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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妻再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的喧嚣
甚至伤到他们的皇儿,她想到太医说过的话,又想到那两个宫人之前说过的,她很后悔自己不够冷静。
要是真的伤到皇儿,她不会原谅自己,杜宛宛极后悔。
“母妃的皇儿,是母妃不好,不要怪母妃,都是母妃的错,不该那样,母妃以后不会了。”
她轻轻的说。
手在小腹上移动。
“皇儿,母妃不该生气,该问了你父皇再说的,别怪母妃,母妃的皇儿一定要好好的,陪着母妃,母妃会好好休养。”
“……”
过了一会,杜宛宛感觉到小腹不再那么涨,她知道没事了。
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吐出。
放缓呼吸,让整个人放松,闭上眼,休息,只是脑中又不由自主想到皇帝几次面对荷叶的不同。
还有曾经没有在意的身边宫人异样的目光。
她能想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她生他的气不理他,他来接她,他们和好后。
还有除夕,他——
杜宛宛心里又难受起来。
如果都是真的,她该怎么办?
她该如何做?
她和他又该如何?
要是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们还能回到以前吗?不能,她知道她不能,她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变成什么样。
他既然幸了宫人,那么她又算什么?
杜宛宛就在这的想法中,等待着。
与此同时,两个宫人出了寝宫,她们白着脸,不敢耽搁,就怕贵妃娘娘出了什么事,守在外面的宫人太监发现了两人不对,见两人急冲冲的忙开口问。
得知是贵妃娘娘要见皇上,脸色一变。
难道贵妃娘娘出了什么事。
知道贵妃娘娘没事,是有事要问皇上,宫人太监才松口气,想要进去,又想到贵妃娘娘并不喜欢太多人在身边。
贵妃娘娘也没有叫人,只得等着。
两个宫人出了寝宫,低着头,飞快朝御书房去,到了御书房,两个宫人一眼看到总管公公,快步上前。
心中松了口气,看来皇上在御书房。
“你们怎么来了?”总管公公看到两个宫人,皱了皱眉,一会认出两人是谁,脸色变了下:“是贵妃娘娘有什么?”
他有些担心起来。
这两人不是服侍贵妃娘娘的吗?想到里面的陛下,他问道。
“是,公公贵妃娘娘想见皇上。”两个宫人脸色还是很白,有些慌乱,诚惶诚恐的,行了一礼。
她们和以前的宫人没法比,以前的宫人都是专门挑了调教过的,由于时间来不及,她们有些是谳教过的,有些调教时间还短。
总管公公仔细凝着她们的表情,隐隐看出什么,眉头皱得更紧,想问清楚一点,瞧这两个宫人的样子。
“谁过来了?”
伴着脚步声,皇上走了出来。
显然皇上听到了。
“陛下。”总管公公马上转身,行礼。
“奴婢给陛下请安。”两个宫人脸更白,一下跪在地上,萧绎背负着双手,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两个宫人。
“你们来做什么?”她们不好好服侍心肝,跑来干什么?是心肝找他?
“贵妃娘娘想见皇上。”两个宫人低着头,头也不敢抬,总管公公没说话,听着,萧绎闻言:“发生了什么?”
