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怪诞江阳
覃程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学校的北门离宿舍区不远,不过五分钟,覃程就看到站在北门门前的三人,冲三人挥了挥手。
“快来快来,你这也太慢了,我这都要饿死了。”
太慢了?也不过五分钟而已,不过覃程这话倒是没说出口,只是笑着瞥了眼张俊,说道:“那我今天请客吧,可以多吃些。”正好感谢这三人救了他一命吧。
几杯啤酒下肚,四人中话比较多的张俊就领着头说开了。
“对了,吴海你这毕业了是打算继续呆在这儿?还是说回家?”
吴海用手抹了抹眼,叹道:“我是打算先呆在这儿,跟着队把这个宁化村大墓的弄清.......然后,我打算以后去河南开封那边的历史博物馆。”
“河南?你家不是在广州吗?”喝了口啤酒,覃程问道。
“是在广州......晓梅家在河南,她是独生女,家里也就只剩下她爸妈了。”
吴海的意思,覃程也懂得,只是.......
“那你父母怎么办?他们不是都在广州吗?”
“我爸妈都有工作,再说宁化村这边五年以内我估计是不可能全都弄好的,若是五年,那到时候我也差不多30了,我爸妈正好退休,到时候也正好接他们到河南度晚年。”
张俊忍不住接着问道:“你和你女朋友......”
“都怨我,这都是我的错。”
吴海说了这一句,就皱着眉不愿再说,张晓梅的死对他而言恐怕是个沉重的打击,
张晓梅就算死了也想要杀了吴海,覃程猜想,恐怕张晓梅自杀有绝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吴海吧......
事情早已经过去,别人的事情他们也没资格去管,这话题已经到此为止。
吃吃喝喝好一会儿,没有人说话,几人又陷入沉默,又过了好久唐家明冲覃程说道:“那绳子是怎么断的?还有,我们进去的时候发现那个地宫的大门顶门器都突出来了,那是怎么回事儿?”
摇了摇头,覃程叹了口气:“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那绳子几时断掉的,打从我进了地宫,我似乎就没再注意这些问题......”
“你就没有想着回头给我们说一声?”
“是......不对......”正准备回答的覃程蓦然想起,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往回走,那时他见到石门关闭,还有顶门器堵住时就打算往回走的,可是却在下一瞬间,石门就咯吱咯吱的打开了。
像是有什么诡异的力量在催促他向坟墓深处走,不让他回头.......
想到这儿,覃程心凉了半截,出了一身冷汗。
见覃程面色不对,张俊感觉拍了怕覃程的肩膀,喊到:“没事儿吧!你怎么脸突然就白了。”
深吸了一口气,覃程看了看面前的三人,“没事儿。”
“你,是不是在那个大墓里看到了什么东西?”
吴海试探性的问了这么一句,
张了张嘴,覃程最终也还是没有说出见到墓主人鬼魂的事情,只是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那古墓太诡异,要不是你们,我恐怕就死在里面了。”
“你也救了我一命,算了抵消了。”吴海拍了拍覃程的肩
唐家明起身笑道:“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回去吧,明天周六,好不容易休息,我们就回去好好睡一觉,什么事儿都等着周一再说。不急于一时。”
叫来老板把账结了,覃程说道:“也好,周末休息休息。”
等四人都散了,覃程也独自回寝室睡觉,可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只要闭上双眼他脑海里就浮现推开石棺见到的那一幕。
刚才没有告诉那三人墓主人的事情,覃程想着怪力乱神的事情,说出来那三人恐怕也不会相信,只会徒增恐惧所以才没有说,至于真正的理由,恐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从那墓中出来,他是放不下心的,若不是太过危险,他真的想要立刻就去那古墓一探究竟,很想再去确认那会不会只是他的幻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墓主人,
他是谁,他是那个朝代的帝王,他在位多久,他是如何死去的.......明明还那么年轻......
有好多谜底明明就在眼前,却因为顾及安全而无法触碰,覃程不甘心。
想到这儿,覃程坐起身,
像是为了克制自己的行动,覃程抓紧了床边铁栏,低声道:
“明天吧,明天再过去看一看,不能急......”
