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六界三道
此番所用,才是真正的炼器术。
奈何天外陨铁坚硬,他修为又太低,使不出天雷的真正威力,乃至于,对龙渊剑的打磨,极其的缓慢。
嗖!
微风轻拂,麻衣老者又来了,门都不走,直接穿墙。
赵云见之,有些尿急。
暗想着,要不要把四面墙壁,都换成钢板。
“咱,打个赌呗!”
麻衣老者走上前,用手指戳了戳赵云,笑呵呵的。
“赌啥。”赵云侧眸。
“老夫站这,不动真元,随你怎么打,若是能撼动吾,便传你一宗秘术;若撼不动,剩余的功法给我。”
“啥秘术。”
赵云问道,若是穿墙之法,那他岂不是亏了。
“这部如何。”
麻衣老者有备而来,一部古卷,摆在了手中。
“天雷剑诀。”
赵云见之,喃喃读了出来,顾名思义,这是一部剑法,不知是老者有意为之,还是巧合,带天雷二字。
“如何。”麻衣老者笑道。
“你耍赖咋办。”
“天打五雷轰呗!”
“得嘞!”
赵云收法,将龙渊剑插在了地上,手伸入了怀中。
完事儿,便拎出了爆符。
没错,是爆符,并非一张,是整整的一厚沓。
tui....!
赵云啐了口水,便如数钞票那般,数的哗哗的。
永恒之门 第三十四章 打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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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宁静。
房中,数钞票...嗯...数爆符的声音,颇是悦耳。
赵家的少爷,是个正经人,数都数的那么认真。
看麻衣老者,嘴角直抽搐。
那是爆符吗?
对,那是爆符,整整一厚沓,能把墙壁都贴满了。
这特么的,他哪来这么多爆符?
麻衣老者浑身凉飕飕,他是不怕爆符,一两道其实没啥,但若是多了,何止能撼动,还能给他炸上天。
毕竟,他不能动真元。
打赌嘛!这是他自个说的,不动真元,鬼才扛得住。
有个师傅,真好。
还是这句话,在麻衣老者的心中,一瞬演绎了千百回,如此数量的爆符,多半就是那个老家伙赏下的。
失算,严重的失算。
天晓得赵云还有这等底蕴,爆符不要钱的吗?
“这贴一道。”
“再来一道,若是我赢了,你可不能耍赖。”
“俺师傅,脾气可不怎么好。”
赵云已数完,还是人畜无害,已着手贴爆符,专瞅要害贴,啥个裤.裆、脑门儿、前胸、后背,只要还有点空隙,都会贴上一道,力求一口气给人炸上天。
“来,剑法拿好。”
麻衣老者未多说,备好的天雷剑诀,塞给了赵云。
完事儿,此货扭头便走。
不走不行了,不走就挨炸了,这小东西是属畜生的。
“别啊!让我试试。”
赵云快走一步,拽住了老者,老实说,真想试试新爆符威力,是否真能撼动玄阳境,心里也好有个底。
“滚蛋。”
麻衣老者吹胡子瞪眼,一个穿墙溜的没影,大半夜的,老子真是闲的,跑你这扯淡,还拿爆符吓唬老子,这他娘的,要功法不成,竟还搭上了一部剑法。
夜,还是那般宁静。
老头儿走了,赵云则怀揣古卷,嘿嘿直笑,所以说嘞!没那金刚钻,就少揽瓷器活儿,小爷我有爆符。
很快,便闻房中剑鸣声。
是赵云在舞剑,天赋奇高,学啥都快,一部天雷剑诀,已得了其真谛,剑剑带雷鸣,真不是一般的霸道,再配合风神步身法,真能打出一剑绝杀的威力。
自然,这是需磨炼的。
秀儿曾说过,神通秘法终究是外力,打铁还需自身硬,底蕴足够,哪怕普通的一掌,一样能毁天灭地。
想到月神,他看了一眼意识。
已有多日,她未有醒来的迹象,只知更加的梦幻。
“好霸道的爆符。”
阁楼中,麻衣老者拈着一张爆符,正放在灯前研究。
这是他临走前,偷偷拿的。
爆符嘛!他不是没见过,与赵云的略有不同,两两相比,那小子的爆符,貌似更正宗,看符咒上雷纹与火息,便知此符中加持了雷与火,威力可想而知。
“画爆符之法,只皇族才知。”
老者喃语,眸光深邃,曾为天宗之人,自知古老秘辛,此符之法,早在百年前,便被大夏龙朝列为禁忌,只皇族的嫡系,才能得真传,不可能流入民间。
事实上,不止这画爆符之法。
还有其他秘术和功法,如遁地、隐身等等,也都被列为了禁忌,如今世间所流传的秘籍,皆皇族玩儿剩下的,其目的极明显,是为巩固自身的统治地位。
“他,是皇族的人?”
