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之天狼
金良定睛一看,原来是常山郡王家家主王博,似乎是太原王氏的附庸,面目长得跟王允很像,道貌岸然,正义凛然,似乎全天下就他一个君子了。
金良最讨厌这样的伪君子,他正说到兴头,却被这样的人给打断,又听到那个愚民的断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禁勃然大怒,怒火直冲头顶,伸手就想拔出七星宝刀上去把王博斩杀,还没拔出宝刀,就被另一个清亮的声音给惊醒:“主公,切不可莽撞,王博虽然言语无状,可他顶着孔孟的光环,若是主公将他斩杀,便有对孔孟大不敬之意,恐怕这样一来,主公也必将开罪普天下的读书人,不可不慎!”
金良听郭嘉这么一说,冲到脑子里的血慢慢回流,逐渐冷静下来,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威望去正面硬抗孔孟圣贤,不过,王博的质疑难不倒自己,孔孟的思想是对是错并不关键,关键在于人们怎么理解!
金良便冷冷说道:“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王博,你是如何理解孔圣这句话的?”
“尽人皆知,孔圣的意思是,我们统治百姓,指使驱赶他们去做事就行了,不要让他们明白在做什么!”王博洋洋自得道。
“孔圣是何等伟大的人,他所说的至理名言却被你们这些包藏祸心、自私自利的鼠辈曲解成这个模样,”金良一直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怒火,可他每当听到这样陈词滥调的愚民之语,他就按捺不住满腔的愤慨之情:“如果孔圣人的本义是驱使下民做事却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目的,那孔圣所提倡的仁义精神何存?子曰,仁,爱人也。按照你们的理解,孔圣何曾爱过那些下民,又何曾有过仁义!以我之论,孔圣人是伟大,而你们是猥琐的丑恶地把孔圣人的言论歪曲地如此不可理喻!”
王博被金良一番痛骂,脸色阴沉地问道:“金将军既然这样说,那你是怎么理解孔圣人这句话的呢?”
金良冷冷地说道:“对于民,其可者使其自由之,其所不可者亦使知之。孔圣人整句话可以这样理解,诗礼乐这三样东西是教化民众的根本,一定要抓好,如果民众掌握了诗礼乐,那就是好事,应该让他们发挥,如果民众还没有掌握的话,我们就要去教化他们。让他们知道和明白这些东西。”
卢植听金如此阐述孔圣这句深有争议的话,不禁拍案叫绝:“如此断句,如此理解。才显得出孔夫子之仁义圣贤!”
王博见海内大儒卢植都支持金良如此断句,脸色愈加发绿。又紧着问道:“那你是如何理解亚圣的那番话呢?”
不待金良回答,卢植便厉声说道:“我看你王博也读过几年书,你应该记得亚圣这番话之前的那些话,‘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整体看起来。亚圣真正想表达的是,术业有分工,不可能大部分做官,也不可能所有人为农,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是不可或缺的。
尔等断章取义,自以为劳心者必然要凌驾于劳力者之上,自以为是所有底层百姓的主宰!你们从来没想过你们的祖辈未曾发迹前是什么出身?他们跟那些被你们欺压得奄奄一息的底层百姓没什么两样,若都像你们这样从上到下都把持着官位,不容许任何底层百姓有机会上来,恐怕你们现在也在土里刨食!”
卢植这番话没有让王博清醒。反倒让他更加忿恨,腾地站起身,指着卢植和吕布:“按照我们理解行事。天下才能太平!按照你们这样曲解,天下只会大乱!乱天下者,必是尔等!”
侮辱老子,老子能忍就忍一下,侮辱老子的师傅,老子就忍不下去,金良当场就失去冷静,跳起来,冲上前给了王博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博当时正站在案几边。金良这个耳光把他扇得飞了出去一丈开外,躺在宴会中央。趴伏在地上一个劲地吐血,一个劲地吐出满嘴破碎的槽牙。脸肿起来像是猪头一样。
金良大步流星,走到王博面前,把他踩在脚下,厉声痛骂道:“蠢货!回去好好读读史书去!
陈胜吴广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怎么来的?
我们高祖是怎么建立大汉的?赤眉是怎么起来的?黄巾是怎么起来的?
你想愚民,你愚得了吗?你不去教化他,你就以为他真的就是瞪眼瞎,等你摆布?
你以为他们会柔顺得像个绵羊一样被你屠宰吗?那你看大汉满地的黄巾余党是怎么回事?真正让天下大乱的到底是谁?”