夜已深沉,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被飘过的云遮挡了,朦朦胧胧.......没有晚风,四周静得像一乌黑潭水,似乎所有的生灵都已死去.......
原本打算第二天早晨就到宁化村的覃程,还没梳洗好,就接到了那个叫做姜平的副局电话。
“我认识的一个人朋友介绍了一个道士,那道士说是想去那古墓看看,我想着让你们考古队员带个路,毕竟你们比较熟悉那儿不是吗?”
“道士?!”覃程讶异道:“为什么要找道士?”
“不是你们这些考古的说有鬼吗?”姜平电话那头点燃了一根烟皱眉道:“这是朋友给介绍的,说是一个大师?呵呵,我倒也真想看看是不是这世上还真有驱邪的,我们正好现在就在宁化村,你赶紧过来吧。”
“你他妈别乱来!”
几乎是吼出了这一句,覃程抓了背包就跑出寝室,打了车直接去宁化村。
什么道士,什么驱邪!他妈的这是想做什么!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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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说是道士,覃程反而觉得这人应当被称作神棍还恰当些,刚到宁化村,覃程就见村口这人身穿一声香港电影里那样驱邪道士服,用桌子摆放了一个神坛,烧香烧纸,拿着桃木剑在那儿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直在唱和着什么。
怎么看怎么靠谱。
不过他这摆好架势,倒真是唬住了还留在宁化村的一些村民,引得邻近村庄的居民也跑来凑热闹。
“哎哟喂,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叫了大仙来做法事?”
“好像是说那边的古墓有鬼魂作怪,这都死了好几个考古队员了ha也找不出原因,所以请了大仙来看看。”
“鬼怪?!”也不知是哪个女人惊叫了一声:“这是惊动了墓主人吧!所以说这种瑲人祖坟的事儿做不得哟,这不早晚遭报应才怪!”
“是啊,以前宁化村好歹还有地能种,虽然路不好走,但是收成好啊,这经他们这些研究专家一弄,搬离了住了几十年几百年的老家不说,地也占了田也没了,那点补偿虽然一时间够丰富,但子孙后代可咋办哦!”
覃程皱眉从谈论着这事儿的人群中穿过,走到姜平身旁问道:“这是在做什么,你一个guojia的工作人员信奉这些鬼神之说,还大张旗鼓在村民面前表演,也不怕有人告你宣扬不正之风歪门邪道?:”
姜平能在这种年龄当上副局又怎么会听不出覃程话里的鄙夷,当然他肯定也猜想得到,如果他带着这道士过来,反应肯定不会好的,
“虽然我是副局,但今天正好休假,我只是穿着便服来宁化村游玩的游客而已,‘正好碰见’这场法事而已。这道士可不是我带来的。”说着指了指道士身旁中年男人。
不用说覃程也知道那人就是姜平的好友,做个幌子而已。
那道士花腔太多,时而低呼时而高声大喝,覃程听不大懂,只约略听到是在请什么什么来。
也不知从哪儿弄了只公鸡,做了法后,手指尖掐掉公*冠的一角,血红的鸡血从破掉的鸡冠渗了出来,
那道士拎着公鸡用那带血的鸡冠在在场每人额头、手背各点了一点,留下一个圆形的血迹。
等全部点完他才说道:“这是保平安驱邪的,将就着给你们一道做了,等法事结束,就可以进山。”
也就这会儿覃程才注意到那道士手背上全是伤疤,像是被烫伤一般,手指头有些扭曲。
“我朋友说这道士的身上基本上都是这伤,听说是泄露天机受到上天处罚留下的,”似乎看出覃程的疑惑,姜平说道。
覃程瞥了眼姜平,说道:“比起那个,我倒是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让道士过来,当初传唤我去jin局录口供的时候,你们不是不相信吗?”
