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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秘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手可摘星辰
我下意识地将那白色人影接了下来,只觉得触手一片绵软,原来却是一名女子。
那女子似乎是受了伤,被我抱在怀里,口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我仔细一看她的面容,被一块儿白纱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正是白天的时候我们在大街上见到的那位大雪山圣女。
众人围了上来,王石雷一见之下有些吃惊,“大人,这是大雪山圣女殿下!”
我点了点头道,“我也认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这般模样,看起来像是受了内伤。”
王石雷皱着眉头说道,“雪山派数百年基业屹立不倒,西域地方从来没有人敢于同他正面冲突,如今圣女忽然在统万城里被人打伤,这里面一定有yīn谋!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雪山派平素的行为如何?”我看了看怀里面的女子,感觉有些奇妙,于是问道。
王石雷立刻回答道,“当然口碑很好,我这一条小命也是拜他们所救!”
“那不就结了?”我决定道,“有恩不报,岂是大丈夫所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这里捣乱?”
还没有等我的话音落下,围墙那边就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声音,叽哩哇啦地听不清楚。
“是党项人!”王石雷听了以后脸色一变,连忙催促我们道,“大人,不好!既然党项人敢于向圣女动手,那他们在统万城里一定有高层人物,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躲起来为好!”
“怕是不好躲藏了!”我见对面的喧闹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他们的人数少说也有数百人,于是便决定道,“如今之计,唯有果断出城了!想必党项人新败之下,也不敢过于嚣张,我就不信他们敢一路追下去!”
于是众人一同策马朝着最东面的城门冲了过去,马蹄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在夜间显得格外地清脆。街道两边的屋舍里面有不少的人探头出来观望,见到我们一行十几个人的身影一晃而过,直觉没有什么好事情,都纷纷关门闭户。
“什么人敢夜闯城门——”对面的几十名守城士兵见到有人飞马闯关,立刻举着长枪喊了起来,在我们的前面仓促地组成一道防御阵。
可惜我们都不是一般的士兵,七郎二话不说,翻手将弓箭抽了出来,羽箭飞射出去,为首的几名守城士兵应声倒了下去,对面顿时一片慌乱,城下的士兵们立刻将城门堵了起来,从瓮城里面也出来不少的驻军,城门口立刻围堵了上百号人。
后面远远地已经传来了追兵的马蹄声,党项人的骑术可是一流,我一看情况不妙,万一被围堵到这里,怕没有上千的党项士兵啊,于是便对七郎大声喊道,“老七,不必客气!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七郎闻声会意,从背囊里面抽了一只震天雷出来,点燃引线奋力向前面的人群中抛了出去。
长筒状的震天雷带这丝丝火花坠到了敌军的人群中,一声霹雳,爆出了耀眼的火光,飞散的碎片将附近的十几个人炸翻在地,腾出一片空地来。
显然震天雷带来的威慑作用更大一些,附近的党项士兵们大都被爆炸给吓呆了,炸飞的血肉碎片在空中化成了漫天血雾,喷得附近的人一头一脸。
“炸开城门——”我一面将冲到面前的几个士兵用刀劈翻,一面向七郎喊道。
七郎二话不说,又是两只震天雷甩了出去,将城门上的门栓炸出一个碗大的缺口来。
我胯下的雪骥奋力向前一跃,直接从守城的士兵们头上跃了过去,手中的长刀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顺着门栓的缺口将其一刀劈开,身后的几个人随之跟了上来,将城门洞给堵了起来。
推开城门后,却发现吊桥高悬,控制升降的辘轳已经被党项士兵给锁了起来。
这回七郎不等我吩咐,直接甩了一只震天雷过去,将控制辘轳的闸门整个给炸了个稀烂。
控制吊桥的铁链失去了羁绊,咯吱咯吱地放了出去,粗厚的原木制造的吊桥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咣当一声砸在了地面上。
“出城——炸桥——”我简单地下了命令。
先放王石雷与众人出了城,七郎将两只震天雷绑到了一起,塞在吊桥的空隙中,然后策马狂奔,追了上来,只听到身后一声巨响传了过来,冲天的火光升了起来,整个吊桥和城门处一片火海,原来是储备在城门下的火油被引燃了,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只听到城里面的人声鼎沸,有几只羽箭从火中穿了出来,漫无目的地落了下来,掉在护城河中。
看了看身后,我心中安定下来,东门已经毁了,想要灭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个沙漠围困的古城中,水比什么都珍贵,想必对方只能选择从南门或者其他城门出来追击了,那样的话,与我们的距离拉开不下十几里,只要维持一个差不多的速度向东走,相信对方怎么也追不上来了!
