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妻再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的喧嚣
杜宛宛对着眼前这张脸,这张熟悉至极的脸,羞涩心悸还有说不出的甜还有酸楚,她手轻轻在这张脸上划过,不敢对上他的眼晴,她敛起眼低眉顺眼的从他的额头边摸边亲下来,眼鼻脸还有嘴。
他的眼神总是像要烫伤她,感觉自己像没穿衣,像是被看穿了一样,叫她很多时候不愿对上。
她也不想令他太得意。
“接着,再来,嗯。”
萧绎倒是不知道杜宛宛有那么多心思,他此时哪里有心思去想,只觉得她乖顺的依了他的意思,是个听话的,便不再计较,遂细细感受起来。
哪里不满了便指着让杜宛宛继续。
一定要完全满意才行。
待杜宛宛照着他的意思做后,他享受的眯着眼。
“嗯,好,真乖,朕的心肝太真果然听话,来,还有这里。”眼见太真只轻轻的亲了亲嘴就离开,萧绎不乐意了,搂着怀中人儿的手就是一紧,捞着她就让她再亲回去,他都还没享受到呢。
杜宛宛身体往后撑了撑,然后见男人眯缝着眼等着她再亲,她得意洋洋高高在上的样子叫她咬牙,不过,她还是只能亲上去。
闭上眼,她再次亲住他的嘴。
萧绎由着杜宛宛亲,半天后发现还是不解恨,还是不够满意,心肝还是太害羞了,在这些事上还是羞涩,还是不大放得开,还是不够大胆,主要是主动,偶尔在他的逼迫下主动大胆一次,放开一次,下次又变回去了。
现在比以前好一点就是稍稍比以前主动了点。
可对他来说不过隔靴搔痒,他很多时间都不能满足。
尤其是心肝生产过后身体恢复得好,养得丰胰了不少,脸色红润再不复一点病秧秧,丰满妖娆,白皙如玉,风情入骨,比生产前更是丰满撩人,这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太真,能可着他折腾也不用担心心肝的身体跟不上。
他一直专门让人调养,以前心肝太弱,老让他饿着。
他更爱心肝如今的样子。
只稍稍一看就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弄在身边,想把玩就把玩,更是不想让人看到,心肝是他一个人的,只能他享用。
心肝这性情,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主动让他吃个饱。
这些天每次正要入就被那臭小子吵到,今晚,他要好好品尝怀中的心肝。
罢了,还是他来。
萧绎又感觉了一下妇人。
下一刻收紧手激动的搂住妇人的头。
杜宛宛身体一怔。
很快反应过来,她没有继续亲,她知道男人等不及了,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背,闭上眼,任他动作。
突然她手僵了僵,停在男人的肩部。
她轻轻的摸了摸那里睁开眼。
“还痛不痛?”男人含着她的嘴,她别开头,不让男人亲,喘一口气后低哑的出声:“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早告诉你好了,又问,你不专心太真,你想叫朕不满意?”
萧绎低喘着,皱紧眉头不满意的托着杜宛宛的后脑:“不过是一点轻伤,你再啰嗦朕就要——”
要什么他没有说。
但意思很明白。
杜宛宛动了动脖子,她的后脑被男人托着,身体也被紧扣着,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体上,她双手并没有收回来,还是在那一处:“真的不痛?”
“太真!”
萧绎生气了。
这个鬼东西,一次又一次,他的兴致都快被她弄没了。
要是她是想弄掉他的兴致,她成功了。
不过他很生气就是了。
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萧绎恨不能把这妇人吃下肚,他恨恨开口:“你是听朕的话好好的,还是要挑战朕的耐性?”
要不是这东西是心疼他,担心他,他——
“我担心陛下。”
杜宛宛看出自己把男人惹火了,不过她并不真怕,因为她知道如何叫男人不生气,她慢慢道,望着男人,手轻轻摩挲着男人受过伤的肩。
“你!”