“有些事情也不是说你不信就不存在的,这么将近十三年的刑jin生涯,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递给覃程一根烟,姜平说道。
想到那天拖着失神的助手回去,原以为过会儿就好,哪知道两天过去了,林秦羽还依旧是那副模样,送医院去医生也查不出病因,一直到他这老朋友介绍了这个道士了,给林秦羽喝了符水,林秦羽才回神。
当时这老道士摇头晃脑的说着林秦羽的状态多么多么凶险,救她有多么多么困难,直到给了他三千块钱,才不甘不愿的住了嘴。
也就是这事儿,才让姜平信了些覃程的话,虽存有疑虑,但这次过来他还是带上了这个道士。
姜平也看得出这人恐怕也就会些小把戏,算不上真正的‘大仙’,但至少是他到目前为止遇到过的道士中,好歹真的能处理这种事儿的人了。
“请他来,可是花了差不多三万块呢。”
覃程嗤笑了一声,“你的钱?”
“不,我朋友的。”
不想和姜平再说些什么,覃程望了眼手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眉头一皱,抬手就抹掉,顺带还抹掉额头上那一点。
法事结束的很快,接下来就要往大墓探沟那儿走
姜平只叫了覃程来引路,加上那个道士还有姜平的老友,总共四人,
走在最前面的覃程刻意放慢了步子,按理说,若是这道士真的能处理那古墓里要命的鬼怪,对他们的考古工作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可是......覃程却有些犹豫。
不是不想灭掉那些怨鬼,只是......还不是时候.......
领着道士到了探沟中部,任凭姜平怎么说,覃程就不再往前,
“命案都是发生这前方的,后面是墓室,我们还没有清理好,不能让人进去,万一丢了什么可不行。”
意味深长地望着不愿让他们再往前的覃程,姜平忽然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当时你听到我说找了个道士,反应会是那样的。”
覃程是个考古人,但同样也是个斯文有礼的读书人,那样的情绪激动,他是真的好奇呢,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不安。
望着姜平那双似乎看穿了一切的眼睛,覃程轻笑:
“呵呵,我也很好奇,命案现场明明就在这边,你为何要执意往前。”
“我不是说过,今天我不算jin察,只是来游玩的吗?”
“那就请你出去!”覃程厉声道:“这里并不是游玩的地方,这是科考现场,请尊重我的工作。”
点了点头,姜平从衣兜里拿出自己的人们jincha证,“那好,也请你尊重我的工作,两起命案,这不是开玩笑。”
站在探沟前,覃程依旧没有挪动一步,这边姜平和他一直对峙着,那边道士手里的罗盘却忽然转了起来,动静极大。
“这、这、好像、有什么在什么东西在这附近!!”道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惊惧。
道士拿着罗盘的手都开始颤抖,眼神也在四处张望,似乎害怕突然冒出一个什么东西。
覃程忍不住也向四周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发生了什么?”姜平大跨步走到道士身边问道:“这是怎么了?”
“罗盘转得越快,这怨气就越重怨鬼就越多,我、我从没有见过转得这么快的罗盘啊!”
怨气?是说那些横死的盗墓贼吗?
“这地方要命啊!”
听这道士的话,覃程说道:“那我们现在是要继续呆这儿,还是说离开为好。”
道士还未搭话,姜平就先开口了:“离开?怎么可能,原本就是来驱鬼的,这假如离开了,那几万块钱可得退给我们了。”
老道士靠着那么一点点道行做点法事驱邪还行,倒真是从未遇见过大事儿,倒是听过前人说过罗盘越快,怨气越重,他们这些小道只得逃跑。可是这也只是听说不是,那么多年也从没遇见这样的事情,
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三万块就得打水漂!老道士是个贪财的,想了想说道:“当初、当初你们也没有说过是这种情况.......”顿了顿,那小眼睛转了转满是算计,“再加两万,五万块的话我就去。
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太过贪图财物,老道士假模假样的咳了一声:“咳咳,你们也知道,你驱鬼驱邪可是要伤害我的身体的,得需要些补偿才行。”
姜平的老友倒是真相信老道的,“是是是,大仙你帮帮忙,到时候不会少的。”
“那好吧......那,那就先把这儿的怨鬼除了吧,找个宽敞的地方。”
望着这老道放下背包拿出里边的东西,
血染的糯米、穿着奇怪东西的柳条.......
