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湖坨坨
雷小米无数次问自己,可无数次的答案都一样,不,她不要!
通过他爸爸的事,她明白了,有钱的男人不可靠。那么像宁远这样的,有钱的风流的男人更不可靠!她与其等着被甩,不如不要开始。更主要的是,他爸爸毁了她妈妈的幸福,毁了原来那个快乐的家,她不打算再陪上自己的幸福和将来的快乐。
所以,当宁远请雷大伟上车的时候,雷小米抢上前一步“呯”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挡到了两人面前。
“宁公子,我无以报答你,所以,我爸爸,麻烦你还是送进去吧。我能救,将尽力救,不能救,是他的命,更是他罪有应得!”雷小米一脸决绝。
雷大伟愕然,继而眼睛一红,惭愧地低下了头。
“雷小米,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的。我只是想帮帮你,没有别的意思。”宁远知道雷小米硬气,却没想到硬气到如此地步,让他既惊讶又佩服。
“坦白说,我不相信你们,就像曲靖天,他帮果子救出卫英杰,却将果子变成他的人,你们的帮助太可怕,让人出付太大的代价,你大概不知道,卫英杰宁愿自己死在牢里也不原果子以这种方式救出来!所以,我宁愿我爸爸坐一辈子牢不想去与虎谋皮!”
“与虎谋皮?你难道不知道叶果果与曲靖天的交易里面还有你吗?曲靖天为了救你,不惜与他姑姑翻脸,你以为他容易?”宁远惨笑一声,他付了多大的代价,她会知道吗?就像曲大,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叶果果明白吗?
“你胡说!我为什么需要曲靖天救,我明明没有错,那是正当防卫!”雷小米一怔,眼睛睁得老大,她大喊起来,仿佛只有大的声音才能说服自己,眼前的宁远在说谎。
“按事实来说,你确实不需要曲靖天救,但如果你将北京一位高官和一位富豪女强人的女儿打得断了肋骨和内脏出血,就需要人来救了!原来叶果果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我倒是真佩服她,什么都藏得住。”宁远叹了一口气。
雷小米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真相太残忍了!她竟然是拖叶果果进入地狱的另一个原因!可恨的是叶果果竟然从来没有透露过半句!就跟卫宁杰宁愿死一样,她宁愿跟那些狗官狗商硬到底也不想她以这种方式去救她啊。
她一下颓然了,嘶声说,“宁远,我恨你们!我也恨我自己,我和你们一起毁了叶果果,我恨,很恨,很恨!”她突然仰向天空,大吼,“叶果果,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瓜,你让我如何去见你!”
“曲靖天爱叶果果,所以,他不会毁了她,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雷小米,你好好地活着,以后有钱有了势,有通车还我这笔人情,那时,我不会拒绝!”宁远向雷小米挥挥手,开车飞驰而去。
雷小米有一瞬间的动容,她捂住了脸,眼泪从手指间流出来。
由于雷大伟大部分资金都被卷走,为了还清赔偿债务,雷小米将雷家的房子和车子全部卖了,然后在县城里买了一套九十平米的房子,将父母亲接到一起居住。雷大伟原本没有病,自从知道他的财产被他心爱的情妇席卷一空后,生生憋出了病。想当初,腰缠万贯,金银粪土,如今,家财散尽,家业凋零,亲朋无一援手,到头来还得依靠女儿和她的朋友。
而当雷小米妈妈一见雷大伟,抱着他又打又闹又哭。雷大伟站着不动,眼泪直流,他深深后悔,不应该将他的财产交到情妇手里保管,而自己的结发妻子在他出事后手头只有几万元,全部拿出来帮他还债了。昔日的娇美容颜和荣华富贵像是一场黄梁梦,而今梦醒,一切不存只,只有眼前的糟糠之妻在面前,她皮肤松驰,身材肥胖,她声音粗大,唠唠叨叨,就是这么个人,在他一无所有后还紧紧抱着他不放。这世间,能共荣华的人很多,能共患难的,只有他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女儿。
雷大伟反手一把抱住妻子和女儿,号啕大哭。他的妻子哭得更加凶了,抓着他衣服的手却更加紧。
雷小米眼睛红红的,她别过脸去,大声说,“哭什么哭,以后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别想着发财了,钱财对头脑清醒的人是蜜糖,对脑子糊涂的人是砒霜!以后,爸去开出租车也好,做点其它小生意也好,能度日就够了。”
她想起叶果果对她讲述的她爸爸和她妈妈的情景,平淡的夫妻浓浓的爱,也许平淡才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叶果果和雷小米的友情有人点赞吗?