萧绎知道自己在女人的话下又偃旗息鼓了,他知道只要女人说一句好听的自己就会高兴,再也不会对她生气,这妇人就是他的心肝,果真是磨人的东西。
这东西也是刁钻的,以前还蠢,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说好听的话。
哼哼。
知道怎么叫他不生气,她可真是得意。
“闭嘴!”他要好好的罚她,萧绎不想再听她扯七扯八,到时候又吃不饱了,他直接就钻到杜宛宛嘴里。
杜宛宛张开嘴,闭上了眼。
手仍然在那一处。
她原先并不知道他受伤,他什么也没有对她说,她还以为他没事,他御驾亲征去了边关,她一时担心,他回来的时候好好的,她便没有多想。
还是后来同房的时候她无意之间摸到,然后问了他才知道。
他倒是不在意。
她却为之心痛,问他为何不告诉她,是不是从未把她放在心上,他偏还不高兴了,说她就是这样糟蹋他的心的?明知道他心中只有她,把她说得好像她错,硬要她认错后,偏还没个正经,毫不在意的说就是怕她多想才没告诉她。
好在当时伤口已经愈口,不过她还是担心叫了太医问清楚,知道真的是轻伤,没事后才放心。
不过还是问了他为什么受伤,怎么受的伤。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那场战事果然如她曾经担心的一样,看他好好的回来,轻描淡写,也没有事就以为那场战事没什么是大错特错。
她让他给她讲那场战事,可是他怎么也不愿意讲。
她只能问别人。
才知道他御驾亲征刚开始很顺利,后来异族和纪家勾结,有几次很是凶险,他就是在一次凶险的战事中被流箭射伤。
可想而知那次战事多可怕。
连他都受了伤。
听完她几乎后怕,要是他有事,要是他……她不敢去想今后的命运,她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他。
她不想他有事,她要他好好的。
那次的惊悸还有害怕担心一直如影随形,哪怕过去好些天,哪怕他好好的在面前,哪怕伤已经好了,可她还是时不时会想起。
每次摸到那块伤口,她的心就后怕。
后怕怕再也见不到他。
他再也不能抱她,她再也感受不到他给她的一切,就算是酸甜苦辣,杜宛宛闭紧眼,迎合着萧绎的动作。
萧绎则睁开眼,细细的注视怀中的人,满目的柔情。
当然动作一点不柔情。
眼见着两人就要滚作一堆了,明黄色的龙帐也随着动作摇晃起来,就在这时,一道嘹亮的婴儿哭声响起。
“哇哇哇哇!”
“……”
“哇哇哇哇!”
“……”
一连哭了两声,像是要掀开宫殿,响亮的传进来,传到明黄的龙床上,传入杜宛宛还有萧绎的耳中。
两人的动作一下子都停了下来。
杜宛宛和萧绎对视一眼都看向外面,不过杜宛宛很快便回过神,着急的就要起来,推开萧绎,就要坐起来。
萧绎则是脸黑了,要多黑有多黑,黑沉沉的看着外面,片刻冷冷盯着杜宛宛的动作。
“哇哇哇哇哇!”响亮的婴儿声还在响,伴着脚步声和其它的声音,萧绎脸越来越黑,黑得像是要滴下水来。
杜宛宛坐起来后,马上就要下龙床:“陛下,妾身去看看,儿子在哭,你!”她急切的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儿子哭得这么响,她半点也不愿耽误,只是想到皇帝,想到身边的男人她还是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说完扯过一边的外衣披在身上就急冲冲冲了出去,好在身上的中衣还在,留下萧绎脸色更黑了。
“杜宛宛!”
“……”
见杜宛宛停也不停,也不回头,萧绎猛的握起手猛的在龙床边一砸,砰一声大响。
“陛下,陛下?”
门外响起宫人和太监的声音,还有很多道脚步声。
“这个臭小子!”
