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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赘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百里玺
烟雨楼画舫的众贵宾们,很多人还是头一次,见到纨绔们之间爆发这等惨烈的内战。
太子爷项天歌,金陵城纨绔第四,一向来在金陵城横行霸道的的主,人人畏惧。
这等皇家大纨绔,居然被小昏侯给一招秒杀了。
小昏侯这大纨绔的威力,太猛了。
“鹅...项天歌...姑爷之前说,太子是蠢鹅来着!原来是这个意思?”
祖儿记起什么来,惊的瞪圆了眼睛。
“你~,你!”
项天歌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
小昏侯居然把他比作呆鹅!
这诗,这般的邪恶,太毒了。
从今往后,金陵城,皇宫里,谁不知道《咏鹅》?谁不知道他项天歌就是鹅?
连父皇,母后,太后,都会知道《咏鹅》。
还不知道多少人会拿这个诗来嘲笑他。
“小昏侯,本太子要杀了你!”
项天歌浑身激动的颤抖,猛的拔出腰间的太子佩剑,指着楚天秀,便要扑过去,砍了小昏侯。
沈万宝连忙死死抱住太子,“太子,别气,跟小昏侯这混不吝大纨绔气什么啊?他最大的本事就是气死人。
他欠了我沈家十万两银子,还能一句话就把我爹给气个半死呢,我也拿他没辙不是!消消气!
他说你是大白鹅,我觉得还挺形象的啊!你换个想法,大白鹅最是横行霸道,他这不就是在夸你吗!”
“咱们今日斗诗,不斗剑!有本事,你奉还一首给本小昏侯,把我气死啊!”
楚天秀不屑一顾。
“划下道道,太子要么赋诗,把小昏侯给气哭。要么愿赌服输,认栽。太子爷不可坏了咱们的金陵纨绔的规矩!”
谢安然摇头。
项天歌被沈万宝给死死抱住,砍不了楚天秀,最后“哇”的一声泪崩,“我要向父皇、太后告状,削了你的侯爵!”
“唉,这太子被气哭了。我早说了,心理承受差,就别乱开战。这战打起来,怎么收尾可就不是你们说了算!”
楚天秀摇头道:“谁还想抢我这金陵第一大纨绔的?别客气!有一个算一个,我给你们量体赋一首诗,助你们一夜扬名金陵城!”
“不敢不敢,之前支持太子夺你的位,都是在开玩笑!”
“小昏侯才是咱们的老大,我等纨绔,以小昏侯为首!”
“沈万宝,我们还是继续来谈谈这老三的位置吧!”
“我靠,杨睢,你没完了是吧!斗就斗,老子怕你啊!”
这烟雨画舫一楼大厅的数十名大小纨绔们,顿时一个个惊的噤若寒蝉,畏如蛇蝎,纷纷摇头。
有太子爷项天歌这个前车之鉴,谁还敢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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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章。





楚氏赘婿 95 孔寒友翻黑为白,猛赞小昏侯
画舫三楼。
在座的众位三公九卿大臣们,都是满脸的尴尬。
他们这些朝廷重臣们,政务繁忙,很少关心金陵城里的纨绔子弟。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金陵纨绔,内斗折腾的厉害。
金陵城第一毒蛇!
小昏侯是也!
轻轻松松一首诗,便一举击溃太子项天歌的心理防线,让他直接泪崩。
这太子,没事去招惹这条毒蛇干嘛呢,离他远点不好么!
小昏侯也太不给太子面子了,嘴巴贼毒,居然作诗来讥讽!
要不要在皇帝面前,参一本,骂小昏侯?
他们琢磨着。
可是,这一楼大厅,此刻聚集了数十名小纨绔们,里面也有他们府上的子孙。
金陵城的门阀、官宦大户,家族子弟数十、数百,谁家在金陵城里没有几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纨绔啊?
小昏侯是金陵城头号大纨绔,抨击小昏侯,弄不好这把火烧到他们自家府里。
三公九卿大臣们一个个憋着心里的笑,面色依然是一副肃穆之色,眼观鼻,鼻观心,充当不问。
“曲项向天歌!...这名字居然如此诗情画意,朕这么多年,就怎么没发现呢?朕的观察力还是不行啊!”
