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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冰风皇帝
“李兄,看起来,今夜这热闹有得看了。”看着跃跃欲试的诸商人,李莫文朝要离去的李昂笑了起来。
“的确。”李昂停了下来,看向彩台上,亦笑了起来,脸上有些许的沉凝之色,京兆尹突然来这么一手,那天香楼的老鸨所费的十万金铢说不定会打了水漂,实在是有些反常。





强兵 第一百零一章 一掷十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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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几人重新坐定,却见到那些跃跃欲试的大商人已是手,那坐在前面的几位观瞻的太学祭酒自然成了他们的首选,还有一些则是命随行的仆人去了人群中悬红。
司仪点燃的限时香烛,很快便燃了一半,李莫文朝身旁安坐,不如如山的李昂笑了起来,“李兄有没有兴趣也上去玩上一把,这钱我们锦衣卫出,如何?”
“也好,我就上去玩一把。”看着李莫文,李昂看了一眼彩台上坐定的几名文官,笑了笑,应声道。
“我看到他了。”李昂不远处,找了半天的秀儿朝身旁的陈文德道,“就是他,和他身边的女人,你替我教训他们,我们的账就两清。”
“我说家妹子,你不是疯了吧,那前面可是有士兵守着,我这样带人冲过去,不是找死吗?”看着身旁一脸愤恨的秀儿,陈文德皱眉道,“等他们出来,我再帮你教训他们好了,怎么样?”
“算你说得有些道理。”看了眼远处守备的士兵,秀儿横了一眼身旁的陈文德,在他的十几个彪形大汉手下的护卫下挤到了人群前,只等着李昂他们出来,便要找他算账。
不一会儿,香已烧尽,彩台上多了几十个人,除了出钱的十一人,其余的都是找来的帮手,那么多人里面只有李昂是一个人上去地。惹得台下的人群都叫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为甚。
看着一身绣着金竹白衣,手持折扇轻摇的李昂,人群里的秀儿听着身旁传来的少女叫声,忽然觉得这个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的男人,的确长得很好看。
“嗯,我看好他,要是开盘口。我一定赌他赢。”秀儿身旁地陈文德看着台上一派悠然,名士派头十足的李昂,自语道。
台上,那司仪看着黑压压的一群人,也不由有些头疼,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上面会突然搞这个十万金铢点花魁。不过既然是上面发了话,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看了眼身旁不远处端坐的几名上司,他清了清嗓子道。
“此次点花魁的规矩简单得很,过三关,只要过完李才子所出的三道题目,便算是胜了。”司仪一边说,一边看着在那里含笑不语地李观渔,不知道这位长安第一才子会出什么题目,来考这些想点花魁的人。
“我出的第一关。便是请各位各作美人图一副,上面题诗一首。取其中意境,技法最优的五人晋级。”李观渔一笑道。他的话却是让那几个出了钱的商人一惊,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找来的人行不行。
司仪忙命人端上笔案墨纸,很快十一张桌子便齐整地摆好了,见那十个商人倒也不是全让帮手来画,李昂却是一笑,走到自己的案几前,看向台下的风四娘和林风霜。略微沉吟,提笔画了起来。
那彩台搭建得巧妙。四周布下地数块镜子,可以随时调整,将台上任意一人的影像折射到彩台旁那块巨大地水琉璃即水银镜上,让台下站在远处的人群可以看得清楚,从作画开始,那水琉璃上地影像便定在了李昂的身上,不曾换过。
“林姐姐,哥哥看上去好好看啊!”坐在台下的清芷看着水琉璃里,嘴角浅笑,意态悠然,运笔飘逸的李昂,拍着手道。她身旁的林风霜和风四娘盯着李昂的身影,听到身后无数少女传来的惊叹声,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看起来公子要出名了!”崔斯特也看着水琉璃上李昂地影像,摇头叹道,“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晚上要做春梦了!”