萧绎根本不管,恨恨的说完,才对着殿外面:“滚出去!”厉声喝道。
外面的宫人太监不敢再说,一下子安静起来。
萧绎在龙床上坐了一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半敞着的明黄中衣,拿过一边的外袍披上,下床朝着外面去。
他其实也担心那臭小子。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臭小子专门和他作斗,等长大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臭小子。
不然不解恨。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是怎么一回事,最是喜欢跟着心肝一起,白天要是看不到那妇人就会大哭。
到了夜里也是,一醒来没看到那妇人便要大吼大闹。
闹得他心烦。
以前他还真不知道养个孩子这么难。
那些女人生的他从来没操过心。
这个臭小子,他还真是第一次亲眼看着他一天天长大,从又红又瘦的小猴子变得白胖可爱。
那臭小子哪里可爱,从那臭小子出生就把妇人的注意力抢走,自从发现那臭小子离不开那妇人后,那妇人便没事就陪着那臭小子。
要不是他硬是逼着,那妇人晚上也要陪臭小子睡。
可就算被他逼着没有,但那臭小子只要一叫马上就会过去,理也不理他,早知道那臭小子如此可恨他当初就不让他生下来了。
萧绎恨得牙痒,但还是很快出去,出了殿见宫人太监跪在外面,他看了一眼,直接去了旁边的偏殿。
一进去就听到妇人哼着歌谣哄着那臭小子睡,那臭小子则乖乖的窝在妇人的怀里,旁边跪着几个一脸惨白的奶嬷嬷。
另几个照顾的宫人也白着脸跪在地上。
“陛下。”
见到萧绎,几个奶嬷嬷脸色又一白,几个宫人也是。
杜宛宛只看了萧绎一眼就仍低头哄着怀中的儿子,萧绎也不在意,就算脸色不好,他挥了挥手,让宫人还有几个奶嬷嬷起来。
这些人都是他专门派人挑的,一直没有出过错,看着她们的脸色他又扫了杜宛宛和皇儿一眼,对着几个宫人和奶嬷嬷:“怎么回事。”
“陛下,小皇子应该是尿醒了。”
几个奶嬷嬷还有宫人忙道。
“那尿过了吗?”
萧绎以前哪知道这些,这还是最近学的。
“尿过了。”
几个宫人奶嬷嬷道,萧绎听罢点头,见杜宛宛已经把皇儿哄睡了,便挥手让她们退下,几步走到杜宛宛面前,看着母子俩。
柔和的光线下,妇人丰满如玉的脸柔软得不可思议,臭小子乖乖的睡着,比平时可爱多了,母子俩就那样,他听着歌谣,伸出手搂住母子俩。
“陛下。”杜宛宛没有动,睥了萧绎一眼。
萧绎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皇儿身上。
皇儿很像妇人,只有眼晴像他。
杜宛宛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也看着怀中的儿子。
很久后,萧绎和杜宛宛离开,躺在龙床上,杜宛宛闻着男人身上的龙涎香,萧绎手摸着杜宛宛的发。
杜宛宛喜欢这样静静的和男人躺着。
想了想,刚要开口。
谁知道男人一下子抱紧她:“现在太真该补偿朕了吧。”
萧绎不满意的低头看着怀中的妇人。
要是她敢再不答应。
“好。”
杜宛宛愣了愣,笑开了花,撑起身亲了亲男人,瞬间,明黄的龙帐放了下来,遮住了一切。
*
杜母杜刘氏一直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起来,先是京城大乱,听说宫里也乱了一阵,接着京里好些人家被下了大狱,不想有一天杜家也成了其中之一。
她曾以为是杜宛宛如原因,前定远侯谋逆,杜府与之是姻亲,她问了老爷,知道老爷并没有牵扯,便稍放了心,可是不久杜家被流放。
而她被单独关了起来,有人来问了她几句,竟提起杜宛宛的亲娘。
------题外话------
开始写下部,女主的后宫生活,还有女主几个儿女的事,今天先更六千多,要是看的亲多,喧嚣就日更八千以上或一万。
盛宠之嫡妻再嫁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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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提起杜宛宛的亲娘,那个早就去了的女人,还详细的问了当年事情的经过。
她一直看不起杜宛宛的亲娘。
提一个去了的女人干什么?难道还要定罪?当年的事已经没有人知道了,难道谁在查?
