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郑泰话音刚落地,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荥阳郑家还会继续存在,家主不再是你这个叛乱的狗贼了,而是我们的内工部尚书郑浑大人!”
郑泰转头一看,便见金良骑着那头火龙一样的赤兔马,像一道红‘色’飓风,领着身后强的四万飓风,顷刻间,席卷而来,百战之兵带来的冲天杀气,让郑泰浑身颤抖,惊恐的他突然后悔了。
中央城堡上的守兵欢呼雷动,他们本来以为只要要坚守十天半个月呢,没想到主公亲自带援军,一天的功夫就赶回来了。
郑浑感激涕零地跪在城头,向金良致谢。金良短短的一句话表达了两个含义,他会继续保留荥阳郑家,不会荥阳郑家完全铲除,而且为了表彰郑浑的忠诚,金良会荐举郑浑为工部尚书,郑浑浑身也颤抖着,但他的颤抖是兴奋的颤抖,是被赏识、士为知己者死的颤抖,浑然不同于他兄长郑泰恐慌的颤抖。
郑浑和郑泰这对亲兄弟,在过去的人生中,郑浑沉迷于工匠之术,仕途上一直不如兄长,但在这场关键的抉择中,郑浑选对了,他一跃成为郑家家主和工部尚书,而郑泰的悲惨下场已经注定了。
金良就是要用郑氏兄弟的遭遇,告诫天下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金良四万大军一步步地逼近,前面的两万‘精’骑散发着冲天的杀气,每个人的表情都充满了对死亡的淡漠、对夺取敌人‘性’命的渴望,这样的气质非要在尸山血海里拼杀过的百战老兵不能具备尽在
卢冲本来领了六万四千多叛军围攻中央城堡,可他们攻打中央城堡,打了半天,折损了八千多人,竟然不能进中央城堡半步,卢冲现在不得不撤了对中央城堡的围困,列成阵势,对付步步紧逼的金良‘精’骑。
这五万多叛军多是世家私兵,关在世家庄园里被一些浪得虚名的世家名将瞎练,而且还是五天练一回,除了欺负一些不能及时交租的佃户、帮助那些世家弟欺男霸女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像样的实战经验。
卢冲等人这次叛乱用的是“奉天子密诏讨伐金良逆贼”,可就在数个时辰前,逃入中央城堡的天子刘辩发出圣旨,宣布杨彪、刘弘、郑泰、边让、卢冲、高览等人为谋反逆贼,天下军民可共讨之,叛军士气马上大为低落。
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都在军中,他们都要亲眼看到中央城堡被攻破,天子和太后被他们掌握在手里,他们放心,却没料到天子刘辩竟然直斥他们是叛贼。杨彪等人自诩正义清流,跟后世明末那些做什么龌蹉事情都觉得自己是君别人是小人的东林党人一个鸟样,他们当然也不会认为自己领兵围攻皇宫有何不妥。也没想到这样的举动在天子刘辩眼里是什么‘性’质。他们马上出言反驳:“天子是被卢冲胁迫,发出这样违心的圣旨的,正义还在我们手里,将士们,攻城吧,早‘日’将天子太后救出!”
