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爷之风云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冰火皇天
“啊,我的头好晕。。。。。”,浪八忽然捂着头,摇摇晃晃的,把头部趴在了身旁中年男人的肩膀上。不过,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这百试百灵的杀手锏,竟然失效,中年男人大煞风景的肩膀抖动,把她头部弹开,换了个座位,继续啃食。人类的肢体语言,极其丰富,有些话,未必一定要从嘴中说出来才能让人明白。透过死胖子的双眼,浪八看到的是深深的厌恶,完了,貌似把她当成鸡了。
“哼。。。”,受到了这种打击,浪八也没有脸皮再继续呆在餐车了,她冷哼一声,愤怒的起身离开,把车厢外的狼狗,大山东子,笑得差点岔气。
“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们来呀。。。。”,浪八颇不服气,她又没输,她偷不到,黄挺利也未必能偷到,大家半斤八两,谁胜谁输,还不一定呢。
冷笑挂在黄挺利脸上,混黑道,他不如三个兄弟够狠,但在扒手界,他就是天,他就是神,这是他的世界,没有人可以在他的世界战胜他,谁都不能。他低头趴在狼狗耳朵上,悄悄地说了几句话,狼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大约十分钟过后,狼狗拿了一件破旧的雨衣走了回来。南方天气炎热多雨,行人多有带雨伞、雨衣的习惯。那年头的雨衣,都是厚厚的绿色人造革,极其宽大,把人从头到脚,彻底包住,臃肿不堪。黄挺利冷笑着批上雨衣,又化了化妆,化妆后的黄挺利,和个肮脏的叫花子有的一拼。
火车依然行驶,换了座位的中年人,继续吃喝,一只烧鸡吃完了,再来一只。闲着也是闲着,吃饱了再说。那年头的火车,人山人海,车座底下,行李架上都是人。餐车,说白了就是给没买上座位的有钱人休息的。不消费,谁让你座呀。黄挺利批着厚重、脏兮兮,沾满泥巴的大雨衣,一屁股坐到了中年人旁边。脸上还有一些泥泞,中年人顿时厌恶的屁股挪向一旁,扭过了头去,生怕那脏兮兮的雨衣,弄脏了他的衣服。时间一分一秒的渡过,胖子吃的津津有味,眼不见为净,看到黄挺利那肮脏的模样,还让他怎么吃。
扒手,自然是越不被人注意越好,你要是看着我,那我还怎么下手。黄挺利座在那里,打着瞌睡,昏昏欲睡的倚在了车座靠背上。不知何时,收到信的乔四、小克、郝瘸子、李正光等人,集体站在车厢外,看自己兄弟表演。当然,也有一点威胁的意思。黄挺利若是赢了则罢,若是输了,乔四可不管什么贼的规矩。他的为人,一向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老子就是规矩,就是铁律。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的黄挺利,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缓缓走了出来,随着他的走出,乔四忍不住为自己兄弟鼓起掌来。
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黄挺利先是利用人都嫌贫爱富的特点,让中年人不屑看他。然后,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他的雨衣是披在身上的,而不是套在身上。这也就是说,他的双手,根本没有套进雨衣袖子里。白花花的人民币,厚厚的一大叠,晃得人眼睛发晕。浪八和斗败的母鸡一样,耷拉着脑袋,低头不语。黄挺利的战术高超是不假,但她倒没有觉得有多牛。让她自愧不如的是,就算给她这种机会,她还是一样有可能失败。因为,再高超的战术,最后的成功原因,还是要看偷技。能悄悄割开人的裤子,把绑钱的绳子切断,顺势把钱和绳都握住,并且让对方没有一丝察觉,这可不是一般的难度。中途稍微有一点微小的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我败了,输得心服口服,从此这条线路就是你的了,有你一天,我们绝不到这条线上偷窃!”浪八、八戒,和他们的十几个小弟,不甘的低下了头。愿赌服输,想不服输也不行,真当乔四等人是过来看表演的呢。
“哈哈哈,不用,这条线还是你们的,我没兴趣,走了!”,黄挺利放声大笑,甩手把刚偷到的大叠人民币,扔给了浪八,得意的带着狼狗、大山东子扬长而去。他出手,纯粹是因为兴趣,爱好,区区一条线路,他还没放在眼里。他的为人,一向秉承着侠盗自居,心里极其有抱负。偷盗,是他的终身职业,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到最大,一统偷盗界,所有线路,全是我的。
乔四爷之风云往事 68章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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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沈阳。。。。我的故乡。。。。。。”,北上的列车,在满车东北人哼唱的囚歌当中,缓缓驶入了东北境内。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乔四一party人,尚未抵达哈尔滨,电话铃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哈市,大街小巷。
警车呼啸,风驰电闪。大批的干警,部队官兵,疯狂涌向了火车站。哈市的天空,一时风起云涌,草木皆兵。
“四哥,我们是不是下车换走水路。。。。”,肥肥李正,满嘴酒气,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乔四面前。他的双眼,闪动着狡点的光芒。酒精,没能麻痹他的意识,反而使他更加清醒。虎父无犬子,老爹是公共安全专家局长,儿子怎么会不知道警方的行事方法。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回去,不收拾你收拾谁呢?