宁四今天的做法有人欢呼吗?
雷小米不同凡响的彪悍有人鼓掌吗?
这几天*抽得疯了,坨坨刷得手酸也不敢断更,有人感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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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carcy姑娘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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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枯石烂》
《破烂事》
强宠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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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长的高架桥一头,走来一人。
黑色风衣在夜风中敞开,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背心,他步履稳健,冷峻着脸,眼睛带着寒意,周身带着暴风雨,像黑夜中的修罗,满身煞气,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在他的身后,宋小北一反往日的慢条斯理,急急地喊,“曲大,不要再走了,你会把她逼下去的!”
可曲靖天置若罔闻,步子丝毫没有放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沉稳地朝她靠近。
叶果果大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会去死?这世间,还有多少人值得她去活下去,她怎么会去死!就算再艰难再痛苦,只剩下一口气,她也会挣扎活下去!
曲靖天,你可千万别死了,不然怎么跟我耗下去!
这一段路像经历了千山万水,曲靖天终于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叶果果,你就是死了,也是我的。”
说罢他的嘴唇落下来,吻住了她,牙齿咬住了她,像狼一样,狠狠地啃咬。
血从叶果果嘴角流出来,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哼一声,眼睛平静地看着曲靖天,仿佛那雪白的牙齿撕咬的不是自己。
曲靖天伸出舌头,像狼一样,细细地舔干她唇上的血迹,咽下去。然后双手一托,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膝弯,抱起叶果果往桥下走。
宋小北打开了车门,让他们坐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室,开动了车子。
“回家。”曲靖天吐出两个字,视线一直落在叶果果脸上没有移动过。
“曲大,先去医院,她不对劲。”
“我说回家。”曲靖天抱着叶果果的姿势未变,语气未变。
宋小北叹口气,将车子转了一个方向。
车到曲宫,曲靖天抱着叶果果下车,宋小北怕出事,跟着进去。
哪知跟到卧室门口,被曲靖天一脚带来的门撞了个正着,他去推门时,发现已被上锁。
宋小北大喊了一声,“靖天,你不要乱来!”可回应他的是里面传来啪地一声响。
宋小北一颤,无力长叹一声。这时候的曲靖天绝对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充满暴力和侵略性,他已没办法去阻挡他做什么,只能暗暗祈祷这只野兽还留有三分理智。
曲靖天一脚将挡在一边的椅子踢开,把叶果果往床上一放,身子压下来,手抚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地说,“果果,不就是澳大利亚吗?你敢跟我玩心计,就没有承受后果的勇气?你大概不知道,跟我过玩心计的人,他们至今还在后悔。”他的手缓缓向下,一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
“就这么想摆脱我?果果,你但凡有一点心看着我,就不会这么决绝!我就这么想让你离开?果果,你难道不奇怪,你学校的名单一落实,我的澳洲之行也有结果了?”手又一扯,内衣扯开。
“很简单,因为我从来没有过要去澳洲。而你学校名单一落实,我就知道了内容。叶果果,纵然你没有撤消报名,你一样也去不了。因为我不答应。”语气很温和,可手下很凶猛,内裤扯掉了。