金良在入主冀州四个月里,积极开展全民教育,经常派出宣抚队去各地做启迪民智的宣传,虽然不直接针对那些世家大族,但那些被世家大族欺压、蹂躏、践踏、剥削的佃农、奴仆、私兵们。他们听过那些宣传,都渐渐悟出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权贵不是天生就该骑在他们脖上拉屎的,他们这些穷哈哈也不是天生就该受苦的,一旦他们心里埋藏了对世家的不满。杨彪等人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如同放屁一般了,这些叛军士卒看得很清楚,人家贤霆公为了天下万民为了大汉江山,领军在前线跟董卓拼命厮杀,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世家大臣却在后方拆人家的台,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忠君仁义,现在天都发话说你们是逆贼了,你们还有什么脸再自称正义在自己手里。
杨彪、刘弘、郑泰等人在叛乱前信心满满,现在发现他们这次叛乱非但不得民心,不得军心。
卢冲横枪立马。站在阵前,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心里却一直在吐血。
卢冲完全没想到金良回来的这么快,他没想到中央城堡这么难攻打,他想不到的是皇宫和中央城堡之间竟然有个密道,皇宫被攻破后,太后天通过密道逃到了城高四丈、棱堡形状的中央城堡。
卢冲等人是一天前下定决心起兵造反的,卢冲把自己控制的六千战兵、六千辅兵里面忠于金良的将领诱骗到一起,一网打尽,再聚合起十几个世家的所有私兵。共计有他们聚合起六万四千多人马跟高览的两万人马一起里应外合,攻占了襄阳四门,随后迅速回军,攻打皇宫。
羽林校尉吴崇猝不及防,战死。皇宫第一道宫墙失守,王越领虎贲军和残余羽林军撤到第二道宫墙。
大内侍卫统领张宁领一千女侍卫护着太后何莲、天子刘辩、皇后唐月、万年公主刘华以及大批女官沿着地道撤往中央城堡。有些女官是那些叛乱世家的女眷,她们试图抢夺太后天,被张宁当机立断斩杀。
金良的将军府在中央城堡的正中心,皇宫紧挨中央城堡,而皇宫是依托十常侍赵忠的旧宅修建的,赵忠宅下面有宽广的密室,金良刚到襄阳的时候还从里面搜罗到大量金银财宝。后来把赵忠宅改建成皇宫的时候,金良没有让修缮皇宫的人动那个密室,而是派自己的数千心腹将士,利用夜晚的时间,接连挖了半个月,修建了一个从金良将军府到皇宫密室的密道。金良本来是想方便自己掩人耳目,跟太后何莲密会,根本没有想到防备叛乱。
金良当初让那些心腹将士修建密道的时候,只让他们从将军府开挖,挖到皇宫地下密室的时候,让他们把地道加固好了以后,便打发他们回去了,这些人问起来的时候,金良便说这是通往城外的,当襄阳有变,好方便我们的家属逃生,这些心腹将士遂不再问。
金良的妻妾们也以为金良在修一个通往城外的地道,没有多加留意。
这样一来,真正知道这个密道是从皇宫通向将军府的,只有金良和太后何莲。
卢冲和高览领六万多人马将皇宫团团围住的时候,太后何莲不得不揭开这个秘密,领着张宁等人沿着这个密道走向将军府。
天子刘辩一脸迷惑不解地问太后何莲:“母后,这里怎么会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母后,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一条密道通往将军府的呢?”
刘辩这个问题是现场所有人的问题,让太后何莲怎么回答呢,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跟金良的私情,她眼珠一转,便想起了金良之前忽悠过她的一些话:“你们细细想想温侯这几个月的举动,你们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如何?”
宫中六大女官之一的尚礼,等同于宫外内的礼部尚书,担任这个职务的不是旁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女蔡琰,蔡琰跟金良的关系尽人皆知,她举贤不避亲,大大方方地说道:“太后,微臣觉得温侯的能力、见识举世罕见,天下无双!”
