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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重生之灵泉小饭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名.月色
外人哪里又能知道此时纪岩心里简直成了一团乱麻,简勋直觉把她护在怀里那一刻,空气散发出硫酸烧焦皮肤刺鼻气味时,她整个人就都震住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这么做一样。
上辈子纪岩可以说是因简勋而死,这辈子却是被他一而再的舍身相救。第一次简勋身中两枪,用这个换了她的最后点头。两人在一起,纪岩不可否认除了感情之外还有份感动在其中,可即使是这样,在她心底深处仍旧保持着一份清醒,有过那样的经历想要完完全全的再投入感情,几乎是不可能的。
哪怕她跟简勋已经做了爱做的事,有了这世上两人间最亲密的关系,可在处于这样的热恋之中仍然保持着这一分的清醒。也正是这一份心思,让她在面对简家人态度时风轻云淡,以着个旁观者视角随时都能做到抽身而出。
如果问她喜不喜欢简勋,那答案是肯定的,不喜欢就不会同意跟他在一起。可这份喜欢却没有达到一定深度,跟上辈子比起来差了很多。
纪岩以为她会一直持续着这种喜欢,即使是跟简勋以后结婚在一起生活,这份清醒也会始终埋藏在心底里。这就好像是人们事先接种某种预苗,身体在被侵入了一次病菌伤害后,自动自发的升起了一层保护屏障,这种病菌不侵袭则跟平常一样,一旦侵袭就会形成保护,为的不让身体再受伤害。
然而,简勋这再一次的爱护,却像是一把锋利的锥刀,直击纪岩心房的这量后一道保护屏,把她的这份清醒打乱掉了,瞬时间各种情绪都失去了控制,蜂涌而至,让她心潮起伏澎湃,再不能平静。
片子的结果出来了,可能是平时高强度训练的关系,身体的抗击打能力比较的强,简勋后脑上的伤并不算太严重,除了流血肿起来一块之外并没有脑震荡的迹象。脖子上被硫酸泼到的地方也因为就医及时情况比较乐观,留疤的可能性只占了一半儿。
简勋对此并不在意,男人身上有疤也没多大影响,庆幸的是当时他反应够迅速,没让对方泼到纪岩脸上,想起来也是后怕,要真是给泼个正中,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十倍,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觉着抑制不住的怒火,直想弄死那几个人。
加上伤口的疼痛带来的焦燥,几乎是在出了医院大门的那一刻,简勋就连打出了好几通电话,除了被纪岩敲晕在马路牙子上的那棉衣男当场被赶过来的警察抓个正着之外,最开始动手那拨人在十二小时之内就全部被逮了起来。
对于那几个小年青来说,换了普通人这可能就是一场打架斗殴,对方见了血也就是个外伤,顶多赔点儿钱,再不就蹲个十天半月的就完事儿,可以也是出于这种心理才动的手。这种街边儿性打斗在他们来说也是家常便饭,局子里也是常来常往,哪怕被逮着了也没太当个事儿。
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看似挺普通的寻衅挑事被扣上了顶挺老大的帽子——袭警,而且被袭的这位还是个大校,这性质一下子可就完全不同了,这些那都是老油条了,深知这个罪名一旦落实了那可就不是拿俩儿钱蹲几天就可以了事儿的。
被告之这个罪名的那一刻,手被撅折了那个小年青当时就慌了神儿,再经过专人一突击审训,立马就都交代了。
这看似偶发的事件,背后其实是受人指使,有人出钱雇这几个小年青,为的就是堵一对小对象俩,确认目标后想办法把人打一顿,这就算完。
小年青被问到后来冒出的棉衣男时,直说泼硫酸这种事他是真事先不知情,可不管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两者显然是有所关联,并不是他想撇清就能够撇清楚的。
相比起来,棉衣男在被审训时就显得顽强多了,他脑袋上挨了纪岩那两下,之前又有简勋的那记窝心脚,可以说是没少遭罪,可就是这样愣是不吐口,一口咬定自己是因为气愤女朋友跟了别人,心里受不了就弄了瓶硫酸,逮着好看的女孩子就想泄愤的泼上去,遇着纪岩和简勋那就是纯属意外,不存在提前预谋之说。
貌似这审训遇到了瓶颈,就算真的追究起来也只是这几个小年青和棉衣男,至于那出钱雇佣者也只是电话联系,到目前还没有追查到进一步的线索。
纪岩开学的第三天简勋过来的时候顺便带来了这些消息,两个人都认为这件事并不如表面上这么简单。当天的情形太过凑巧,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说是棉衣男为了一时泄愤,把碰到的路人当了报复的对象,这种借口根本就站不住脚。
