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恩,在想些事情,睡不着.......对了,您别唤我先生了,叫我覃程吧。”
中年妇人笑着点头:“也好,你赶早把早饭吃了,待会儿要是困就去睡会儿,我一会儿来收碗筷就好。”
“好的,谢谢,”见妇人就要离开,覃程急忙开口道:“对了,大姐,我有个事儿想问问你。”
“啥事儿?”
“我就想问问你,那个肃先生是这儿的主人吗?他今天在这宅子里没,我正好有些事儿想找他谈谈。”
“这的确是肃先生的宅子,肃先生先前就给我们说过了,要是你找他,就让我们直接领你过去,他今天没有上班,待会儿你吃好早饭我就让小陈带你过去吧。”
“小陈?”
“是啊,也是给肃先生做事的小伙子,应该和你一般大,他姓陈。昨天,我不是见他领着你去肃先生那儿吗?”
“啊,这样啊,我倒是没有注意。”覃程掩饰着笑了笑,没有再问什么。
说实在的,刚才这妇人提到姓陈,覃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姜平所说,江波死前日记中提到陈姓男人。天下姓陈的万万千千,而且姜平也说过,那个陈姓可能也是可以捏造的.......
不过搭上肃巍然,覃程觉得也许就不那么简单了......
肃巍然的表现已经所说,要不是他自己像曲志文那般能看见鬼神,那便是身边有这样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会对他看不见肃景墨的事情这么清楚,而且,覃程还记得姜平说过江波提到的那个姓陈的就是会这些的......
吃过早饭,很快就有人来领着覃程去肃巍然呆的那处花园中庭。
覃程远远地便看见这人独自站在那院中,背着手伫立着。这人本就和肃景墨长得几分相像,从远处不经意一看,覃程竟然有一刻的怔忪,就仿佛看见了穿着现代衣服的肃景墨站在秋末金黄的银杏树下,抬头静静地凝视那随风飞舞的树叶......
不是那幽暗的墓中......
可是很快覃程便摇了摇头,虽然相似,但这不是肃景墨,没有那一头黝黑的长发,没有那弯弯的眉眼,更不会给自己带来那种心动的感觉......
只是那一瞬,覃程真的想到了,若肃景墨还活着,能够离开那幽暗的大墓,能够随心而为,那该有多好......
就像这样的秋末,他会带肃景墨去看银杏、红枫叶落,
肃景墨走在前边,他跟在后边,只两三步的距离。
秋风过,目光凝视之人会眯着双眼,回头笑道:“秋日最美便是如此吧?”
长发随风微动,他必然会呆呆地笑着凝视眼前的人......
“是啊,此景最美......”
那人定是看得出他眼中此刻的光景,话中之意,尔后却不点破,勾唇笑着挪开目光,继续往前走,只是那步子会刻意慢上许多,不多许,定会说些调笑的话......
而不是如同现如今眼前这人一般,冷然的点头,眼中全是算计。
“我刚见你在那边望着我站了好一会儿,怎么,我很像肃景墨?”
虽然心中做了否定回答,但想到今天的目的,覃程便没有回答,在肃巍然眼中,便像是默认一般。
果然,肃巍然笑了笑,说道:“世间长得相像的人千千万万,比我更像肃景墨那必然是存在的。”
话没说完,但这意思是很明确了,告诉他覃程,并不一定要在肃景墨这一棵树上吊死。说实话,覃程很反感这一句话。
“.......也许吧.......”覃程面上装作有些挣扎,有些犹疑的说道:“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
“真不真,你问肃景墨便是,我信你到时候会有答案的。”
见覃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游移着,肃巍然嘴角勾起一抹笑,说道:“我们坐下谈吧。前天夜里下了一夜的雨,今天早晨放晴,院中的花草还是很好看的。”
覃程听了这话便点了头,跟着肃巍然到亭中坐下。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我昨天想了一夜,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能有什么好处,”覃程也知道,很多事情他也不能假装没有发现,他可不觉得面前这人容易骗过去,有些事情还是说出来要可靠些。
“我想不通,你分明应该是想要保住大绪历史才对的,可是现在似乎不是这样了。”
肃巍然轻笑了下,望着覃程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到你想要梼杌骨,毕竟......”覃程环视了下这偌大的院子,“你现在地位如此高,或许,你还想要别的......”
肃巍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上一世的事情我只是记得一些,对于上辈子并没有多大的感触,就像看场电影一般,我说是肃景砚,但也不算是,肃巍然这个身份对我而言更重要,我何必为了早就消失的上一世而毁了这一辈子?毕竟......”
肃景墨凝视着覃程淡淡地说道:“毕竟,现在我才是活着的。”
覃程低下头,微微皱了皱眉,“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而现在,我只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如果你还想活下去。”
覃程抬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事?”