皇帝项燕然心头郁闷的喝着酒。
儿子被小昏侯给一首《咏鹅》诗气哭了。他这当爹的,也不能毫无表示吧。好歹,也要叱责两句。
项燕然目光瞥了一眼平王李荣。
瞧瞧,这就是你的好女婿,吟的一手好诗啊!
皇帝很想开骂,可是小昏侯岳父李荣就坐在这里,当着岳父骂女婿,李荣的面子上不太好。
别人听了,还以为他指责儿子骂爹,对平王不满呢。
他不好开口骂,还是让李荣这岳父,亲自来骂吧。
皇帝幽幽道:“义弟,你说这首《咏鹅》,做得如何?”
“微臣文学疏浅,在座众位大臣不乏文学大家,众位点评,臣就不班门弄斧了。”
平王李荣目不斜视,也不看抱怨的皇帝,只是耸肩。
小昏侯气哭了太子爷。
这关他何事?
这还不是你这皇帝,圣旨亲赐的上门赘婿?
要骂你自己去骂!
他才不会懒得去骂这纨绔女婿。
项燕然无奈。
既然李荣不愿意开口骂,那他只好找其他人来骂,朝卢梓道:“卢大人乃是当世大儒,又是文学大家。不如卢大人来评点一二?”
“谬以,谬以!这文豪,非孔大人莫属。”
“对对,还是孔大人来吧!”
众臣相互推辞。
最后,众大臣们一力推到御史大夫孔寒友身上,非要他来说。
御史大夫这个三公官位嘛,就是负责骂人的,上至皇帝下至诸侯群臣,逮着谁骂谁。
孔寒友的嘴巴又毒又刁钻,让他来骂小昏侯,最合适不过了。
孔寒友也郁闷。
这首《咏鹅》虽然把太子给气哭了,但是光凭这一首,想要削掉小昏侯的侯爵,那可没那么容易...甚至根本做不到。
首先,得给《咏鹅》,扣上嘲讽诗的罪名。
但大楚皇朝,不论富贵和贫贱,当爹娘的都经常喜欢给儿孙取贱名,好让子孙活得长久。
连项家皇室也一样,经常会给皇孙取乳名用“彘儿”,皇女取名“雉儿”之类的小名。
彘,猪也!
雉,鸡也!
通通都是贱名,只图儿孙能好好活下来。
这大白鹅,虽然是乡野间一种十分蛮横的家畜,动辄攻击人。但好像比鸡、猪要好听许多,非但不像是嘲讽,反而像是夸。
说小昏侯的《咏鹅》是嘲讽,这罪名不够扎实。
皇帝虽然对小昏侯态度不怎么样。
但小昏侯正在和李自然老神仙炼长生仙丹,如今在沈太后面前,正得宠呢。
想动小昏侯,得沈太后点头。
拿这首“嘲讽诗”为罪名告状,沈太后听了,怕是会哈哈一笑,亲自改叫项天歌为“祖母的鹅心肝啊!”
没有沈太后点头,这嘲讽诗的罪名,能扣的下去?
平白的得罪了小昏侯,却没什么战果,那是瞎折腾。
关键是,孔寒友也不太想得罪小昏侯。
小昏侯虽然性子纨绔,到处得罪人。
可自打小昏侯造纸成功,为儒家期待已久的“文运盛世”的到来,立下不世大功。
他便将小昏侯,视为天然的“盟友”了。
既然是“盟友”,那非但不能贬低,还要夸耀。
孔寒友稍一寻思,心中有了计较,朝皇帝拱手道:“臣斗胆,来品鉴一二。
这《咏鹅》通篇上下,全是用的褒义字。
鹅鹅鹅,三字叠用,高亢嘹亮!
曲项向天歌,意味高瞻远眺,志向高远也。
白毛,象征品格高洁也。
红掌,勤奋也。
清波,意喻天下大治,清廉如水也。
表面上似乎是一副简洁的白鹅儿戏水图,实则以鹅之高洁,喻人。
小昏侯这首《咏鹅》,这‘咏’字,分明是在盛赞太子!
