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葉雪
“嗯,我去睡了”,夏思羽打了个哈欠,下楼了。
“渴…我想喝水…”,床上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呻吟,醇厚的声线慵懒而动听。
“你等等”,傅青槐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是空的,连忙跑下楼倒了一杯水吃力的扶起他上身,喂他喝了下去。
水咕噜咕噜的被他喝了半杯,薄红的唇抿着杯子,眉目紧闭,浓翘的睫毛在灯下一闪一闪无可挑剔的五官被灯光晕染的柔软,像个小孩子一样。
傅青槐看的心里发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他脸颊,这样一个漂亮的男子,真想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等他喝得满足了,躺下了,脱掉了他的长裤、衣服,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太多的衣服。
半夜里,躺在他身边,听到他模模糊糊的在梦里呓语,“青,我今天高兴…”。
“我也高兴”,傅青槐满足的亲了亲他下巴,如若能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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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秋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在这寂寞的季节里,有个人睡在身边,同盖一张被子,被窝里暖暖的。
凌茂沣清了清嗓子,喉咙咽干,眼珠子转了圈,看到床头柜上的水杯,伸手去拿,趴在胸膛上熟睡的女人脑袋挪了挪,亦是扯开迷糊的眼,“沣…”。
“吵到你了”,凌茂沣连忙停手,安静的躺下来。
“想喝水吗”,傅青槐却是揉着眼珠,声音含着浓浓的睡音,脑袋从他胸膛上滑下来,靠进枕头里。
凌茂沣喝了口水,躺下,发现自己只穿了条短裤的身子,断断续续的记忆似乎都停留在他从会所里出来之后倒在车上便睡了。
之后应该都是她照顾的吧,侧身,看着她安静的脸颊,弯了食指轻轻刮向她光滑的脸颊,末了,吻上她鼻尖。
“干嘛…”,咕哝的手指抓住他,属于女人的独特沁人芳香从被窝里飘出来。
凌茂沣微笑的凝视她半响,唇瓣覆上她,轻轻吸吮,啃吮了一阵后温柔的吻进她脖子里。
“哧,好痒”,早上娇笑的睡音夹着缠绵的妩媚,傅青槐眯了双眼,手堵住他唇片,这一番折腾,睡意也被他整齐了大半,“干嘛,一大早起来就耍流氓”。
“去干净了没有”?凌茂沣亲吻了下她手背。
她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羞涩的点了点头。
凌茂沣一下子钻进被窝里,她低叫了声,真丝的吊带睡裙被他丢出了被子,他爬出来,吻住她。
被他吻着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他濡湿的舌尖洗刷过她喉咙,仿佛全身都要被他融化了般,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傅青槐闭着眼,双腮被他炽热的吻弄得滚烫发红,如果每天早上都能被他这样吻着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唔…嗯…”,唇间低喘的发出令人羞涩的动人声音。
她搂住他脖子转身压在他胸膛上,手指抚入他光滑的胸膛,他皮肤紧绷而结实,是那种人让人不想离开的触感。
他的唇离开她,她主动的吻追随的朝他胸膛吻去,柔软的像似乎的头发落在他胸膛上披散开来。
“你真是个***”,凌茂沣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森黑的瞳眸宛如猎豹般泛着幽暗诡异的光芒。
“那你有一天会不会腻”,傅青槐抬起头来,那形状饱满的弧度落入他眼中,引得他一阵痴迷,这具身子因为孕育过一个孩子,更添成熟的女人独特韵味。
“腻”?凌茂沣捉住那一团柔软,“我怎么可能会腻,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你身材更让我满意的”。
“那要是我身材不好了呢”?傅青槐被他夸得脸红,又有点沮丧。
“不好了也不打紧,有了你之后我早就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了”,一手按住她腰身,另一只手犹如火球般抚遍她的全身。
他的手总是那么的具有魔力,只虚轻轻的便能给她身体带来强烈的刺激。
“你怎么敏感呢”,俊脸亲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凌茂沣发出不可思议的赞叹声,“想要,自己进来”。
