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湖坨坨
卫英杰做好饭菜从厨房出来,没见叶果果,“人呢?”
雷小米拿着遥控器不闪地按,下巴朝房里昂昂,“在屋里发呆呢。”
从昨天晚上一直发呆到今天,白天上课也不在状态。
卫英杰手在门边敲敲,“果果,吃饭了。”
叶果果合上电脑出来,雷小米闻说开饭,立即打了鸡血似的跳到餐桌边,快手从盘子捏了一片肉丢进嘴里。
卫英杰皱眉,“洗手。”
雷小米嘿嘿一笑,一溜烟进洗手间,一溜烟出来,还不忘记拍马屁,“小英子,厨技见长哈。”
叶果果也捡了一片肉丢进嘴里,连连点头,深表同意。
“叶果果,你没洗手。”雷小米大喊,“小英子,你不公平。”
“要公平?他还在襁褓时,我就认识他了,你才认识他几天?我是他亲姐,你是他路人。”叶果果面对着一桌的菜终于不发呆了,闲闲地说。
卫英杰一口汤差点喷出来,襁褓?要不要这么文艺?听到亲姐时又忧伤了,你姓叶我姓卫,哪门子亲姐!
“你干嘛不说你给他换过尿布?”雷小米不服气。
叶果果笑眯眯地挟了块牛肉丢进嘴里,“偶尔为之。”
卫英杰满脑黑线,这两丫头当他是死的吧?当着他的面讨论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接下来一句话让卫英杰彻底没了脾气,这两丫头根本就当他是死的!
雷小米说,“你是他亲姐算什么,我以后当他老婆,老婆在上,亲姐靠边,哼哼。”
“老牛。”
“你老草。”
“老水牛。”
“你老野草。”
......
卫英杰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埋着头不作声。
那斗得不亦乐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闭嘴,然后,饭桌上彻底安静了。
强宠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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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果果换好衣服走出修车行,看看天色尚早,想到她那堆废铁有个问题一直没搞清,不如去附近书店去找找资料,她朝书店走去。刚才书店门口,突然有人在喊“叶小姐”,叶果果脚不停头不回。
“叶小姐,叶果果小姐。”喊声大了些,更清白了些。
叶果果停下来,叶果果小姐,应该是在叫她。
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男子走到她面前,“叶果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你确定我们见过?”叶果果努力在脑中搜索这些脸,却是一片茫然。
男人提示了一句,“伍元葵,我是......”
“你是那位人民币!”叶果果脑中灵光一闪,伍元葵说,女人看见他哥哥眼中会发光,这位男子正是伍元葵的哥哥伍元贞。
“人民币?”伍元贞不解,清秀的脸上露出迷惑。
叶果果不好意思解释,只得干笑。
“叶小姐,很冒昧打搅你,我想请你帮个忙。”伍元贞礼貌地请求。
“请说,另外,请叫我叶果果。”
“我们去那边咖啡厅坐坐好吗,请人帮忙总不能让人在北风头上吹北风。”伍元贞优雅地摆了一个请的姿势,很自然,很绅士。
叶果果随他进了咖啡屋,伍元贞招手叫来了两杯咖啡,贴心给叶果果加了糖。
“是这样,我妹妹自从见到你后经常说起你,想请你去当她的家庭教师。我妹妹那个人几乎对所有的年轻女孩子有敌意,但很意外的是,她对你没有,反而充满佩服。我爸妈长年在国外,她却偏偏跟我跑来中国,她个性比较难缠,在学校不听管教,可也不听我管教,这很令人头痛,如果叶果果小姐能当她的家庭教师,我很感激你。当然,薪水由你开。可以吗?”伍元贞有些紧张,很怕叶果果拒绝。
“你妹妹为什么会对年轻女孩有敌意?”叶果果想确定伍元葵话的真假。
“说来惭愧,这事怪我。我几年前在感情上受到一些挫折,曾一度堕落,难以自拔,是我爸妈全力将我拉回来,从此他们都害怕我接触女孩子,害怕我再次受伤,尤其是我妹妹,大概是我那时的堕落样子太恐怖,让她心里有了阴影,只要是跟我走近的女孩子,她无不故意刁难,甚至大打出手。我很生气,但我不忍心去责怪她,因为是我对不起家人在先。也许正因为我不忍心,所以更加难以教管好。”
伍元葵倒是没骗她。叶果果对那个小恶魔有了一丝好感,手段是可恶了点,可发出点倒值得表扬。
“可是你认为我能教她什么呢?”
