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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金良还提出了一个促进草原水土保持且能让牧民增收的良策也是金良将来准备实施的一个大战略“禽北、畜南下”。“牧区养禽、农区养畜”。
简单来说便是在草原放养家禽在内地圈养牲畜。
金良这个提议真是一个前无古人闻所未闻的提法以至于金良提出来以后田畴等太仆寺官员都呆愣当场根本不明白金良讲的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们想不出草原放养家禽有什么好处。
金良便耐心讲解道:“我给大家讲讲在草原放养家禽有什么好处。大家就明白为什么我要推行这个。
其一养殖家禽可以充分利用草原资源。牧民普遍拥有大片草原很多牧民拥有数百亩草地但如此辽阔的草原并没有给牧民带来太多的好处。平均每亩收入不足十钱远不如在中原耕种的自耕农。但辽阔的草地给家禽很大的活动空间只要旁边有河流、井等水源便可适度地利用草地来饲养家禽相对于四条腿的羊、马两条腿的家禽对草原的破坏力几乎可以忽略因为饲养家禽仅仅是利用草原地面的空间只有三四个月就可以把家禽贩卖了对土壤没有扰动不会引起沙漠化等灾难‘性’后果而且家禽的粪便还可以促进草原牧草的生长。
其二河套以北草原虽然降雨很少却集中在六月份到九月份在这个时间里光照充足雨量集中温度适宜家禽在这个季节可以健康生长到了草木凋零的季节就可以把养肥的家禽贩卖掉避免了养殖牛羊马等家畜造成的混瘦、夏肥、冬掉膘的怪现象。
其三草原各种虫子、草籽、嫩叶、灌木籽、树种很多这些东西虽然人无法下口但家禽可以觅食在草原养鸡比在家中圈养喂粮食相比平均每只鸡可以节省四五斤粮食这些省出来的粮食完全是家禽从草原自由觅食而来那些虫子、种子和嫩叶。整个大汉可以每年要吃掉七八千万只鸡如果全部喂粮食就要消耗四亿多斤粮食如果把家禽放在草原放养就可以省下四亿多斤的粮食这些粮食又可以养活一百多万贫民。
其四在草原养鸡鸭鹅只需要利用草木生长的三四个月加孵育以及后期贩售所需要的时间牧民前后花费不到六个月的时间如果牧民转作专门养家禽完全可以劳作半年休息半年传统的接冬羔、冬季放牧等辛苦活从此远离牧民。最关键的是即使在劳作的半年时间内放养鸡的劳动强度远远小于放养同类经济效益的牛羊年龄大的牧民或妇女均可胜任。一个牧区妇女养殖二千只鸡每天喂食三次一次耗时不到一刻钟还不及她为一只奶牛挤奶的时间一个牧民可以轻松放养五千只家禽。
其五大大地提高了牧民的收入。这是这些好处里面最为关键的我们再好的治理草原的想法若是不能给这些牧民带来好处注定都会失败的失败的结果就是他们弃我们而去投奔鲜卑人、丁零人。可以跟你们算一笔账养一只鸡售卖出去可以赚二十钱五千只鸡便是十万钱综合起来还是比放养牛羊马赚得多些而且轻松多了。
其六减少对草原的破坏减少草原沙化的危险促进草原的恢复。没有大型家畜过度放牧的威胁那些刚刚遭受一些破坏的草场比如白城子附近的草场虽然露出沙地但若是积极种草放养家禽就完全可以在一两年内把当地的草场恢复到最好的时候。
其七草原空气新鲜没有中原地区的疫病在草原放养鸡鸭鹅很少得病可以放心饲养。”
金良把在草原放养家禽的七大好处说出来以后田畴等太仆寺官员们面面相觑金良说的没错这些好处都是可以确认而知的只是大将军一直身在军旅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家禽饲养的事情不过他们不敢问金良也不会告诉他们自己在后世曾经参观过蒙古牧区的一个大养鸡场。
田畴想了一下提出一个疑问道:“主公鸡鸭鹅等家禽从草木间啄一些虫子吃还则罢了但是他们吃草籽、嫩叶、灌木籽、树种会破坏牧草、灌木、树木的繁衍恐不利于巩固水土。”
田畴这个问题难不倒在草原长大的金良金良想了想答道:“牧草、灌木、树木每年结子无数最后繁育下来的有多少呢大部分种子都因为散落的地方不适合生长都坏掉了与其让这些草籽种子白白坏掉不如放些家禽去觅食。
当然草原也不可能饲养太多家禽养多了卖不出去。毕竟现在大汉民众的生活都不好能有一碗稀饭吃就算不错了谁还想买只鸡吃呢以我推论现在整个大汉民众平均一年吃不到一只鸡一年食用的鸡鸭鹅数量不会超过五千万只而且各个州郡的大汉民众都会在自家院落里养些鸡鸭鹅完全能够自产自销草原头几年能够饲养的家禽不会超过三千万只三十万牧民每个人能够饲养的不会超过一百只。
当然等大家的生活水准都好起来了每个人每年能吃几十只鸡的时候整个大汉一年要吃掉十亿只鸡的时候草原便可以放养几亿只鸡。”
田畴又问道:“主公现在就要开始推行吗?”