“嗯…沣,爱我”,傅青槐呻吟的亲吻他肩胛,臀部难耐的抬起往他腰上沉下去,慢慢的在他身上摇摆,妖魅勾魂。
被密密麻麻吸住的感觉差点另凌茂沣缴枪投降了,他的女人怎么那么可爱,尤其在床上的时候简直能把男人活生生的迷死。
这样的女人他不知道凌牧潇当初是哪只眼睛出问题了,竟然放着不要,非要去找容冉那块瘦竹板。
“青,再叫大声点”,凌茂沣猛地坐起来,双手掐住她的腰,沉重而缓慢的向上猛烈的撞。
“唔…会吵到你妈他们的…”,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身子,嘴里发出一声一声的哼叫,乌黑的长发飞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翻滚,烫的难受,却又偏偏贪恋那种绝美的快乐,雪白的翘臀有节奏的跟着他频率上下。
“现在还早的很,她们估计连床都没起”,凌茂沣动作越来越急,速度快的刺激感不断叠加,她开始跟不上他的节奏,甚至有点害怕起来,想躲,想逃,他却不让,抓着她腰肢往上抬,又往下按,速度快的匪夷所思。
“不要了,不要了”,她摇着头,哽咽,他却越兴奋。
暧昧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终于韵味绵长的高、潮来临,他吻住她,长长的呻吟全部吐进他唇齿里。
“沣…沣,我爱你”,她酸软的依偎在他怀抱里,脸上有些黏,那是他身上渗出来的汗水,夹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凌茂沣紧紧注视着怀里明媚如水的女人,看着她颊边绯红的色,听着她动情的言语,只觉仍旧是意犹未尽,这辈子有她足够,“感觉怎么样”?
“被你爱着的感觉很好”,羞涩的唇微抿,她低下头,唯有嗓音软软蠕蠕的。
凌茂沣瞬间觉得一股热浪直冲头顶,十指无意识的再次扣紧她腰,猛地坐起身把她放倒在床上,又重重的挤了进去。
“嗯…沣…”,这一击差点让她魂飞魄散。
“你不是说…被我爱着的感觉很好嘛,那我…天天这样爱你…好不好”,凌茂沣在她耳边吼,气喘吁吁,却也不想停,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啊…好…一直这样…一辈子”,傅青槐双腿被他大大的打开,全身好像化为了无数碎片,眼泪从眼角流出来,他埋头吻干净,又喘息的吮着她香液。
昂贵的大床也被撞得“吱吱”作响。
房间里,春色无边。
外面“噼啪”的雨声渐渐也被屋里娇喘的声音遮盖住。
“嘟嘟嘟嘟…”,调成静音的手机铃声在沙发上震动起来,却无人理会,只到响起第二遍的时候,傅青槐才模模糊糊的有点意识,“手机…响…”。
“你不专心,看来我还不够卖力”,凌茂沣突然托着她臀从床上下来。
“你要…要做什么”,两人密不可分的身体让傅青槐脚下意识的夹紧他腰。
“散步”,邪佞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来,她瞪大眼,他便抱着她在屋里走起来。
“哦…慢点…停下来…我快透不过气了…呜呜”,小身子从没接受过这种刺激,整个大脑都空白的无所适从,木地板上随着两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串串透明的液体。
他喘息的感受着她身体带来的美妙,“宝贝,抱紧我”。
“沣…我快疯了…我好难受”,她哭的满脸是泪。
“乖,别怕,我在啊”,凌茂沣吻着她脸上的泪。
屋里的手机震动声停了下去,没多久,又换成了另一只手手机铃声,这次,却已经无人再管了。
屋外,似乎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传来,“哥,你们起床了吗”。
此时此刻,屋里曼妙的娇躯的娇软的靠在墙壁上,一条腿落在地上,另一条腿极煽情的搭在男人的腰上,水光粼粼的眼半眯,“小羽…你妹妹…嗯”。
凌茂沣咬了咬压根,一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
“刚才京源哥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找你”,夏思羽继续猛力的敲门,一副不开门誓不罢休的姿态。
“该死的”,凌茂沣低咒了声,腰下的动作继续,喉咙粗狂的冲外面吼道:“有什么事,你现在直接跟我说”。
外面的夏思羽被他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算有起床气也不用这么大吧,“他说你和青槐姐的事被媒体曝光上报了啦…喂…你听到了没有…喂”。
竟然还不理会她,夏思羽有点恼火,她都说的这么大声了,难不成是聋子,敲着敲着屋里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从里面传出来,她腿一软,等明白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老哥是个大色鬼”,她红着脸暗骂了句,转身要下楼,后面的门猛地被拉开一半,凌茂沣仅穿着条睡裤从里面出来,胸口上、手臂上都是被咬过的吻痕和牙印。