金良平时都是笑嘻嘻的,碰到谁都是满面春风,有些世家家主觉得金良没有威仪,对金良渐渐没有原来的畏惧。今天他们算见识到了,金良一旦发怒,杀气横生,充塞了整个大厅,在座的四五百人全都噤若寒蝉,连久经沙场的卢植等人也面露惊色。
金良亦觉得自己原来笑得太多了,让这些威威而不怀德的混蛋们轻视自己,从此以后,自己还是会笑,但该发威的地方一定要发威,不然老虎不发威会被这些家伙当成病猫的,难道他们忘了自己是怎么对付栗成那五个家族的吗?
金良扫视着在场的所有家主,冷冷地喝道:“那些陈词滥调都去见鬼吧,你们相信了那些鬼话,把自己和那些为你们卖命为你们劳作的百姓们割裂开来,与他们互为仇敌,你们觉得这样真的能长久吗?各位家主,我们是舟,民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金良这句话放在后世的官场如同放屁一般,当拿到这东汉末年,便如同一块大石投入湖中,卷起千重浪,那些世家家主议论纷纷。
金良感觉火候到了,便露出真挚和蔼的表情:“今天我就跟大家交个底,我是寒门出身,父亲只是一介猎户,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得来不易,我也想让金家能够世世代代繁荣下去,成为四世三公之类的大世家,但我知道我们这些权贵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管束下层百姓,以为让他们不知礼仪不通诗书,他们就会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这历朝历代的农民暴乱说明我们这些上位者根本想错了。这些下层百姓占据我们大汉子民的百分之九十,这么庞大的人群如果不把他们纳入正轨,迟早都会出事。”
那些家主稽首道:“还请金将军示下,如今该如何是好?”他们经历过一次黄巾起义大暴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谁知道第二次他们能不能还像第一次那么幸运地逃脱过去。
金良神情凝重道:“之前的全民皆兵便是把这些草民编入行伍,从编制上进行约束。下一步。我准备进行全民教化,首先是对他们的子女进行儒家教化,教他们诗书礼仪。让他们知道忠孝,知道仁义。知道尊卑,知道廉耻,我们要从精神上对他们进行约束。双管齐下,必能让他们不再兴起暴乱。”
有一个家主敏锐地注意到一点儿隐患:“等这些贫民们知道礼仪诗书以后,将军会不会重用他们,而排斥我们的世家子弟?”
金良心道,你猜对了,全民教化的下一步就易全民科举。等到大部分民众都识字了,本将军不缺乏人治理地方了,本将军就开始全民科举,心里如此想,嘴上却说道:“你多虑了,这次的大兴官学培养出的平民子弟,不会像先帝的鸿都门学的天子门生一样,立马派出去做郡守或刺史,只会做亭、乡、县的小吏!”
亭、乡、县的小吏,都是那些世家子弟不愿意做的官职。向来都是由世家的附庸土豪们瓜分,但金良的态度很鲜明,朝廷上的官位和地方郡守、郡丞、县令、县丞、乡令之类的官职可以分给你们世家。但是这些诸如郡尉、县尉、乡丞、乡局、亭扇之类的官职,全是我金良这一方的囊中之物,你们不能抢。
那些世家家主见金良信誓旦旦,而且不是一味的退让妥协,便信以为真,以为金良跟他们世家商量好了条件,就会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反对金良大兴官学的人越来越少。金良这个人。爱憎分明,他若是认为那人是友人非敌人。他绝对会严守两人的盟约,直至对方毁约。若是他认为对方是敌人,他便会把那盟约当成一张废纸,随时都可以撕毁。
跟世家家主的约定亦是如此,官学里培养的人才确实在一开始做亭、乡、县的小吏,那是因为金良不想拔苗助长,他想让自己的门生们多积累一些地方政务的经验,厚积薄发。等金良把这些世家各个击破削弱以后,金良这些门生们又经过多年磨砺,积累了丰富的基层政务经验,易布便顺理成章地把他们提拔到县、郡的重要位置,如县令、县丞、郡太守、郡丞,至于县局、郡尉,也是金良门生故吏的囊中之物。
经过金良耐心的说服,朝廷各大臣,荆州各个家主,都陆续同意了全民教化的理念,金良担心这些世家人物还对着搅风搅雨,便写下了白纸黑字的约定,说不会把自巳的门生放做郡守、县令之职,不会让自己的门生去抢世家子弟的饭碗,那些世家人物都同意了,全民教化的基本国策便制定下来了。荆州各地的官学和襄阳的太学依然兴办,但那是为世家子弟和有名望的寒庶子弟们开放的。
金良强力推行的教育体制,是在现有的官学、太学之外,另辟蹊径:金良率先在襄阳建立了一个大学堂,名为中央大学堂,这是金良中央系统的一个坚实的基础。中央大学堂由中垩央体系的钱袋子中央钱庄拨给经费扶持,由中央系统的枪杆子中央军严密保护,同时中央军还为中央大学堂提供强大的武学支持。
中央大学堂里面没有师范学院、军事学院、政治学院、技术学院、文等学院、女子学院。为什么要设置师范学院?
