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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偷你上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葉雪
凌牧潇冰雪的冷眼看向他。
“我并不是来向你炫耀的”,凌茂沣坦然道:“我来送这份请柬,只是出于一种礼貌,不是因为你是我小叔,而是因为我作为凌氏股东之一,我请了其它股东,如果不请你似乎有点不好”。
“是吗”?凌牧潇冷凝着唇角,并不相信。
“我承认,之前我确实憎恨你…”,凌茂沣顿了下,拧眉继续道:“也嫉妒你…”?
“你嫉妒我”?凌牧潇冷笑,“该说嫉妒的是我才对”。
“对,我嫉妒你”,凌茂沣唇角溢出苦涩的气味,“我嫉妒你的能干,嫉妒你总能站在高处运筹帷幄,轻易掌握别人命运的本事,和你比起来,我就是个小孩,什么都做不好”。
“那是因为你当时还小,我是你小叔,这些是没有什么好嫉妒的”,凌牧潇淡淡道。
“也许是因为我和你都是被她爱过的人,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你去比较,我不喜欢输给你”,凌茂沣幽然道:“自从爷爷死后,我想了很多,我总觉得我在你心里应该要比傅青槐重要,可是四年前的事后,才发现你从来没有顾忌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也便不去在意了,既然你都不在乎,那我又何必那么傻呢,其实想在想想,我当初跟她在一起时,又几时仔细顾忌过你的感受,不过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也做错了很多事,当然,也许我们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恢复像我小时候那般好了”。
凌牧潇一愣,神情暗痛,换过来想想,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四年前和凌茂沣比起来,青槐确实对他重要太多了,所以才可以那么无情的把他扫除凌家,不管他苦苦哀求痛哭的送去法国。
在他偷渡回中国时,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凌茂沣的安危,而是他会回来又缠着傅青槐。
他们都是自私的人,如果我宽宏点、大量点,用另一种方式去解决问题,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总之,有些事我今天在这里跟你道歉了,婚礼你想来也行,不想来也没关系,我先走了”,凌茂沣转身往门口走去,凌牧潇低沉的声音忽然带着飘渺的传过来。
“你比我要对她好,我听说了你们婚礼的所有事情,你比我要用心多了,我从来没有为她设计过婚纱,当年连陪她去婚纱的时间都没有,她最想去新西兰,我却和容冉去了夏威夷,结婚后也没陪她回家吃过几顿饭,更没为她精心设计过一顿烛光晚餐,能用钱解决的,我绝不会用脑子去多想,我以为不管我做什么,她总会守在那个地方,不会离开,这也许是我失去她的真正原因…”。
凌茂沣忽然有丝心疼傅青槐,尽管她早已是他的女人,但还是为她心疼,“小叔,我觉得有时候你把感情的事想的太复杂了,觉得喜欢就对她好点,不要去招惹旁的女人,一心一意的,简简单单,多点体贴和关心,你说你很爱她,其实我想你没有我那么爱她”。
凌茂沣说完便不再停留的走了,他是真觉得凌牧潇没有他那么爱傅青槐,如果真有那么爱,当初知道悔意了,换成他用尽任何法子都不会让容冉生下那个孩子,还让容冉住在凌家,也不会狠心的把她关在屋里、困住她。
这种爱,太扭曲,才残忍了。
他又给公司其它几位高层送了请柬,去停车场取车开了出去。
在停车场进口处又碰到了先前那个在大厅吵闹的女人,她被保安推倒在地上。
“都说了叫你不要吵了,你怎么就不听,还想从停车场进去,我们总裁日理万机,哪能见你,给我走,再不走我不客气了”,保安满脸不耐烦道。
“我今天要是见不到凌牧潇,我就撞死在你们门口”,女人哭着尖叫。
“哎,还威胁人了,你这女人疯了不成”。
“我就疯了,我这四年坐牢坐的早快疯了”。
……。
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越听越耳熟,凌茂沣缓缓将车停下来,蹙眉摇下车窗,“什么事这么吵”。
声音清冷,容冉朝他望过去,猛地一呆。
保时捷的轿车里,男人一身白衬衫,黑色马甲,衬衣领口里缠着波点丝巾,穿着打扮不失欧洲神十的优雅,精致无比的轮廓上有些小淤青,却完全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更有一种另类的魅惑味道,他一只手搭在窗户上,衣袖半卷,露出结实的手臂。
“茂…茂沣…”,容冉呐呐的张唇,看着车里的男人,英俊漂亮的比不久前在电视里看到的还要帅气,简直比她见过的任何电影男星都要帅、有型。
她如何也想不到五年前面目清秀的凌茂沣会变得这么有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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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老婆,偷你上瘾 教训容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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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茂沣皱眉打量她,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铪碕尕伤
“你…你忘了我吗,我是容冉啊”,容冉推开保安,一个箭步上前攀住他的轿车门。
“容冉”?凌茂沣浑身一震,打量着面前仿佛有三十多岁的面孔,眼底眼袋很深,眼角还有一条条的皱纹,皮肤干燥的起皮,薄唇也泛了白皮,短发枯燥黯淡,皮肤暗黄,手臂瘦的只剩一层皮包骨。
这是容冉吗?
