们的大军一动,别的不说,围剿一个百十人的门派还是绰绰有余!”
“夫君你说的很有道理,实情确实如此。”公主在一旁附和道。
“哈——”七郎听了也觉得我不会害他,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听六哥六嫂的话,就不跟那厮计较了!不过,若是他日再遇到那老头儿,铁定要上前揪住他打个半死的!”
我正色道,“那是一定的,敢欺负我老弟,他长了几颗脑袋?不过你动手的时候一定要狠,要打就往死里打!千万不要留下活口给人家拿捏住把柄就不好了!”
“六哥放心,我自然理会得——”七郎听了大为赞同,连连点头yīn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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