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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妻再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的喧嚣
太医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不敢多看,低头退了出去。
萧绎凝着杜宛宛,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端起一边的药,看了一眼杜宛宛,昂头喝到嘴里。
然后俯身低头趴在杜宛宛身上,含住她的嘴,把口中的药喂到她的嘴里,等她吞下去在她的嘴里搅了搅才离开。
而后继续。
直到一碗药喝光。
他才停下来。
端起一边的水喝了一口,漱了漱牙,吐到一边的杯中,对着杜宛宛,用帕子擦了擦她的脸,还有嘴。
见差不多,他丢开帕子,坐在炕边,凝着杜宛宛。
“朕之前很担心,你知道吗,好在退了热,朕会陪着你,你要快点醒过来,好起来,朕在叫你,听到了吗?”
萧绎开口。
杜宛宛:“……”
*
宁嫣回到行宫,从家里派的宫人那里得知二叔说以后不会再帮她,让她自己看着办,好自为之。
宁嫣心情本就不好,烦躁易怒,郁闷,难受。
这一路她都觉得有人在笑她。
虽然没有人,可是她就是觉得,想到在猎林里发现的,那些人,她就不想再呆下去,可是。
此时二叔竟然派人给她传话,她更难受。
以为她想这样?
二叔只知道怪她,为什么不替她想一想?难道她是故意的?二叔就这样认定,不理解她的难处,她当时也是无奈。
事后她已经后悔,也知道错了,再说那个时候机会也不好,下一次就不行吗?一次就不再帮她。
她都还没有伤心。
皇上都没有理她。
直接走了。
谁没有失误的时候,二叔就没有吗,二叔太过份了,上一世二叔得到了父亲的一切,虽然表面上对她对父亲对母亲很好。
她知道只是表面上。
只不过前世她进了宫,后来父亲去了,姑姑又失了宠,流了产,才对她很好,母亲和她说过。
她那时没在意。
知道皇上直接回了建章宫,没有召任何人,她松一口气。
再听到江美人那女人受到惊到,宁嫣才总算是笑了。
她很高兴,总算成功了一件。
她忙问起宫人。
得知江美人那女人在猎林不知道遇到什么,受到惊吓,差点晕过去,她知道自己的计划多半成功了。
只是宫人还没回来,不好问。
下一步。
之前的郁气终于散去。
只要除了江美人,她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今天那么多人看到她,皇上对她的印象一定不好,二叔不帮她,其它的人……
宁嫣她要想办法让皇上忘掉对她的坏印象。
还有那些人。
另一边。
宁美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想到今天遇到的事……她没想到会在猎林中遇到一个外男。
她很后悔。
早知道她哪里也不去,是不是就不会遇到。
想到那个少年见到她的眼神,还有表情,江美人咬住唇。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火热的目光。
从来没有被人那样看过。
对方还是一个外男。
当时她只有一个人,幸好只有一个人,要是被人看到,要是有人知道,要是皇上知道一定会——
她是后宫的美人,是皇上的女人,虽然只是意外,但是要是让人看到,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她还是知道的。
平时她都很小心,想到那个少年火热的眼晴还有目光,挺拔的身姿,灼热的视线,英挺的脸。
江美人的脸变得微红,她咬紧唇,神色恼怒又恍惚,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得那样清,不过是萍水相逢,不会有什么。
如果是在进宫前。
江美人红着脸不让自己多想,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绝不能再多想,她摇头,恼恨的甩去脑中的印象。
那个时候她走累了,不想走,便让身边的宫人回去拿点心,谁知道突然冲出一只野猪,当时她吓得呆住。
根本动不了。
以为自己会死,她从来没有见过活的野猪,那样的大朝着她扑过来,鼻端能闻到血腥味,那一瞬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脑中空白,混身僵住,张开嘴想叫也叫不出声,眼晴瞪大,就在野猪扑到她身上的时候,一支箭从旁边射过来。
一匹马出现在她的面前,英挺的少年坐在马上飞身下来,在她跌在地上前抱住她的腰,把她抱到马上,抱住她。
