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金良甚是宽慰甚是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美女是不会对我这样一个俊男狠下心的。
卫觊察言观色,看金良的表情那么荡然,知道这位主公深有寡人之疾,好色成癖,卫觊心里就有数了,便嘿然笑道:“主公,那杜秀娘才色双绝,乃是我卫家从小培养的歌姬,本来准备送给二弟仲道做妾侍,既然仲道犯下那样的大错,主公又对那杜秀娘如此喜欢,不如主公把那杜秀娘收下吧?”被卫觊道破心思,大为惭愧,佯装推辞道:“君子怎可夺人之爱!”
卫觊连连摇头:“实不相瞒。我那二弟仲道身怀重疾,无法人道,杜秀娘依然保持着完璧之身!如此秀丽佳人。留给我那二弟,岂不是暴殄天物!再说,我那二弟对主公犯下如此不敬之罪,就该受到严惩,把他的侍妾奉献给主公,乃是对他的惩罚,也是他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行该做的!”
金良心里甚是开怀。卫仲道啊卫仲道,你枉有文采大名。得罪了老子,不仅让你得不到蔡文姬,还让你丢了杜秀娘,让你什么都得不到。让你只能憋屈地吐血而死!
金良心里虽然乐开了花,脸上却甚是淡然:“既然你卫家如此有诚意,我就却之不恭了!”
就在这时,城外四万中央军喊声越发大了,霹雳车也开始蓄势待发,黄忠纵马出阵,拉起养由基弓,对准卫家城堡的城头,连珠箭发。把城头探身下望的五名卫家家丁射下城头。
黄忠收起弓箭,挥动凤嘴刀,厉声大喝道:“给你卫家一刻钟时间。将我主公送出,若有拖延,我中央军必定速速攻城,若攻入城中,必定血洗卫家,鸡犬不留!”
卫觊登上城头。望着下面龙精虎猛的四万中央军,面如土色。颤声问道:“主公,您还有什么条件,不妨全部说来,我全都答应,只求能保护我卫家满门老小的性命!”
金良见卫觊已经失去往常的镇定,便狮子大开口道:“还有三个条件
其一,把你卫家在河东盐池的全部份额和你卫家下面所有荒地全都转让给中央军的屯田兵团;
其二,把你卫家所有家兵都纳入河东郡县兵体系,由中央军下放军官统一训练指挥;
其三,把你卫家所有子弟都召集到中央军中,有我亲自面试,合格者都必须要为中央军服役。”
金良这三个条件要的狠绝,一是要财,二是要兵,三是要人才,这三点若都被金良掌握了,卫家也必将被金良牢牢掌握了,卫家也必将彻底地捆绑到金良争霸天下的战车上了。
卫觊稍作思考,便全部答应下来。
金良一脸错愕,他本来想着卫觊会全部否定,因为自己这三个条件都是在要他卫家的命根子,便问道:“伯儒,你为何不多加考虑一番?”
卫觊朗声笑道:“主公,您太小瞧我卫觊了!自从主公在洛阳声名乍起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主公,主公越来越展现一代雄主的风姿,将来能中兴大汉的盖世能臣必定是主公,既然我已经如此笃定,为何不能倾尽家产,以助主公大业!
韩浩有治政大才,他所统领的屯田兵团必能保证中央军衣食无忧,全心备战,粮食够了,唯缺钱财,怎奈我们在河东盐池所占分量并不算多,一年收入仅有一亿多钱,全数献给主公也只是聊表寸心。”
金良有些错愕:“我听闻河东盐池所产食盐可供半个天下,每年营收不下五十多亿,你们卫家怎么只有这么一点儿?”
卫觊叹道:“主公有所不知,这河东盐池方圆百里,有上百家盐场,每个盐场背后都有一个世家,不但有河东郡的,还有洛阳城、并州、冀州等地的世家,我卫家在这么多世家里面算是中等。”
金良哈哈笑道:“竟然还有洛阳城里的世家权贵在此拥有盐场?!”
卫觊明白了金良的意思,赶紧说道:“主公,属下对那些依附于董贼的世家在河东盐池拥有的盐场一清二楚,只要主公下令把那些盐场查抄充作官营,属下愿意带路,将那些盐场点出。”
说到这里,卫觊心里忽然想到,既然自己的都献给主公为中兴大汉的大业尽一份力,那些世家也休想白白里占用国家的资源谋取私利进而预谋对付中央军,便拱手献策道:“主公,现今天下黄巾余党未清,董卓贼子又起,平民百姓流离失所,而四方诸侯对朝廷阳奉阴违,拒不缴纳赋税,朝廷缺乏财源,恐怕无力安置流民,我建议,将河东盐池收为官有,设置使者监卖,抽取盐税以买农具耕牛,供给流民,使他们尽快恢复生产,重建家园!”