金良觉得,现在大汉最缺乏的不是将领,不是文臣,而是教师,大量的合格的称职的教师,若是有了大量的合格教师,全民教育便有了光明的前途,未来实行科举制进而抑制世家的可能性就大一些。金良把培养教师的学院定名为师范学院,是依据后世的设定,他以为会被司马徽等人给否决掉。
司马徽却拍案叫绝道:“贤霆公,这个名字定的好,杨雄在《发言字行》中说:‘务学不如务求师。师者,人之模范也。,我们就是要培养一些‘学高为人师,身正为人范,的教师之才:”
金良想到后世的和谐年间,中小学校的教师多半是同届学生中较为平庸的,由这些平庸的老师教出来的学生还能杰出到什么程度呢,国家的教育制度本身差劲,再加上那些执行的人也算不得上好,这个国家有太多能成为栋粱的人才都被耽误了,而那些大学教师里面,没有师德的专家叫兽比比皆是。
为了汉民族的长远发展,金良就要从一开始选择最杰出的人才做教师。所以金良把师范学院定为中央大学堂里面最重要的院系,中央大学堂里面最适合做教师或稍作训练就可以做一个好教师的优秀学生全都被安排在师范学院。(未完待续)
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一百七十章:学堂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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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三年,中央大学堂第二期的一千多师范生毕业以后,便开始在各个亭的邬堡分设小学堂,在县里或大的乡镇里设置中学堂。中学堂面向所有十岁到十五岁的稍微有些基础的孩子,当然这些孩子要通过五选一的择优录取的选拔考试才能获取进入中学堂的机会。
之所以设置这个选拔考试,金良觉得大部分天资鲁钝的孩子还是只接受一定的启蒙教育就够了,只要他们能看懂中央官府发放的中央日报,能看懂中央军的告示,能有意识反抗世家大族的统治,能有意识地培养自己的孩子,就够了。
毕竟这个时代还是须要大量的自耕农、商贩、奴仆、佃农,若是让他们轻易上了中学堂,再轻易上了大学堂,只会让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以为自己能做文臣武将,便不屑于做普通的工作。
在原来的时空,他看到太多这种情况了,大学一开始扩招,很多原本考不上的大学生都能挤进大学校门,他们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殊不知,在当局的眼里却成了有文凭的民工,他们被生生拔高了,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初入社会的头几年很是痛苦,直到放弃了天之骄子的架子,适应了社会,才逐渐快乐起来。
金良不能坐看凭投胎好坏来选择人才,只能给大家一个平等的机会,谁的天资好又肯努力,谁就有进一步的机会。
金良掌控的司隶地区有六百万人口,六百万人口里十岁到十五岁的男女少年加起来,总共有五十多万,五选一的择优录取考试以后,升入中学堂的只有十万人左右。金良便在每个县城设置一个中学堂,一百个县城。便有一百个中学堂,每个中学堂大概有一千名学生,每个中学堂一开始只有五个老师。这一千个学生刚升入中学堂自然是中学堂一年级,按照金良的十年教育编制来说。他们算是五年级的学生,中央大学堂毕业算是十年级。
第一批学员大概有在第一期拨给中学堂五百名教师,平均二百个学生才能摊到一个教师,而且还有那么多科目需要教授,一开始也只能采用优秀学生助教的方式,即便是后来师资力量雄厚了,优秀学生助教的传统还是延续了下来。
中学堂只设置三年,不分初中学堂和高中学堂。学习的课程基堂的升级版,比小学堂稍有不同的是中学堂的学生在每个学年里的寒暑假里,都要去中央军军营里做军事训练。
金良想让整个汉民族强盛起来,全民皆兵跟全民教育就必须结合起来,实行的是军国主义教育,所以学生时期的军训是必不可少的,在这个战乱年代,更要加强,最起码要让他们面对敌人有自保之力。