火红的披风黑色的马英挺的少年灼热的目光惊艳的视线阳光的怀抱。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并不厌恶。
反而呆住。
直到少年把她放到马下,停下马,飞身下来,她才回过神,推开少年,转身跑开。
她什么也没有问。
她不想知道他是谁。
她听到少年在身后叫她。
她没有回头,就那样跑掉,跑回围场,遇到找来的宫人,她当时以为是有人看到,吓的晕了过去。
醒来后才知道没有人知道,她不知道那个少年有没有找她,看没有看到她,看到她会如何。
那个少年和皇上完全不同。
皇上是威严神武的。
那个少年的目光那样灼热,让她脸不由自主发热,心跳加快,她喜欢那样的目光,知道那个少年对她有好感,心中得意的同时又有些伤心。
要是皇上也那样看她。
为什么皇上就不能像少年那样看她?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少年,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她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想起来。
她让自己不要想。
她现在要做的是。
她敛起脸上的情绪,苍白着脸,一脸吓到的样子:“来人。”
“小主。”
她的两个贴身宫人进来。
“你们一个去看看有没有人?”江美人盯着两个宫人开口道:“本小主受到惊吓,想必后宫的那些女人一个个。”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
“还有就是皇上那里,去看看皇上来了没有。”
江美人接着又道。
对着两个宫人。
“是。”
两个宫人听了跪在地上。
江美人看了,让她们去,她看着她们,皇上难道还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派人来,也没有来。
她都醒来这么久了,她最担心的就是皇上的态度,她急切的盯着门口,希望皇上派人来。
她不求皇上亲自来。
江美人着急的等着。
而在这时,行宫大多数人都得到一个消息,太后要回宫,至于为什么,有的人得到了消息。
宫里淑妃流产。
有些人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猜测,很快太后要回宫的消息传开,不久后,太后带着人离了行宫。
皇上没有露面,太后离开得很快,宁嫣还有江美人也在不久之后得到了消息,太后派了人告诉宁嫣,要她呆在行宫。
好好服侍皇上,跟着皇上回宫。
宁嫣听了消息,她在利用家族的人打探后,知道自己姑姑流产后,整个人都呆住,回不了神。
姑姑怎么会流产?明明江美人在这里。
姑姑明明那么小心,因为前世姑姑流产的事她一直要姑姑小心点,还安排了人的,为什么姑姑还是流产了?是谁动的手?姑姑不可能凭白流产,一定是有谁动的手。
她开始想会是谁。
宫里只有那几个人,或者有人早安排好了,宁嫣越想越湖涂,上一世的经验不管用。
她心慌得不行。
觉得茫然。
坐不安宁,觉得失去了最大的倚仗。
她要派人去找二叔,一定要让家里查清是谁,姑姑那么好,还是流产,姑姑流产,该多伤心。
她却不能在宫里服侍姑姑,她说过会帮姑姑的,宁嫣这个时候再也顾不上江美人还有其它。
她满心都是查清楚是谁害了姑姑。
还有就是见皇上。
得到皇上的宠爱。
姑姑已经失去孩子了,她绝不能另姑姑失望,还有家里,那些人为什么要害姑姑?一想到姑姑这时的情形。
太后回宫,皇上都没有露面,皇上伤心吗?
那些女人不知道怎么幸灾乐祸。
“我想见皇上,你去。”
宁嫣想完,对身边的宫人。
宫人一听,出了门。
宁嫣接着让人传话给她二叔,现在姑姑流产,他们都不知道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必须见到皇上。
江美人知道后很开心,她看淑妃不顺眼,淑妃不就是仗着怀了皇子,还有宁嫣那丫头,老和她作对。
反正她不喜欢,很讨厌。
流产?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太后娘娘回了宫,皇上没出现,到底是谁动的手?
太后这一回头就不能再帮着宁嫣那小丫头。
皇上说不定就会召见她。
她不要自己胡思乱想,皇上不会厌了她的。
都是太后还有淑妃从中作梗,现在淑妃得到报应,宁嫣那个丫头没有人帮忙,凭什么和她斗!
凭靖国公府?
那得等她进了宫,得了宠,她希望后宫的女人都掺合了。
江美人开心了好一会,很快,她开心不起来,派出去的宫人说皇上不见,谁也不见,江美人满心的欢喜落了空。
她受了惊吓,皇上连一句话也没有。
皇上。
她心中真的慌乱了。
不知道怎么办。
又是因为淑妃?