金良仔细想了一下轻轻摇摇头道:“先不要强力推行先鼓励牧民们尝试着饲养一下家禽要把养鸡鸭鹅的七大好处给牧民们讲解清楚讲解清楚后让他们自动自愿地向官府采买鸡种不要强迫。”
虽然搞了这么多措施来防止草原的沙漠化但金良还是对这里的生态环境不抱乐观态度。
金良经过这十数天的观察发现一个让他很沮丧的事实跟同纬度的欧罗巴大草原相比大汉关外草原的缺点非常明显土层薄、水位低、水量少除了河套地区靠近黄河的区域之外其他地方肯定不能大规摸开垦成耕地。
不过大草原东部的贝加尔湖、松辽地区全是黑土带夏天的气温也很高贝加尔湖由于湖面辽阔巨大的水体就是一个天然双向的巨型“空调机”湖滨夏季气温比周围地区约低6c冬季约高11c相对湿度较高具有海洋‘性’气候特征风调雨顺的时候多金良准备将来扫平了鲜卑人、丁零人、扶余人以后把大部分牧民都迁往那里居住在那里半农半牧慢慢地把北大荒开垦成北大仓。
那片肥沃的黑土地啊金良想起来就流口水跟那里相比塞江南的河套地区已经没有那么诱人了但那里现在还被慕容鲜卑等鲜卑部落占据着中间还隔着刘虞、公孙瓒、公孙度、乌桓、中部鲜卑等势力鞭长莫及金良叹息一声还是把靠近自己的西部鲜卑扫平了再说吧。
西部鲜卑控制的地域非常辽阔,最东边到上谷郡,最西边已经靠近乌孙国,最南边到了五原郡、朔方郡,最北边已近北海,北海便是后世所说的贝加尔湖,苏武曾在那里放过羊,因为控制的地盘多,牧民马匹也多,兵强马壮,所以西部鲜卑那几个大人对依靠中部鲜卑而上位的鲜卑新单于魁头根本不屑一顾。
金良火烧青岩山,一举击溃河套匈奴部落联盟十四万人马,这个消息被鲜卑斥候侦知,通过草原飞鹰传到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手里。
置鞬落罗结合着之前从中部鲜卑某个头人那里飞鹰传递的密报,知道金良灭了匈奴之后,兵锋必然直指西部鲜卑,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召集了拓跋部、卑鹿结部、莫侯部、吐赖部、勃寒部、匹兰部、密贵部、裕苟部、提伦部、越质部、豆留輢部、叱豆浑部、叠掘部、悦大坚部、仆浑部等西部鲜卑部落头人议事。
虽然金良过去几年在并州横扫来犯的鲜卑人,没有任何一个鲜卑勇士敢在金良戟下放肆,但那些进犯并州的鲜卑只是鲜卑人的一部分部落而已,剩下的部落头人没跟金良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金良的厉害,而那十四万被金良击败的匈奴骑兵,在此之前也被鲜卑人压着打,所以这些鲜卑部落头人们不认为金良有什么可怕的。
西部鲜卑大人置鞬落罗的儿蒲头提出道:“金良中央军兵威正盛,不如我们退避三舍。引诱金良大军来到漠北大草原,然后围而歼之!”
