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火辣美女总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摘花射日1
我将文斯怡带到软卧间里,和那两个早已聊做一堆亲密似闺密一样的两个女人交待了一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陈美红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陈美红对我的到来,那是高兴得不得了。直接拿报纸将列车员室的门玻璃一挡,便大胆火辣了起来……
期间,陈美红连去车厢巡查的功夫都省了。她知道自己的职业的特殊性,今天和我一夕之欢后,不知到何年何月才能再重续欢情。所以,她彻底的让自己疯狂了一回,椅子上,柜台上,各种姿势齐出,不停的索要,直到列车广播提示要到终点站了,我们才真正的分开来。
看到我穿好衣服要走了,陈美红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让我记住收好,以后别忘了和自己联系。
“小坏蛋,千万别忘了美红哦!”看到我穿戴整齐走出列车员休息室,陈美红忍不住泪湿眼眶,情深难舍地说道:“日后一定要联系我哦!”
“不会的,我怎么会忘了美红姐姐呢?”我冲陈美红坏坏地笑了笑,说:“姐姐放心吧,日后,我一定会联系你的!”
估计这时候陈美红的丈夫来,也享受不到和我一样的待遇吧?
记得高中时看过的一句张爱玲的经典名言,当时还不以为然,现时再细细体味这句话,结合一下陈美红的表现,就感觉到这句话实在是经典极了,哪怕千万年后,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呀!
直到回到自己的软卧间,我都还在回味总结,感觉到这次来岭南履行兼职爸爸的责任,这张软卧票真买对了呀!
白洁等几个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下车了。也是,这时候列车已经进了羊城站了,正在缓缓停下。只待完全停稳了,列车员就会通过广播提示乘客们全部下车了。她们几个人也都没什么行李的,随便收拾一下就准备停当了。
这时候突然看到我回来了,几个人的眼神都怪怪的。我被她们的目光看得一愣,心里发虚地问道:“我脸上有花么?”
“是你自己说你脸上有花的,我们可没这么说。”何丽倒是第一个搭腔回话。
“既然我脸上没花,咋都用这种目光看我呢?”我真心郁闷了。
“大哥,你脸上花倒是没有,口水印倒是有一些。”文斯怡咯咯笑道:“大哥看来艳福不浅,这几个小时都是在美女的口水中度过的呢!”
“啊?口水印?”我听到文斯怡的话后,下意识的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你那手上怕也是沾满了水吧?就不怕摸到脸上去?”白洁突然感觉心里酸酸的,忍不住拿话刺我。
“这个,这个……”我突然感觉软卧间里好热。这两个女人的反应,怎么怪怪的呢?她们的眼光,实在让人感觉有些难以承受哦!
“也不知是哪个美女,有幸将口水涂满了大哥的俊脸呢!”看到我被白洁的话给刺得脸红了,文斯怡忙转移话题,为我解围。
“你也可以做到的。”我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有挟恩图报的嫌疑,于是又赶快纠正道:“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那个,我是说……”
“大哥,你不用说了。我懂得……”文斯怡的脸上也突的飞起一朵红云,忙娇羞地截住我的话,不让我再继续说下去。
倒是白洁和何丽被我的话和表情给逗笑了。
“好了,列车停下了。我们下车吧!”彭越看着几个吃味的女人和我打情骂俏,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说道。
恰好此时列车播音员也在提示乘客们终点站到了,请带齐行李下车。我们一行便嘻嘻哈哈地相继下了车。
我的火辣美女总裁 第125章、日后要多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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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日后要多联系
出站后,已经快到中午,站前那上下两层的马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站前广场上,则是人头涌涌,熙熙攘攘,好一派繁华热闹景象。
彭越的保镖兼司机早就得到彭越的通知,开着一辆豪华大气的奔驰前来接站。
按彭越的意思,是要请我们几个人去吃午饭,体验一下广州的美食。可是何丽和白洁都表示累了,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好。毕竟在车上,她们一路都在吃零食,现在也还没饿。
我虽然因为一直在和陈美红折腾,但此时也并没感觉到饿。也就谢绝了彭越请吃饭的好意。主要是,我还要赶回去陪叶雯芳接小轻雨呢!