一股热浪再次袭上夏思羽娇小的脸面,看不出来她的嫂子这么热情啊。
“你刚说什么”?凌茂沣却拧眉抓住她肩膀头。
“哎呀,我说你和青槐姐的事上报了,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你们俩在一起了,你们公司去了好多记者”,夏思羽扭了扭胳膊,往楼下跑,“反正我话带到了,我先下去了”。
凌茂沣眼神暗沉了站立了会儿,返身走回屋里。
“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吗”?傅青槐手脚无力的躺在床上,被褥盖住她身体,只露出肩胛的部分。
“嗯,没事的”,凌茂沣从沙发上拿起手机,刚才叶京源打了四五个电话过来。
“阿沣…”。
“你呆在家,暂时别出去”,凌茂沣走到床边上,抚了抚她秀发,看她酡红的脸色就知道她刚才消耗了不少力气。
“可是…”。
“没有可是”,凌茂沣一口否决,嘴角露出调戏的笑意,“而且就算你想去,你确定你现在这个样子走路适应的过来吗”。
“你…现在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傅青槐本来紧张不安的心情一下子被他弄得好气又特别的羞气,不过她的身体现在确实还没有从激情的余韵中缓过来。
“乖,我是你老公,要听我的话”,凌茂沣吻了吻她额头。
“呸,你还不是我老公”,傅青槐笑嗔的锤了他拳,凌茂沣凝视着她笑,“还跟我撒娇,你一点都不担心了吗”。
傅青槐愣了愣,“好像不怎么担心了,可能是因为我知道你再也不会离开我的”。
“嗯,就要这么想,躺会儿”,凌茂沣笑着再亲了她下,才洗完澡,换上净爽的衣服出门去公司了。
等他走后没多久,傅青槐手机也再次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怔了半天,上面的手机号码很是熟悉,亦是她曾经记在心里头的。
“凌牧潇…”。
“现在有记者在我公司门口,你希望我怎么说”?男人低沉的声线飘过来,傅青槐怔了怔。
“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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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偷你上瘾 我爱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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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不在意”?凌牧潇语气吃惊,要知道她是个知名导演,外界的人知道了她和前夫的侄子在一块,少不了给她事业和名声带来重创。残璨睵伤
“在意又能如何,难道有你几句话,我和他就会受到别人的祝福,还是别人能够理解我,或者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凌牧潇,我问心无愧,纵然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和阿沣在一起”,傅青槐淡淡道。
“如果我可以重来一次,我会选择好好珍惜你”,电话那头,凌牧潇嘴角露出涩然的苦笑,原来她始终一刻都没有后悔过。
“其实我有时候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当初嫁给了你,那我可能永远也遇到阿沣,自从跟他在一起后让我明白原来爱情也是可以这样的,就像吃了一颗蜜枣甜到了心坎里,不像跟你交往的那些日子,总觉得少了什么,虽然我很记恨四年场那场火灾,但是阿沣他不在意我身上的伤,所以我已经彻底从那场火灾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她的话让凌牧潇胸口如同被人用刀剖开,肠子、鲜血汩汩的从那伤口里流出来,除了疼还是疼…柘。
这四年里,他想尽了无数办法想弥补她,想让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她从大火清醒后的那段日子,每天几乎都要请心理医生,她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了也会做噩梦。
他通过各种渠道知道她从来不穿晚礼服,晚上还是经常失眠,他暗地里咨询了国内外的名牌心理医生,只想早点治好她。
可凌茂沣回来后才多久,她就穿着漂亮的晚礼服明艳端庄的出席晚会,她还说她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原因竟然只是凌茂沣不在意她身上的伤了把。
区区一个凌茂沣竟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声音亦是暗哑,“我想问你一句,以前你说你爱我,不论容冉的事,你那时候的爱比得上现在对凌茂沣的爱吗”?
