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逊儿,你且请说,”陆家的家风严谨中带着活泼,每当家族成员议事,子弟们都可以畅所欲言。说得对会有奖励,说的不对。也不会被罚。
“以董卓立刘协为帝前后的行径来看,叔祖您仔细想想。若是天子、太后留在洛阳,会是什么下场?”陆逊不慌不忙地抛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呃,以董卓入京数天后就妄立刘协为帝,由此可知,董卓存废立之心是早有预谋,再者被何太后逼死的董太后乃董卓同族胞姐,若是太后天子不离开洛阳,一旦天子被废,董卓势必以何太后当初逼死董太后为理由将何太后杀死,何太后一死,天子亦不能久存。逊儿,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天子、太后留在洛阳,必定是死路一条。”陆康脸色凝重道。
“叔祖,在废立典礼上,袁隗发觉典礼上的太后和天子是假扮的,当场吐血,沦为天下笑柄,董卓勃然大怒,把假扮太后和天子的人杀死,由此观之,董卓也有心杀真的太后和天子,若是无心,他对假的也不敢下毒手。太后和天子若不听从金良劝告,执意留在洛阳,必被董卓所害,太后和天子被害,只剩下陈留王刘协被董卓袁隗拥立成的这么一个唯一的皇帝,到时候朝廷必在董卓掌控之中,董卓必定重用西凉一系,像我们这些江南世家,绝对不在董卓眼中,以此观之,若想家族更为昌盛,父亲一定要去襄阳。”陆逊侃侃而谈,看他的模样,又哪里像是六岁多的孩子,又是一个小妖孽啊。
陆康赞赏地点点头,对陆骏说道:“是啊,我不可将个人好恶来评判时局,逊儿说得很对,你去襄阳必能让陆家重振乃祖的光辉,若是拒绝襄阳朝廷,将来襄阳朝廷平灭董卓,一统天下,算起旧账,咱们陆家必被排挤清洗,由此可见,这襄阳一定要去。”
陆骏笑道:“说来很是奇怪,这个金良将军在信里一再强调让我携带陆逊前往,莫非他早已知晓逊儿有大才?”
“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相信他从区区一侍卫瞬间建立诸多大功,一跃成为襄阳政权军事主脑,必有通天彻地之能,而他还不到三十岁,跟即将六十岁的董卓形成了鲜明对比,由此可见襄阳朝廷是朝气蓬勃的,别的不说,光是耗着,洛阳也耗不过襄阳。别的不说了,光看有一个金良,这个襄阳朝廷咱们陆家都得鼎力支持。”陆康被陆逊的分析带动起来,自己抛开对金良门第出身的偏见,仔细地从战略角度分析襄阳朝廷的优势,他不得不承认襄阳朝廷现在看起来弱小,但未来的赢面更大。
陆骏听从陆康和陆逊的意见,携带陆逊,在数百家兵的保护下,从庐江登岸,沿着徐州和豫州的边境往襄阳进发,到了濮阳,渡过黄河,到了宜阳,面见守将张辽,呈递任命诏书。张辽见陆骏是新任的襄阳城门校尉,类似于后世的九门提督,权柄不小。不敢怠慢,忙派一千人马护送陆骏一行人前往襄阳。
与此同时。扶风郡法家,法衍也被年方十三岁的儿子法正说服,决定投奔襄阳朝廷。法正劝说法衍,亦是分析未来的形势,经法正纵横捭阖的一番分析,法衍发现董卓看似势大却被天下厌弃,金良看似势小却能聚拢天下之力共歼董卓,董卓必然会从洛阳败退。等董卓西凉大军败退回京兆扶风一带,法家为世家大族,必定会遭受董卓西凉兵的荼,看来只好离开扶风前往襄阳。在法正的劝告下,法衍把家中所有田地商铺都悄悄售出,遣散奴仆,领着全家老小,绕道去了安定。到了安定以后,法衍把任命诏书呈递给皇甫嵩看过,皇甫嵩便派二千人马护送法家一行人前往邺城。渡过黄河,到达河东,再由并州牧朱儁派人护送到壶关。再由上党太守张杨护送到襄阳。