他目光锐利的在两个宫人身上一扫,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他冷声问。
“回陛下的话,贵妃娘娘。”两个宫人不敢隐瞒,也瞒不住,皇上肯定会知道的,她们诚惶诚恐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奴婢知罪,请皇上治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
两个宫人磕着头。
她们的磕没有磕完,萧绎神色阴鸷,怒火中烧,一脚踢在她们的身上,把她们踢倒在地。
总管公公低头退到一边,一脸恭敬,对于那两个宫,却满是不屑,简直是不想活了,交待了多少遍,这些宫人都没听进心里,不要命的东西,他看向陛下。
想到贵妃娘娘不知道现在如何,皇上肯定是急了。
皇上可是一直瞒着贵妃娘娘,不想贵妃娘娘知道生气。
偏有人不想活了。
再想到贵妃娘娘身体状况,还有怀着龙子,也不知道那样的消息是哪个不要命的传出来的。
关于这两个消息,陛下今晨就发过怒了。
已让人彻查。
之前的事还没有完,想到今晨陛下发怒,想要清洗后宫,不用说这些流言又是有人在背后。
这些流言,突然就冒出来,哪里想到贵妃娘娘也知道了。
都是面前这不想活的。
贵妃娘娘心里还不知道如何想。
“拖下去,走回寝宫。”
萧绎踢完,对着总管太监,怒火直烧。
一个个都不安份,是想让他血洗后宫是不是?一个个不想活了,活得不耐烦了,早上他才知道,立马派了人下去。
最怕的就是心肝知道,他现在需要向心肝解释清楚,心肝应该等着他的解释。
萧绎满是怒火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和锐利。
“是,陛下。”
总管公公听了陛下的话,忙点头。
两个被踢倒的宫人,白着脸,面若死灰,总管公公才不管,立刻叫了人把她们拖下去,萧绎头也不回离开。
寝宫。
杜宛宛手一直放在小腹上,她静静的,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她睁开眼,很快,她看到朝她走来的皇帝。
萧绎几个快步,走到榻前,他坐下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他看着她的表情。
杜宛宛一直告诉自己冷静,在看到他后才能冷静的面对他。
看着彼此,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心肝。”萧绎终开了口,心肝脸上的平静让他心疼,他知道她在等他和她说,他手又摸了摸她的脸。
杜宛宛望着他,头微微一偏。
萧绎手一顿,没有继续,只是注视她,杜宛宛由着他注意,也盯着他。
“对不起心肝。”
萧绎接着,轻声道,带着叹息,神色温柔深情,收回手:“你都知道了?”
“你有什么解释。”
杜宛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更没有多说别的,只问。
声音清冷。
“朕没什么可说的,是朕的错。”
萧绎叹口气。
“呵。”杜宛宛笑了起来,满腔的酸楚:“皇上你是承认了?”她满是嘲弄,讽刺。
他的意思是他真的做了?
是不是?
是不是?他真的做了那些事,真的幸了宫人,真的对那个荷叶做了些什么?他终于敢承认了?
“心肝,你别这样。”
萧绎听出什么,马上摸着她的脸。
“妾真是没有想到呀。”
杜宛宛心中难受,很难受,她笑,笑得眼晴发红。
“心肝。”
到了这时,萧绎哪里会不知道她误会了,不敢再这样下去,他赶紧:“心肝你是不是误会了,朕并没有幸宫人,也没有对那个叫荷叶的宫人做过什么。”
他手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此时更是顾不上,轻轻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对着他的心肝妇人。
“你没有?”杜宛宛冷笑,显然有点不信。
“真的,心肝你该相信朕,朕也是今晨才知道那两个条流言,朕已经查了,朕决定清洗后宫,一个个不把朕放在眼里,你要信朕。”
萧绎不喜欢她的冷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四目相对,轻声说。
“朕说自己错了,是让你听到伤心,朕可没做过那些事。”
他又说。
“就这样?”
杜宛宛摇头,显然不满意。
“对,心肝,朕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放心。”
萧绎重重颔首,柔声说。
“荷叶,那个荷叶在哪里?我要见她,问她。”杜宛宛直直看着他,忽然道。
萧绎:“……”
“怎么?不可以见?还是说你怕?”杜宛宛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看着他的表情,不说了?为什么不回答?
只要他回答好,她就不会再怀疑,她不过是想见见荷叶,问一问。
还是说他在骗她?怕她见了知道真相?
“你一定要见?”
“对。”
“朕把她送到宫外去了。”萧绎知道眼前的心肝妇人又在怀疑了,要是他不让她见,不说清楚,她是不会罢休,还会胡思乱想。
他可以气她,可她现在不能生气。
他不能让她生气。
“出宫?”杜宛宛已经起了疑心,听了他的话,她怔了怔。
*
春晓望着外面,她在除夕前安排的流言应该散出去了,不知道?