“那不是挺好的,喜欢公子地女人越多,不才显得咱老板娘和林小姐的本事大吗!”岑籍却是晃着脑袋道,他身旁的图勒只是盯着水琉璃上的李昂影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那是怎么弄出来的。
彩台下,李莫文站在暗处的角落里,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台上站着的众人,藏在袖子里的手忽地亮出打了个手势,藏在远处的锦衣卫高手开始走向彩台四周不显眼的角落,死死盯着台上的众人,就像是搜寻猎物的鬣狗一样。
三炷香很快就烧尽了,李昂收笔搁在笔洗上,浅浅一笑,这个笑容却是被放大在了水琉璃上,不知迷倒了台下多少怀春少女,在她们心里,除了依然风流飞扬的四大才子,却是多了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李昂站回台上众人间,脸上挂着温和的浅笑,只是半眯着的眼睛里不时透着冷电似的光,扫视着身周的人。
彩台上,四大才子一齐看起了画完的十一幅画,要在里面挑出五幅画以作进阶之选,忽地四人齐齐站在了李昂的画前,仔细观看了起来。那洁白如雪的宣纸上,画了两个扑萤的女子,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黄衣,神情眉宇间是说不出的英挺,与他们以往看的仕女图上女子的温柔神态大为迥异,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笔法虽属上乘,不过也并不少见,只是这画中女子的神情韵味实在是别致,妙!妙!妙!”四大才子中,画道最高的毛腻看了一会儿后赞道。
“笔法雄健,也算是不差了。”张威则是看着那提在画上的字,下了断语。
“别出心裁,有意思。”李观渔看着画上那首只留头尾的汉乐府,亦是点了点头,那首诗本有伤情之意,如今只留头尾,却又别有深意,可见作画之人,心思机巧。
“你们都说好,那自然是好了。”一旁的戴小楼也懒得再说什么,只是开口道,四人便定下了李昂这幅画为第一之作。
那幅画被投影到水琉璃上,看得低下的人群都是惊呼了起来,只因那画中两女子神情眉宇间的那抹英气实在是叫人心动,不分男女,都是发出了惊呼。
“风姐姐,那不是我和你吗?”看清水琉璃上画里的女子,林风霜惊声道,不过很快她便和身边的风四娘一起红透了脸
想不到李昂会以她们两人做画,还画得这般漂亮。
见那司仪又要将这画卖了,风四娘却是发了狠,朝崔斯特道,“不管多少钱,都给我拿下来,不能让别人买了去。”
“是,小姐。”崔斯特明白风四娘的意思,这幅画对她和林风霜来讲,意义非同一般,自然要留下来做个纪念,怎么能给旁人得去。
“真是太漂亮,要是能一亲芳泽,就是叫我第二天去死我都愿意啊!”人群里,看着画上的风四娘和林风霜,陈文德完全忘了身旁的秀儿,只是自顾自地叹道,听得秀儿脸都气得绿了。
很快,李昂画的画被炒到了八千金铢,就在崔斯特快要拍下时,他的面貌却是被秀儿看清了,“哼!”冷笑一声,秀儿看向了身旁的陈文德道,“你去喊价,把这幅画给我炒高了。”
“炒高?”陈文德看着身旁一脸算计,看上去有些吓人的秀儿,自语了一声,也不敢多说什么,帮她喊起了价。
在陈文德的喊价下,画的价格一路攀升,只剩下风四娘和秀儿还在互相比拼着。站在台上的李昂,看着喊话的陈文德,很快便发现了藏在他身旁几个大汉里的秀儿,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
李昂看向台下坐着的风四娘和林风霜。朝远处眨了眨眼睛。风四娘和林风霜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两人看向喊价地陈文德,也发现了秀儿。
“姐姐,我想我们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丫头,省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后吃大亏。”林风霜回过头,忽地笑道。说着在风四娘耳旁耳语了起来。
“这回还不玩死那臭丫头!”风四娘听完,笑着道,脸上的神情看得身旁的岑籍缩了缩脑袋,但凡以前老板娘这样笑,那绝对是要有人倒大霉了。
见风四娘打手势还让自己加价,崔斯特不由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画已经炒到五万金铢了,风四娘身边根本没有多少钱,怎么可能付得出来。台上,李昂看着继续加价的崔斯特,心中倒是不太在意,风四娘和林风霜的性子他太了解了,她们可不是会吃亏的主,看起来那个叫秀儿的女人要倒大霉了。
躲在几个彪形大汉中,秀儿盯着远处好像争执起来地风四娘和林风霜,心里不由得意。见最后是风四娘继续让那个金毛番子加价。秀儿朝身前的陈文德道,“继续跟他喊价。我喊停才停。”
很快,在一轮轮的报价里。画被炒到了九万九千枚金铢,崔斯特的背心已经被冷汗打得湿透,他心虚地看着远处仍是一脸平静的风四娘和林风霜,脸上的神情比哭还难看,要是那个喊价地人再不喊更高的价,他要到哪里去弄九万金铢来交钱取画,想到这里,崔斯特的脸越发惨白了。
“家妹子。我看差不多了,够了!”陈文德看向身后的秀儿道。他觉得差不多是时候可以收手了。
看着远处忽地站起来的风四娘,秀儿做出了判断,她身上还有余钱,不过估计不多,还可以再加一点,把她最后的钱榨干,想到这里,她看向了身旁的陈文德道,“十万。”
“你确定。”陈文德看着一脸冷笑的秀儿,试探着问道,“你真的确定要加到十万?”