金良发现,人跟人的天资相差就是很大。有些孩子天生聪颖,能够在半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内学完其他孩子要一年才能学完的内容,按照金良颁布的教育制度。这些孩子可以跳级,只要通过跳级考试,就可以接连越级,以至于有的愚钝孩子十五岁还在小学堂读一年级,有的孩子十岁就越级到了中学堂读七年级。
当然,天资并不是最重要的,后天的勤奋刻苦程度才是决定因素,许多孩子天资过人,但他们生性懒惰不求上进。便逐渐地泯然众人,真正笑到最后的有两种人。天资过人且勤奋刻苦的,天资一般非常勤奋刻苦的。反观那些天资过人却生性懒惰的、天资一般却生性懒惰、天资实在太差的都陆续被淘汰了。
中学堂学生的教材亦是金良召集襄阳内所有文士,包括卢植、蔡邕等海内大儒文宗一起编纂的。
中学堂所学的礼,便《礼记》里面有些荒谬不合时宜的都被金良大刀阔斧地删减了,尤其是诸多学者如董仲舒等人对礼记的注解,简直是糟粕之至。当然更重要的是练习礼仪,有些不适合这个时代的礼仪也被金良删去,添加了握手礼、拥抱礼、亲吻礼、军礼等新式礼仪。
中学堂所学的乐,在小学堂的基础上,更富有实践意义,有这些学生组成的乐团、舞团、唱诗团,已经成了中学堂所在的乡镇、县城等地方上每次庆典的主要表演团队,而且不像后世那些可怜的孩子站在寒风中冒着大雨去给那些有人撑伞的混蛋们免费表演,他们都是有报酬的,全部由这些乐团、舞团、唱诗团留作运营经费,吕布要让他们在小小年纪就要学会独立、学会经营。
中学堂所学的射箭,亦有实践意义,每个月他们都有射箭比赛,都有打猎比赛。从太仆丞田畴的牧马场里拨给中学堂的马匹比拨给小学堂的多出一倍,基本上每五个孩子能轮到一匹马,他们可以轮番骑乘,锻炼马术,在中学堂里已经开始教授马球课程,每周都有赛马、马球比赛。
中学堂的学员同样也编入童子军,辅助地方郡县乡兵做好警戒,在战争状况稳定的情况下,中学堂的部分射箭高手还会登上城楼,在郡县乡兵的保护下,向来犯的敌军射箭。金良一直坚信,学到的东西如果不能迅速转化成生产力战斗力,就白学了,纯粹浪费时间。
因为这个时代的字体都是繁体,很多字有超多笔画,很难记忆,所以到了中学堂还是有识字课和书法课程,书法写得好的中学堂学生们都有机会参与到中央军的布告宣传队伍,
中学堂的学生已经开始学习均田、栗布、差分、少广、商功、均输、盈朒、方程、勾股等复杂的数艺,并且利用所学的算术参与到具体的劳动生产上来,为他们各自的家庭算账,去辅助乡镇、亭堡的税吏。
此外,金良根据后世的初中高中物理、化学、生物课本,再参考现在的《墨子》、《吕氏春秋》等著作,绞尽脑汁,编纂出一本《格物》供中学生们学习。《格物》里面的内容大多数都是非常基础的知识,只不过改头换面,全部由金良口述出来。像什么牛顿三大运动定律,在这个时代。也是金良发现的。
金良在闲暇时候在中央大学堂师范学院登台传授《格物》,台下座无虚席,旁听者把教室内外挤得水泄不通,因为金良的讲述深入浅出,用东汉末年的语言讲述一个个非常简单而又不被东汉人发现的世界奥秘,让他们大开眼界。那些师范学院学员们学好了,便传授给中学堂的学员们。《历史》、已经用不着编纂,金良也懒得像后世某些历史学家那样歪曲历史故意淡化异族对华夏的荼毒。便定下《史记》、《水经注》为《历史》、的通读教材。当然《史记》只写到汉武帝的太初年间,后面的历史则以《汉书》为参考书籍。
班固之后未写的历史,金良、卢植则属意让蔡邕主修国史,一直写到蔡邕逝世为止,在蔡邕编纂国史的过程中,金良没有做任何干扰,他不学李世民,更不学后世的某些人,动不动就篡改历史,把历史当成任由权力打扮的婊子。金良因历史而生,所以在尊重历史这一点儿,任何帝王都比不上他。即便蔡邕笔下把他曾经满手的血腥罪恶写得入木三分。金良也只是一笑置之。
金良又联合司马徽、胡昭、卢植、蔡邕、杨彪、黄琬、陈琳等人又从《论语》《孟荀子》等儒家典籍和《道德经》、《庄子》、《墨子》、《孙子》、《吕氏春秋》等诸子百家典籍里选择更复杂一些的章节,以儒家为主,其他诸家为辅,按照从易到难的顺序编成三本书,供给中学堂五年级到七年级作为最基本的课程,名字便称做《中学》,跟那个儒家典籍《大学》相区别开。