“哼,不用,我倒想看看,这次回东北,有谁想抓我。。。。”,狂妄,说白了是一种极度的自信。往事如烟,不堪回首,既然这条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那就一往无前走到底。
山花开了,漫山遍野,乔四淡淡的看向窗外,孙悦的影子慢慢浮现在他的心头。家乡的你,还好吗?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个想念的黑夜,他强迫自己忘掉一切,用酒精女色,麻木自己的神经。他终于明白了孙悦说的那句话,饱含着多少无奈:“你是一个流氓,而我是一个天使,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
辛辣无比的二锅头,和一团火般在乔四胸口燃烧。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扇紧闭的窗户,不想打开,不愿打开。现在,这扇窗要开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如果孙悦能和李正光的黑玫瑰一样,没有抱负,只为爱人而活,那该有多好。可这是不可能的,真那样的话,乔四还会这么爱她吗?她还是乔四的孙悦吗?
老婆浪八、八戒,带着十几个小弟,走进了车厢,来到了黄挺利面前。良禽择木而栖,扒手,求得无非是财,弄点钱而已,谁当老大都一样,关键是能带着兄弟们发财。不过,巾帼不让须眉。浪八心比天高,傲比海深。她可不单是只想要钱那么简单。以她的美貌,如果她想要钱,一定有许多富贵的男人,排队等着娶她。
马云说过,态度决定一切。老婆浪八神情非常严肃,以至于黄挺利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她异常郑重的盯着黄挺利双眼,缓缓说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能否成为中国第一个贼王。。。。”。浪八的眼中,闪烁着期盼已久的光芒。扒手,一个没有前途,没有希望,地位还不如卖肉小姐、抢劫犯、和b社会高的低下职业,她多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勇敢的站出来,一统偷盗界,重振古时侠盗的光辉。
“我就是贼王。。。。。。”!四周喧闹的嘈杂声,瞬间变得异常安静。只有黄挺利那充满骄傲自信的回答,回荡在车厢内,久久不能停歇。
天才还是疯子?猖狂还是自信?黄挺利并没有正面回答浪八的问题,只是说出了一句让浪八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话。冷傲的浪八,质疑的看着黄挺利双眼,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破绽。黄挺利毫不畏惧的针锋相对,眼神充满坚定,没有丝毫犹豫,惶恐,以至于浪八冷傲的表情,逐渐变得越来越暖,越来越温柔。美女爱英雄,她曾经发过誓,非英雄不嫁。而扒手中的英雄,就是贼王。在这一刻,黄挺利那残废嬉皮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同样,充满自信的男人,最具魅力。
“好,我跟你。。。。。。”,中国文字,真的害死人,一字之差,意思即变得扑朔迷离。浪八并没有说“我们跟你”,她说的是“我跟你”,可惜,男人大多在小事上比较粗心,尤其是像黄挺利这种没文化的男性,压根就没听出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好追的女孩,爱的或许直接,但未必完整,更未必保险。反倒是那些心高气傲的女性,一旦被征服,将会彻底陷入爱河,为了心爱的男人不顾一切,甚至疯狂到自杀殉情。浪八的性格,注定了她日后凄惨的下场。男人,要娶一个女孩,只会因为一个原因“我喜欢”,而不是因为这个女孩长的漂亮。美女多了,老子有钱,要什么样的美女,就有什么样的美女,又不是找老婆,还用追吗?