傅青槐想了想,实话实说,“我现在对阿沣的爱和曾经对你的爱是远远不能比较的,我爱他要多的许多,如果让我去为他死我也毫不犹豫”。
电话那头似乎有闷撞的声音传来,她蹙眉,许久才听他粗噶的道:“好,我知道了”。
“嘟”的挂断后,傅青槐看着电话,虽然她承认自己刚才说那些话是故意刺激他,但她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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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他就是毒品,就是罂粟,你吃过之后,总是牵肠挂肚着,要把他戒掉简直是生不如死。
凌茂沣开车到公司附近,还没开过去,远远的,便看到门口黑压压的一片,连停车场的进口也被堵了。
他犹豫了下,打电话秘书许言言,“我到了公司门口,你把公司保安都派出来接应我”。
“好,您稍后”。
凌茂沣等了会儿,再次收到许言言电话时,才毅然将车子开了过去。
车子还没找到停车位,记者们蜂拥而至,噼里啪啦的闪光灯透过玻璃窗打在他脸上。
“麻烦让让好吗”,保镖努力的排开一条小通道。
凌茂沣戴上墨镜从车里出来,把钥匙交给身边的一个保安,示意他开进去。
“请问你就是凌总是吧,你跟傅青槐导演是不是在交往,最近有记者经常拍到你们出双入对,并且在公共场所亲亲我我,听说你已经住进了傅青槐家里,并且你们还有个四岁大的孩子,可是我们记得四年前傅青槐和凌牧潇还没有离婚,那样说来是傅青槐给凌牧潇带了绿帽子”?
“你又是凌牧潇的侄子,算起来傅青槐就是你小婶,你们这种***关系存在多久了,是你勾、引的她,还是傅青槐勾、引的你”。
“我听说凌家人好像为了这件事把你赶出了凌家,凌牧潇也和你断绝了叔侄关系”。
“听说你还把你爷爷气的瘫痪了”。
“听知情人士说当年凌牧潇是亲自捉到你们两个在上床,还把你揍了一顿”。
“今早的报导声称说你为了阻止这件事传出去,甚至还威胁恐吓对这件事的知情人士”。
“跟你自己的小婶上床是什么样的感觉”?
“……”。
一个个狂轰乱炸的问题尖酸刻薄的飞来,凌茂沣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心底早就气的想杀人了,想不到叫人揍欧了高瑞谦一顿,他竟敢还不知死活的找记者捅出来,幸好自己早做了心理准备。
不过这个梁子,他们是彻底结下了。
“凌总,你不说点什么吗,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认”,一名魁梧的记者举着话筒力排保安硬生生的挤了进来,面含嘲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真是不可思议,小婶跟侄子在一起,连孩子也生下来,古往今来,怕是也没这么荒谬的事”。
“我希望你说话放干净点”,凌茂沣蹙眉,厉眸迸出寒光,“我跟傅青槐是真心相爱”。
“不见得是真心相爱吧,你们是***,何况她还比你大那么多岁,是不是傅青槐勾、引你的”,记者咄咄逼问,“当年因为凌牧潇冷落她,她孤单寂寞所以就引诱了你”。
“不是”,凌茂沣声音猛地一喝,脸如冰雕一般,寒意渗人,“既然你们知道四年前的事就应该知道是凌牧潇先对不起她,他不仅和容冉有婚外情,并且借着探班和容冉在广恒不清不楚,就是那次让容冉怀了身孕,而傅青槐的孩子被凌牧潇亲手给推倒掉,今天在这里的记者也有女性,你们扪心自问看看,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觉得你们还能爱吗,我跟她真正在一起是凌牧潇飞机失事的那段日子,她事业婚姻皆不顺利,没错,那时候他们确实没离婚,我们也纠结过,也矛盾过,我也承认,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确实是对不起凌牧潇,但是这世上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我跟她是犯法的,相反,不是她引诱我,她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绝我,是我死缠烂打,是我非要跟她在一起,就算她比我大又怎么样,曾经是我小婶又怎么样,你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东西,真正了解整个故事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今天也坦白告诉你们了,我已经带她见过我母亲,我们两方亲人也已经见了面,我和她就在最近也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空气中,除了闪光灯的“咔嚓”声,众记者安静了许久。
在这圈子里,遇到这种不光彩的事,谁也不会这么快正面回应,而他却丝毫不惧,还直言不讳的说要娶傅青槐。
“你说的双方亲戚包括凌牧潇吗”?过了片刻,又有记者问道。
“当然没包括,我跟他确实因为这件事有过矛盾,但是我也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
“你这是在维护傅青槐对吗”?