“将肃景墨带出那间大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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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急切地洒了一夜,终于在黎明即将来临之际,悄然而住了。
雨后初晴,本应万物初醒热闹非常,不知为何,这宁化村却显得更加颓然,山间树木像是失了生命,山间虫鸟似一夜搬离这村子,没有生机。
近一周没有来这儿,雨后林中泥地湿滑,花了比平时还长一倍的时间才爬上山,入目却是被暴雨摧残歪扭的的木杆子,上边缠着的电线不知何时断了,随风荡着。
覃程心中一紧,本想立刻往墓中奔去,可想到肃巍然八成让人偷偷跟着他,覃程便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往墓中走去。
墓中没了灯光,暗得不行,覃程只能从包里拿出好久没用的探照灯。
走过墓道,走到地宫大门前,那地宫大门如往常一般慢慢开启了,墓室中没有灯光,黑得不见五指,探照灯光弱,覃程一时间找不着肃景墨。
心里疼痛更甚,明明说过,不想让他一人呆在这黑暗中,可是现在呢!
“出去这一遭,可遇着可心之物、之人?”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覃程连忙转身,话音的主人言笑晏晏,但那人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覃程张了张嘴,本想说的话,说不出,本想问的事情也问不出口,因为此刻,他竟能透过肃景墨隐约看见这人身后那地宫白玉大门......
答案,他知道了......
刹那间红了眼眶,覃程几乎无法抑制这种翻涌的痛苦。
嘶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自制的颤抖,
“......西安城南那一街的红枫银杏美极了......我好想跟着你,一起去看看.......”
“......景墨.......”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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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红枫?”肃景墨有那么一瞬的出神,“......都这个季节了?”
不过片刻后,微微摇头笑道:“也对,初见时,你那衣服还没袖子,现在倒是厚了不少。”
望着带着一丝些微的透明的人,但他却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依然笑着,那笑脸在覃程眼中本是美极的,可这一刻却似变成一只利爪,狠狠的撕扯着覃程的心。
为什么还要笑着呢?为什么都不对他说?
覃程其实是想质问的,质问这人,有没有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对他动过心......
可是,看到这般景象的覃程竟不舍得质问一句。
只能狠狠的捏着这人双手,狠狠地拽在手心,害怕下一瞬这人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景墨......”
“恩?”肃景墨望着覃程浑身颤抖的模样,眉眼低垂说道:“哪有为甚。活人有生有死,鬼魂自然也有起有灭,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只不过到了那个时间而已。”
“那为什么不对我说!或者你觉得没有必要?!”
那双凝视自己的双眼通红,痛苦和愤怒焦灼在一起,可是这人却一直压抑着不对他发脾气,肃景墨唇角微扬,他当真是喜爱我到了极点。
“你想问我甚么?”
“我?”覃程眼神复杂地望着肃景墨,缓缓开口道:“那你为什么都不问我最近去了哪儿?”
“我大概能猜到。”肃景墨笑了笑,“毕竟那日你离开后,那人便来找我叙旧了。”
“你见过肃景砚了?”
“肃景砚?”肃景墨听到这个名字有些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他都对你说了什么?”
“他给我说了很多......比如......”
覃程牵着肃景墨的手,凝视着眼前的人,叹道:“比如,他说这墓其实是你自己修建的,也是你让他将你葬在这儿的.....”
肃景墨微微点了点头,“恩,还有呢?”
“他说,你其实动了那梼杌骨,才导致了大绪的结局......”
“你相信?”
覃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信是假的,可是,”轻捏了捏肃景墨的手,“我信你。”
挑了挑眉,肃景墨笑道:“就算知道我骗了你?你也信?”
覃程顿了顿,“我信。”
肃景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覃程,微微笑着。
“他说......你其实是打算让我代替你守着这大墓,是吗?”
肃景墨点了点头,“是。”
“他还说,你将梼杌骨融入我体内了?”
“是。”
覃程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苦笑道:“那么,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救我?”
肃景墨沉默了,覃程想仰头望着墓室顶,眨了眨眼睛,他知道这人的答案了不是吗?
只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些不甘。
“我从平遥墓带回来的梼杌骨,你其实并不是融进那块玉佩吧?”
