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不只是呼吸难受,好像.....还热了不少。”粗chuan着气,覃程往四周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鬼魂,这过洞也没有什么变化,明明刚才在过洞口那儿并没有问题,这空气也是流通的......
怎么感觉空气少了?
想到这里,拉住吴海,“先别往前面走,这儿有问题。”
吴海也是这么打算的,停下步子,吴海问道:“你那图纸上有没有说这种情况?”
覃程想了想点头又摇了摇头,“热只能是火烧,图纸上有些造墓的会在墓中四处涂上磷粉,有时候一不小心摩擦,它就会燃起来,活人不是被烧死,就是燃尽空气,活活的闷死。可是,这边根本就没有火光......要是磷燃烧肯定还有味道才是......”说到这里覃程猛地顿住,不对,这过洞腐烂味道太重,他们根本无法嗅到别的味道。
想到这里覃程急忙说道:“我们还是先往后退,看看情况再说。”
“妈的,这简直热的像个蒸笼,”原本阴冷的墓室慢慢闷热得很,吴海骂了一句,把登山外套脱了下来,“嗯,先退回去看看。”说到这里,吴海回头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几乎说不出话,呆愣在原地。
不远处石板墙壁蓦然间冒出一股股火焰发出耀眼的光、大量白烟滚滚,耀亮了原本暗黑的过洞,火焰更是以极快的顺着过洞墙壁往四处蔓延!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燃起来了!”
火焰蔓延的速度太快,点着了裹了蜡的干尸、破布,退路直接被锁死!
覃程一步步往后退,双眼看着眼前刹那间漫出的大火,连脚下夯土也点着,散发出难闻刺鼻的二氧化硫味道,覃程讶异道:
“这.....这地里好像不是夯土.....而是硫磺和红磷!”
眼睁睁看着火势越来越大,那边烧起的‘夯土’之下居然是大量的木材,覃程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找到附着物的火似一股妖气在盘旋,灰灰的带着一些狰狞,走近似乎有张血盆大口袭来,带着浓烟与灼热,夹杂着肆意妄为的呼啸声,还有让人窒息的气体急速燃烧的嘎巴声,似乎天地也为这股喷涌而来的爆发而放行!
“覃程你他妈傻了!还看什么,赶紧跑啊!”
回头路被这恐怖的大火阻断,吴海吼了一句,只能拽着覃程就过洞深处跑。
前方同样悬挂了不少干尸,惊慌失措间,更是管不着撞到什么,眼见吴海刚才碰到干尸,那干尸忽的燃了起来,吴海的头发也不小心被烧去了些,覃程喊到:“吴海注意不要动干尸!这这干尸上估计也撒了磷粉!”
“真他妈要命!”身后不远处‘轰——’的一声发出爆裂的巨响,一簇火不知何时引到了身上,吴海急忙把火星子拍灭,怒骂道:“他妈的!这放了硫磺红磷,也不怕爆炸把这墓全部给炸喽?!”
过道悠长弯曲,其中还有好几个四角画红色柱子,上绘拱的天井穿插其中,存放了大型戟架,戟架前站立两队仪仗队,这大火一过,统统在大火高气压下破裂。
再不离开这过道,要是爆炸了,他和吴海肯定没命!
这过道再长也终究有尽头,等到了一片豁然开朗的地儿,眼前就是一道与肃景墨地宫门前那样一般无二的对开汉白玉石门,高耸的汉白玉石檐,两旁伫立的兽凶猛可怖、龇牙咧嘴不是那梼杌神兽还是哪个......
和那石门相同,那肯定埋了顶门石,不说别的机关暗箭,就这石门和之后的顶门石,凭他和吴海那是绝对不可能推开这门的。
肃景墨的墓当初是因为异变那门自动打开了,后来却是肃景墨自己将其打开,他覃程才能轻松地进入墓室。
身前石门巍峨,身后熊熊大火,进无可进退无可退!
“怎么办?”