宁嫣派去的人也很快回来,宁嫣听了宫人的话,皇上不见任何人,她有些失望,同时又隐隐期盼是不是皇上也在伤心。
那么,等皇上想起她。
她或许可以见到皇上。
其它的女人也想见皇上,萧绎根本不想任何一个人,他守在杜宛宛炕前,晚上歇在雪松苑。
一夜过去。
天亮起来,早上醒来,萧绎看过杜宛宛,见杜宛宛还没有醒,去了围场,组织冬狩。
所有人看着萧绎。
萧绎并不多说,直接宣布开始。
然后带着人入了猎林。
狩猎结束,他又回了雪松苑,杜宛宛还没有醒,萧绎依然坐在炕前看着,听着总管太监的汇报,到了下午,他正要离开。
“夫人眼晴动了。”
也守在一边的容真忽然惊喜开口。
萧绎一见,停下步子,回头。
总管太监也在,也回过头。
容真直直的看着杜宛宛,杜宛宛只觉得嘴里很干,干得她张不开嘴,她睁开眼,张了张嘴:“水。”
她隐隐看到身前站了几个人,只是看不清是谁。
说完,她发现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清。
不由再次张嘴。
容真却听到了,容真一直注意着,一听,马上起身:“夫人醒了,夫人要水,快去倒水。”吩咐一边的人。
萧绎也听到了,脸上闪过什么,他俯身,盯着杜宛宛。
总管太监眼中也闪过一抹光。
外面的宫人听到,马上倒了水进来。
容真急急冲过去,接过水,拿在手中,走到杜宛宛面前,扶起她,把手上的水放在她嘴边,杜宛宛又睁了睁眼,她闻到熟悉的气味,感觉到嘴边多了什么,她张开嘴。
下一秒,水流到口中。
她很干,不由自主吞哽,吞了好几口才不那么干,她看着嘴边的水,又喝了几口,松开嘴,抬起头。
然后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眼中是她。
那眼隐隐有着认真和温柔,她不由怔住,片刻,她眨眼,依然是那双黑沉的眼,里面的温柔和认真还在。
她:“你。”
萧绎专注的注视着杜宛宛,把她的动作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俯下身,对上她的眼:“醒了。”
“醒了。”
杜宛宛心中有些慌,情不自禁点头。
点完头她愣愣的。
萧绎嘴角微扬,他伸出手摸她的头发,还有脸,杜宛宛回过神,盯着眼前的手,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同。
她在心头想着。
容真站在一边,手上端着水,看着皇上和夫人,微扬了下唇,一边的总管太监看了看,回头看到容真,眯了一下眼。
“让太医进来。”
萧绎嘴角的笑意加深,忽然道。
容真和总管太监一起看向门口。
杜宛宛也一样。
随后她看到容真和总管太监,脸有些红,刚才她竟——
萧绎凝着杜宛宛红着的脸,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明显,门外,宫人掀开帘子,太医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萧绎并不多话,直接让他给杜宛宛诊脉,杜宛宛看着太医。
容真和总管太监也在一边看着。
杜宛宛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胸口扯得痛,她低头一看,才想起来自己中了箭,因为身旁的男人。
自己虽然没死,但刚刚才醒。
她看了看四周还有身上,不知道她没醒之前发生了什么。
“夫人没事了,以后卧床休养好,暂时不能移动——”
太医看过诊过脉,半晌道。
萧绎一高兴:“有赏!”
杜宛宛听罢看向他。
容真和总管太监还有太医都跪在地上。
萧绎心情好起来,开口赏赐。
杜宛宛心中藏着事,却也松口气,她望着他。
赏赐了一大堆的东西,萧绎让总管太监带着三人下去,照着太医的话准备杜宛宛的药还有膳食,水,等人一走,他回头看着杜宛宛,杜宛宛有些紧张,她摸着胸口的伤口处,仰着头。
“太真。”
萧绎微笑。
“皇上。”
杜宛宛心中更紧张。
“三郎。”萧绎带着笑。
“三郎。”杜宛宛无奈。
“朕的太真,心肝,宝贝,宛宛,不许再这样!”萧绎低下头,伸出手握住杜宛宛双手,他看着她,双目相对,温柔的说。
杜宛宛:“……”心悸动。
*
杜宛宛虽然醒了,但是只是醒了,还要在炕上好好养,不能动,接下来的日子都在炕上度过,这几天她也知道了她清醒前的情况。
她不能说是为那个男人挡的箭,只是刚好。
那个男人以为她是为他挡的,听了容真说的,她不感动不可能,杜宛宛想着自己做的那个梦,梦中她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她是想跳下马,如今她不用担心,反而该高兴。
那个男人在她醒后,对她似乎不一样。
以前她能感觉到他更喜欢她的身体,她就像是他的玩物,现在却不一样,她是该高兴,可她高兴不起来,如果不是他,她也许会死,他救了她的命。
只是那一箭!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该怎么算。
她也知道行宫发生的事,还有淑妃流产,太后回京的事,冬狩的最后一天,萧绎一般狩猎结束就会来雪松苑,今天很晚都没有过来。
后来传来话,说不过来了。





盛宠之嫡妻再嫁 第五十八章 流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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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宛宛听了传话,她皱着眉头,看着传话的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俯身。
“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容真还有宫人,看了看木窗外面的天色,又看向门外,对着总管太监。
容真和宫人也看着总管太监。
皇上每晚都会陪着夫人,今天却说不来,到底有什么事让皇上都没有时间过来。
皇上离开的时候说过会来陪夫人,皇上怎么放心夫人?