麻衣老者眉宇微皱,口中的他,指的自是赵云师傅。
这般猜测,也算说得通了。
纵非皇族人,也定与皇族脱不了干系,天宗高手如云,皇族亦深不可测,卧虎藏龙之辈,多不胜数的。
“若是皇族,会缺丹药?”
麻衣老者揣了手,又是一番嘀嘀咕咕。
此事漏洞颇多。
但,有一点值得肯定,便是那老前辈,绝对的可怕。
翌日,赵云早早出了兵铺。
药材店,是他常去之处,武道耗资源,隔三差五便会跑一趟,如药丸、如灵液,皆是修炼的必备之物。
还好,他手中有银子,足够支撑。
再回兵铺,打老远便望见了麻衣老者,脸色有些黑。
这不怨我。
赵云就淡定了,大半夜的,是你非要跑来找我赌的。
不行,老夫得找个场子回来。
麻衣老者深吸一口气,白搭一部剑法,这事儿咋想咋憋屈,堂堂玄阳境的武修,竟在凝元境手中吃瘪。
“大干一场。”
赵云收眸,吃着糖豆儿,又给自个锁在房中。
所谓大干一场,无非是炼器。
不过,此番不同往日,所淬出的兵器,都加了一丝雷电,以此,来加持威力,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炼器术,将雷电炼入兵器中,却不流失,要的是技术活。
不可否认,耗费的精力自也成倍。
不多久,第一把兵器铸成,乃是一杆大戟,加了雷电,有雷纹铭刻,硬度柔韧度,都被炼到了最巅峰。
品阶提升,价格自也提升。
翌日,柳家兵铺开张了,客人是有,却少的可怜。
看赵家,铺门紧闭。
第二日,柳家兵器降价,原先五十两,又降到四十两,五十两没人买,四十两也没人买,等着继续降。
这,是柳沧海的无奈之举。
拖得太久了,他需补亏空,需尽快回收银子。
除此外,便是各家族施的压力。
这场垄断的豪赌,是他拉的同盟,各个都投了不少钱,垄断还好,早晚有钱赚,家族问起也算有交代。
可惜,打的是败仗。
或者说,是对柳沧海失望了,俺们顶着亏空与你豪赌,结果白忙活,投的钱必须拿回,族中已很不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各家的压力,都堆在了柳沧海这,此境况,将其逼至绝路,本族无援助,其他家族也都嚷嚷着要银子。
如此,才有了这场降价。
明知赔钱,还得硬着头皮上,欲在短时间内收回银子,以填补亏空,其他家族投了多少钱,自会一分不少的拿回去,至于赔了多少,都得他自己个兜着。
第三日,价格又将。
好好的兵器,五十两买的,都降到了三十两。
赵云等的便是这一日。
银子嘛!早已备好,是该他反击的时候了。
所谓反击,也是垄断。
五十两卖出的,三十两往回买,一口气给柳家兵铺搬空,完事儿,再淬炼铸造一番,价格又蹭蹭的涨。
“有多少,要多少。”
鲁莽蒙上了黑袍,已揣着银票跑过来了,活了三十年,头回这般阔气,甩银票甩的那叫一个霸气侧漏。
“真有钱。”
街人多有侧眸,见柳家兵铺外,停了足有十几辆马车,此刻正在装兵器,每一辆马车,都装得满满的。
“这两家,忒有意思。”
街人嘀咕道,前几日,柳家疯狂的买,赵家疯狂的卖;如今角色调换,赵家疯狂的买,柳家疯狂的卖。
“商战,这是一场商战。”
明眼人一瞧,便知门门道道,两家暗自斗法啊!