眼前的大火喷洒出热气熨烫了整个皮肤,半密闭的空间大火肆虐更是让本就稀少的空气少了太多。
“这火燃不了多久,因为空气不够......但是,恐怕在火灭之前,我们两就会因为窒息而死。”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火势却没见减小。刺目火光早就耀亮了整个空间,覃程抹了抹额头滑下的汗滴。
“不行、不行,不能呆在这儿,就这么呆在这里肯定会死!”覃程摇了摇头,左手紧紧地捏住肃景墨给他的玉佩,望着地面凸出的一块,覃程就知道这顶门石是镶在地里的。他们两人带的工具根本没有办法将这顶门石挖出挪开。
缺氧的痛苦让吴海背靠着石门慢慢滑下,望着一旁想要在寻找出处的覃程,低chuan道:
“覃程......够了,我们两是打不开这门的......”虽是这么说,但不到最后一刻,谁又会真正放弃?
光线足了,吴海环视四处也看得清晰了不少,
缺氧让他头脑不是那么清晰,眼前的画面也因为热气的蒸腾扭曲起来,但到这一刻,吴海却想到了一些清醒时想不到的。
“覃程.....我现在在想啊......咳咳......你说既然那些人知道这墓,也知道顺着墓道走会有危险......那为什么不再挖掘一条盗洞,从另一个方向,背开这墓道,直接进入墓室呢?”
说完这话,吴海却突然笑了起来。
见吴海的目光自他覃程肩处划过,凝视着他身后的一处,覃程眼神动了动,也知道了吴海的意思。
忍不住一同笑了起来
“让你来,真是太对了。”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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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西北秋季少有暴雨,只是这场突如其来大规模降雨并没有影响李国贤心情好请大伙儿吃饭。
为何请吃饭?那不是李教授花了几年时间写的有关宁化村的课题终于得到立项,据说不止国家给了资金,不少企业因为感兴趣,也在背地里投资呢,这不,解决了宁化村大墓科考的资金问题,当然得请吃饭啊!
哦!要说这是庆功宴?那哪儿行啊!guo家可不容许大办宴席呢!
这饭局少说也有十几桌,宴会主角李国贤兴致高昂的举杯,在座的所有人见状也跟着一同举杯站起身,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来送了几百块礼金的张俊。
原本听说请吃饭,着免费的晚餐自然是少不了他张俊的,但是看到同门的几个都包了红包过来,张俊才知道着了道,别人送,他也不好意思不送,干巴巴的从兜里掏出仅有的几百块一同送了。
望着满桌的珍馐,西安不靠海,海鲜自然贵得很,但是这一桌极品海鲜一样不少,也不知道花了多少.......
而且别人还没动筷子,这张俊也不好意思先动手,只能跟着举杯听李国贤说一通话。
“这次啊,这项目下来,我们的资金也就够了,但是大家都知道资金毕竟是有限的,绝对不能随意铺张使用,我们接下来就是要用这有限的资金来发挥巨大的作用,将宁化村大墓打开,给世人展现下这帝王陵墓!展现下那个朝代的辉煌!嗯,当然,大家都知道,目前为止我国打开的皇帝陵墓也只有明定陵,定陵因为时代原因有很多遗憾......但是!这宁化村大墓我们不能留遗憾!每一样东西我们都得珍之重之!保护文物!”
李国贤这话一出,下边就满堂喝彩,张俊混在人群中一同高声祝贺,但是心里却有一些计较。
覃程不说李国贤有问题,有的东西他还真没有去思考过,就如同这资金问题,前两年考古队分明穷得连工资都要发不起,工人都请不起了,不是说这宁化村大墓的后续资金一直下不来吗?可是这会儿又是怎么回事?宁化村分明死了好几个人,为什么这资金却在这时候下来了?这出了命案,被jingcha局压制着考古都不许了,这情况下怎么可能下来资金?
张俊疑惑,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东西不能随便说出口,李国贤不单纯,肯定不如同他表面给人那样简单,说不准这资金的事情就是他在压着?或者说......
说不定......说不定.......真像覃程说的那样,李国贤当时是真的想让他们这些‘爱徒’,先去探探那个要命的大墓......
想到这里,张俊心头颤了颤,赶忙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尽......有些东西要是深思,还真是吓人得很......