何太后便神秘一笑道:“本宫不妨泄露一个天机给你们,温侯的见识与能为何举世罕见天下无双,全是因为温侯受了天赐,五个月前那次他被雷劈,那次的闪电正是天神给他的天启引线,温侯就在那一次知道了很多我们这些凡人所无法了解的事情,像这个望远镜。”何太后把金良送给她的水晶磨制而成的望远镜递给在场的女官们看。
大家把玩过望远镜,都相信了金良有天赐本领见识,何太后方说:“温侯提前预测到今年有这样的灾祸,所以他提前修建了这个密道。”
众人对何太后的话深信不疑,何太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唯一识破何太后与金良这个秘密的张宁只是窃笑了一下,并未拆穿。
王越为了掩护太后、天撤往中央军城堡,又继续领羽林军和虎贲军抵御卢冲的疯狂攻击,几个时辰后,羽林军和虎贲军伤亡惨重,王越便把他们刚从内挟持的一些世家大臣作为人质,且战且逃,后退入了太傅卢植的府邸。
卢冲是卢植的侄儿,投鼠忌器,不敢领兵再攻,又迫于金良随时回军的压力,他领兵入了皇宫,发现皇宫里空荡荡的,掘地三尺,发现那个密道,顺着那个密道跑过去,发现出路已经被大石封住,无法冲出,只得恨恨地爬出密道,转而攻打中央城堡。
王越领兵将卢冲留在卢植府外的一千人马杀散,又带着那六百多残兵,分散成几十股,潜入到那些叛乱世家的府邸,搞暗杀报复。王越自从由剑客改行做了刺客以后,刺杀业务越加纯熟,他那二千虎贲兵虽然在正面战场被叛军以优势兵力打得体无完肤,但翻墙越户、飞檐走壁搞暗杀,他是专业的。
王越的虎贲营暗杀了几十个世家弟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接到家人传报,心里发毛,勒令卢冲拨出五千人马全城戒严搜查,后来金良兵临城下,卢冲又得分出高览第五师两万人马去守城,如此一来,卢冲攻城的人马只剩下六万万不到,攻城的半天时间内,已经被飞虎近卫的强弓硬弩和郑浑的霹雳车弩炮击杀了八千多人,剩下的世家私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消极避战。
卢冲见金良领着四万‘精’兵毫无阻碍地杀入城内,一直冲到中央城堡,他心里知道,大势已去。
金良横戟在手,策马向前:“卢冲,你叔父不看好你,不扶持你,是我一手把你提拔到现在的位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卢冲深深地望了一眼中央城堡,那里有他魂牵梦绕的杜秀娘。
杜秀娘进襄阳的第一天,就被巡城的卢冲撞见,卢冲有心将杜秀娘掳走,却被车队的人告知,这是温侯的女人,你不能动,卢冲遂恨恨而退。
此后的几个月里,卢冲发现自己之前搜罗的十几个妻妾跟杜秀娘相比,都如同粪土一样,一想起杜秀娘在金良胯下承欢,他就恨金良恨到骨髓。
金良正式纳杜秀娘为妾的时候,卢冲不请自到,强颜欢笑地渡过了婚宴的全程。
郑泰注意到卢冲在金良杜秀娘婚宴上的奇怪表情,在金良领兵出征之后,郑泰便屡次用言语试探卢冲,得知卢冲因为一个女人暗恨金良,便怂恿卢冲背叛金良,卢冲为了得到杜秀娘,便听信了郑泰的话。
金良知道卢冲素有酒‘色’成癖的恶劣名誉,近一段时间也听到他有强抢民女的不法行径,但念在他是卢植的侄,又掌握了部分军队,没有立即对他采取措施,现在看他的表情,再结合邹晴曾说过的话,金良揣测出来,这个卢冲惦记着自己的某一个妻妾,想通过背叛自己、击败自己,从而得到那个女人
