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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你给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司机大叔这样,在想心事的覃程也不好拒绝,接过了司机的手机看了看上边的照片。
就覃程所知道的,汉朝流传至今的青铜爵杯已经很少了,市场上基本上都是现代仿品,五万块钱买百分之一万是被骗了。
可是,当看到图片的第一眼,覃程扶了扶眼镜,望了眼等着他回答的司机,低声说道:“这是从哪儿弄到的?”
“从哪儿?我女婿说是出差的时候在山西那边无意间遇到的,当时看着很精美,那兜售的人说是汉朝的,可是没人信,都说这种花纹样式没见过,肯定是假的,可是我女婿当时就像鬼迷了心窍一样给买了回来。哎.......我估计八成被骗了?”
覃程滑动屏幕,翻到下一张图,“这不是汉朝的花纹造型。现在这个时候拿出去拍卖肯定卖不了价格,估计一万都卖不到。”
听了覃程这话的司机免不得失落到:“哎......那五万块钱算是打水漂了?”
摇了摇头,覃程微微皱眉,“这东西类似于汉朝的青铜爵。但是却又不是,从图片上来看这杯子并没有做旧痕迹,包浆浓厚,锈色自然,形态十分精美,算是爵杯中样式花纹的上上层作品.......估计至少有千年历史。不过具体情况还得见到实物才能判断.......”
“千年?!”司机先生讶异道:“那为什么不值钱?”
覃程望了望想不通的司机,轻笑了声,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你们好好保留着,现在不值钱,估计再过些年头.......它就价值连城了。”
是的,价值连城,爵杯上的花纹类似于汉朝的花纹,可又有一部分不相同,那一部分却又像极了后来隋唐时期开始流行起来的雁折枝花纹,素雅干净,直到现在,这样的纹饰覃程只在一个地方发现了和它相同的.......
现在正被发掘的,宁化村那不知名的皇陵......
那神秘的、埋藏了太多秘密的陵墓......是在山西那边得到的杯子吗或许山西那边也藏着些什么?如果能联系上司机的女婿,知道他当时具体在哪儿得到这个杯子就好了.......
想到这里,覃程又问了些关于杯子的事情,可是老司机也就只是知道刚才所说的那些,其余的就不怎么清楚,没办法,覃程只能和和老司机交换了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询问这杯子的事情。
和司机又再聊了些怎样鉴定文物的话题后,又聊了些有的没的。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覃程目光转向的窗外望着西边落日的光透过路边梧桐洒下星星点点,随着车的移动,那星点闪烁着,格外美.......
不知为何,覃程突然想到曾经还是研究生的江波说过的一句话,“与其浪费时间去欣赏那些落日星空,还不如好好搞研究,弄出了成绩可比那些风花雪月来的舒服多了。”江波对考古的痴迷是他们整个系出了名的,可,他这次的遭遇......估计和那痴迷是挂了钩的。
想到江波的死状,覃程不由得心底发寒,他不相信怪力乱神,活了这么多年,看过的恐怖电影、小说不在少数,可是他却从不认为那是真的,就算了经历了这事,覃程也不由得想,他当时是不是着了林宏星的道儿,或许江波就是林宏星杀的,设计拖他下水.......
可覃程却无法解释那怪力,还有那分明没有被人触碰却差点让他死去的窒息......
思绪慢慢的回到那天夜里,覃程一点点的找寻着可能是人为的蛛丝马迹,想到那幽绿的双眼.......心跳不由得慢慢加速,覃程却并未发觉......似是被吸引般抬头望向那落日,而不知何时,太阳变成了血红色的轮子,落在远处的老城墙那头,黑瓦红墙在夕阳余晖下镀上紫褐色的一抹,涂抹在天际线上,靠近那阳光的云彩,都变成了血色.......红得惊人,注视着那片灰暗城墙、血红云彩,恍惚间,覃程仿佛看见那城墙上躺在无数被斩杀的士兵,红色的血水侵染了城墙的每个缝隙,而后那些血水仿若汇成一股洪流,汹涌而来,染红了整个世界.......而覃程眼底早已一片血红.......