想到这里,张俊不由得更加担心前往山西的覃程和吴海。
这两人的电话从中午开始就无法拨通,半个小时前他也再次打了他俩的电话,依旧是不在服务区。
知道他们去找古墓那地方可能会在深山里,没有信号也正常,要是他们真的找到那墓,正好好的考察,这打不通电话那也还行,想到宁化村大墓出的事故......就怕出什么意外啊。
特别是这突然的大暴雨来临,每次电闪雷鸣,他的心都不由得跟着抖上一抖。
妈的!要是那时三个人一起去就好了,多一个人也多一点照应!
想到这些,再美味的饭菜张俊也吃不下了,低头拿着手机给覃程吴海打电话,却依旧是同样的提示。
“张俊,这是埋头干啥呢?桌上的菜不够好吃?”
头顶突然传来李国贤的声音,张俊心中一惊,手一抖手机就掉在地上,滑到李国贤脚边。
“哈哈哈,你这小伙儿还年轻呢,手就不听使唤了?”李国贤拍了拍张俊的肩,在张俊之前就弯下腰将张俊的手机捡了起来。
瞥了瞥张俊还亮着的手机界面,李国贤笑着说道:“我还当你在和女朋友聊天呢,原来是在打电话啊。”
赶忙从李国贤手中接过手机,张俊舔了舔嘴唇乐呵的大笑,“哪儿和女朋友聊天啊,最近在吵架呢,我这不闲着想给兄弟诉诉苦?”
“怪不得今天就见你一个人来呢。”李国贤笑道:“对了今天怎么没见覃程和吴海来呢?这两跑那儿去了?”
“哦,他们两这不是去旅游了吗?”
“吴海也去?不是说覃程和他女友去旅游吗?”
李国贤这话一出,张俊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卧槽,这才想到那天在宁化村那儿给李国贤说过覃程是和女友去旅游的,李国贤不提他都要忘记了,谁想到李国贤还记得?
不过张俊胡扯的功力可不是吹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笑着答道:“是啊,吴海也去旅游了,说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多,想去散散心,好像是去哈尔滨找他高中同学了。至于覃程嘛.....”说到这儿,张俊瘪嘴啧啧道:“覃程这小子不仗义,这会儿弄不好在哪儿搂着女友看星星看月亮呢。”
李国贤望着不像说假的张俊,也不再问,那边有人在喊他,他也就让张俊多吃点就离开了。
李国贤走开,张俊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被李国贤吓得剧烈跳动的心脏,这速度,比他脱离chu男那夜还快!
旁边中年男人喝了几杯酒,见张俊这模样笑道,“嘿,你还真被李国贤吓着了?”
张俊瞧了瞧说话的中年人,他见过,是他们院儿的一个讲师,具体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有人搭话他也不好不说,索性撇了撇嘴鬼扯道,“教授太有威严,我这是憧憬!和他谈话我可兴奋了。”
许是做学问的、特别是做考古这一行的少有张俊这种说出口的话和心半点不搭的人,这中年人还当张俊是说真的,哈哈笑了起来。
茅台美酒又一杯下肚,中年男人咂咂嘴,半醉半醒的说道:“那倒是,李教授在国内的地位还是不容小觑的。像你们这种小年轻不清楚他的,倒是肯定会崇拜他。”
张俊一听,眉头一动,‘不了解的小年轻会崇拜他?’呵呵,这老师看来不怎么喜欢李国贤,话里有有话啊!
张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佯装半醉的打了个酒嗝,手搭在张俊肩上,“哎,老师你对我们教授很了解嘛,你给我说说我们教授的事儿,嘿嘿,我们这种年轻人就爱听一点八卦感情史~”
那讲师一听就知道张俊指的是他们学校那个金教授和研究生的事儿,也忍不住一脸调侃指了指张俊,“嘿,你们这些年轻人哦!”
张俊靠近这讲师,一脸坏笑低声说:“您给我说说我们教授有个什么绯闻?”
“你们教授绯闻倒是没有,在这一点上他还好歹是个真学者,”
“那是!我们教授的学识我可是佩服得很!在我眼里啊就没人能比过他!”