贼王是干嘛的,不还是小偷吗?小克、郝瘸子、李正光三人无奈的举着酒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乔四默默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烈酒,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淡淡微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无论黄挺利选择的是一条什么道路,都还是他的兄弟,这就够了。
清晨,大雾弥漫,遮的人有些看不清方向。哈市火车站,大批的pol.ice和部队官兵,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抓捕乔四、郝瘸子、小克三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三人得罪的仇家太多了,以至于枪打出头鸟,引起了公愤。哈市的黑道和白道,破天荒的首次心有灵犀一点通,必杀乔四而后快。
“四哥,没必要冒险,我们跳车走吧。。。。”,列车已经驶入了哈市境内,黄挺利也坐不住了,那时的火车速度慢的要死,只要是个正常人,胆子大点都能跳。
“不用劝我,我不会逃得,谁若是想抓我,尽管来好了。各位兄弟,前方就是哈尔滨火车站了,谁若是害怕,可以马上跳车,我不会怪他。。。。。”,乔四话落,整节车厢变得异常安静。良久后,新投靠黄挺利的浪八旗下,一个小弟胆怯的站了起来,打开车窗就想跳。浪八顿时面色铁青,双眼含煞。她是一个极重面子的女人,旗下小弟的做法,等于直接扇她耳光。她冷冷的给了八戒一个眼色,八戒狞笑着站了起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当中,特别刺耳。八戒干净利落的把这名小弟脖子拧断,然后从车窗丢了出去。人可以走,命留下。
“对不起,是我管教无方,让您见笑了,回头我会好好教育他们。。。。。”,浪八站了起来,向乔四鞠躬道歉。乔四狞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无所谓。敢跳车的小弟,即使浪八不动手,早晚也要死,一个都别想活。因为乔四说过,谁若是害怕,可以马上跳,他不会怪的。死人,有什么好怪的。出来混的,最恨反骨仔。
黑烟缭绕,行驶的火车,猛然紧急刹车,停下了脚步。子弹上堂的声音,不断响起,大队士兵,pol.ice,把所有车厢出口,团团围住。大战一触即发,整节车厢,除了乔四以外,所有人的心脏,紧张的都快要爆炸了。
“操,和他们拼了。。。。。”,小克掏出手枪,就准备拼命。事已至此,责怪乔四也无用,反正抓进去怎样都是死定,干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把枪收起来,我乔四既然敢回来,就不怕他们抓我。。。。”,乔四摆了摆手,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做一名大哥,光靠狠是不够的。运筹决握,掌控全局,才是关键。乔四嚣张狂妄是不假,但他狂的有实力,若不是后来他的对手权势实在太强,东北哪有人能抓的了他。
“真没想到,我乔四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劳驾这么多公共安全专家、战士来护送,你们站了一早上累不,我请大家喝茶。。。。”,乔四微笑着走下火车,谈笑风声,丝毫没有害怕、恐惧。
“哈哈哈,乔四,我佩服你,你真够无耻,死到临头嘴还硬,把他抓起来。。。。”,卷毛陈建滨和羊皮杨德光,带着一群pol.ice,猖狂的大笑不已。他两恨透了乔四这几个小瘪三,如今终于逮到机会抓捕,哪里会客气,十几个pol.ice,如狼似虎般冲了上去,就要拷人。
“操,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谁给你们权利可以抓人的。。。。”,乔四背后,二十多名绿军装成员,忽然站了出来,推开了冲上前的pol.ice。他们都是高干子弟,从小横行霸道,无法无天惯了,这次的抓捕,明摆着不可能善了,但他们毫不在意,丝毫没有犹豫的就和这些pol.ice拉扯起来。
“妈的,李正,你们这帮王八蛋,不要仗着父母有点官权,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无忌惮。警告你们,再敢阻挠办案,连你们一起抓。。。。”,卷毛陈建滨的话,让人感觉特别别扭,貌似他自己也是高干子弟,一路货色。
“***,卷毛,四哥要是出一点事,你别想活着走出哈尔滨。。。。”,听到了卷毛的话,李正立马出言反击。他们一party绿军装,放在北京,那就是太子party,他们怕谁。
一朵朵血花,慢慢绽放,静静盛开,正当两帮人撕扯不清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上来,干净利落的一顿枪托,把乔四一party人打倒在地。军人,从来都是不怕地方势力的。
“他妈的,都不许动,双手抱头,老老实实蹲着。。。。”,那时东北当兵的,第一年先挨老兵揍,挨班长揍,第二年开始揍新兵,这造成了他们的性格普遍暴力野蛮。他们放声高喊,大声恐吓,警告着乔四一伙人。此时,郝瘸子的眼睛已经红了,他想要掏枪,但被黄挺利用眼神制止了。
