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的节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尧三青
乌黑的双眸已经红了一片,此时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冒水,可怜的都没样了。
刘念在他肩上推了一把,嫌弃的说:“成了成了,赶紧的趴好!”
沈忆枫听话的扒住浴缸边缘,将脑袋伸进去,刘念捞过喷头给他将上面的泡沫给冲干净,拧干毛巾随便一揉。
“好了,晾着吧!”她甩了甩手,将洗发水放好。
沈忆枫从毛巾缝隙里巴巴的看着刘念,又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湿透的衣服,干干的开口:“刘念!”
“放!”
“衣服湿了。”
刘念吊着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沈忆枫弱弱的说:“我想洗澡。”他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快速转开视线,“身体难受。”
几天没收拾,不难受才怪!
刘念捏着自己的小臂,满脸不耐,“我去给你拿衣服。”
房间里热空调开的很足,刘念只帮他拿了套贴身保暖内衣,回到浴室,沈忆枫已经爬起来,用左手不怎么熟练的擦着头发。
她把衣服放马桶盖上,拽了下他的肩膀,“转过来,脱衣服!”
毛衣,衬衫,一件件脱下来的时候她也没觉得尴尬,就这人的智商,现在在她眼里就跟带了个儿子似得,只是这个年纪要伺候这么个儿子实在觉得亏死了。
刘念脸色不是很好的在他背上‘啪’一下,沈忆枫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刘念语气不是很好的说:“心里不爽打一下不行?”
沈忆枫抓了抓潮乎乎的头发,“可以的。”眼睛往下溜,示意她继续。
直到这时刘念才觉出尴尬来,她侧了下头,快速伸手给他解皮带,拉拉链,将长裤一脱到底。
沈忆枫长身玉立的站在那,就这么赤、裸、裸的剩了条黑色条纹小内裤。
刘念无视他鼓鼓的部位,将人拽进浴缸里,打开喷头往他身上淋。
手上打着泡沫给他往身上抹,沈忆枫除了高举双手以防被水溅到伤口其他什么都不能做,他长得高,刘念得时刻踮着脚,这踮着踮着没多久便累了,一累手上的力道便弱了下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刘念那力道就跟挠痒痒似得,纤长柔软的手指在他身上轻触划过,一个没注意碰到某红点。
沈忆枫一震,低头看她,眼前的女人蹙着眉心,丝毫没觉着把他给撩拨到了。
沈忆枫艰难又缓慢的吞咽了下口水,目光炙热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穿透。
刘念在这方面还比较生嫩,她没那个觉悟只是洗个澡就能把一个男人洗成禽兽。
手掌贴着他的皮肤往下滑,略过腹部,视线范围内注意到那鼓鼓的地方似乎更鼓囊了些,变大了?
刘念疑惑的抬头,正撞上他近乎要滴水的目光,她愣愣的,“怎么了?”
沈忆枫眨巴几下眼睛,突然嘴角一耷拉,哼哼唧唧的吐出两字,“难受!”
“洗个澡你还难受?”刘念不可思议道:“你哪难受啊?”
沈忆枫抿着嘴便不说话,刘念骂骂咧咧的说他就知道折腾,手下的动作没停。
给他冲洗泡沫时,刘念的手又划过对方胸前某一点,沈忆枫猛地身子一抖,泄露出破碎的声音。
刘念动作一顿,随即在还没反应过来的当下,沈忆枫一个转身袭了上来,将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赤、裸的身体磨蹭着她的,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
“刘念刘念刘念!”他不停呢喃着她的名字,呼出的热气喷的刘念直起鸡皮疙瘩。
“我难受,我不舒服,刘念,帮帮我!”他说。
刘念被他挤得透不过气,那处鼓囊囊的凸起因着身高问题也正用着绝对的力道在她腹部碰撞着,卧槽,居然是发、情了!
刘念再无知也明白现下自己遭遇的是个什么情况,但她怎么都没想到洗个澡能洗出这事来,也没想到一个傻子竟也有这个本能。
沈忆枫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的亲着刘念的脖子,手沿着她的腰腹缓慢又灵活的探了进去,碰到对方温热的皮肤,整个头皮一麻,漂亮的眼眸里露出些许悲凉的意味。
肌肤相触带来的感官感受是相互的,刘念一个激灵开始挣扎起来,大骂道:“你他妈活腻了,给我把手拿出来!”