又有隐喻,以诗劝诫太子,以鹅为榜样,志在高远,品格高洁,殷勤努力,行为廉洁。
这首诗,生动形象,是极品好诗。
小昏侯赠送太子《咏鹅》一首,满腔都是规劝太子上进之心,其深厚的友谊,令臣感动,此诗足以名传千古,令天下人传颂赞美!
还望太子,能明白小昏侯一番苦心和美意,笑纳此诗。
太子尚且年轻,还不太懂此中真谛...待他哪日想明白了,懂了,他方会明白,小昏侯用心之深,这份深厚的友谊何等珍贵!”
孔寒友最后还总结了一句,“小昏侯信手而来,以太子之名,完美无瑕的融入诗内,作诗的功底,已经是超凡入圣。臣自愧不如,绝无法做到如此程度!”
众大臣们听了,瞠目结舌,大为赞叹。
这...!
神一般的解读!
小昏侯作诗固然是非同凡响。
可你御史大夫孔寒友的功力,也是非一般的雄厚,硬能把一团漆黑,说成雪白高洁。
还让人忍不住,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
不过,孔寒友有一点说的也没错。
这首《咏鹅》的确真不一般,小昏侯不但用一整篇的褒义词来骂了太子,还能让太子抓不到任何把柄。
如果真有人傻乎乎的拿这首诗,扣上一个“嘲讽诗”的罪名,状告小昏侯。
小昏侯定然会辩解说自己是赞颂诗,并且强力反击,给对方扣上一个“诬告”之罪。
最后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孔大人之鉴赏,令人叹服!”
崔皇后淡笑道:“皇上,小昏侯对太子用心良苦,真是一片赤诚之心!”
项天歌是她的儿子,小昏侯是她同胞妹妹崔彤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也不能把小昏侯怎么样啊!
杨贵妃笑了笑,只是看戏。
不关她的事,她才不想卷进去凑热闹。
项燕然看看众臣一副无比欣赏的态度,更郁闷了,喝着酒,感觉塞牙缝。
太子啊!
不是父皇不帮你,委实是你的对手,功力太深厚了。
这满座的大臣,各个都是大楚屈指可数的文学大家,他们都不敢去挑《咏鹅》的毛病。
可见,他们心知肚明。小昏侯是把太子给骂哭了。但是你想骂回去,没戏!
想扣小昏侯的帽子,都扣不着。
你今日受的委屈,硬是被孔大人给翻黑为白,成了赞歌。
下次!
下次朕抓住小昏侯的小辫子,再给你找回今日丢了的面子。
皇帝正郁闷着,却听一楼大厅热闹起来。
却见一大群的项氏皇族诸侯王们,在成群甲卫的护卫下,闹哄哄的进了烟雨画舫一楼大厅。
大厅内嘈杂的数千人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项燕然的目光,不由冷峻了下来,淡漠的望着下方众诸侯。
众臣们也寂静无声,看着薄纱帘子外,一楼大厅。




楚氏赘婿 96 诸侯王、使节团,遇上了金陵大纨绔!
大群数百名威猛带刀甲士,簇拥着十多位皇室诸侯王,进入烟雨画舫内。
这群诸侯虽是项家子孙,却气度各异,有儒雅风度的淮南王项安世,有粗豪的吴王项弼,肥硕臃肿的中山王项肥...光凭相貌,很难将他们这些诸侯们联系在一起。
但是,这些诸侯王们都很桀骜,目无余子。
“都让开!”
“众诸王驾到,尔等退避!”
画舫一楼厅内,挡住道的拥挤宾客人群,都被成群甲士们用刀鞘,暴力驱赶开来。
整个画舫大厅,众贵客们都惊慌躲避,顿时静了下来。
“沈万宝,杨睢,今儿元宵大节,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热闹,你们就别争什么排位了。回头你们单挑去,谁输了自己认栽!”
楚天秀正在吃祖儿喂他的香炒豆子,和旁边的谢安然、沈万宝等一群纨绔们,谈笑风生。
只有太子项天歌独自伤心,黯然垂泪。
听到大厅后面忽然静了下来,众纨绔们不由回头一望。
哎呀!
诸侯王们来了!
