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的贴身助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架
对着镜子,洛哈特教授不断地感叹着:“诶,好像长了条皱纹,这边是不是要长痘痘了,红通通的。”巴拉巴拉小脸:“看起来比哈利的皮肤老多了。”
“看起来好像也没有,还是那么青春靓丽。”自我陶醉的洛哈特教授立刻恢复了好心情。
夜深了,格兰芬多的大厅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哈利径直地跑上了宿舍。罗恩还没回来。哈利穿上睡衣躺在床上等他回来。
接着,哈利又听到了那个声音:“……撕开……咬碎……杀死……”是同一个声音,就是他在罗克哈特的办公室里听到的那把冰冷得让人毛骨惊然头痛欲裂的声音。哈利掏出衣服内的项链,紧紧地握住金色飞贼。这只金色飞贼已经很久都没有发挥过作用了,不论哈利怎么摩擦,德拉科都不愿意恢复。但是只要握住这只金色飞贼,哈利总觉得能好点。不过还算好,那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总算让哈利松了口气。
盖勒特有一下没一下地织着手中奇怪的编织物。一人一不知道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生物艰难的维持着每次对话间隔沉默十到三十秒不等的放空频率的对话。原因:盖勒特认为林凯伟这个明显基因变异的蠢蛋老是问出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而林凯伟总是被盖勒特的神回复给射个万箭穿心。
“既然无杖魔咒那么方便,为什么不直接普及呢?”林凯伟时不时翻动着手中的,抬头想办法问上几句。
盖勒特一副在看白痴的样子,吃惊地看着林凯伟,跟在看着神经病病人似的:“你以为无杖魔咒能普及?我花了八十多年的时间研究,到现在都还有很多魔咒无法直接使用无杖魔咒。至于不可饶恕咒的话,无杖魔咒根本无法使用。”
“……”
“我以为你的智商这几天算是有点进步了,没想到还是被不明生物给吃了。”盖勒特掀了掀眼皮,语气却保持着正常的语调。
林凯伟不禁怨恨自己的能力太差却充满雄心壮志,哪怕是无比努力,也没办法把那愤怒的魔咒结结实实地抽在那张英俊潇洒卑鄙无耻的脸上。他只能用眸子死死地盯着盖勒特手上的编织物,争取把那东西盯出洞来,内心在呐喊彷徨着,一阵草泥马跳跃着狂奔而过。他看出来了,那些编织物绝对是这个变态的心爱之物,拆了又编编了又织除了娘娘腔哪个男人会做这种个事情。
“你这些东西到底是编给谁的?”林助教不知死活,继续发问。
盖勒特的侧脸明显僵了一下,露出几分犹豫的神情。
“你不开心?”
“你滚远点我就开心了。”
“……”
今天是万圣节,哈利被头疼逼迫着在床上辗转反侧,诡异的声音让他心浮气躁,却又无法解脱。他今天没去万圣节晚会,头痛让他连晚餐也吃不了。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干脆坐了起来,用手扒拉着床头柜上的止痛药片,就着水吞了下去。罗恩去厨房打算给他弄杯热牛奶,他说在家里睡不着的时候妈妈总会给他来上一杯。抚摸着胸前的金色飞贼,哈利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不对劲,这么久了,罗恩怎么还没回来。路上出什么事了么?哈利想着,起身穿上衣服,提着煤油灯离开了寝室。
强忍着头痛,哈利扶着石墙,跌跌撞撞,两眼凝视着昏暗的过道。
“我好饿……等了好久……”
“……杀……是时候杀……”
声音越来越弱,他的头却越来越痛。哈利盯着黑色的天花板,出事了?一边朝着楼梯跑上去,进入了大堂。万圣节宴上人们卿卿喳喳的谈话声回荡在大堂里,哈利无法听到那个声音。
当他在最末一个空荡荡过道中停了下来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罗恩那头火红的头发。
“罗恩?”哈利用手把脸上的汗抹掉,轻声地叫着。
罗恩却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的样子,哈利走向前去,倒吸了一口冷气。
前面的墙上闪着光。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了昏暗的走廊,瞪大了眼睛。
在两扇窗户的那堵墙上,涂抹在上面的脚掌大小的字在忽明忽暗的火把照耀下,发出微光。