“你真啰唆,让你喊你就喊啊!”秀儿被问得恼了,眼睛一瞪道,“快点喊啊!”
“那我喊了。”陈文德最后看了一眼秀儿,报出了十万金铢的价钱,于是整个平野上轰动了起来,一幅画居然值十万金铢,简直太疯狂了。
听到那报价声,崔斯特如闻仙乐,快要蹦出胸膛地心安静了下来,不过很快他又提心吊胆地看向了风四娘和林风霜,生怕这两个杀红了眼的女人继续要血拼。
朝崔斯特打了个让他放弃地手势后,风四娘和林风霜一齐大笑了起来,两人刚才是演戏给秀儿看,没想到她果然上当了,还真以为风四娘喊价喊红了眼。
“十万金铢,你当老娘是傻子啊!”风四娘扭过头,朝陈文德那里笑骂道。虽然不知道风四娘说得是什么,可是秀儿看着那张笑得可恶的脸,就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本来还冷笑地脸变得煞白一片,她自从十四岁开始跟着父亲做生意,还从没吃过这样大的亏,想到十万金铢买来的是那两个可恶女人的画像,她的心里就在滴血。
“是大小姐买的,我只是喊价的,不关我事!”看到司仪派来的人找自己,陈文德马上把身旁地秀儿给拉了出来,他可不想替别人做替死鬼。
听说是大小姐,四周本就奇怪陈文德喊价的人群骚动了起来,大小姐一定是喜欢上了画画地那位公子,所以不惜万金也要买下他的画,很快人群里,这种说法流传了起来,让秀儿的脸更加阴沉。
付了十万金铢的秀儿,拿着那卷起的画儿,恨恨地看着台上一脸若无其事的李昂,还有台下的风四娘和林风霜,牙齿咬得格格地响,让身旁的陈文德吓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彩台上,李观渔出了第二关,下棋。同样地一局残谱,看谁破解的时间短,谁就胜出,这一回,只能取两名胜者。
很快五张棋盘摆了上来,上面的残局一模一样,李昂踱步到棋盘前,拈起棋子拍在了棋盘上,水琉璃里,全是他拈棋拍子的潇洒手势,让人群里的姑娘们又是一阵惊呼。最后第一个破解完残局的人依然是他。
李莫文盯着台上还剩下的四家人,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而台上的李昂也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杀气,他看了一眼还在破解残局的四人,又看向还站在彩台上的四个商人和他们身边请来的帮手,半眯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了。




强兵 第一百零二章 打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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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李莫文打出了动手的手势,刹那间,无数绚烂花冲天而起,引得人群不由举头瞩目,震耳欲聋的烟花绽放声中,混迹在人群的锦衣卫开始擒拿早已被他们盯死的逆党。而那些埋伏在彩台附近阴影里的箭手也向台上射出了淬着麻药的弩针。
李昂站在了那名亲自破解残局,叫做胡庆年的商人边上,隔断了他的视线。胡庆年只觉得眼前一黑,一个人影挡在自己面前,那拈子的手立时摸向了腰间,不过他人方一动,李昂的手已刁住了他的手腕,折断了他的腕骨。
台下坐着的人们只看到台上李昂身子一转,那四大才子里的张威亦不知何时到了那叫做胡庆年商人的身后,两人好像是扶住了他,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
台下,很快有人上来,将那胡庆年给扶了下去,此时台下坐着的商人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犯了气喘的病,要不是他身旁那位姓李的公子见机得早,说不定有性命之忧。
见那有着快手之称的张威走回座位,李昂眼中寒芒更烈,四大才子,看上去不只是才子那么简单,他瞥了眼那不知何时站在台上一位文官身后的戴小楼,走了回去,只见那里三个昏厥的人全靠着身边几人架住才未倒下,不由看向了台下的李莫文。
由于几名商人的退出,李昂只需过了李观渔地最后一关。便可以点得花魁,不过他上台本就是想看看锦衣卫的事情,对于这点花魁的虚名并不在意,当下只是朝李观渔拱手一笑,便走下了彩台,让台下一片哗然。
“怎么不点那花魁,就这样下来了?”见李昂走回,林风霜迎了上去问道。她身旁的风四娘则是摇头笑着说,“难得李大官人替你出了十万金铢,你不点,让我来点也好啊!”