大部分鲜卑部落头人都叫嚷着道:“蒲头小帅,你还记得。当年老单于带着我们大破汉朝的三路大军吗?”鲜卑人念念不忘的便是当年大汉派出十余万人马分成三道出击,被檀石槐大败,汉兵死者十之七八。实际上当年出击的汉军只有三万人马,剩下的都是郡县兵和辅兵,檀石槐还是联合南匈奴、乌桓、东羌人一起进击的,才大获全胜的。
这些愚蠢的鲜卑人还带着过去的认识,以为汉人军队战力还是那么差,没有什么惧怕的,在这里面尤其以西部鲜卑最强部落拓跋部大帅拓跋桔汾最为不屑。
拓跋诘汾的父亲拓跋邻是之前的拓跋部推演,他为了拓跋部的发展。谎称神人建议迁徙部落,拓跋邻以当时已老,传给拓跋诘汾,拓跋诘汾受命南迁。
在历史上的《魏书》里,把创建北魏的拓跋人的祖先拓跋诘汾描绘得神乎其神,拓跋诘汾南迁的过程中,先是“山谷高深。九难八阻”,部众原本打算停下来,然而“有神兽,其形似马,其声类牛。先行导引,历年乃出,最后迁移到匈奴的故地。其后的记载更似神话道:后来诘汾有一次率数万骑打猎时,见一美女从天而下,告以是来与诘汾“受命相偶”的,因此“遂同寝宿”。后来天女告别,一年后天女以所生男予诘汾,此男即拓跋力微。诘汾去世后,由力微继立。拓跋诘汾的儿,除次拓跋力微外,尚有长拓跋匹孤,是十六国时期的南凉立国者秃发乌孤的先祖。
实际上,拓跋诘汾之所以迁徙部众到达匈奴故地,是受到北边丁零人的攻击,不得不迁徙的,拓跋诘汾也没有汉奸写成的《魏书》里那么英明神武有神女投怀送抱,现在的拓跋诘汾刚从漠北迁徙过来,对大汉根本没有多少了解,自以为部落十几万人,能拉起三四万骑兵,是西部鲜卑有数的几个大部落,便可以小觑屡次败在鲜卑人手中的大汉军队。
置鞬落罗、蒲头父相互对视一眼,他们从密报里得知金良非常憎恶这个拓跋部,说只要灭了拓跋部即可,他们虽然不知道金良为什么会那么憎恶这个拓跋部,但这个拓跋部刚从漠北迁移过来,挤占了他们的部分地盘,蒲头父对这个拓跋部也没什么好感,只是碍于西部鲜卑内部团结,没有贸然对这个拓跋部下手,现在拓跋部想出头碰一碰金良中央军这个硬钉,就让他们去碰碰,也好试探一下中央军的虚实。(未完待续。)





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327章: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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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68.58.178/qidian/post.php?id=3225431&cid=343240824 置鞬落罗主意已定,便让拓跋诘汾先统领本部人马,前去迎击金良,他和其他部落的人马稍后便到。
金良得知前方传报,拓跋诘汾领了四万本部骑兵已近大城塞,心里十分高兴,自己正想搞定拓跋部,没想到他自动送上门来了。
金良便留高顺总督河套地方军政事务,安顿河套的匈奴牧民,金良带本部近卫师、张辽、赵云、徐晃、鞠义、朱灵部,在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和飞燕军张燕的协助下,二十万大军倾发大城塞,但对外宣称只有三万骑兵,实际上这二十万大军里面已经备有八万骑兵,其中有三万是缴获匈奴的好马而迅速装备起来的,中央军在过去的一年内最为重视的训练就是骑术,除了水军之外,所有陆军都要训练骑术,一年的刻苦训练,让他们一旦有了好马,便会迅速成为精锐骑兵。
除了三万精锐骑兵暴露在外,其他的队伍皆是偃旗息鼓,昼伏夜出,只为瞒过那个自大的拓跋诘汾,让他拓跋鲜卑的神话再也没有机会写入那个垃圾史书《魏书》。
金良骑在赤兔马上,眺望着初冬时期的大草原,北风萧瑟,牧草枯黄,固然有股衰败景象,却也能想象来年春天万物复苏之时,这片大草原牛羊成群的欢乐景象,远处的黄河水流经此处,不同于下游的汪洋肆虐,河套几字形的黄河一段流淌的非常平静,慷慨地灌溉着这一片沃土,可以想象若是经过妥善的保护性开发,这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不说漠北大草原,光是河套地区就能把那些为祸塞北的异族们全都养起来,吃喝不愁,丰衣足食。
金良回头问跟在他身边的沮授道:“公与,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害下游百万汉民而形成这里的一片肥沃土地,为什么我们要交给这一群异族来繁衍生息呢?”
