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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夫何求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卡其末
她茫然的抬头。
“太子之案一天不昭雪,你哥哥我便一直都是亡命之徒。”他缓而道“沈文明已死,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沈文明。”
“不要告诉莫林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越多越易走漏风声,若不是看你如此,我也不会露面。”沈文明再次轻轻的抱了抱自己疼爱的妹妹。
“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你?”沈文秋抬头问。
“答应哥,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将我的事告于莫林海,不要再让他来寻我的足迹。你傻,莫林海怎么能由着你,这不知道哪里便有敌人的暗线,快些离开京都。”





复夫何求 59 归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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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推窗,外面落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像是人的哭声。
昨夜莫林海不知何时回来的,她只是早晨起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她身侧的莫林海,没有脱衣服,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下雨了?”莫林海皱了皱眉头,显然是被窗外那淅淅沥沥的雨落声给吵醒了。
“嗯,这雨还不小呢,一时半会恐是停不了了。”沈文秋看着那雨道。
沈文秋转脸看了看莫林海,感觉此刻因为几天的奔波,胡子渐长的他,就想起那个有着大胡子脸的哥哥,他说,沈文明已经死了,再也不要去找沈文明。
出门的时候,依然在下雨,雨落在油纸伞上,在伞面上蕴散开来,他们来祭拜的时候,纸钱都飘不起来,也点不着,纸钱还未飘出,便被雨打湿,落于地面上。
莫林海一直将手搭在沈文秋的肩膀上,雨落了他一手,他未曾注意。
祭拜的时候,沈文秋有所期待的回头,想隔着那雨帘看见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看见。
只有被雨打湿过的祭拜的冥纸,证明他们来过。
她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来,她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遇到哥哥。
那天,她们没有继续下榻客栈,直接坐了马车回了玉林县。
京都,惊睹。
沈文秋来过一次便不想来第二次的地方,这里满是凄寒,雾霾遍天。
那雾气很大,遮挡了来时的路,在这大雾中,撩开帘子,此刻,连外面驾马车之人都看不太真切。
沈文明在这清早的大雾中,膝盖沾染这昨夜雨落的寒气,看着那墓碑,莫林海将她们母子合葬了。
那墓碑上什么都没有写,是沈文秋告诉莫林海,不必写了,她说不想有人再去惊扰她可怜的嫂子,其实,是她觉得,哥哥会亲自去的。
这题字就留给哥哥吧。
他的目光无声的看过那墓碑,看的那未着漆的墓碑,看着那墓碑后的一抔黄土,他从身侧抽出刀,在那墓碑上刻道:
沈氏亲人之墓
沈负人敬立
这里有他的妻子,有他的孩子,沈文明用力的一笔一划的刻,仿佛要刻在他的心中,沈文明手指拂过那墓碑,手指被刻上的沟壑所划,流下一道殷红的血迹来,血混着雨水,从那沈字尾端缓缓的流了下来。
他站在那里,不哭也不动,只是安静的望了墓碑许久,直到那雾气开始淡了,开始能看到近处的树木,沈文明起身,头也没回的走了。
秦子明告别了高岚,去找师父,明日晚上,那人便会上山了吧。
师父又会坐在那块苍凉的山石上等他的故人。
明日师父又会找借口将他支开,尽管他已经知道了师父的秘密,尽管师父也知道他知道,他还是每次将他支开。
身子摩擦,感觉到身上的银票,秦子明那一向冷峻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
推门,师父正在炕上独饮,他的眼中掠过奇怪,便又很快褪去,笑着从怀中掏出银票,放在桌上“师父,钱够了。”
师父的目光甚至没有去看那钱,只是哑了一口酒道“子明,这钱以后用不上了。

秦子明突然感觉师父话里似乎有话,什么叫以后用不上了,他不禁皱了皱眉。