“我就是要你认清一个事实,我不放你,你就走不了,除非我死!我一天不死,你就是我的。”没有任何前戏,曲靖天冲进她的身体。
“叶果果,从你走进我这栋房子的那一天,就是我的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他像一头野兽,大力撞击。
叶果果像一头被屠杀的羊羔,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更没的语言,她失去了思维和感觉,直直地看着头顶上的那个人在她身上做机械运动。
灯光那么炫亮,照得她眼睛里的小星星直闪,后来她看见满天的小星星,都在闪着金光,散发着一晕一晕的光圈,漂亮得像幻觉一样。
她伸出手去,想摘一朵下来,可手还没碰到,那些星星就跑开了,在另一处闪着光,依旧那么璀璨。后来她放弃了摘取,好像有些明白,这数不清的小星星,没有一朵是她的。
“曲大,其实你只需要让学校不要考虑她就好了,不需要留给她一个那么大的希望,你该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医院的一间病房门外,宋小北点燃了一根烟递给脸色铁表的曲靖天,自己又点上一根,说话之间的语气有些无奈。
“我只是想给她一个答案,以后将所有这种小心思都给我灭了。”曲靖天看着烟头上的忽明忽暗的火,微小的火光将面无表情的脸也照得忽明忽暗。
“如果你喜欢她,给她一点希望又何妨。”宋小北摇头,“如果你想让她喜欢你,就给她空间和时间。”
连冷婵都发现了,私底下跟他说,曲靖天将叶果果箍得太紧了,会让人喘不过气来,迟早会出问题。
曲靖天没有说话,那天,他看到叶果果迟疑地说起交换生的事,他就明白了她想摆脱他,那一瞬间,他失望、心冷。于是他将计就计将她的希望无限扩大,然后再一瓢水直接给浇灭,他要让她此后再也生不出这种念头,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身边。
这是他一惯的做法,狠戾,果断,有效,只不过从前他针对他的商业对头,现在针对的是他的女人。如果她在那一刻能安然接受,他不会有后面的暴戾,此事可以从此不提,可是当他那一瓢水浇下去时,她竟然选择了如此极端的方式反抗,这让他怒不可遏,他不能容忍她行为上的逃离和心上的背叛。
纵然是死,都不行!
他亲口对她说过,叶果果,从此以后,你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一个老年女医生出来,宋小北迎上去,喊了一声张姨。
张姨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对曲靖天的眼睛,叹口气,说,“跟我来吧,明明比谁都关心,偏偏还这么对她,靖天啊,你不能把商业上那套拿来对付女人。女人是用来疼的!”听口气,像是位长辈亲戚。
曲靖天跟着张姨进了她的办公室,张姨指着病历说,“j□j裂开口子比较大,一个月内不要进行性生活。这个女孩盆骨窄,阴/道小,你以后不可再硬来。高烧四十度,你不立即送她进医院,还对她进行了一场暴力,可真够狠的。”张姨摇头,语气明显带着指责。
曲靖天沉默不语,拿起病历本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轻轻推开病房门,床上,叶果果双眼闭着,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手腕上还在打点滴,旁边守着一个小护士,见他进来,小护士有些拘束,检查了一下吊瓶,拿着托盘出去了。
曲靖天在叶果果身边坐下来,眼睛落在她的脸上,嘴唇又红又肿,却微微向上翘着,她一定不知道,她睡着了是一付可爱的笑模样。
她一定不知道,他曾无数次亲吻过她的睡容。
他的手伸出去想抚摸那唇,在挨近的那瞬间又缩了回来,他怕弄醒她。眼睛落到那只打针的手上,手指洁白小巧,他喜欢牵她手,喜欢他手包围她的手的感觉,很软乎,很柔嫩,温暖能浸透他的掌心传到他身上。
她一定不知道,他多害怕她离开,就好像她随时像一片柳絮一样会消失似的。
他只有将她放在眼底下,搂下怀里,才安心。
她手腕纤细,上面细细的青筋明显,贴着一条白色胶布,曲靖天轻轻将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掌心,它冰凉冰凉的,没有的一点热气。
曲靖天突然有些心慌,凑到叶果果脸前,轻轻地喊,“果果,果果。”
叶果果眉头微皱,仿佛梦中遇到不愉快的事,头轻轻摇了摇,眼睛没有打开,又睡着了。
曲靖天松了口气,嘴唇在她的嘴角轻轻一吻。
果果,不要离开我。
曲江山气得将报纸往地上一甩,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到底在搞什么?!”