“哈哈哈哈。。。。。。”,乔四的脸因为极度的愤怒,已经变得有些扭曲,他满脸是血的疯狂大笑,然后狰狞的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妈的,让你蹲着你没听见吗。。。”,一名大兵面色不善,狠狠的一脚踢在乔四肚子上,然后一枪托,再次把他打倒在地。血,顺着乔四的额头一滴滴流下,他恶狠狠的盯着这名士兵,双手用力按着地面,艰难的再次爬了起来
“操。。。。”,这些当兵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了无牵挂,他们根本不知道乔四是谁,也不怕有人报复,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的。七八名士兵快速冲向了乔四,准备下狠手把他彻底干躺。不过,他们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两百多名穿着不一,胳膊上纹着***,各色图案的马仔,忽然从车站内冲了出来,挡在了乔四面前。
“对不起,四哥,我来晚了”,马殿龙穿着一套笔挺中山装,扶住了乔四的胳膊。在他身后,一辆挂着市go-vern-ment牌子的吉普车缓缓开来。车上坐着的是一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年纪大约三十来岁中年人。他下车后,和部队的领导交谈了一阵,然后狠狠瞪了一眼卷毛和羊皮,把乔四带上了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今天这笔帐,我记下了。。。”,乔四猖狂的大笑不已,说不出的嚣张,他倚在车门旁,挑衅的扫视了一眼现场的公共安全专家和军队人员,缓缓跳上了车。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乔四早在未离开东北前,就安排了一步暗棋,让曾经的人民好pol.ice,马殿龙**,找到了自己在省里拥有实权的一些战友,采取金钱攻势,迅速收买了一大批人。有钱能使磨推鬼,想要抓他,下辈子吧。
马殿龙彬彬有礼的给乔四关上了车门,然后阴狠的盯着卷毛和羊皮,冷笑着上了另一辆汽车。永远不要给一个好人犯错的机会,因为那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kb。
有仇不报非君子,什么和平共处,大家一起发财,去他妈的,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安睡。混黑道的,就别妄想有个家,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你不杀别人,别人照样要除掉你。
“操!”,乔四满头包裹着纱布,和个粽子一样,狠狠的把酒瓶摔到了地上。他的面目阴狠,目露凶光,双手青筋暴凸。他属于标准的亡命徒,平时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眼珠子一红,立马什么都不顾了。狗急跳墙,兔子红眼了还咬人呢。既然哈市这么多人想杀他,那就来吧,看看谁把谁做了。
卷毛陈建滨,最近总是感觉有些心绪不宁。按理说,他是高干子弟,从事的是pol.ice科长这个拥有实权的肥差,暗中还是西城老大七爷的马仔,谁敢碰他,不想活了,但他为什么总是有不详的预感呢?
黄昏,一缕残阳,斜挂天边,卷毛无精打采的走向警局门口的一辆进口轿车。散发寒气的刀锋,在斜阳的照射下,格外刺眼。晃得卷毛有些睁不开眼,他的反应极快,大脑嗡的一声一片冷汗,撒腿就往回跑。他是高干子弟不假,但毕竟在道上混过,又长期从事pol.ice行业。仇杀火拼这方面的经验,绝不会比乔四一party人差多少。想要杀他,哪有那么容易。
“操,别让他跑了!”,小克一声高喊,四名穷凶极恶的马仔,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紧追着卷毛的身影不放。中国pol.ice,对于g-u-n管制极其严格,哪有干警成天腰里别着枪的?两名警官,刚下班,走出警局大门,就看见了卷毛正在遭人砍杀,顿时大怒,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公开跑警局门口杀pol.ice,是可忍孰不可忍,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法的,真当他们吃素的呢。
“把刀放下,你们竟然敢袭警。。。。。”,两名pol.ice冲上前去,就拦下了四名马仔,卷毛顿时也不跑了,掉转身形,又冲了回来。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三名pol.ice,对付几名持刀歹徒,就算不富裕,也能撑一阵吧。警局里尚有大量值夜班的pol.ice,三个人小心点,和对方一纠缠,等里面的pol.ice冲出,还不是手到擒来,全歼来犯。不过,他想的是不错,值得表扬。但现实和理想毕竟是不同的,乔四既然敢动手,就不怕把事情闹大。
“砰砰……”,枪声大作,刚还勇猛的两个pol.ice,瞬间倒在了血泊中。马殿龙和小克,人手一枪,大开杀戒。刚探出头准备冲出的pol.ice们,立马掉头又冲了回去。人无完人,人民pol.ice,缺点虽然有很多,但面对这种事情,即使在怕死,也会强迫自己克服恐惧,不可能逃跑的。不过,双拳敌不过枪子,好歹先回去把枪拿出来,来个火力对抗。不拿枪,难道冲出去当枪靶子,这能算英勇就义不?