“我当然要维护她,在我心里早就把她当妻子了,今天回去随便你们怎么写也不打紧,我还是会娶她,到时候如果各位有空的话,我凌茂沣也可以请上大家去喝两杯喜酒”。
“那你说的最近结婚是什么时候”?
“尽快吧,稍后我就会找人看日子,日期出来的话我会在微薄上公布的,但是我希望各位不要去打扰青槐,我不希望她不开心,至于报导说我为了隐瞒我们之间的事殴打知情人士,完全是别人陷害我,我从没想过隐瞒,这些日子我经常陪着青槐逛街、吃饭、约会,我们从来没有避忌过,只要你们稍稍调查下就知道的”,凌茂沣说完在在众记者的瞩目下,迈动昂扬的身子走进大楼。
没多久,记者便相继离开了,大家通通都赶着在第一时间像公众播报新的采访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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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叶京源抿了口刚磨的咖啡,笑道:“你胆子可真大,敢在记者面前说那些话”。
“报导一出来,别人首先想到的是我们***,所以我必须得通过记者的嘴巴让外界的人知道我凌茂沣是真心实意爱青的”,凌茂沣冷哼的转动手中的笔。
“所以你故意把凌牧潇当年做的那些事说出来…”,叶京源挑眉。
“这不需要我说,大家都知道,当年那些事情人尽皆知,只是过去了四五年,很多人都开始慢慢淡忘了,我得提醒他们”,凌茂沣薄唇抿成一条好看的弧度,“当然这些都还不够,我得给外界的人下一记狠药”?
“什么狠药”?施帆好奇的凑过来,“快跟我说说”。
“我已经找到了当年在广恒医院青槐流产的证明书,并且也找到了救过她流产的医生出面”,凌茂沣笑道:“不过也得麻烦京源你帮我联系叫好点的传媒公司帮我把五年前凌牧潇和容冉的所有报导重新翻播出来”。
“这样别人首先想到的是凌牧潇的负心薄义,就算跟你在一起,有些人也许能谅解你们了”,叶京源笑了笑,目光沉吟,“但是…这对凌牧潇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恐怕从今以后他得担上天下第一负心汉的罪名了”。
“五年前他不就是了吗”,凌茂沣眸中掠过丝纠结,“反正这都是实情”。
“那结婚的事…”。
“得找人请个好日子啊”,凌茂沣笑的像只狐狸,“c城有没有什么有名的大师”。
叶京源一愣,即刻反应过来,低低哂笑起来,“这个我倒真不知,我没问过卦,也不算命,我倒可以向我父母打听打听”。
“哎,你们两个…到底又在说什么玄机的事啊,我咋听着怪怪的”,施帆满头雾水。
“找上c城最有名的大师问日子,不消半天,外面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看来你的这场婚礼真是想办的隆重又浩大啊”,叶京源意味深长的笑。
施帆一愣,好半天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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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竟然真没想到自己在这风浪口还能睡个好觉,一直睡到中午,夏思羽上来叫她吃饭。
“嫂子,快吃饭了”,夏思羽敲了两下,拧开门,门没锁,大床上,傅青槐裹着被子还睡的迷迷糊糊。
屋里还有股奇怪的味道,夏思羽闻了闻,脸色发红,挺不好意思的,虽然自己还小,但也是女孩子,大概也能猜到。
傅青槐一醒,猛地一点睡意都没有了,“都中午了吗”?
“是啊”,夏思羽点了点头,“我妈做的饭”。
傅青槐听了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还没结婚,她竟然叫婆婆做饭给她吃。
“你早饭也没吃,快点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夏思羽说完飞快的下楼去了,闻着屋里的气味,她真是觉得越来越不好意思了。
餐厅里,温云宁竟然做了四个中式小菜,而且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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