以两个人的身份而言,简勋最可能招来危险,毕竟他特殊的职业摆在那里,一如当初在小饭馆被暗杀组织头目计划设杀,可是对付他那向来都是致命的狠招,找几个小流氓打架泼硫酸相比起来就显得不入流了。
这男人和女人相比,后者更注重外貌,拿毁容来说事儿的多半都是对女性的打击报复,男性者还是占了较小的比例。两者放起来一分析,不难得出结论,这次的事件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冲着纪岩来的且早有预谋。
事后经过调查,当天晚上公园其他门口并没有发生任何可疑人群,打架两起也是个体形为,排除群体性质。跟西门这边联系不到一块儿去,或者可能说这些人是专门守在西门的,其他门根本就没做安排。





空间重生之灵泉小饭馆 第三百二十八章花小辫和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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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公园那么大,看花灯的人那么多,这些人偏偏堵在西门,这就说明对方不光是对地形比较清楚,对两个人的性格习性也有相对的了解,猜测到可能会走这里,不然不会事先安排人。
纪岩来京都也不过半年时间,对这里不可能有多熟悉,简勋是地地道道的老京都,哪个门人多哪个门人少,哪里可以走捷径,这些都是门清。
由此可见,对方掌握的信息并不少,或者可以判定,这背后的主使者绝大的可能是两个人认识的人,而且跟纪岩有仇怨,她的长相就是个梗。
来京都这半年纪岩除了偶尔跟简勋到简家坐一坐之外,连逛街的次数都少的可怜,平时也就是学校饭馆车站之间穿梭,正经的上学,正当的做生意,要说得罪了谁一时还真是没想出来。
饭馆的生意好可能招致了一些人眼红,纪岩这个老板成了被报复的对象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牵涉的面可就广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店面那么多,谁知道究竟会是哪家干的?同行人嫉妒生意红火也不是不可能,可要说是嫉妒到让人毁容怎么都还不至于。
分析来分析去,这可能性也排除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就是纪岩明面上有所过节的人了。
纪晓霄可以说是来京都以后有过结最大的一个,纪岩也不是没有怀疑到她,可年前双方就表示过去的都翻了页,而且她还当面道了歉,随后在宿舍里的表现也都挺不错,事儿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她会再翻腾出来吗?
以纪晓霄的性格可不像是一件事能忍耐这么长时间的人,她要是有这样的城府也不至于把大家都给得罪了,就是精也是精在表面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并不是似老谋深算的那种人。
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并不是所有人都适用,只对那些心性坚强,会记恨能忍耐的人有用。通常人们都没有这样的忍耐性,有火就发出来,打过骂过就算完,也不是什么杀父夺妻的深仇大恨,顶多也就是日常的摩擦生隙,还不足以让她这样的人生性大变强忍上一个多月。
纪岩把这些分析说出来,简勋只说她把人想的太好太良善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不去计较,总会有那么一种人是睚眦必报,这件事兴许不是纪晓霄所为,可未必就跟她没关联。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纪岩隐约觉着这可能是有什么线索了,只是可能还处在猜测中没有落实,倒也没细里追问,只等着查出结果了再说。
同这个比起来,现在纪岩最为关心的是简勋身上的伤,脑后的伤口换了两次药已经结了痂,肿胀也都渐渐消下去了,除了最开始的偶尔晕眩并没有多大问题。脖子上的那一片要麻烦些,最严重的那块儿皮肉烧掉明显的凹了进去,医生说留疤那是肯定的了。
简勋对此并不以为意,还真玩笑说他身上的疤还少吗,少一块多一块的也不所谓,能替她挡下来还觉着挺荣幸呢。
心境不同,感触也不一样。这要是放在事前,纪岩即便是心存感激也远没有这时候的程度,每次涂药看到伤处她都心疼的直揪揪,同样的还是他这个人,她却知道对他的心意已经全然不同了。
可能是她的眼神形态都随之有所变化,简勋也隐约的意识到了这点,还直道:“是不是因为我受了伤,就连石头都变的柔软体贴了呢?”
