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都市之鬼案

“嘁！”卓癸哂笑道：“什么叫所谓的？去一趟白云县，老子就干掉百多个厉鬼！妈的，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那些厉鬼是怎么来的？是那个叫刘冬的杂碎杀人杀出来的！”
“有什么方法可以见到鬼？”钟超抬头，直视卓癸，透着一股真诚和决心。
卓癸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钟超，“你脑子没毛病吧？居然想见鬼？”
“没毛病。”钟超冷冷地回答。
“给我一万块，马上让你见鬼！哈哈！”
钟超一愣，偏头看向李安富，李安富也是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一万！”
盯着他半晌，钟超点头道：“银行账号给我。”
卓癸哈哈大笑，起身走到李安富办公桌前，撕下一张纸，写下倪可欣的账号，递给了他。
钟超掏出手机，一分钟，完成了转账。
卓癸笑不起来了，表情严肃起来，和钟超对视着，“为什么？”
钟超没有回答，或许是答不上来吧，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卓癸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也认真地点了点头，法力一凝，施展出了分魂！
“呵！”李安富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靠去，冷汗瞬间就冒出了额头。
而钟超全身紧绷，拼命用力稳住身型，瞳孔骤然放大，硬是一步不退，眼睛死死盯着身前。
在卓癸点头的瞬间，一股阴寒刹那就弥漫了办公室，钟超分明看见另一个卓癸往前踏了几步，就那么踏出卓癸的身体，诡异莫测地站到了自己面前。
那种感觉......就如同科幻电影里的分身！另一个卓癸仿佛是透明的，却又实实在在！甚至还在对他笑！
眼前一花，两个卓癸又合二为一，钟超一字一顿道：“你是人是鬼！”
卓癸嘿嘿一笑，晃晃脑袋，坐回了沙发。
“看见了？收你一万不亏吧。嘿嘿，我当然是人，刚刚那个嘛，就是鬼咯，我的魂魄！哈哈！”他转头对李安富说道：“看到没老李，我说抽魂的话不是假的！比如那个副市长，惹毛了我，轻轻松松抽他魂魄！”
李安富哪里说得出话来！
“可以这样说吧，我抽了你的魂，然后附身到你身上，再杀了你老爹……呵呵，你说说，到底是谁杀的？办公室的监控能很清晰地看到你杀人，呵呵……”卓癸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你就是这样救活聂队的？”
“呃......算是吧。”
“教我！”
钟超握紧了拳头，咬着牙狠狠说道。李安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呵呵，凭什么？”卓癸眯起双眼。
“你要什么条件！”
看着他的样子，卓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愣了半天才摇摇头，“不行，这个你无法学会的，没骗你哎。”
钟超只是看着他，没说话，眼中似乎有团火再烧。卓癸当然不会认为他的眼神是愤怒怨恨，只是鬼道功法，代价太大啊。
“你确实无法学会......不过，我可以教你另一种功法，至于能不能有效果，就得看你自己了。呵呵，冲你这份执着，我承诺，可以让你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见到鬼魂，如果恰好有鬼的话。”
钟超眼睛一亮。
“但......事实上，你如果能见到完整的鬼身，那说明是很危险的......”