沈忆枫动作一顿,但没听话的抽出来,只是黏黏糊糊的一个劲嘟囔,“难受,我难受!”
“你他妈难受关我屁事啊!”刘念气急败坏的几乎要跳脚。
在他又一步要进攻的时候,她突然抬手扯住了沈忆枫潮湿的黑发,吼道:“我他妈叫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沈忆枫果然没动了,只是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在刘念看不到的角落,他用嘴唇流连的贴着她的脖子,眼角湿了一片。
刘念气得满脸涨红,猛地抬腿撞向他的跨步,随后将人狠狠往外一推,沈忆枫有一条腿还呆在浴缸里,脚下都是湿滑的泡沫,随着力道猛的往后退去,由于惯性,后脑勺直接撞在了浴缸壁上,一声清晰的闷响,让这人倒在地上一下没站起来。
“你怎么样?”刘念吓了一跳,这人脑子本就不清不楚,要再有个什么事就完了。
沈忆枫吃力的坐起来,巴巴的看着她,“疼!”
“哪疼?”
“头,后面疼!”
刘念连忙走过去,蹲下,扒拉几下他的头发看了看,鼓起一个好大的包。
“等会换了衣服我给你上个药!”沈忆枫咬着嘴唇没吭声,刘念又说,态度十分严肃:“沈忆枫,我现在对你和颜悦色不代表你就可以任意妄为,像刚才的举动,如果再有一次,你以后再也不要跟我说话。”
沈忆枫一愣,看着她的目光显得有些陌生,好半晌,他才弱弱道:“我知道了。”
刘念上上下下又看了他一轮,将人扶起来,快速用水给他冲洗一遍,给他穿上衣服,“走吧,出去!”
冬天头发干的慢,刘念让他坐在窗口,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外面光线很好,冬季的暖阳普照着这个江南小镇,零星有吆喝声传来。
沈忆枫看着窗外,大声叫道:“刘念!”
“嗯?”她按停吹风机,“什么事?”
沈忆枫揪着手上的毛巾没说话,好一会,又叫了声:“刘念!”
“啧,我说你到底什么事?”
他低声说:“我就想叫叫你。”
刘念皱了皱眉,推了下他的脑袋,接着给他吹,一点要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沈忆枫看着窗外笑了笑,神情恬淡而满足,“刘念,现在这样就很好。”
屋子里吹风机‘哗哗哗’的响着,这句话刘念一点都没听见。
刘念当了他好一段时间的老妈子,等手稍微能动的时候,她便不再搭手,不断沈忆枫说什么,立场都相当明确。
又一个温暖的午后,沈忆枫从隔壁的大妈家抓来了一只小土狗,哆哆嗦嗦的缩在角落,绒毛很长,长的特别特别的肥。
刘念指着角落窝着的一坨下令,“你给我趁早还回去,听到没有?”
沈忆枫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我想养!”
“养什么养?这是客栈,哪里地给它拉屎拉尿?”