这虽然是玩笑话,却也一部分的道明了事实,纪岩很想跟他说是啊,她是变了,不再想着那些曾经,忘记那些痛苦的过去,彻彻底底的跟他好。
可这些她还说不出口,等到他身上的伤都好利索了,找个适合的时机把这些个心里话还有她身上的秘密都跟他坦白,生死关头一而再的护着她的人,还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呢?
俗话说关心则乱,简勋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吓人,可到底只是皮肉伤没有什么危险性,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男人身上多块儿疤真还就不算个事儿,可是纪岩心疼啊,别说是一块儿疤,现在就是划破条小口子她都相当在乎。
医院里大夫给开了涂抹伤处的药,每天需要涂个三四次,纪岩把这个活儿大包大揽下来,也不嫌着费事恨不能一天跑八遍儿,只要是一有工夫就围着简勋身边打转,能给多抹一回就是一回,眼巴巴的盼着自己加过料的药赶紧起作用,把这块儿伤给弄好了。
她这失常的表现可把简勋给乐够呛,平时他哪享受着这待遇,趁着这个机会还不得多多亲密啊,他手里也有纪岩的课程安排表,只要是知道没课了,就会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内容不外乎伤口疼了,身上痒痒了,他这伤不能沾水,洗澡的时候需要特别注意,这么艰巨的任务自然也就落在了纪岩身上。
简勋长伤口这段时间,纪岩就为了这个理由给他洗澡的过程中,光是被欺负的次数十根手指头是数不过来。
时间是有限的,纪岩把过多的精力放到简勋身上,其他的事就有点儿顾不大上了,好在是生意上的事情不需要她怎么太操心,大都上了轨道有专人负责,唯一还没有管理的饭馆她也招上来了个不错的厨师,又有着陈云带着几个小时工日常营业完全不成问题。
有了她这样精心的照顾,简勋身上的伤很快就好了,医生说会留疤的地方也都已经长出了新肉,表面也很平整,疤痕基本上是不会出现。
直到最后一层痂也脱落了,纪岩才算是彻底放了心,这段时间的精心照顾总算是没有白费,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身上留着大块疤总是不顺眼,以前落下的也就算落下了,往后只要她在身边但凡能够些的尽可能避免,他身上的疤属实已经够多了。
此时已经进了四月里,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的暖和。
简勋的伤完全好了,纪岩也松了口气,这一个月里也没怎么顾得上饭馆,大部分时间都是陈云守在店里,正赶上这天只上午有一堂课,上完了就直接过来看看店,顺便也是想安排下给陈云休两天假。
因为考虑到照顾店的关系,两人的课程表彼此都有一份,谁哪天有课哪天没课相互都挺清楚,纪岩知道陈云和她今天课都安排在了上午,她一堂陈云两堂,这时候应该还在学校。
生意好了以后店里就碌续的雇了几个服务员,只有两个是干全天的,其他小时工都是本校的工读生,相互时间都调配好了,分成了三个班次,这个时间快近中午饭口了,没有课的都在这里。
这人手够用了以后,陈云就帮着管理一下吧台,支付下酒水,结结帐之类的工作,服务员的活儿几乎就不碰了。
饭馆门斜对着大厅吧台,纪岩进来第一眼就往吧台里瞅,想看看陈云不在谁替她顶这一角,可视线这一过去就稍愣了下,本以为还在上课的人坐在那里。
吧台面积挺大,为了客人结帐方便前面放了一排圆凳转椅,此时其中一个椅子上坐了个男人,四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微凉,他已经迫不急待的穿起了短袖衫,鲜亮的颜色特别的引人注意,还有脑后梳着根小辫子,往那里一坐想不瞅他都难。
这种骚包醒目的造型,哪怕只是个背影纪岩就已经瞅出来这是花良北,意外之余让她更加注意的是陈云此刻看着花小辫儿的表情,脸上带着笑容,整个人都像在发光一样,典型一个坠入爱河的傻相。
陈云在纪岩的印象里还停留在第一次见面时又黑又瘦,沉闷话少不起眼儿的一女孩子,年后再见的这段时间顾着简勋跟她也没多少交流,今天乍一看她这变化还真是挺大。
可能是在饭馆工作的关系,不用再到工地上风吹日晒,陈云的皮肤脱了黑色白了很多,吃饭及时又不需要太操心,身上的也长了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即使不化妆,浑身洋溢的都是青春气息各式的美,在她身上少了同龄人的浮躁,更多了娴静温文的气质。
纪岩可以想到花小辫儿为的什么盯上了陈云,对于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来说,偶尔也想尝尝稀粥青菜,接触了那么多明艳亮丽的美女,见到陈云这种女孩儿会觉着特别新鲜。
这并不是她对陈云有所轻视,也不是对花良北有所偏见,如果不是先前的所见所闻,知道这小子过去的辉煌经历,也不会刚见到两人在一起就想的这样不堪。
这时候纪岩倒也希望是自己误会了,可惜的是事实并非如此。
陈云眼里都是花良北,直到纪岩走到了吧台前她才看见:“……纪岩,你来了!”可能是觉着被看出了什么,脸上有些泛红,微垂了头有意的避开了纪岩的视线,也像是知道这个时间她在店里有点儿不对。




空间重生之灵泉小饭馆 第三百二十九章被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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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岩只当作没发现,问她:“你上午不是也有课吗,怎么没去上在店里了?”