“完整的鬼身？”
“当然。基本上，每个人死去，都会形成鬼。只是这种鬼仅仅是一团模糊的残留意识，就像一股轻烟。但若是你见到想象中的那种完整鬼魂……就算不是厉鬼，用不了多久，也一定是厉鬼的，一个念头，你就死了！你……不怕？”
李安富欲言又止，终于摇头叹息，没说出来。
“能告诉我原因吗？你今天对我说的这些话？希望不是因为妍丫头跟了我。”
钟超脸色阴晴不定，许久，才郑重地摇头，“聂队的事，我想了很多……”
“小卓......”李安富表情古怪，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嗯？”卓癸愕然望向他。
“或许......我知道一点卓锦华他们的事。”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九十五章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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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癸一副痞子表情说道：“老李，我才对你两父子有点好感，你就跟我来这一手？先前怎么说的？一无所知嗯？”
钟超对李安富的话似乎毫不知情，和卓癸一起看着李安富。
“我不确定，从别地渠道了解了一些，还是在你出现之后我刻意关注下的结果。”李安富并不认为卓癸在威胁他，缓缓道：“去京城开会学习，我特意拜访了当年庆州的老领导。他跟我说，七八年前，国家成立了一个应急小组。他说……这个应急小组不对内也不对外，而是......可能比战争还要麻烦的事，可能涉及到人类的存亡......我怀疑卓锦华和白如的系统，就属于这个应急小组。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就这？没了？”
卓癸不在意的表情让李安富很吃惊，这难道不算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不对内也不对外的部门，有关人类存亡的事件！”
卓癸摊摊手，靠在了沙发上不在意道：“大部分科学家干的事，都是你说的不对内不对外，有关人类存亡，那算什么？”
“但......这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不就是发现了鬼的存在吗？鬼这个东西，不跟人一样的么？哪有什么要死不活的嘛！好了，那个卓傻子……操！那个卓锦华来了。”
卓锦华来了。
这次他没带保卫，敲了两声门，进来看见办公室里坐着三个人，愣了一下，跟卓癸和李安富点头致意。
“来来来，坐这里。”卓癸以非常热情的态度，作出迎接的姿势让卓锦华坐到自己身边。
卓锦华看了看钟超，踯躅道：“卓先生，我们谈的事情，似乎不适合......”
“没事没事，他是我徒弟，刚收的！嘿嘿，你小子似乎比那个白傻子级别要高嘛。”
卓锦华在原地沉思了十几秒钟钟，点点头，坐了下来。
“那个田野，认识不？”
“不认识，他是谁？”
“你们系统的，呵呵，挖坑来对付我，你说你不认识？卓锦华，别让我控制不住情绪！”卓癸冷笑道。
这就是威胁了，卓锦华思忖道：“我们系统很大，我也确实不认识这个田野……卓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付你，是为了解决事情而来的......”
“打住打住！”卓癸装模作样撩起衣袖，“看到没，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说说，解决什么事情？解决我？”
卓锦华眼睛瞄了瞄钟超和李安富，没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了，显然不认为那两人该参与谈话。
钟超起身要走，李安富也一脸无奈地起身，卓癸手一挥，制止了两人离去。
“干嘛？他们是没资格还是智商不够？还是要泄密？”
卓锦华摇头道：“影响太大，他们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而且......确实有保密条例……”
“没事，说出来我听听，如果确实不应该让他们听的，我下手弄死他们，呵呵。”卓癸的样子嬉皮笑脸，卓锦华一愣，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钟超和李安富尴尬了，很想一巴掌扇死卓癸。
“我们还是出去吧。”李安富无奈道。
“不，坐下。”
卓锦华叹了一口气，对两人点点头，说道：“卓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系统有不少与你有类似能力的人吧。我们希望也把你吸纳进系统。”
“呵呵，多少钱？”
“这……不知道，可能不会太多。”
卓癸笑了，“白云县，历时一周吧，弄死百多个人，百多个厉鬼，收获两三千万，你给我算算单价！如果没有这种收入，干嘛进你们系统？再说，白云县的武装人员，似乎是你的人吧？”