“........子!小伙子!”
蓦然惊醒的的覃程已经是满头的冷汗。
刚才眼前出现的画面是什么?!
眼底带着一丝惊惧的覃程瞥了眼车窗外远处西安古城墙,被太阳的余晖晕染得透红的火烧云,安静而又美好,车窗外人行道行人慢悠悠的行走着,如同往日般悠闲祥和,没有刚才那片血红,可......覃程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小伙子,你怎么了?我见你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司机瞥了眼身边呼吸急促的青年,打了方向盘拐了个弯,“是不是生病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努力平复下呼吸的覃程摇了摇头:“没事儿。”顿了顿,继续说道:“请问还有多久才能到?”
“按照平时走,应该要一个半小时,刚才我抄了个近道,估计这小巷过去,能节约个十五分钟吧......我看看,应该还要十分钟就能到你们学校了。”
“那好。”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十分钟早就过了,都已经将近半小时,但是学校却依旧还没到,覃程皱了眉,再次问了问身边司机:
“这真的是近道吗?”
覃程明显带着一丝不悦的声音让司机也有些尴尬了,“这是近道啊,我都走过不下百次了......”
“那为什么还没到?”
“这、这我也不清楚,这好像走错路了。”怕覃程以为自己讹钱,司机赶忙说到:“我到时候就按照走一小时十五分钟的钱算。”
望着已经开始蒙蒙黑的的天,赶时间的覃程只能叹了口气,拿了手机开了导航让司机照着走。
七拐八拐,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走出巷子到了学校正门,覃程按照打表的钱给司机,司机也不好全收,按照平时的价收了钱就开走了。
不用看手表也知道应该已经过了八点,覃程赶忙跑到李国贤说的研究所。
刷了门卡,到研究室的小型会议室时,那儿已经坐了好些教授以及这次参与宁化村一号大墓科考的同门。
“你可来了,我们这一屋子人就都在等你了。”说话的是张俊,挪了张椅子给覃程后,自己站到门后摸了椅子坐下。
“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事儿。”
“好了,先坐下吧。”李国贤端了保温杯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既然覃程到了,我们就先让他把那天的事情说一下,心里都有个底。”
见李国贤眼神示意自己,覃程点了点头,简要的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而当他说完,在场十几个人都沉寂了下来,覃程瞥了眼他们的面色,心底冷冷笑了笑,除了张俊、李国贤,还有两个同班的好友,剩余的有好几个同门要么是不相信、要么事不关己在那看手机,而剩下那些人都只是皱眉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覃程在看在场人的面色,李国贤也同样在看,也看得出大家都是个什么想法,见都不说话,好久李国贤才对覃程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对李国贤,覃程还是很尊敬的,见李国贤问自己,虽然他不认为自己还有必要对在场的人说些什么,但覃程还是点了点头,“都是真的。”
听了覃程这句,李国贤也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丝笑意说道:“法医对江波解刨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只知道是窒息,却又找不出窒息的原因......不过江波手中却是捏着一块铜镜的。”
“铜镜?”听到这里,覃程想到自己从洞穴里带出来,一直捏在手中的玉佩,忍不住问道:“铜镜怎么了?”
“铜镜用于陪葬的话,古人都把它当做镇压鬼怪的器物,如果铜镜被挪动,那就会放出其中的鬼怪。”
“这不过是迷信的东西,怎么可信呢教授你不会说是鬼怪害了江波吧?”
望着说出这句话的吴海,覃程嗤笑道:“说鬼怪害了江波的是我,你刚玩手机听错了。”
覃程这话一出,吴海就吼了句:“呸,你当我想在这里听你瞎扯什么怪力乱神?照我看来就你的嫌疑最大!”
“吴海!”李国贤气怒的指了指门:“你不听就给我出去!”