诸葛家、陆家、法家到达襄阳估计还需要一个多月。皇甫嵩镇守凉州,准备爆董卓的菊花,所以无法亲身前来。朱儁镇守并州,准备插董卓的肚脐,也无法亲身前来。刘虞身为幽州牧,虽然遥领太尉之职,却因幽州为边陲,鲜卑、乌桓时时侵扰,刘虞须要安抚那些蛮族。亦无法亲来襄阳。
但他们这三位重臣都派了亲信前来襄阳听命。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来到襄阳,因能言善辩。被任命为大鸿胪丞,协助大鸿胪掌管接待宾客之事。按照东汉制度。凡诸侯王、列侯和各异族的酋长,以及外国君主或使臣,都被视为皇帝的宾客,所以与此有关的事务多由大鸿胪掌管。如诸侯王、列侯受封或其子息嗣位,以及他们因有罪而夺爵、削地,都由大鸿胪经手处置。诸侯王进京朝见皇帝,大鸿胪典掌礼仪;诸侯王死亡,大鸿胪遣使吊唁,并草制诔策和谥号。臣属于汉的异族酋长,在接受汉的封号或朝见皇帝时,以及外国使臣来贡献等,属于礼仪方面的事务,都由大鸿胪承办。郡国派属吏到京师上计,大鸿胪要为他们安排馆舍。
换言之,大鸿胪是外交部长,皇甫郦的大鸿胪丞相当于外交部常务副部长。皇甫嵩对侄子能荣升到这个位置相当满意,襄阳的六位辅臣见这个任命让皇甫嵩对襄阳朝廷更加拥护,也非常欣喜。
朱儁的族弟朱光来到襄阳,因其善能治政,被任命为大司农,具体负责征收田租、刍稿税、算赋、赀赋、更赋、过更、算缗等赋税,还经营盐、铁、酒的制作专卖,从事均输、平准等商业活动,而且管理漕运和调拨物资,负责国家官吏的俸禄、军政费用等财政开支。朱光在历史上曾经做过庐江太守,在庐江屯田,后来被吕蒙、甘宁所破,说明他军事才能应该远逊于治政才能,治政才能貌似不错,但他能做大司农多是出于势力的平衡,出于对朱儁的拉拢。
金良当然是想安插韩浩或石韬做大司农,但他们年纪轻,又出身于寒门庶族,又从没有做官的资历,所以根本摆不上台面,金良只能让韩浩和石韬在屯田上积累经验,等他们影响力和名声足够了再让他们慢慢升做大司农,像韩浩现在就兼任大司农丞,待朱光任期完毕后,再让韩浩擢升到大司农。不过这时候的大司农的部分职权,比如征收田租、刍稿税、算赋、赀赋、更赋、过更、算缗等赋税和负责国家官吏的俸禄、军政费用等财政开支都慢慢移交内阁的户部管理,大司农慢慢地便退化为后世的农牧部和林业部的合体。
刘虞派儿子刘和和亲信田畴前来襄阳为天子效命。刘和原来就是少帝刘辩的侍中,当初刘辩逃出洛阳城时,刘和就一直跟随,到了襄阳以后,请假去幽州探望父亲,刘虞又派他重回刘辩身边再任侍中。因为侍中是侍从皇帝左右,出入宫廷,与闻朝政,算是亲信贵重之职,所以暂时加无可加。
田畴,是北平田氏的精英子弟,北平田家是巨鹿田氏的附属家族,田畴此番前来拜见天子,也顺便拜见了田家家主田丰,在田丰的引见下,拜见了征南将军金良。