沈忆枫:“我会看着它的,不让它随地拉屎拉尿。”顿了顿,又补充说:“如果它拉了,我也会收拾的。”
刘念懒得跟他废话,趁人没注意的时候把狗脖子一拎自个送了回去,只是第二天,这男人巴巴的捧着一只狗又回来了,正巧被刘念撞了个正着。
小土狗胖嘟嘟的,两眼圈黑的就像熊猫,被沈忆枫捧着一动不动,就像只玩偶。
一人一狗,站在大门口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没命令也不敢进门,但是要送回去,也没这个意思。
刘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几次下来,隔壁的大妈都笑了,看他们就跟看戏曲似得,刘念觉得丢人,最终妥协了下来。
小狗刚来胆子小,只知道窝角落,也不敢往外走。
过了一星期,虽然还是胖的好像走不动路,但绕着人两脚转时还是挺灵活,只是转着转着,就会自个摔个跟头,客栈几个人见它憨憨的,也都特别喜欢跟这狗玩。
刘念是最不待见它的,平时都没拿正眼瞧过。
坐在过道上,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门边突然露出小土狗脑袋,它见着刘念放地上的脚,顿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尾巴快速的左右摇摆,感觉都有虚影了,它开始张嘴咬刘念的鞋,拼命甩头,最后被鞋带挂住了牙齿,一个趔趄后,呆头呆脑的打了个喷嚏。
刘念看着它这蠢样莫名戳中了笑点,笑骂道:“好好一只狗,活脱脱活成了一只猪。”
说完,开始用脚尖去逗它。
沈忆枫坐在窗口沉默的看着这一幕,远处是古旧的老宅,河道,陌生零星的游客。
刘念镶嵌在这样一幅温暖的画面里突兀的笑着,他很久没见刘念笑了,但也不是没见过的,和很多年前那张青春洋溢的面貌重合在一起,令人忍不住感到眼眶酸涩。
玩命的节奏 第65章( 他们的一辈子(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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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年关,这一年刘念28岁,沈忆枫34岁。
正月过后恼人的繁忙算告一段落,日子又变得清闲起来,事情发生在某个晴好的日子,沈忆枫跟吴川两人杵河边去整顿那几棵越长越歪的桃树。
这个季节的气温已然回升,大中午待太阳底下时间一久也挺热,两人各自脱了外套挂室内的椅背上,沈忆枫手机一直是他自己拿着,刘念知道顾伦偶尔会来电话询问他的情况,只是沈忆枫总是表现的很敷衍。
所以当他衣服口袋里手机发出震动时刘念也没多想,拿出来随意看了眼便按了通话键,这是个陌生号,她原以为是顾伦换座机打过来的,再不然就是广告或打错的,可她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疗养院。
她看着窗外沈忆枫忙碌的背影脑袋有些发蒙,“你说......你们是哪?”
“天冬疗养院。”对方迟疑了下问道:“请问这是沈先生的电话吗?”
“对,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具体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前两天他来电话时陈女士情况不太好,不适宜通话,今天陈女士情绪稳定很多,若要联系的话可以聊上几句。”
刘念微微垂眼看着抠着木桌的手指,目光有些散,“你说的陈女士是......陈莉群吗?”
“是的。”
“好!”她木然道:“我会传话给他。”
挂了电话,她发现自己的手竟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将手机重新放回外套口袋,刘念起身去柜台倒了一大杯凉水灌了下去。
燕芳她们几个小姑娘惊讶的看着她,“小老板,你还好吧?脸色看着不太好啊!”
刘念将透明玻璃杯往柜台上一放,摇头,“没事,我去楼上歇会!”
其实她一直有在怀疑沈忆枫想起了一切,大大小小的试探也不少,只是这人演的太好了,甚至可以说毫无破绽,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或许是有了这个前提,这电话给予的打击也就冲淡了些。
沈忆枫发现这件事已经到了晚上,给疗养院去电话结果被告知已经联系过,通话结束时胸口都有些发凉,背部渗出冷汗。
他抿唇调出记录看了眼,随即挫败的坐到床铺上,手捂着脸陷入极大的震惊和慌乱中。
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可要面对已然知情的刘念让他感到十足有压力。
他在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后上了阁楼去找刘念,只是站在门外,一墙之隔的距离还是让他生了怯意。
夜晚的孤冷在这一刻越发清明起来,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和不知前路的恐惧。
手起起落落好久,在又一次停顿半空时,木门自动打开了。
刘念拢着披肩面无表情的站在半米处,并没有因看见他而表露出惊讶,冷淡的神色也没有因着灯光的烘托而缓和多少。
沈忆枫凝神看着她,“我们聊聊。”
刘念犹豫了下,侧身重新回屋。
他紧随其后进去,顺手关了门,他们面对面在矮几前坐下,刘念微微垂着眸并没有要率先开口的意思。
沉默良久后他道:“我很抱歉,请你原谅。”
“无所谓。”刘念头都没抬,“又不是第一次,我习惯了。”
彼此都知道这话代表了什么。
沈忆枫认真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害怕在你得知我一切都想起来后又会回到之前的模样,刘念,那段时间让我生不如死。”
“这是你自找的。”她淡淡接口。
“我知道。”那些过往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抹灭,但是他们也可以用更好的回忆去掩盖它,他说:“刘念,你不讨厌我。”
沉寂中刘念终于抬眼朝他看了过去,对方再不是那个简单痴傻冲动的男人,晶亮有神的眼眸中是记忆里熟悉又因着相隔时间而有些陌生了的温润。
在时间的长河里他们再次重逢,眼神的交汇牵连出深埋很久的仇恨悲哀绝望等等的负面情绪,这些都是刘念避之不及的,却又因着这个人一一重现。
很多东西都是相对的,在沈忆枫处处忍让,拼死一搏,又傻乎乎的不顾被骗死皮赖脸的留在,再加上这些年时间的冲刷,所谓的仇恨确实已经单薄了下来,刘念依旧这么排斥他纯粹只是对那些过往的逃避,那是她人生最无望落魄的时刻,都是因着这人而起。
这已经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
“我也不喜欢你。”她说。
沈忆枫点头,他没那么乐观让刘念轻易的再次喜欢上自己,但他可以继续等,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鬼门关也闯过了,一辈子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白着脸道:“你不恨我,我已经满足了,咱们就这么下去吧!”