“哦,我那个——吭嗯,有点儿感冒不太舒服,就、就没去。”陈云说的有点儿心虚,皮肤养白了以后脸红上一点儿看的都很清楚。
纪岩笑了笑也不拆穿:“生病了就回去吧,这里我看着,这两天给你放个假,没课也别过来了,好好休息休息,多喝些水不行就吃两片儿药。”
“也不用,没什么事儿——”陈云抬眼瞄了下对面的花良北,道:“只是小感冒多喝点儿水就行了,用不着什么休息的。”有了心思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平时多稳重的一人竟然完全走了样儿。
“行了,美女,她都说没事了,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简勋的事儿还不够你操心的啊?”花良北趁着空档插话道。
“花良北,你怎么在这里?”纪岩只当是才看见他,凉凉的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花良北把转椅转过来面朝着她道:“美女,你不是早就答应要请客吃饭的吗,这都多长时间也没个信儿,我等不及就自己过来了,怎么,不欢迎吗?”
纪岩上下打量他一眼,才道:“欢迎,当然欢迎,只要是真心诚意过来吃饭的人,认识不认识的就都欢迎。有怕有些人是酸翁之意不在酒,名着来吃饭,暗里打着别的小算盘,那种人才最招人烦,我这里可是不欢迎。”
“到饭馆里不吃饭还能为了什么,美女你是不是想多了呀?”花良北拿手甩了甩他那根小细辫儿,若无其事的道。
纪岩低低的哼了声:“我倒希望是我想多了。”
两个人对话过程中陈云一声不吭,直等到花良北挪了屁股坐到了餐厅里去,她才拭探的叫了声纪岩:“那个我——”
纪岩径直打断她:“有什么话等到中午休息了再说。”饭店里人多嘴杂的一个不小心再传了出去,弄出些闲话可就不好听了。
花良北倒真像他自己所说过来就是纯粹吃饭,他跟几个朋友点了一桌子菜,整个过程跟普通吃饭的客人没有什么区别,有吃有说有聊,半只眼都没再往吧台这边瞅。
饭馆中午人很多,直忙到了一点多钟才算是过了这拨正流儿。花良北的那一桌算是走在最后,帐是他拿现金到吧台结的,这家伙人花花钱又多,纪岩对他也没多少好印象,当然是有多少要多少,一点折扣都没给打,四百三十一块愣是连一块钱都没给抹。
花良北拿了找回的一把零钱,直说她:“美女,你可真是会做生意,半毛钱都不给我省,我可是简勋铁瓷,不看僧看佛面,你这一块两块的也跟我要啊?”