啪!
马鞭声已起,十几辆满载兵器的马车,都齐齐开动了,真就一口气,做空了柳家兵铺,真一件都没剩。
“必是赵家兵铺派的。”
王德一声冷哼,瞧那神态,自认料事如神。
“还用你说?”
柳沧海大骂,他能想到垄断,赵云会想不到?五十两一件卖出,再三十两买走,从那算,都不会赔钱。
“这...这般便宜赵家?”
“钱庄、本家、其他店铺、各大家族,都逼着老子要钱,我能如何?”柳沧海捂了心口,喷了口鲜血。
该是急火攻心了。
这一瞬,他把赵云骂了千百遍,也把柳苍空骂了千百遍,战略没错的,是本族不给力,是队友坐不住。
关键时刻,都特么掉链子。
自家炼器师找不着人,把对方炼器师挖过来也行啊!
纵挖不过来,派人灭了啊!
这整的,他这打得热火朝天,连整个身家都赌上去了,家族却掉链子,就连同盟们,也各个落井下石。
最可气的是柳苍空。
身为家主,只你一句话,便可帮我度过难关,最起码,给予财力支持,老子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
偏偏,柳苍空见死不救。
说话间,不少人影已推门进来,乌泱泱一片,多是各店的管家,也有其他家族的人,听闻柳家兵铺做了大买卖,赶脚便来了,是组队来找柳沧海要钱的。
给,都给。
柳沧海也干脆,投了多少钱,一分不少,如数归还。
“果是敞亮。”
众人笑呵呵的,银子拿回了,家族那边也好交代。
“不送。”
柳沧海淡道,又有要吐老血的冲动,找了一帮猪队友,太他娘的开心了,要银子,一个比一个的积极。
“火大伤身。”
众掌柜笑着,组队而来,也联袂而走。
众人走后,又有人来。
乃柳家钱庄的管事,轻摇着折扇,逼格满满。
很显然,也是来要钱的。
这些时日,柳沧海从钱庄借走了不少银子呢?
“这般迫不及待?”
柳沧海一口气没喘顺,又咳了血,外家族上赶着要钱,他认了,竟连自家钱庄也如此,我还能跑了不成?若非都逼的这般紧,老子何至于降价出售兵器。
“三爷,一码归一码。”
钱庄管事皮笑肉不笑,他只顾收钱,其他不管。
“拿走,不送。”
柳沧海冷哼,一沓银票递出,乃他全部身家,赔的钱,得他补上,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把干到解.放前。
“回见。”
拿了银票,钱庄管事起身走了,一语不咸不淡。
“关张,兵铺关张。”
柳沧海摆了手,无力的坐下,铺中再无兵器,还能叫兵铺?司空也找不着人了,无货源,还开什么店。
而后,家族命令便到了。
是发配的命令,发配之地,是一个极偏远的小镇。
“三爷,好生歇着。”
王德淡淡道,也转身走了,腰板挺得笔直,一句三爷,哪还有半点儿恭敬,语色也不难听出轻蔑之意。
世态炎凉。
柳沧海已无翻身之力,已被本家制裁,无异被打入冷宫,如这等人,纵是家族中人,也没啥个前途了。
他走了,伙计也走了不少。
树倒猢狲散,这家不行,便找下家谋生计。
“好,很好。”
房中,柳沧海的笑,也不知是悲哀,还是凄凉。
败了。
这场垄断的商战,他败的一塌糊涂。
想回家族?
