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你好先生，请问喝点什么？”店里有两个服务员，一个迎客，一个冲调饮料。
那两名男子见到他进来，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埋头喝水。
呵呵，认识自己的，果然是来监视的！
“你好，我是斜对面咖啡店的，客人想喝鲜榨的加柠檬的橙汁，我那里柠檬卖完了，想问问你们还有没有，卖点给我。”
“啊这样啊，可是先生我们的柠檬也刚好够一天的量，货都是匹配好的，抱歉不能卖给你了。”迎客的那个女孩儿见卓癸高大帅气，很有好感，客气地说道。
“那行，给我冲二十杯吧。”卓癸四周看了看，坐到位置上说道。
“哦，好的好的，那先生你要等一会儿了。”
两个服务员忙碌起来，卓癸用手指敲了会儿桌子，忽而对那两个男子无聊道：“喂我说哥们儿，嗯你两个，喝的橙汁？这家店的橙汁好喝么？”
两人又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剃平头的笑道：“不错，挺好喝的，我几乎每天都来喝。”
这人看来不笨。
“哦，那就好。你们喜欢喝咖啡么？我是对面咖啡馆的老板，有空去尝尝我那里的咖啡呗。”
他这个样子哪点像老板了，且还是那么大一间咖啡馆！一身连小地方的人都觉得掉价的廉价衣服，说他是老板鬼才信！
“嗯，好的谢谢，有空一定去。”
卓癸笑了笑，继续敲桌子。
两个男的起身要走，卓癸心思一动，掏出电话来假装接听道：“啥事？没听见，静音，好的，那我马上过来。”
两人出了水吧。
挂了电话，他扫了一眼价目表，摸出二十杯饮料钱对店员说道：“有点事，你们帮我送过去，就说卓癸要的。”
锁魂再闪，两人绕进街背后的住宅楼了。他不动声色跟着，在门岗以杨旭的名义登记了身份证，来到那两人进入的单元。
两人出了八楼电梯，进入临街的那一户，八楼不算太高，他推开楼道门，直接走楼道上到八楼。
房内架着好几个监控设备，相机，录像机，望远镜。旁边甚至还有打印机，看来对头的手笔不小啊。两人在说着什么，声音异常模糊，他觉得可能是功力不够的原因。他点燃一根烟，仔细思考着，烟抽完，他心一横，走到门前用手指遮了猫眼敲门。
“谁？”门内之人听见响动，凑过来问道。
卓癸嘶哑着嗓音说道：“石老大的人！”
门稀开一条缝，没挂链锁，卓癸突然发力，一把扯开门，对准门后之人重重一脚踹了过去，进门狠狠一带，把门关上，反锁了。
“哎哟，你是谁要干嘛！”被踹的正是那个平头，见到是他，大吃一惊，倒地嚷道。
另一个方脸的也是一惊，赶紧跑上去扶起平头。
“我是谁？你们不是知道么？我就是卓癸，来问问你们为什么要监视咖啡馆。”卓癸带着一股杀气，沉着脸走到两人跟前。
“你什么意思？我们不认识你！你这样闯进来我们报警了啊！”方脸咋呼道。
“报吧，我等着！如果不报警，那我就动手了，知道不？问一句，答一句，不答或乱答我就揍人。你们叫什么？”
“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卓癸动手了，以快若闪电的速度，对准两张惊慌失措的脸左右开弓一人一拳揍了过去。两人根本没反应的时间，这一下疼得齐齐惨叫，鼻血从捂脸的指缝渗了出来。
卓癸抬手抓过方脸的手臂，用力一折，“咔嚓”声响，轻而易举就把手臂折断了。
“啊！”方脸疼得大叫一声，左手捂住右手肘关节倒在地上。
平头想夺路逃跑，可卓癸哪里能让他跑掉！轻跨一步左手扯过平头的手臂右手对准肘关节狠狠斩去。
“啊！”同样的惨叫，平头却是断了左臂，倒在地上。
卓癸发出一声残忍的冷笑，对准两人膝关节重重踏了上去。
“喀嚓喀嚓”，两人腿断了，痛得满地打滚，惨叫不已。
“呵呵，数到三，再叫再断另一条腿！一二三！”
两人冷汗直流，今天遇到恶魔了！可这威胁却不敢不听，强忍着疼痛咬牙坚持着，再不敢发出声响。
“好，这才乖嘛！我再把话重复最后一遍，问一句答一句，不答和乱答都会挨揍，不准提问！休息下，先适应下骨折，不急。”
卓癸说完，并没有马上发问，转而搜索起这间屋子。打印机上面有很多张拍摄得非常清晰的照片，咖啡馆五个员工，每人都有单独的大头像，成守正，卓癸，出院之后陪他来咖啡馆的几个人，甚至还有聂队长和带来的几个刑警。另有好些人他不认识，应该是来店里的普通客人。
好嘛，工夫做得这么仔细，看来这个宝贝陨铁的价值之大，难以估量！