“你这么想,便就是这样吧。”
覃程还想问,他想问肃景墨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可是现在他却有些不敢了,张口却只剩一声叹息。
“你要我怎么办?景墨,我现在什么也不愿想,脑袋里只想着一件事,我怎么做才能让你不离开我,可是我想不到。我不是曲志文,我只是一个从事考古工作的,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很多事情,早就注定了。”
“可我不愿意啊。”覃程紧紧拉着肃景墨,靠近了一步,轻抚眼前这人的面颊,“我听那个肃巍然说了很多,我也知道他说的不一定真,但有的我却是能自己感觉到的。”
“你不愿与我说真话,或许你一开始便真的是打算利用我待你的这份心意......我都想了,我问过自己若是知道这些,我还会愿不愿伴着你,我还愿不愿意顺着你的心。”
肃景墨静静地凝视说话的覃程,平日那笑容不知何时没有淡了,让人看不出他掩盖在眼底心里的情绪。
“你原或不愿?”
“我愿。”
覃程定定地说了这两个字,“我最后只得出这么一个答案,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愿意。”
“不后悔?”
“不后悔,”覃程摇头,“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这句话蓦地让肃景墨想起,当初覃程搂着他问他要奖励的事情,不由得笑出了声:“怎么,你想要我?”
不知为什么,肃景墨这句话让覃程有些窘迫起来,明白肃景墨这话是带着那方面的调侃,虽说,他心底确实想要这人......但也不仅如此。
“我确实想要你。”覃程正色道:“我记得,当初你说要与我做个交易,若我能帮你完成你心中所想,你便给我想要的。”
肃景墨听得有趣,虽说原话不是这样,他倒还真想听听覃程现在会想让他做什么。
“你便说说你想要甚么。”
“我想尝试下用梼杌骨,我想找到一个办法不让你消失,所以,这段时间,你得听我的。”
肃景墨微微皱了皱眉:“我说过,这是不可”
“我没亲自尝试过我不甘心!”覃程打断肃景墨的话,眨了眨通红的双眼,“你听我的,恩?好不好?景墨,我有感觉的,我觉得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这段时间,我想要试试,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如果不这样,我死也不会安心,就算到时来到这墓中,那必然也会因为这事,心有不甘,那是不是就会心生怨气?”
“......如果成功了,你想怎么做?”肃景墨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那时,你可是没了姓名,你想和我交换?”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覃程笑了笑:“如果你能活着,那是最好不过了,这一方天地呆了千年,墓外的世界虽说也不怎么好,但是也变化万千,我想让你去看看。
“退一步说,如果能让你魂魄得以保住,就算你不喜欢,那你也得认了,景墨,往后年年岁岁,世世代代,请多关照了......”
肃景墨轻笑了一声,弯弯的眉眼带着覃程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世间会有你这样的傻子。”
“覃程,若失败了,你可知结果会是怎样的?在这大墓中,独自一人,生生世世守着,没有来世,更没有未来可言,而这里并没有我。”
“倘若这世间没了你......我想我也会生不如死。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很多无声画面,一个男子,身着不同朝代衣物,不知为何,那些画面分明与我无关,但我却觉得那些应当都是我,世世代代生生世世,我似乎都在寻找一个答案,寻找一个人。
“......谁?”
觉察着肃景墨这一个字有些冷淡,覃程心中有些欣喜,这说明肃景墨还是在意的,对吧?
“我沉于那梦中无法醒来,直到听见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对我说‘不知贵人该如何称呼,到时定会登门答谢。’”
这话一出,时刻注视着肃景墨变化的覃程,却没在这人面上看见一丝波动,覃程心里疑惑,难不成,那真的只是一个梦?
“你以为是我?但我不记得曾经对谁说过这句话。”肃景墨笑道:“刚才你所说的交易,我答应便是。”
肃景墨说完这话,便望了望墓道口方向:“或许,你该离开了,有人在墓外等着你呢。”
覃程也知道肃景墨说的,应该是肃巍然委派的那个姓陈的男人,想到自己的计划,覃程只能上前一步紧紧地搂住肃景墨。
“肃巍然那人想让我引你出墓,我现在假装听他的,你离他远点,我觉得他似乎想要你这墓中的梼杌骨。”
“没事,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
肃景墨抬起双手揽着覃程的脖子,轻轻靠在覃程肩头:“有些事,等你下次过来我再对你说,毕竟对那个肃巍然的身份我还不是那样肯定,你知道得多了不是好事。”
“......好。”
“覃程。”
“恩?”
“你是不是想亲我?”