金良对于这样因惦记自己老婆而进而谋害自己的家伙,比憎恨试图抢夺自己权威的郑泰等人还要憎恨,杀心一起,杀气升腾,策动赤兔马,挥舞石龙大刀,如一道红‘色’闪电,直扑卢冲。
卢冲武功虽好,却也自知不是金良的对手,连忙策马往后阵跑去,却见叛军士卒皆对金良心怀畏惧,不肯上前迎战,便在后阵组成督战队,有谁敢畏惧不前者,立刻斩杀。
卢冲的一个义弟卢明,平时自诩武勇,以为金良只是浪得虚名,可等到他直面金良的时候,他被金良冲天的杀气所慑,竟然惊惧得闭上眼睛,挥刀劈向赤兔马。
金良勃然大怒,他恨别人伤害赤兔马,尤甚于那人向自己抡刀,金良双腿一夹马腹,赤兔马轻轻一跳,侧身躲过卢明的大刀,金良的石龙大刀却顺势划过卢明的身躯,卢明连人带马,被石龙大刀劈成两段。
卢明的弟弟卢亮见兄长死得如此凄惨,眼珠都红了,挺枪跃马,从金良的侧面。直刺金良的右肋。
金良身经百战曾百胜,战斗直觉非常灵敏,他不用眼睛去看。直觉右边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袭来。
金良身一侧,石龙大刀飞地架住刺过来的长枪,石龙沿着枪杆顺势滑下。劈向卢亮的手腕。
卢亮的武功在卢明之上,他双手一抖,长枪一缠,在瞬息之间,将石龙大刀磕开。
磕开就磕开吧,石龙大刀借着卢亮磕开的势头,顺着被卢亮磕开的方向,飞速劈向地劈向卢亮的马头。石龙大刀锋利的月牙轻松地将马头劈掉,那匹马轰然倒地,卢亮身猛地向前倒去。
金良手一抖,石龙大刀向上一提,那锋利的月牙不偏不倚地横在卢亮的前方,卢亮身往下俯冲,无法躲避。眼睛里在一瞬间流露出悔恨和绝望,那粗壮的脖落在锋利的月牙上,头和身没有任何阻力地分开了,卢亮跟他的战马一样都成了身首异处的死鬼。
金良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石龙大刀,这月牙太锋利了。卢亮死得太爽了,简直没有一点儿痛苦。
金良的动作极,虽然他觉得自己做出了许多动作,但在卢冲看来,也就在一眨眼间,自己义弟都惨死在金良的戟下,而且一个赛一个地惨。(未完待续。)
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二百七十九章:自作多情的卢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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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冲恨极,他却没胆冲上前为他两个义弟报仇,反倒是又往后退了退,他已经在考虑该如何全身而退,自己到底能不能从赤兔马的神速和石龙大刀的锋利中逃得‘性’命,至于杨彪、刘弘、郑泰、边让等人的‘性’命和其他叛军将领的‘性’命已经被他置之度外了。
金良飞速斩杀了两个蠢得上前送死的叛将,叛军其他将领都惊惧地紧缩在队伍之中,不敢上前。
金良懒得跟一般无辜的士卒交手,伸手从背后取过霸王弓,五珠连发,向那些龟缩在阵中的叛将射出五箭,同时发出五只箭,射向五个武将。
金良现在距离他们还有一百五十多步,这些武将根本不相信金良能够射中他们,便没有做任何阻挡,玄铁箭划破长空,发出刺耳的破空声,一箭穿喉,穿喉而过后还把后面的士卒射死,玄铁箭失去威力,落在后面士卒的喉咙,那五个将领翻身落马,旁边的叛军士卒大惊失‘色’。
金良身后的中央‘精’骑齐声欢呼:“主公神箭!”
卢冲听到中央军‘精’骑的呼喊,意识到金良的骑兵已经进了弓箭的射程,便厉声大喝道:“放箭!”