金良拍拍卫觊的肩膀:“你这盐池官办的计策确实是好。但现在实施还为时过早,须得等我们把董卓剿灭,把洛阳周边控制住了。抑制住那些白白占用国家资源的无赖世家,才好实行这个盐池官办的政策,不然外患未除,内忧已生,内忧外患互相夹击,恐怕朝廷和中央军应接不暇。”
卫觊叹服:“主公想得周全。”
金良又问道:“你还没有完整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太明白。你为何那么心甘情愿地答应我这三个看似极端苛刻的条件?!”
卫觊爽朗地笑道:“家兵这一块呢,主公您也看过了。我卫家家兵看似一个个强壮如牛,可我卫家自先祖卫青之后乏有将才,蓄养的家兵因没有能人统帅训练,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别看我们有五千多家兵,真正对战,估计抗不过中央军五百精兵,只能跟劫掠河东的白波贼相对抗,保护卫家坞堡不失而已。既然他们战力如此低下,不如就交给中央军去训练一番,也能更好地保卫家园,而且这样一来,也有助于我族内子弟更添军事素养。侥幸的话还能出几个将才。
人才呢,主公说让我卫家所有精英子弟前去中央军效力,或许有人认为主公是要拿卫家精英子弟做人质。我却不这么看,主公平时用人看重才能更甚于家世,不论我卫家跟主公曾有过何等龌蹉,若我卫家子弟有才能,主公还是会委以重任的。这一点儿也正是我最看重的,只要主公能够赏识我卫家子弟。即便我卫家把所有家产都献给主公用于霸业,等主公大业成功之日。我卫家必能得到数倍数十倍的收获。”
说到这里,卫觊意识到自己最后面那句话有些不恭,连忙躬身致歉道:“卫觊打理家族营生日久,话语中不免就带些商贾之气,请主公见谅!”
金良哈哈笑道:“伯儒,我祖先不韦便因援助秦国公子楚而得以成为秦相,你若以为我奇货可居,那就大量地援助我,以后我不会让你卫家失望的。”
金良想起自己在卫家地牢里的所见所闻,他心里有一个好大的疙瘩,表面上对卫觊信任有加,暗地里对卫家还是颇有提防。卫觊不知道金良的别样心思,见主公如此言笑无忌,他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催促道:“主公,中央军攻城迫在眉睫,还请主公出面制止!”
金良疾步登上卫家坞堡的城头,看看城下旌旗招展锣鼓喧天的四万中央军,大声喊道:“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
他的音域非常宽广,他的声音非常洪亮,中央军前驱四千人马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中军后军也能隐约听到,当他们抬头看到吕布魁伟的身躯矗立在城头,虽然灰头土脸,但精神焕发,按照此前阅兵的辞令,齐声大喊道:“人中金良,马中赤兔!”
金良先是躬身施了一礼:“将士们,我金良因骄傲大意,误中闻喜县令卫演等奸人的毒计,被困几日,以致三军将士为我一人奔波,我因一人之过连累大家,我在此深表歉意。金良在此立誓,诸如此类的错误,金良绝不再犯,如若再犯,当如此发!”说着就从卫觊手里接过自己那个护身七星宝刀,将自己的一撮头发割掉。
在这个时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都是不能切割的,金良割发立誓,是非常重的誓言,三军将士都为之动容,原本他们都对金良骄傲大意、色令智昏有些不满,但见金良如此立誓痛改前非,他们都宽解了,三军将士齐声高喊:“主公英明!”
金良立了誓言之后,收回七星宝刀,朗声大笑道:“将士们,这次的事情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受了三天的磨难,却得到这位大才,卫觊卫伯儒,同时得到河东大族卫家的鼎力支持,我中央军有卫家支持,必定能够迅速平定河东郡,赶跑董卓的鹰爪杨定所部!”
金良指着卫觊,对城下的中央军将士们说道:“这次我被卫家二公子卫仲道、闻喜县令卫演、李肃弟弟李辅、辽西鲜卑人骖浑、汝南人花开等人联合设计谋害,多亏这位卫家长公子卫伯儒的仗义相助,我才化险为夷!