金良从正史上,从演义上,都知道田畴田子泰是一个有文韬又有武略又有大智慧的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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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一百五十九章:马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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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良自从做了主公,“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便是他的理想,求贤似渴几乎成了他的一种天性,他见田畴第一面,就想把他招致麾下,当即就想任命田畴为征南将军处置中郎,却被田畴所拒。
田畴是奉旧主刘虞之命为天子刘辩效力的,他事先对金良知之不深,不愿意贸然就投金良为主公,便道:“我仍拜刘太尉为主公,一臣不能侍二主,还望金将军海涵。”
此言一出,金良就明白了田畴的意思,也恍然明白不能因为自己求贤似渴就要那么快地把田畴招致麾下,那样必然会得罪刘虞,得不偿失,便一笑了之,放任田畴离开将军府。
在第二天的朝会上,田畴发觉自己竟然被金良举荐为太仆丞,辅佐太仆朱儁掌管舆马及牧畜之事。皇帝出行,太仆总管车驾,亲身为皇帝御车,太仆因和皇帝关系密切而成为亲近之臣。太仆由于在诸卿中属于显要职务,常常能够升擢为三公,东汉时太仆多选素负声望或有功的大臣充任,以至有时由司空、尚书令转任为太仆,可见其名位之重。这一次,金良便提议让朱儁继续兼领太仆之职。
田畴原来只是幽州牧刘虞的处置,被金良举荐为太仆丞,按照后世的说法,金良是把田畴从一个省级秘书举荐为畜牧部常务副部长,战马在东汉时期对军队而言相当于后世的坦克,太仆丞便又相当于后世的总装-备部主管装甲战车的将军,官阶一下子提升了好几级,负责的位置又是那么重要,金良对田畴的器重溢于言表。金良之所以举荐田畴为太仆丞,便是看中田畴久居边地。熟悉乌桓、鲜卑这些游牧民族的习性,在这些游牧民族之间有威望,有影响力。
金良模糊记得历史上记载。田畴在刘虞被公孙瓒杀害以后,领族人隐居徐无山。躬耕以养父母,招揽流民,数年间至五千余家,田畴被百姓推举为领袖,订立法律,设立礼制,开学讲道,乌桓、鲜卑各遣使贡礼归顺。田畴既然能在那一世对乌桓、鲜卑产生影响力。在这一世,有金良的支持,他的影响力必然更大,乌桓、鲜卑等族盛产良马,有田畴负责马政,比起其他来自中原各郡的贤才,势必事半功倍。
田畴为太仆丞,表面上是为天子刘辩效力,而他筹措养殖的战马,大部分都拨给了金良的中央军。如此看来,田畴实际上是在为金良做事。金良做人做事,向来务实不图虚。既然田畴实际上在为自己做事,自己又何须非要勉强他为自己下属呢。
田畴讶异地看了看站在武官阵列前头的金良,他以为金良昨天被他拒绝后必然心怀怨恨,就算不施加人身报复,最最少也会在官职任命上压制一番,其他内阁辅臣不会因为田畴这个无名小卒而得罪金良,田畴来朝会之前就做好当一名小吏的准备,他万万没想到金良不但不压制他,反倒给他一个高位。如此以德报怨,让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田畴惭愧不已。
下朝以后。羞愧难当的田畴前来拜见金良,进到金良的府邸。田畴扑通一声,跪伏在地,言辞恳切道:“卑职前日无礼拒绝将军厚意,将军不以为忤,反而以德报怨,将军如此宽宏大度,真让田畴万分惭愧,田畴特来向将军告罪!”
