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欧洲人都得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律
“暗杀的话,一团水就可以干掉他。”荒川懒洋洋道:“只要他不是那个狼人一般的体型,就没有任何难度。”
“不,”晴明抬手施了个‘障碍重重’,扭头看向他:“你攻击我试试?”
荒川并没有犹豫,一抬手便让身侧的游鱼如同箭矢一般飞了出去,但它们无一不如撞墙一般被那串绿色的环状物挡住,然后返回了荒川的身边。
“这个?”荒川皱了皱眉,疑问道:“之前的巴蒂怎么没有使用过?”
“因为他在父亲的拘留下被关了好多年。”晴明抬手解除了障碍重重,思索道:“要破盾只能靠先手,或者等他解除之后才可以动手。”
更需要注意的是,这个多洛霍夫生性多疑,去哪里都会带三四个随从。
哪怕他真的被突袭成功,其他的随从也会第一时间救他,不可能像杀巴蒂那个疯子一样易如反掌。
“铁甲咒、除你武器、障碍重重……”晴明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他:“你可以把人类身体里的水分抽干吗?”
荒川眼睛一亮:“我这两天找只兔子试一下。”
“如果抽干可以的话,大可以直接弄瘪他。”晴明思索着,继续补充道:“或者把他们引到水边,再想办法让他们沉湖。”
“你们两个是不是傻。”黑湖突然从湖里冒出头来,金红色的眸子盯着他们两,一脸嘲讽道:“直接凝结他们的血液就可以了啊?”
荒川平日里凝水成冰的小法术,只要巧妙地调整一下,弄死一个人类还是很简单的。
“有道理!”晴明跟着一拍巴掌,扭头看向荒川:“我现在给你找个兔子试试?”
“不,你用变形术。”荒川撑着下巴,解释道:“变个类似水壶的东西给我。”
晴明掏出了魔杖,随手摸了块石头,开始念咒。
冷冰冰的石头在他的手掌上晃了晃,逐步地向上膨胀,一点点地变形成了个木制的水壶。
“——居然是木制的。”荒川瞅了眼这个古怪的壶,伸手接了过去,招手让一个水团蹦进去,他拧好盖子,冥想了一会儿,再次打开的时候,壶里的水已经被冻成了寒冰。
这个小法术原先是族人夏天用来消暑的小把戏,但是由于荒川长年的反复使用和研究,已经不知不觉变得更强大而纯熟。
“哦对。”黑湖靠在礁石上,眯着眼道:“等你毕业了,能不能给我们换个大点的湖或者是河海之类的?”
晴明倒是没想到这个事情,好奇道:“你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但是老子要分居!”黑湖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荒川,愤愤道:“而且那帮煞笔马人还是天天来这里洗脚,必须搬家!”
斯拉格霍恩喝了点小酒,正窝在沙发里听着古典乐。
上完课之后的小憩是最惬意的。他摇晃着玻璃杯里的红酒,听着小提琴丝滑的声音,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是你告诉他们的吗?”脖子一凉,殷红的血液开始无声地往下淌。
什么人?!
老头子试图动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匕首完全地控制住了。
穆尔塞伯再次把刀刃往下压了压,身后的伏地魔冷冷道:“嗯?”
两道暗绿色的魔咒无声地攀附到他的腰侧,阴森的光芒转了个圈便消失了。
“伏——伏地魔?!”斯拉格霍恩试图晃一下自己圆滚滚的胳膊,却惊恐地看着自己上衣被脖子上流出来的血浸透:“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伏地魔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客厅里的摆设,冷冷道:“魂器的事情,你还告诉过谁?”
“我什么都没有说!”老头儿心知自己临死不远了,竭力高声道:“甚至没有人对我用过摄神取念,不信你可以对我用吐真剂看看!”
“我不关心。”伏地魔的声音嘶哑而充满怒意:“魂器的事情,和你脱不了关系!”