打印机旁边有张桌子，乱七八糟堆着烟盒，a4纸张，两部手机。他拿起一个手机翻了翻，没有通话记录，而通讯录里面大概有三十来个号码，头十个是编号，01-10，后面二十来个则是各种动物代号，比如“猎鹰”、“瘦猴”、“黑豹”等。他又拿起另一个电话看了看，同样如此。
那些写满字的纸张上，分别别着一张照片，内容是照片之人的详细或粗略的资料。他找到自己的资料看了看，心中一股子鬼火升腾了起来。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章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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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十页，资料上把他从小学开始到现在的各种值得记录的事情全记了下来，有些事情甚至卓癸都忘了，看了资料才回忆起来。而最近的事件则包括陈天龙案子，庆州师大案子。但盘龙镇李瘸子和水县派出所不在列，不知道是没来的及记录还是没调查到。
人家这工夫做的，啧啧！
再仔细翻看了这些资料，没有翻到欧阳和倪可欣，他总算稍微放心点了。
他走到咬牙切齿的两个人旁边，用脚碰了碰方脸，问道：“带身份证没有？”
两人痛苦地摇了摇头。卓癸心知肚明这些人肯定不会带，如果带着，很可能会是假的。
“你们叫什么名字”
“万勇。”
“龚伟。”
平头叫龚伟，方脸叫万勇。
“你们都不是本地人对吧。”
两人点头。
“你们都是江门市的人吗？”
两人点头。
“石坚在江门还是庆州？”卓癸突然袭击。
“庆......”万勇刚说出一个字，登时闭上了嘴，脸上露出惊恐到极点的表情！
“呵呵......”卓癸心中一动，残忍地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万勇的脸，“你说了庆，我理解为庆州。但是你嘛......”他转头阴冷地对龚伟说道：“不说话，那就永远别说话了！”
他突然重重一拳轰在龚伟的嘴上！只一拳，龚伟三十二颗牙齿竟然全被打掉！他捂着嘴翻来覆去，嗷嗷乱叫，牙齿不慎落进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血吐出，带着混血的牙齿，模样惨烈。
卓癸掂量着力道，对准龚伟的后脑一脚踢去，龚伟惨哼一声，晕死过去。
“好了，他不说话，也就没用了，不如死了得好。唔，现在我来问你，石坚在江门还是庆州？”卓癸转过头微笑着用平静的语气问道，他顺带掏出手机摁了录音。
万勇吓得浑身不停哆嗦，更以为卓癸把龚伟活活打死了，小腹胀得厉害，想撒尿的感觉止也止不住！
“庆州，石坚在庆州！”他虽怕石坚，但眼前之人下手不见得比石坚软啊，不交代，立时就要了命。
“很好，很好。你跟他什么关系？”卓癸环眼一扫，拿过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万用面前。
“保镖，我们都是他请的保镖！”
“放屁，你们这怂样儿能当他的保镖？”卓癸声音骤然严厉起来！
“不......不是，是以保镖的名义......就是他手下的打手，帮他办事的！”
理所当然咯，卓癸点点头，“成守正是死是活？在哪？”
“经开区......皮革城，管委会的办公室！没死，好吃好喝的！”既然已经泄露了秘密，那也就不怕泄露更多了，万勇暗暗祈祷老天，千万别杀了自己啊，如果不死，一定远远地躲起来永世不露面了！
这地方卓癸知道，这是庆州城南的开发区，庆州像这种开发区有好几个，这种工业方面的开发区离主城有点远，大约是主城到庆州师大的样子，两小时车程。确定这件事，他大松一口气，准备这里的事情一了，就去把成老头救出来。
“那地方都是你们的人？”
“不是，只有两个看守是我们的人。”
“你跟着石坚有多久了？”
“七年了！”
七年，也不容易，特别是像他们这种职业。
卓癸再次突然袭击，声音转厉道：“你们那个法师叫什么名字！”
万勇一惊，小心回道：“你说的是......是那个魂术士？”
魂术士？有点像网络游戏的职业名啊。
“叫什么？”
“我真不知道了，都叫他大师，没听谁叫过名字！他自己称自己为‘魂术士’！”
“呵呵，他在庆州哪里？别他妈跟我瞎扯，老子知道他也在！”