凌茂沣心底一瞬间涌上一股又恨又怅惘的感慨玷。
若不是她当了别人小三,还要放火烧傅青槐,哪至于去坐牢,变成现在这样子,至于怅惘,毕竟在年少的时候,她也算得上是他心头的白月光,高不可攀,圣洁美丽。
只可惜时过境迁,她才不过二十四岁,却变得那么苍老,全身上下哪还有昔日的影子。
“你不是在牢里吗”?凌茂沣打开门步下车,他下身亦是穿了条黑色的休闲长裤,下身干净发亮的高级皮鞋,得体尊贵的仿佛一位即将赴宴的贵公子,高不可攀狙。
“我出狱了”,容冉悲软的好像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脸上淌满了泪痕,哭着抓住凌茂沣的手臂,“茂沣,求求你带我去凌家好吗,从前的事是我不对,不该做那么多坏事,这四年在牢里我想了很多,我知错了,我现在只想看看我女儿,你当年不也跟我一样吗,这世上应该再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心情的”。
凌茂沣脸上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复杂,目光看了眼她抓着自己的手臂,嘴角冷笑,“你知错了,那我问问你,你知道自己哪错了”?
“我…”,容冉布满泪水的眼与他相对,“我不该放火烧别墅,不该嫉妒傅青槐,不该介入她和凌茂沣之间,我很后悔,我后悔的要死,早知今日,我死也不会鬼迷心窍的和凌牧潇在一起的”。
她当时多傻啊,为什么不好好接受凌茂沣的喜欢算了,偏偏想要找个有钱的,比自己大的,凌牧潇有什么好,结了婚还无情无义,再看看现在的凌茂沣,哪一点比凌牧潇差,论相貌论年轻更是要胜过凌牧潇许多。
而且凌茂沣和凌牧潇完全不同,他是个长情的人,对一个人好便会永远,感情也不会轻易动摇。
平白无故让傅青槐捡了那个大便宜。
她真是瞎了眼啊。
“你说你后悔的要死,那你怎么没死”,凌茂沣冷漠的扯唇,握紧拳头,“你知道你把青槐害的有多惨吗,都是因为你她才会被火烧的面目全非”。
“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容冉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凌茂沣眸子寒光一闪。
“额…我是说我后悔的恨不得当年是自己在火里被烧”,容冉忙不迭的摇头,哽咽,“我是一个吃过这么多苦的人,难道还不够我看开从前的事吗,若不是为了我孩子我也不想来找凌牧潇”。
凌茂沣抿唇沉思了她会儿,半响不冷不热的道:“上车吧”。
容冉一呆,眼睛里蕴出狂喜的热泪,“去哪”?
“你不是要见你孩子吗”?凌茂沣面无表情的转身上车,容冉身体瑟缩犹犹豫豫的也跟着上了副驾驶位。
车子发动,很快便驶进了车水如龙的马路中间。
容冉打量了下他这辆车子,奢华的真皮座椅,操控台线条流畅霸气,就是后座摆着些画具和小孩子。
她没来由的想起自己孩子,眼睛泛酸,“你的小孩怎么样了”?