纪岩瞪了瞪眼睛道:“要,怎么能不要,我这店小利薄,赚的就是这块八毛,要都省了我吃什么喝什么,是铁瓷你还讲这些,你才不够意思。”
花良北本意是想挣点面子,哪知道叫她这一说面子没要着倒是间接被骂小气,一个不顺茬了气儿捂着胸口直打嗝儿。
“那什么,陈云,你给他倒杯水,纸杯钱就这样儿不收他了。”怎么说也是简勋的朋友,就给点儿面子吧。
花良北直冲她挑大拇指:“行,美女,你真是行。”
行不行的也用不着你说,纪岩心里直翻白眼儿,对于他这号人压根儿就不想给好脸色。
陈云把水端来了,小声的直跟花良北说慢点儿喝,不够她再去倒。
纪岩算是看出来了,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姑娘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了,以前周淑兰没事儿就总爱叨叨这句,现在她算是体会到这种心情了。
花良北饭也吃足了,水也喝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衅纪岩这个老板,临出门口前特意给陈云来了记飞吻,那嘴唇撅嘟着恨不能和那牙花子一块儿甩出去。
再看陈云羞羞答答抿嘴笑的是一脸二傻子相,纪岩心里头直叫了声完,这回怀疑都不用怀疑了,明摆着这是陷进去了。
等着店里的客人全都走干净了,到了中午休点儿的时间,纪岩连着后厨的人也都给放了回去,单独把陈云留了下来,她也没那么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就问她:“你跟花小辫儿是怎么认识的?”其实她最想问的是你们到底走到哪一步了,滚没滚床单,只是这话到底有些劲暴,在没完全了解情况之前还是暂时没提出来了。
不都说处于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欠费吗,这话可是一点儿都没错说,至少体现在陈云身上确实如此。平时那么稳重细心的一个人,犹自沉浸在刚才那记飞吻里,愣是没发现纪岩这口气有多不对劲儿,还乐呵呵的道:“我们就是在饭馆里认识的,他过来吃饭,又是第一次来我就帮着他介绍菜式,就那么认识了。后来、后来我觉着他很好,也就交往了。”
纪岩忍着耐心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跟我们认识?”
陈云点点头:“知道,他已经说了跟简大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我觉着他好并不是因为这个,纪岩你、你不要有误会。其实他有钱没钱真的不重要。”
当初纪晓霄为了张扬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特意的给宿舍里这几个人普及了下知识,京都八大家里就有简家和花家,花良北跟简勋是老铁,就算不是八大家里的那个花家,那也多半是沾亲带故,这是很明显的事,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不能得出结论。
陈云是担心纪岩再以为她是借着关系跟花良北搭上线儿,图的是他的身份他的钱,不想被误会是贪图钱财才决定跟花良北交往,说明自己只是喜欢他这个人。
花良北这号人可以说是阅女无数,恐怕交往过的女孩子那都得成捆成打,陈云这个傻丫头跟他比起来那就是菜鸟还要菜鸟,两个三个她放到一起也不够他耍的呀,随便用两个借口都能骗得她团团转转,自己那渣男形象稍加掩饰就能成个忠犬。
纪岩叹口气道:“我没什么可误会你的,只不过是担心你跟花良北认识的时间太短,对他还不是很了解——”
一听这话,陈云迫不急待似的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是在劝我跟他分开呢,还好不是。其实良北他真的很好,你们可能都误会他了,他这人表面上看着像是花花公子,内里挺纯情朴实的一个人,真的是挺好的。”
纪岩被她这接二连三的‘好’字给整没电了,这种事她真是不是太在行,过年劝了次纪果,那怎么说都是自己亲姐姐,深一句浅一句也不会太在意,陈云倒是跟她关系不错,可到底还差了一层,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感情这种事那向来就是见人见智,你看不好,别人未必看不好。要不怎么有那么句话叫蛤蟆瞅绿豆对眼儿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再不好也成了好。
爱情使人茫目眼瞎,明摆着的事实,可就是有些人视而不见。不过,这方面纪岩也挺能理解陈云的心情,上辈子简勋费心巴力的为了骗到她,伪装成忠厚踏实男,愣是在工地当小工,顶着太阳头水泥沙子往上身背。那时候要是有人跟她说简勋是个大少爷,怎么样怎么样的娇贵,花花肠子,那她也肯定不相信。
这人哪都觉着自己眼见的事物是正确的,旁人的意见哪是那么容易听信的。纪岩也明白,这时候陈云是认准了花良北,要是硬叫两人分开,指不定她还会因此恨上自己,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这花良北也是够可恶的,身边那么多美女不够他追求的,偏偏来招惹陈云这么好的女孩儿,也真是够缺德带冒烟儿了。
纪岩忍不住心里一顿臭骂,除了这样暂时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可要叫她眼睁睁的看着陈云吃亏受伤,她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当天晚上的日常通话时,纪岩就跟简勋说起了这件事,隔着电话也能听出来她的气愤:“你问问花小辫儿,他是几个意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不知道陈云是我宿友啊,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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