“麻痹,操,小克,**你妈!”,卷毛的运气很不好,他的左腿膝盖处,挨了一枪,躺在地上嗷嗷怪叫。不过,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疼痛,打着滚迅速躲入了身旁不远处的一辆车下。枪声大作,他的头顶,玻璃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子弹横飞。好好的一辆车,一个照面就成了马蜂窝。此时,警局里的pol.ice也拿着枪冲了出来。
“风紧,闪了!”,小克一声高呼,马殿龙不甘的吐了口吐沫,狠狠的又放了两枪,和四名马仔一起撒丫子就跑,转身跳上了一辆开向他们的面包车,迅速离开。
“乔四、小克,**你们妈,你们给我等着!”,不看僧面看佛面,保住乔四的,是东三省省长的秘书。能当上省长的人,背后的人际关系到底有多复杂?只有天知道,中央上应该都有人呢。这么大的官,无论是公共安全专家还是部队,谁敢不给几分面子。不过,乔四率先撕破了脸,杀上了门,那还面子个叼毛。
血,静静的流淌,洒了一地。大批的干警冲了出来,架起卷毛和两名倒在血泊中的pol.ice,就往医院送。罪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救人要紧。卷毛捂着受伤的左腿,疼得脸都变成紫色了。他躺在车后椅上,咬牙切齿,嘴唇都咬出血了。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欺负人,何曾被人欺负过。日本黑道,喜欢割手指,中国黑道,专门和人腿过不去。卷毛,在黑道混了这么久,也废过几条人腿,经验算比较丰富,他知道,自己这条左腿算是彻底废了,膝盖中枪,瘸定了。从此,哈市又人工制造出一个瘸子大哥,继郝瘸子,黄瘸子之后的,卷毛陈瘸子。
“操,妈的!”,马殿龙感觉特郁闷,好歹他也是当过兵的,枪打得咋这么臭,早知道还不如让李正光**上。老实人,好人,一旦叛变,成为了坏蛋。那后果真的很可怕,不堪设想。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看看那些所谓的根红苗正,三代贫农组成的红卫兵,干了些什么事就知道了,连发现自己父母的一点隐私,都会马上揭发,亲自参与活活批斗打死,灭绝人性啊?
“妈的,我带人到医院做了他们!”,郝瘸子面目狰狞,凶相鄙陋。他本是残疾人士,从小受尽别人白眼屈辱,心理严重扭曲,极度记仇。羊皮和卷毛当初没少收拾他,这笔帐他一直记得呢。甚至说,在许多夜深人静的黑夜,他都会不由自主,咬牙切齿的想起这两人。结果,一腔愤怒化为无数子弹喷射,发泄到了女人身上。
都不要说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大家小心点,随时带着家伙,小克带几个人把那批ammo拿回来,马殿龙去把正光叫回来”,淡淡的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烟草的香味。暴风雨前,总是特别宁静。乔四面无表情的下达着一道道命令,巅峰对决,怎么能少得了旗下第一金牌打手李正光呢。
听到了乔四的命令,小克和马殿龙二话没说,一人带了批马仔,抬腿就向外走去。风吹杨柳,大地一片阴凉。北方的天气,夏凉冬冷,格外清爽。大部分的北方人,宁可冷一点,也不愿意面对骄阳似火。小克带着六个马仔,急冲冲的驾着车,行驶在空旷的马路上。冷兵器对抗,谁胜谁输,殊难预料,但火器就不同了。只要取回了那批ak-47,龙哥算什么,七爷又怎样,就算一夜之间,端掉哈市警局总部,也轻松的很。人,有多大的实力,就有多大的胆子。懦弱好欺的普通人,若是忽然之间变成了领导,那以前欺负他的那些人,恐怕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谁真的胆子小呀,希特勒从小学画没天分,被老师侮辱是弱智儿童、白痴,同学笑他,看不起他,欺负他。结果呢,所有侮辱欺负他的人****,差点诛九族。谁能料到,当初那个懦弱可欺,身材矮小瘦弱的白痴儿,不但风云交际化成了龙,而且会变的那么狠毒。
皎洁的明月,高挂天边。马殿龙带着四个马仔,穿过一栋栋拆毁的房屋,走向李正光居住的地方。小别胜新婚,刚刚归来的李正光,难免和黑玫瑰温存一下。不过,混黑道的,平日无所事事,打牌喝酒泡妞,闲的发慌。可一旦有事,那就是大事,所有人,不管在干吗,都要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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