“有关国家存亡！”卓锦华又看了看两人，避开卓癸的胡扯，“武装人员不是我的人，现在不会出现这种事了。这个人代号是「火焰」，已经叛逃。”
听到卓锦华这么说，卓癸冷静下来，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不正经，沉声道：“鬼？可以影响国家存亡？”
“当然不会！”卓锦华摇头。
“你意思是？”卓癸眉头也皱了起来，“还有，那个「火焰」为什么要对付我？因为薛玲家的东西？”
“是！”卓锦华郑重道：“一开始我们确实不知道。整个系统目前的工作是招收像卓先生一样的人士，寻找一种解决危机的办法。而「火焰」作为系统组建时的元老，有非常庞大的资源和不逊于卓先生的个人能力！”
“呵！你觉得我能力......很强？他也很强？那他怎么还会叛逃？我意思是，他可以轻松收拾你们嘛……”
“对，他可以轻松收拾我们。但那样的话，他会引出比他更强的人，不在系统的人。”
卓癸暗暗抽了一口冷气，第一反应就是鬼王楚皓月，但他知道，卓锦华说的绝对不是盘龙村里的这个鬼王。而且......楚皓月似乎对陨铁之事很忌惮，说明什么？说明比鬼王厉害得多的人也一定存在！这么一想，卓癸有打冷颤的心思，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肆无忌惮地残杀那些武装人员。
“这些不在系统的人……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卓锦华摇头，“但他们肯定是存在的。”
“那你去找到他们不就啥问题都解决了吗？你说的那个危机？呃，什么危机？”
“找不到，我们一直在找。危机......我们发现，似乎有种生物......不确定是死是活，不确定......目前可以肯定绝不是单一物种......我们的法师对付不了！怎么说呢......法术似乎无效，但也不确定......”
卓癸听得一头雾水，“你这话！他妈的，不是鬼呗，法术当然对付不了！”
但法术可以施展在人身上，甚至说可以施展在万物身上！卓癸在心里暗暗补充，他这么对卓锦华说，仅仅是一种试探。他想到了孙家村惨案。
“我们内部暂时称之为「魔」！”
魔！
房间里的三个听众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卓锦华适时地给了他们一个自行想象的空间，沉默了好一阵，才又缓缓开口道：“我们系统的领导者，经过长时间摸索讨论，作出了一个方向性的决定：炼制法宝！但法宝只存在于传说中，或者说古代！以我们的资源来看，目前没有任何人有这个能力，包括那些不在系统内的人！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要去尝试，领导者认为，可以集合许多法师的能力，来有条件地激发炼制法宝的材料，从而寻找到一种对付「魔」的可行方式！这就是我来庆州找卓先生你的原因。”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九十六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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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癸心内掀起轩然大波，久久不能平静。炼制法宝，从北山道人的等阶划分来看，属于第六等阶。
卓癸现在可以布置简单阵法，那个刘冬也可以，端木家连机车少女端木秀儿也可以！摆阵法是第五等阶，怎么可能没人会炼制法宝？还是说卓锦华系统里的法师都是水货？
想起北山道人，卓癸心中一动，试探道：“那个张北山……”
“对，是我们系统的人。”卓锦华点头道：“之前我个人不知道，后来参与了更多计划之后才发现这个人。他是我们系统极少数隐藏在民间寻找突破口的人，找卓先生这样的人，也找法宝材料。”
这下算是明白了，“那他死了吗？”
“不知道，失踪了！”
“失踪？”
“对，就是失踪，没有什么秘密任务。”卓锦华露出思索的表情，“那时候我们系统也才发现可能有「魔」的存在。我们怀疑他是个人去调查而失陷在了什么地方。”
看着卓癸陷入沉思，卓锦华话题一转，开始招揽，“卓先生的想法呢？加入我们系统，毕竟我们也是为了国家......”
“等等，你先打住。”卓癸收回心思，又是一副无赖的模样，“不是说了吗，没钱谁干啊！养家糊口也大哥！”
这……
卓锦华耐心道：“这肯定没有问题啊，我说的钱不会多，是相对那些大富豪而言。跟普通人比待遇肯定是很优厚的啊！”
“你一个月多少？”
“这……一年两百万吧……”
“嘶......”卓癸站了起来，上上下下把卓锦华看了又看，“你有什么能力？一年能拿这么多？你看他俩，随便谁都应该比你厉害吧！”
卓锦华答不上来，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嘿嘿，老卓……那个，你他妈姓啥不好要姓卓！我说，我不喜欢被约束，不喜欢接受任何人的命令，所以抱歉了！我现在浑身都是麻烦，忙不过来，再说了，还要去江门对付你那位「火焰」的马仔呢！程志伟，你应该知道吧，咦，你们怎么不对付他？”
“我们不会去干涉普通人......”