策马狂奔了有二十几里地后,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了低沉而急促的马蹄声,在月光下,对方的身影看得并不清楚,可惜他们的手中举着的长刀在月光的映射下格外显眼,我大致观望了一下,约莫有百十骑的样子,马蹄声间隔极为均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党项骑兵jīng锐。
我心理面不禁有些纳闷儿,统万城中究竟藏这党项人的什么大人物?照这个样子看,起码也应该是个一方酋首啊!莫非是李继迁不成?可是据说他已经去了银州,这就有些奇怪了。
原来党项人发现城门失火后,并没有张皇失措,而是立刻从附近的民居中找来了几十张超大的毯子,将人带马一并卷了起来,就这么从火中冲过过来,虽然也燎了了一些皮毛,却不影响战斗力,总算没有太过耽误追击的时间。
“六哥——”七郎被人追得不爽,想想自己从来没有被百十号敌人给追成这副狼狈样子,于是在马上朝我喊道,“你跟王先生在前面走,小弟我带其他人在此地拦上一拦!”
我想一想也对,有我护着王石雷与白衣女子自然无恙,七郎与这十几个随从无一庸手,对上百十个敌军也吃不了大亏,正要答应的时候,怀中的白衣女子却发出了声音,“不要,他们都是邪异宗的高手,等闲人不是他们的对手——”
“邪异宗?!”我顿时大惊。
邪异宗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上次在高丽时的遭遇还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行事不计后果,但凭意气用事,是在难缠得很,没想到在这西北荒凉之地也能遇到他们,也说不上来是我的运气太好还是太坏了!
“老七,招呼大家逃命要紧,切记不要落单了!”我急忙吩咐七郎道。
“有这么严重么?”七郎不知道邪异宗的厉害,有些怀疑道。
我厉声说道,“遇到江湖上的真正高手,你那一点本事根本就不够看的!尤其人家还是上百高手,便是我也只有望风而逃的命,你想留下作烈士么?”
七郎被我一番训斥,有些吃惊地吐了吐舌头,转头向大家喊道,“兄弟们跟紧点儿,后面的点子太扎手!下次找多些帮手再把场子找回来!”
我带出来的手下大都是从桃花岭上下来的抱朴真人的弟子,对于江湖大势还是比较了解的,一听说后面有上百个邪异宗的高手,顿时没有了争强好胜的心思,闷下头来赶路,党项人的骑兵队伍虽然厉害,却也进展缓慢,追了半个时辰才拉近到半里之遥,口中不停地谩骂着。
人是高手,内力雄厚,马可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又过了半个时辰,脚程终于放慢了。马匹们的鼻孔里面喷着白汽,打着响鼻,大颗的汗珠子掉了下来,砸在地面上,从马背到马鞍所衬的棉布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计算一下脚程,大概已经跑出来百十里地了。
看看马匹们的卖力样子,我情知这样下去恐怕人没有问题,马先交待过去了,再看王石雷,虽然也算是jīng于骑术,但是身体毕竟比较单薄,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人也有些虚脱了。
“靠——”我一时火上心头,有些烦躁地骂道,“这些狗崽子,追个没完没了!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七郎见我发怒,立刻高兴地喊道,“兄弟们抄家伙,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
我果断决定道,“大伙儿放慢脚程,先用箭射他丫的!老七的震天雷不要留了,有多少都甩出去,尽量在他们追上之前,多杀伤他们的人手,实在不行了再火拼!”