还没等他再呵斥一句,斯拉格霍恩突然竭尽全力推开了那个匕首,“啪”地一声幻影移形走了。
“追。”伏地魔冷冷道。
邓布利多正在古灵阁取加隆,他不得不开始考虑圣诞节该和盖勒特去哪里度假。
还没等他跨出大门的门槛,突然间袍子一坠,满身是血的斯拉格霍恩狼狈地跌倒在身侧,痛苦地挣扎道:“邓布利多——救我!”
什么情况?!
邓布利多瞬间掏出了魔杖,一面警觉地打量四处地情况,一面费力地把他搀扶了起来:“走,先去止血。”
“我不敢回霍格沃茨。”斯拉格霍恩捂紧了脖子上的伤口,费劲道:“他们刚才好像对我用了可以追踪的魔咒。”
“那先和我回……”邓布利多话音未落,突然间身侧出现了四个食死徒。
伏地魔旋身降落,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冷笑着道:“又见面了——我可爱的老师们。”
“你居然敢公开露面?”邓布利多冷厉了眼色,本能地用魔杖对准他。
一瞬间四个食死徒同时掏出了魔杖,一齐对准了那两个老人。
“快走……邓布利多。”斯拉格霍恩绝望道:“我没救了……”
“没想到,再见面会在这里。”伏地魔的蛇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居然没有回霍格沃茨,也是为我着想。”
还没等他再哔哔两句,突然又有两个金红色的身影凭空出现了。
“又见面了,大蛇怪——”绫子靠在福克斯的身边,把玩着老公的长发,懒洋洋道:“你应该知道,凤凰是吃蛇的。”
[综英美]欧洲人都得死 第47章 那只大天狗在花式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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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凤凰?
不,是凤凰变成了人形。
伏地魔依旧举着魔杖对准了邓布利多,看着福克斯挑起眉毛道:“——你就是当初这个老头子身边的那只鸟?”
福克斯揉了揉鼻子:“你先把魔杖放下。”
“我不放!”伏地魔恼怒道:“你们都得死!”
绫子把胳膊架在老公身上,懒洋洋道:“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就是邓布利多呢?”
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是邓布利多?
伏地魔正被这句话干扰了注意力,突然一旁的福克斯冷不丁地抬手,一道火浪犹如火焰喷射器一般直接卷住了伏地魔的全身!
金红色的火焰如同魔鬼一般越烧越旺,转瞬伏地魔便变成了一个火球!
“清泉如注!”四个食死徒同时对准了主人,略有些惊慌地下咒。
“仅仅如此吗?”伏地魔解除了屏障,所有的火焰仿佛都被吸附着在一层壳子上,跟随着护甲的坠地跌落在地上。
他早就清楚了这群火鸟的攻击方式,一个铁甲咒就可以解决问题。
“唔。”绫子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邓布利多已经带着斯拉格霍恩遁走了,她一拍翅膀化回了火鸟,挑衅道:“猜猜我能啄掉几个眼珠?”
可恶!原来是在转移注意力吗?
“他们在哪里?!”伏地魔扭头问之前下咒的男巫:“不要跟他们纠缠,我们过去。”
“在……在德国的纽蒙迦德。”男巫畏畏缩缩道:“那里……还关着格林德沃。”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也真是会挑地方。
算了……改日再去弄死他们。
伏地魔冷哼一声,正欲带着手下幻影移形离开,忽然听见一声惨叫。
一个食死徒开始哭嚎着在地上打滚,尖利如刺的爪子卡在他的咽喉上,长而坚硬的喙径直向后颈啄下!
似乎火鸟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变幻成了尖锐地刀刃,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男人身上已经到处都是血口子,一滩血液开始缓缓地扩散。
“救我——大人!”那个食死徒艰难地挥舞着双手,但是很快,他发出的声音都不再能组成句子,反而像蛇一样嘶嘶作响。
“钻心剜骨!”黑魔王咆哮道:“魔鬼火焰!”