“他是普通人么？操！庆州警察局刑警队长，不是普通人？你们不一样干涉了！”一想到这件事，卓癸就一肚子鬼火乱冒。
“这是误会，之前解释过了，这是「火焰」的私人力量。”
“那个程志伟不是「火焰」的人？”
“他是，但他这种角色没多大作用，我们已经肯定他不知道「火焰」的行踪……”
“好好好！”卓癸打断道：“那白云县的刘冬呢？成百上千条命！你们不管？”
卓锦华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叫刘冬的人。”
“如果知道呢？也会招揽？像这种人？”
“不会！”卓锦华肯定道：“我们会清除掉这种人。说到底，我们系统的目的就是尽可能保卫国家，保卫秩序正常，保卫普通人。”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不会约束卓先生的，只是，如果出现需要卓先生能力的时候，希望卓先生能够为大局着想。”
卓癸平静下来，双眼一眯，问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清除我？”
他没想到卓锦华回答得很快，似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考虑过！”他说道：“卓先生的能力在我们看来也许是除「火焰」之外最……特别的。我们怕卓先生会对正常社会秩序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但最终发现，卓先生并不是坏人，所作所为可以看成是个性使然。当然，这种个性在我们看来是......莫怪，是粗俗的。通过大量的分析，我们认定卓先生的本性是善良的，正面的，所以最终决定由我来……招揽，或者说是合作。”
“啧啧！”卓癸笑道：“算是戴高帽子？你们有多少能对付厉鬼的法师？另外「火焰」的个人力量清除干净没？”
“不到三十人。至于「火焰」……他带走了五个法师，目前自查还在进行，不过应该没有听命于他的人存在了。”
“你们......没办法批量造法师？”
卓癸问这句话是想到了聂宇，想到了张妍，体内都有他的精血，正常来说都可以修习鬼道功法，而聂宇本身也证明了此点。还有成守正的作业本，以老头儿的话来说，似乎人人都可以修炼法术，只是最终成就的高低不同而已。当然，还有端木家，甚至鸣鹤观......估计随便一家势力，都不会逊色于卓锦华的狗屁系统吧。那……
“怎么可能批量制造！”卓锦华苦笑道。
“那个卖符纸丧葬用品的，你们知道吗？”
“什么？丧葬用品？卓先生的意思是......”
卓锦华茫然的表情让卓癸有些吃惊，按理说，国家层面的组织，不会眼界窄到这个地步吧。
“你们什么狗屁系统！就我现在已经接触过的法师，人数都超过了你们系统！甚至我还知道不少富豪，私人保镖都有法师的存在，你们这么无知？”
卓锦华显得很吃惊，偏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试探道：“不是人人都愿意为国家效力......卓先生所说的那些法师，有可能会被招揽吗？我是说，如果让卓先生去招揽的话？”
“嘿嘿，可以，钱！”卓癸嬉笑道：“不保证成功率，但是也得给钱才是，还是那句话，养家糊口啊！另外，我加入进来，具体收入是多少？哦对了，我有两个老婆，结婚证麻烦你处理下，你懂的，要三人同框！”
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钟超的脸色阴沉得骇人。但他哪里在乎钟超，这种事还能勉强不成？
卓锦华一听这话，似乎卓癸已经同意了，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认真道：“同一张证上不行，这已经明面上违背了国家基本律法，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结婚证......恕我直言，卓先生真的需要这东西？其他的放心，卓先生的收入绝不会低于我的。”
“结婚证......算了先不说这个。这个收入嘛......倒可以考虑考虑，你再给我说说这个「魔」吧。”
卓锦华无奈道：“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不会比卓先生多。”