“是是......在‘领袖山庄’，和石坚一起的！”
“具体点！”
“领袖山庄a16、17、18都是他们的别墅！”
领袖山庄卓癸没听过，不过这不重要，随便搜索一下也就是了。
“你是怎么收集到这些资料的？”卓癸朝旁边的桌子指了指。
“不是我搜集的，是石坚发给我们的，让我们根据资料加上对你的观察，总结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呵呵，那你们总结出了什么？”
“没......经常见不到你......”
“你们在房子里观察就是了，又为什么要天天去水吧？”
提起这件事，万勇一肚子鬼火，暗忖龚伟死了也他妈活该！
“龚伟......觉得有点无聊，想去勾搭那店里的服务员......”
呵呵，卓癸笑了，太多人栽在女人身上了，如果不是这一出，倪可欣又怎么会发现有人监视自己，自己更没朝这方面想过！这么一想，他心下突然一惊，妈的自己不也是周旋在几个女人中间？
“程志伟在江门还是庆州？”
“谁？不认识。”
“不认识？你他妈想死！”卓癸吼道。
“别别，真不认识......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看来确实不认识，卓癸心下有些打鼓，这件事跟程志伟无关呢，还是万勇的身份没资格结识？
卓癸算算时间，被自己弄昏过去的龚伟如果得不到救治，很可能会真的挂掉。他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没什么必须了解的了，转身去把桌子上的资料全部拿进浴室浴缸里。点燃一根烟，他烧了几张资料，两分钟把乱七八糟的资料烧个一干二净。浴室有换气扇，而且他小心控制火势，不会让人察觉这间房子可能着火了。
烧完资料，他把各种监控设备的内存卡全部取了出来，把设备砸了个稀巴烂，打印机也被他胡乱拆了。
做好这一切，他又来到万勇的身边说道：“我手上没有无辜的人命！你们算不上多无辜，但至少在这件事中罪不至死。”他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又把手机放回去。
“泄露了秘密，应该难逃一死吧？不过我没那么残忍，所以放了你，但如果再看见你，你必死！”
其实就算卓癸不威胁他，他也不敢回去报告！听到放人之语，脸若死灰的万勇总算升起一丝希望，不停谢道：“谢谢！谢谢！我再不敢做坏事......谢谢！”那样子简直感激零涕了！
卓癸暗暗好笑，这货！自己把他弄得有可能残废，他还要感激！呵呵，斯德哥尔摩效应？
想了想，他故意伸手在龚伟嘴上一抹，抹了一手的血，伸到万勇眼前晃了晃，“起来！”
万勇一直躺在地上，闻言艰难地想要起来，可是手腿分别断了一条，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得半坐起身惊恐地看着卓癸。
卓癸小心操控着精神力，吞噬一点点激发，只见手掌上的血竟然沸腾气化，被卓癸尽数收到了体内！
万勇魂飞魄散，失声惊道：“你......你也是大术士！”
卓癸小腹一阵翻涌，感受到了反噬，但似乎又觉得不那么痛苦，只是法力骤然被激发了，难道不是反噬？
他本来想尝试一下能不能吸收精血，大慨率可能不行，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万勇也看不懂。但竟然真的把精血化变得跟鬼气一样的东西吸收掉了！
察觉到小腹滚烫渐渐平复，他邪邪地看着万勇说道：“胆敢再对任何人透露我的信息，即管万里之外，我也能取你小命，哼！”
装模作样把锁魂施展开，万勇浑身一定！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吓得是三魂七魄飞走了大半，赶紧求饶道：“大师饶命！我不敢！绝对不敢！”
“哼哼。”卓癸冷哼一声，压下身体的不适，继续威胁道：“把他弄醒，不然可就真的死了，如果他死了，我也会灭你的口！石坚的手机号是多少？”
死了也就死了，但如果死在这里，他卓癸大概率会被刑警逮出来。
“01就是石坚，我......我记不住。”