森绿色和暗红色的魔咒同时击中了那个略有些肥胖的男巫,两只鸟儿轻巧的一个闪身,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男巫的身体直接被魔鬼火焰燃烧了起来。
原先遥远处还有少数胆大的群众围观,一见这种狠厉的黑魔法被使了出来,登时齐齐作鸟兽散。
“似乎我把他的一节颈椎弄掉了。”绫子飞在空中,打量着那个哭嚎着的男人。
“唔,我割开了他的气管。”福克斯蹭了蹭老婆的脖子,提示道:“走吧,先回去找晴明。”
多呆一会儿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由于各种不和谐的原因,式神们最终都拒绝回勾玉里住。
山兔跟着络新妇在禁林里搭了个巢,萤草犹豫了下,回了晴明在斯莱特林的宿舍,偶尔让山兔过来窝在抱枕里休息。
自从晴明和德拉科住到地窖之后,那两个空闲的卧室就一直没有人敢进去看看。
不光是潘西之前被报复的太惨的缘故,还因为很多学生在晴明入学的前两年,在他的宿舍里瞥见各种奇怪的生物。
万一……一进去就会被吃掉了呢?
斯内普懒得管小崽子们的这些事,毕竟处在地牢的学生宿舍不仅房间多,每个学生之间也谨慎地保持着距离,空闲两个房间并没有什么。
于是回归的大天狗顺理成章地占了德拉科的房间——顺带着把妖狐也圈养了起来。
其实妖狐内心是愤怒的。
凭什么他想非礼我就非礼我!
而且我明明喜欢软妹子好不好!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
他打不过大天狗。
所以平恭可以愉悦地蹂丨躏他的耳朵和尾巴,而后者只能一脸郁卒的逆来顺受。
跟着安倍老爷子修行良久的平恭不仅可以幻出锋利无比的羽刃,对妖力的掌控和各方面都成熟了很多。
以至于他一走进来,类似萤草一般的气压就不自觉地散发了出来。
还我当年可爱软萌的小正太啊……
妖狐只当自己成了他的猎物,连调戏山兔都没兴趣了,每天默默地跟在大天狗的身边,心中默默祈求着自己不要变成狗粮。
当初狼人死去的时候,荒川和绫子吆喝着让他过来舔一口血。
毕竟除了山兔和那只蜘蛛精以外,大家都基本上觉醒了,而山兔他们见这个庞然大物,都是一脸嫌弃——倒是便宜自己了。
原先妖狐预计的是,自己尝了一口这个巨兽的血,就可以继承他的庞大力量,最后成为酷炫狂拽吊的狐仙大人,至少也像那个也叫玉藻前的前辈一样,威震四方。
然而觉醒后的自己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只是额前绽现了朱红色的旋纹,耳朵尖和尾巴尖上有淡淡的蓝色——然而战五渣还是战五渣。
难道是因为这个狼人太弱的缘故吗?
自己现在明明是四星觉醒妖狐了,可是也只能堪堪怼死一只地精。
妖狐几乎能脑补出阎魔嘲讽的笑容。
曾经喜欢的面具被平恭强制取走了,露出柔和的眉眼出来。
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这幅样子,每天都会俯身亲几下。
一开始妖狐还炸毛,试图反抗两下。
时间久了,倒也无声地默许了。
毕竟被亲亲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过来。”大天狗正靠在窗边看着书,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刚睡醒的妖狐。
“唔?”妖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已经散开了,他的尾巴迷糊地摆动了两下,摸索着走了过来。
“今天,我来教你调理气息。”大天狗盘腿坐好,慢悠悠道:“坐过来。”
坐过来?妖狐随手扶了扶滑落的睡衣,扯过一个软垫,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然后呢?”
“不。”大天狗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坐。过。来。”
妖狐呼吸一滞,狐狸耳朵抖了下,却还是默默窝在了他怀里。
山谷里萦绕的草木气息散到了鼻翼,这种味道让身为兽类的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乖。”大天狗抬手揉了揉狐狸耳朵,今天的狐狸毛也是软软的。
由于体型的缘故,妖狐陷在他怀里的时候,看起来反而是小小的一只,连狐狸耳朵也刚好蹭到平恭的两颊。
真是忍不住亲亲他。
大天狗冰凉而又细长的手指触到了他纤细的脖颈,然后不疾不徐地滑了一圈。
妖狐瞬间醒了过来,略有些不安地道:“然……然后呢?”