“国内的教育总拘限于课程,我们不需要这么做。你想教她什么就什么,从上次宴会的那件事我能看出你很有正义感,不畏强权且进退有度,你教她这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就挺好。”
要求真的不高哇,看来那个伍元葵把他哥折磨得不浅。叶果果有些想笑。
“说实话,我的时间真的不多,我在修车行打了一份零工,如果你愿意,每个礼拜天你把她送到永久修车行来,让她跟着我,傍晚你来接走,当然,你得去问她的意见,我不可能拿根绳子把她强行绑着。”
伍元贞乐了,天知道,有时候他真想弄根绳子把妹妹绑起来。
“谢谢叶果果小姐,谢谢!现在一起去我家吧,元葵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伍元贞站起来。
叶果果眨眨眼睛,这么急,明天不会天亮吗?
伍元贞也意识到自己急了,不好意思地笑,“元葵个性不讨喜,一般人都避得远远的,没想到叶果果小姐愿意帮助她,我太高兴了,所以......”
这一对兄妹真是情义无价,也许在真情面前,一些不礼貌的举动都可以被原谅。
这个傍晚,她跟伍元贞去了他的家,一栋陈旧的四合院。院里大树参天,石桌石椅小石路,显得古典。伍元贞介绍说,这套房子是他祖父留下来的,他父母的事业在法国,他和妹妹也出生在法国,这次回来一则是出来走走,宽慰父母,二则想体念一下家园故国之情,他收拾了房子,和妹妹住了进来。
伍元葵见到叶果果第一句话就是,“我没说错,我们很快就再见了。”
出乎叶果果的意外,伍元葵一听去修车行,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我什么都见过,就是没见过修车!”
这让伍元贞彻底放下心来,看来不需要用绳子了。
叶果果没在这里呆多久,雷小米电话打来,问她在哪,她来接她,叶果果说了地点,半小时后,雷小米的车子来了,将叶果果带走,迎面与一辆法拉利擦身而过,雷小米心理很不平衡,愤愤地说,“这北京城里名车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太他妈奢侈了!”她决定年底换一辆好车,反正在土豪那儿赢了一大笔。
叶果果心一动,问雷小米,“你觉得那些土豪是什么人?”
“不就是土豪加劣绅?富二代加官二代,纨绔子弟加流氓?”雷小米大大咧咧地说,一万个鄙视加不屑。
“如果我说他们是企业名人,商界精英,大集团公司老总,你信不信?”
“鬼信,我不信。”雷小米大笑。
果然,和她一样,都不肯相信。
叶果果觉得奇怪,就说曲靖天吧,无论从气场和长相和语言,都具备精英名人老总特征,为什么她们都忽视了呢?最后,叶果果把责任推到了宁远身上,主要是那人一双贼溜溜的桃花眼,看起来让人不放心,交往起来觉得花心,分明就是纨绔子弟的代言人,宁远是这样,物以类聚,其他几位能好到哪去?
宁远开着法拉利进了那栋陈旧的四合院,才一进门,伍元葵就嚷嚷起来,“四哥,叶果果答应教我修车了!”
宁远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叶果果会教你这个小霸王修车?”
“是真的。每个星期天我送元葵去修车行,让元葵跟着她。”伍元贞点头。
“你放心?”
“嗯,放心,她看起来值得相信。”伍元贞语气笃定。
宁远盯着伍元贞看了半晌,突然说,“你跟我来。”
伍元贞跟宁远走进内屋,宁远关上门,表情很严肃,没有一点平日嘻哈之色,“元贞,叶果果确实值得相信,但是,你千万不能喜欢她。”
伍元贞奇怪地看着宁远,知道他必有下文。
“叶果果是曲靖天的,不管她爱不爱曲靖天,都将属于他。叶果果这个人很有魅力,我想你已经发现了这一点,所以,趁现在对她没有感觉,离她远一点。我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就算叶果果爱上你,也一样会伤害,这个伤害将会是曲靖天带来的,他的杀伤力有可能不止伤害你一人。”
宁远一字一句地说,他必须让伍元贞明白这个事实。
伍元贞笑起来,面色轻松,“放心吧,我不会再爱上谁,我已心如止水,不想再去浪费感情和时间。”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因为我怕真到那时候,我帮不了你,元贞,好好保护自己。”宁远拍拍伍元贞的肩膀,“不过只要不投入,这事还是很好玩的,要不要四哥给你介绍女朋友?”