怕是不可能了,赔了这么多钱,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还想着回去?这辈子,都别想染指族中权力了。
他该是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外派的子弟,自始至终,都只是家族的一个傀儡。
有用便用之,没用便弃之。
这么多年,他都在自欺欺人,妄想有一日能重回族中,至今日,他方才醒悟,现实比幻想,残酷的多。
赵家兵铺后园,已堆满兵器。
逛了一大圈儿,从这出去的,又都回来了。
继而,便是鞭炮声。
乃赵家兵铺,又特么开张了,看四方街人,早已习惯,三天两头的关门,隔三差五的关张,忒有意思。
瞧了价格,骂娘者颇多。
不怪他们如此,只因兵器都涨价了:一百两。
待看兵器,没人咋呼了。
兵器嘛!绝对的好兵器,比起先前,竟多了一丝雷电,其上雷纹颇醒目,仅此一点,就对得起一百两。
“得,倾家荡产买过,又出好兵器。”
“以旧换新,价格公道。”赵家兵铺的规矩,忘古城皆知,只要是现成兵器,可置换,有多少要多少。
“奸商。”
麻衣老者揣着手,瞥了赵云一眼。
“没钱,哪来修炼资源。”
赵云蔫不拉几,一夜铸兵,至今未歇息。
奸商,他自是认。
慈不掌兵,义不经商,哪个做生意的不奸,无商不奸嘛!再说了,他家兵铺也没拿劣质兵器忽悠客人。
这点,麻衣老者不否认。
融了一丝雷电的兵器,配得上百两的价格。
赵云灌了酒,不知在想啥。
柳家兵铺被打垮了,对方已无炼器师,便是从根本上断了货源,再想搞垄断,得需先前双倍的财力才行,因为,已涨到一百两,无本族支持,无其他家族的银子援助,仅凭柳家兵铺一家,翻不起大浪的。
除非,他们能寻到新的炼器师。
这些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家兵铺的名声打出去了,彻底立足了,柳沧海费心未做到的事,他做到了,真正垄断了兵器行当,这个生意,他会越做越大,不止要在忘古城,还有其他古城,会相继拓展。
银子,是个好东西。
日后的武道修炼资源,半数都靠它了。
如今,他可专心修炼了。
永恒之门 第三十五章 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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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赵家兵铺的生意,还算火爆。
兵器可置换,好规矩。
最欣喜的,当属老孙头儿,老家主的心血,不止守住了,还被发扬光大,他家的孙儿,着实给他长脸。
赵云自后园走出,晕晕乎乎。
修炼资源又耗光了,得找地儿买点儿,譬如补充精力的药丸,譬如浸泡身体的灵液,黑市是个好去处。
“你家师傅,还来不来了。”
麻衣老者与之同行,几日未回黑市,得去财满楼看看,一路嘀咕,等了这么久,都未等到那个老前辈。
“神龙见首不见尾。”
赵云打了哈欠,不知是困了,还是精力疲竭。
“他啥个修为。”
麻衣老者揣了手,有意无意的说道。
“天武。”
赵云的回答,也是随意,修为这事儿,朝高了说呗!
“天武境,对得起他之神秘。”
麻衣老者暗道,有那么一种眼界,他望尘莫及。
“再传我一部秘术,我与你说个秘密。”
赵云拎了酒壶,话说完又补了一句:有关我师傅的。
“好说。”
“我家师傅,是个女的。”
“女的?”
麻衣老者这俩字,嗓门儿颇高,惊得街人多一阵尿颤,傻逼吧!嚎什么嚎,一把年纪,没见过娘们儿?
“女的?”
麻衣老者无视街人,又揣手搁那嘀咕,头回见老前辈时,听音色是男的,如今看来,多半用了变声丸。
想想也对,隐藏身份嘛!
这边,赵云一边揉脑袋,一边朝这伸了手,揉脑袋是被麻衣老者震的,一嗓子太响亮,至于伸手,自是要秘术,秘密已说了,若耍赖的话,老子必骂娘。
至于他说的秘密,没毛病。
他如今的一切,基本都是月神赐予的,唤她一声师傅,也并不为过,他可是乖孩子,从来都不骗人的。
“咋能是女的。”
见赵云伸手,麻衣老者装作未瞧见,快走了一步。
“别耍赖啊!”