卫伯儒深明大义,已经大义灭亲,将其堂弟卫仲道、族兄卫演斩首,同时答应将卫家在河东盐池的盐场和卫家所有荒地都交给我屯田兵团,答应把所有家兵都交给我中央军下属的河东郡尉管理,答应把卫家所有精英子弟送入我中央军效力。
卫家诚意如此,我已决定宽恕卫家,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本怒气冲冲的中央军将士们听金良这么一说,卫家都能退让到这种程度,主公安全无恙,中央军在这里面得到了极大的利益,不能再得理不让人了,便齐声喊道:“任凭主公发落!”
卫觊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悄声问道:“主公,您不是说饶过我家二弟的吗,为何出尔反尔?!”
金良指了一下卫觊的脑袋,嘿嘿一笑道:“伯儒,你这脑袋怎地如此不开窍!你看看下面的中央军将士们,个个都是怒气冲冲地杀上你家门口,想要找罪魁祸首卫仲道,即便我说饶过卫仲道,中央军将士们口服心里能服吗,他们早晚还是要找卫仲道找你们卫家的晦气,不如你们在家族内部找个长相酷似卫仲道的人替他去死吧,至于卫仲道,你们要好好地藏起来,我可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哦,跟蔡文姬的婚事嘛,他卫仲道也别再妄想了,除非他能够抗得过我二十万中央将士的怒火!”
卫觊大喜,连忙说道:“多谢主公宽宏大量,不仅不杀二弟,还为他的存亡如此周全考虑。请主公放心,我一定派人好好地看管住他,让他不与任何外人接触!”
金良冷然一笑:“那你给他找好隐匿的场地了吗?”
卫觊摇摇头:“我还没想过该把他安置在什么地方?”
金良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淡然笑道:“你们卫家的地牢,我住过几天,环境很清幽,没有人打扰,不如你们把卫仲道安置在那里吧!”说到最后一句,金良的语气甚是凝重。
卫觊见金良的表情语气,知道他对卫仲道的恨意远远没有消除,这次只是看在他卫家屈服和他卫觊的面上,不然卫仲道纵然有十条命也怕难活,卫觊赶忙应承下来了。(未完待续)
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一百九十三章:整顿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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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军中军里跑出一匹战马,金红色鬃毛随风飘舞,奔跑如龙飞,嘶鸣如虎啸,马鞍上摆放着一杆一丈二尺的石龙刀。
卫觊见了,不由得啧啧叹道:“真是一匹宝马龙驹!”
金良傲然道:“这便是我的坐骑赤兔马!”
卫觊又仔细看了一下金良,不由得称赞道:“难怪人都道,人中金良,马中赤兔,人中的王者,马中的王者,果真是名不虚传!”
金良对于恰如其分的称赞,从不谦虚,他见卫家的坞堡只有三丈高,便想直接跳下城去。
卫觊急忙阻拦:“主公,还是慢慢走下去吧,这里可有三丈高,万一摔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金良已经翻身下去,一手攀着城墙,一手冲着卫觊摆摆手:“你就看好吧!”
城下的四万中央军将士见主公如此弄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金良。
金良冲着赤兔马吹了一声口哨,赤兔马欢欢喜喜地飞奔而来,一直跑到卫家坞堡的吊桥上。金良飞身跳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飞奔而来的赤兔马背上。
金良举起石龙刀,想起这几天受制于人的憋屈,不禁心潮澎湃,还是骑赤兔马挥石龙刀的自己才是真正的金良,不禁高声大喊道:“天下无敌的我又回来了!”
金良骑在赤兔马上,舞动方天画戟,猛然间似乎感觉缺失了好久的战神灵魂又回到他的体内。
是的。只有战斗着的金良才有灵魂!那个老是勾心斗角的金良连他自己都觉得烦闷,征伐天下光靠阴谋是不够的,更要靠堂堂正正的战斗。唯有这些战斗,才能真正地展现金良的价值!而且这场争霸之旅其实也是含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上界争斗在其中。
战力天下无敌,这是金良的长处!
缺乏战略规划,这是金良的短处!
自从*丝的灵魂穿越过来,有超越这个时代一千多年的见识,便一门心思地想让金良成功,想让大华夏不再重蹈历史上的惨败。就竭尽心力,弥补金良的短板。让他在战略规划上耗费了大量心神,诸如大兴屯田、全民教育、全民皆兵、神仙丹忘忧丹、国际人口贸易,这些统统都是战略规划,都是可以让金良超越同时代的所有英雄。能让他最终成功的。
可也不能让金良最核心的价值被丢弃了,金良最大的长处没有挥发出来!
成功之道是扬长避短,而金良这些日子,避了短,却没有扬了长!