“你打不出来连招,很大程度是因为你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的‘气’。”似乎大天狗完全感觉不到怀里狐狸的困窘,用冷淡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道:“你应该从‘小周天’开始练习吐纳。”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实际上,晴明由于诸事缠身的缘故,很少教他这方面的事情。妖狐虽然明白自己杀伤力不够,但也无从提升。
他正胡思乱想着,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双眼,让妖狐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将眼睛闭上。
温热的掌心贴在额前,让人心里有些悸动。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的指尖。”低哑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淡淡道:“开始了。”
“小周天,要从下丹田开始。”
冰凉的指尖缓缓下沉,径自探进了睡衣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前。
温暖的睡衣里突然落进了冰凉的手指,还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的肌肤前,妖狐呼吸一滞,挣扎着道:“平恭——”
“呼吸。”大天狗无视他的慌乱,两指摁在腹前,不疾不徐道:“感受你的呼吸和气息。”
妖狐只觉得自己两颊都要烧起来了,偏偏都是同性,这样被轻薄又好像没有什么。他费力地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渐渐感觉到腹前一股气流的涌动。
“很好。”手指再次缓缓下垂,大天狗抑住了唇边的笑意,强行绷住了冷硬的语气,淡淡道:“经会阴,过谷丨道……”
指尖滑动地一瞬间妖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都要竖了起来,他被拿住了要害,偏偏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不可以摸那里啊啊啊——
“怎么有反应了?”冷淡地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在想什么呢?”
“不……”妖狐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要碰那种地方……”
你到底是在教我小周天还是十八摸啊喂?!!
“放松。”平恭的声音里带着近妖的蛊惑,他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尖上:“玉藻前……”
不要这样像情人般的呢喃啊……
妖狐只觉得被握在掌心里的某物似乎又硬了几分,连狐狸尾巴都软软地垂了下来:“不要闹了,平恭……”
“过□□至尾闾,”掌心轻巧绕着他挺翘的屁股划了个圈,在尾巴根处停留:“沿夹脊棘突中上行……”
尾巴根更不可以随便碰啊啊啊——
妖狐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所有的意识都被锁在了尾巴的根部,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几乎像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不要……”
“在想什么呢?”耳畔传来浅浅地低笑声:“专心。”
这怎么专心?!
柔软而蓬松的尾巴都变得僵硬起来,大天狗慢条斯理的把嘴唇靠在他裸丨露的肩头,心知抓到他的要害了,不紧不慢道:“继续。”
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
两只手的食指尖在尾巴根部滑了一圈,在妖狐还在战栗的时候向上攀缘,滑过他挺直而又温热的脊背,几乎像前戏一样用指腹慢悠悠地蹭过去,最后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软软的狐狸耳朵。
你可以改名叫大白天十八摸了。
妖狐觉得自己已经要化在他的掌心里了,无力道:“好了么?”