吴海是李国贤手下的研究生,也是覃程的同门,覃程的优秀,受到李国贤的青睐他从很久就不爽了,可是再不爽,他也不可能去顶撞这个考古界顶天般的人物,李国贤。
呼了口气,撇开头坐下,吴海说道:“教授,不是我说,您问问在场的人,有谁会相信覃程说的话?鬼怪作祟?墓主人的灵魂生气了杀了江波?这一听不就胡扯吗?!”
覃程望着吴海没有说话,因为江波说的没有错,不要说没有经历过那事儿的人,就算是当事人的他,也都在怀疑那是不是人为作怪。
李国贤闭了闭眼,叹道:“有很多东西不是说就你觉得不存在就不存在,我考古这么多年什么奇事怪事没遇到过......”
“其实这次来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对发掘方式的看法,你们也知道我们现在是资金不足的,那坑........就算江波不在了,我也知道那应该就是江波挖的,他对我的发掘方式不满也不是这一段时间.......刘教授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刘明权抖了抖手上的烟灰,眯着眼说道:“按照李国贤你的方式来,那当然是最保护文物,保护墓室的了,不过,资金不足我们也进行不下去啊......”
“我同意老刘的,这到现在连墓主人是谁都没弄清楚,国家不给资金,我们是很难进行下去了,就单单那个塞石,我们没有吊车没有重型机器,这都无法弄好,这墓很大,现在还好,等到后边我们工作的棚就完全不够用了,你想要这些文物全泡在雨水中吗?”
“是啊教授,我们可以先弄清墓主人身份,再慢慢从头发掘也是可以的。”
说话的人很多,三言两语却让整个会议室不再沉寂了。
李国贤望了眼那边低头在想些什么的覃程,说道:“覃程你呢?你是不是同意先弄清墓主人的身份?”
听到墓主人这三个人,覃程心头颤了颤,不知为何就想起那块刻着名字的玉佩,
肃景墨......
会不会.......
微微皱了眉,覃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继续发掘好不好,不知道那怪力乱神的事件会不会再出现.......
“教授,你刚才说铜镜有镇魂作用,那么玉佩呢?”
“玉佩?”
“是的。”
李国贤望了望没多大表情的覃程,说道:“玉佩古时候是祈祷平安吉祥,辟邪驱鬼的。”
“避邪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覃程眼神闪了闪.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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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任由在场的人吵闹,覃程的思绪早已经停在了李国贤的那句话上.......
对于已死之人,古人认为玉有防止尸体腐烂,保证死去后身体永世不腐的作用,所以,古时候帝王或是地位极高的皇亲死去后会用金丝玉片织成外观与人体形状相同死后穿用的殓服,玉衣是穿戴者身份等级的象征,皇帝及部分近臣的玉衣以金线缕结,称为”金缕玉衣”,而古时也有贵族在棺椁上镶嵌玉片,乞求不腐........
虽然玉并没有这样的效用........
至于避邪,覃程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玉,自古就有保平安,祈祷和平无痛无灾的说法。古时候小孩出生,有条件的家庭会给小孩佩玉,而随身的佩玉就是用来祈求平安的。
而他捡到的那块佩玉,覃程下意识的觉得,那定是与墓主人有关的,因为那块玉捏在手中通透圆润,不仅质地的上上层,就连雕花、镂刻古今看来都是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也唯独有地位崇高的人才有机会享有那种美玉。可,如果那玉石真的是墓主人的随身玉佩,那又为什么是出现在那山陵的边沿的土壤中,按照常理来说,这种贴身玉佩不是带着墓主人身上一同陪葬,那至少也是在墓室的随葬品中.......