卓癸又冷笑一声，转身离去，现在他要准备去救成守正。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零一章 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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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直接去开发区，他想先回咖啡馆，有些事要斟酌斟酌，考虑清楚了再来行动。
已经晚上八点过了，咖啡馆也准备打烊了，没有生意，店员都在打扫卫生。
“卓总，你怎么买那么多橙汁，还加了柠檬，味道怪怪的，我们一人喝了一杯，没问题吧。”店长周影知他对店员随和，打趣道。
卓癸才想起自己买了二十杯，脸色骤然一变，大惊失色道：“什么！你们喝了？”
他的这个举动把五个人吓坏了，周影一个激灵，结巴道：“怎......怎么......对不起......”
“哈哈哈哈！”卓癸突然捂着肚子放声狂笑，“开个玩笑！随便喝，怎么就吓成这样！哈哈！”
周影脸噌地一下就红了，下意识捏起粉拳就冲过来揍卓癸。卓癸笑个不停，装模作样抱头蹲下高呼：“女侠饶命，小的不敢了！”
另三个店员见此模样也起了心思，纷纷冲了过来，粉拳如雨，落在卓癸背上。
只有李嫣有些愣神，心里突然涌起酸酸的感觉，站着没动。
“哎哟，好舒服，哦不对好疼，再锤两下，哎哟！”
这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闹哄哄笑个不停，欢乐的情绪荡漾在咖啡馆。
大家闹了一阵，也就纷纷和卓癸打招呼离去，李嫣扭捏了一会儿也轻叹一声离去。卓癸想留她下来谈谈，但突然发现自己竟起了别样心思，止不住想把她摁在床上！他暗暗惊奇，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本性！可这不是本性又能是什么？
他不敢留下李嫣，坐在角落里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思考。
先去直捣老巢还是先去救人？如果先救人，可能石坚和那个“魂术士”立时就察觉到了，至于是反击还是撤退则不好说。反击的话卓癸不能确定事情会走到哪一步，而撤退的话则再找对方就会很麻烦。
但先去领袖山庄硬拼石坚和魂术士则很可能会让成老头陷入危险！对方狗急跳墙下，杀了成守正也是小事一件。
找聂队长呢？
他冒起一个想法，就是把成老所在的地方报告给聂队长，让警察去救人。按照万勇的说法，皮革城管委会只有两个对方的人，聂队长他们应该可以很轻易救下成守正。而自己则可以没有顾虑地去找石坚和魂术士。
这个方法也有不好的一点，那就是警察肯定会经由成守正深入插手到这件事当中。若是插手进来，那卓癸以后的行动很难说不会缚手缚脚。
最好这一次就能彻底把石坚和魂术士给干掉。石坚虽然厉害，但在锁魂和吞噬法术下必死无疑，而魂术士应该不会多厉害，这是之前就已经分析了的。
无论如何，人命关天，卓癸还是决定把事情报告给聂队长，分两头行动。这样一来，可以表达他对警察的信任，博得这个警队硬汉的好感。
他考虑停当，给罗好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一分钟之后拿到了聂队长的手机号码，拨过去，通了。
“小卓？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嗯，聂警官，今天无意中发现有人踩点我的咖啡馆，被我揍了一顿放走了，成老在南城开发区皮革城的管委会里，对方的看守有两名，但我不确定是谁。”
说完他自己愣了一下，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怎么不问清楚了再放万勇！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就严肃起来，“小卓这件事能肯定吗？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不像你，可以随意行动，一旦有了差错，我们会很为难！”
卓癸想了想，没有给肯定的回答，“聂队，你说我有什么消息都应该跟你交流，所以我才想到你们。这件事我没法肯定，但凭我对踩点那人的观察，不像是诈语。这件事十万火急，即使你们有所担心，我自己也会去。对我来说假消息无非就是多跑一趟，如果是真的，错过了就麻烦了。有了狙击失败事件，难保对方不小心谨慎转移成老。”