金良上前把田畴扶起,朗声笑道:“我素知子泰文雅优备,忠武又著,和于抚下,慎于事上,量时度理,进退合义,实乃治世之能臣,所以特地举荐给天子。我与刘太尉是内阁辅臣,都是辅佐天子的大臣,子泰为天子效力,为刘太尉效力,为我效力,都是一样,我不介怀,子泰又何须介怀。”
田畴见金良笑容真诚,胸怀坦荡,不由大为叹服,心里暗自下了决心,若是刘虞百年之后,必定投靠金良为主公。
田畴原本以为刘虞还能活个十几年,可万万没想到刘虞竟在三年后就被公孙瓒给干掉了,那时的田畴便当机立断地投靠了金良,因为金良要利用刘虞之死讨伐公孙瓒进而一统北方,此乃后话。
随后,金良和田畴两人便商议了该如何大兴马政。太仆除了掌握御马之外,更重要的职责是兼管官府的畜牧业。在前汉时期,朝廷在陇西、天水、安定、北地、上郡、西河六郡设牧师官,养马三十万匹。可在这个东汉末年,陇西、天水、安定一带有西羌叛乱,北地、上郡一带有羌胡叛乱,西河郡被南匈奴霸占,这大汉的广袤牧场都沦为异族的安乐土。
襄阳朝廷能够控制的战马只有区区五万多匹,有二万多在凉州牧皇甫嵩手里,有二万多战马在幽州牧刘虞手里,金良的中央军所能掌控的战马才一万一千多匹。金良的中央军若想一统天下,区区一万多骑兵根本无济于事,恐怕连公孙瓒、乌桓、鲜卑都无法战胜,为今之计,便是进修前汉武帝故事,大兴马政。
金良不断统领骑兵,他知道骑兵在冷兵器时代的能力,特别是装备双马镫、高桥马鞍、马蹄铁以后,骑兵在陆地上奔腾起来,便似后世的坦克一样,势不可挡,与其花费浩大的精力、钱财,去锻炼出与骑兵抗衡的步兵,倒不如间接锻炼骑兵。
并州、幽州,有着天然的骑兵优势,雁门关外是出产良马的大草原,金良既能够趁着这些游牧部落四分五裂分成一小股一小股地入寇并州之际,俘虏他们的战马和骑兵,也能够用食盐、丝绸、瓷器、茶叶等中原特产换取鲜卑、羌胡、乌桓等游牧部落的良马,以此为基础,大量组建中央军的骑兵。
当金良把组建骑兵的计划讲给田畴,原以为田畴会赞扬附和一下。
却见田畴一脸苦笑道:“将军,我身处边地二十多年,非常了解那些异族人的天性,他们虽然贪图中土的食盐、丝绸、茶叶,但他们贪恋愚蠢的面孔下面藏着多疑狡猾的心眼。
将军屡次大破鲜卑。那些外族对将军敬畏有加,不想增强将军的战力,必定不敢卖上好的战马给将军。若是中央军间接从草原采购。采买来的所谓良马其实只能当做挽马使用,虽然辎重兵需要挽马。但终究可供骑乘和千里奔袭的马匹才是将军真正想要的吧。将军您想通过击溃那些部落的虏掠队伍来获得战马,也是一厢情愿。那些部落之间虽然时常有纷争,但对付起我们汉人,他们可是很团结的。一旦将军兴兵把其中一两个小股部落给灭了,草原上其他部落都会闻风而动,聚拢在一起,合成大股人马,以将军现有的骑兵兵力。根本无可奈何之。”
“子泰言之有理,可我中央官军如无足够的骑兵,将何以平定天下,还望子泰教我?”金良知道田畴刚才的话绝非危言耸听,而是非常实在的情况,该如何突破这个困境,金良现在一筹莫展。
“刘太尉以宽仁怀柔之法治理边地多年,在鲜卑、乌桓、夫余、濊貊?等外族间有崇高威望,又因刘太尉不修战备,这些外族对刘太尉没有戒心。将军可通过刘太尉从那些外族手里采购良马,虽然那些外族亦是不会把最好的马匹外售,但他们卖给刘太尉的马匹肯定比中央军间接购买的要好上许多。”田畴笑道。
“可刘太尉向来主张怀柔宽仁对待外族。若是他知道我采买马匹亦有对付外族的心思,他必定不会做这个中间人的吧?”金良皱着眉头问道。
“既然我已经做了太仆丞,那采买马匹的事情就不须将军出面了,我自会同刘太尉商量,言说中央官军采买良马是为了对付董卓的西凉骑兵,刘太尉必然愿意玉成此事。”田畴被金良的宽宏大度所感,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把中央官军的利益凌驾在他的旧主刘虞之上了,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田畴对刘虞的宽仁怀柔保留看法。
“那就多谢子泰的仗义相助了。采买马匹的钱财,你虽然向中央钱庄支取吧。这第一批战马。希望至少有二万匹,我想在中央军的每个师团里都建立一个骑兵旅。”金良急于制造中央铁骑。连忙就要下订单。
“将军,若是让刘太尉一下子从外族手里采买两万匹战马,如此多的数量,肯定会让草原各族有所猜疑,明眼人稍微一看,就知道这战马到了将军的手里,到时刘太尉这条线就会断掉。”田畴急忙谏道。
“那以子泰之意,该如何是好?”金良忙问道。
“将军能够通过多个渠道一起购买,除了刘太尉之外,将军还能够通过无极甄家、渔阳田家、苏双张世平以及我所在的北平田家、范阳卢家等这么多条线来购买战马,每一条线上采买一二千匹良马,外带一二千匹驽马,便能将草原各族暂时瞒过。”
金良点头赞许,不能光从一条线上采购那么多良马,也不能只采购战马,不然很容易就被那些对汉人充满戒心的异族人看破。
金良笑道:“草原上盛产的,而我们朝廷缺乏的,可不仅仅是战马,还有挽马,还有牛、羊、猎犬。”
田畴诧异地问道:“牛、羊、猎犬?这些牲畜有何大用?”