蓦然想到一种可能的覃程,心突的跳动一下。
那是所有考古人员都不希望看到的情况......那就是,多年前这个陵墓已经被盗墓贼盗掘过了,那块玉就是盗墓贼不小心遗落在那个位置,不经意被他覃程给捡到。
纵观这些年考古发现的古墓,被盗墓贼光顾过的墓室,几乎都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只留下那些很难搬动的铜器、陶制品,那些极其珍贵的物件,金银玉器几乎不会剩余多少了。
“哎.....”轻叹了一口气,思绪万千的覃程有些疲累的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中部。
而同时研究室的“吱呀——”一声响动,被人轻轻推开了,研究室的一干人都下意识的向那边望去。
来人是个披着期间发的女人,鬓角的碎发被一根发卡服帖的别在耳后,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清爽温柔。
覃程知道她,是吴海的女朋友吧,和他们同一个学校的,也是考古学的研究生。
不过覃程也就是知道有这个人而已,他和吴海不是一个导师,平时也没有什么联系,这个女人他也是偶尔在学校看见,和吴海在一起。
女人进了研究室,走到角落的椅子那儿坐下,却忘记了关门,李国贤指了指门,对张俊说道:“把门关上。”
张俊顺手关了门,谈论依旧不温不火地继续着,夜也深了,到最后做出决定从主墓室下手后,室内一瞬间没有什么人说话了,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研究室窗外的树影影影绰绰,风声吹动树叶的刷刷声响在这突然安静的一刻暮然放大了无数倍,有那么一刹那,覃程恍惚觉得,像极了那夜.......去找江波的那夜。
“既然大家都同意从主墓室那边角下手,那就这么决定了,那都散了吧,最近事情多,大家也回去好好休息,不管发生什么,我们的工作还是要继续吧,我想就算我没有说,你们大家也知道这个的古墓不同以往........很多事情说不清,我也知道不只是我,你们大家都很想知道那隐藏的秘密.......”李国贤吐了口烟,叹道:“我想这个秘密要是揭开,作为考古人,这辈子都会觉得值得了.......”
李国贤的话,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儿里,这次的古墓,大家不是没有猜测过墓主人的身份,可是每次猜测,就会在更进一步的探索中发现,那个猜测错得离谱,考古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总是在失望之中变得愈加兴奋,这种掩埋千年的神秘感,这种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情,不止那个等不及的江波,不止李国贤,在场所有人包括他覃程都是一样的。
对,就算遇到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件,覃程从没有想过退出,因为,他心里藏着一个猜测,一个让他的心也不停因此颤动的猜测
一个可能颠覆历史猜测.......
会散了,时间也差不多将近凌晨一点,和覃程同路的张俊伸了个懒腰骂道:“妈蛋,搞到这个时候,我瞌睡都醒了,”说着从覃程道:“哎,我说,要不我们从后门那儿出去,找个夜市吃些东西,正好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听张俊这么一问,覃程还真感觉有些饿了,算起来今天他还真没吃过什么东西。”
“那好,我也没什么睡意。”说话间远远看见吴海和他女朋友一前一后的走着,似乎没有交谈的样子。
夜很深了,校园里除了他们这几个刚开了会的人各自离开,就再没有别的学生到处闲逛,听着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偶尔校园野猫的叫声,其余什么也听不见。
这样的寂静让覃程皱了皱眉,随即随口问了句:“吴海和他女朋友感情不好吗?”
身边的张俊顿了顿,好一会儿才回到:“怎么突然问这话。”
“没,”覃程摇了摇头,“就刚才见他俩走一道都没交流的模样......”覃程突然觉得自己到底是有多闲,才找了个这样的话题,别人感情好不好干他屁事儿,“得,你当我没问。”
“他们刚才走一起?!”张俊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拔高了几个调,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草,覃程,大半夜的,这笑话可真不好笑,吴海他女朋友怎么可能会在这儿!”
覃程啧了一声,“你刚站门边,她进来你会没看见?”
覃程话刚说完,就见张俊的脸色变得很奇怪,“我说,你是不知道吴海女朋友上个月跳楼自杀的事情吗?覃程你是不是脑袋有些不正常,刚才研究室的门分明是被风吹开的。”
张俊话毕,覃程蓦然觉得背脊凉了几分.........
下意识的往刚看见吴海的方向望去,却没有看见吴海,
覃程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是听说学校有个女研究生跳楼,但是那会儿他正在宁化村,也没去特别关注,只是他压根没有想到会是吴海的女朋友,因为,吴海分明这一个月来和往常一样,都呆在宁化村的......