伍元贞一脸惊恐,敬谢不敏。
宁远和伍元贞是表兄弟,宁远的母亲和伍元贞的母亲是亲姐妹。这次伍元贞带妹妹回国,宁母想让他们住进宁家,伍元贞拒绝了,他想住一住祖上的老房子,寻找一些陈年旧迹的岁月。宁母没办法,隔个几天让宁远前来看看。宁远无比庆幸这一次来得巧,不然等伍元贞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叶果果,麻烦就大了。
“什么,你说曲靖天是北宇集团的老总?”雷小米一个急刹,叶果果冷不防身子前倾,趴到了车前。
“你想坐牢就去偷电缆,不用害我!”叶果果瞪着雷小米。
“你刚才真的说曲靖天是北宇集团的老总?”
“快点开车,后面有人骂你祖宗了!”
“你确定没骗我?”
“骂到你爸了!”
“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清楚啊!”
“开车!骂到你了!”叶果果想掐死她,将车停在路中间,却纠缠与己无关的事。
雷小米猛打几个喷嚏,脚下一踩,车开动了,恶狠狠地白了叶果果一眼,“回家你跟我一点一滴交待清楚,这事太重要了!”
“大象的事对蚂蚁有多重要?”叶果果嗤她。
“怎么不重要,你明年的实习不用愁了,毕业后的工作不用愁了,哎哟,早知道那曲靖天来头这么大,我把你推向楚年风那混蛋干嘛,浪费精力啊。”雷小米后悔不迭。
“实习?工作?算了吧,我根本就没想过要留在北京,我要回容城的,至于楚年风以后就不用再提了,我没损失,当给我练习了。”叶果果说得很认真。她想回容城和她爸合开一间容城最大的修车行,比永久修车行还要大。
“瞧你这点出息,学校哪个人不想留北京,偏偏就你想回那小城市。快点把你那小心思收起来,一定要留在北京,咱们姐妹俩要北京大显身手,闯出一条光明大道来。”雷小米信心满满,脚下一踩,车子开得如飞。
“你,你真让人蛋痛!”她妈妈都没让她留北京,这死妮子操个冤枉心!
“你有蛋吗?”雷小米斜了叶果果一眼。
如果不是在车上,叶果果真想扑上去揪着她打一顿,凭什么那眼神那么鄙视,好像她自己有蛋似的!
回家第一次事就是上网,输入曲靖天的名字,网上大块大块资料铺天盖地而来,再依次输入宋小北,齐国,宁远,半天后,两人有些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她们是那种一头钻进网络里不出来的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什么集团什么公司什么老总完全不知道,要不是楚年风给她们讲解关于实习、工作和商界的事,就算曲靖天站到她们面前自我介绍他是北宇集团的老总,她们也不会觉得有多了不起,这年头,小作坊叫公司,光棍司令叫老总,基本上是雷大雨点小。
而现在,突然有一群雷声大雨点也大的人站到她们面前,且和她们一起用餐一起打牌,两人怎么都觉得不现实,蚂蚁和大象有交集的机率是多么小的可怜!可这小的可怜的机率让她们赶上了,这得多恐惧!
“我们认识了北京城里最大的大腕?”雷小米仍然不置信,喃喃地问叶果果。
“你还赢了他们几十万。”叶果果不怀好意地提醒。
“你说,他们不会找我麻烦吧?”连雷小米都底气不足了。
“当他们是土豪劣绅加流氓时都没找你麻烦,现在是成功人士、商界精英,就更不会找你麻烦了。”
“我还踢了宁远一脚呢。”雷小米哭丧着脸。
“这人不用怕,”叶果果指指网页,“宁远任职北宇娱乐总监,意思是他在曲靖天手下做事,按理说来说危险指数低于其他三位,虽然背景大,但你就踢了他一脚而已,不至于叫他爸他妈出来报仇。”
雷小米被叶果果逗乐了,才忧伤一分钟就恢复了原来的汉子形象,将桌子拍得啪啪响,“姑娘我怕过谁啊?老总就了不起呀,不照样输给我!我决定了,以后不用我老爸的钱了,直接找他们赢!”