“不行!”刘念淡道:“我未来的生活从来没打算有你,我们都还年轻,还有时间找回各自的人生,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这样或许再过个几年在别处偶遇说不定我还能跟你打个招呼!”
沈忆枫喉结鼓动了下,眼睛有些潮湿,“我做不到,你觉得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会就这么放手吗?”
沈忆枫的偏执在这一刻显得淋漓尽致,“我舍不得再逼你,但是我也不会走。”
说完他缓慢的起身走出去,关门声响后室内又剩了刘念一人。
她往后一靠,就这么坐了一夜。
真相暴露后沈忆枫也不在伪装那种憨傻的模样,整个人都舒朗开来,虽然不怎么笑,但是看人时衬着那双漂亮的双眸自然而然有着天生的温和感,自信儒雅温润如玉的气质将整个人烘托的魅力四射。
魅力散发肆无忌惮的同时客栈内的小姑娘也被迷的七荤八素,时不时的朝沈忆枫套近乎,工作环境也瞬间变得热闹而富有趣味。
沈忆枫和往常一样套着围裙每天进出帮忙递盘子,刘念查账时都会给她端上一杯热牛奶,冒着蒸汽乳白色液体带着浓郁的奶香,刘念不会拒绝,但也没喝过一口。
沈忆枫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坚持着,他对刘念的温柔体贴让燕芳羡慕的不得了,又一次她对着刘念抱怨道:“小老板,你心也太冷了,这么个美男天天杵跟前伺候,你居然能做到无动于衷。”
见人不搭理自己,她凑上前得寸进尺道:“小老板,跟我说说呗,你两什么关系?沈忆枫是傻子的时候你还跟人说话,现在怎么连眼神都不递给他了?”
刘念研究着刚买来供客人打发时间的桌游,边道:“不想升工资的话就继续在这呆着。”
燕芳一愣,随即被成功转移焦点高兴道:“要加工资了?”