众人应诺,纷纷抽出藏在行囊之中的折叠式弓箭来,朝后面乱射,后面的追兵猝不及防之下,很是掉下来十几个人,然后就很愤怒地将马上的护具举了起来,用来抵挡羽箭。
七郎灵机一动,将震天雷绑在羽箭上面,引燃后射了出去,后面的人见了连忙用护具一挡,嘣地一声羽箭就chā在了护具上,对方才呼出一口大气,正想得意一下时,震天雷发威了,连人带马给炸了个稀烂,整个马头被巨大的气浪给抛上了半空,翻了几翻后才跌落下来,砸在随后赶到的人马身上。
周围的马匹被爆炸声惊了不少,一片慌乱,追兵有些迟疑,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追上来。
雪骥忽然一声长啸,双蹄奋起,停了下来。
一道宽约数十丈的大河横亘在眼前,水势汹涌白浪翻飞。
我清楚地记得,来的时候并没有这条河流,真是奇怪极了。
“这是沙漠中的雨水形成的暗河,行止无常的,唯一所虑者就是河底的流沙,一旦失足,万劫不复!”王石雷有些迟疑地看着眼前的河流向我解释道。
“既然如此,那就是老天要我们背水一战了!”我心想既然前面一下子过不去,除了pk别无选择。
众人都下了马,迎着对面的追兵结成一个小小的防御阵,手中的弓箭冷不丁地射两只出去,而对面的追兵也放缓了脚步,一点点地冲了过来,将我们围在大河边上。
“动手——”我一声令下,七郎将震天雷引燃,高高地朝天射了出去,然后开始往敌人的阵形中下坠。
对面的追兵见到冒着火花东西从天而降,都有些惊慌,抬起头来看着天空,唯恐避之不及。
“放箭——”我们所有人的羽箭都放了出去,趁乱射杀了不少人马。
“小辈休要猖狂——”一个极度愤怒的声音从对面传了过来,接着就见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人只身冲了出来,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高手——”众人互相看了看,心中不约而同地说道。





杨门秘史 第124章 绝处逢生
七郎二话不说,直接就将带着震天雷的羽箭搭在弓上,箭头对着那黑衣人引而不发。
因为见过七郎火箭的厉害,黑衣人虽然武功超凡,却也不敢贸然上前,因此双方就在大河边上对峙起来,很快追兵就将我们团团包围起来,在河边形成一个半圆形的攻击阵型。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同朝廷作对?莫非是想要谋反不成?!”那黑衣人见自己的人马都齐全了,声势已壮,便大声责问道。
“朝廷?”我有些奇怪地问道,“莫非你们是朝廷命官?我还以为你们是盗匪呢?”
黑衣人有些恼怒地说道,“我等乃是大宋定难军节度使李继迁大人属下,奉命追剿城中乱匪,你等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横chā一杠,阻挠官军办事,莫非想要被抄家灭族不成?”
“原来是定难军节度使帐下的各位大人,真是失礼!”我嘿嘿地笑道,“我等冒犯官军,真是罪该万死,如果现在悔改,不知道还可以免除责罚么?”
李继迁在攻占五州之地后,并没有称王,自称定难军留后,然后又称定难军节度使,仅仅是形成了割据的事实,并没有正式反出大宋的版图,因此党项人的军队在对外事务上仍然自称大宋官军,只不过现在的定难军已经同大宋朝廷势成水火了。
黑衣人见我说出这样的话来,还以为我们准备服软,便傲然回答道,“交出你们挟持的女子,可以免除你们不死!”
“我们在城门处杀伤不少的官军,这一路上也没有少射杀你们的人马,你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等?”我做出一副不肯相信的样子质疑道。
由于事出突然,而我们的穿着上又看不出来路,因此黑衣人对于我们的身份也摸不透,见我如此啰唆,心中不由恼怒,“把那丫头放了,饶你们不死!否则,大爷先把你们都给灭了,结果也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看阁下行事如此雷厉风行,跟我们应该是同路之人!不知道贵当家是在哪座宝地发财,跟我们大当家的有没有生意往来?切莫要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我继续跟他chā科打诨道。
那黑衣人也不知道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怎么地,竟然没有听出我话中的调侃之意,有些恼怒地吼道,“大胆!原来是些打家劫舍的小蟊贼,弟兄们上,把他们都给我灭了!”
我们顿时感到乐不可支,那人也不动脑筋想一想,哪家的山贼有我们这么强大的火力?