“密室已被开启。敌人的后代,当心了。”
地板上有一大滩的水,一团黑色的东西瘫在上面,诺丽丝夫人,管理员的那只猫,她的尾巴吊在火把桶上,身体像木板一样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
远处几声雷鸣般的响声告诉他们餐宴结束了。他们所在的走廊的两端同时响起了上楼梯的脚步声。吃得饱饱的人们快乐地大声说话。一会儿,同学们从两端涌了进来。
当大家一看到那只倒吊着的猫时,唧唧卿喳喳的谈话声、脚步声,一切的声响都停住了。大家静静地靠上前看墙上的恐怖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是养肥还是怎样啊啊啊啊,千万不要弃文啊。光着屁屁让各位鞭打哦。前段时间忙着考证真的没事件更新啊
[hp]斯内普的贴身助教 61甜蜜而孤独的万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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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空荡荡的走廊,不知不觉中挤满了人。寂静的环境和拥挤的人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此刻,霍格沃茨的学生么群群围绕在哈利和罗恩的身后,却谁都不敢靠近,就算是号称最勇敢的格兰芬多——
费尔奇用肩膀挤开一条路,穿出了人群。他看到了诺丽丝夫人,吓得直往后退,恐怖的表情代替了平时那不耐烦的样子。
“我的猫!我的猫!诺丽丝夫人怎么了?”他尖声喊道,随即他瞪大眼睛,将目光投向了哈利,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着哈利的鼻子。
“你!”他尖叫,“是你!你杀了我的猫!你杀了她!我要杀了你!我要——”
“不,是密室,密室被打开了。”一脸煞白的罗恩如同生了锈的螺钉般一格一格地扭转着脖子,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掐住了他的脖子,“敌人的后代,当、心、了。”
在场的学生们在瞬间脸刷地一下变得无比苍白,他们颤抖着,瞪着惊恐的眼睛,相互交换着诡异的眼神。
“韦斯莱先生。”邓布利多从楼梯上跑下来,“注意你的言行。”
之后的事情,哈利根本就浑浑噩噩的,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费尔奇贴得极近的愤怒的鼻尖,和邓布利多维护的言语,还有罗恩苍白的脸色。
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德拉科,德拉科在人群中,那双通红的眼睛。
今年的万圣节之夜,注定过得一点也不平静。
罗恩躲在被窝里哆哆嗦嗦,胡言乱语。他的声音空洞异常,长长的一大串话,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对着树洞倾述自己的秘密。
脑袋撕裂的疼痛让哈利压抑不住得咬着枕头哭泣,手中的金色飞贼都快捏碎了,却毫无用处。止痛片和安眠药已经逐渐失去了他们的作用。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桌子上的金色飞贼不断地震动。德拉科盯着金色飞贼,又灌了一口酒。“德拉科,你,你喝的太多了。”潘西小心翼翼地提醒,在德拉科的示意下又为他添了些龙舌兰。
“放下,你可以滚了。”德拉科的眼神里散发着怒意。莫名其妙的愤怒令身上的伤口再次传来疼痛,向前微微弓起身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前几天醒来的时候,他手里捏着几只海格为万圣节准备的公鸡。每只公鸡都被残忍地扯断了头,鲜血溅到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令人恶心。当他惶然逃离回到霍格沃茨时,又遇上了哈利。看到他和罗恩站在一起的样子,自己只觉得心里像是压了把怒火,不发泄出来就会很难受。强迫着把自己关进厕所洗干净,却再也难忘那杀戮的快感。