沮授这一次随同金良出征塞外,在过去的几天里,沮授一直对金良纵火烧山大破匈奴联军有异议,他认为金良的手段太过辛辣,有伤天和,金良却认为沮授要改正一下自己对异族的态度。
沮授摇摇头道:“主公,朝廷以前把这些异族放置在河套地,是为了让他内附,依附于我们大汉朝廷。自从南匈奴归附大汉以来,得到河套的益处,其他异族如羌、乌桓亦感知我大汉的宽宏,纷纷归附我大汉,并跟随我大汉军队,抵御鲜卑。”
金良冷笑道:“公与,你一直在冀州读书做官,未知边塞之事,你所说的归附,只是朝廷拿来掩饰他们的无能,我在五原郡住了十五年,从来没看到南匈奴、乌桓、羌诚心实意地归附我大汉,却看到他们一次次地侵入并州、幽州,劫掠我们汉人的财物、女人,杀我汉人男、小孩,可以说每年的冬天都是这些异族在我们大汉边陲郡县肆虐的季节。至于一起抵御鲜卑,我看到更多的是南匈奴屈服于鲜卑,作为鲜卑的马前卒,前来袭扰攻打我们的大汉边境。”
说到这里,金良悲哀莫名地说道:“哎,连我一个粗野武夫都知道,人跟狼不可以共存,为什么朝廷上那些当政的世家大臣却不知道呢,他们对这些禽兽一般的异族放宽了心胸,一次次地宽恕这些异族的禽兽之行,还给他们这么富饶的土地,供他们休养生息,把他们养大,然后反噬我大汉!”
沮授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再怎么拿圣人教化之类的话语来搪塞,也无法无视边塞汉民们的血泪。
沮授想了半天,方才想出一个说辞道:“主公,攘外必先安内,若不是张角搞黄巾暴乱,若是董卓当道,使得诸侯四起,说不定我们大汉朝廷已经把这些异族给平灭了。”
金良摇摇头道:“只要大家都存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只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诸侯纷争,便宜的只有这些异族,若不是我团结各方势力,焉能有收复河套的一天。实话来说,若不是我金良,恐怕我们汉人再无收复河套的一天。”
金良此言非虚,若不是他现在收复河套,按照历史上的记载,从东汉末年一直到民国,汉人只有在隋朝的时候有限地控制过河套,随后的唐朝又慷慨地把河套送给了异族,宋朝根本没控制过,明朝亦是慷慨地送给了异族,汉人对异族的宽宏慷慨只会造就他们的贪婪无度。丧失了河套这块养马地,使得汉人没有足够强劲的骑兵来抵御北方异族的入侵,一直是被动挨打。没有足够强大的骑兵来保障农耕文明,五胡乱华、女真灭北宋、蒙古灭南宋、满清灭明之类的游牧野蛮消灭更文明的农耕文化,便会再度重演。