他这是在逼聂队长，所以聂队拿捏了片刻也就同意了。
“那好！我这边马上召集人手制定一个行动计划出来，两小时之内就能按过去。你......是跟我们一起还是等消息？”
卓癸无声冷笑，回应道：“等你们消息吧，我不确定自己的身份适不适合参与你们的行动。”
“也行！但小卓，这件事我先给你打个招呼，如果把人救出来了，那么我们会请成老在招待所住一两天，你能理解吗？毕竟对方出现了重型武器，我们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线索。”
只要人能救回来就好，在警察手上或许更安全，所以卓癸说道：“我没问题，安全最重要，你们自己跟成老说说就是了。只是你们出发的时候能给我来个信息么？不然我心里焦急，一直担心着。”
“好，你随时开机。”
挂了电话卓癸用手机搜索了领袖山庄，确定了位置他就起身关了店，把钥匙藏在花台花盆下打车去到文殊院倪可欣的小卖部。他想见见玉人，因为万一回不来了呢。
这女子正在店里用手机看电视剧，抬头看见他来，露出了属于妻子的微笑，卓癸又是一阵恍惚地感动。
“我还要去办点事，不知道还能不能回......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来看看你。”卓癸站进柜台，轻声说道。
倪可欣也站了起来，缓缓把头靠向他胸膛柔声道：“我知道，你做的事很危险。去吧，今天不打烊，等着你。”
卓癸突然涌起一阵心惊肉跳的冲动，贴身的倪可欣立时就感应到了，却没有动。卓癸尴尬不已，这绝对是某个地方出了问题！他暗忖总得找个时间好好想一想问题出在哪！
“你住哪里？”倪可欣问道。
“我......暂时住父母家里。”
“这么大了，他们不说你呀？明天搬过来吧，住我那里，房产证有你的名字......在水县医院，我复印了你的身份证，按了你指印写了委托书......”
这......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怎么能行！”卓癸吃了一惊，这女子办事当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说了你会同意么？没事，你不用在意这个，我自己愿意呗。”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卓癸翻出来一看，两个字：出发！
他扶着倪可欣肩头，轻轻推开，“我走了！”转身出了副食店，拦下一辆出租车朝领袖山庄赶去。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零二章 独闯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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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山庄是一处高尔夫别墅群，在东城外的核桃山。
离气势恢宏的大门还有几百米，卓癸下了车，隐在黑暗中慢慢朝目的地靠近，锁魂时不时一闪而逝，侦察着周围的动静。
这种高级地方，保安也都长期接受专门培训，不是吃素的，根本不是几百几千块钱能打动的。钱拿多了，人家更不敢收了，这不是摆明了居心叵测么！
但这种地方，地广人稀，要混进去也不算难，不到三米的围墙，狰狞着铁丝电网。卓癸寻到一处监控探头看不见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对准墙面冲了过去。
“噌噌噌”，三步蹬上墙，他背阔肌一挺，双手摁住墙头边缘，直接一个前空翻，绕过铁丝网，翻了进去。
入住率不高，大部分别墅都是黑灯瞎火的，他连续观察了几个清水别墅，把门牌位置给弄清了，如暗夜幽灵一般，避过监控往a16靠近。
三栋别墅有两栋透着灯光，一栋七人，一栋八人。锁魂一闪，当即发现了魂术士！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觉，仿佛此人是只厉鬼，但分明有活人气息。这么看来，应该是碰上了鬼道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