杜宛宛?不可能是她,杜宛宛怎么能指使得动这些人,杜宛宛也是自身难保,那可是谋反的大罪。
听到赵晟谋反的时候她就后悔了,谁知道这个赵晟居然会谋反,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
她当时就怕被连累,果然被赵晟连累了。
抄家,流放岭南,全家都被下了大牢,她的孙儿儿子都经跟着受累,早知道——
这些天儿媳妇几个孙女都在闹,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闹了,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老爷那边也不知道,娘家还有几家亲厚的另几房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想到办法。
这些年她最不愿的就是提起当年的事,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想过那些事了,一直以为自己忘记了。
每次想起杜宛宛的亲娘都会让她想起当年为了嫁进杜家所做的,想起自己不过是继室,想起自己曾在那个女人面前低声下气过,自己明明比那个女人家世好,可那个女人却是原配,就算那个女人死了,就算她登堂入室了,在那个女人面前永远都要执妾礼。
想起当年她曾做过外室。
不过就是占着原配的位置,那个女人有什么,生不出儿子性情蠢笨病秧秧的,杜宛宛完全像她那薄命的娘。
不用她出手就把自己害死了。
只是却连累了她,她的儿子孙女。
那女人最后是被她气死的。
突然被人提起,她便不由想到当年那个女人,再想到杜宛宛杜妙妙那两个蠢物,被关进大牢后没有人审过她们,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什么,先前全家都以为是被赵晟牵连,可是抄家流放的旨意上写的却是。
草菅人命,贪脏枉法,涉嫌勾结乱党,想来想去问来问去也只可能是被赵晟牵连,也许旨意上的不过是为了好定罪。
都是杜宛宛杜妙妙那两个蠢物,杜刘氏越想越是恨。
早知道早就弄死这两个蠢物。
她的乖孙儿还有儿子女儿就是被这两个蠢物累的。
杜刘氏恨死,想到那些人问她杜宛宛亲娘的事,不会是真有人查到了吧,她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觉得不安。
明明不可能的。
自己已经被单独关在这里好几天,想到儿子媳妇还有孙儿孙女,想到老爷,就不由心烦,圣旨已经下了,如果在圣旨下来以前想到办法,还有可能幸免。
如今只能等着流放,家里肯定早被抄了,家里那些用了经年的物什一想到她就心痛,岭南那样的穷地方,要是能改个流放地,这一路过去路上还不知道如何。
圣旨上的日期还有三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老爷还有儿子孙子,到时上下打点一下,看能不能……
她恨毒了杜宛宛杜妙妙还有赵晟这些蠢物,他们自己想死自己去死就是,要是能见到皇上,她一定要说杜宛宛杜妙妙那起子蠢物早就不是杜家的女儿。
娘家来的人告诉她皇上恨赵晟这些乱党,所以凡是有所牵连的都被关了起来,没有一家幸免的。
谋反是那么好谋的?
明明看着不像蠢的。
要是成功了那还好说,她的儿子女儿孙儿孙女的前程都被断送了,以后就要在那起子穷地方,要不是杜宛宛杜妙妙赵晟那些蠢物也跑不了,她一定一定不会饶了他们。
这时,有声音响起。
杜刘氏脸色一变,忙看向外面。
随即从牢里站起来,走到大牢边,她望着进来的地方,有几道脚步声朝着这里走来,很快她看清了来人。
是不久前审问过她的人,她脸色不由一变。
他们还要问什么?
不会又是问杜宛宛她亲娘的事吧?
杜刘氏心里想着,心中又是不安,两个黑衣男人朝着她走过来,面无表情,让她更觉不安,不由自主后退一步,提起心。
两个黑衣男人面无表情走到她面前,并没有打开大牢的门进来把她带出去,而是转身往着来处:“带进来。”
话落,外面有人应答,然后,几个人走了进来。
杜刘氏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心中猜测着,等看到两个黑衣人中间押着的人,眼晴缩了缩:“老爷!”