在中学堂毕业以后,又要经过一次残酷的淘汰考试,这次淘汰率更高。十比一,是因为中学堂之后。目前能够上的大学堂,只有一个中央大学堂。在中央大学堂课程学完以后,又通过毕业淘汰考试的都能有一个很光明的前景。从中央大学堂师范学院毕业的就可以去做教师,教师通常兼任亭傅、乡傅、县傅,主管地方教化,很受人尊重,不比当其他官吏差,在待遇福利这一块更有超过。
从军事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中央军做一个两长、副队长或队参,直接就是中武士以上的军衔,在同样功劳下,军事学院的学生获得提升的可能性更大,若是想留在地方,也可以去亭堡做亭尉或副乡尉,上升的空间比通过其他途径进入行伍的军官更大,因为他们是金良的学生。
从政治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地方的亭里做亭长、亭丞,少数优秀一点儿可以去做乡丞,他们获得上升的空间比通过其他途径进来的文官更大,因为他们是金良的学生。
从技术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工部任职,或者在中央军总装备部任职。
从文艺学院毕业的,通常都可以去礼部任职,或者在中央军文艺兵团任职。
女子学院毕业的,可以去皇宫做女官,可以去中央军文艺兵团任职,亦可以去小学堂或中学堂做教师负责乐艺的教学,当然更多的女子学院学生都选择回家相夫教子,金良对此很失望,但也无可奈何。
至于那些世家子弟,多仰仗家世,多是去襄阳新办的太学就学,或者前去追随郑玄、管宁等私学,不屑于进入中央大学堂。
等到他们意识到中央系的强大,意识到中央大学堂学生乃是金良门生之后,中央大学堂已经对这些世家子弟关闭了进入的通道,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世家子弟应该入太学,中央大学堂是贫贱子弟的,世家子弟入了大学堂会辱没他们的身份。”
当然,才能优秀、品德高洁、与众不同的世家子弟,金良还是会给他们打开方便之门的,当然这样的世家子弟是凤毛麟角了,且多跟家主的品行教育有关,像田丰、沮授他们两家这样的子弟就多些,董昭、陈琳家族这样的子弟就少些,当然其他大部分世家里面更少见这样的子弟。
在搞中央大学堂的同时,金良不想引起世家大族的反弹。便安排了一些自己能够接受、才能品德都比较突出的做了县令、乡令,某些世家子弟甚至做了郡太守和郡丞,比如河内脩武人张范。
张范的祖父张歆曾经担任过司徒。父亲张延曾经担任过太尉,颇有名望。太傅袁隗本想将其女嫁给张范,但张范坚辞不受。张范性格恬静乐道,不爱荣华、名利,不追求官职,喜欢帮助穷人,家无余财,内外的穷人、孤寡都十分敬重。金良对这样的世家子弟是很敬仰的,便以天子诏令。招他入朝,委任他为渤海郡太守,取代了袁绍未曾担当过的位置,袁绍对张范做渤海太守无话可说。
广平邯郸人刘邵,是广平大族刘家的子弟,金良从广平人沮授那里得知刘邵学问详博,通览群书,便招他做了内阁篆,负责搜集五经群书,分门别类。纂为《皇览》,又与议郎庚嶷等人共同制订律令。
中央大学堂各个学院的学制均是三年,入学的学员不限制年龄。只要能够通过入学考试,不论是十岁的还是五十岁的都可以入学,当然录取的名额都有限定,因为中央军政系统能够提供给中央大学堂毕业生的职位是有限的。
大学堂的大部分学员,他们都是五岁堂,十岁入中学堂,十三岁入大学堂,十六岁就学成,通过毕业考试以后。就可以安排基层岗位,开始做没有官阶的小吏。再过两年,到了十八岁就可以授予官职。
金良觉得后世上的小学、中学、大学学制拉的那么长。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教育制度的不合理,学生们浪费了太多时间学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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