双方胶着到了一处,原来对方的高手也不过就是十几二十个人,其他的都是普通的党项士兵,虽然我们处于劣势,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被击败的。
那黑衣中年人的功夫却着实厉害,一个照面就放倒了我的一名属下,直接同我和七郎纠缠在一处,手上的招式变幻不定,很是难缠,不多时我的肩头腹背都挂了彩,七郎的脸上也添了一道血痕。
“喝——”我一声大呼,手中的长刀奋起,劈出了一道凌厉的刀气,将黑衣人的袍子削了一片下来。
黑衣人的身形bào退,躲过了我同七郎的夹击,然后继续前冲,又缠了上来。
打着打着,我忽然脑中一清,一股异香飘了过来,我顺着香气飘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却见一名身着党项士兵服饰的家伙正在偷偷地将一只小瓶子上的瓶塞打开,里面的雾气状物质顺风挥发,飘得四处都是。
“大家小心,他们放毒了!”我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见敌我双方的人都不约而同地软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片。
“哈哈哈哈——”黑衣中年人大笑起来,“早就让你们束手就擒,何必浪费大爷的悲酥清风散呢?”笑了一半儿,却发现我并没有应声倒地,不由得有些奇怪地问道,“咦?你小子怎么没有倒下?”
“凭什么要我倒下?不就是用了点儿下三烂的迷药么?除了下蒙汗药,你们邪异宗还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我扫了一眼周围,发现非但是我们的人躺下了,他们的人也没站着,尤其是放迷药的那人更是可笑,软倒之前手中居然还紧紧地抓着盛迷药的瓶子,原来他自己也没有解药。
黑衣中年人显然是不惧怕迷药的,场中站着的人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小子——你居然知道我们的底细?”那黑衣中年人看了看我,有些犹豫地说道,“我看你倒像是个人才,居然不怕本门的悲酥清风,干山贼有什么前途?不如跟我混,我们邪异宗虽然名头不太好听,实惠却是很多的。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看着黑衣人,我有些暗自惊心。
我是因为体质特殊,所以无惧于这些毒药迷药,可是我看得仔细,这黑衣人同样也没有服用解药,却对悲酥清风夷然无惧,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实力确实很雄厚,应该远远比我更加厉害,今日碰到这么强硬的点子,确实有些危险了!
不过服软却不是我的本色,我用手背一抹chún边的鲜血,轻轻地甩了出去,很轻蔑地对黑衣人说道,“不劳你费心了!大爷我的山贼做得非常滋润,暂时还不需要该行!若是你羡慕大爷我的幸福生活,倒是可以改投我的门下,给你个副总瓢把子的位置干干,也好过跟党项人混在一起!”
“不知死活的东西!”黑衣中年人低声咒骂了一句,重新扑了上来。
正面一个迎击之下,对方雄浑的内力将我震得五内如同火焚一般难受,我情知无法取胜,看目下的形式,最多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了,看了一眼横亘在旁边的湍急大河,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北地之人,大多不熟悉水性,若是将这黑衣人卷入水中,或许能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于是我一边应付黑衣人的攻势,一边慢慢向水边退去,黑衣人倒是没有太注意我的小动作,我身上的伤痕已经越来越多,眼看用不了多久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因此黑衣人大喝一声,紧bī过来。
“来的好——”我不退反进,无视于黑衣人的攻势,一下子冲了上去,拼着背上挨了一掌,硬是将他的腰给抱住,使尽全身的力气,跃入河中。
冰冷的河水给我的身体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全身的血脉如同被冻僵了一般。
“好小辈!当你家大爷不会水性?”那黑衣人却并不慌张,反倒踩着水面飘了起来。
我心中暗叹,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上了,看黑衣人在水中的动作一场平稳,显然是水性极好,我的一番打算就此落空,反倒是自己的伤口不住地流出血液来,被湍急的河水给带走。
“你认命吧!小山贼——能死在我邪异门大长老吴昆的手下,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到了地府,别忘记送你下去的人是谁!”黑衣人的脸色狰狞,踏浪而来,带着灼热的气息的一掌朝我的面门印了上来。
我只觉得黑衣人的面容在变得越来越远,手掌变得越来越大,赤红的手掌如同一块烙铁朝我的皮肉上烫了过来,周围的河面上翻起了白茫茫的水汽,想要伸手抗拒,却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就在我自忖必死的时刻,一道黑色的巨影从水面下升了起来,犹如一只来自地狱的魔神,横里一扫,就将黑衣人拦腰给卷了起来,接着就见到水面下出现了一个漩涡,将黑衣人拉了下去,再不见踪迹。
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得目瞪口呆,黑衣人只顾着想要将我立毙掌下,却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得意忘形之下被那不知名的水怪给拖走,生死未卜,不过据我的猜测,应该是十死无生了!