看遍所有的历史,金良十分不明白,历朝历代的汉族统治者们,难道他们都不明白草原上的异族是饿狼吗,他们居然就堂而皇之地用什么狗屁的彰显宽宏仁义为理由,不仅把这些饿狼放入塞内,还供给他们无数钱粮,把一些原本继续饿下去就能饿杀的饿狼养成了恶狼。
金良不会再重复后世某些愚蠢统治者的错误,不去学习愚蠢的南斯拉夫人的做法,在金良眼里,大汉境内只有一个民族,那就是大汉民族,其他的游牧民族,不管是匈奴、乌桓、羌胡、丁零、鲜卑还是其他的,都要归于汉化,否则只有灭亡。
金良继续往西北方向进军,在朔方郡治凌朔城渡过了黄河,兵锋直指鸡鸣塞、高阕两处关隘。
鸡鹿塞,位于朔方郡磴口县西北,在狼山西南段哈隆格峡谷南口,峡谷贯通狼山南北,谷底平坦,北依汉长城,东邻屠申泽,为汉代西北部门户,扼控穿越狼山之交通咽喉,西汉时期开始置塞,塞城临崖建筑,以石砌成,呈正方形,屹立于峡口西侧,位于哈隆乃山谷口外西侧的高地上,高出谷底约四丈左右,可谓易守难攻万夫莫敌的险要关隘。
自东汉弃朔方县至临戎之后,鸡鹿塞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变成了一个残破的小城,里面只有一些无望的汉军卫戍老兵的后人留守在此,通过跟鲜卑人、匈奴人交易为生。
先锋张辽带领两万人马进驻这个城塞,立刻把这边残破的城墙整修完善。
与此同时,麴义领两万人马进驻到高阕关,高阕是阴山山脉在巴彦淖尔西北的一个缺口,状若门阙,故有此名,据传为赵武灵王所筑长城之终点,又是秦汉长城的重要关口,秦皇汉武的金戈铁马屡次从这里出塞越狼山北击匈奴,可当东汉放弃这些关隘两百年后,这里一片荒草,因为匈奴人和鲜卑人都没有兴趣防守在此,他们更青睐逐水草而迁徙的游牧生涯。
张辽亲自督促人马修缮鸡鹿塞,他不停地巡视着城墙修缮的情况,并依据自己的经验给予指点。
“张将军。您为何如此重视这个鸡鹿塞呢?这个破烂的关隘,实在没有什么可取之处。”紧跟张辽身后的一个参军问询道。
张辽扭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参军,原来是从中央大学堂军事学院出来的军校生。之前从未有过军旅生涯的,难怪会问出这样浅显的问题。
张辽知道主公对这些军校生的器重,便没有像对一般军中将士那样冷厉。耐心解释道:“前朝时候,匈奴地单于庭就置于朔方郡西北之地,我们出兵越过阴山袭击匈奴,就必须要经由定襄、云中、五原、朔方这几条路线,由朔方出击,逾越阴山的主要通路,就是这鸡鹿塞,由此向北四十里。是大坝沟,再在向北行,就可以翻越阴山,进入漠北地区。这个鸡鹿塞,正是从朔方进入漠北的一条捷径。”
那个参军恍然醒悟道:“据说鲜卑的拓跋部占据了匈奴的故地,那个拓跋诘汾南下,也是要经过鸡鹿塞?”