她后悔了。
若是没有人盯着,她一定会取消之前的安排,皇上已经派人盯着她了,万一?可惜,她身边有人,她原先是想在除夕夜找人告诉宸贵妃的。
让宸贵妃想疑,伤心,她再得了皇上的另眼相看,只是宸贵妃身边的都是皇上安排的人,她接近不了。





盛宠之嫡妻再嫁 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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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开始想的主要是想办法接近宸贵妃身边的宫人。
私底下让宸贵妃知道,然后和皇上闹别扭。
她也想过在除夕前就散布流言,宸贵妃要是和皇上闹了别扭,除夕夜遇刺后,也许皇上也不会听到宸贵妃出事就跑去,当然这些都是她想的。
只是后来想了想,如果不能接近宸贵妃身边的宫人,就这样放出流言,要是叫皇上起了疑心,查到了她的身上。
就是没有查到她身上又如何,还不如等除夕夜过了。
可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发展,一切都变了,她安排的流言就算起了作用,她如今被人盯着,又能做什么。
春晓后悔。
只是后悔又如何。
“皇上千万不要查到我身上。”以前她一直很自信,觉得皇上不会查到她,可是此时,经过除夕夜,她不再那样自信。
很多事不一样了,变了。
她怕,皇上会知道是她,想到皇上的可怕,她不由发寒。
春晓拼命的回想,自己的安排有没有漏洞,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避免,同时又安慰自己,一定没事。
*
寝宫杜宛宛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说他把荷叶送出宫了,他为什么要送荷叶出宫,他不是说他什么也没有做?
他又在骗她吗?
他一直骗她,说荷叶有问题,他让人关了起来,在审问,她相信了他,之前她就觉得他对荷叶的态度不对,他说是不想有人打扰他和她。
这些他又怎么说?
她可以不相信他在除夕那夜幸了宫人的事,荷叶的事他必须解释清楚,说清楚,最初是他把荷叶送她身边,后来又是他把荷叶带送,不让她近身服侍,说荷叶有问题,那个时候她没有多想,并没有怀疑什么。
他说的能解释得通,此时此刻他又说荷叶不在宫里,他到底还有没有一句是真话?
“你说清楚!”
杜宛宛绷着脸:“你不是说荷叶有问题关起来?”她再次压住心里的情绪。
“心肝,你是不是觉得朕在骗你?”
萧绎直直看着心肝。
也不怪心肝会觉得他在骗她。
荷叶这件事,他本来以为她是不会知道的,为了不让她多想,就没有说实话,萧绎眸中一下变得冷冽,要是叫他查到是谁散布的流言……
他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就是知道的人也被他带人关起来,他眼中闪了闪。
现在,还是先和这心肝说清楚吧,既然这心肝知道,为了她不胡思乱想,他只能把事情告诉她。
对此,对于散布流言的人他更不悦,要是心肝到时不原谅他,哼!
听到萧绎的话,杜宛宛的回答是不说话,望着他,等着他说。
萧绎:“心肝,朕只是不想你多想,朕也不想骗你,荷叶确实被朕送出宫了,没有在宫里,你见不到,至于之前。”
他开始解释。
杜宛宛依然不说话。
“朕说荷叶有问题把她关了起来是怕你起疑心。”萧绎又道,说完,发现心肝脸色很不好,他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
“朕告诉你就是,从头到尾,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宛宛心中涌起一丝悲哀,他现在又说从头到尾告诉她了,他到底瞒了她多少?果然骗了她。
她握紧双手,不让自己变得不冷静。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冷静,强压下各种情绪,平静的冷静的看着他。
“心肝,你真是叫朕心疼得不行,别这样。”
萧绎明显的看出眼前心肝的情绪,他扶着她的肩,面对她:“那次你不理朕,还记得吗?”
杜宛宛用尽了力气才压下心中的情绪,对于他的话,她不言不语,只听。
“就是朕见了兰儿从母后那里回来,当时静嫔,不,穆氏也在,朕告诉你穆氏让朕另眼相看,改观,你生气了,不听朕说完就不理朕,之后好多天都不和朕说话,就是朕拦住你,你也不理会朕,记得吗?”