张俊这话一出口,同样是考古人的讲师自然有些不爽,酒喝多了点嘴巴也就大了点,眉头皱了皱,哼了一声,“他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光彩!那十年前宁化村发生的事情,他都没有说清!”
听到这里张俊心头咯噔地猛跳了一下,屏住呼吸佯装不在意的说道:“切~十年前能有个什么事儿啊.......顶多和哪个教授闹开了!能算个什么事儿!”
“命案!命案算不算!”
这短短的几个字不禁让张俊面上挂不住笑了,那边说话的讲师也突然酒醒了,瞧见那边李国贤慢慢走了过来,讲师拍了拍脸,冲张俊说道:“嘿,我冲你小孩乱说的,你当真了?”
“哈哈哈!哪能啊!”回神的张俊大笑着猛灌下一口酒,压制住心中的波涛,笑道:“我肯定不信,教授是什么样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这话,李国贤也走了过来,那讲师见李国贤又来了这边,连忙站起拉着李国贤的手,硬是填了一杯酒要敬酒。
李国贤面上笑着说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在那边都听见什么命案?”
“嘿!我看小伙子好玩就搁这儿逗他呢,谈到了前段时间的命案。”
“那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不要再提了,提到我那几个学生......”说到这里,李国贤眼睛都闪着泪花,“不提了不提了......”
张俊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到:“教授你也别多想,这事儿怨不得谁,我们都不想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好好做好工作......毕竟这都是他们付出了生命......哎......”
望着一边摇头看似难受的李国贤,张俊突然心中一阵反胃,低头难受的叹道:“至于这命案,只能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上天自然会给个交代的......”
他这话说完,面前的李国贤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是啊.......也只能这么希望了......”
张俊微微笑着,心中却冰冷一片,不知为何,此刻他总有一种预感.......覃程和吴海恐怕有危险......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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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不.......不.......”睡梦中的李国贤呓语声吵醒了一旁妻子。
张永琴连忙打开床头灯,捞过柜子上的老花眼镜带上。
“老头儿!老头儿你醒醒!”
李国贤满头大汗,眉头紧锁,但是无论张永琴怎么喊怎么推也不转醒,陷入梦魇中无法苏醒。
梦中,他似乎悬浮看空中,俯视着眼下的一切,十米之下的地面,有一伙人,其中一个是年轻时候的他,年轻的他似乎走在一个墓道中,前边是他几个朋友,跟在他身旁的人李国贤想他应该是认识的,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面貌。
“....齐...你真的确定这墓里有那种东西?”年轻的李国贤对他身旁的男人问道。
“那是当然的。”男人点头:“书里边有写,我确定就是这儿。”
悬在空中的的李国贤望着眼下的画面,头脑晕晕的,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丝恐惧,望着年轻的自己与那听不清名字也看不清面相的男人走得近,李国贤张口大喊,想让自己离那人远些却发现,浮在空中的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焦急之中,眼前的画面蓦然间一转,眼下的一伙人已经走到了墓室门前,眼见就要打开地宫大门,面前的几个同伙儿却突然口吐白沫气绝身亡。
李国贤吓得惊叫出声,但画面却一点点的变化,换了几个墓,换了几个场景,他年龄越来越大,身边的同伴也一个个换了,唯独那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没有变。
一直到一个雨天,将近五十岁的李国贤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地质学的朋友打来的,说是在线西北面的宁化村发现了古墓。
二十一世纪到了,在大众欢呼着的时刻,李国贤夜里到那满是腐臭味道的千人陪葬坑里翻找着东西,终于.....
他找到了.......
后来的事,悬在空中的李国贤猜到了,也想起这看不清面貌的人是谁,齐康胜......
十年前发丘派的头.......
而,他......已经死了......
十年前,死在山西平遥卧虎山......
李国贤还没来得及回忆当年的情形,眨眼间他似乎躺在一个灵柩里,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一堆白骨上,惊恐的想要爬起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
而他的面前满脸早就腐烂的鬼怪摇摇晃晃的冲他走过来。
“不!!不要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惊恐万分的挣扎着却发现身下的白骨将他抱住,禁锢了他的双手双脚,
“啊——!”