“李大人呢?”李昂朝风四娘和林风霜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只是找起了李莫文。
“早走了。临走的时候带了一大帮子人呢?”风四娘皱了皱眉答道,接着问,“刚才台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瞧着有些不对劲啊!”
“没什么,只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想要闹事,已经被拿下了。”李昂答道,接着看向人群里脸色铁青的秀儿,皱了皱眉,“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也好。我瞧着也没多大好玩的了。”看了眼台上提笔点花魁的李观渔,风四娘点点头道。和林风霜招呼起崔斯特他们,打算回去了。
“李公子留步。”就在李昂要离开之时。一名小吏边喊边跑了过来,手里捧着一叠龙票,恭敬地道,“李公子,这是您地画义卖所得的十万金铢,锦衣卫的李统领让我转交给您。”
接过龙票,李昂也不说话,直接放在了袖中。朝那小吏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见李昂收下那十万金铢,再想到那个叫秀儿的丫头,风四娘和林风霜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啊!”李昂当然明白风四娘和林风霜在笑什么,不过他也对那个秀儿没什么好感。
“站住,把本小姐的钱还回来。”李昂他们才离开彩台不远,秀儿已是带着陈文德和他手下的彪形大汉追了上来。
“钱还你可以,不过你要把我地画还给我,而且我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了段。”李昂看着那一脸煞气的秀儿,皱了皱眉道,他不愿和这个麻烦的女人纠缠下去。
“当然可以,你把钱还我,这事情就算了。”秀儿冷冷道,伸出了手。
李昂眉毛振了振,袖子里十张龙票滑落,扔到秀儿手里,看着她道,“现在可以把画还我了吗?”
数了数,秀儿把龙票揣进怀里,扬起手里李昂画的那幅画,冷冷一笑,猛地撕成了两半。风四娘和林风霜愣住了,她们呆呆地看着那飘落的纸片落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秀儿呆呆地看着站在面前冷若寒霜的林风霜,声音颤抖了起来,“你…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林风霜反手抽在了秀儿另一边的脸颊上,冷冷道,“那又怎样?”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啊!”秀儿大叫了起来,这时看傻了地陈文德和他身后的手下才反应过来,扑向了林风霜。
李昂一脚踢在了那飞扑而来地大汉腰上,将他踢得倒飞了出去,此时早就满肚子火的崔斯特,岑籍他们纷纷动起了手。看着下手狠辣,悍勇无匹地图勒他们,陈文德吞了口口水,不过他还未开口说话,就被风四娘踢倒在了地上。+.脸,牙齿打着颤道,“我…我赔钱,你不要再打我了。”
“钱,你以为这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买得到的吗?”林风霜看着面前畏缩着身子的秀儿,又是一记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抽在了地上,“像你这种刁蛮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去尊重别人,有钱有势很了不起吗?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对不起,是我错了!”秀儿看着冷而含威的林风霜,吓得哭了起来。见秀儿哭得凄惨,林风霜皱了皱秀眉,转过了身,捡起地上那被撕破的画,一脚踢在了刚刚爬起地陈文德脸上,将他再次踢翻在了地上。
“老崔,想不到林小姐,发起威来,比老板娘还可怕啊!”看着转身的林风霜,岑籍朝身旁地崔斯特道,脸色有些发白。
“走吧!”崔斯特看了眼岑籍,拉着他跟上了离开的风四娘她们。
“回去以后,我再画过一幅好了。”看着身旁,握着被撕破的画卷的林风霜和风四娘,李昂静静道。此时南郊平野上,来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渐渐散去,走到一处卖云吞即馄饨的小吃摊前,李昂看着一直没说过话的林风霜和风四娘道,“刚才打了那
,一定饿了吧,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吧?”