“啊?”覃程愣了愣,等肩头传来这人乐呵呵的笑声,才抿了抿嘴,道:“恩,想......”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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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自那日覃程离开大墓,一脸苍白的向肃巍然说出肃景墨的确是在利用他,那之后他便以让肃巍然救救他作为理由,呆在了那宅子里打探肃巍然的底细。
虽住那中式大宅中衣食不愁,但被肃巍然委派的男人监控着,覃程日子却也不好过。每日来往于大墓和这大宅,装作看透了肃景墨一般,不断向肃巍然寻求自救的办法,说实话,覃程并不擅长贴上面具做自己。
害怕说错话让肃巍然起疑,覃程只能闭嘴不说,这样的进展实在小得可怜,心中的焦急使得覃程面上也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不过覃程却不知他这副样子落在肃巍然眼中,着实一副担忧自己丧命,逐日变得沉默寡言的颓废形象。反倒让肃巍然对覃程少了些戒心。
这也是今日早晨那个姓陈的男人给他说,他才知道原来是肃巍然一直警惕着他,所以才到现在都没有具体给他说一些事情。
“其实啊,要不是那天你从坟墓里出来一脸灰白的模样,可能肃先生都不会给你住进这个宅子里。”
“啊?为什么?”
“肃先生说你对那鬼魂的感情,可不是他说那一番话就能动摇的,要是你变得太快那才可疑。只有你从那鬼魂那儿得到了结果,才会死心回头。”
覃程到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天他的脸色难看,这些人是以为他因为肃景墨的绝情才脸色灰白吗?
刹那间,覃程心情有点复杂,应该说是歪打正着还是怎么的?他和肃景墨亲re之后,因为鬼气导致的灰白面色,在这些人眼中却并变成心如死灰?
“而且你最近这样子也是怕死怕得不行了吧,我见你一天比一天还沉闷。”
“......哈......看、看得出来?”
“那可不。”男人笑望着覃程,“我一个普通人都能看出,你这家伙怕是活不久了。”
“普通人?”覃程心间疑惑,若是普通人,那这人难不成真的和江波那事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覃程佯装苦笑着摇头:“你还普通?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了,肃先生很有能力,能帮肃先生做事,那都是不普通的,那日你不也将我放倒,但是我却毫无所觉。”
姓陈的男人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覃程知道这人戒心很重,这样便是对他心存警戒了。多问也无异,覃程便不再多说,沉默了下来。
这些日子他见到肃巍然的时间不多,基本上都是让这个姓陈的跟着他,覃程自然是不可能去任何地方了,除非哪日肃巍然提起让他去大墓,否则覃程还真是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消息虽探听得不多,覃程有一点却是确信了,那便是这个肃巍然是没有办法进那大墓的,不然这人不会不知道他面色苍白的原因......
而现在他几乎算是被肃巍然控制住了,只盼望姜平能从外着手,找到这个地方......
覃程日子不好过,那边姜平也是遇到不少麻烦。
那日覃程一个电话,让姜平确认覃程应该是被人带走了,二话不说便让局里小王到学校调取监控,而他也立刻去到覃程所说的医院,查询前几日医院的监控录像。
只是,x大的校门摄像头前几日就坏了,调取的影像里只能看到覃程往校门走,却不知去向。
询问当班的赵门卫,那门卫却是一脸疑惑:“今天?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啊?”
“你知道那个覃程吗?学校前段时间出事,被闹进jingcha局的那个戴眼镜高个儿小伙。”
“那哪会不知道,我可是认识他的。”
“今早你就没见过他?”
“见过!哎,不对,好像没见过,”赵门卫皱眉摸了摸脑袋:“应该是没见过的,可能我是前几日见过他,我这记性!”
可是学校其他地方监控,却是显示覃程到过学校的。
x大的赵门卫是当过两年兵的,姜平去过x大很多次,对这人也算熟悉,三十来岁,却是个很警觉的人,姜平从小王那儿听了这话便知道,这赵门卫是着了道,而且这情况,姜平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人,
江波。
曲志文给他说话,后来找到江波的鬼魂,江波也是这般对那个姓陈的男人没有一点映像,和这门卫很是像,姜平有个很不好的猜测,如果真的是那个姓陈的男人,覃程这下子是真的危险了。
更何况最近这几天,覃程的手机就没有打通过,他更是没有找到覃程的踪迹......
要是覃程真遇到了什么不测,那他妈的就是四条人命了,更重要的是,唯一一个能作为证人,逮住那些个人的豁口就会直接堵死了!
而医院那边,一时间找不到有用的录像,足足呆了两天,也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姜平死死盯着监控室回放的录像,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着一股黑色起亚。
那录像又再次播放了两遍,姜平也找不到一点问题。
“呸,他妈的!”
这一声咒骂,让呆在这高压的跟班手抖了抖。
“我说,头儿,这都看了无数次了,哪有问题啊,我觉得,是不是那人根本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搞错了......
只是后边三个字他不敢说,因为上司的表情不太对了,好像更狰狞了些?跟班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你给我调到刚才那一段。”
“啊?哪一断?”
“刚才医院收费处近门前,覃程走路那一段。”
“哦,哦......”小跟班回过神,立马动手将刚才那一段调了出来。
“头儿,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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