张辽心道。难怪主公如此看重这些军校生,他们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他们聪慧机智,能举一反三,成长很快。比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兵来说,可造性强了很多。
张辽沉声道:“一百年前,大将军窦宪、耿秉领精骑八千,从这里出塞,攻入漠北,将北匈奴打得狼狈而逃。怎奈窦宪大将军被奸臣袁安弹劾,被当时圣上忌惮,被迫自尽,从此之后,我大汉军队就再也没有从鸡鹿塞出兵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卑人从这里进入朔方劫掠我大汉民。现在,这一切终将改变,我们金大将军会带着我们中央军从这里出塞,击溃鲜卑人,让胡人不敢再在塞内弯刀牧马。”
数日后,金良亲督大军来到鸡鹿塞,金良从唯一的南门进入城内,沿着石砌磴道登上城墙,举目四望,北面崇山峻岭,巍峨壮观,山前空旷坦荡,平川倾斜,而石城以东,谷口开阔,了无遮拦,过往车马行人,一览无遗,极易扼守。石城东墙最为险要,它紧傍高台阶地边缘修筑,这阶地自谷底耸起,壁立如墙,高达六丈,加上两丈高的石墙,总计高达八丈,如无特殊设备,则绝难攀登。城墙顶部宽约一丈两尺米,墙基厚约一丈八尺。城墙四角分别向外突出八尺多,状似角楼平台;如在此设伏,可监视和阻击自城下向上偷袭之敌。筑城材料尽为天然片石,石缝间以泥土塞垫,城墙外表垒砌整齐,但因长年风雨剥蚀,如今墙顶多处坍塌,已经由张辽派人修缮完毕。
金良矗立在鸡鹿塞上,想起了一个千古美人,王昭君。汉宣帝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匈奴呼韩邪单于首次入朝长安,汉宣帝令沿途七郡列骑二千欢迎。单于抵长安,受到宣帝殊礼相待。当其由长安返回漠北,就是由鸡鹿塞穿越阴山北上的。汉王朝不但派兵护送,又转边谷米鞴前后三万四千斛,给赡其食。自此,出现了“朔方无复兵之踪六十余年”,“数世不见烟火之警,人民炽盛,牛马布野”的繁荣和平景象。西汉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单于复入朝,元帝以后宫良家女王昭君赐单于。昭君偕单于出塞,就是从鸡鹿塞经由哈隆格乃峡谷,前往漠北的。呼韩邪单于与王昭君回到漠北以后,因内部纷争,他们夫妻双双曾经避居鸡鹿塞石城达八年之久。
沮授登上鸡鹿塞城头,站在金良身边,最近几日跟边境汉民的沟通交流,已经消除了他之前的心结,他完全认同金良的民族政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不能汉化,就必须要强力弹压。
沮授仔细研究过这一带的地图,笑着对金良说道:“主公在这鸡鹿塞,料想那个拓跋必定会来鸡鹿塞,而我军在此之前对河套数十个匈奴部落进行打击,甚是疲惫,而拓跋鲜卑之前没有接过战,以逸待劳,不论是两军野-战还是在这鸡鹿塞一味死守,都不是最好的策略。”
金良笑问道:“想必公与早有定计,请细细说来。”
沮授拿出一张地图,指着一个地方,对金良说道:“主公,从拓跋部落到鸡鹿塞,中间要经过这个大坝沟,不如我们在大坝沟伏击对手。”
鸡鹿塞以北二十里,是大坝沟口,那里也有一个石城跟鸡鹿塞遥相呼应。在鸡鹿塞以北及西南,每逢山谷有曲折或有支出歧道处,均设有烽台,烽台之间的大致距离在一里至两里不等。这些烽台与鸡鹿塞、大坝沟石城共同组成了西汉保卫河套地区的军事防线,西汉朔方郡临戎、窳浑、三封三县的设立与繁荣,与鸡鹿塞一带强大的军事防线作为后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怎奈东汉把这里全部放弃了。
金良轻轻摇摇头道:“我们用计火烧匈奴联军,想必那个拓跋早已知晓,他肯定会防备我们用计,我们单单在大坝沟埋伏,恐怕他会识破。”
沮授稍微想了一下,笑道:“那个拓跋是从北海刚刚迁徙到匈奴故地的,他们对主公对中央军都不知底细,我们不如先派出一支人马迎击拓跋部,只许败不许胜,诱拓跋部进入我们的埋伏圈即可。”
金良望了望刚刚新编进来的两万匈奴骑兵,匈奴人虽然个个都十分壮硕,但他们过惯了游牧生活,天性不羁,没有纪律观念,松松垮垮的,虽然他们的主将徐晃善于治军,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让他们脱胎换骨,金良指着那两万新编的匈奴骑兵道:“何必诈败,咱就真败,派这两万骑兵去试探一下,消耗一下鲜卑骑兵的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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