师父抬头看他,缓缓道“给为师送药那人去了。”他的神色黯淡,“此后都不再有人来送药于我,即使重金也难求了。”
耳旁炸响这师父的话,他喃喃道“怎么会,他不是有那冰蟾,怎么会死。”
“师父无妨,我们可以自己去寻那雪蟾,若是不得,我们去雪原。”说着他便觉得泪突然泛上了眼眶,是一种害怕,是一种难过,如此难以抑制。
“为何重金难求,因为此物实难得,若是那般容易,便也不稀罕了,即使在雪原生的人,都不一定见过那冰雪蟾,我也是当时命不该绝,才遇得此人。”
“那师父?”秦子明脸上掠过担忧,手指在桌前紧紧的握着,指尖扣在桌上,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
师父看了看他,缓缓的站起来,下了地,声音低缓的道“子明,你随我来。”秦子明看着师父,千言万语哽在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此刻竟突然想起七岁时,娘亲去世的情景来,看着那背影,仿若秋风穿体,冰凉。
他动了脚步,缓缓的跟在师父身后。
老者破开谷霖的胸膛,看的那上面极细的白色蠕虫,像是蜗牛一般,附在谷霖的心脏处,这蛊虫当真毒的很,竟然将人那么大的脏器几乎侵吞,而它竟然还如那除了壳的蜗牛一般。
他听说蛊物喜血,他便用小瓶装了血放置在谷霖的心口上,那物闻的血腥味果然沿着杯壁缓缓的划入瓶内,在那血中竟然仿佛复活了一般,肆意的转动着身子。
他用针将谷霖的心口缝合,既然去了,怎么能尸体还受着蛊虫的折磨。
秦子明看的师父,此刻正坐在那儿穿针引线,近前,才看的是在缝合一个人的心口。
师父转过脸,看了看他,直到将那人心口缝合起,才转过脸问他“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他看了看地上的尸首,道“这人不是给您送药之人吗?”
“嗯,他的武功在我之上。”师父缓缓的站了起来,接着道“子明,武功再好之人,都难免自己不会中毒和蛊,就如同他,中了噬心蛊,一夕毙命。”
秦子明蹲在那儿,看那在血液里的白色蠕虫,也是惊异和乍舌不已。
“就是这个小东西?”秦子明转脸问。
“嗯,没错。”师父看了看道。
看着师父有些佝偻的背影,秦子明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些年,替师父筹集药钱,是他唯一的目的。
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子明,你下山吧,师父也不知会去哪里?这里已经没有老夫要等之人了,留在这里,老夫终会一死。”他缓缓的转脸,看他的徒弟。
看的秦子明眼里的担忧和难过,他竟然轻轻的笑了,绽开在老人满是沟壑的脸上“那人为师父过了血,一时半会死不了,你这一生,除了为师父,也该考虑一下自己了。”
“师父。。”秦子明喊。声音哽咽沙哑。
“又不是死了。”老人声音硬冷,却不免那硬中带有哽咽,老人示意秦子明将那人背起,走出了房间。




复夫何求 60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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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魅的头开始发烧,依旧处于昏迷中,整整两天了,眼看着一点都没有睁开眼睛的迹象。
整个房间里,来的最频繁的不是太医,亦不是上官宇而是贾方,仿佛只有他沉浸在悲伤和焦虑中。
房间里有一种压抑的安静,安静的只能听到女子极淡的呼吸声,或许就是怕听不见这轻微的呼吸声,所以才那般安静。
贾方轻试了下她的额头,温度高的骇人,脸色也失去了原有的色泽,苍白的脸,干裂毫无血色的唇,眼眸紧闭,那长长的睫毛此刻也像是倦怠了一般,服帖着。
纵使额头温度那么的高,可是她的身子却冰凉的很,尤其是手,冰凉的可怕,没有温度,像是死掉了一般。
太医喂过的汤药丝毫没有效果,连烧都没有退。
贾方握的贾魅的手,那冰凉的触觉,气的他终究连唇都咬破了。
“站住。”入夜玉昆府的房梁上,隐约走着一人,那屋外正在扫地的仆从,看的那房梁上蒙面黑人,竟然大喊一声,将扫帚一扔,竟然轻易的跳上了房梁,男子一怔,练家子,这玉昆府当真不容小觑。
上官宇听的声响,走出屋外,秋风扫过屋前的柳叶,飘飘洒洒的残败柳叶落下,只见那灯火通明的屋前,他的眉眼依旧温和,抬眼看的那家仆有三五个已然跃上了房梁,房上有轻微的响动。
熟悉的淡冷幽香扑入鼻尖,他闭上了眼眸,听的那人已然用手支了房梁,剑端极细的抵在自己的喉间,上官宇未动,只是轻轻的张开了眼眸,道“贾方。”
那人从房梁上下来,蒙着黑巾的眼中有着惊奇。
“你们都退下吧,屋里说话。”上官宇道,贾方转身看的那些人皆退下了,才进了屋,关上了门。
贾方一扯黑巾,看的上官宇坐在旁边笑着看他,眸在他身侧停留了几秒,看他腰间的香包,便看的他皱着眉道“拿冰雪蟾来。”
上官宇神色不变,道“莫不是因为贾魅还未醒过来,你便欲行险招,强夺吗?”