萧绎慢慢的,边回忆边说,试图安抚她,语毕叹口气。
“然后呢。”
杜宛宛直直问。
并没有为他的安抚动容。
“然后,心肝应该记得,那日朕来接你。”
萧绎再次叹了口气。
杜宛宛:“说。”
她记得那日,而且她早就想到那日了,就是那日开始不对的,他肯说了吗,她果真没有想错。
真的是那日。
萧绎扶着心肝肩的手紧了紧,握着她的双肩,像是想给她支撑,为了怕她生气,他快速的把后面的说出来,不再如刚才一样:“在那之前朕因为心肝的不理会,心里很不悦,心肝一直不愿理会朕,那日朕回来得早,没有看到你,知道你去看煜儿和晗儿了,朕很生气,觉得你是想躲开朕,整天只知道躲开朕,越想越不高兴,你不知道,不久前朕听了那两个宫人的话后多担心,怕你生气,朕气得不行,马上赶了回来,幸好心肝你没有气着,不然朕怎么办,你和咱们的小皇子要是有事,朕会心痛死,心肝,答应朕不要生气,好好的听朕说,太医说过你不能生气,就算你再气朕,也要好好的,你和咱们的皇儿最重要。”
说到一半,萧绎忽然又道。
“我没有生气,继续说。”
杜宛宛很不满,她皱紧眉头,沉着脸。
“好,心肝,朕说,心肝也要答应朕。”
萧绎忙开口。
杜宛宛眉头皱得很紧很紧
“那日就在朕想着该不该去找你的时候,朕忽然听到声音,当时朕气极,想着你就会气朕,以为朕会一直纵容你,朕想着你,禁不住伸出手,等到睁开眼,才发现手上的人是谁,朕那个时候本来想放开她,只是她突然红着脸,望着朕,朕想着心肝的倔强,便想气一气你,便没有松开手。”
萧绎凝视着心肝,他是真的没打算说的。
他很怕心肝听了伤心。
杜宛宛的神色就像他担忧的,一点点白了。
她的心揪得很紧,她怕他会告诉她,他和荷叶发生了什么,她提着心,屏住呼吸,盯着他。
萧绎心头收紧,立刻握紧手,低头,帖着她的额头:“心肝,你别想到别的地方,说了要相信朕,朕并没有对那个荷叶做什么,只是想气你,可是后来朕想到心肝你,想到你会伤心,又不愿意了,便放开了她,朕承认那一瞬朕是想过幸了那个荷叶,主要为了气你,让你不理朕,只是朕还是知道要朕那样做了,你定会伤心难过,便放开了她,让她出去了。”
萧绎赶紧道。
杜宛宛就那样凝着他,心揪得不是一般的紧。
紧得痛。
“心肝,真的,朕没有再骗你,你要信朕,事情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吗?”
不等萧绎再说,杜宛宛幽幽的。
“对,只是这样。”
萧绎快速点头,就怕她不信。
“那为什么你要换掉妾身边的宫人,为什么不让荷叶近身服侍,为什么要骗我还有——”杜宛宛想着当时她没有注意到的。
“朕怕你知道,那个荷叶出去时有人看到,朕不想你知道,就吩咐了人不许告诉你,朕不让那个荷叶近身服侍,心肝还不知道?朕骗你也是不想你有一天不高兴,再后来是那个荷叶居然不听朕的话,想要接近你,还独自跑来拦住朕,朕不想再留下她给你添堵。”
萧绎基本是把能说的都说了。
剩下的都是不是很重要的。
“怪不得我发现那些宫人的目光不对,只是没有多想,你是怕我发现你和那个荷叶?你说那个荷叶独自拦驾?”