“连朕也看不见,就要除灵?”
蓦然间耳边传来了这一句,覃程猛地回头,唇似乎无意间触碰到什么,冰冰凉凉。
挖个皇帝做老婆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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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光洁白皙的脸庞,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而这人最为醉人是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眼尾略弯向上翘,似若桃花,睫毛修长,眼神像流水一样有很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极具美感
“回眸一笑百媚生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这是一档纪录片对这类桃花眼的描述,覃程似乎能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而那人的面颊近在咫尺,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碰到了什么。
鬼魂的靠近本应阴森冰冷,但是这阴森的氛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打破,碎成星点。这触不及防的变故让覃程倒退了一步。
一丝丝尴尬气氛开始蔓延。
肃景墨修长的手指轻触面颊,勾着唇斜睨了退开的覃程一眼,也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朕倒是真没想到,你竟还敢再来。”
说着望着那老道士,“这次带着老道,是想灭了朕?”
“不是!”想也没想就出声否认的覃程,没有想到除了他,另外三人是听不见肃景墨说话的。
姜平闻声回头问道:“什么不是?”
“没什么.......”
凝视着低垂下眉眼的覃程,姜平心底对覃程那份好奇、疑惑,更是多上了一分。站在他面前的覃程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却全然将知道的埋在心底,刚才明明没有人在说话,覃程却突然说了那两字.......
心里有个猜测在慢慢成型,姜平往四周看了看,随即笑道:“也没有别人啊,我还以为,这儿还有谁在和你说话呢。”
“你想太多了。”缓缓抬头,覃程状似温和的回以笑意,“要做法事就赶快吧,我还准备早些回去,毕竟双休日。”
“你这人倒是奇怪,明明可以告诉那老道,他要灭的鬼魂就在这儿不是吗?”
覃程知道姜平早就盯上他了,肃景墨说话,他不能回答也不能挪动眼神,只能装作真的看不见肃景墨。
那老道士摆好东西,用桃木剑四处挥舞起来,一边洒了些带血的糯米。
探沟内四处跑动,自然免不了跑到在一旁看戏的肃景墨面前,眼见着那桃木剑就要舞到肃景墨身上,而那人却站那儿一动不动,覃程心理蓦地有些焦急。
躲开啊!
不过显然覃程高估了老道的道行,桃木剑从肃景墨身上划过,仿若划过了虚空,对肃景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剑挥三遍,第一遍呢是驱霉运,刚在山下已经做过了,这第二遍是驱邪气,一边舞剑一边洒下裹了黑狗血的糯米,那些小鬼都受不住的。”
老道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三张黄符,覃程见那黄符上什么也没写,倒是有些鄙夷这老道,骗钱的好歹也做得全面些才好啊。
不过这想法不到半分钟就打破了,三张符在燃烧的白蜡烛上点燃,竟然慢慢显现出红色的图案。来不及辨识那图案是什么,三张符已经燃烧殆尽,
老道士混了些水做成符水,对着符水又是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通。
随后,han了一口符水,将水喷到桃木剑上。
“这符可是我的看家宝啊,上次给那jin员喝了一张,现在也就只剩下这三张了,可惜喽,可惜喽......”
老道士这话的意思,姜平又怎么会听不出,只是笑答:“您老放心,我们一定会重重答谢您的。”
老道闭着眼一脸欣慰点了点头,“那好,我这就开始做法了。”
然而,这一次却不同于前两次,老道拿了柳条走到探沟口,斜插了两跟,又在探沟四周每隔五米插上一根柳条,直到探沟底部。
“这是在做什么?”覃程忍不住问道。
老道假意咳了咳,正色道:“这最后一步嘛,就是灭鬼,柳条是限制久留人间不走的鬼魂行动的,驱鬼得一点点来,这一块结束了,就要顺着驱下一块。”
“限制行动?”覃程状似不经意的瞥了眼身旁把玩着玉扳指的肃景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是自然”。
老道拿了沾了符水的桃木剑,念道:“玉清有命,告下三元;十方曹治,禀命所宣;各统部属,立至坛前;转扬大化,开济人天;拜请桃木剑神,降下人间天地巡,人人害吾汝不怕,小法祭飞剑,打杀恶人命无存,吾奉飞剑老祖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这一遭,就算是覃程也发现老道桃木剑法和以往完全不同了,闭着双眼的老道双手握剑成中段之姿,步伐缓缓移动,而手中的剑却速度极快划出弧度,原以为老道士只是变了了花腔来耍剑,哪知倏地,那剑尖尖竟平生挪动,直指肃景墨所在方向!