“那好吧,那我们就回西江了再约出来一起吃饭。”彭越说着,于是就请他们上车一起回西江。听到老板邀请同行的几个人上车,那保镖也是个伶俐的角色,立即拉开了车门,然后又打开车尾盖,从何丽和白洁的手上接过她们单薄的行囊,放到了车尾厢里。
行李被接过后,俩美女也不客气,就钻进了车后座。
我看到白洁和何丽上车后,本来也想上彭越的奔驰车的,毕竟坐奔驰回西江的话,比坐大巴车要快多了,不用去找客运站并排队买票,现在直接就可以走了。可是看到站在一旁抱着孩子的文斯怡后,我就停止了上车的动作。
此时的文斯怡一副孤立无助的样子,抱着熟睡的孩子,一双眼睛正在人潮中努力寻找她老公的身影。
她也多希望老公能前来接站呀。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人潮中并没有她老公的身影。
“文斯怡,你老公没有来接你呀?我们都是去西江市,你呢?”彭越也发现了文斯怡的孤单。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听到彭越的话后,文斯怡的眼眶立即就湿了。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文斯怡忙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绪,调整了下语气,说道:“我也是去西江的。不过,一辆车也挤不下这么多人,我就不搭你的车了。我自己等会儿去对面的流花车站坐客车过去就行了。”
“你一个女人家的还带着孩子,独自一个人去搭车,那怎么让人放心?”我想了想,说道:“彭总,我就不麻烦你了。就让白姐和何丽姐姐坐你的车回西江吧。我就和文斯怡一起坐客车去西江。以后到了西江,有缘自然会再相见。”
这种情况下,彭越也不好阻止我的决定。毕竟文斯怡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一个人去搭车,确实不怎么方便。
特别是,文斯怡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妇,不安全的系数就比别人更高几分了。于是就从放在车上的名片盒里抽出两张名片,分别递给我和文斯怡,“都是在西江市讨生活,以后多联系!”
“好的。”我接过一看,名片并不花哨,很朴素的那种,上面印着的单位是江越医疗器材有限公司,职务是董事长。
白洁和何丽没有随身携带名片,就要过了刚才彭越递给我的名片,在背后的空白处,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然后要我保存好,方便以后联系。
特别是白洁,眼含春意地望着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坏蛋,日后一定要联系哦!我们在西江再见!”
日后两字的音咬得特别重些,就连何丽都听出了其中的味道,更别提经常找漂亮女人谈人生理想的彭越,以及孩子都几个月大的文斯怡了。
“放心吧,白姐,日后我都会联系你们的!”我也有样学样,将两个字音给咬重了来说。
告别了一番,彭越和白洁他们一起坐着奔驰走了。我也和文斯怡去火车站对面的流花车站,搭上了前往西江市的长途汽车。
虽然是下午,但这趟羊城至西江的客车上,还是坐了不少人。我们上车后,前面已经没有座位了,只得到后面坐下来。
汽车缓缓驶出流花车站,在羊城市区里转来转去的,转了大半个小时后,才总算驶出了市区。
由于坐在汽车最靠后的座位,一路行去颠簸得比较厉害。在这种晃荡中,人很容易产生睡意。原本就已经有些困意的文斯怡,看到怀里的孩子睡得正香,倦意涌上来,也跟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而且不知不觉中,她的头也枕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被文斯怡这么枕着,就无心再看窗外的风景了,甚至都不敢乱动身子,生怕将文斯怡给惊醒了。
直直的坐在那里。闻着文斯怡身上的奶香味,我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一度想伸手过去将文斯怡揽在怀里,却又怕这样太唐突了。
毕竟,我不知道文斯怡究竟是有意识的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还是无意识中将我当成了自己的老公,从而将头枕在了我的肩上。
“大家醒醒,不要睡着了,小心身上的财物。天气炎热,我这里给每人发罐可乐消消暑!”