今天,今天。德拉科咬紧了后槽牙,整双眼睛爆红,手上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斯内普的寝室里,长期靠营养魔药维持身体机能的林助教安静地躺在床上。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的皮肤白得很斯内普偷得一拼,乌黑的头发却柔顺地贴在耳朵边,看来在昏睡过程中是得到了很好的护理。
此时此刻,相反,顶着一头油腻腻的黑发的斯莱特林蛇王正坐在床边,翘着腿,那明亮有神的黑色的瞳眸死死地盯着床上昏睡的青年。似乎是为了应景,他的床头摆着一个小南瓜,南瓜被掏空了,里面放着一杯颜色诡异的魔药。看起来青年就是依靠着那种奇怪的东西存活下来的。
不得不承认,林助教拥有一个强大的胃。
密室?怪物?看起来是一个很好的理由。那长期因为嘲讽他人而常常要做向上运动的嘴角再次翘了起来。把手无寸铁娇弱地躺在病床上的小助教扔在寝室里怎么行,就算是有家养小精灵看护也不行,不安全。现在已经没有人给自己做饭了,可不能连吃上一顿正常的食物的希望都丢掉。明天就不去给那群格兰芬多蠢狮子上课好了,反正洛哈特那个巨怪可以代课。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斯内普开心地想着。
纽蒙迦德的最高的塔里,月光施舍般的光顾了塔楼,如水般泄进房间给了一室的明亮。盖勒特手中的针线上下飞舞,他的嘴唇紧抿,神情专注,良辰美景并没有吸引他任何的注意力。
砰,窗外耀眼的烟花瞬间照亮的正片天空。林凯伟从书中的世界回到现实中,呆呆地看了看窗外的色彩。身为中国人,他爱极了这种稍纵即逝的美。转过头,盖勒特的脸在烟火的印衬下忽明忽暗,那张英俊的、完美如同石膏雕像的脸没有一丝表情,但是莫名地,让林凯伟感到一丝忧伤。
“treat or trick?(不给糖就捣蛋。)”窗外南瓜形的烟花提醒着林助教今天的节日。
“我以为你已经过了要糖吃的年纪?”盖勒特发出一声冷蔑的嗤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慢下来,“要知道自从你来了之后,空气里都弥漫着‘傻瓜’的气息。是时候要个医疗医生了,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没有我的话你的空气里弥漫的会是无聊的味道好不?林凯伟撇了撇嘴,心中默默地吐槽着。妈蛋,这才是正常的盖勒特,刚刚那一脸悲伤逆流成河的家伙绝对是走错了片场好不?
“你到底在编什么啊?”无语凝噎半晌,林凯伟继续寻找话题。一个万圣节可不能就那么无聊地度过了。
盖勒特只是微微一顿,却始终没有抬头回答林凯伟的问题。
又来了又来了,要嘛不回答,要嘛一回答就打算把人噎死。林凯伟内心再次数万只草泥马轻车熟路地奔过。
亲爱的阿尔,一个被关在一个房里度过余生的人,没有伴侣,没有魔杖,如果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得话,我真的会慢慢的变疯,然后沉浸在记忆里吧。那些,我最美好的回忆。
那一年的万圣节,我和你一起制作南瓜灯,品尝蜜蜂公爵最新口味的南瓜糖。
“你说,当我们解决麻瓜,统治世界的那一天,会不会有以我们为形的纪念糖果。”我摆弄着那些南瓜糖,把他们的糖衣一层层剥下来,你不知道,其实我把它们当做了你的衣服。
“现在就有了。”你魔杖一挥,南瓜糖便变成了两个小人。你的变形术一直都那么好。你调皮地笑了,那笑容明亮得如同晨光,清新得如同晚风,抓起一个糖人就咬了一口,“话说你征服世界就是为了被人吃掉么?”
你的脸上挂的一丝狡猾的微笑,一边凝视着我,一边不经意地用舌头舔过站在嘴唇上的糖渣,诱人,而且魅惑。
“吃掉我么?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吃掉你,以作回报?”在你吃惊的目光下,我舔舐着你的嘴唇,然后你滑下你的袍子,脱下洁白的棉衫和贴身长裤。我发誓,那时我很害怕,怕你把我推开,然后从此不然我进你的房间。你总是拿这个威胁我。
那时的你,很美,美得,让我愿意尝试一次。
虽然我从不相信梅林,但还是很高兴,梅林听到了我心里的祈祷。
我们挨着南瓜灯,笨拙地摸索着,躺在满地的南瓜糖上,袍子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你无力的尖叫,你泛红的皮肤,还有我们被南瓜灯点燃的袍子。
我们大笑着扑灭了火,你气喘吁吁地躺下,头枕在我的腿上,任我拨弄着你的头发,手指缠绕着发丝。
我们喋喋不休地讲着伟大的征服计划。
“嘿,说说眼前的事情怎么样?”你说。
“什么?”
“圣诞节的礼物。”
“你想要什么?一家蜜蜂公爵?”
“我要一双袜子。”
“袜子?”