贾方道“当初我便不应该听她的,在冰雪蟾还未拿回来之际,给她吃下,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贾方。”上官宇看了他一眼道“那样,贾魅不会原谅你,纵使你跟了贾魅多年,却不及我了解她。”
听的上官宇所言,贾方勾唇苦笑道“确实,我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会使蛊,师父从未教过我们,我更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贾方转脸看上官宇,师妹看他的眼神他怎会不懂。
“若不是知是你,今晚恐你不仅没救的贾魅,你自己便先亡了。”上官宇话音平淡,贾方却知道他不是开玩笑。
刚刚房上打斗的时候,他分明听到有人轻咳,那些人便不再招招致他死地,只是假意的拦他。
“还有些时日,我已经派人去深山去采那铁皮石斛,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只是这药极其难采,派去的人迟迟没有回信。”上官宇淡淡的道。
“真的吗?我以为你对魅儿不管不顾呢。”贾方面上掠过一丝的惊喜,极快的隐去。
“怎么会呢,不是只有你关心她。”上官宇抬眼看他。
“对不起,王爷,是我的罪过,我太过焦躁了,就让我也同去寻那铁皮石斛,今晚的事,也请不要告诉贾魅。冒犯了。”贾方躬身道歉。
他伸手扶他,道“你真的愿去?”
“嗯,与其在这里看着她这样,我愿随他们一起去寻药。”贾方道。
“嗯,那我便不拦你。”说罢,他推门,招过一人,道“明日,带公子一起前去,保护公子周全,若公子有恙,唯你们是问。”
那人冷冷的应了一声,贾方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抱拳给上官宇再次的鞠了一躬。
苏雪端着药进了木兰苑,朝着庭院走去,看见慕容婉儿又在作画,她的画中常常是那一大片一大片栀意飞扬的木兰花,那飘然落下的花瓣,是那般的真实,那般的迷人,仿若将那花挂在树上,远远看,仿若真的是那木兰花开一般。
天冷了,木兰苑的花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京都的天寒的早,这皇宫里的天寒的更早,这寒意里有着孤独,噬心的孤独,远比这寒意本身来的更重。
“曦妃娘娘,该喝药了。”苏雪轻唤了她一声,她淡淡的笑,看过那棕黑的药汤。
慕容婉儿在那碗中看自己的模样,一口气喝了下去,苏雪忙递过蜜饯,她摆摆手,然后取下绢帕擦了擦嘴角。
有些病由心生,这药怎能医治,连这苦终究也是不苦了。
苏雪俯跪在地上请安“皇上万安。”
慕容婉儿转脸看到了上官恭男,她淡淡的笑着道“皇上来了。”
“婉儿,朕记得很久没来看你了。”上官恭男上前,轻轻的握住她柔软无骨的手。
“皇上国事繁忙,婉儿明白。”她装着拿毛笔,手指悄然从上官恭男的手中挣脱。
那年承诺进宫,只希望能已她的幸福换的爷爷的命,自小,婉儿便未见过爹爹,是爷爷将她养大的,听说爷爷受太子案件牵连,婉儿便进皇宫求皇上,愿他能宽恕爷爷。
她记得皇上说过,婉儿眉目清秀,大了,定然是个美人胚子,她也记得皇上看她的眼神,那是一种静待花开的神情。
只是当她进宫几日,便听的爷爷上殿了,那为了太子之事,日夜忙碌的爷爷,头发已然全白,只是待她进殿,一切都晚了。
她终是没留住爷爷,爷爷还是为太子之事而去了,去的那么悲壮。
她的身子不由的轻轻发抖。
不知何时,那木兰苑的陪侍之人都悄然退下,只剩下她和上官恭男两人。
“你冷吗?”说罢,便感觉有肩膀搭在自己的肩上,那肩上,是明黄的锦袍,做工精细,名贵之色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慕容婉儿牵强的勾了勾唇角,淡然道“不冷。”然后手拿毛笔,继续那未完成的画幅。
“慕容婉儿,才貌双全,作画更是一绝,果然名不虚传,朕今日才得全见。”他低头看着那画幅上的木兰花道。




复夫何求 61 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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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恭男站在她的侧旁,身后是他的胸膛,体温远比婉儿要高许多,那温度恍若让她想起曾经自己轻靠在某人的肩头,那般的温暖。