“她是在哪儿跳的楼?”
张俊见覃程的脸色不比他好看,急忙说道:“就那成霖楼。”
成霖楼,刚才吴海就是往那边走的.......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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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成霖楼,学校主要的研究室就在这儿,总共八层,不过成霖楼的一楼和二楼倒是有几间小教室,方便平时教学。二楼的218室,金玲恰好面对窗户坐着,阳光射到她的圆脸上,使她的两颊更加红润;四月低的西安倒是不热,只是这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有些昏昏欲睡,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半眯着眼懒懒的望着前方,讲课的教授也同样疲倦得打了个呵欠。
不大的教室里坐了零星的十来人,倒不是这课人少,只是不少学生没来而已,就像金玲的室友张晓梅一样,估计又是泡图书馆去了......
午后的阳光跃上窗台,慵懒醉人,金玲喜欢这种感觉,一丝丝困意在这样的慵懒中渐渐弥漫开来。
教授讲课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金玲半眯着的眼一点点、一点点的合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撑着下巴的手倏然滑落,金玲蓦然惊醒,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金玲无意间往窗外望去,一抹灰白的身影从自己面前的窗外划过,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声重物掉落的声音传进了金玲的耳朵。
校园刹那的静谧后,立即传遍了女孩的惊叫:“啊!!有人跳楼了!”
金玲一怔,下意识的起身往窗外看去,而这一眼却成了金玲往后无数夜晚的噩梦。
暗红的鲜血蔓延着,睁着双眼的已死之人死状可怖,可就算如此,金玲还是认出了这人正是她那没有来上课的室友......
说来这事儿距今也过了月余,与张晓梅无关的人对他们来说这事儿也只是课余饭后让人唏嘘的谈资,而日子该怎么过也就怎么过。
覃程从来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无关自己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去多看一眼的。换做平时,要是知道张晓梅死了,他也只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现在的事情却有些不比平常。
“我说,覃程,你是不是那天撞伤脑子了,怎么自从出院以后就净说胡话。”
“我倒是宁可是我脑子有问题。”覃程闭了闭眼,望着刚才吴海离开的方向,突然间烦躁起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要不是那晚脖子上的伤还在,要不是林宏星此刻还在北京的医院躺着,覃程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人总是会对未可知的事物有所忌惮的,更何况鬼神这一类......
覃程还是惜命的,那晚上的恐惧他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只是,他心中隐隐的有种预感,如果放着吴海不管,明天恐怕只能看到他的尸体了.......
“跟我来。”望了张俊一眼,覃程说道:“吴海恐怕要出事儿。”
覃程这突然的一句让本来心里就有些毛毛的张俊更不是滋味,“我说,难不成你真看到了张晓梅?”
知道张俊在纠结些什么,覃程也没解释,转了个身,往成霖楼走去。
见覃程离开,张俊心思千转百回,最后还是要了咬牙,跟在覃程身后跑了去。
覃程大概能知道张俊心里在想些什么,在一些人眼中,他覃程恐怕就是杀了江波,弄伤了林宏星的凶手,张俊虽然因为和他关系好,没这么说,但至少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特别是在这深夜里,他先是说了些‘不正常’的话语,尔后还邀张俊往另一边无人的成霖楼走。是个人都会在心底思量着这是否别有居心,会不会发疯去砍了自己。所以,对于张俊只有远远的跟着自己,覃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成霖楼不远,走了个五分钟就到,不过还未等覃程仔细寻找吴海的踪迹,身后的张俊就已经喊了起来:“吴海!?”
“吴海在哪儿?”
张俊喊了这么一句话后立马奔到覃程身旁,指着楼顶:“你还在看哪儿啊,你那眼镜和个装饰品一样!”
顺着张俊手指的方向望去,楼顶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攀爬防护栏,因为近视,即使戴着眼镜,覃程也看不太清,不过他却也还能看见有个女人正推着那人往前,不用猜覃程也知道他俩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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