叶果果看着雷小米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心想,白替她担心了,还以为这娃会受到打击会有所害怕呢,原来就是分分钟的事。
正在这时叶果果电话响了,她掏出手机一看,叹气,曹操都没这么快,人古代没电话这玩意啊。
她盯着电话,考虑着要不要接,电话铃一直响个不停,很有耐心。
雷小米觉得奇怪,将头凑过来,惊呼出声,“曲靖天?”
强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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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天将叶果果搂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头,一手搭在她腰上,静静地休息。
他知道,药性还没过去。
他的唇在那后背那条柔美的沟沟里亲吻,身子撑起来去看她的脸。
她双眼闭着,脸色宁静,睫毛长而密,鼻子小巧,嘴唇像两片玫瑰花瓣,清纯而不失性感。身子虽然瘦,但胸前两团却不瘦,像两个瓷白的半球,精致细嫩,宛如艺术品,腹部平坦,他曾看见他在里面驰骋的形状和姿态,那个视角,更让他激动,他被她包容。
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留着两排手指印,是他的。
曲靖天并没有内疚,这具青涩美好的身体让他无法控制。实际上,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
洁白的床单上,开了一片血色梅花,朵朵妖.娆.明.艳,惊心动魄。
曲靖天看看自己,也染上了梅花的色彩。他心头一暖,温柔地吻上她的嘴角,然后贴着她赤.裸的身子躺下来......
不久,怀中的身体变得不安分,像小蛇一样,轻轻扭动,粉红又渐渐遍布全身,口里破碎的娇.吟时起时灭。
曲靖天将她翻过来,双手扣着她的腰,从后攻入。。。。。。
床单上那片红梅被另一片水迹打湿,更加红艳,刺激。
叶果果的身子被顶得朝前一耸一耸,她闭着眼睛,乖巧地接受冲刺,像猫一样细细地叫着。
曲靖天心头一团火越冲越旺,将她仰过来,看见他在她平坦的小腹处留下鼓起的形状,随着他的动作一出一没,而那片柔.嫩的洞口一翻一覆,像一只吮.吸的小嘴,边沿不断有液.体.分.泌流下,不断将下面那片红梅打湿。
这一幕,淫.靡,妖.冶,惊.艳,曲靖天只见身下的人儿脸色红艳,额头细汗密布,头急促摇动,他只觉脑海中白光一闪,他长舒了口气,俯□来,将叶果果拥住,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汗。
......
窗外,不夜天,大年的钟声敲打十二下,举国皆庆,漫天烟花将天空点燃,将岁月点燃,无数人在欢笑,在祝福,在祈祷,无数人走上街头,在拥抱,在奔跑,烟花无情落幕,旧岁过去,新岁来临,多少人的痛苦过去欢乐过去,又有多少人的痛苦来临,欢乐来临。
远在山西的雷小米在新年第一秒开始给叶果果打电话,无人接听,再打,还是无人接听,她又些奇怪,固执地又打过去,手机关机了!
雷小米的粗线条告诉她,事有蹊跷,她想了想,给伍元葵打了个电话。
伍元葵正在外面燃烟花,伍元贞将她的手机递过来。伍元葵接过,有些奇怪,对伍元贞说,“雷小米找叶果果,可是找不到人,她手机关了。”
伍元贞吃了一惊,“不会手机被人捡了或者被人偷了吧?”尽管给了自己理由,可心里还是不踏实,他思索了一会,给宁远打电话。
“我的表弟,你是要给我拜年吗?”宁远坐在车子里,有些懒散,有些嘻哈。
他没进屋里,一直呆在车上,刚才雷小米打叶果果的电话,他看了看没接,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不知道如何向一个女孩解释她好朋友现在的处境,可雷小米太烦,不停地打,他有些受不了,将电话关了。
“新年快乐。”伍元贞礼貌地说,“你知道叶果果在哪吗?”
“元贞,我好像跟你说过多次,叶果果不劳你问候!”宁远有些烦,又一个找叶果果的!
“我不问候,我只想知道她的下落。”伍元贞不为宁远语气里的不烦动摇,很执着。
“你真想知道?”