肃景墨自然是注意到这变动的,敛了心神,旋身躲开了桃木剑的刺杀,挥了挥衣袖震开了那桃木剑,而碰到桃木剑的衣袖在须臾间缺了一块!
闭眼的老道被这一击震得倒退了好几步,但是却并未逃开,反而抓着桃木剑一跃向前,往肃景墨身上砍去。
肃景墨知道那沾了符水的桃木剑是碰不得了,望着这俨然不同于刚才的老道,冷哼了声“竟真是个有点道行的。不过也只是一个腌臜的畜生而已!”
话毕脚踏石壁借力,越过柳条,穿透探沟铁门往古墓深处飞去。
老道士似乎被什么东西上身,竟没了原本的胆小怕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震破了铁门。
“这是怎么了?!”姜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破掉的铁门。
“他怕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上身了。”
说完这一句,覃程就赶忙往肃景墨离开的方向追去。
姜平看这情形也知道那老道估计真有些本事,找出了覃程想要隐藏不公的“东西”,想了想,对自己那还在愣神的老友说:“老罗,你先回去,别呆在宁化村,如果我下午六点还没有出来,你就把这个交给我们局长。”
说着递给老罗一个纸包,转身就往墓中跑去。
覃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此刻的心情,他是考古人,按照常理来说,出现越少的麻烦,对他来说越好。
可是他现在却在担心这个‘麻烦’被那个老道士给伤了,覃程不傻,那些盗洞里的盗墓贼尸骸是怎么留下的,那些盗墓贼是被谁杀的,他猜得到。
那个帝王,怎么可能容许他人进犯他的领地?或许江波就极有可能是被他杀的。
他覃程应该逃的,应该让那老道除掉这弥留人间上千年的帝王,可是.......他却不愿意。
肃景墨并没有离开多远,而是到了地宫外的那一空旷的墓室,望着面前被鼠仙上身的老道士,肃景墨飞跃而起,在老道士动作之前瞬身闪到老道身后,伸手毫不犹豫的抓向老道心脏。
一点点的拖拽出依附在老道士ti内的鼠仙
“你、你虽是人皇,但也不可如此作恶!”
“作恶?我倒是不知是哪个畜生想要我灰飞烟灭,竟依附在一活人身上想要毁了我?”
肃景墨嗤笑了声,嫌恶一般将手下的鼠仙扔出好远。
“果然是只愚蠢的畜生,就算修炼了几百年化成地仙,也改不了畏首畏尾的模样。”
鼠仙虽是仙,却六百年前才修炼成地仙的,它生在这山陵,成了地仙后,这山陵理应是由他掌管的,可是可山陵却是一个帝王墓,别说其他动物,就连他这仙家也无法踏入这皇陵一步。
这让他被其他地仙嘲讽了很久,他早就记恨这帝王了。
在他刚成仙不久,也就是五百多年前,那个朝代的帝王不知从哪儿得知这山陵藏了足以撼动国脉的金银财宝,竟然指派了军队想要推平这山陵。
他是仙,自然不能伤人,请了雷公降雷预示也没有吓退这军队。
眼看着这山陵就要被挖穿掏空,骤然一阵巨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鼠仙恐怕永生永世也无法忘记。
那个陵墓大门打开了,帝王醒来了,惊为天人的容颜,似笑非笑的眼眸,看似无害的偏偏公子、一代明君,竟然在那一夜间将上前士兵杀光,没有一丝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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