捡了一条性命的我奋力挣扎着从大河里面爬了上来,收拾了一番心情,对着河里面喃喃自语道,“水怪老大,多谢盛情了!下次如果有机会,再给你送点儿口粮来!”
找了只酒囊,从河里面取了些水来,就那么泼在众人的身上,悲酥清风其实不过是一种比较厉害些的迷药,遇到冷水一浇自然化解掉七七八八,只不过众人都有一些手脚乏力而已,好在大家都是有功夫在身的,纵然有些影响也较常人强上许多,没过多久就爬起来了。
“大人,方才那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王石雷虽然也中招了,但是他的视角刚好能够看到方才发生的事情,因此有些惊悸地向我问道。
“那是河神!”我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河神?这种流沙河里面也有河神?”王石雷显然是被吓到了,脑袋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弯来,继续傻乎乎地问道。
“当然了!”我笑着回答道,“什么河里面都有河神的,当初我在家中祭奠过众神,因此一旦我遇到为难之时,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今次不过是我多次历险其中之一而已,以后你跟着我办事,看到的怪事还有很多呢!”
“是吗?那可够神奇的——”王石雷渐渐清醒过来,有些怀疑地问道,“既然有这么神奇的祭奠方式,能不能让我看看?”
“当然可以,不过这个是需要机缘的!”我信誓旦旦地回答道。
“大人,这些人应当如何处理?”手下们指着躺了一地的党项追兵们问道。
我放眼过去看了看,地上躺了有百十号人,一个个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虽然手脚不能动弹,神智却依然清醒无比,见我看过去的目光有些凌厉后,都有些惊惧,不知道我会怎么收拾他们。
要把他们统统抓做俘虏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满共我的手下不过二十人,还包括七八个受伤的,怎么可能押送百十人的俘虏队伍?
我想了一下后,对手下们吩咐道,“刚才多亏河神搭救,本官才捡回一条性命来,只是河神嫌贡品太少,一直留在河里面逗留不去,这些俘虏们留下及个舌头,其他的都给我扔到河里面去祭神!”
“这样怕是不太好吧!毕竟是百十条人命——”王石雷听了有些迟疑地说道。
“有什么不好?”我立刻驳斥道,“要是忤逆了神意,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众人想想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对方方才想用取巧的办法将我们一并用迷药弄放倒,而我又刚好不惧怕任何迷药,还有河里面的怪物相助,恐怕现在要被扔到河里面的人就是我们了,所以说,对待敌人,任何仁慈都是没有必要的且有害的。
想到这里,大家的意见立刻统一起来了,立刻着手开扔。
王石雷这家伙一旦清醒过来,立刻显露出狗头军师的本色,在众人动手之际不忘提醒道,“大伙儿看仔细了,先把他们的衣服扒了,值钱的东西一律充公,回去大伙儿好喝花酒!留下几个身份高点儿的做舌头,剩下的送给河神下酒!千万记得问一句,家里富裕的留下来充当肉票啊——”
众人嘻嘻哈哈地将地上的党项士兵们挨个地收拾,可惜没有搜刮到多少值钱的东西,毕竟是出来追人的,又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能够值些钱的就是所穿戴的盔甲和兵刃了,战马自然也是不错,拉回去就可以用。
扑通,扑通,几十个光着pì股的党项士兵被扔进了河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花儿,只是我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神秘的黑影出现,心里面不觉有些犹豫。
万一等到我们过河的时候,那鬼东西再突然冒出来,不是要人命啊!
想到这一点,我便将七郎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七郎会意,将弓箭抽了出来,绑上了震天雷,紧紧地跟随在我的身后。
我的眼光在一众俘虏里面来回逡巡着,众俘虏都感到有些害怕,那个放迷药的小子更是大呼小叫地直往后缩,我一看直接就将那小子提了出来,拔出佩刀来在他pì股上面划了两刀,然后扔进了河里,顿时一大片血花儿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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