腐烂得早已辨识不出的面相的鬼,满身都是血,站在李国贤面前,用那黑黑的眼睛看着他,黑黝黝的眼眶流下血流,张开嘴却不说话,因为他们都没了舌头,满嘴都是血.只有骨架牙齿摩擦出可怕的声响。
但是就算如此,李国贤似乎都能听出这鬼说了些什么
他在说:
偿命!我要你偿命啊!
“不是,不是我害死你!”
张永琴不知李国贤这是梦见了什么,结婚了好几十年,这么多年来李国贤也少有梦魇,这今晚是怎么了?是做了什么梦,怎么就叫不醒呢?
使劲地推了推李国贤,焦急道:“喂,老头子,你怎么了!!”只是无论她如何动作,李国贤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床头灯光昏暗,入秋的夜凉,但李国贤却是满脸的汗水。
她是听过不少上了年纪的人在梦中就去了,这是被梦魇魇着了,但是李国贤从来都是身体健康没什么问题的,这怎么突然出了这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眼见李国贤似乎出的气比进的气儿还多,张永琴着急得眼泪花都流出眼眶了,
“老头啊!老头子!”一边叫喊着,张永琴左手哆哆嗦嗦拿过手机,就要拨打急救电话,只是还没等她划开手机解锁,跟前床上的李国贤突然大叫了一声,猛地坐了起来。
猛然间醒来的李国贤,慌张地环视周围的景象,右手紧紧地压着心脏,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似乎就要爆裂开来,急促的喘着气儿。
“天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魇着了!你可是吓死我了!”见李国贤醒来,张永琴扔下手机泪眼婆娑的哭道:“你这肯定是酒喝多了,醉得醒不过来,就说让你别喝太多酒,你要是就这么醉死过去,呜呜......那可怎么办哟!”
张永琴哭得痛心,那边还未从孟总缓过来的李国贤听着这吵闹的哭声,十分不耐的喝止:“好好好!不要哭了,这有什么哭的,我这不是没死吗?!”
“你、你还嫌我吵!?要不是我,你就死在梦里了!你这不知好歹的。”好歹也过了好几十年,年纪大了也吵不起来,说了这句,性子本来就和善的张永琴也只是叹了一口气,抹了抹眼泪,“老头,你这是做了什么梦啊,我这听你什么死啊活的,你这是怎么了?”
也知道张永琴这是关心自己,李国贤也不好发脾气,但是有的事情,就算是夫妻,他从来都是瞒着张永琴的......
“没什么,就是一个噩梦,我也不记得了。”说到这里,李国贤下床,拿了睡衣厚外套披上,“我这会儿有些睡不着,你先睡吧,我去喝点水再去书房看会儿书。”
“那要不我去给你热点牛奶?”
摆了摆手,李国贤眉头皱着,额头的皱纹更深了些,“不了,好好的一个假期你睡吧,一会儿有什么事儿我再叫你。”
说着就离开房间径直往书房去了。
堆满书的书房可以左右滑动,三架子书后边是李国贤自己装的保险柜。
锁了书房的门,李国贤才慢慢的打开保险柜,柜中没有金钱,只有几本书和一个木盒子,泛黄的书页夹着几封信,想到那个梦,李国贤心下一横,拿了火将这几封信烧了。
打开那木盒子,一颗约略有黄豆大小的白色东西露了出来,原是白色的东西却在夜里散发着独特的异光。望着这东西,李国贤满是皱纹的脸露出怪异的笑,那本来和善的面相,此刻变得有些可怖了。
梼杌骨,只这小小一点,就耗了他大半辈子啊.......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夜凉如水,入秋的风扑面而来,唐家明时不时地裹紧外套,脚下不停地挪换着脚步,听到底下传来一些响动,唐家明连忙走到盗洞口冲一直站在那儿的唐杰问道:
“怎么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瞥了眼洞中却什么也没看到,唐杰想了想说道:“俺进去看看。”
说着唐杰拿了工具,穿好鞋子就往盗洞中走去。
那边唐以洪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没一会儿唐杰就骂骂咧咧的钻出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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