赵云腿脚更麻溜,苍白的脸,已有黑线。
“有意思。”
麻衣老者唏嘘,速度快乐不少,如一道黑影儿,穿行在人群中,看街人一阵惊异,人不可貌相,这老头,身法如此诡谲,定是武道强者,且是深不可测。
“与赵云同行,他家的前辈?”
“赵家的客卿长老,俺基本都知道,未见过他。”
“搞不好,是新加入的。”
议论声颇多,麻衣老者溜了,赵云成瞩目对象。
“你个老不死的。”
赵云暗骂,追是指定追不上,那老货跑的忒快。
待到黑市,他先去了财满楼。
麻衣老者嘛!并不在,多半去他处溜达了。
找人无果,赵云黑着脸走了。
黑市热闹,却鲜有吆喝声,都知是啥行当,懒得吆喝,销赃的嘛!各个都神秘,天晓得揣着什么宝贝。
这一逛,便是一日。
待夜幕降临,他才往回走,手中有银子,满载而归。
再来财满楼,店门是开着的。
赵云凑上前,扶着门框,探头往里瞅了瞅。
麻衣老者是在的。
这老货,的确悠闲,躺在躺椅上,睡的那叫个惬意。
“就他一个,没外人。”
赵云收眸,撒丫子便跑,跑出两步,才想起忘了点儿啥,又折返了回来,往财满楼中,扔了一道爆符。
完事儿,跑的比兔子还快。
轰!
很快,便闻轰隆声,还带雷鸣。
财满楼火了。
自远去看,整个房顶,都被炸翻了出去。
“好你个小东西。”
麻衣老者的大骂,霸气侧漏,倒没伤到他,却被炸的灰头土脸,无需去问,便是是谁扔的爆符,看这爆符,自带雷电与火焰,整个忘古城,也就赵云有。
“养眼。”
黑市出口方向,赵云嘿嘿直笑,果然,加了雷电与兽火,爆符的威力,果是够霸道,炸人必定更强悍。
出了黑市,赵云便扯了黑袍。
已至深夜,街道上除了酒鬼,基本不见人影儿。
赵云提酒而行,难得清静。
蓦的,有马蹄声响起,听马匹嘶昂声,乃白云驹。
赵云未回眸,无需去看,便知马背上是柳如月。
的确,是柳如月,不知这大半夜的,又跑去溜达去了,至今才归来,远远便瞧见了一道背影,乃赵云。
她轻轻勒了一下马缰。
疾驰的骏马,随之放慢步伐,直至与赵云并排而行。
那一刻,有酒鬼揉眼。
定眸再看,确定未看错,那是赵云与柳如月,一个身在马背,清冷淡漠;一个徒步而行,提壶饮酒。
这,就很有意思了。
若放在白日,整条大街都会热闹的,他俩都名人儿。
“斗败了柳家兵铺,是否颇有成就感。”
柳如月未下马,也未看赵云,她的话,还是那般清冷淡漠,自那夜后,这是她第一次开口于昔日恋人。
“大小姐是来问罪的吗?”
赵云灌了一口酒,也未看柳如月,比想象中要平静。
“害三叔被发配,你良心不痛?”
“我家兵铺被炸时,你可有问过他,良心痛不痛;要整垮赵家兵铺时,你可有劝过他,给赵云留个活路,他发难时你不劝,他有难时来指责,他赢就是理所当然,他输便是我害的,柳大小姐,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如今的你,怎的这般无情。”柳如月轻唇微启。
“这话,该是我问你。”赵云伸了个懒腰,“你父乃族长,只他一句话,柳沧海便可回家族,有空与我说教,竟没空去求你父亲,是不愿?还是本就无所谓,同样的无情,你有何资格来说我。”
“赵云,你变了。”
“你又何尝不是。”
“听我一言,邪道终非正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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