“挺好的”,凌茂沣淡漠的回答着她。
“我记得芙儿只比你们的孩子打几个月”,容冉又是潸然落泪,“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一点点的惦念我这个妈妈”。
“你当初若是有想过你的孩子,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凌茂沣轻敲着方向盘,冰冷的面容不为所动。
放在操控台上的手机响起了悦耳的铃声,容冉飞快的看了眼屏幕,“老婆”三个字只看的她心里暗恨恨的嫉妒,肯定是傅青槐。
果见他接起电话,俊美的脸宛如冰山融化,和煦迷人,“青…还没有呢…还早吗,等会儿我去找你…嗯,就吃日本餐吧…ok,等会儿见”。
容冉不自觉的扣紧自己指头,为什么傅青槐能那么好命,明明被火烧了凌茂沣却一点都不嫌弃她。
一家三口,和和睦睦,幸幸福福,偏偏只有她,为了一个凌牧潇,父母和她斩断了联系不说,连女儿也见不着面。
她当年究竟是瞎了哪只眼,她越想越后悔,看着凌茂沣丰盛俊秀的侧脸越发觉得他比凌牧潇要强。
“你看什么看”,凌茂沣被她盯得不舒服。
“没什么”,容冉低头擦泪。
凌茂沣不再看她,开了半个多小时又开进了郊区,容冉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去凌家吗”?
“你不知道吗,凌家早搬家了”,凌茂沣淡淡道。
容冉轻松了些,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越来越偏僻,甚至开进了乡村时,她的不安才更加浓重起来。
“凌家怎么会搬这么远,停车,你要带我去哪儿”?容冉紧张不安的挺直身子。
凌茂沣嘴角勾出一缕残忍的笑意,容冉终于彻底的明白上了他的当,车门打不开,害怕的使劲摇他胳膊。
“凌茂沣,你放我下去”。
“别摇”,女人疯起来还真是一样的通病,凌茂沣沿着土路将车子停下来,容冉扑他那边去开车门锁,后颈忽然一疼,眼前发黑,栽倒在他身上。
“蠢货”,凌茂沣低笑的骂了句,真以为自己以前对她有过电感情,他就会帮她,每次跟傅青槐在一起时,看到她身上那一条条可怕狰狞的疤痕时,他救觉得心疼,甚至恐惧。
他甚至还亲自去过傅青槐当年治疗烧伤的那件医院,亲眼看过那些着魔,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一个人怎么会烧成那个样子,肌肤红的缩起来,她究竟得经历多少的痛才能恢复如今这个样子。
而这个容冉只不过是在牢里呆了四年,四年怎么够。
他冷笑的打电话给傅青槐,“青,你来罗云坳这边一趟”。
“去那么远干嘛”?傅青槐莫名其妙。
“你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凌茂沣坚决的道:“路上注意点,别让记者跟上了”。
“好吧,这里到那路程比较远,可能要一个小时”,傅青槐开车到他所说的地方时,人烟稀少,附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她实在不明白凌茂沣怎么叫他来这种地方。
他的车子停在荒野的田边,人斜靠在车上。
她停车走下去,没好气的道:“你让我来这干嘛”。
“跟我来”,凌茂沣牵着她往山坡上走,走了四五分钟,前方出现了一座荒弃的土屋。
她随他走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女人五花大绑的绑在门口的柱子上,女子嘴里还堵着一块抹布,看到她俩,一双眼珠子惊恐的瞪圆,使劲“唔唔”的摇头。
“她是…”,傅青槐大骇,心惊胆颤,“凌茂沣,你疯了,搞绑架”。
“你别急吗,你看看她是谁”,凌茂沣上前扯掉容冉嘴里的抹布。
“凌茂沣,傅青槐,你们放开我”,容冉大声尖叫,“你们这是绑架,我要告你们,我要报警,救命…救命”。
“你叫的再大也没用,这一带早就没人了”,凌茂沣抱胸冷笑,而傅青槐早就膛目结舌。
“容冉,你是容冉”?她错愕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股深深的憎恨幽然涌出,“你不是坐牢去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想必是我小叔念在旧情的份上,当初还是让法官对她少判了几年吧”,凌茂沣修长的双腿迈过去,指尖轻轻拂上她脸颊,若是一个小时前,容冉可能会受宠若惊,可是现在只觉得面前男子十分惊悚。
“你…你想干嘛”?容冉吓得身体发抖,“我早就知错了,我说过,茂沣,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在牢里过了四年黑暗的日子已经尝够了教训,傅青槐,你帮我求求情,我知道自己不该抢凌牧潇,也不该烧伤你,可…可若不是我,你和凌茂沣也不可能走到一起啊,是不”。
“这么说来我应该感谢你喽”,傅青槐眼眶发红,愤怒的道:“你了解那种大火缠上自己身体的感觉吗,不仅如此,你身边的房间都着了火,那火烫的你肌肤变形,拜托所赐,我在医院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整整两年不敢见人,起先的一年里我每天起码要做十五个小时的治疗,那种治疗就像在身上扒皮一样的痛,而你只不过在牢里舒舒服服的坐了四年,你觉得一句知错了就能弥补一切吗”。