杜宛宛伤心又难过,又有点不信。
“对,心肝,朕没哄你,事情就是这样。”
该说的都说了,萧绎专注而认真的注视她。
“朕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服侍你,朕不会留下一点隐患,朕一开始是不想理会那个荷叶的,朕想了想,干脆把她送出宫,至于朕说她有问题,从现在来看,确实有问题,朕已经把人送到宫人,却还传出流言。”
萧对决定查一查那个荷叶。
杜宛宛又想到一点疑问。
“你最开始问朕,朕处理那些宫人是不是为了骗你?心肝,你要知道她们没有服侍好你,朕安排她们在你身边就是照顾你,可她们呢,你不要觉得朕是想骗过你,才处置她们。”在杜宛宛要问的时候,萧绎又道。
杜宛宛:“……”
“明白了吗?”
萧绎问她,看她不说话,可能是在消化他的话,摸了一下她的脸。
这次杜宛宛没有躲开。
她是在消化他说的话。
萧绎没再说话,轻轻摸着她的脸,望着她的表情,等待她消化。
“……”
“……”
“那除夕那晚你幸了宫人的流言?”杜宛宛过了一会,缓声道。
“你觉得呢?”
萧绎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道。
“嗯。”
杜宛宛已经完全消化了他的话,她重新想了一遍他的解释,合情合理,她渐渐相信他,她爱他,爱让她相信他。
只是心里还是并不好受。
荷叶的事像他说的,她不需要太过难过,葆叶要是像他说的独自拦驾,她更不用难受,他说会查,背后的人会是荷叶吗?
他幸了宫人的事又是谁传出的?
“相信朕了吧?”
萧绎看着她的样子。
“朕怎么会碰别的人,更别说幸了宫人,简直是胡说八道,乱传,这个时候传出来说不定就是会了搅浑水。”
这是萧绎猜测的,他也说了出来。
杜宛宛:“……”
“心肝还想见荷叶吗?”
萧绎知道她相信他了,问她。
要是她还想见——
“皇上的意思?”杜宛宛还是想见一见荷叶的,闻声道。
“朕会派人去找她,查清楚。”萧绎道:“不过朕先说清楚,很可能那个荷叶已经找不到,见不到,不在了。”
“不在?”杜宛宛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朕虽然只是让人把她送出宫,但那个荷叶到底还活没活着,朕并不清楚,朕也想找到她问清楚,只是先和你说一说,万一。”
萧绎不会真的认定流言的事就一定是那个荷叶有原因,也可能那个荷叶已经死了。
杜宛宛颔了一下首。
她隐隐也猜到一些,心中仍还有一点怀疑,只是她没有再继续问,而是提起别的:“皇上,为什么会传出你在除夕那晚幸了一个宫人,有什么妾不知道的吗?”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流言,是有人随便乱传的,还是?想着关于荷叶的流言,是不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是她的猜疑。
她不想再自己一个人想,皇帝在这里,她不如问他,看他如何说。
或许她想多了。
在杜宛宛想着的时候,萧绎听完她的问话,他沉吟着,该不该把遇刺的事一起告诉她,不告诉吧,怕这心肝不信。
到时候知道又气。
告诉吧,又怕她怪他,他看着她,见她脸色还好,她身体慢慢稳固,又过去了好些日子了,他幸了宫人的消息不过是遇刺的延续。
要是没有遇刺的事不会有人传。
可能是有人猜测出的,可能是有人想要混淆视听。
可能是为了眼前的妇人。
可能是为了别的。
萧绎想着还是说了:“心肝,还有一件事,可能和这个流言有关,你听了就知道,朕也不知道谁传出的流言,除夕那晚你出事的时候。”
他是想事先表明,让她有个准备,杜宛宛却以为他真瞒了她什么,心中不舒服,难受,只是她没有说话。
萧绎虽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可是怕她不好受,又摸了一下她的脸:“朕遇刺了,那晚。”
他把他遇刺的经过说了一遍。
“朕离席后,觉得有些燥热,便想走一走,再回寝宫,不想遇到了静嫔,静贵人,当时朕想看看她想做什么,便没有离开,不知道心肝你出了事,不然朕不会留下来,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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