刘念斜了她一眼,对方连忙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然后乐颠颠的走了。
齐博义要结婚了,有提前通知,场所安排在一家当地规模还算可以的酒店,邀请函中提到沈忆枫,当天刘念自然和他一块前往。
酒席铺张的挺大,他们到时宾客已经来了不少,然而这天装饰隆重的酒店大堂却没有迎来主角新郎。
到点后场面乱成了一团,齐母都急哭了,却没有任何人知道齐博义的去处。
回到客栈后刘念一直眉头紧锁,过了很久掏出手机打开短信,最近一条是齐博义发的,他说想再见一眼彭飞。
彭飞在他订婚前就已经走了,那会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刘念回想着齐母曾经的热情待客,结婚宴上的泪眼婆娑,以及齐博义往日里的嘻笑闹腾,最终决定外出一趟。
有一次齐博义酒醉后说:“彭飞告诉过我没有人会愿意过背负着道德谴责的日子,有一天若真造成大错必定会后悔。”
既然这么多年都在道德谴责中度过,那么在最终放下的一刻他必定会去赎罪,会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她能想到的,齐博义必然也能想到。
次日她背着双肩包出发了,陪同的自然还有沈忆枫,这人赶不走,弃不掉,在还能忍耐的时候只能随他了。
刘念先去了趟齐家看望齐母,因着这事齐母看过去瞬间老了很多,和刘念聊着聊着又哭了起来,两小时后出来刘念成功套出了自己想要的。
彭飞的母亲叫宣娅,之前一直居住在c市。
他们当天坐车到了目的地,只是不小的城市要打听一个不在了的人不是一般困难。
晚上回到下榻的酒店,刘念很累,洗了个澡便躺进了被窝,最后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出现的是沈忆枫那张温和漂亮的脸,他手上端着餐盘,上面是碗丰盛的海鲜面。
“吃了再睡,不然对身体不好。”
刘念抓了抓头发,面无表情的接过来就要关门。
他抬手挡住,“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明天再说。”
“去派出所查查,不管租房或住房都该有登记。”
刘念点头应了声。
他又道:“单身母亲想来不会过于挥霍,先从市郊的派出所开始。”
刘念看了他一眼,“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下有朋友还觉得没虐够,但我已经虐不出新花样了,而且马上就要完结鸟~!
我很早之前就说过的结局会半开放,你们懂的。
ps:前几章沈忆枫做梦梦见长发的刘念时,说明记忆就在恢复了,现在当然更不必说。
pps:新文已经开始连载......
玩命的节奏 第66章 他们的一辈子的(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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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关门时沈忆枫没再阻止,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几秒,转身进了隔壁,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是顾伦,主要是工作方面的事,很多项目进程因着之前的意外都被搁浅了,现在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最好还是回来一趟,事情太多太杂,电话里根本就说不清。”
沈忆枫站在窗口看楼下陌生的繁华街景,“再过一段时间吧!”
次日他们前往周边的几个城镇查找,同名同姓的不少,但这个年纪就不在了的不多,一周后终于有了眉目。
这是幢两层的私房,外观看过去已经有些破旧,周边环境也不怎么样。
大门紧闭着,门上有灰,但是把手干净,说明有人来过。
沈忆枫四周看了看,正巧旁边一户人家开门出来,是个微胖的大妈。
他走上前礼貌道:“阿姨,问一下这户人家没人在吗?”
一副好皮相不管走哪都管用,大妈上下看了他一圈,十分和善的道:“前两天这家的儿子回来过,不过后来好像又走了。”
刘念也走了过来,“她儿子是叫彭飞吗?”
“是啊!”大妈转向她,迟疑道:“不过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彭飞朋友,特地来找他的,您知道他平时都去哪吗?”
大妈摇头,“这倒是不清楚了。”
沈忆枫想了想,又道:“那您知道彭飞母亲葬在哪吗?”
“这知道,我写给你?”等人点头后,她回屋很是热情的把地址写给了他们。
彭飞家人丁单薄,宣娅去世的时候也没亲戚走过来,都是靠周边邻居帮的忙,因此大妈知道墓址也就不奇怪。
重新走到大马路上,沈忆枫捏着纸条道:“去公墓问问吧,他应该会过去。”
刘念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墓地离得并不远,打车过去也就半个多小时,下车后在当地买了束白菊,问了守墓人方向后往山上走。
到半山腰时,前方一个墓碑前碰到了一个人。
一个他们十分熟悉的人,齐博义。
身上还穿着早之前的银色新郎西服,发型自然是没有了,乱糟糟的就跟鸟窝一样,脸上胡子拉渣,这么多天没见瘦了一圈,下巴尖的仿佛要破皮而出,眼中布满血丝,憔悴的没有一丝生气。
刘念看的心惊,正要开口,沈忆枫突然拍了拍她的肩,指了下墓碑。
刘念转头看,然后突袭的冷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浑身布满鸡皮疙瘩。
墓碑上刻的名字是彭飞,死亡时间是一周前,齐博义……结婚的日子。
阳光灿烂的当下,冷意却更深重几分,远处山林有清晰的鸟鸣声,充满生机和活力。
刘念机械的转了转眼珠重新看向齐博义,好半晌蹲到他面前,这人很久没做清洁,身上有了明显的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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