还没等叛军的弓箭兵张弓射箭,金良策动赤兔马,已经如一道红‘色’飓风,冲入叛军阵中,石龙大刀挥舞起来,接连来了好几招横扫千军,前面几排高举长枪的叛军士卒非但没有刺中赤兔马,自己的人头连同枪头都被金良的石龙大刀削断,无数头飘飞在空中。
后面几排枪兵见金良如此神威,根本不敢举枪来应,反而闭上眼睛,扛起枪就往后阵跑,这些没有实战锻炼的世家私兵就是如此没用。他们两条腿跑,怎么抵得上金良赤兔马的四条腿,赤兔马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在叛军的枪阵里左冲右突,把散乱的枪阵冲得加不成阵势。
叛军的枪兵不成阵列以后对中央军骑兵毫无威胁,中央军二万‘精’骑以赵云、典韦、华雄、潘凤、武安国等猛将为前驱,组成锋利的锥形阵,像锋利的锥扎肉一样狠狠扎了进去。
中央‘精’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未经实战、训练粗糙的世家叛军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卢冲原本统领的六千中央战兵、六千中央辅兵本就没打算给卢冲卖命,他们听说了第五师拨正反乱被金良宽恕了,便都调转枪头,冲向那些世家私兵,叛军加溃败。
冲破了枪兵的阵营后,就是根本毫无反抗能力的弓箭兵,金良一招横扫千军,七八个弓箭兵来不及拔出腰刀来抗,被迫舀弓来挡,弓断,手断,头断,大量的断肢残血横飞起来,当然都是往外飞,没有一丝血滴在金良的身上。
叛军步兵阵势大乱,后面的骑兵阵也被溃逃的步兵搅得大乱,只得往后溃散,而后面却是中央城堡,陈到和郑浑赶紧命人向下抛射弩箭、霹雳飞石,使得叛军愈加混乱。
卢冲见大势已去,拨马就要往西北方向逃窜,他往这个方向逃,虽然会遇到中央城堡上的箭射,金良追他却必须要冲过叛军的骑兵军阵,虽然叛军骑兵已经混乱,却也能阻挡金良片刻。
金良厉声大吼道:“卢冲狗贼!纳命来!”金良连人带马,如一道红‘色’闪电,直冲卢冲。
金良所过之处,叛军骑兵纷纷躲避,没有躲避的都在一合之间被金良斩杀,金良便如劈波斩浪一般,将叛军骑兵冲得人仰马翻。
卢冲一边逃窜,一边往后望去,见金良戟下虽然没有一合之敌,但还是要花时间去杀敌,所以速度不起来,跟自己距离越拉越大,转念已有三百多步了。
卢冲正在窃喜间,却忘了自己在跟金良拉远距离的同时,没有跟中央城堡拉远距离。
夜幕低垂,中央城堡城头上已经点起了火把,把城堡前面战场照得亮如白昼,城头一侧站着两个美貌女,其中一个女伸出一对纤纤玉手,费了好大力气,拉开了弓箭,瞄准了卢冲,箭如流星,噗嗤一下,射在卢冲胯下战马的眼睛上,那战马哀鸣一声,猛地一扭头,竟然径直往中央城堡冲去。
城头上另外一个一身戎装的女笑道:“秀娘,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箭法,平时例不虚发,怎么临阵时发挥那么差,说射他的人头,怎么射中他的马头了。”
那个射箭的女很不服气地说道:“张姐姐,小妹我以前都是射靶,这次射人,当然会有偏差了,这次你再看我,能不能射中这个狗贼!”
噗嗤一声,秀娘射出的箭再次误打误撞地,命中了卢冲战马的另外一只眼睛,卢冲的战马瞬间变成了瞎,那战马疼痛难耐,在原地不停地打转。
卢冲抬头望城头一看,他惊呆了,张弓搭箭射他的竟然是杜秀娘。
杜秀娘开弓放箭,噗嗤一箭又飞射过来,正中卢冲的肩膀。
卢冲没有感觉自己的肩膀痛,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在痛,感觉像是心被五马分尸一样地痛,自己这番自作多情,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城头的杜秀娘却根本不认识卢冲,她见卢冲呆呆地看着城头,便跟张宁嘀咕道:“这个贼首怎么回事,我射中了他的肩膀,他怎么动都不动呢?”
张宁往下一看:“呵呵,估计他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你看,咱家夫君不是已经拍马追上了吗?”
金良不知道卢冲是不是脑筋出问题,竟然不跑了,肩膀中了一箭,还呆呆地望着城头,金良不管那么多,石龙大刀雷霆般劈向卢冲,将脑筋坏掉呆头鹅一般的卢冲劈成两半,鲜血、五脏稀里哗啦流了一地。
杜秀娘见那鲜血五脏稀里哗啦的惨状,连忙丢掉弓箭,捂住眼睛,一直说:“可怕,可怕,好可怕!”