“不够呢……”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情丨欲,仍然淡淡道:“闭好眼睛,不许睁开。”
再不睁开我会疯掉的……
一闭上眼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清晰,连指纹在皮肤上的摩挲都可以被一点点感受到。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碰那个地方——
要疯掉了。
妖狐不自觉地深呼吸,可是越呼吸越像在喘丨息一样。
“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入丹田中。”冷冰冰的声音照旧解说着,可是手指却并没有按照声音所指示地那样行动,反而再度探进软滑的睡衣里,径直握住了左右两点茱萸。
嘶……妖狐差点喘出声,浑身难耐地扭动起来。
“平恭……”狐狸尾巴开始不安地撩拨起大天狗的脖子,柔软的尾巴稍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摆动起来,点燃了某些被压抑的东西。
突然间,一只手径直搂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大天狗带着他站了起来。
“诶诶诶?!”妖狐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踉跄了两步:“不吐纳了吗——”
还没等他多问一句,自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趴。好。”冰蓝色的兽眸凝视着他,原本冷静自持的声音再也绷不住了。
然后他们愉快地干了个爽。
-2-
德拉科回来的时候,晴明正在继续补昨天没写完的论文。
“回来了?”晴明并没有抬头,笔尖匆匆描画着巴波块茎的形状,身后的人重重地倒在沙发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
晴明意识到恋人有些反常,匆忙放好墨水和鹅毛笔,转而起身走到沙发边。
没有受伤,衣服也很整齐。
他坐在德拉科身边,略有些不安地抚上了他的手:“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后颤抖道:“麻瓜太可怕了。”
实际上,德拉科去医学院旁听的时候,刚好有一群学生围着大体老师(尸体)在学解剖。
为了避免惊动他们,德拉科预先给自己上了个隐身咒,暂时性透明地穿梭在学生之间。
他刚穿过一个阶梯教室,听了会儿老师讲课,还研究了会儿幻灯片,没想到越往上走,某些事实完全击溃了他对麻瓜世界的认识。
这些人是在拿一堆小白鼠做*实验吗?!
还有,为什么他们可以公开的拿尸体进行研究,还毫不介意地把它大卸八块?
等等,实验室后面那一排玻璃柜子里放的都是——脑子吗??
作为食死徒首领之后,马尔福家的少爷,斯莱特林里的高材生,老蝙蝠斯内普[误]的教子,德拉科以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麻瓜的那点小东西算什么——
然而你们这群麻瓜是急着去见撒旦吗?!
他忍着呕吐的*,僵硬地围观了半节解剖课,然后扭头跑了出去。
这是在干什么???
幻身咒一解除,他便靠在一棵树上,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他们居然把那根大腿的神经和肌肉全部分离了!而且还准备打开它的腹腔!
恐怖的美国人!
“嘿,你还好吗?”一个印度学生有些讶异地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德拉科摸索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艰难道:“不用了……谢谢。”
“市立医院离这里不远,”学生看他惨白的脸色,关切道:“你别强撑着啊。”
“没事,谢谢你。”德拉科目送他离开,转而向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现在的麻瓜,到底在用什么法子治病?
他在好几年前被牙医问诊的时候,就意识到巫师界的书籍已经脱节好几年了——
书上还写着麻瓜在割耳朵背放血,用各种草根的汁液涂覆在伤口上。
很明显教材需要更新一下了。
德拉科明显不会被这种血腥的东西吓退,相反,他越发现自己对麻瓜一无所知,越想了解更多更详尽的事情。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转变了治疗方式吗?
那么这种刀砍式的治疗原理是什么?
还有,巫师界曾经引以为傲的修复术,再生药水,和他们相比,孰强孰弱?!
这大概是德拉科第一次正眼去观察一个医院。
他在假期去了麻瓜世界的大小地方,了解了他们的商场、电影院、博物馆、科技馆,唯独不肯去更突显真实科技水平的医院。
大概是牙医曾经给他的恐怖感觉产生了心理阴影。
他站在人海中,有些迷茫地张望了下。
标记牌虽然很醒目,但是有很多单词他都非常陌生。
对了,电梯。
他茫然地扫了眼挂号处和计费处,跟着人流上了扶梯。身前的老太太正在和自己的闺蜜聊上次手术的事情。
身后的人正在打电话,解释自己身上有留置针,不方便过去做什么事情。
很多名词都让德拉科陷入茫然中,他犹豫了下,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手术……”
为什么他们要运营(等同于手术单词)一个人类?
难道不是运营,而是业务操作?
但是这前后联系起来,在语境里根本说不通啊。
“哦,小伙子。”老太太慈爱地看了眼模样俊美的德拉科,笑眯眯道:“你是来看望手术后的亲戚吗?”
德拉科其实并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仍然点了点头。
“那你走错了哦,这里是问诊楼,你应该去后面的住院楼。”老太太指了指方向,慈祥道:“不要急,小心路。”
德拉科道了声谢,心想怎么晴明从来不和他说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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