“可你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容冉哭道:“你看你现在简直比以前还漂亮,你还有个那么爱你的凌茂沣,还有孩子,可我什么都没有…”。
“啪”,凌茂沣一记绝情的耳光落下来,打的她头昏眼花,“容冉,我本来真不想打你,可你这是一个人该说的话吗,你根本没有一点悔改,你还觉得自己很惨,我看你根本不明白被火烧过的痛,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尝尝青槐当年的滋味”。
容冉吓得脑子轰然,让她尝尝傅青槐当年的滋味,他该不会是想…。
凌茂沣笑了声,邪恶的表情宛如地狱里的幽冥使者,他走出去从门口抱了一对干松叶和干树枝扔在容冉脚边上。
“茂沣,你不能这么做”,傅青槐此时此刻也终于明白他要干嘛了,急忙拉住她,“你绑架她已经犯法了,如果你还想烧她,那罪名更重了,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出口气,她也坐了牢,也罪有应得了”。
“你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吗,依我看,她还在嫉妒你,还在恨你,这种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我就让她感同身受的尝尝你当初被火烧有多痛,你放心啦,这附近根本没人,何况这个女人早没亲人朋友,就算她死了也没人回察觉”,凌茂沣掏出打火机。
“不”,傅青槐吓了跳,冲上去想踢开干树柴。
凌茂沣一把将她扯到一边,将打火机点燃脚底下的干松叶。
秋天的气候本就干燥,火势一点燃,便“呲呲”的烧起来。
“阿沣,我早就原谅她了,我不恨了”,傅青槐再次冲过去,这次凌茂沣双手困住她,“别动”。
那边,绑在木柱上的容冉一看脚边上着火了,而且火势越烧越旺,还点着了她的裤脚,一阵火辣辣的疼意在大腿处扩散开,她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沙哑、尖锐的哭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傅青槐,我给你跪下,我再也不敢惹你,我贱,我不要脸…”。
哀求的哭声炸开在屋里,容冉脸上害怕的扭曲,小腹处一松,双腿间“滴滴”的水珠掉下来,落进水里,灭了一半。
凌茂沣嗤笑了声,抓起门口早准备好的一桶水泼在她脚边上,燃烧的柴火泛出一阵青烟,很快便灭了。
傅青槐松了口气,软倒在他怀里。
而容冉早吓得面色青白,就算火灭了,依旧止不住的抖若风中落叶。
“只不过是裤脚着了点火你就吓的一副蠢样了,你不是觉得自己受了很多苦吗,你不是认为被火烧了没什么了不起吗,那你现在怎么就尿裤子啦”,凌茂沣将桶子扔地上,上前拈起她下巴,“容冉,正因为你太自私,从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所以你理解不到作为一个小三破坏别人的家庭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伤害,你也理解不来因为你的嫉妒你便唆使人放火烧别墅,你没想过可能烧伤的不仅仅是傅青槐,还有住在别墅里的其它受害者,你坐了四年的牢,却依旧不知悔改,你还嫉妒现在青槐过得比你好,你是不是希望她过得比你惨你心里就爽快了”。
容冉依旧傻傻的,只是眼珠稍微恢复了点神彩,呆呆的看着他。
凌茂沣继续道:“我告诉你,她其实过得一点都不幸福,被大火烧过的阴影一直在她心里面,她经常失眠,经常做噩梦,她的伤口都藏在别人不为人知的地方,在我没有回来之前,这四年里她甚至都不敢接受任何男人,她活在自卑里,你从电视里所看到的光鲜亮丽背后都是惨不忍睹的,可到现在,你一句道歉都没有,你刚才看到没有,我要烧你的时候,她一直苦苦哀求拉着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脚有一点点的痛,那我告诉你,她曾经的痛是你现在痛的一千倍”。
容冉震了震,泪水从苍白如雪的脸上淌下,她缓缓抬起头来,蓄满泪雾的眸中终于涌上了发自内心的悔意。
刚才,她是真被吓到了,火烧上来的时候是那般恐惧。
她…也许真的错了。
只是脚边上一点小火,她就吓得魂飞魄散,要换成四年前的她呆在别墅里是怎样的感受,只是因为她的一时嫉恨,就痛下毒手。