曲夫人捡起报纸一看,上面一张巨幅照片,照片上一男一女在深夜的高架格上亲吻。
标题很大,写着,女子深夜跳桥,曲总以吻救命。
“这个女孩子是不是酒会上的那个?”曲夫人仔细辩认。
“越来越不像话!这行为哪像个老总,他这样一颗心迷恋女色,公司迟早要败在他手上!”曲江山忧虑地叹气。
曲夫人瞄了瞄丈夫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佳妮喜欢靖天很久了,当初出国也是为了多学点东西以后回来能够帮到他,这次她是特意为了靖天来的,要是靖天喜欢她就好了,佳妮是我侄女,大家都知根知底,长得漂亮,才学又过人,将来必定是个好帮手。”
“佳妮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确实不错。”曲江山点点头,却又一脸无奈,“不过若靖天不喜欢她,还真没有办法,你看他现在被那个叫叶果果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短时间里不会喜欢上她人。”
“是啊,靖天一条心在那个女孩身上,公司若有什么事,都没个贴心的人知会他。”曲夫人也忧心忡忡。
“回头让佳妮去当靖天的助理,时时提点他。也多给他们一点相处的时间。”曲江山觉得这样可行。
曲夫人叹口气,“要是靖昆能进公司帮他哥就好了。”
“他不说等他有了工作经验再去吧,不急,他年纪还小呢。”
“大学都毕业了,靖天二十的时候已经接手北宇了。”曲夫人说。
“哦,也是。”曲江山沉吟起来。
叶果果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坚持出院了。
三天中,曲靖天没去公司,天天给她送汤,叶果果低眉顺眼地默默喝掉,大多时间闭着眼睛睡觉。出院后,更是恢复了当初她受威胁时的样子,话少笑少。
她变得比那时还要乖巧、顺从,将她身上所有有棱有角的地方收起来,但却给自己戴止了更大更严密的壳,不让任何人走进来。
曲靖天固执地走近,想钻进她的壳里,他温柔地陪她说话,抱着她看电视,晚上抱着睡觉,问她想去什么地方玩,想吃什么东西,但回应他的基本是沉默。
有一次,曲靖天说,果果,暑假快到了,你要回家吗?
叶果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你同意吗?”
“你想去哪都可以。”曲靖天亲了亲她,“我可不可以陪你一起?”
叶果果眼皮垂下,盖住情绪,说,“可以,你想去哪都可以。”
曲靖天抬起她的脸,“这次回去,我们把结婚证拿了,等你大学毕业再请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坨坨幸灾乐祸:曲大,恭喜你越来越禽兽了!
曲大脸色铁青:这事赖我?!
坨坨搓手:我得想想该怎么虐你才好?
曲大长啸:老子追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难,来,给我一刀吧!
坨坨摇头:只有傻子才这么干。
曲大怒:你敢骂我老婆!
坨坨:还不是你老婆呢。
曲大暴跳:死坨,你到底想怎么样,说!
坨坨:如果你能把姑娘们从水底拖出来......
曲大立即大喊:水底下的妹纸,你们听到了吗?出来呀!
四一节快乐!
姑娘,你们都潜这么深,水底下有帅锅吗?
强宠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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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久就得离开北京去澳洲了,那时她脱离他的掌控就自由了。
叶果果决心拖拉。无意低头一看,她竟然光溜溜地没穿衣服,大窘,手一拉被子,哧滑一声钻进去。眼前这人不走,她不出来。
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去导师那儿取消她的报名,既然曲靖天要去,她当然不能去。
她决定,在最后两人相处的时间里,她对他好一点,最后回报他的人情。
然后各走各路,像两条鱼,相忘于江湖。
走进学校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人人看她的目光有些闪烁,在校宣传栏那儿围了一堆人,她走过去的时候,很多人不看宣传栏都看她了。
叶果果走过去一看,只见上面贴了一张晨报,上面一张大版相片正是她,一双眼睛大得吓人,镜头正是她一回眸之间。
叶果果歪头想了想,大概就是她穿高跟鞋走路脚歪了一下的那个时间,她怕踩到衣服回头扒了一下,眼睛里的惊慌没有完全消失。
她伸出手将杂志扯下来,笑了一下,“角度不错,我好好观摩观摩。”
她慢慢走远,后面有声音传来,充满羡慕,
“那套衣服是香纳首席设计师波恩的最新作品,有人出了天价都没买下,没想到穿了叶果果身上,太幸运了!”