就在我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时候,车上随行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司乘人员,大着嗓门一边吼着,一边挨着给车上的乘客,每人发放了一罐可乐。
“还有这以好的事呀?岭南这边的司乘人员服务真好呀!”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司乘人员发放可乐,一个司乘人员就跟着收钱,要求每个乘客必须再交二十元钱。
前面有些乘客不能接受,不愿意交钱,就不肯要他们发放的罐装可乐。
“凭什么一罐可乐要二十元?我没钱,不要可乐!”其中一个乘客很是气愤地大声说道。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见到有人反抗,那两个司乘人员立即换上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推搡了那个说没钱的乘客一把,威胁道:“你妈逼的别给脸不要脸!不喝可乐,也得交二十元钱!不然,你就给我下车!”
此时,汽车已经远离了羊城市区,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已没有那份繁华景致,路边都是一片接一片的花木场。
要是在这里被人赶下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都不知道怎么办。那乘客一看司乘人员这么凶,心下立即害怕了。于是赶紧掏出二十元钱给了那名司乘人员。
谁知道,司乘人员却不干了,“你妈逼的,别人都没意见,就你妈事多?必须给双倍,得给四十元,不然,你还是给我下车!”
那乘客只得哭丧着脸,再掏出二十元给了司乘人员,“大哥,我赚点钱也不容易,真没什么钱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这年头,谁赚点钱都不容易!”其中一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司乘人员,拿手掌在那乘客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说:“你说,我赚钱容易吗?不就收你们二十元钱吗?这么点钱,你他妈的还要和我叽叽歪歪的,非得我动怒甚至动粗,才肯给钱。你说,我容易吗?”
那乘客立即鸡啄米一般的点头:“不容易,不容易,大哥赚这钱也不容易!大哥,我们都不容易,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和我一般见识了。”
那刀疤脸很满意这位乘客的表现,再次在他脸上“啪啪”拍了两下,说:“出门在外,钱财身外事,自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说你,以后呐,你还像今天这样子充当出头鸟的话,就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今天也就换作我好说话,教你做人的道理。好啦,你也坐下吧。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了!”
刀疤脸司乘人员和他的同行,又开始沿着中间过道,一路向其他的乘客发放可乐并收取二十元服务费。
有了刚才那出戏,后面的收钱过程特别顺利,再也没人反抗。很快就到了我和文斯怡的跟前。
之前司乘人员和那乘客吵闹的时候,文斯怡就被惊醒了,并且不动声色的坐直了身子,这样就很自然的将自己的头从我的肩膀上移开了。
“大家醒醒,不要睡着了,小心身上的财物。天气炎热,我这里给每人发罐可乐消消暑!”两个司乘人员一路吆喝着,到了我的眼前,就递过来两罐可乐。
我也不废话,就接了过来,递了一罐给文斯怡,温柔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拉开?”
“不用,我不喝可乐的。”文斯怡想了想,又将脸朝向我,低声的补充道:“我还在哺乳期,所以不喝可乐。两罐都给你喝了吧!”
两个司乘人员见两人光顾着卿卿我我,却不掏钱出来,就有些不耐烦了。其中一个大着嗓门儿说道:“小子,还没给钱呢。别只顾着和女人调情了,等下回家了到床上有的是时间亲热,现在快给钱吧。二十元一个,你两个人,给四十元!”
“不就是四十元吗?呐,找我六十元!”我笑咪咪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从中抽出一张递给刀疤脸。
刀疤脸见我掏出这么多钱来,眼睛便直了,狠狠地盯住我,脑子里不知打着什么歪主意。
“唉,我说这位大哥,你不会是想不给我找钱了吧?”我依然笑呵呵的样子,提醒刀疤脸,别光顾着盯着自己,赶快找钱。
“哈哈,怎么会呢?兄弟你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是那含糊人!”刀疤脸打着哈哈,抽出三张二十元面额的钞票递给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看样子混得很不错呀,不但有钱,连找的女人都那么漂亮,真让人羡慕呀!”
我正想解释,刀疤脸又挥了挥手,继续说道:“我知道兄弟想客气谦虚一番。大家都是爽快人,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人家都叫我刀疤强,不知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呢?”
“好,既然刀疤兄不客气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在老家时,人家都叫我过江龙。不知道刀疤兄有何指教呢?”
“指教谈不上。兄弟既然被人叫做过江龙,想必也是道上混过的,虽然是在你们老家,但应该也是混得不错,才能被人送上过江龙的绰号。我看到兄弟,一时就有些手痒痒了。要不,咱们赌一局如何?”