“牛,除了做耕田之用,还因为牛比马更能负重,可以用来拖拉辎重车辆,有些母牛能分泌大量奶水,可让军中将士每天饮用牛奶,增强体质,牛亦可以宰杀,让军中将士每隔几天吃下牛肉,改善伙食,增强体质,牛皮可以用来做皮甲。
羊肉大补,每隔几天,宰杀一些羊来吃,可增强将士的体质,羊奶性味甘温有滋阴养胃、补益肾脏、润畅通便、解毒的作用,羊皮羊毛可用来编织衣物御寒。”
金良诧异地问道:“牛羊全身都是宝,这一点儿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
“其他的我都知道,就是让军中将士喝牛奶、羊奶,我怕军中将士难以习惯,因为牛奶、羊奶的气味实在难闻。”田畴皱起眉头,想必他也曾尝过羊奶和牛奶的味道。
仔细一想,原来他在后世喝得都是那些三鹿啊蒙牛啊伊利啊生产的掺了三聚氰胺和其他很多复杂东西的一点儿都不纯的纯牛奶。虽然喝了利弊参半,但口感还是不错,毕竟接受了那么多参杂处理。可这东汉时期的牛奶和羊奶想掺三聚氰胺都掺不起来,还是原来的口感。自然有些腥味有些膻味。
金良哈哈笑道:“子泰,不管是人,还是牲畜,刚出生后,只喝母亲的奶水,那是一天一个样,溜光水滑的,可见奶水是多么地有营养。咱们军中将士多是由流民山贼改编而来。营养不良,面黄肌瘦,靠通常的调养方法一时半时很难调养过来,那就要用这特别的方法,喝奶。说到口感,良药苦口利于病,这牛奶、羊奶也是如此,说它难以下咽,那是不习惯,习惯了就没什么了。”
“可能将军做个表率。主动地喝,军中将士自然也会跟着喝。”田畴笑着建议道。
金良拿起一个杯子,一脸神秘的笑容:“那当然没问题。我还有一个口号,想告诉军中将士,每天一杯奶,强壮大汉人!”