总管太监一听,他微抬头,眯着绿豆眼,看了看上面的太真夫人,还有一边的宫人,想到陛下的话。
他再次低下头:“夫人,陛下有些事要处理,等处理了陛下就会过来,陛下让夫人好好休息,不要多想,要是让他知道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没有好好休息他会生气的。”
陛下似乎还没有和太真夫人说等太真夫人有了皇子接她进宫,封号的事,他更不能说露了嘴。
这两天陛下心情都很好,都是因为眼前的太真夫人。
这些日子发生很多事,淑妃小产陛下本来很不高兴。
太真夫人入了陛下的心,陛下为太真夫人做的他这个当奴才的都看在眼里,那些事情陛下不想让太真夫人知道。
想到来之前陛下的话。
还有。
“夫人还是好好养好身体,陛下时时挂念着夫人。”
陛下希望夫人好好休息,不想夫人多想,要他不要把事情告诉夫人,陛下虽然大怒,也没有忘了嘱咐他。
杜宛宛闻言,没有说话,直直看着总管太监。
容真皱了皱眉。
宫人望着杜宛宛。
总管太监微笑着仰着头。
“可以说一下是什么事吗?”
杜宛宛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恃宠而娇,要是换做以前她不会问,不会问得这么清楚,他来不来无所谓,她并不想见到他,恨不得他不来了,就算是后来她想通了,她也不会问,现在嘛。
她盯着总管太监。
容真轻点头,宫人转向总管太监。
总管太监脸上不变:“夫人,是前朝的事。”
陛下真了解夫人。
他不由在心头想。
杜宛宛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觉得应该还有事,只是:“既然是前朝有事。”杜宛宛说到这一顿。
“你和陛下说,我会照顾好自己,让他不用担心。”
“是,夫人,陛下知道也会放心,陛下让你早点睡,等他回来。”
总管太监又道,那些人没有再行动,冬狩结束,原该回京,但眼前的太真夫人还不能动,陛下正问着太医。
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一想到,他就摇头,陛下当时可是大怒,是男人都不能忍,何况是陛下,陛下是不可能忍的。
那些女人啊!
太不知廉耻了,总管太监有些恨恨,陛下只是最近因为太真夫人才没有……
居然被人当场看到。
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理。
这样的事是不能叫太真夫人知道的。
陛下封了消息,就是不想太真夫人知道。
“好。”
杜宛宛看不出别的,点头。
容真和宫人对视一眼。
总管太监说完话,见杜宛宛没有要问的,离开了。
杜宛宛本想留他喝杯茶,让容真送他,也可以进一步打探,她还让容真准备了东西。
没想到他直说陛下还等着,就走了。
杜宛宛看着门口。
容真和宫人看着杜宛宛。
“你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宛宛想了一会回过头来,容真还有几个宫人都不是外人,她开口。
她醒来这几天,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在她面前提她昏迷时的事,也没有提行宫还有淑妃小产的事。
她也没有提。
这些都是私下从容真那里知道的。
关于那天的刺客,那个男人也一句没有提,在她提起的时候,他要她不要多想,他会处理。
似乎关系前朝,她就没有再问。
这几天他都是陪着她教她下棋,因为下不了床,只能看看书,看久了也不舒服,要不睡觉,要不听容真说话,他看了便问她会什么。
她最自卑的就是身为女子什么也不会,她当时不知道他为什么问,想了一会,恶意的告诉他什么也不会。
她想知道他是什么表情。
谁知他并不在意,似乎早就知道,问她想学什么。
想不想学下棋。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调查过,她当时难堪难受,她不像其它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比不上他后宫的妃子,才貌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从来没有人教她,她也不想这样,以前她以为赵晟不在意。
后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棋谱,慢慢教她,教得很认真,还送了她一盒白玉的棋子,还说等她好了,教她写字,画画,作诗。
她想学什么,他就请人教她。
看着他,她不知道说什么。
心中酸酸甜甜。
其实她很喜欢下棋,琴棋书画她都喜欢,成亲前没机会,嫁到定远侯府她依然没机会,他教得认真。
她学得也认真。
虽然她刚学棋,但也看得出他下得极好,在这一教一学中,她看到更多的他,杜宛宛转回头,看着炕上放着的棋谱。
她每天没事都会抽出来看看,等他来了——
容真和宫人见状:“夫人,陛下也是为了你好。”
“嗯。”
杜宛宛听罢,回头,微微笑。
“要不要奴婢打听一下。”
容真想到什么。
杜宛宛看着她还有一边的宫人,想到那个男人交待的话,摇了摇头:“算了,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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