“说真的,叶果果穿着真好看。”有人接口。
“再好看也不属于她,这种荣华靠得住?”有人嗤笑。
“也是,青春这碗饭,太不牢靠了!”有人叹息。
叶果果无所谓一笑,路过一垃圾桶,顺手将报纸搓成一团抛过去,一击命中。
曲靖天接到曲江山的夺命连环call,回到曲家老屋,发现家里很热闹,曲靖昆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孩子说着话,旁边,曲夫人和曲江山在坐,偶尔也插几句话,气氛温馨,像一家子。
“靖天,这是我侄女金佳妮,还记得吗,你们原来在同一所学校读过书,你高中时,她初中。”曲夫人见曲靖天进来,立即向他介绍在坐的那位年轻女子。
金佳妮大方站起来,向曲靖天伸出手,微微一笑,“靖天哥,好久不见。”
曲靖天握了握手,“听说你出国留学了,如今学成归来?”
“什么学成归来,在国外念了那么多年书,也该回来做点事了。”
曲夫人接过话头,“佳妮回来已有些天了,一直没找工作,靖天,能不能让她进你的公司上班?”
“好啊。”曲靖天坐下来,点了一根烟,随意问曲靖昆,“你呢,你想不想进公司上班?”
曲靖昆摇头,“以后再说吧,你公司要求太严格,我不敢去,这一年我一直在外锻炼,积攒经验,等将来有所成绩,再回来帮哥分担一点。”
曲靖天长长吐了一口烟,苍白的烟雾挡住了他那张似非笑非笑的脸。
曲夫人脸上笑意加深,亲切地问起侄女的情况,“佳妮,你今年也有二十六了吧?在国外有没有交男朋友?”
金佳妮脸微红,“姑姑,我的课程按排得很紧,哪有时间管这个。”
“年纪不小了,也该管管啦。”曲夫人拍拍金佳妮的手。
曲江山却问起大儿子另一件事,“今天的报纸上面那个女孩子是你带去酒会的?上面还说你中途退场了?”
曲靖天手指弹弹烟灰,不置可否,脸上表情淡然。
“靖天,不要被外头这种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迷住了眼睛,你看看你,最近都做了什么事,与江信切断生意往来,与你姑姑闹别扭,还有,这样的酒会,你竟然提前退席!以前你从来没这样过,我看你就是昏头了!靖天,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挑个正经人家的姑娘结婚吧。”曲江山语重心长。
“嗯,是想结婚了。”曲靖天想起了早上的提议,脑子里闪过一张惊异失措的脸,顿时眼睛里呈现了温柔的浅笑。
曲夫人与曲江山迅速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惊讶。
“靖天,不知道你想和谁家的孩子结婚,让我们也好有个准备。”曲夫人小心翼翼地说。
“嗯,还没定。”过早透露了,她又会有意见,说更加反光了。
“哦。”曲夫人松口气,扭头看了一眼金佳妮,只见她眼睑低垂,嘴角带着得当的微笑。
两天后,金佳妮进了北宇集团正式上班。
叶果果这些天和曲靖天相处得比较融洽,她尽量放松自己,不带情绪,不去反抗,不去回忆。时间按排上还是按部就班,学校,修车行,曲宫。
曲靖天说,你这么喜欢修车,不如我把家里的车砸了,你就在家里修?
叶果果说,你砸了我也不修,这不是故意折腾我吗?
曲靖天一把抱起她就亲上来,说,我就要折腾。
折腾着折腾着,就折腾到床上去了,曲靖天柔情似水地爱着她。
叶果果有时候想,如果能抛开一切,不看将来,只顾眼前,这种日子、这个人,倒真的能让人沉沦。
四少小聚会时,齐国有所发现,“曲大最近得意啊,眼角眉梢全是春,将你家那小野猫收服了?”
曲靖天眉毛一挑,没说话,倒是宋小北开口了,“我看不见得,只不过是她暂时把爪子收起来了。”
“能让那叶果果把爪子乖乖收起来,也是曲大教导有方啊。”齐国深感佩服。
“宁四呢?”曲靖天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苦难开始了,刚刚接手公司事务,家里又强迫他跟杨怡订婚。”齐国颇为同情,“不过我觉得杨怡倒也不错,最起码没有大小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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