金良因伤风感冒、色令智昏,被蓄谋许久的李辅等人设陷阱捕获,困在卫家地牢里三天,三天时间里,金良想了好多。想的事情包括自己究竟该给世人留下一个什么样的形象?自从轩辕雪离开之后自己的部署以及各方面的努力。
自己是金良,武力值纵横三国未遇敌手,以武勇立世!而不是像诸葛亮。以文智立世!
纵然现在身为主公,一心追求皇图霸业,身系万千之重,不可求匹夫之勇,但手里没有石龙刀,胯下没有赤兔马。我还是金良吗?!纵然我已经是天下无敌,但中央军将士。天下人还是期待我的武勇,我的战斗依然能让万千中央将士热血沸腾!金良经过这三天的思索,下定决心,以后不限制自己的智慧谋略,但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执行智谋上,否则花再多的时间在谋划上,都是空的。执行智谋,便是用自己武力打出一个大大的疆土!
金良举起石龙刀,冲着城头大声喊道:“大开四门,欢迎中央军!”
卫觊看金良如此举动,连忙下令,把坞堡的四个门的吊桥放下,大开四个城门,将龙精虎猛的四万中央军将士引入坞堡。
有金良坐镇,原本那些故态萌生军纪散乱的中央军士卒不敢放肆,都规规矩矩地按着队列,军容严正地往卫家坞堡里迈进。
金良提着石龙刀,对牵着赤兔马缰绳的卫觊,傲然问道:“我这中央军如何?”
卫觊认真地答道:“属下曾看过董卓老贼的飞熊军,也曾见过马腾、韩遂的铁羌兵,也曾见过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也曾见过陶谦的丹阳兵,那些人马都堪称旷世精兵,但跟主公的中央精兵比起来的话,却各有各的不足之处,但是中央军却也有他的不足之处!”
金良错愕地问道:“伯儒,我记得你对兵法战策并不熟悉,为何却能看出我中央军的不足之处?!”
卫觊笑道:“主公,我是从我的角度来看的,并不需要读多少兵书。”
金良好奇道:“那你?”
卫觊指了指中央军中一个兵士:“主公,您好好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金良皱着眉头细细一看,看罢以后,勃然大怒,连忙派人把那个兵士叫来:“你身上为何有女人的首饰?!”那个兵士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
金良愈加愤怒,命人先打五十军棍,三十军棍过去,那个士卒熬不住,便说了实情。
原来金良被李辅等人坑住拉去卫家坞堡的那一天,中央军在裴家城堡找不到金良,黄忠、沮授等人万般无奈之下,便下令全城搜查,一定要找出卫演等人进而救出主公,而中央军将士里面大部分人都是由黑山贼白波贼改编而成,而且只整肃了两个月的时间,金良原本出身于并州军,军纪也甚为败坏,所以中央军的军纪也甚为一般,虽然金良有意效仿岳家军搞那个“冻死不拆屋”,可当金良因为带头搞“冻死不拆屋”而被冻伤风感冒而让敌人有机可乘擒拿走以后。那些出身于黑山的中央军将士故态萌生,贼性复发,他们对闻喜县城洗劫一番。黄忠、沮授等人预先没有估计到这一点儿,没有控制到位,竟然出现了有的中央军将士抢女人的首饰。
金良苦笑不得,他万万没想到,他宁愿冻病了也要捍卫的军纪和名声,却在他冻病了以后迅速地瓦解了,这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卫觊还在一旁冷言冷语道:“董卓的西凉兵虽然军纪败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他们至少懂得一点儿。临战时期不可携带劫掠的物品以免影响战斗力,我真没想到主公的中央军竟然连董卓的西凉兵也不如!”
金良脸色一沉:“徐晃何在,我让他维持军纪,他竟然玩忽职守?!”
金良亲兵传报。徐晃赶紧从后军催马赶上。
金良指着那个身上藏满了女人首饰的士卒,厉声问道:“徐晃,你给我解释一下!”
徐晃一脸无奈道:“主公,他是您飞虎军帐下士卒,又隶属于主公亲卫魏越将军麾下,恕徐晃不敢管!”
金良深表失望,徐晃治理自己麾下的军队可以,但让他管理所有军队的军纪,他就顾虑太多。看来自己还是要等那个同样姓金良的贤才到来,只有他能够大展旗鼓地不畏惧任何人地整顿中央军的军纪。
金良冷冷地问道:“我想知道咱们这堂堂中央官军是怎么祸害闻喜百姓的?!”