“好呀。正好我也手痒痒了!刀疤兄想如何赌?是单挑呢,还是你二人战我一个?赌注又是多大?”我仍是一副笑咪咪人畜无害的模样。
其实我早就在心里骂开了,痒你妹的,老子是真手痒痒的想要痛扁你这两头畜牲一餐呢!要不是看着身边的文斯怡带着个孩子不方便的份上,老子还让你站在这给我装逼?
我的火辣美女总裁 第126章、大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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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大肥羊
当然,我在心里骂着刀疤脸。估计他也和一样,在心里大骂着我呢。只是,看在我这么多钱的份上,在没将我的钱弄到他手里的时候,他才忍住没和我翻脸呢。
“单挑?二战一?过江龙兄弟以为是打架呀?嘿嘿,兄弟虽然是过江龙,但哥哥我们却不是地头蛇,打架也就太伤和气了。我们就来赌梭哈吧。当然,车上其他的人有兴趣的也可以参与进来。一百元起注,上不封顶梭哈,只要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钱就行,如何?”
“什么叫梭哈呀?这个我不懂。要不,我们直接一点,赌大小。也别拉上别人了,就我两人来对赌,每人拿五张牌,点数为五张牌相加的和,谁的点数大,谁就赢,怎么样?”
“好吧。赌大小就赌大小吧!赌注就一千元一盘吧?”刀疤强高兴的说道。
因为不管赌什么他都不怕,牌都是他自己动过手脚的。这种情况下,不管赌什么,他都觉得自己赢定了!
“一千元一盘?哦,不,不,那样太不够意思。小小的,就五千元一盘吧。我想刀疤兄不会玩不起吧?”我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有钱大肥羊,五千元对他来说都有些看不起似的。
一旁的文斯怡被我提出的赌注给吓住了,为了不让我上当受骗,就在一边使劲的扯我的衣角,并且拿脚去蹭我的腿,提醒我注意别上当受骗。
我知道文斯怡是怕我吃亏,才通过这些暗示提醒我。我于是偏过头去,对文斯怡说道:“放心吧,我有分数的!”
然后又转头对刀疤强说道:“怎么样,一盘五千元,刀疤兄赌不赌?”
“五千元?”刀疤脸也差点被我给吓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重复问了一句数额。随即,刀疤脸就忍不住露出狂喜的神色。
在他看来,我一定是送上门来的大肥羊!
“怎么,嫌多了?还是嫌少了?”我一边握住文斯怡扯我衣角的手,一边对刀疤脸问道。
“好吧,一盘五千元就五千元吧!”刀疤脸生怕我被文斯怡给劝住了,忙装作很肉痛的样子,咬着牙答应下来。
“小二子,去拿牌来,我就和这位过江龙兄弟赌上几局!”刀疤强兴奋的说道,挥手让另一个司乘员去拿牌来。
当然,我不用看都知道,那朴克牌都是他们做过手脚的,每张牌从背面看,都能认出是什么花色点数。
“想到刀疤兄要给我送钱了,我就忍不住想要乐呵一下!”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刀疤强他们肯定在牌上做过手脚,可是那又怎么样?我想要让他们的钱都回到我的袋子里,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被叫做小二子的司乘人员立即屁颠屁颠的跑到车前头,从驾驶台上柜里拿出两副朴克牌。正在开车的司机见状,用岭南话轻声问道:“遇上一只大肥羊了?”
小二子点了点头,说:“嗯,好大只肥羊。”
牌拿来后,我就和刀疤强来到一边的空座位上,准备开赌。车上有些好赌的人,见状,也围了上来观看。可惜的是,我之前好说的,只和刀疤强对赌,这让那些好赌却无法参赌的人心里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再说,就算我让他们参赌,他们也不见得就有资格参赌,一盘的赌注就是固定的五千元,围上前来观堵的人,大多是打工一族,五千元,他们得差不多两个月才能赚到吧!而且,谁没事在身上带着几千一万的?真嫌这个社会治安太好了,要给那些不法之徒送上一点“孝心”呀?