“呵呵，那也好，知道多了睡不着，有几个条件，你也考虑一下。第一，我不接受什么训练啊，什么会议啊之类的命令。容易理解吧，也就是说，除非你们碰上了无法解决的事，必须要人上去当炮灰了，嘿嘿，我也可以当炮灰！第二，吸纳一个法师进来，我要求不低于一百万的奖励！容易吧，钱算个屁，是吧。第三，他！”卓癸指了指钟超，“也进你们系统，不用去什么京城，就在庆州直接接受我的命令。第四，那些武装人员怎么回事？我需要组建一批自己的武装人员，武器装备当然是你们负责！如此一来嘛......千年鬼王我也帮你去打！”
“这……我做不了主。”卓锦华抽了一口冷气，“不过我会如实上报，并建议组织通过的。”




罪孽都市之鬼案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宋亮和吴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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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癸这么轻易就开出了不算太难的条件，是考虑到血手或者跟血手类似的人。现在他算明白，世界上还有太多太多能力各异的人，那么，找到一个后防保障就成了必须的事，让他安心，至少把家庭成员出现危险的可能性降低到最小。
卓锦华离去之后办公室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你什么意思？”钟超开口道。
“什么什么意思？”
“让我进他们组织。”
卓癸呵呵笑道：“这不好么？你现在多少钱？他们组织待遇好啊！”
钟超还想说什么，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当即色变，“什么！我这边马上赶过去！”挂了电话他神色凝重地对卓癸和李安富说道：“孙家村！大刘他们......可能死了！”
“怎么回事！”李安富的脸色也变了。
“大刘和罗文早上又去孙家村调查，在跟县局通话的时候遭到攻击。县局的人在电话里听到野兽的叫声，无法判断什么野兽，随后有两人短暂的惨叫，电话持续了很长时间才断。县局正在紧急集合。”
“你马上带人过去！我跟武装部打个电话，调武装警察！”李安富焦急道，顿了顿又转向卓癸，“小卓......”
“嗯，我也去。”卓癸点头道，“钟超，尽量别离开我三米范围！”
“小卓......”李安富欲言又止，“你们......小心吧。”
卓癸知道李安富的意思是让他照顾下钟超，但这话说不出口。他又点点头，忽然笑了，“放心，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那个......当初扣我车的交警，挺帅的小伙，还有那个派出所的叫什么……吴翰的，这两人有意思，喊上一起。”
“这……事情这么紧急，而且......”钟超急道。
“那就放慢脚步！”卓癸脾气来了，不客气道：“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么县局的人去一个死一个，你急着投胎啊！”
“你是说......是鬼？”
“不！”卓癸沉声道，“可能就是卓锦华说的「魔」！”
“什么！那……”
“别急！我想想。”卓癸皱着眉头，“这样，你打电话给县局的人，让他们等着你，别轻易进村，市局这边暂时不拍人了，就你我过去，把小交警和吴翰喊上。武装警察暂时不用，太乱了很可能会影响我发挥。”
“这怎么行！”钟超焦急道，“再拖下去说不定凶手都跑了！”
“跑就跑了呗。”卓癸厉声道，“你他妈猪脑？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不是哪个人犯的案子！懂不懂！不管是鬼是魔，你觉得警察能对付得了？”
钟超说不出话，脸上阴晴不定。李安富果断道：“就按照小卓的意思办！”
“喂老李。”卓癸想起一事，“如果我把老聂过去......有没有问题？”
李安富一愣，想了片刻摇头道：“暂时不吧，不太好解释。”
“呵呵，好吧。”卓癸转头就骂，“你他妈快点啊，愣着干什么，把那两人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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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交警觉得很倒霉，连续吃了十三天的灰尘，每天至少要在马路上站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