“袜子永远也不嫌多不是么?记得把你的名字绣脚底。”
“为什么是袜子?为什么要绣在脚底。”
“那样我就能永远把你踩在脚心底啦。”
“呀,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喂,总不能让我永远在下面吧?”
然后,我们彼此摸索着,像小学生一样,再一次把糖果弄得乱七八糟。
星期六早上,哈利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这几天只要那个奇怪的声音一出现,他就头痛欲裂。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即将来临的魁地奇比赛的事。他有点紧张,主要是因为想到如果格兰芬多输了,不知事业不顺情感也不顺的伍德会说什么。说实话,昨天伍德看着斯莱特林队长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人毛骨悚然。好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今天要和德拉科来上一场。
比赛一开始,哈利就飞上了赛场的最高处,眯着眼睛寻找金色飞贼。正在那时,一个又黑又重的游走球向他撞过来。他躲得很险。他感觉到它经过时把他的头发都弄乱了。
乔治和弗雷德不断地帮哈利击走游走球,但哈利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游走球,它又一次紧跟着他。哈利不得不全速飞离。
“天啊,哈利,你什么时候魅力那么大了。兄弟,勾引勾引游走球,叫他去攻击斯莱特林好不?”哈利分不清到底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在冲他大喊着。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鞭打tot我现在勤奋地更新着……
[hp]斯内普的贴身助教 62哈利,你家德拉科又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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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知道这专业坑自家球队一百年的游走球是怎么回事?这跟他的魅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是谁一天到晚跟伺候自家亲爹亲妈似得伺候那只游走球的,再给它来几棍亲切的问候可以么?
开始下雨了。哈利感觉到重重的雨滴打在脸上,使他的眼镜变模糊了。那发了疯的游走球正在尽它的所能把哈利击垮。
弗来德再一次帮哈利把鼻子前的游走球击飞,成功地维护了格兰芬多黄金宝贝儿漂亮的小脸蛋。
“干得好,弗雷德,再给他来一次狠的。”乔治正飞在哈利的另一边,盯着游走球,确保哈利的安全。
弗雷德对着伍德叫了一次暂停,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游走球还是跟疯了一样。
“不用护着我,我自己会避开的。在这样下去我们只能输了必比赛。”哈利说。
“好吧,”伍德一脸坚毅,“弗来德、乔治,你们听到哈利的话了——让他一个人,让他独自对付游走球。”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哈利攀得越来越高。他在空中翻筋斗,作波浪状飞行,盘施,曲折前行,起伏不定,企图躲开游走球的追击。
在雨雾中,一抹金色让他瞬间慌了神。
啊!
一秒时间的停留还是太长了。游走球终于还是打中了他,撞碎了他的手肘。
哈利觉得他的手臂都已经断了。他的右臂不起作用地悬垂在一边。游走球急追而来进行第二次袭击,这一次对准的是他的胸,完全不给哈利任何反应的机会。
随着一声振耳欲聋的砰然巨响,这一次,游走球狠狠地击上的,是突飞过来护住哈利的德拉科的肩膀。
他们两相拥着,一头直栽下地面。疼痛淹没了哈利,他听到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哨声和叫喊声混杂的声音。
哈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好像跟魁地奇有点过不去,每次比赛之后都得来医疗翼一次。对了,德拉科,
病房的门这时被撞开了,其他格兰芬多的队员都来看望哈利,虽然个个又湿又脏。
“难以置信的飞行,哈利,”乔治说,“打了个平手,两队的找球手都壮烈牺牲了,比赛自然无法进行。至少我们只要能赢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冠军还是有希望的。”
他们带来了蛋糕,糖,还有几瓶南瓜浆。他们围着哈利的床开始讨论怎么开庆功会。这时,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大叫,“他需要休息,他有三十三根骨头要重长!出去!”
“夫人,德拉科,我是说马尔福怎么样了?”哈利抓住庞弗雷的袖子,语气里透着几分担心,却又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地。
“马尔福?在隔壁,他跟你半斤八两,你手臂碎裂,脚粉碎性骨折,他肩部碎裂,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睡久一点。梅林保佑,你们怎么会喜欢那么危险的运动,要我说你们完全是自找的。”庞弗雷夫人嘴里责骂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点,年轻人去图书馆里看看书,或者去黑湖边散步,何苦来做这种危险的运动。”
庞弗雷夫人推着医疗车出去的时候,不忘回头警告哈利,不许随意下床走动,不然他这辈子别想再好好走路。更别去隔壁打扰马尔福,他到现在还在昏睡着,需要静养。这彻底打消了哈利偷渡去隔壁的念头。
几小时后,哈利从黑暗中醒来,疼痛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白天仅仅是裤头碎裂的疼痛,逞逞强也就人过去了,可是今天夜里,那种折磨得他不能安睡的声音再次出现。止痛片和安眠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难道医疗翼也出售假药?