她扑到大牢边,也顾不上别的了,从被关进大牢她就没有见过老爷。
被押着的正是杜父,听到声音一下子抬起了头,他此时的样子很不好,好像老了十多岁,脸上的皱纹多了许多,头发也白了,曾经挺拔的身体拘搂了起来,脸色也很不好,憔悴难看,没有了以前的风度,看到杜刘氏,他脸上也动了动。
站在大牢边的两个黑衣男人依然面无表情。
押着杜父的是另两个黑衣人。
嗤一声,杜父被押到天牢前,天牢上的门被押着杜父的黑衣男人打开,两人把杜父推到牢里,便又关上了牢门。
两个黑衣人向站在牢前的另两个黑衣人示意而后离开,站在大牢面前的两个黑衣人没有走。
“一会有人要来见你们。”
其中一个冷冷开口。
杜父和杜刘氏看着对方,脸色都不好,不知道怎么开口,听到黑衣人的话,两人一起看过去。
杜刘氏本来意外会见到老爷,最初还想着是不是能见到儿子,没多久发现只有老爷,让她不得不多想,这些人把老爷带来不会也是为了杜宛宛她亲娘的事吧?
她刚要问。
杜父也是没想到他们带他来是见刘氏,他从被关进大牢到定罪抄家流放没有移过地方,他没有像刘氏想那么多,知道自家是被赵晟牵连,而圣旨又下来定了罪,已经没有办法,他虽然一下子老了很多,可是心里清楚谋反这样的大罪,就算是被牵连,他再是想办法也不可能被放出去。
儿子孙子闹个不休,他也不劝,只想着离京前打听一下,忽然被带出来,单独带到这里,他一路想了很多,以为有人要审问他。
不想却是见到刘氏。
看着刘氏憔悴的样子,他心里还是不好受的,刘氏虽然不像杜父一样老了十多岁,但也好不了多少,刘氏爱洁,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身上的衣服沾了尘土,头发也不再服帖,脸色黄了不少,隐隐有了皱纹,头发也有些乱。
在杜父眼中刘氏一直是优雅的贵妇人模样,保养得体的她显得格外年轻,岁月让她更多了风歆。
他想要说些什么。
“一会不准乱说话,知道吗?”
开口的黑衣人才不管杜父刘氏想什么,是什么心情,接着又道,想起上面的交待的,更是怕这两人到时候不听话。
“你们只需要问什么答什么,也不准大惊小怪,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也是不能乱说,要是大惊小怪惹恼了贵人,你们知道你们会有什么下场,要是贵人满意你们以后也能好过一些,要是叫人听到你们乱喊乱叫的。”
后面的话黑衣人没有说完。
但意思很清楚。
杜父和刘氏还是不明白他们的意思。
贵人?
有贵人要来见他们?
哪位贵人?怎么会来见他们?他们猜着,可是猜不到到底是哪一位,贵人来是为了什么?
不让他们乱说话,大惊小怪,他们哪里敢得罪贵人,只是到底是哪一位。
杜父和刘氏想完看着对方。
要是贵人满意,是不是?
两人有些激动。
两个黑衣男人也不多说,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离开了。
杜父和刘氏:“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
“要是能让贵人满意。”
两人倒是一样的想法。
此时天牢外面,一辆不起眼的乌帷马车内,杜宛宛被萧绎拉着手抱在怀里,听到外面的公公说到了,她推了推抱着自己的男人:“到了。”
萧绎一手揽抱着杜宛宛,一手轻轻的把玩着她的手指,眼晴微眯,整个人很是慵懒,闻言睥了马车外面一眼。
杜宛宛过了一会见男人还是水放开她,她不由再次推了推。
“陛下。”
“知道了,你就这么急,急着想去见那两个人?心肝?”
萧绎还是漫不经心的,揉了揉额头抱过怀中的妇人,低头在那艳丽的唇上啃了一口,抵着怀中妇人的额头。
吐着热气。
“陛下。”
杜宛宛脸红若彩霞,更是艳色无比,她今天梳着高髻、露胸、肩披红帛,上着黄色窄袖短衫,下著绿色曳地长裙、腰垂红色腰带,粉胸半掩疑暗雪,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让她整个人艳色十射,高贵又诱人。
她本来不准备这样穿的,她要去见害了她娘的人,可是男人硬要她这样。
说到时叫那些人羡刹。
让那些人知道她过得好,也是一种折磨!
她硬不过他,只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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