“若是将军能够持之以恒地喝下去,相信军中将士必然也会把喝牛奶羊奶当成一种生活习惯,久而久之,必定能大大提高他们的体质。”田畴笑道。
“那是当然了,我以前……”说到这里,金良哑然失笑。他想说我以前可是喝三鹿牛奶长大的,话到嘴边。才愕然发现,尼玛。这三鹿的三聚氰胺当真厉害,让自己都差点脑残,说出不该说的话。
“呃,那是当然了,我以前在武陵的时候,从小天天喝羊奶和牛奶,所以才长得这么高,力气这么大,不信,你去提一下我的石龙刀去。”金良哈哈笑道,其实这样的个头和神力应该归功于遗传吧。
“啊,原来喝牛奶和羊奶有这么大的好处啊,那我也让我们家孩子开始喝牛奶了。”田畴上前提了一下石龙刀,费了吃奶的力气,勉强把石龙刀提起来,想到金良把这个大刀运转如飞,又看金良身高九尺,不禁赞叹道。
“哈哈,你提醒我了,以后不但是军中将士,将士的子女,乃至整个大汉疆域里,都倡导推行‘每天一杯奶,强壮大汉人’,相信如此一来,我们原本孱弱的大汉子民们也许会长得比那些蛮族人还要强壮。”
牛奶究竟对人体的好处大不大,众说纷纭,后世三鹿那些乳业奸商们自然说喝牛奶有多好多好,但同样有人说喝牛奶其实对国人弊大于利,尤其是喝那些有三聚氰胺的牛奶,但根据金良的观察,多喝纯的好的牛奶,绝对是能够极大地增强人的体质,尤其是对原本营养缺乏的一些人,比如东汉末年大部分的大汉子民,金良想大力地发展牛羊畜牧业,把大汉子民的体质搞上去,不要再落得东亚病夫的地步。
“将军,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在草原上买猎犬?难道您想打猎吗?可是,您现在这么忙,怎么有时间打猎呢?”田畴甚为不解。
“呵呵,子泰你有所不知,在草原是猎犬,而到了我们中央官军军营里,则可以驯化成军犬,不要小看这些犬类,它们对气味的辨划能力比人高出许多倍,听力也比人厉害许多,视野广阔,又善于夜间观察事物,经过训练后,军犬可担负追踪、鉴别、警戒、看守、巡逻、搜捕、通讯等任务。”金良笑着解释道。
“军犬,将军这么一说,让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在一千多年前的夏商时代,军队里就有蓄养军犬的习惯,如果我们军中蓄养了军犬,用它们来探路,我们就不怕埋伏,用它们来守夜,我们就不怕夜袭,我们还可以用它们来传讯。”田畴也是很有见识的人,听金良这么一说,他很快就明白了金良的用意。
“哈哈,当然还不止如此,当我们军中生活枯燥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玩斗犬游戏,当我们饿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吃点狗肉,冬天吃狗肉可是大补啊。”金良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田畴比较酷爱养狗,跟狗有感情,当然对吃狗肉有些看不惯,便不理会金良这句玩笑,脸色平静地问道:“两万匹战马现在看起来有些难办,那将军您想采买多少匹战马,多少匹挽马?”
“像赤兔马这样的好马买上一百匹,普通战马先买上一万匹,挽马也买上一万匹,这些挽马平时可以拉运辎重,也可以供辅兵骑乘。”金良比较喜欢整数,一万总比八千好记一些。
“让将军失望了,您这头赤兔马是马中之王,是独一无二天下无双的,想找到第二匹都难,何况要找到一百匹呢?”
“我主要是想给军中将领们换上一些好马让他们骑乘,若是没有赤兔马这样的天马,也要找一些比寻常战马要好上一些的名马吧。”金良见自己骑着赤兔马前,其他将领的马匹都是寻常战马,心中不忍,便一直想找寻买马的机会给自己那些军中大将买一些好马。
“比赤兔马次上一等的战马是有一些,一百匹也容易找到,不过价钱偏贵,估计要二十万钱一头。”田畴曾经为刘虞和家族采购过战马,对马匹的价格了如指掌。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马要好。”金良挖了十常侍宝藏,又抄了赵忠和栗成等五个家族的家产,再加上甄家的支撑,他手里现在能够支配的资金在大汉算是头一号,钱放在手里毫无用处,只有把它转化成中央军的战斗力和打击能力,那钱才算是有价值的。
“将军您就放心吧,我们田家在幽州算是相马世家,对别的我不算很懂,但说起相马之术,我敢自称伯乐,我下面也有几十名堪称伯乐的相马师。我们过不多久就从草原那里分成好几条线路采买战马回来,我们的相马师很负责任的,一定会给将军找到最好的马匹,不过将军不要拿赤兔马来跟那些马做对比,不然的话,天下就没有好马了。”田畴微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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