听徐晃娓娓道来,金良突然对自己很失望。他实在不善于从严治军,一直以重赏厚饷养着中央军,养着自己的亲军飞虎军,结果养出一群不可抑制的骄兵悍将!
那一晚中央军大搜闻喜县城,一开始秩序井然,只察看有没有卫演等相关人员的行踪。结果是从飞虎军下面的魏越部那些出身于并州军的士卒,他们仗着是金良的旧部。又是金良的亲军,又是金良亲卫魏越统领的,所以他们肆无忌惮地想到他们纵然是抢了,主公也不会从重发落他们的,结果他们一开始动手去抢,其他队伍的那些出身于黑山贼白波贼的士卒也跟着哄抢起来。
金良很是恼火,恨恨地把石龙刀一挥,把路边的一颗水杯粗细的小树砍断,心里非常郁闷,自己基于偌大期望的中央军,怎么沦落成连董卓西凉兵都不如,带着这样军纪败坏的骄兵悍将去跟董卓的西凉兵对抗,跟曹操那军纪严明的青州兵对抗,金良想想都悬。
金良回顾过去这些战役的胜利,几乎都是靠自己用计得当,若是自己计策失败,中央军将士还能保持多大的战斗力,金良深表怀疑。金良顾不上继续审问李辅等奸人,他要马上把影响整个中央军战斗力的闻喜洗劫事件解决清楚。
就在卫家的议事厅里,金良召集所有高级将领,责问他们治军不力。
金良先恨恨地狠骂魏越:“我原本以为你没魏续贪钱,好好培养,不失为你们老魏家的一个大将之才,现在看来,你跟魏续是半斤八两,那家伙押运的粮食被青州黄巾劫掠了,畏惧罪责,不敢前来见我,你呢,纵容下属洗劫平民百姓,你有什么脸面见我!”
魏越拜伏在地:“末将治下不严,有负于主公厚望,魏越愿受惩罚,便是把魏越这个头颅斩下,魏越也绝无怨言!”
金良冷哼道:“要你的头颅?!魏越,你想一死了之,想得美,以你一员下将的死也难以挽回中央军败坏的名声,你先领五十军棍吧,再剥去你一剑级军衔,若是日后还有治下不严,便是死罪!”
金良又狠狠地盯着行军司马黄忠、行军长史沮授:“你们两位,我把中央军交托在你们手上,你们却把他们放纵到这步田地!”
黄忠和沮授惭愧道:“我们二人未能及时阻止,致使将士洗劫闻喜抢得疯狂,我们二人不敢逆军心而动,如此一来,致使我中央军名声大跌,我们两人治军不力,还请主公惩罚!”
金良冷哼一声:“罚没你们半年薪俸,剥去你们一星级军衔,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个教训!我可不想中央军沦落得连董贼的西凉兵都不如。”
黄忠和沮授领受。金良余怒未消,准备惩罚所有有劫掠行为的中央将士。
唯有暗部都督兼领中军师祭酒郭嘉嘿然一笑道:“主公,莫要动气。这种事情的发生,正如主公说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主公之前一味宽仁,却不知慈不掌兵!掌兵不是不能有仁爱之心,而是不宜仁慈过度。如果当严不严、心慈手软、姑息迁就、失之于宽。乃至不能使、不能令、不能治,当然就不能掌兵。这一次。就给主公一个改变的机会。”
金良想要重罚所有参与劫掠平民百姓的中央军将士,黄忠等军中将领都纷纷以不可打击士气为由劝阻金良,莫要大开杀戒。
郭嘉却说慈不掌兵,劝金良要严惩那些有劫掠行为的将士。
黄忠等人都怒目相向。
郭嘉无视他们的愤怒。见金良被慈不掌兵的论调给说服了,继续进言道:“虽然慈不掌兵,要从严治军,但法不责众,参与劫掠的将士恐有两万多人,若是都给予责罚,哪怕是最轻的军棍责罚,即便是没有伤筋动骨,也有皮肉之伤。现在大战在即,实在不宜责罚这么多人,而且主公也有错。如果主公从重责罚,恐怕会伤了军心士气!”
听郭嘉这么一说,黄忠等人才眉目舒展,对郭嘉印象好了一些,要知道在中央军内部能当面指责吕布的,除了高顺高仲平之外。便是这位郭嘉郭奉孝了,只是他平时善于逢迎上意。甚少这样仗义执言。
金良点头称是,郭嘉说的太对了,现在大战在即,确实不是大正军纪的最佳时期,便问:“奉孝,依你之见,现在该如何是好?”
郭嘉笑道:“当法不责众的时候,不妨选择罪责最重的几个人重责一下,好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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