刀疤强将两副牌交给我,让我洗一下,再拿牌。似乎这样表示出他心中没鬼很公平似的。
我将两副牌接过来,混在了一起,放在手上慢慢的洗起了牌。大概洗了一分钟左右,才停下洗牌的动作,对刀疤强说:“刀疤兄,咱们先君子后小人,是不是先将钱押上,再开始发牌呀?”
“好,就依你!”刀疤强说着,就从裤袋里拿出一沓钱来,数了五十张放在座位上,说:“你也拿出来吧!”
我也数了五十张,和刀疤强的钱放在一起,笑着说:“谁赢了,就可以拿走了。不过,我看刀疤兄印堂发黑,有破财之相,估计这钱呆会儿都是我的了!”
“你嘴巴真臭!”刀疤强说着,就将我洗好的牌再打烂一次。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从小就会看相,还从来没看错过。不信?你待会儿就知道我说的准不准了。”我笑着说道,然后让刀疤脸将洗好的牌放下来,两人分别拿了五张牌。
在拿牌的过程中,刀疤强脸色开始难看起来。无他,全因牌上他做的手脚都被我在洗牌的过程中给破坏了,他无法通过牌的背面认出牌的花色和点数来。认不到牌,他怎么敢担保自己一定赢呢!
谁知道一看自己的牌,刀疤强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不用说,他拿的牌,点数加起来,一定很小。
“刀疤兄,可以翻牌了么?”我看刀疤强的脸色,就知他的点数会很小,于是老神在在的说:“这盘真不好意思,我赢定了!”
“我十点,你呢?”刀疤强恨恨地将牌摊开扔在座位上。
“我刚好大你一点,真是不好意思。就大你一点,却让我赢了五千元!”我也将自己的五张牌摊开来,是三张2,一张a,一张4,加起来11点,刚好比刀疤强的10点大1点。
旁观的赌徒见这牌只大了1点,却赢了五千元,不由得都发出唏嘘感叹声,“就大了那么一点呀,就赢了五千元,这人的手气也真是太好了吧!”
“再来,这次我洗牌!”刀疤强又甩出五十张百元大钞在座位上,然后将所有的牌都收起来,在手上洗了两三遍。
我也点了五十张百元大钞,还和上次一样压在刀疤强的赌资上。
这次到我先拿牌。拿了牌后,我也不看,就问刀疤强:“刀疤兄,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呀?”
“你问这个干吗?”刀疤强满脸戒备的看着我,问道。
“要不,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一盘过算了。你看看身上还有多少钱,都押上来。你押多少,我也跟着押多少。是输是赢就一盘决定算了。输了也好,赢了也好,只要一方身上没钱了,就没念想了。我也好空出时间来睡一觉!”
“你就这么确定,这盘还是你的点数大?”刀疤强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似乎想要通过我的脸色看出什么端倪。
“我也不敢确定我的点数是不是比你大。你看,我都还没看牌的。”
我的态度,让刀疤强心里开始发毛了,有些犹疑不决起来。因为我的语气,让他捉摸不准我拿的是什么牌,点数会不会比他大。
不过,想来想去,刀疤强也是个狠人,决定赌了。
“好吧,就依你的意思,一盘决胜负了!”
刀疤强在身上找了一下,又找出了两千三百元,然后又叫小二子找找看身上有多少钱,两人总算凑足了五千元,咬着牙压了上去。
我自然也跟着再压了五千元上去。在放钱上去的时候,心里还在不断感谢火车上的大胡须猥琐大叔呢,要不是他“孝敬”了一万元,今天哪来这么多的本钱?这年头,本钱越大,就赚得越多呀!
“你开牌吧!”看到我也放了五千元上去,刀疤强的手开始颤抖了。
“我开就我开吧。反正都是最后一盘了,我也就不看了。直接翻出来就知道点数了!”
我说着,就将自己的五张牌翻开来,摊在了座位上!
赌局到了摊牌的时刻,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由于刀疤脸要我先开牌,于是围观的人都用焦急的目光望着我,看我能开出多少点数来。
直到我将自己的五张牌翻开来,摊在了座位上!旁观的人才看到,我的牌是一张7,一张8,两张j,一张q,加起来合共4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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