恐怕今日已为曦妃的她,将再也不能享受那怀抱。
“恨朕?是吗?”他在她的侧旁,靠近她耳旁的问,她轻轻蹙眉,而后舒展道“皇上说笑了,若不是皇上,那定然现在早已没有慕容婉儿这个人了。”
“婉儿,陪朕出去走走。”说着,上官恭男转身,握住了她作画的手,向着殿外走去。
竟然没有陪侍之人,他是一个人过来的。
上官恭男牵着婉儿的手,在宫中散步。
自从进宫来,她便没细细看过皇宫,这里是牢笼,到哪里都一样,像是迷宫,永远的困顿在其中,踏入,便等于终身监禁。
宫门前的砖地很长,这个方向是去往圣恩殿的,敬妃曾经说过,从她的寝宫到圣恩殿有1876步,她踏着砖地来回的走了数年,直到同进宫的姐妹相继死去,她开始迈出最后一步,踏入圣恩殿承欢,一开始,只是不想无声无息的陨落,而后有了上官睿,又不想儿子受凄凌和冷待,便一步不能回头,心里有了欲念,心里有了牵挂,便不再为自己而活。
她说,承欢是宫中女人的宿命。
她亦说,终是有一日,她感觉自己爱上了上官恭男,也许是习惯,也许是陪伴,风霜雨露的十几年。
婉儿转脸看那朱红的宫墙,这朱墙隔断了她的幸福,她的自由,以及她脸上真实的表情。
那个曾经也会肆意大笑的慕容婉儿。
“在想什么?”上官恭男突然开口问,她转脸看他,那眼神仿若洞悉一切。
“婉儿入宫许久,才发现宫中之路这般长。”她怅然答道。
“朕记得朕是四年前的这个时候见得你。”也是这般的天气,天边晚霞映天,光霞漫天,她穿着洁白的纱裙,因为奔跑连发都有些翩飞,跪在宫门口,从午日跪到晚霞现出,才见的他。
她说“臣女请愿,愿能入宫侍奉皇上。”她眼神熠熠的看着他,上官恭男,也知道她的目的,若是此,那慕容复便是国戚,他定然会法外开恩,法不外乎人情。
上官恭男就站在那儿看着她,她抬眸咬着唇,再次道“臣女请愿,愿能入宫侍奉皇上。”
她执着,坚定,额头磕在砖地上,染红了那一格宫砖。
“朕允了。”他轻轻的开口道。
她嘴角咧开一个轻微的笑意,张口道“臣女谢过皇上。”
他扶她,她还未站起,身子便软软的倒下,中了热毒。
“当日见的你,便知你的脾性,朕一直想,慕容复之死,你慕容婉儿会怎样,朕以为,你会怨恨,你会自暴,却不曾想,多年来,你如一朵梅存于后宫,不争不抢,不怒不怨,在那深宫无人问津的一角,独自绽放清冷幽香。”
“其实当年允诺你的时候,朕确实准备对老国公不予追究的。”不仅是因为慕容婉儿,更是因为他是慕容复。
那长长的砖地上映出两人的影子,那影子分明,竟不能相容,她轻动着眼眸听着上官恭男的话,眸里似有疑虑,更多的是难以言语的惆怅,她的影子直挺,看似柔情似水,那手边的绸丝翩飞,又无言的诉说着她的倔强。
“婉儿,你已经是曦妃了。”他淡然的道。
这曦妃非她愿,也非她盼,若可以她还希望有人唤她慕容婉儿,只是入的宫中,再没有人叫过。
这头衔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臣妾知道。”婉儿轻声道,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如那梅花一般,明媚且孤冷。
上官恭男走了,将她放置在原地走了,他还未过拐角,宫人便备了轿辇来,他撩了朝服,坐于那龙辇上。
她站在那宫墙边,轻轻的将手放置在那冰冷的宫墙上,扶着墙,慢慢的往回走。
刚坐下,便听的有宫人来报,皇上宣她今晚侍寝。
苏雪很替主子高兴,婉儿却只觉忧伤,看着那宫镜,将那耳边的鎏金耳坠摘下,看着苏雪高兴的过来服侍她梳头。
“娘娘,太好了,今儿,总算是听皇上宣您了。”
慕容婉儿轻笑,看着自己那瀑布般的长发,镜子的她依旧娇美,她道“皇上不来,我们还不是一样的过。”
她已经习惯了在这宫里不争宠过活,这些年,这宫室虽冷清,却也温馨。
苏雪叹了口气,这主子过的什么日子,她自然知道,因不得宠,虽然是曦妃,可那些宫人忙着巴结有权势之主,这木兰苑连宫人都不见几个。
有轿辇来,将慕容婉儿抬着去了圣恩殿,不,她以为是圣恩殿,落轿的时候,是在玉龙泉门口。
那是皇宫里的活泉,听说皇上极少带妃子同浴,她站在门前,许久没有勇气伸手推那宫门,正如敬妃所言,这一步踏出去,便不能回头,可是,她心中所盼,又怎能得。
宫人已经帮她将那宫门推开,那萦绕的水汽,没有见的上官恭男,她动了步子,走了进去。
宫门阖上,一室安静。
上官恭男自石壁后走了出来,指着那汤泉道“这活泉对你的身子有益,你久病未愈,可要试试这玉汤?”