“小昏侯”以前没见过这些诸侯王进金陵城,太过面生,楚天秀自然毫无印象。
不过,这不妨碍他吃瓜。
众大小纨绔们,对这群项家诸侯们,也颇为不屑一顾。
诸侯王们在自己的封地,当然个个是牛气冲天,宛若小天子。
可这是金陵城,皇帝脚下,这里是他们这些纨绔们的地盘。
诸侯王也就能带几百个精兵甲士进城,大军是进不了金陵城的。
这群乡巴佬诸侯王们,就凭这几百号兵甲,想要在金陵城里横着走,在这金陵城里撒野,那可不行。
...
众诸侯王为首的显然是地盘实力最强的吴王项弼,面带青须,魁梧威严,有那么三分皇家天子的威仪。
烟雨画舫的风韵老鸨,慌忙迎了过来,“奴见过诸位大王!”
她满头是汗,人都慌了。
这些诸侯王们或许是不想提前泄露行踪,是直接来烟雨画舫的,并没有在烟雨画舫提前预定座席。
今儿元宵佳节,秦淮花魁盛会最是热闹,烟雨画舫早就被满城的官宦贵胄订满了座位,哪还有空位子留给他们。
这画舫里随便一位爷,都是城里的大富大贵人家。
“听说,花魁盛会在你们烟雨楼举办?把你们画舫的三楼清空!”
吴王项弼抬头看了一眼安静的三楼,淡然道。
“诸王大王,最顶层楼,已经被预定了。”
风韵老鸨顿时叫苦。
“不管是谁,让他滚~!”
吴王面色一沉。
“是平王,他一早就把三楼包圆了,说要招待朝廷三公大臣!谢丞相,御史大夫都来了!”
风韵老鸨苦道。
吴王项弼听到是平王李荣,把画舫的三楼包圆了,不由愣了一下。
这位李荣,是皇帝手下最宠的太尉重臣,更是大楚皇朝的第一战神。
率领五万骑兵敢冲进匈奴数十万骑兵里面去救驾,还把天子救出来了,这份神勇和彪悍战斗力,冠绝大楚皇朝。
在三楼,三三两两站着的甲士,显然是李荣的平王府的李家子弟兵和侍卫,人数可不在少数。
那都是从战场下来的精兵,一个个老练凶悍,极为能征善战。
在金陵城里冲突起来,不需要皇宫数千禁卫军,光是一个平王府的数百兵甲,就能让他们一群诸侯王,吃不了兜着走。
吴王看到三楼,这些面色冷冽的李家甲兵,眼神明显怂了。
“哦,原来是李荣老弟啊!....算了,看在他为我大楚鞠躬尽瘁的份上,本王给他一个面子。”
吴王项弼没辙,只能主动退让一步。
这天子皇城脚下,终究不是他吴国的地盘。
执掌天下兵马大权的太尉府,手下骄兵悍将比他吴国还多,硬能压他一头。
“三楼不行,那把二楼清空了吧!”
“大王,大鸿胪刘骐大人,正在二楼设宴招待匈奴、大月氏、大宛、楼兰、龟兹、鲜卑、乌桓、南越、东越、夜郎、滇国、哀牢...等各国的使节。金陵城里的使节,基本都来齐了。”
老鸨还是苦。
大鸿胪刘骐是代表大楚朝廷招待各国使节。大楚周围一圈的藩国,几乎全都到齐了。
吴王要是把人都赶走了,肯定会出大事。
“什么狗屁大鸿胪,本王将二楼分他们一半,够给他们面子了!滚开!”
吴王恼了。
他得罪不起太尉李荣,难道还得罪不起这些藩属国的使节不成!
他堂堂诸侯王,不坐楼上,难道坐在画舫一楼大厅里的一大群闲杂人等,混在一起?
吴王项弼带着众诸侯王们,还有诸侯王随行的子孙,在众甲兵护卫下,往二楼闯去。
也没人敢拦他们。
大鸿胪刘骐和各国使节们人不少,可没什么甲兵在二楼。
老鸨没奈何,只能匆匆去和大鸿胪刘骐商议,让出二楼的一半座位,给这十多位诸侯王和亲兵护卫。
大鸿胪刘骐也头疼,“算了,项家众诸侯,难得来金陵城,二楼让一半位置吧。让各国使节,挤一挤。”
这诸侯王们向来跋扈,他也只能好生招呼,不敢得罪。
...