“我担心她。”
宁远突然笑了,“你不用担心,她现在正在曲靖天的床上。你不会连人家的欢.爱也要担心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伍元贞轻轻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不相信,叶果果不爱曲靖天。”
“和我上床的人很多,我一个也不爱,或者说每个都爱。亲爱的表弟,你相信吗?”没等伍元贞说话,宁远掐了电话,他没有义务向他人解释!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翻了几下,默默地看着上面的名字,雷小米,终于下了决心打过去。
“小米妹妹,新年快乐,想哥哥了吗?”宁远恢复嘻嘻哈哈的表情。
“宁远,你知道叶果果在哪吗?”雷小米没心思去计较那口头便宜了。
“哦,果果啊,曲大和她放烟花去了。”
“不可能,果子怎么会和那人在一起,而且放烟花也不会不接我电话,更不会关机!”雷小米对宁远没半点信任。
宁远嘲笑起来,一个两个都不相信叶果果会跟曲靖天在一起?你们都只猜对了一半。
“手机放在外套里,外套放在车上,车上没人,然后手机没电,这很好解释啊。”
“那叶果果回来你让她给你回电。”雷小米挂了电话。
“喂,喂,小米妹妹?”宁远对着手机喂了半天,无人回应,他苦笑一声,将手机丢到坐椅上,手挽到脑后,闭上眼睛。
起伏的鞭炮声时而远时而近,宁远突然觉得世界好大,他一个人好寂寞。
一辆白色车子朝别墅里急速开去,车到铁门口,尖叫的刹车声将宁远叫醒,他看见伍元贞下了车,朝他的车走来。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估计他们饭已熟多次了。”宁远打开车门让伍元贞进来,桃花眼邪邪地笑,烟花的光偶尔闪进来落在他脸上,照得无比妖孽魅惑。
伍元贞痛心疾首地摇头,“叶果果这么纯洁的人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群混蛋!中国人总讲因果报应,我相信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这词儿太缥缈,你能来点实在的吗?”宁远无动于衷。
“宁远表哥,这么多年,你真心爱过一个人吗?有人真心爱过你吗?你是不是真的觉得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就得到了全部?如果你真这么想,我只能说,我很替你感到悲哀。”伍元贞直视宁远,很是难过,“不管你信不信,曲靖天得不到叶果果全部。身体不算什么,心才是关键,天亮后,痛苦就开始了。”
宁远心一沉,他突然记起曲靖天在车里说的那句话,“今晚,我要你的身子,明天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他没再作声,闭着眼睛。
伍元贞看着窗外一团一团光亮,瞬间开出繁华,又瞬间归于沉寂,像在演绎着每一个屋檐下的悲欢离合,最终的结局不过一场空寂,淡了,化了,远了,逝了,灭了,他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虚幻。
当天色大亮的时候,叶果果终于醒来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曲靖天那张俊朗精神的脸,他穿着白衬衣,矫健的身躯如铁塔,衣袖挽起,露出壮实的手臂。
他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看着她,此时,他已给她整整齐齐地穿上了衣服,床上也换了一套干净的白色床单。一切整齐而干净,好像昨夜的淫.乱和糜.烂从不曾存在过。
叶果果静静地看着曲靖天,眼睛里一团死气。
昨夜的一切都在她心头流转,所有痛苦的、悲伤的、屈辱的、愤恨的、激昂的、□的场面。像一场电影,她没有逃避,一个镜头一个镜头的看过去。
她想笑,原来生活就是一种代价,生长更是一种代价!
她动了一下,顿时,腿根处传来撕裂的痛,她没有呼出声,昨夜她的神智不清,所有的坚忍都被抛弃,她呻.吟,呼喊,娇.啜,迎奉,那不是叶果果,只是一种原始的本能。
现在,叶果果回来了,她的坚忍也回来了,即使再痛,她都可以咬到牙齿里,骨血里。
“我给你擦了药,这两天可能会痛。”曲靖天说,他拿起一张纸,“这是我的授权书,我死后,我个人私有财才全部属于你,我已签名。”他起身,在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拿起叶果果的手,将它郑重放到她手里,“昨夜我说过,我要你的身体,等你醒来,我把命交给你。”
叶果果眼眸一冷,她紧紧地握住了匕首,从床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曲靖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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