婉儿躬身,上官恭男此刻只着了那淡黄的寝衣,笑着看她点头,唤宫人进来。
隔着那壁石,有宫人来为她宽衣,衣落,钗落,她眨着眼睛,木木然的伸手,任由他们服侍。
宫人退下后,婉儿也如他一般,只着一件寝衣长袍,从那石壁后走出。
上官恭男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将她缆入怀间,抱着她,她依旧是木木的,仿若失去了知觉。
手放在腰间推揉着她向那玉泉水走去,下一秒,身侧的皇上已然入了那热汤,婉儿的脚置于那热汤中,那温热自脚底延伸,她低头,慢慢的踏入那玉汤里,白色的寝衣在那汤中如木兰花般绽放,她的身子渐渐的感到了那泉水的温润。
“婉儿。”他轻声的唤了唤,伸开了手臂。




复夫何求 62 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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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恭男走了过来,轻轻一拉,顺着水势,就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抱,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只感觉身后仿若火山石,烫的她的脸颊瞬间通红。
“婉儿,泡温汤哪里有着衣的。”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婉儿心中微慌,便感觉他的手在水中此刻正在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上官恭男突然手一拉,将婉儿的寝衣脱掉,置于那岸石上,她本能的一声尖叫,伸手欲取衣,却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和君王坦诚相对,她呼吸恍然,慢慢的将手缩了回来。
“婉儿可是怕了?”他低头问。
慕容婉儿初经人事,况且此刻两人如此相对,她呼吸急促,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上官恭男轻笑,婉儿怔怔的望着近在她面前的眸,那黑白的如墨一般的眸,突然感觉身子一紧,已然已经被人更紧的圈入怀抱。
婉儿害怕,本能的一推,触及到他火热的肌肤,上官恭男念她养在深闺,初经人事,便也不恼她,只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洞,婉儿的身子不由的一颤,那种奇异的感觉随之传遍全身。
婉儿闭上了眼眸,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旁,落在她的眼眸,落在她的锁骨,而她在他的亲吻间,身子缓缓的软了下来,不适方才那般僵硬,她紧紧的咬着唇,害怕这种感觉让她禁不住喊出声来。
可是,此时,感觉他的吻慢慢的由颈边落在她的唇上,一点点的,企图攻城略地。
她不由的张嘴吞咽了下口水,却感觉他执意撬开了她的齿贝,将她睁眸一瞬的错愣,竟数吞没,他紧紧的拦腰抱起了她,缓缓的往岸边带着,突然的失控感,让她不觉的伸手紧紧的抱住了眼前之人。
低头,旖旎一片。
抬眸,风情万种。
此刻,被玉汤泡过的身子微微发着绯红,像是女子此刻娇羞懊恼的脸庞。
身后的龙石床上,宫人已经铺好了锦被,上官恭男将她的身子缓缓的放于锦被上,婉儿知道今夜定行此事,可是心中还是万般思绪缠绕,刚出温汤池,此刻婉儿感觉冷了,皇上的目光灼热,更是让婉儿不由的将身子轻轻的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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