“好啊,吃云吞了!”清芷乖巧地拍着手,跑到了林风霜身边道,“姐姐,不要生那个坏女人的气了,陪芷儿吃云吞。”
“你啊,就知道吃,小馋猫!”看着拉着自己手的清芷,林风霜不由笑了起来,拉着她做在了长凳上,等起了下锅的云吞。
看着坐下吃起云吞的林风霜和风四娘,李昂笑了起来,看起来好像不需要太担心了,这样想着,他也坐了下来,吃起了云吞。
捂着鼻子,陈文德从地上爬起来,想到最后给了自己一脚的林风霜,不由笑了起来,“好冷的姑娘,我喜欢。”说着他看向了身旁还在低泣的秀儿道,“家妹子,这回哥哥我够义气了吧,为了帮你,连我也挨揍了。”
“你在天然居的账,我不要了。”秀儿看着鼻子青肿的陈文德,抹了抹鼻子道,“你送我回去吧!”
看着没有大喊大叫,反而是安静得有些异常的秀儿,陈文德愣了愣,搀起了她道,“你不想报仇了?”|>道,“我以前是不是真地很刁蛮,不讲道理?”
“这,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陈文德看着一脸认真的秀儿,最后摸了摸头道。“地确很刁蛮,不讲道理,而且还很小气。”
“原来她说得没错,我就是那种让人讨厌的人。”秀儿低下了头,声音很轻。看得身旁的陈文德一阵心疼,“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人厌,我…”
陈文德最后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静静地跟在挣脱自己的秀儿身后。送她回了家。
吃完云吞,李昂站了起来,看向已是寥寥无人的平野,朝身旁的风四娘和林风霜道,“咱们该回去了。”说话间,远处忽地响起了厮打声。那收摊的老板更是加快了手脚。
“公子,你们快些走吧,待会晚了可就走不了了。”那老板将一应物什摆在大车上,朝李昂几人道。
“老板,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见那老板动作飞快,李昂走过去问道。
“公子,您一定是刚来长安吧!”那老板将最后的长凳摆上大车,一边推着,一边朝身旁地李昂道,“这每年七夕夜会最后一夜。长安城里头各大世家子弟会在这里比拼高下,到时打起来。那可不得了。”
看着老板推车远去的身影,李昂转身朝身旁几人道。“你们先回去,我去看看!”
“小心点。”抱着清芷的林风霜和风四娘朝李昂点头道,和众人一起向着南城回去了。
循着打斗声,李昂寻了过去,不过他还未走远,便遇上了很久未见的慕容恪,只见他和身后的斛律光,手里提着长棍。身旁还站着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李…”慕容恪刚想开口,却看到了李昂朝他使得颜色。他立时闭住了口,朝身旁几个本家地兄弟说了声,带着斛律光到了李昂身边才问道,“李大哥,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我有军务在身,不得不这样打扮,我现在的名字叫李六如。”看着一脸惊讶的慕容恪和斛律光,李昂笑了笑,解释道。
“我刚才听那些回城的人说今天晚上,来了个才华不下四才子之下的六如公子,他们说的不会就是李大哥你吧!”听到李昂报出的名字,慕容一愣道。
“算是吧!”李昂点了点头,也不让慕容恪再说下去,只是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和那些小白脸见个高下,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军门之后。”慕容答道。长安城内的世家子弟分作两派,一派是像慕容恪这样的军武世家之后,举凡祖上是开国将领,或是世代从军的世家都算在内,而另一派就是文官,大商人之后。
大秦地爵位分军,文,商三等,其中以军爵最尊,像慕容恪这些世代军武之后,向来是看不起那些文官,商人之后,长安城内,两派子弟时常相争,打斗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打得过你们?”听慕容恪讲完,李昂不由皱了皱眉问道,就他所知,像慕容恪这样出身的军武世家子弟,从小就被当成军人培养,练习之苦,比士兵还要强上几分,只是欠缺实战,只要打上几仗,便是极优秀地军官,大秦正是靠着庞大的军武世家,才在一百五十年里保持着凌驾于各国地军事实力。
“李大哥不知道细柳营吗?”见李昂开口询问,慕容恪有些意外,接着便说了起来,细柳营本是旧汉西朝名将周亚夫的军营,以严明的军纪著称,大秦开国之后,在原细柳营的旧址也建了座细柳营,不过不是军营,而是用来管教纨绔子弟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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