张宁却把她捂住眼睛的双手扯开,按着杜秀娘的脑袋,逼着她往下看:“秀娘,这就是咱们夫君每次到战场都要经历的事情,若不是他武功高,恐怕跟那个贼首一样的下场了。秀娘,咱们夫君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危险,所以我们等他回家以后,要以和为贵,莫要再耍脾气了。”
金良去讨伐董卓之前,纳了甄姜为平妻,又飞快地纳了张宁、貂蝉、杜秀娘为妾,跟这四个女人都做了几晚,结果只有杜秀娘怀上,母凭子贵,杜秀娘的脾气日益见长,蔡琰、甄姜身为妻,不愿跟妾一般见识,貂蝉为人平和又跟杜秀娘是同乡能够包容,只有张宁看不惯,整日想找些机会打压杜秀娘一下。
蔡琰来城头看夫君,却见张宁怂恿杜秀娘用弓箭,厉声喝道:“张宁妹子,秀娘现在有孕在身,你怎么可以让她用力射箭,万一流产,该如何是好?!”
张宁不敢跟蔡琰顶撞,低着头道:“是妹妹考虑不周全,妹妹知错了。”
蔡琰往下眺望一下,看那贼首已死,大势已定,便对张宁和杜秀娘说道:“我们还是回去,为夫君回府做准备吧。”
金良一刀从卢冲的一个肩膀劈下去,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金良再将卢冲的首级砍下,刺在戟头,高高举起,厉声大喝道:“卢冲已死!谁敢顽抗?!放下兵器,投降不杀!”
中央军两万精骑两万屯田精兵以及中央城堡上的守兵都跟着金良一起大喊:“投降不杀!”喊声震天。
卢冲麾下士卒首先丧失士气,抛下兵器,伏地投降。那些世家私兵里面只有极少数是那家的子弟,依然顽强地负隅顽抗,其他私兵多半出身于佃农、奴仆,早就对世家统治深恶痛绝。对金良的一系列亲民政策非常向往。他们都欣喜地抛下兵器,跪地投降。
卢冲的一个族兄卢山见兵败如山倒,又气又恨,大喝一声道:“谁敢投降!”挥动长矛,将四五个刚抛下兵器的世家私兵刺死。
金良勃然大怒,赤兔马腾空跃起,越过几个世家私兵,冲向卢山。
卢山慌忙挺矛来迎,金良冷哼一声:“你这矛,太慢了!”
石龙大刀已经如一条黑龙咆哮着刺入卢山的咽喉。金良轻轻一抖石龙,将卢山的尸首抛落在地。
卢山的弟弟卢河怒吼:“金良逆贼,还我哥哥命来!”挥动长矛,直刺金良的左侧。
金良侧身闪过卢河刺来的长矛。石龙一转,一戟刺破卢河的盔甲,刺入他的心窝,将卢河的尸首高高挑起,厉声大喝道:“谁敢顽抗,这是榜样!”
那些世家将领惊恐不已,纷纷策马逃窜,而原先抛下兵器投降的世家私兵纷纷撤向中央军的方向,金良命于禁统领那两万屯田兵,便着手负责梳理并整编俘虏。
金良则带领二万精骑乘胜追击溃逃的世家将领。
追了没多久。又连杀几个世家将领,金良就懒得再追下去了,这些世家子弟全是酒囊饭袋,没有一个是他手下一合之敌,虐这样的货色让他提不起兴趣。
金良让赵云统御一万精骑继续追赶,让曹性统领剩余的骑兵整顿襄阳秩序,金良和典韦一起带一千飞虎近卫进入中央城堡。
金良先是褒扬了一下尽忠职守的陈到、郑浑以及其他守城的将士。
金良转身去参见太后、天子,却见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等童子军将领,在前方等候。
金良看诸葛亮、陆逊、吕蒙、吴苋、甄宓、吴班这些小家伙们都身着小号的盔甲,一个个身上都沾着血迹,金良又是心痛又是气愤,连忙把张宁叫来:“他们这么小,你怎么能让他们上阵。他们都是未来的栋梁之才,这刀光剑影的。万一他们有个好歹,都是我们的巨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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