怕吵醒隔壁的德拉科,哈利只能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把头,咬着拳头呜咽着抵抗疼痛。就那么折腾着,勉强是睡了过去。好吧,其实他也不清楚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痛昏了。
那一刻,他认为是疼痛让他醒来的。接着,随着一股像是掉入冰窖的寒意,他意识到有人在转动着海绵轻拭他的额头。德拉科?
一墙之隔,长期的冷战让德拉科也开始支持不住,墙那边,哈利发出的那声声呜咽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如果以前的自己听到这种声音,应该会心疼地立刻冲过去,但此刻在他听来,却充满了排斥和反感,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报复的快感。
突然,隔壁的房间静下来,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通怦通怦通怦通……
“多比?”看着眼前那双网球般的眼睛,哈利只是轻声低呼,连一句象征性地“好久不见”都没有,上次在马尔福庄园,这只家养小精灵明显吃错药的行为已经让哈利敬而远之了。
然而,多比才不是那种遇见困难就退缩的家养小精灵,毫无商量余地地,用他神一般地思维擅自完成整个对话。
在多比略微惊喜地慢慢睁大双眼充满期待看着他的时候,哈利就知道自己做错了。多比一定又要再一次用各种奇怪的名词修饰赞扬自己,然后神展开地抱头痛哭。
果然,在一长串定语之后,多比开始着手准备哭倒哈利了。
“哈利波特回到学校了,”他伤心地低语,一滴泪珠从他那长长翘起的鼻子上滑落下来,“多比一次又一次地警告哈利,啊,先生,为什么你不听多比的话呢?为什么当哈利错过火车的时候他不回家呢?”
“是你!”哈利放慢了语速,疼痛感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再次侵袭了他的脑袋,“是你阻止我们通过栅栏!”
多比的嘴唇颤抖着,摇晃着他那难看的脑袋,前后摇动着,那鼓出的眼睛作了个怪相,突然说:“哈利一定得回家!多比想他的游走球一定足够……”
“你的游走球?””哈利说,脑中的疼痛让他想要抓着自己的脑袋撞墙,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你说什么?你试图让游走球来杀我?”
“不是杀你,先生,从来没有!”多比震惊地说,“多比只想挽救哈利的生命!”
听到对面方面压低的争吵声,德拉科把眼睛眯起了一个危险的角度,着枚尾戒,真的是很奇怪啊?好像所有的事情,在带上它之后,都发生了。揪住小指上的尾戒,德拉科轻轻地把他拔了下来,轻轻地丢进了口袋里。尾戒在被拔下的那一刻,黯然失色。
掀开被单,德拉科从下床站了起来,他冷哼一声。要是哈利愿意向自己道歉,那么他就原谅他和红毛鬼韦斯莱的背叛行为,那只红毛鬼明显是把自家小黑猫带坏了,看看他最近愚蠢的表现。我们骄傲的铂金小孔雀,毫不客气地把一把巨大的黑锅毫不带商量地扣在了罗恩韦斯莱的头上。
“最好还是回家,严重地受伤,比呆在这儿也好,先生!多比只想让哈利受了伤被送回家!”多比还在喋喋不休,完全不顾哈利那脸我不想听你说了的样子。
多比忽然间僵住了,他那蝙蝠耳朵抖动着。
当德拉科走到哈利病房门口时,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变得很不对劲。当他撞开病房门冲进去的时候,哈利居然把自己的脑袋重重地磕向桌角,额头上的闪电伤疤磕出了猩红一片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而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却在那鲜红的村托下一片惨白!
“哈利。”德拉科觉得就像是有人扼了自己的脖子,无法呼吸。他的宝贝,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让他受伤的宝贝,现在居然!
德拉科来不及注意刚刚还蹲在床脚边,现在却消失了的多比,冲过去立刻抓住哈利不让他继续进行自残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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