“是啊,容冉,我一直都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可以在我电影发布会上穿着凌牧潇送你的礼服在我面前炫耀,也不明白在广恒拍戏的时候为什么你可以诱惑凌牧潇跟你上床,难道你一点羞耻都没有嘛,也许你恨凌牧潇娶了我没有跟你在一起,但那也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是受害者,我傅青槐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相反你欠我的太多太多,但是事到如今你连对不起都没有说过一句”,站在一边傅青槐听着凌茂沣句句暗含痛苦愤怒的话语早已泪流满面,他每一句话都戳中她的痛楚,还是他最了解她,最懂她,有些东西不解开,便永远缠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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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老婆,偷你上瘾 惩罚傅紫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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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冉咬着唇簌簌落泪,嘴里喃喃的道:“我那时候太嫉妒你了,只想挽住他的心,自从他跟你结婚后,我就感觉他对我没那么好了,对不起,这四年在牢里我早就后悔的要命,我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遇上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铪碕尕伤
“这喜欢里面又夹了多少物质呢”,凌茂沣轻讽的道:“像你这样的女人而言,大部分的感情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上,有男人给你买东西、给你大笔的钞票让你花,再加上我小叔长得也不差,你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了,你好好问问你自己就算再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过爱你”。
容冉再次深受打击,吸吸鼻子,颓然的摇头,“他只说过喜欢我,说我呆在他身边不会亏待我”。
“我就知道”,凌茂沣冷笑,“我小叔,他要真的爱了就会说爱,他不爱就会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待情妇一样施舍几句甜言蜜语,在他眼里,你大概也只是个情人罢了,容冉,一个女人想要得到男人的爱,首先要先自爱,如果你随随便便就做人家地下情人,甚至甘当婚外的小三,就算一个原来尊重你、疼你的男人也会开始轻视你,我明白你是想嫁给有钱人,其实当年能进c大读书的都是成绩优秀的男生,等毕业后也还能找份好的工作,在这个城市扎根立足,可你不甘心想做富太太,当年学校多少男生追你啊,除了我之外,还有家里开啤酒厂的徐遥,父母是教授的成彬,可是你都看不上,前些日子回国后我去参加同学会,人家成彬后来没追上你找了新闻传播系的一名女学生,去年结了婚,成彬父母还把那女孩子安排进本地的电视台工作,现在他们俩夫妻过得多美好,而你呢”。
成彬,容冉想想,还记得,那是大学里追她追的最猛的一个,长相也不错,文文秀秀,可她当时嫌他太矮了,家里也还不够有钱枳。
其实那时候想想随随便便找一个也比现在要强。
“你们…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闭了闭眼,痛苦的把心里的悔不当初压下去,容冉沙哑的道:“你们不是很恨我吗”?
“是啊,恨你,我说这些不过是看跟你曾经同学一场”,凌茂沣轻柔的看向傅青槐,“青,你还有想要惩罚她的吗”振?
容冉惶恐惊惧的看着她,刚才的事情她已经不敢再来一次了。
傅青槐低头沉默了一分钟后,轻轻抓紧了他手臂,“不需要了,她犯的错已经有老天和法律来惩治她,如果我们也擅自报复她泄恨,那我们所作所为跟她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她说的有一点也对,如果没有她的出现,我又怎么可能跟你在一起”。
氤氲的视线充满爱意的投向他,“是她让我看清了自己狼藉的婚姻,然后找到了真爱”。
凌茂沣微微掀唇一笑。
望着面前两个相视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容冉眼眸一片黯淡,忽然低低泣泣的笑起来。
凌茂沣怜悯的看了她眼,上前解开她身上的麻绳,“容冉,你还年轻,才二十四岁,我劝你离开这个地方,好好重新开始,当然,如果你再敢来找青槐的麻烦,下次我绝对会让大火活生生的烧死你”。
傅青槐紧了紧他手臂,“阿沣,我们走吧”。
凌茂沣转头与她十指相扣往门外走。
“傅青槐,我好羡慕你,真的真的好羡慕你”,容冉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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