这画舫里闹哄哄一片,诸侯王们上了二楼,占了一半的包厢位置,总算都安顿下来。
那些什么匈奴,各个藩国的使节们,也陆续抵达画舫,由大鸿胪刘骐出面招待。
...
在大厅里的众大小纨绔们,见到诸侯、平王府侍卫、使节们没起什么冲突,不由大为失望。
还以为诸侯王们会嚣张一把,没想到在平王府面前,还是认怂了。
“切,没意思,算了,我们继续玩!小昏侯,你家岳丈可能就在楼上呢,你不怕他看到你?”
谢安然摇头道。
“来就来了呗。他都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他当做没看到我,我就当也没看到他。他要跟郡主告状,我就向二夫人告状,谁怕谁啊!来!大家喝酒。”
楚天秀笑道。
十多位画舫里最漂亮的姑娘们,正在一旁陪着几位金陵大纨绔们喝酒取乐。
“小侯爷,您的昏侯新词,风靡秦淮河,姐妹们最爱听了。要不,再赋一首?”
“对对!我们姐妹们整天都盼着,小侯爷能多来几首呢,让姐妹们解解馋呢!”
姑娘们撒娇道。




楚氏赘婿 97 烟雨画舫,荡起双桨~!
楚天秀一听到要赋诗,连忙摇头。
这秦淮画舫,烟花之地,适合作婉约诗。
刚才那首纯朴的《咏鹅》,纯粹是调侃太子爷。
在这秦淮画舫之地,要赋诗,那肯定是柳永柳三变的那种专为青楼写的词,才应景。
但今日,这烟雨画舫里,满朝王侯勋贵、文武官宦、甚至还有些贵妇人都来看花魁盛会。
还有大楚的诸侯王,各藩属国的使节们,岳父大人平王,都在楼上看着呢。
他当众写这种“婉约”情趣词,不大好吧!
自春秋战国,乃至先秦以来,诗赋从来都是励志为主。
当然,其实写情趣诗,也是自古以来的另一个传统。
从最古老的西周《诗》的《野有死麕》,便开始有点不正经的小情趣了。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说,勇敢而纯洁的青年啊,带上射杀的麋鹿香獐,用白色茅草包裹,带上林间的柴火,作为礼物,去见怀春的少女。啊,美丽的姑娘,妙曼如玉!
公子啊,且舒缓的脱去外衣啊~,不要动裙衣嘛~,不要惊动了外面的犬吠嘛~!
瞧瞧!
《诗》之文雅,之含蓄...就开始有那种不正经的情趣小调调了。
这简直带坏了我后辈风骚诗人啊!
写不写呢?
这让楚天秀很为难,他这人,一向很正经。
“小侯爷,来一首嘛~!”
“都来了烟雨画舫,总不能什么都不留下点吧!”
“今晚,要不诗留下,要不人留下?”
烟雨画舫的姑娘们,一个个都眼巴巴的望着小昏侯,轻柔细语,令人浑身酥酥麻麻。
“老大,来一首!”
“论作诗词,你最厉害,你不来谁敢来?”
连那些大小纨绔们都跟着兴奋起哄,他们只恨自己不会赋诗。否则,早就拿出来,给烟雨画舫的姑娘们,大献殷勤了。
祖儿苦着脸望着姑爷。
请姑爷在青楼里作诗,这...这不大好吧。要是被郡主知道了,她岂不是完蛋了。
楚天秀勉为其难,只好道:“这~...好吧,我给你们来一首,高雅一点的小诗。
说好了,我就赋一首啊!”
用谁的好呢?!
一代文豪,不爱江山爱美人,北宋皇帝宋徽宗赵佶,写给风月场头牌,歌姬李师师的旷世名篇,最为应景。
就它了。
“《醉春风·浅酒人前共》!”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楚天秀摇着头,吟完。
他忽然发现,整个画舫一楼大厅数千人,甚至二、三楼的宾客们,目瞪口呆,一片震惊。
烟雨楼的姑娘们,都惊的脸颊一片飞霞,有的瞠目结舌的望着他,有的遮住羞臊的容颜。
太...太令人羞臊了。
楚天秀挠了挠头,你们都在想什么呢?
宋徽宗赵佶送给李师师的诗,不够正经吗?
那些宾客,只听“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未闻人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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